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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转人生[快穿]-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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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次来,就是我父亲的意思。当时设计陷害的人,他的形貌已经被查清楚了,在我家所在的曲川境内,悬赏!这次来本来是知会您一声,可谁知,一来就知道了旁的事,您连几天都等不了,这么快就露了尾巴……”
  他说罢,又对牧云闲道:“外甥,叫上你娘,收拾收拾,和舅舅回家了。”
  侯平冷冷看了牧云闲一眼,牧云闲微笑道:“舅父,您来时,外公可没吩咐您这个?”
  “没事。”容三又道:“他是打还是骂,你舅舅顶着,只是定不能留你们娘俩在这虎狼窝里受委屈……”
  侯平脸上青筋直跳,怒道:“侍卫何在?给我把他打出去!”
  ……
  这一场闹剧后,侯家的几人,除了牧云闲之外,都不怎么高兴了。侯家老祖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关了三四个时辰,期间不断叫人进来,最后叫了自己的两个儿子来。
  他长子,也就是牧云闲壳子的父亲,一进去便怒道:“父亲,那容家人竟然这般不讲道理!”
  “你和容秀做了近三十年夫妻,你是第一天知道他们不讲道理?”侯平道:“何况……此次还真不是他们不讲道理……”
  侯家二叔一惊:“难不成,他们真是被人设计了?”
  “人证物证都在,恐怕……我们当初是真的料错了。”侯平面上忍不住一阵颓丧。被小辈这么下面子,还没法子出气,与他而言是头一回了。
  “这……这事是快两个月前出的,当初父亲去信时,容家也认了,为何今日突然又来这么一出?”
  “证据是近十日内找到的,至于为何特意压到今日,就是为了打你的脸。”侯平道。
  侯家二叔又怒了:“有证据为何不与我们说?这样的做法对谁有好处?”
  侯平冷漠了看了一眼他的长子,长子在他说出有证据时就没再出声,道:“你哥比你聪明,他应该是想明白了。”
  见长子仍然是不说话,侯平就接着说:“他们觉得是你家先不仁,借着此事让私生子认祖归宗,他们有不满不是常理么?今日来闹了,就是在警告你,告诉你若是再让那私生子进门,他们要怎么闹……”
  侯家二叔吓了一跳,按着容三刚才的说法,这么出去一吆喝,这个屎盆子扣在容家头上,他们真不用做人了。
  “他们只是说说而已,并没觉得那事是侯家所为,所以不想与侯家绝交,又不愿看着私生子进门,威胁到充儿的地位,不就给你一个教训,说好的仪式,一切都安排妥了,却要你办不了,还这一箭之仇。”侯平道。
  “这……容家人什么有这脑子了。”侯家二叔说。
  “我也不信,所以……”侯平长出了一口气,道:“我在想,在这件事里,充儿是个什么样的角色?”他感叹了声:“便是真是他安排的,我也该欣慰啊……表面是闹得难看,实则化解了两家的误会,让他和他娘出了气的同时,保住了他自己的利益。有他在,我何愁我侯家不兴啊?”
   

 

  ☆、主角光环之下5

  容秀知道自己哥哥当着老爷子的面闹了一通; 被赶出门去了; 跟着牧云闲抱怨:“他也真是; 叫他去骂侯图那孬种就是了; 干嘛闹得这么大……”
  她还是要在侯家过日子的,脾气又大。虽说醉心修炼甚少出门; 可出门时要是谁都给她摆一副冷脸,她也受不了。
  牧云闲道:“依着老爷子的性格; 断断不至于。”
  容秀一想; 觉得自己公公是个人老成精的主; 她在娘家时,爹就常笑侯平; 他这忍气吞声的本事一流; 就放下了心来; 然后问牧云闲:“当时你爹是个什么脸色?我没亲眼见着真是可惜。”
