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逆转人生[快穿]-第1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怪物。有个游方僧人度化了他,槐树妖终于改邪归正。
  却不想当年造的孽太多,还是在受天劫时遇见了危险,最后死了。死前联系到任务管理中心,许下愿望,由牧云闲接了这个任务,替他完成这一生。
  槐树妖这一辈子都是祸害别人去了,所以牧云闲这次的任务不是报仇,而是报恩。首先要替槐树妖回馈帮过他的和尚,其次就是帮他活过成精的前三百年,改变引得他走错路的那些事,让他不沾因果。
  由此总结,槐树妖的任务,不是限时的,而是定时的。他要在槐树妖的世界里活上三百年。
  这正好投了牧云闲下怀。从上个世界开始,因为他养的那只鸟,牧云闲就开始收集书了。重明是他意外得到的金手指——万界诸天图书馆中的精灵,想要重明长大,目前所知的唯一方法就是让图书馆升级,也就是收集书。
  槐树妖的任务时间足足有三百年,足够让他收集书了。牧云闲选了这个任务,进去后,却突然发现,原来它坑在这里。
  确实,对别的任务者而言,每个任务时间都是紧巴巴的,哪像他这样没什么感觉。要是平白有三百年喘息的机会,一出来就被别的任务者抢走了。
  槐树妖的任务坑的地方在于,他是从槐树妖成精前的四百年开始的。身为一棵树,要在同一个地方呆四百年,疯都疯了,谁愿意这样。
  牧云闲选槐树妖这个任务前,就知道它坑,真知道了它是这个坑法,牧云闲反而是无所谓了。他有金手指,万界诸天图书馆里,包含着他花了三四个世界收集来的书,单把实体书放出来,就能把槐树本体所在的整座山埋了,何止够他看四百年。
  再不济,若是无聊了,还有重明在身边叽叽喳喳着,他并没有那么在意和他说话那些是不是人。
  变成树妖生活的前五十年,牧云闲适应良好,闲暇时间想想,他都怀疑起自己的身世来了,他还在严肃的思考,他是不是本来就是一棵树。
  又过了五十年,他有点烦了。
  牧云闲不知道的是,这是槐树妖本体对他的影响。槐树妖出生六百五十年有灵智,千年成精。牧云闲在这里呆的最初五十年,雇主还是棵无欲无求的树,自是不会觉得无聊,后五十年,他有神志会思考了,就和以前不太一样。
  这影响了牧云闲。
  便在此时,影响槐树妖的第一件事就来了。
  槐树妖扎根于深山中,离这山百里处,有个小村落,里头有个村妇,遇人不淑,丈夫是个爱打人的,有次一时失手,就把她打死了,怕担责任,把尸体扔进了河里,一路飘到槐树树根下。女子心里恨透了,不能发泄,就成了厉鬼。
  他的雇主上辈子初初有点灵智时,就遇上了这女鬼。真正成精后,成了手段激烈的妖魔,也未必没有此事的影响。
  牧云闲此时修炼的比雇主强一点,能和精怪说话了,看着自己树下女尸上的一团黑雾,心里想,解决这件事又不沾因果,这还不简单吗?
  

  ☆、树妖2

  女人醒来时,天是黑透的,幸亏今天天气不错,月光明亮,能看清周围的景物。她从浅水中爬起来,走到岸边一棵巨大的槐树下,抱着自己,无声的颤抖着。
  她想,她居然还能活下来,真是老天保佑,就是不知道,还能活几天。女人正陷在自己的思绪中,忽然发现身边有团阴影靠近,战战兢兢地抬起头来,发现那是个穿着白衣的男人,肩上站着只小鸟,正对她微微笑着。
  这大半夜的,荒郊野外,遇见个陌生男人,便是对方长得再和善,她也不信是什么好事。男子看了她一会儿,却说:“你想回家吗?”
