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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转人生[快穿]-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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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云闲总算理顺了逻辑。徐家猖狂,引得众怒,收拾不了局势,到最后剑走偏锋,做了杀鸡给猴看的一出戏。郑家最终结局悲惨,保不齐也有徐家的原因,他们要给所有人看,得罪了他们,家破人亡还不够,必须得灭门绝户。
  郑老爷笑道:“如今那徐家算什么,我还怕他,我儿子被仙人看上了,亲自如梦点化不说,又是送书,又是派了神鸟相护,就是他家老祖,比得上仙人一片指甲?”
  牧云闲这仙人在旁边附和:“是极是极。”
  旁的他也就不和郑老爷说了,比如那仙人都是他编的,非说有个仙人,就是他本人。且他的武力还在这个世界被禁了,现在连重明都打不过。
  这倒不妨碍他继续忽悠郑老爷:“若是他家再不识相,您尽管骂回去。”
  坐在一旁的郑萍看着父子俩膨胀的都要上天了,无奈道:“爹,您也不想想,要是您把徐家惹急了,他动点手脚,仙人远在天边,能帮的上您什么忙?”
  “我的姐姐啊,这你就不懂了。”牧云闲喝着茶,慢条斯理道:“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这就是仙人的高明之处了,他给的身份不如我们自己挣得。你也说仙人远在天边,在人世间,对于凡人来说,修道者也在天边。若是我用这些书籍,让郑家成为人人夸赞的存在,徐家还能怎么我们?”
  “没错!”郑老爷展望的更远,一拍桌子:“人人都说士农工商,商排最末,我家有了仙人赐书,位列于士之上,还不是指日可待么?”
   
 

  ☆、76。纨绔子弟4

  郑老爷说话说得慷慨激昂; 牧云闲就在旁边捧着他; 郑大姑娘听他们说话听得怀疑人生; 出去前差点摔了一跤。
  既然雇主爹都发话了; 牧云闲便向着这个方向努力。只是一个简单的发家致富的任务; 他是熟手,不论是在古代还是现代; 他都玩的转。旁的就交给郑老爷处理,牧云闲自己在图书馆里挑了合适的书出来; 考虑下回让仙人赐下哪一本,一心一意发展事业。
  于是今年下半年; 这城里最热闹的新鲜事就成了郑家少爷浪子回头后一鸣惊人,干啥啥都能成。他所办的珍奇馆越开越大,没到一地都引得当地人追捧。且他那店里的东西都是以实用为主,不像有些店似的,店主自己吹上了天,但这阵风过了就没什么事了。
  郑家的店不一样,半年过去; 往家家户户里一走; 谁家里没点他家店里的东西?那都是天天要用的; 实用。虽说郑公子把方子公开了; 可用起来,人家家的就是和旁的仿的不一样; 格外的顺手。
  他们哪知道; 牧云闲指挥工匠做出来的东西; 都是后世不知道改进过几代的了,肯定比刚发明的时候做出来的东西更符合人们的使用习惯。虽说有才华的人哪都不缺,让他一下子做的面面俱到,肯定是不行。
  时间很快到了冬天,过年时,郑老爷听得最多的恭维就是贵公子年少有为,他嘴里说着哪里哪里,实际上是笑开了花,心里头舒坦坏了。
  大年初二,嫁出去的女儿回门。郑大姑娘领着一双侄子侄女回来了。雇主侄子照旧还是粘牧云闲粘的不行,不过这次语气里多了许多崇敬:“舅舅,你好厉害啊。”
  这时一家人正围在一起说话,除开郑老爷和雇主姐夫不在。郑老爷把他叫走训话去了,牧云闲还在这陪着女眷和孩子。听见小侄子这么说,牧云闲便笑:“舅舅这半年里认识了许多厉害的人,还顺便给你找了个严师——是你父亲的同学,已经考上了举人,听人说凶的很。”
  “啊?”小家伙立刻傻眼了。
  他们母亲郑萍想的远些,急忙追问:“这人是谁?我可认识?”
  “认识。”牧云闲想了下,说:“是姐夫的老师的大弟子,姓朱,单名一个铮字。”
  提这人,郑萍就知道了。和丈夫初初成婚那阵,父亲给他介绍了老师,那时郑萍帮丈夫管理着家事,面对这最重要的一层关系——丈夫的师门,不得不周到,朱铮作为重中之重,她如何不记得。
  郑萍奇怪道:“朱铮早已举家前往京城,怎么又突然搬回来了,你又是如何与他搭上关系的?”
