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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穿古种田]大地主-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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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离开亭子中间,穿过一片桃花林准备先送陈鸿回家,可路过一个地方的时候,他的精神力却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个稍微有些耳熟的声音,见陈鸿要说话,他连忙捂住了他的嘴巴,用眼神示意陈鸿不要说话后便放开了他。
  两人躲在了一棵大树后边,悄悄地往那个方向看去,只见不远处的树下,一男一女正在风花雪月,眼见两人就要亲上,唐时一把捂住陈鸿的眼睛。
  陈鸿急得忘了他们还在偷窥,不满叫道:“你放开我!”
  那男人猛然回过头来。


第56章 受伤
  唐时立刻就看清了那个男人的面容; 不是唐振又是谁?
  唐振显然是看到了他们; 便放开那个年轻妖娆的女子,朝他们这边走来,唐时立刻就抓着陈鸿的手; “跑!”
  唐振见状; 不禁面露急色; 连忙将手握拳放在嘴边; 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
  唐时心想,原来他还有同伙; 精神力覆盖整个文渊亭周围,他惊讶地发现这些苍翠的树木掩映下; 有不少年轻的男人正在与女人进行那种事情,场面实在有些不堪入目。
  那些人听到哨声,纷纷停下动作; 向这边赶了过来,大概有十几个人之多。
  唐时慢慢停下脚步; 凑近茫然无措的陈鸿耳边; “等会你先冲出去; 以最快的速度去衙门找人; 听到了么?”
  陈鸿不解:“我爹是县官,他们不敢对我怎么样的。”
  唐时却不这样认为,有时候人在惊怒之下会做出什么恐怕连他们自己都预测不到。更何况,倘若唐时没有猜错的话,这些年轻学子是集体过来花天酒地的; 事情若是传了出去,恐怕他们会名声大跌,而为了避免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们很有可能不会善了。
  至于他们为何要傻缺地在这种地方玩弄,唐时认为,也许是因为这里景色优美,兴致上来了,他们还可以泛舟游湖,文人嘛,总归是有那么点情调的。
  “你先不要说出自己的身份,看看我们能不能糊弄过去。”唐时贴着陈鸿耳际说道。
  陈鸿虽有些不明白,但还是选择听从唐时的吩咐。
  十几个男人渐渐从四周将他们围起来,唐时笑得极为乖巧无害,“众位兄长,可有什么事情?”
  那些人见唐时身上一股乡下土包子的气息,而陈鸿又是木愣愣的,便互相对视几眼,有人道:“不过是两个不懂事的小弟弟,唐振你也真是的,慌啥慌?”
  其他人也都责备起唐振来。
  唐振叹了一口气,无奈道:“这要是寻常的小孩,我也没必要担心,可眼前这两个小孩,你们可知道他们是谁?”
  其他人纷纷好奇地问起来。
  唐振一双略带恶意的眼睛瞅着唐时,“你们可还记得我同你们提到过的那个堂弟。”
  其他人俱明了,于是一双双眼睛都意味不明地看着唐时。
  唐时与县令交好,倘若这件事情被县令知道了,他们日后的考评一定会受到影响。
  “那怎么办?”
  唐振瞅着唐时笑得和煦,“这就要问我们的林少爷了。”
  他口中所说的林少爷是和他们一起来的知府少爷,他们之所以胆子这么大,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这个林少爷。
  南封县隶属青平府,而青平府的知府就姓林。青平府的府衙离南封县很近,所以这位林公子经常会到南封县游玩,究其原因还是因为林知府要脸面,他不敢在他老子眼皮子底下玩大的。
  这位林少爷目光倨傲,俯视着唐时与陈鸿,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里,“不过是两个孩子,叫他们告不了状不就行了。”
  林少爷出行当然是要带随从的,他的两个随从闻言,立刻就上前朝唐时两人伸出手去。
  告不了状意味着什么,在场的人清楚得很,无非就是口不能言,手不能提,拔舌加断手,想到这里,一些学子均露出不忍之色。
  陈鸿这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不禁慌乱喊道:“我爹是知县!你们快放我们走!”
  两随从一愣,转首瞧向林少爷。
  林少爷只意兴阑珊地“哦”了一声,打扰到他好事的人都该受些惩罚,知县又如何?见到他爹还不是得俯首跪拜。
  唐时将陈鸿藏在身后,一双沉幽的眼睛看向两个随从。这两人是练家子,虽有些拳脚功夫,但根本不足为虑,只可惜他现在只是一个手无寸铁的乡下少年。
  “陈鸿,”唐时故意说道,“你刚才派出去买糖葫芦的人怎么还没回来?”