  女人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她那家有和没有,已经无甚区别了,倒是不如死在这深山里干净。听他这么说,女人本来是觉得这是个好心人,要送她回去,没想到男人的下一句话却是:“你鞋子掉水里了。”
  她这才发现,自己是光着脚走过来的。不论去哪,她都不能把鞋丢了,只好颤颤巍巍站起来,一步一蹒跚着走到河边,可这时她看见的却是……
  一具尸体。
  尸体和她穿着同样的衣裳,因在水里跑了太久,已经看不出生前的样子,唯有一双浑浊的眼睛死都闭不上,里面透着不甘。
  女子惊得退了两步,白衣男人却道:“你的鞋子不是在里头吗?为何不捡起来穿上,穿上它,你就能回家去了。”
  她分明很怕,闻言却鬼使神差般走到水边,碰了碰那尸体脚上的鞋。当她碰见鞋时,一瞬间,什么都想起来了。她是怎么死的,仇人是谁……心中的恨意涌起,使她脸上变了颜色,逐渐由一个脸色蜡黄的寻常妇人,变作脸色黑紫的鬼怪。
  她身旁黑气浓的让男人身上的鸟儿有些不舒服了,冲着她叫了两声,男人却安抚了鸟儿,上前拍了下她的肩膀。
  女子身上黑气褪去,眼中有了半分清明,又听男子道:“把该做了做了,便去吧。”
  “我该做什么?该去哪?”她低声道。
  “去……把他欠你的要回来啊。”白衣男人柔声说:“你难不成想一直呆在这吗?”
  “是……我……我该……”她像是被蛊惑了似的,从尸体上取下鞋,自己穿上,一摇一晃的往远处去了。
  牧云闲目送她离开,他肩上的重明很是不满似的,叽叽喳喳叫着,牧云闲低声道:“这有什么不对的吗?槐树妖上辈子成了妖魔,不就是觉得人世间毫无正义吗,善不得报,恶不得罚……既然如此,让受害之人自己动手,便好了呀。”
  重明不太懂牧云闲在说什么,被他安抚了摸了下毛,就把这事忘了。牧云闲从自己呆着的槐树上折下根树枝,给了重明:“你叼着,带我看看去。”
  重明听话的将槐树枝叼着,直追着女子去了。
  。
  淮水村里,季二郎家媳妇跑了。
  对这点村里人都不怎么怀疑,看着他一脸倒霉样,无不窃笑。谁不知道,他是怎么对他那媳妇的,成日不是打就是骂,刚嫁过来时,还能说爱笑的一个爽朗姑娘,没过几年被他折腾的生不如死,人畏畏缩缩,连话都说不利落了。
  却不想,没过半个月,他又娶了一房,比他上个媳妇还漂亮。听说是季二郎捕鱼时从水里救下来的,无家可归,就嫁给他了。邻家婶婶人好,怕姑娘不知内情陷入火坑,小心试探了一番,姑娘却笑得一脸甜蜜:“他待我很好呀。”
  再劝就要结仇了,婶婶不便多言,只得看着季二郎扯了二尺红布做了个盖头,将姑娘娶了进来。初时他待那新媳妇确实好,可没过几个月就故态复萌,有天从邻家吃了酒回来,新媳妇已经睡了,他嘟囔着走到桌边,拿起水壶就往嘴里倒,没倒出来半滴水,抄起根棍子就往床上凸起的那团打,嘴里醉醺醺的大骂:“连口水都不给老子准备,我要你干什么?”
  邻家听见响动,婶婶要去看,却被拉住了,她男人皱着眉头道:“别家的闲事,你管那些干什么,免得落埋怨。再者我回来时遇见季二郎了,他醉起来,是谁都不认的,再把你伤到。”
  邻居婶婶气道:“我就看着他打?”
  “不看着怎么办?劝了她和离,你把那媳妇当闺女养着?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亲,你掺和了,咱家还做不做人了?”
  听她男人如此说,邻家婶婶只能作罢了。她一晚没睡好,第二天早早起来,去隔壁家敲了门,那家媳妇却好端端开了门,身上半点伤都没有。听她说昨晚听见动静,也是一脸诧异:“没怎么啊。”
  邻居婶婶只好走了。到了中午,她正做着饭,隔壁季二郎慌慌张张推了门跑进来,就要往她家柴堆里钻,邻家大爷进来拉住他问道:“你这是做甚?”
  季二郎惊道:“让……让我躲躲,她要找着我了……”
  “你把话说清楚,谁找你,这光天化日,还能没了王法不成?”邻家大爷拉着他,不让他钻,季二郎急的都要动手了:“你先让我躲躲!”
  便在此时,门响了,有人敲了敲,邻家婶婶过去,外头隐约传来说话声,是隔壁新媳妇正对着邻家婶婶笑道:“听人说我家二郎往您家来了,他在吗?”
  邻家婶婶说:“在呢。”
  就是邻家大叔分神听人说话这一瞬,季二郎已经挣脱了他,四下看看,钻到柜子里去了。季家新媳妇进来,邻家大叔一指柜子,那媳妇笑盈盈的把柜子拉开,冲着里头抖成一团的季二郎道:“还和我生气呢?”