  牧云闲随意道:“他嘛,年纪大了,考上举人已经了了一桩心事,去当官又精神不济,便干脆不考了,回家乡来教上两个学生,也不愁温饱,岂不美哉。至于如何和他认识的……便说不清了,认识人多了,和谁七拐八拐的,都有点往来,实属正常。”
  郑萍笑骂道:“瞧把你美得。”
  “那是自然。”牧云闲也没不好意思,只笑着,笑完又想起来什么:“听说他夫人有意去办女学,若是我侄女想去,我与他说上一声就是了。”
  雇主这侄女一向是温婉娴静的性格,只爱读书,听见牧云闲的话,也免不了喜出望外:“真的?谢谢舅舅。”
  “你已经十四了,去读两年女学再嫁了,婆家还能高看你一眼,正是不错。”郑萍觉得好,先是肯定了,说罢又犹疑道:“你说你与他只是七拐八拐的有些交情,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了?”
  “不会,”牧云闲接着说:“他是去他老师办的书院里任教,你可知我与他老师什么关系?今年入冬时,我给书院换了玻璃窗子,就算是看在他老师份上,他何不念我一分人情?”
  郑萍这下放下了心:“我弟弟真是出息了。”
  “那是。”门口走进来两个人,正是郑老爷和他女婿,牧云闲的壳子的姐夫。郑老爷仿佛在门口已经听了一阵子了,得意道:“你不在家里,也不知道,你弟弟这半年做的事可多着了。现在不只是城里,就是乡下,谁不念他的好?“
  郑老爷得意完,又对着女儿怨道:”其实他真是,半点不听话,我说他刚刚开始,把他铺子打理好就罢了,他还偏不,想一出是一出,寻了几个农户,在古书里翻了个肥料的方子出来改良,改好了拿着大喇叭到乡间推广——也不知有什么用,非要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
  “冤枉!”牧云闲道:“是您说了要做商中之士,我这不照着您的意思办的?”
  “也是。”郑萍道:“达则兼济天下,我郑家就该有这样的气魄。”
  两个孩子都发表意见后,郑夫人也忍不住了,不过她是为了拆郑老爷的台:“你听他口中这样说,实际上都高兴坏了。恨不能逢人就告诉人家他儿子有多出息,现在人家见了他都躲着走,让他念叨怕了啊。”
  “外祖父,你与我说,我爱听,我最喜欢听别人夸我舅舅啦。”郑萍的儿子上去拉着郑老爷的胳膊,使劲摇:“我肯定不嫌你烦。”
  “我怕你外公嫌你烦!”郑萍无奈道:“你摇个甚?过来好好坐着。”
  “没事,我哪能嫌我外孙烦。”郑老爷一点不生气,摸着外孙的脑袋笑道。
  见状,屋里人都笑了,郑萍无法,也懒得说他了,只当让他高兴一天。视线再从父亲身上划过时,她忽然愣了下,见丈夫表情不太对劲,仿佛不耐烦似的,赶紧看了他一眼,郑萍丈夫一怔,忙扯出个笑模样。
  她再一回头,见牧云闲看着他们,心里有点歉疚,觉得好不容易回来一回还扫了兴,怒气就攒下了。
  除开这个小插曲,郑萍回家这一次过得还算高兴。回去路上,夫妻俩上了车,她刚想和丈夫说点什么,便见他收了笑,满脸不高兴。郑萍心说她娘家对丈夫向来不差,怎么过来吃个饭就让他气成这样,心里也有点不舒服了。
  不过大过年的,她也不想吵架,就继续了刚才的话题:“我弟弟说,年后就带咱们儿子闺女去拜师,你去打听打听,什么合你师兄一家心意?咱们好去备礼物。”
  “这事不都是你操持,问我干什么?要不让你弟弟自己去问,他和我师兄关系不是近的很么?”他满脸不悦。
  “你什么意思?”郑萍扬声道:“我娘家这些年对你百般帮助,还帮出仇来了?这是旁人的事么。不是为了照顾你的儿子女儿,你在这置什么气?”
  “我还想问他是什么意思呢。”他冷笑道:“你看看今日来,你娘家这点人都是什么态度——不过赚了点小钱,还吹上没完没了了,说给谁听呢,是嫌我没本事么?还有帆儿,是一道来的,你们对他怎么样,退上一万步说,他不是你家的客人么?”