  陈鸿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按理说应该早就回来了呀,难道是遇上了什么事儿?”
  一些学子们脸上不禁露出了忐忑之意,倘若那返回的下人机灵,看到这阵势又悄悄回去搬救兵那可如何是好?
  林少爷忽然嗤笑一声,“即便是回去搬救兵了,那也来不及了,你们还不赶紧地,别耽误了本少爷的兴致。”
  随从唯命是从,一人抓向一个,唐时灵活地躲了过去,顺便也将陈鸿拖了出来。
  陈鸿心理素质还不过关,已经吓懵掉了,平日里学的三脚猫功夫也完全使不出来,只能依靠唐时。
  唐时的脚法看起来杂乱无章,但每次都能恰好躲过随从的攻击,看起来就像是被幸运之神眷顾了一样。
  林少爷不禁眯起了眼睛,他对其他旁观的学子说道:“你们都上。”
  唐振第一个抓向唐时后背,可唐时就像是身后长了眼睛似的,泥鳅一般滑了出去,只可惜,围拢的人越来越多,唐时再怎么灵活也免不了被捉的命运。
  两个随从一直抓不到他早已经烦了,这下终于抓到他,首先就朝唐时腹部砸了几拳,唐时立刻倒在地上,身子弓成虾形,双手紧紧捂着肚子,脸埋在散落的头发里面,看不清神情。
  唐振这时候走到他面前,正欲一脚踩下去,陈鸿就大喊了一声:“住手!你要是敢踩下去,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唐振可不比林少爷,他对知县还是心存敬畏的,也不敢太得罪知县家的公子,于是看向林少爷。
  林少爷也不愿事情闹得太大,朝廷命官的儿子他惩治不了,一个乡下小子他还不敢打么?笑话!
  “别管他。”
  唐振得了许诺,笑得猖狂,“堂弟,你就好好享受享受吧。”
  他是文人,不愿亲自动手,于是林少爷的两个随从便一左一右拉住唐时的手臂,只听“咔嚓”两声,唐时顿时闷哼一声,他的两只胳臂便软趴趴地耷拉了下来。
  “呦,还挺硬气的嘛。”林少爷说了一声,他自然没看见唐时乌发掩盖下的一抹冷笑。
  陈鸿哭着挣扎喊道:“你们放开他!你们放开他!唐时!唐时!”
  他好恨自己这么没用!说好了要保护唐时,结果唐时现在成了这样,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这么残忍地欺凌唐时!他们都该死!
  陈鸿看着他们又将疼得浑身颤抖的唐时揪起来,硬生生掰开了他的嘴巴。
  唐振笑得很开心,他凑到用仇恨的目光瞪着他们的唐时面前,“就是不知道今后袁先生还认不认你这个弟子了。”
  陈鸿见他们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便猛地起身扑到林少爷身旁,抱着他的大腿就开始死命地咬。
  林少爷惨叫一声,将手中的扇子狠狠砸向陈鸿后背,可扇子的攻击力并没有那么强,林少爷急了,拾起脚边的一块石头就朝陈鸿脑袋上狠狠砸去!
  这边林少爷惨叫,那边随从和学子当然返回来帮忙,唐时便被丢弃在一旁。他瞅见林少爷捡起石头便发觉到他要做什么,于是立刻扑到陈鸿身后,替他挡下了这一招。
  钝痛立刻就从后脑处传来,他感觉到有温热的血液从破裂的伤口处流了出来,空气中都飘散着一股咸腥的味道。
  时间在这一刻,对于陈鸿来说,仿佛静止了。他呆呆地松开牙齿,傻傻地扭过头去,就看见唐时倒在了血泊中,鲜红色的血液从他的后脑蔓延而出,衬着碧绿色的草地,刺目极了。
  陈鸿从来就没有这么害怕过,他猛地哭了起来,完全顾不着身边还有那么多敌人,一边哭还一边喊着唐时的名字,脑子里一片混沌,他只觉得唐时要死了,他好伤心好伤心,伤心地都快哭晕过去了。
  朦朦胧胧中,他好像看到了他爹,还看到了他娘,还有好多好多面熟的人,他们都围着自己关切询问,他想说你们快去看看唐时,可他却发现自己总是说不出来,迷迷糊糊中,他好像听到了医馆里的老大夫说了一句:“小少爷是被惊了魂,我替小少爷开些安神的药便可。”
  什么惊了魂?唐时呢?唐时有没有事?他想去看看唐时。
  而被陈鸿心心念念着的唐时此时正被袁镛抱在怀里。因为唐时腹部有伤,双臂折断,后脑也伤得重,所以他没办法自己躺在床上或者是趴在床上,只能被人抱着。
  县城里最好的大夫都被陈渐归请了过来,可这位老大夫却面露可惜道:“其他的伤势没什么大碍,休养一段时日就可以了,就是这后脑的伤……唉,只能看天意了。”
  在场的人都明白,这一个不慎,唐时可能就会变得痴傻了。孟箴看着唐时的模样,已然红了眼眶,拿出帕子抹着眼泪。
  袁镛也是心疼得不得了,沙哑着声音问陈渐归:“石头的家人呢?”