  他想说什么,确实完全张不开嘴,嗓子里冒出毫无意义的声音,身体也不由人似的,跟着媳妇走了。他一双眼睛挣得极大,里头透着血丝,死死盯着邻家夫妻俩。邻家婶婶有些不安,想上前问个一二,又被她男人拦住了。
  后来倒没什么异常,季家太太平平过了一夜,第二天清早,有人急着去季二郎家,推开门,竟发现季二郎已经凉透了,露出的身体上满是青青紫紫的痕迹,竟是被人打死的。他新娶的媳妇也消失不见了,只留一双由水渍印出的脚印,从季二郎死去的地方一路蔓延出了屋去。
  报了官也没查出什么,只得记了个暴毙,草草结案了。季家早已分家的大哥前来为他操办后事,却发现,棺材葬不下去,无论怎么埋得深,第二天早上还是会出现在外头。
  季家人无法,只得请了个道士。道士围着坟头转了两圈,惊呼道:“这是厉鬼索命啊!”
  众人七嘴八舌把季家最近发生的事一说,有个人说漏嘴了,众人才知道,原来季二郎那媳妇不是跑了,是被他失手打死了。
  道士拧着眉头道:“这就没法子了。要真是被他杀了的媳妇索命,可知那人性格。被他虐待是一仇,报了,逃了还被抓回来,又是一仇,也报了。你们说季二郎把那女子尸身扔水里了,那就还差尸身暴尸荒野,死不能安一仇,你们要是不让她报,她当如何是好?”
  村民们面面相觑。道士摆摆手走了,钱都没要,只说,你们要不把女子尸身找回来好好安葬,否则就别想把他埋了。季家几个兄弟早已分家,哪会去费心寻找一具消失了几个月的尸首,实在埋不下去,把棺材拖到深山里,一扔也就算了。
  道士出了村,变成个白衣青年,肩上站着只鸟,他身旁隐约出现了个水淋淋的影子,牧云闲道:“这仇报的,你还有什么不满吗?”
  女鬼向他拜了拜,化作一缕烟,消失了。地下留了双脏兮兮的鞋,不知在水里泡了多久,水分不多时就在阳光底下蒸干了,像是寻常垃圾,扔在土路上,半点也不显眼。
  牧云闲肩上的重明嫌弃的看了他一眼,牧云闲道:“你看我干嘛?若我不帮她,她连怎么报仇都不知道。”
  重明动作停了,想了几秒,觉得牧云闲说的也对,于是牧云闲又道:“你这种族,不是罪厌烦那妖魔鬼怪,我帮你超度了,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牧云闲说:“如此,树底下没了怨气缠绕,雇主再接手这身体时,也不会因这事愤恨不已,世上还少了个人渣和一个厉鬼,岂不是十全十美么。”
  他们说着话消失在小路上,牧云闲又在身上里太平了百年,安心看书修炼,过了一个天劫,修为又涨了些。此时有队官兵进了这深山老林,看见牧云闲托身的大槐树,赞了两声,把他连根挖起,运往不知名的地方了。
  牧云闲冷眼看着,并不阻拦。
  这就要遇见雇主上辈子的第二个心结了。上辈子雇主此时刚过了天劫,全无反抗之力,就被人挖走了,又看见了些肮脏之事,心中百年前女鬼留下的戾气被勾起,更往错处走了一步。
  而牧云闲,想想那事因果,心中有了打算。


  ☆、树妖3

  他被挖走后,被放到了某个达官贵人深山中的宅子里。这贵人并不常到宅子中来,深山中唯有一家仆人守着,倒也清净,和在山中没有什么两样。
  如此这般安安生生过了几年,达官贵人把这宅子卖了,买家是个大儒,把这宅子改了改,当成座书院,这里便又有了人气,读书声昼夜不息,满是积极向上的气氛。
  牧云闲在此待得安逸。他这大的稀奇的槐树是大儒的宝贝,学子们并不敢来祸害,偶尔还会来拜拜。牧云闲见此便想,为何他这雇主,竟是看不见人间还有这样的好事,千八百年活下来,一两件坏事就让他恶心了。
  思来想去答案约摸着是这样,他在懵懂无知时遇见了那冤死的女鬼,女鬼一缕怨气埋在槐树要心中始终不散,有个引子就激发出来了。又呆了几年,大儒老去,冷眼瞧着好好的书院散了,心中又有了点念想。
  这好的总会终结,坏的却是无止境的恶心,无怪槐树妖只记得那肮脏至极的两三桩事了。再者就是那白的多了,看多了也就不稀奇,哪如黑的显眼。