  帆儿就是郑萍丈夫的庶子了。郑萍平日里对他也不赖,只不过五指都有短长,她做不到把那孩子当亲生的罢了。她不觉得自己有错,与别家夫人比起来,她觉得对庶子够意思了。郑萍怒火更胜,气道:“我娘家怕他不舒服,包的红包比给我亲生的都大,你还要怎样?”
  “一个红包算什么,这点蝇头小利就想唬住人,你当别人都是傻子么?”他继续道:“玉晚是个女孩,他还能想起来给介绍个先生,我帆儿呢?给了点什么?你们一家人相互吹捧,他只能坐那干看着,还得赔笑!”
  郑萍彻底不知道怎么是好了:“我嫁给你,我娘家就是卖给你了不成?不止帮扶你,连你的庶子也得帮着?他都比我弟弟都大了,让我弟弟再去帮他,你也说的出口!”
  “那是。”他冷淡道:“要怪就怪我这当爹的没本事,你嫁给我,让你在你家丢人了吧。”
  “你……”郑萍气的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们夫妻这边吵着,郑家人也不知道。郑萍走后,牧云闲被郑老爷又叫去训话,训了半天,话题转了转,回到了徐家的身上。
  “还是那徐家的事,我有些话得与你说说。”郑老爷道:“他们若是找你,你可别怂。”
  牧云闲一听,就知道是那家开始做幺蛾子了。估计眼红的厉害,又找郑老爷说了什么。这让他警觉了一下。他从没忘记,他来这个世界的根本原因,就是为了帮助郑家渡过这劫。
  “我倒没什么,就怕他们用什么阴招。”牧云闲低声道,想起刚刚从自家走的那人,继续道:“恕我直言,您给姐姐选的那夫婿选的不好。”
  “你是怕他们从你姐夫身上动手脚?”郑老爷愣了下,说:“他没这胆子。”
  “平日不敢说,疯起来才更厉害。”牧云闲道。他可没忘记自己在雇主的记忆里看过些什么。连自己的亲生孩子都能当做讨好别人的工具,雇主这姐夫,人品差道一定地步了。
   
 

  ☆、77。纨绔子弟5

  牧云闲的话很快就应验了。
  他平时忙得很; 要经营自己家的铺子; 还要给郑家刷声望值; 偶尔抽出空来; 还要和雇主的家人联系下感情; 让雇主回来后不觉得生疏。便没什么时间关注徐家的破事了。反正他们现在也没了弄死郑老爷的理由,只等着他们找上门来就是了。
  这天他在庄子里头看匠人们制出了一批新鲜玩意; 他带着掌柜在里头挑选,有个掌柜正和他说着:“这物什是不是与我们上个月上架那件有些重复?你看……”
  牧云闲凝神听着; 忽听外头道:“少爷!少爷!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这庄子里的管事斥责道:“没点规矩。”
  “无妨; 你是,怎么了?”牧云闲道。
  “是……是……”小厮眼光犹疑,看着周围一群人,不敢说。
  牧云闲道:“你直说就是。”
  “是咱家姑爷,在外头说,咱们家卖的镜子是摄魂用的妖物!”小厮结结巴巴道:“他东说一句西说一句,都传遍了; 人家都说; 咱们郑家自己人都这样讲; 那肯定是真的了……”
  牧云闲半点不慌; 笑道:“可与我姐姐那边知会过了?”
  “姑娘那头没个动静,也不知道听说了没有。”小厮苦笑道:“老爷说让我来找您; 由您处理。”
  牧云闲沉吟片刻; 道:“先去问我姐姐。”
  “哎。”小厮应了一声; 就走了。
  牧云闲身边有个大管事,是郑老爷的左膀右臂。郑老爷心疼儿子,怕他不顺,就把管事派给了他。这老管事听说了这件事,不无担忧道:“您打算怎么处置?”
  “不如何处置。”牧云闲道:“有谣言,破了就是了。只是姐姐那有点麻烦,他毕竟是姐姐孩子的爹,总不好不看他们面子。”
  “姑娘性子打小就烈,不是个能忍气吞声的人,知道这件事,必然不会向着他。”管事说道。
  “忠叔,你说趁着这机会,让我姐姐和离,你说好不好?”牧云闲一点没有被算计的愤怒,微笑道:“父亲不是早也承认了,他选女婿选错了,不如让姐姐换上一个。”
  “这……”管事吓了一跳:“姑娘还有孩子在他家呢……”
  “是个麻烦……”牧云闲想了想,低声说:“不如丧偶,倒还更便宜……”
  管事分不清牧云闲是说笑还是认真的,忍不住颤了下。其实牧云闲是真的认真的,遇见那么多反派里,要是坏且有智商,他还有闲心和对方掰扯掰扯,至于蠢的,他是话也懒得说,直接拍死算了。
  过了两个多时辰,小厮回报,说郑萍家的下人不知道怎么回事,连门都不让他们进了,说清了自己是郑家的下人也没用,仿佛是专门防着他们似的。他们想迂回一下,先去找了正在上学的小少爷,却也听说,他几天没来过了。
  一听这,许多人心里都有数了,想必他这姐夫是有备而来。
  “去,再打听我姐夫在什么地方。”牧云闲继续温声道。
  小厮傻傻回道:“您是要干嘛?”
