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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转人生[快穿]-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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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是不走,我师父怎么办?”寻卿头也没回,道:“我不能弃他不顾。”
  “所以你打算抛弃我和孩子吗?”芳迎大声道:“你可知,你出现在人前救他,万一出了什么意外,要我与孩子如何自处?”
  “那你就带着他,好生把他养大。”寻卿回过身来,瞧了她一眼,道:“你总不能让你我的孩子,有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父亲……”
  “可笑!”芳迎喊道:“你当年为了隐瞒自己,构陷桑家时,就已经是不仁不义之人了,我真心爱你,便不去想这些……你倒好,这么些年过去,竟像是统统忘了不成?反而立起牌坊来了!看来,你的仁义是对着人的,你对桑行微没有仁义,对我和孩儿也没有……”
  寻卿回过头,死死地盯着他:“你说什么?”
  “我……”
  寻卿扬起手,狠狠将一个花瓶扫落在地上。芳迎一惊,没等她说什么,寻卿已经飞了出去。
  门口来了个人,是她的父亲。父亲身边的管家将寻卿绑了,就又要拉出去。她忙哀求的看着他父亲,还没求情,她父亲便冷声道:“你尽早将孩子落了。”
  房中的两人都惊愕的看着芳迎之父。又听他道:“不为旁的,就为刚才那一下。这么一个队自己亲生骨肉都毫无怜悯的人,不配和你做夫妻。”
  “父亲,你要干什么!”芳迎急道。
  “桑家那小子算的精明,先是送来了信,让你我对他生怨,等到你我对他,他对你我都不再信任时,再将他师父抛出来,要他来救……”芳迎之父道:“你也看见了,凭着他的脑子,便是拼着让你与你肚子里的孩子成了人人唾骂的贱人,他都要出去……你能由着他,我不能。”
  芳迎愣住了,怔怔出着神,很是失魂落魄。她父亲上前,拍了拍她:“眼下不是任性的时候,相信父亲,好吗?”
  芳迎又没说话,她父亲见了,打了个手势,叫人继续把他拖出去。
  “芳迎……芳迎……你不能!”寻卿在外面喊道。芳迎听了这声音,回过神来,犹豫了一瞬,道:“你就相信我父亲,好吗?他必然会把你师父救出来……”
  可看着寻卿离去时的眼神,芳迎闭了下眼睛,她似乎知道,他们永远回不去了。
  她父亲走了,母亲过来,拉着她的手,很是担忧:“迎儿?”
  她狠狠摇了摇头:“我没事,母亲。”
  无论他们这头如何想,对于抓到寻梦阳的人而言,什么真相都比不上当年的重宝重要。他从寻梦阳身上没问出什么,自然就想到了芳迎。
  当他们找上门来时,芳迎之父却一脸坦荡:“人早就被桑家带走了。”
  见对方迟疑,他道:“当年之事……怎么说的……一步错步步错啊。因我女儿爱他至深,无可奈何我们才与寻卿的师父做了这一出戏,本来只打算在居士家里住上一晚,没成想竟然遇见了那等事……我们找到他时他也已经奄奄一息了。我们怕幕后之人又找上门来,才将错就错……”
  他最后叹了一声:“终究是我们对不起桑家……所以桑家人查清了找上门来时,那孩子也傻,什么都没说,就答应去见他了……”
  他擦了下泪,道:“若是您愿意,我愿意与桑家对质,澄清当年之事。只是你说那孩子偷了至宝,这断断没有,我们一家可不能背这名声。”
  三天后,牧云闲收到叫他去与芳迎一家对质的消息时,连他身边的蓝儿都惊呆了:“这……这是为什么?”