  道理讲着简单,等到真遇上了,他才能体会到三五分槐树妖的滋味。
  大儒家人把这书院又卖了,牧云闲托身的大槐树被新买家看上,送到了京中的大宅里。新买家的家世较最初那家还要强些,家风却不如,下人成天在树下来往,全然不知自己心思都被个妖怪看的分明。
  到此竟是不知谁比较可怜了,下人们的小心思曝光于旁人眼下羞耻,或是牧云闲成日看着他们算计来算计去的难受。
  牧云闲好歹是活了几辈子的人了,若是不知道人性,也难将他们安排明白,即使这般,天天被恶心着,也是难受。索性不看了,只等着雇主的第二段因果找上门来。某日睡得迷迷糊糊,隐约听见一阵啼哭,醒来一瞧,是个六七岁大的男童蹲在树下,哭着埋了只钗子。
  牧云闲也不睡了,就看着他,男童哭哭啼啼道:“姨娘,你为何不再回来看孩儿一眼。”
  他絮絮叨叨半天,牧云闲听出来了,这孩子就是他此次的因果。这小孩是府中庶子,刚没了亲娘,且他亲娘还是府中主母害死的。
  不是谁都天生就有和旁人拼个你死我活的心气,可巧的是,这家主母就有。她就是视丈夫的妾室庶子为死敌,偏生这小孩刚死的庶母也是不省心的,两相撞到一起,可不就是一山不容二虎。
  妾室死了勉强算是咎由自取,但她生的这孩子,可是全然无辜。妾室在时,把这孩子捧在心上,不让见半点风浪,养的和小白花似的,她却没料到,自己一死,这孩子会落到什么境地。
  若说女鬼一事,是一群人对一人冷漠造成的恶果,那这孩子,就是一群人互掐的牺牲品了。上辈子槐树妖亲眼见着这孩子一步一步落到绝境,这几十年中看惯的恶心一起涌上心头,如何能记得不深刻。
  牧云闲就想,要有人帮他一把,雇主心头的怨气就消了。
  当天晚上,小孩眼角带着泪痕,正睡着,梦里隐约听见有人叫他:“青墨。”
  小孩隐约觉得这声音耳熟,叫了声姨娘,却听那声音一顿,然后笑道:“我可不是你姨娘。”
  他再定睛一看,周围是座宅子,气势恢宏,无一处不精致。宅子门上挂着个匾额,上头用缺胳膊少腿的字写了什么图书馆,不明白什么意思。
  从那大门处出来了个白衣男子,对他笑了笑:“你要进来吗?”
  他吓得退了步,四处看看,却见周围皆是围着浓雾,找不见退路,他心里生了怯意。冷不丁一瞧,与男子温和的眼神对上,他又不知怎么,心里头安稳下来,男子上前两步,拉住了他的手,领着他向前走去。
  “你瞧,此处放的是史书。”走过一个房间时,男子温声对他解释。
  小孩不由看过去,见那房里书籍浩如烟海,远胜他平生所见,小小叹了声:“世上竟有这么多史书吗?”
  “不是,这是好几个世界的史书,不过类型相近,我把他放在一处了。”白衣男子继续带着他向前走,小孩眼神还留在那里,白衣男子就笑道:“你若拜我为师,这些书你随意看就是了。”
  “你……你为什么选上了我?”小孩声音抖着,问道。
  白衣青年声音顿了下,说:“许是天意吧。”
  小孩不说是也不说不是,犹犹豫豫了许久,才点了下头。耳边忽然传来什么摔碎的声音,身子一重,再睁开眼,还是在自己的房间里,想起刚才那梦,再瞧见枕边一串槐花,惊了下。
  自此这孩子就成了牧云闲的徒弟,牧云闲许久不和活人交流了,瞧着这孩子也新鲜。他一人独自在山里闷着读了百年书,涉猎自然甚广,单靠着学识,不过几天就把小孩哄过来了。
  小孩说他被嫡母苛待,牧云闲就教他怎么告状,告状不受父亲重视,牧云闲就教他怎么表现自己。牧云闲才学岂止五车,又加上几百年的阅历,若连个后宅都玩不转,那才是笑话。
  由他教着,这孩子自是比府中其余的孩子都出色,如此过了快十年,当年傻乎乎的孩子成了个俊俏少年,再立在牧云闲跟前时,和原先那个可怜兮兮的小白花已然判若两人。
  他这就要考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