  “我能干嘛,有问题就说清楚啊。”牧云闲笑:“你家少爷是吃人的?”
  小厮虽然觉得哪里不对,还是忍住了回嘴的念头,一抹头上的汗,又跑出去了。过一会儿来回禀:“在望仙楼吃酒呢。”
  牧云闲就带着群人,溜达着过去了。
  老管事刚才听他说话吓了一跳,,真有点怕他干什么去。又见他一副惯常的笑模样,稍微放下了点心,跟着他到了望仙楼。
  他们这庄子到城里的路有点远,他们到的时候,他酒早就吃完了,和一帮人正说笑着,牧云闲敲门进去时,怀里还抱着个姑娘:“改日我把那悍妇休了,迎你进门当大的!进……”
  牧云闲是敲门进去的,那和和气气的样子,不认识的还当他好欺负。雇主那姐夫大名吴广进,年纪轻轻就得了秀才的名头,否则雇主爹这样的大商人也不会嫁女儿给他,没成想得了个秀才就没下文了,脾气还越来越古怪。
  牧云闲进去时,瞧了眼那姑娘,笑着问道:“这是姐夫新欢?”
  吴广进原先是很瞧不起他的,看他来,借着酒劲,笑道:“正是。”说罢又道:“说起来你才与这些姑娘相熟,看在我是你姐夫的份上,不介绍个好的给我?”
  牧云闲就没笑了,也没看他,在房间里头扫了眼,道:“拉走。”
  “哎你干什么!还有没有王法了?”吴广进大声喊着:“来人!来人!”
  这酒楼也是有靠山的,不能容着随便谁都在这闹事。酒楼里的掌柜见此,赶紧上来说和。他是认识这二人的,尤其是牧云闲,这半年多里头,他铺子里的新鲜玩意,酒楼也没少添,于是笑道:“郑少爷这是做什么?”
  牧云闲道:“家事。我知道这货背着我姐姐出来偷腥,我这当弟弟的能忍么?”
  他抬了这么面大旗出来,酒楼老板就不好拦了,却还是象征似的劝了劝:“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说开了就好了。”
  牧云闲又笑:“您说的是。”他轻飘飘的看过去一眼:“我与我这姐夫,是有些要说的……”
  被人这么一拖,吴广进吓清醒了,心里暗道不好。心说他怎么忘了,这小子十年前就是个混不吝,难不成做了几天生意,就当他是正经商人了?和他说人话,那不是对牛弹琴么。于是他赶忙小声道:“弟弟,弟弟,姐夫知错了,你就饶我这一回,都是……都是她勾引我……”
  牧云闲站定:“造谣也是旁人勾引你么?”
  “不……我……”吴广进语无伦次,牧云闲实在是懒得与他多说了,一群人直接把他带着,带到了城中的一块空地上,那里搭了个台子,见牧云闲带人来了,上头的人赶紧说:“各位父老,我们的活动就快要开始了!”
  吴广进定睛一看,这台子边上挂着个大牌子,写着郑家店里的镜子有个什么活动,心里顿时凉了,想着是要被打死,却又听台子顶上的人喊道:“有人说我家的镜子是摄人魂魄的妖物,那必然是假的么,还有人说,这话是我家姑爷说的,那更是无稽之谈,一个字都不能信!”
  他慷慨激昂道:“我们姑爷这不是亲自来辟谣来了么!”
  围在此地的人越来越多,吴广进被人压着,按在这许多人面前,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丢人现眼。牧云闲却不管他这么多,继续示意人把他按在玻璃镜前头,吴广进的丑态在他自己面前一览无遗。
  “我们姑爷说了,要在这站上一个时辰辟谣呢。”台子上头的人喊道。
  “弟弟……你……你怎么能这样呢……”吴广进知晓牧云闲是绝对不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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