  牧云闲回忆了一下,微笑:“义正言辞; 话糙理不糙; 说的很有道理。”
  “这就好了……”容秀又说:“不过他回去定是会被父亲骂。”
  牧云闲深以为然,心里甚至觉得; 他壳子这舅舅挨顿打也是对的。他当初从侯英哪里看到了可疑之处; 循着这条线索查下去; 果然查到了蛛丝马迹; 想了又想,觉得把线索交给壳子外家处理比较好,没成想; 那一家子人居然想出了这么个主意。
  要是他来办这事,他肯定是不会这么干的,光是嘴上出了口气,实际上并没得到太多利益,要是好好利用这条线索,可是还有的赚——不过他现在毕竟不是容家人,而是侯家人,容家怎么选择,就不关他的事了。
  与他而言,便是侯老爷子气急,破罐子破摔让他上了族谱,对他来说也没有多大损失。制止他上族谱,不过是一个警告,或者说是激怒仇恨他的那个人的一个手段。
  就算他上了族谱,容家还有别的招数在等着他。得了上族谱的权利和容家的报复,丢的是面子,风平浪静遮掩过去,不上族谱,丢的是里子。无论里子面子他总得丢一点,不愁他不生气。
  侯英是传说中的主角,受着‘天道’眷顾。天道虽能给他机缘,让他只付出别人百分之一的努力就能成功,却不能摆布他的性格,他自己认输了,谁也救不了他。
  牧云闲等着他认输的那一天。
  这件事闹得颇大,即使老爷子让知道的人闭了嘴,侯英身为主角,也能从自己的渠道知道一点消息。
  他待在自己房中,面前站着几个纸人,活灵活现的说着话,说的却是老爷子院中下人聊天时说的话。
  这段话说完了,纸人真像是张纸一样软软的倒在桌上,没一会又爬起来,学着老爷子和他两个儿子的语气开始说,不过这次说话的声音小了许多,也是断断续续的。
  “看样子,你这族谱是上不成了。”戒指上冒出一阵黑雾,中间那个老者的虚影嘿嘿笑起来:“要我说,那容家忒不是东西,抢了你的地方,还要赶紧杀绝。让你上个族谱又如何?不过是个名分,竟然就吓成这样,定然也是知道,与他家有血缘的大少爷是个草包。”
  “草包?”侯英声音沙哑,笑了一声:“他要是草包,那你是什么?”
  “我是什么,你都得听我的。”老者说:“怎么,你怕了?”
  “怕什么。”侯英把桌上几个纸人收起来,道:“他能做大事,我对付起来才有意思。若是整个侯家都是一窝草包,我要他们干什么?”
  这一夜,许多人心中都有自己的心思,第二日将这些事都放在心里,搁置不提,众人聚在一起时,还是一副和气的样子。当侯家老祖当着侯英的面吩咐,晚上的仪式取消时,令众人诧异,侯英像是早就料到似的,并没有太大反应。
  侯家老祖道:“日后侯英的份例,就比照着充儿来。”
  众人看了一眼永远笑眯眯的牧云闲,再看了眼沉默寡言的侯英,没从这两位当事人脸上看出些什么来。事后,侯家老祖把牧云闲留下了。
  “你是什么心思?”老祖完全没含糊,直接问出了这个问题。
  牧云闲微微笑了下,温声道:“您猜我什么心思?是觉得我恨二弟吗?”
  “恨,谈不上。”侯家老祖道:“你不怎么瞧得上他。但当他威胁到你时,你便随手把他拿捏着玩了。我也有年轻的时候,只是,你可别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侯家老祖是真对昨天那事动了怒,可他却没个能发泄的人。意识到真是误会之后,他家与容家之间,谁对谁错就全说不清楚了,他要面子,就发不了脾气,最后想着要敲打他这诡计多端的孙子时,语气就重了些。
  牧云闲上前去,站在他身前,淡笑着为自己申辩了一番:“我这样做,其实还是为了侯家……”
  侯平冷淡的看了他一眼,等着听他如何诡辩。
  牧云闲接着道:“当时我回来,听了母亲和我说起卿卿那事时,事情已经是盖棺定论了。我隐约觉得不太对,探查了一番,发现了些线索,就告诉了外公那里……”
  “你外公听了你的线索探查出了真相,然后就决定狠狠落我家的面子?”侯平道:“难不成你不是侯家人,他家让我家丢了面子,你就脸上有光了?”