  “因他自觉做了万全的准备,别人绝对抓不着他的把柄……”牧云闲淡淡笑了下:“这可未必啊……他若是想把一切都推在第三人身上,可不那么简单。”
   
 

  ☆、千夫所指8

  对质之事是这么来的。最后抓到寻梦阳之人; 本来想着如法炮制; 悄悄抓着寻卿,再把东西找到; 神不知鬼不觉,然而事情往往不如人意; 盯着此事的人太多,再加上刚找上门去; 芳迎她爹就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那说出的话; 活像是要鱼死网破。
  无奈之下就有了对质这件事了,终归是明着说出来也好; 总之等到东西到手了; 到谁那还不是由他说的算的。
  对质那天,出席的就不止牧云闲一人了,还有他父亲在。他父亲与芳迎之父是老相识了; 前几年断了交情时; 还一度因此萎靡不振,觉得世间少了个挚友; 实在是可悲可叹。这回牧云闲告诉他,前几年害他家的就是他这个老相识,桑父又是难过又是愧疚。
  愧疚便是因为对自己的愧疚。牧云闲没来之前; 他儿子什么表现,他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旁人对他的攻击与构陷桑父也一声声听着。这才知道原来是因为自己; 使孩子无端受了猜疑,桑父焉能不心痛。
  双方落座之后,坐在主位上的前辈淡淡看了眼众人,道:“那就开始。”
  四年前的事闹得天下几乎无人不知,这回对质,来的人也不少。瞧着底下黑压压一片人,前辈道:“就先从四年前之事说起。”
  “据芳志所言,因着与桑家的恩怨,他与他女婿寻卿做了出戏,他假意追杀寻卿,让桑家消气,却不料弄假成真,于寒山居士家中躲避时,遇见了第三人,将他女婿一道害了。他女婿幸存,后来外界传开,他女婿死了,闹得太大,他不好说话,故而他只能顺势而为,默认了,是也不是?”
  芳志点头,前辈又看牧云闲,道:“你有何说法?”
  “此言差矣。”牧云闲道:“他非是默认,而是落井下石。当年谁家都有嫌疑,而将他家摘去,将我家推上前台的,正是他女儿芳迎的一封信。信中提到,我曾求她,只要她嫁我,我便答应放过寻卿,如今能说了,这是假话。”
  “不过女孩好面子罢了……”
  “好面子的女孩能做出与未婚夫拜把子的兄弟暗通款曲的事吗?”牧云闲忽然笑了,淡声道:“我曾经以为,她如何躲我厌我,都是还没做好为人妻的准备,却不料,她是时刻准备着,抓住机会将我抹黑,好把自己清清白白摘出去,您说,是不是如此?”
  “既然是对质,这些话就不提了。”芳迎之父道。
  “如何能不提。”牧云闲站了起来,指着他,冷声呵斥:“为我所受过的污蔑,受你谋害之后遭到的一声声恶意的诽谤!如何能不提?昔日不懂事的孩子信了你的谎话,打上门来,一声声叫我杀人犯,我亦可唾面自干,然放在你心上,只是轻飘飘三字不必提,看来,你刚才所言是真话了……”
  牧云闲冷笑:“好一个顺势而为,能把自己水性杨花的女儿洗成贞洁烈女,旁人被骂上几句杀人犯绿帽子,又算的了什么?自然是不必提。”
  牧云闲说话时,心中突然涌起了一种情绪,这是来自雇主的情绪。他所体会的可比牧云闲多的多,被背叛,被陷害,天之骄子一朝跌落,内心的愤恨无处言说,忍了数十年,忍过生死,终究在牧云闲说话时化作一股情绪,由他口中说出。望着芳迎之父的脸,他心中升起一种畅快。
  这话说的激动,旁观的人听了,有些竟感到了些许羞愧。那前辈看了牧云闲一眼,道:“正在对质,你且注意着些。”
  牧云闲道:“那我便说和气些——你当年为了洗清自己女儿声誉,在心中颠倒黑白,故意构陷与我,是也不是?”
  旁观者都屏息看向芳父,瞧他艰难的点了点头,顿时哗然。
  牧云闲又道:“那边洗清了,当年之事本与我全无关系,流言起因只是芳迎的一封信,既然已是澄清了,便继续下一个问题——”他说:“你说你那女婿,是被第三人所伤,幸而报下一条命来,而四年后的今日,他是被我桑家的人带走的?”
  牧云闲表现的咄咄逼人,芳父显得有些弱势,道:“正是如此。”
  “那你可有证据?”前辈道。
  芳父拿出了一样玉佩,上面有着桑家的标记。这正是桑家家主与少主近卫的标志,寻常人无法拿到。
  他展示了这样东西之后,道:“我留了个心眼,是从来人手上偷来的。”
  那位前辈说:“我已验看过,是正品。所以贤侄,你还有什么说的吗?譬如你或你父亲身边,可否有人丢了这东西?”