  陈渐归沉重着面色,“已经遣人去通知了。”
  “那群畜生呢?”袁镛是真的气急了,他这么乖巧聪明的小弟子竟然受到了这样的虐待!他怎么忍得了!
  “已经关进了大牢,不过,”陈渐归阴沉着脸色,“有一个人称自己为林知府的儿子。”
  袁镛沉下声音,“不过是一个知府之子,就这般嚣张跋扈,想必这林知府……”
  “大人,唐家人来了。”
  仆人禀报完,唐家人就进了屋子,他们也顾不上见礼,看到了唐时凄惨狼狈的模样,刘氏顿时就心疼地哭了起来。


第57章 逼迫
  这么多贵人在这; 刘氏也不敢放声来哭; 只憋着声音看着唐时流眼泪,想过去
  摸一摸,但又怕弄疼了唐时。
  因为袁镛抱着唐时; 唐庆他们也不好凑近太多; 可唐颂、唐风、唐雅和李绍年纪小; 便都凑了过去; 唐颂两只大眼睛已然肿成了两个桃子,扁着嘴哭。
  唐风和唐雅悄悄地抹着眼泪; 看起来也是伤心极了。李绍却没有哭,他沉默地看着唐时苍白憔悴的脸; 看着他脑袋上缠着的布以及被折断的手臂,心里头像是有一团火在烧,愤怒在他的血液里奔腾; 他狠狠地握紧了拳头,似乎是要将伤害唐时的人给揍成肉泥。
  孟箴红着眼睛对一旁同样红眼的高氏与方氏说道:“小时变成这样也是因为我家孩子; 我是真的很抱歉。”
  当时陈渐归带人赶过去的时候; 正好看见唐时帮陈鸿挡了后脑那一下; 他当时深受触动; 本来以为这伤已经很重了,可没想到唐时的两支胳臂竟然还被人硬生生给掰断了!那种痛苦成年人都不一定能承受得了,可唐时竟然还能在这种情况下替鸿儿挡了一遭,陈渐归心中更是生出了无比的怜惜与酸涩。
  他也顾不得那个叫嚣着是林知府之子的人了,将他们全都丢进了大牢。
  高氏和方氏并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 可孟箴这么说,她们也不能认啊,“夫人说的什么话?要怪就怪那些狠心的杂碎!对我们家小叔子下这么重的手!”方氏说着抹了抹眼泪。
  “大人!”忽有衙役匆忙跑到屋外,禀报道,“知府大人遣人过来了,说是不放了那位,他就亲自造访……”
  陈渐归沉下脸色,“意欲杀人还想无罪释放?哪还有律法可言?”
  衙役明白了他的意思,便退了下去,不过心中倒是觉得那位林少爷恐怕真的可以无罪释放,毕竟人家有个当知府的爹!
  衙役离开后,屋内气氛都有些沉重,陈渐归心中是想要狠狠惩治那什么林少爷,可是他的确只不过是个县令,无法与知府抗衡。
  袁镛看着怀中的小弟子,叹了一口气,说不得他还要拼上他这张老脸了。
  “渐归,你去给京都修书一封。”
  陈渐归面上的沉郁之色稍稍退去,“好,我这就去。”
  陈渐归离开后,唐家人这才放松了些,唐庆常年被阳光晒红的脸上流露出疼惜,他做父亲的,没办法像老妻那样伤心地哭,只能放在心里。
  “袁先生,您也抱累了,不如把石头交给我们吧。”唐庆提议道。
  袁镛想到若是等会儿林知府过来要人,他说不定还得与渐归一起据理力争,便点了点头,一旁的唐年立刻就上前去接。
  袁镛小心地将唐时移到唐年怀里,唐时似乎是被碰到了伤处,疼得皱了皱眉,屋子里的人顿时心里一紧,唐年更加小心了起来。
  这么多学子被抓,自然就在县里引起了轰动。这些学子们家境都算得上殷实,他们被抓进大牢里,甭管是因为什么,这些人家首先想到的就是找县衙寻个说法。
  陈渐归派人与他们说明了情况,可他们根本就不愿意相信自己家的儿子会做出那样的事情,一个个极为不服。
  陈渐归在书房里写信,听到衙役的转述,顿时气得将笔一扔,“不信不信,本官亲眼看见的还能有假!你去告诉他们,他们没能管教好儿子,本官就只好亲自替他们管教!”