  牧云闲苦笑道:“外公家,从上到下不都是这样的性子,向来是吃不了亏,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劝才能让他消气……何况我也确实是需要将上族谱这事拦上一拦,只好由着外公做主了。”
  侯平脸色稍缓,道:“为何?你且说来。”
  “母亲初时也是觉得,二弟出现在那里救了卿卿,是太过凑巧。我后来查到,确实有些蹊跷。”牧云闲说:“几年前,我听说了二弟与他母亲的存在,一时好奇,就派人去见过他。那时的二弟虽学了些武,可因住在小镇上,没有名师指点,成绩并不怎么突出。”
  “所以你是觉得,侯英来了家里,是有阴谋?”侯平听罢又皱起了眉头。
  “是与不是,都是我的猜测。况且我与他关系尴尬,有些话就不好明说,事情紧急,只能由着外公的性子来了。”牧云闲摇了摇头道:“我要是赶着二弟上族谱的前几天提出来,父亲必然……”
  他苦涩的笑了一下。
  侯平听了牧云闲的话,神色逐渐凝重,最后问道:“你可不能空口污人清白,你可有证据?”
  牧云闲心知,他这么说,就已经是信了六七分了。毕竟牧云闲在他心里的形象一贯极好,不是会编瞎话的人。牧云闲给了侯平一张纸,道:“这是我祖父那边,最后确定的几个嫌疑人之一的相貌。”
  侯平把那张纸接了过来,仔细看着。
  昨日核实时,他其实已经看过这张纸了。这回牧云闲再特意把这张纸挑出来给他看,他原本还不太重视,觉得理由不够,可他一看,就发现了端倪。
  再仔细看,这分明是年老版的侯英。
  “二弟心中觉得家里亏他,我也没什么可说的,因为确实如此,他幼时过得苦,母亲甚至连治病的钱都没有。”牧云闲感叹道:“父亲给随便一个不受宠的弟妹的待遇,都胜他百倍。凭这我就不该拦着他上族谱,只是我怕……他误入了邪路。”
  牧云闲缓声道:“若是家里出了这么一个人,怕是我们全家都要受牵连。”
  侯平多看了那张画像几眼,最后道:“行了,你别多想了。”
  牧云闲再叹了口气,施礼退下了。
  他心知侯平生性谨慎,这时在他心里埋下了疑点,侯英再向像前世似的得到权势,就会难的多。
  于是这样,牧云闲彻底把侯英在侯家前进的路给堵死了。上辈子他是先在侯家做出成绩,羽翼渐丰,再被侯平赏识,最后即使做了错事,侯平为了侯家的未来着想,也不得不默许他成为继承人。
  至于今生,他求名分失败之后,虽因为他父亲的面子得了更好的待遇,却也与普通弟子之间拉开了距离,再想拉拢他们事倍功半。侯平这边,待他的态度也已经不是对普通孙子的欣赏,而是隐约的一丝戒备。
  如此说来,他再想威胁牧云闲的位置,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了。不论是于情还是于理来说,牧云闲都远胜于他。牧云闲是堂堂正正的侯家长孙,待人向来温和有礼,甚得弟子们尊重,至于旁的,无论是修为还是手段,都是公认的优秀。
  而侯英,虽然修为也说得上是不错,可他的身世是在是尴尬了些。在家中,除了他父亲支持他,并没有别人觉得他又什么过人之处。
  不过他有一个绝好的优势,旁人根本无法取代,那就是,他有上天眷顾。上辈子既然上天安排他得了侯家,这辈子也不会让他放过。于是在他焦躁不已时,他有了一个笼络侯家二叔的机会。
  侯家二叔的长孙,得了重病,需要一种药,这种药,侯英能做,或者换句话说,他戒指里那个老头能做。
   
 

  ☆、主角光环之下6

  从上辈子的记忆里头; 牧云闲看出来; 他的这位弟弟; 大抵不是能耐下性子卧薪尝胆; 慢慢图谋的人,而且还是在牧云闲一再激他的情况下。
  他最初的谋划失败了; 并没在刚回到侯家时得到全家上下的注意,后来更是被牧云闲不知比到哪里去了; 故而在得到这个机会时; 就难免急躁了些。
  “你家老爷子一世英名; 生下的两个孩子,却一个比一个上不了台面。”戒指里的老头对着他笑了两声:“你那个爹是支持你; 可结果怎么样?老爷子一说话; 他就吓得跟个鹌鹑一样。你上次与他说; 你上不了族谱,大不了让你娘上; 权当是补偿; 他是个什么反应?”
  “上次……是还与容家误会着。”侯英道:“他真心所爱之人是我娘。”
  “爱不爱有什么用处。”老头嗒嗒嘴,说:“你转移什么话题; 我与你说的是这事么?我说的是; 你那二叔和你爹那是嫡亲的兄弟——窝囊都窝囊到一窝里去了。是; 我是能帮你做药物; 可你做了药物给他,又有什么用处,你只是为了听两声谢?”