  牧云闲看了眼桑父,桑父也是茫然,道:“没有。”
  “贤侄,按说……是我对不起你们,当年为了我女儿女婿,害了你们,我实在是……可……”芳父摇摇头:“既然事已至此,我便多一句嘴,求你放过他。我女儿已经是有了身孕,他便是千不好万不好,那也是我女儿孩子的父亲……”
  他话说的恳切而卑微,叫人看了,心里又是不落忍。更有些心软的,心中便暗道,他这父亲为了女儿做到这一步,实在是叫人感动,不忍心苛责。
  牧云闲看在眼里,道:“看起来,当年那封信从头到尾都是假的了。”
  “罢了罢了,你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芳父颓丧道:“我这一把老骨头,给你赔罪也是……”
  牧云闲忽然轻声笑了笑,又问道:“我刚话里还有一部分,乃是说,四年前,他是被一位神秘人所伤?而那人出现在居士家里,正是为了抢居士家里的宝物?你说,是也不是?”
  芳父点头应是。
  牧云闲又道:“既然我家没少了令牌,那也可能是神秘人冒充我家人带走的他。”
  “有这种可能。”那位前辈道:“那你说,你那女婿可否提过神秘人形貌?还有你当天见的,又是何人?”
  “当年出事时,我们实在是怕了,便没敢查,只画了张图。”芳父从袖中抽出两张纸:“这是当年之人与那日来接走他的人的样子。”
  前辈看了看,点了下头,暗暗记下这两人的样子,又把图给了牧云闲。牧云闲看过,笑道:“我怎么觉得,这人今天就在你我之中?”
  在场所有人皆是哗然,相互看看,也没看出究竟是谁像那杀人夺宝的神秘人。
  芳父也像是听不懂他说什么的样子,牧云闲瞧着他,说:“你说这人是不是和你有点像?”
  这句话有着特殊的力量,刚才还吵吵嚷嚷的地方登时静了下来。
  “你在说什么?”芳父惊呼道。
  “就是,当年害死寒山居士一家五口的人就是你啊。”牧云闲轻笑着,离开自己的位置,站在他跟前:“从你女儿没勾搭上那人时,你就盯上了居士家的宝物,可惜居士交友甚广,你下不得手。后来你女儿的事出了,你就精心设计上了。”
  “追杀他是局没错,若不是你死命追他,寻梦阳怎能如你的意,把他送到居士家里去?杀人的理由你也是早就相好的,合该我这个倒霉鬼背锅——哪有比被你女儿绿了的人更合适的?是以按着计划,当日他被送到居士家里,居士热情的留下了他,结果当日就出了意外。”
  芳父变了个脸色,不复刚才卖惨的样子,道:“那你说,我为何不把寻卿一块杀了?留他留的后患无穷,以至于今日还被找上门来……”
  “那是因为……”牧云闲道:“因为他意外让宝物认主了。”
  “荒谬!”芳父高声道:“你这假话编的倒是真,只是我不奉陪了——我心中有愧,才拼了老脸不要出来为你澄清,没想到你居然倒打一耙,扣下我女婿不认,还诬陷我!”
  “行了!”前辈看着下面吵吵嚷嚷的一群人,止住了他们的说话声,又问牧云闲:“可有证据?”
  “自然是有,是有一人证。”牧云闲向他行礼,而后手一挥,一个人被带了上来。
  初时旁人还不怎么记得这张脸,直到有人认出来了:“寻卿!”
  “你怎么找到他的?”
  牧云闲双手负手而立,瞟了他们一眼:“这还要多亏芳迎姑娘……不,夫人。她见夫婿与丈夫嫌隙日深,怕真有一日丈夫恨她恨到要弃他们母子而去,便悄悄把他放出来了,正好让我捡了便宜。”
  “小畜生,你是计划好的!”芳父终于维持不住温和的样子,厉声呼道。
  “正是。”牧云闲说:“遇见您这样的对手,若不殚精竭虑,如何取胜?”
  他说罢,又向众人行了一礼:“方才此人所言,可以认作他认罪了。作为当事苦主之一,我请诸位让我与他比斗一场,生死各安天命,算是了了我此生心愿……”
  “也罢了。”前辈目瞪口呆之后,淡淡道:“你且去。”
  芳父却不甘愿,见大势已去,心知留在这里,牧云闲若能杀他,定会拼尽全力杀他。他也不想出了这对质的场地要如何翻盘了,抓出一道符就朝着牧云闲扔去,想要跑。
  在符篆化作的漫天金光中,一道剑光破空而出,正中芳父心脏。
  待金光落下,芳父已然毙命。
  牧云闲落下,瞧见寻卿说不出话来,只得做出一副狰狞模样,牧云闲笑了下:“过段日子,有人有话和你说。”
  到那时,要和他说话的就是雇主了。
   
 

  ☆、千夫所指9

  桑行微醒来以后; 觉得自己做了个梦,梦里到底是什么东西他不太记得了; 只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件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你竟然什么都不记得了么?”他耳边出现了一个声音; 他寻声看过去,那里站着个穿着白衣的年轻男人,对他微微笑着:“按理说,你现在应该还记着点什么……”
  桑行微困惑道:“什么?”