  衙役立刻领命下去,他可不敢与正在气头上的大人多待。
  来的那些人都是县城里算得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当然不能让自己的儿子蹲大牢,他们平日里与陈渐归还是可以说得上话的,便想着能不能通融通融,哪知道陈渐归竟然一点情面都不留,更何况,里边还有个知府公子呢。
  难道事情很严重?他们不禁面面相觑。
  陈渐归写好书信后,便立即差人送往京都,而林知府这边,他能拖多久就拖多久,他就不信了,这些恶意伤人的渣滓们他还整治不了?
  可他没想到,林知府来的速度非常快,说不定这个林知府早就已经来了,只是他觉得自己没必要亲自过来捞人。
  可现在陈渐归不给他面子,他只好亲自过来要人。
  陈渐归官级低于林知府,且林知府是故意穿着官服过来的,他只好先拜见行礼。
  林知府中等身材,长得比较圆润,看起来还是比较慈眉善目的,只是他因为儿子被抓的事情面色极为阴沉,看着跪在地上的陈渐归,便想来个下马威,一直没有叫他起身。
  这时候袁镛过来了。
  “林知府好大的架子!”他沉沉地说了一句,“不知老夫可也要拜见?”
  林知府认得袁镛,袁镛在天下学子心目中的地位不可小觑,倘若袁镛真的跪了自己,即便他如今只是白身,可传出去,自己也要受到众人的唾弃。
  “袁老言重了!”林知府连忙阻了袁镛,顺便将陈渐归叫了起来。
  “袁老啊,”林知府叹了一口气,“犬子素来乖巧,一定不会做出那等事情,一定是那些学子胡来,只希望渐归兄能够明察秋毫,将犬子放出来,其他的,该严惩的自然要严惩。”
  袁镛冷哼一声,气得胡子都在抖,“渐归亲眼所见,还能有假?”
  林知府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当时有那么多人,渐归兄或许是看错了也说不定啊。”
  袁镛和陈渐归知道,林知府这是在先礼后兵,倘若他们还不答应,林知府恐怕就要动真格的了。
  可那又如何呢?一想到唐时的伤势,他们就止不住怒意。若是没有那位林少爷撑腰,以鸿儿的身份,其他学子也是断然不敢做出这种事情的!
  “林大人,国有律法,下官自然要依据律法来办案,林大人若是有兴趣旁听堂审,下官这就升堂如何?”陈渐归是不可能在这件事情上让步的。
  林知府脸色忽然就沉了下来,“陈知县,本官已经说了,犬子是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
  其实这件事情上,人证对于他们来说是没有用的,林知府完全可以利用自己的身份让那些人说不出话来,如此一来,陈渐归就没有办法真的给林知府之子定罪。
  这实在是个棘手的事情,可他还是不得不说,“林大人,是否有罪还得看证据。”
  林知府突然就笑了出来,用一种很莫名的目光看向陈渐归,“证据?陈知县,你跟本官讲证据?”
  “林大人可记得永嘉九年的那件事情?”袁镛反问道。
  永嘉是先皇的年号,永嘉九年,袁镛因为亲眼看见了一件极其不公之事,便洋洋洒洒撰写了上千字的文章,用极为愤慨的言辞严厉批评了此事,当时他的名望已经盛极一时,这篇文章在学子中间引起了极大的震动,他们纷纷打抱不平,此事还传到了永嘉帝耳中,结果就是官府顶不住压力,重新处理了这件事情,还了受害人一个公道。
  这件事情林知府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看着袁镛,知道对方是在威胁自己,可是那又如何?袁镛已经老了,即便他依然受到文人的尊崇,可是那种影响力已经没有那么大了,更何况,他如今还在自己的地盘上。
  “袁老,有些事情是需要天时、地利、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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