  侯英就没说话了。他也不可能直接把药给了二叔; 旁的不说,来历就没法子解释。暴露了老者,那才是得不偿失。
  “你什么想法?”许久后,侯英对他说。
  “我等着你把当上这家家主,再分给我些东西呢。”老头说:“自然是越快越好,你要是一时半刻拿不过来,我先收些利息。”
  侯英道:“你想要什么利息?”
  老头知道他是心动了,笑了两声:“你猜猜是什么利息?”
  老头和壳子这弟弟在谋划什么,牧云闲自然是不知道。侯家二叔的孙子病了,牧云闲不管是作为长辈还是晚辈,都得上心。不过这也不怎么干他的事罢了,过去看上两遭,再帮着找些名医,就算是尽了他的本分了。
  偶然他过去一次,看见侯英也去了,就忽然留了个心,想着,他暂时还摸不清楚侯英背后那老头的底细,说不定他又有什么招数。
  为此他去试探了下侯家的老爷子,在这家里,老爷子掌握的资源比他多得多,行事更是方便,牧云闲去问过,侯家老祖道:“最近,这里新来了一个人。”
  “谁?”牧云闲顺着他的意思问。
  “不知道是谁。”侯家老祖面沉似水,道:“这人背后靠着经天商行,专门出些丹药,于这一道上实力极强,摸不清楚底细。因他的丹药,许多人都被笼络过去了。”
  这经天商行依靠的是这片大陆上的另一个家族,就规模来说,那家是超一流,侯家虽然还算是不错,却只能称之为二流。
  牧云闲道:“此人可与小雨的病有关系?”
  “确实,他最近突然拿出了这枚少见的丹药,又传出信来,说与我们侯家没关系,谁也不信。”侯家老祖犹豫了一瞬,说:“其中,他还要……一枚玉佩。”
  牧云闲看出他不对劲,就听他继续说。侯家老祖说:“是你娘陪嫁那枚春阳玉。”
  牧云闲就知道侯家老爷子为什么头疼了。
  这壳子的娘可不怎么把自己当侯家的人,婚后生了孩子,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怎么管,更不用说是小叔子的孙子了。要儿媳妇的陪嫁,侯老爷子张不开嘴,而且看样子,就是他亲自说话,牧云闲的娘都不一定给。
  牧云闲思考了片刻,笑:“您是怕我娘不愿意么?我亲自去劝劝就是了。”
  “还不止是这一点。”侯家老祖说:“他要的东西可多了,这趁火打劫的劲头……”
  牧云闲从侯家老祖那里出来,就突然想到,这位突然出现的高人会不会和自己那个弟弟有关系。想着上辈子雇主那阵,他是如何行动的,先是与容家的人起了争执,后来更是直接杀了他们。
  在那时侯英根基未稳,要杀了两个容家的好手,应是不那么容易——不过这也是猜测,牧云闲是不知道,上辈子那老头有没有到了他身边。
  他走在路上,想的是,要是那药真是从侯英手里来的,他只要证实这一点,侯英在侯家就绝对待不下去了。可他的目的可不止于此,身为被上头眷顾之人,将他放了出去,再过上几年,说不准回来的又是个什么,要是不能彻底斩草除根,还不如不动手。
  想定了主意,牧云闲就去了壳子母亲那,劝她把玉佩拿出来了。
  等他把玉佩拿到侯家老祖那,老祖看着这东西,诧异:“你是怎么劝动你娘的?”
  “我可没怎么劝她。”牧云闲道:“她向来也是疼小雨的……”
  侯老爷子板着脸,说:“你和我说实话。”
  “是答应了她,明年多帮帮容家就是了……”牧云闲笑道:“只是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
  “她生的孩子,他竟然是一点不心疼。”老祖闻言叹了声,他是知道,牧云闲这位置是怎么来的,为了让他家人人信服,不论是在管理家事,还是在修炼上,牧云闲都耗费了不少心力,再分出神去帮容家,那可不容易。
  “行了。”老祖说:“他要的东西太多,也不一定能谈得成。到时候若是谈不成了,我再把玉佩还你就是了。”
  牧云闲听了他这话,心想,看来,这幕后之人的胃口可真是不小了。
  牧云闲想的不错,他要的确实是不少,几乎有了整个侯家的十分之一。他之所以敢要,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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