  “好好想想; 你雇了我来。”牧云闲——就是年轻男人,淡笑道:“你要我帮你报仇来着。我大致已然将事情了结了,仅剩一个尾巴; 我念着,这毕竟是你的事; 牵扯着些恩恩怨怨情情爱爱的; 最后就交由你来处置,我在旁边帮你; 免得出什么意外。”
  叫他这么一说; 桑行微想起来了。想见梦里牧云闲做的那些事; 他吃惊了好一阵,才骇然道:“这可真是……”
  “难不成你从头到尾都没相信过任务管理处吗?”牧云闲道:“现在你知道了,这都是真的,你得付钱。”
  “这……我自然是会付给你。”他茫然道:“我只是有些……不敢相信。”
  曾经环绕了他一生的梦魇,在一场梦境之后烟消云散,好像那真的只是一场梦,除了那些撕心裂肺的情绪; 什么都没留下。
  他在原地待了一阵,又听男人说:“若是我猜的不错,你的第一个仇人就要到了。”
  “谁?”他话音还没落,就听见外头蓝儿叫他:“少主,那个……那个谁来了。”
  “哪个谁?”他正疑惑着,牧云闲就道:“是你前未婚妻。”
  他听见这人的名字,有些感叹,叹了口气。
  在梦里,他记得牧云闲见过那女人一面,旁的都不怎么记得了,只有那理直气壮的样子分外清晰。他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欠了这女人的,对方坑害起他来竟然没有半点犹豫。
  蓝儿又在外头说了:“少主,您若是不愿意见,我去把她回了?”
  “罢了罢了,”他道:“我去一次便是了。”
  他见到芳迎时,看着这张略显憔悴的脸,竟一时有些认不出来了。想来她这段日子过得应是辛苦。她爹所作所为被昭告天下,她身为她爹毒计中的一部分,自然也被人唾弃。
  她现在的处境比桑行微前世还不如,桑行微前世至少还有父母爱他,而芳迎因自己一时想不开,叫牧云闲抓住了把柄,害了自己父亲,母亲是对她彻底失望了,还有妹妹,也被她连累,在夫家没什么好日子过,也怨恨她。
  芳迎还是一个孕妇,不憔悴才怪了。
  她见了桑行微,像是见了什么救命稻草似的,直接扒了上去:“我……我求求你,救救我!”
  桑行微被她这样子惊住了,猛地一怔楞——
  “我如何救你?”他道:“像是先前似的,再被你拿着当一回筏子,洗清你自己?”
  “便是……便是看在你我年少时的交情上,还有寻卿,你救救我们,我实在是没办法了……”她眼中落下泪来:“已经没人愿意理我了。”
  桑行微摇摇头,怅然道:“你若念着我们三分旧情,也不至于走到今天。你怨我也好,恨我也罢,终归是你咎由自取。这非是我心狠,只是……你知道我印象最深的是什么么?”
  他深深的看了芳迎一眼,道:“不是你害我那一次,而是在你妹妹婚宴之上,你质问我,那言辞与神情,要我看了,还真以为是我料错了,寻卿确实是被我害死,你因此而厌恶我。然而事实是,你知他没死,好好的拿着宝物活着,还与你有了孩子,你俩过着神仙眷侣的日子。”
  芳迎听着他的话,刚才勉强挤出来的几滴眼泪再也流不下来,取而代之的事一种满脸不甘的样子。看着芳迎这般,他又笑了:“你看,便是你现在这般的神情,你从没觉得,你害我是错的是不是?”
  芳迎忽然冷笑:“是又如何,你这般小人……”
  “我这般小人,就该做你们的踏脚石,而不是做你们的亲友。”桑行微觉得没必要再与她多说了,淡声道:“我这无耻小人待的地方,也容不下你,你去,日后不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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