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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镜宫-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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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立马趁机披着袍子跳起来,一把抓了那只旱蚂蟥,直接给扔进一旁的篝火里,完了一边往河边跑一边回头警告道:“不许跟过来!”
  红眼睛看着那旱蚂蟥在火中炸的滋溜溜的响,嘴角挑起几分,偏偏就跟了过去。
  水镜月将长袍脱了,直接跳河水里,可劲儿的搓自己的胸口,搓掉一层皮了都不罢手。
  红眼睛蹲在岸边盯着她的后脑勺看,问道:“小丫头,要不要大哥哥下去帮你?”
  水镜月回头,正了正神色,正儿八经的问道:“敢问阁下是何人?”
  那人冷着一张脸,俯身对她龇了龇牙,道:“我是这大漠中的狼神,专吃小丫头的脑髓。”
  水镜月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猛咳嗽,又滴下几滴泪来,“狼神?我还以为是地狱的恶鬼呢。”
  她止了笑声,也洗够了,转过身来,又问道:“狼神也是有名字的吧,你叫什么?”
  那人伸出食指轻挑她下巴,道:“狼神的名字,岂是随随便便告诉你们这些凡夫俗子的?不过,我看你很顺眼,你若是跟我回我的洞府,做我的压寨夫人,我会考虑考虑告诉你我的名字。”
  水镜月断然拒绝道:“那还是算了,我还是叫你狼神大人吧。狼神大人,现在能麻烦您老转过身去吗?”
  红眼睛瞄了瞄水下的光景,撇了撇嘴,“早看光了,有什么好避讳的?”他这么说着,倒也真的转过身去了。
  水镜月快速的上岸,披了袍子,道:“狼神大人,小女子阿月,救命之恩,来日结草衔环,定当报答。”
  那人似乎很不满,转过身来,捏着她的下巴,凑近了些,道:“要不然你现在就报答?以身相许如何?我长这么帅,又救了你的性命,做的压寨夫人你不会吃亏的。”
  水镜月转着眼珠子上上下下的打量他,似乎颇嫌弃,道:“狼神大人哪里都好,就是年龄大了点,当我爹都足够了吧?”
  那人皱眉,眼睛微微眯了眯,眼睛将水镜月从头看到脚,挑着嘴角笑了,道:“小丫头,你全身上下都被我看了个遍,不嫁给我,你还能嫁谁?你该庆幸我是个负责人的好男人。”
  他的目光略大胆,水镜月不由的紧了紧身上的袍子,嘴上却是仍旧不饶人,道:“不劳阁下操心,小女子日后即便是嫁不出去,也不会赖着让阁下负责的。”
  那人突然笑了,伸手揽过她的肩,将下巴搁在她的肩头,低声道:“你刚刚睡着的时候,我封了你的内力,你现在手无缚鸡之力,若是我用强的,你待如何?”
  水镜月一怔,正准备运气,便被他抓住手腕,道:“强行运行真气,可是会……”
  “噗——”他话音还未落,水镜月一口鲜血便吐了出来。她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偏头对他笑了笑,道:“抱歉,弄脏你的袍子了。”
  他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扔下她,转身走了,坐到篝火边,拿起烤的半熟的兔子,接着烤,一边道:“我不是什么狼神。我是巫医谷的谷主,西域中人都称我一声谷主。之前,我经过交河,见到什罗教的大巫师带人追杀你,你跳河逃生。什罗教的大巫师一向心系苍生,乃大善之人,手上从不沾血腥。我只是很好奇,被他追杀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水镜月在听到他是巫医谷谷主之时,眼神就有些复杂,都没有注意到他这一番解释是为何。她沉默了半晌,才道:“我也不是什么神圣,不过一个平常小丫头而已。苍烬想杀我,或许只是觉得,杀了我是一件功德。”
  那人听了她这话之后轻笑了一声,道:“呵,苍烬?什罗教大巫师的名字,可不是随便一个平常小丫头就能知晓的。阿月,你果然很特别。”他说最后一句的时候,深深的看了水镜月一眼,似乎在说——你很适合做我的压寨夫人。
  水镜月感觉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往火边凑了凑,道:“巫谷主,别装了。你对我,根本就没那种想法,何必做些惹人厌的事。”
  巫谷主眨了眨眼,似乎很感兴趣般,“哦?怎么说?”
  水镜月抬眼看他那双红眸,撇了撇嘴,道:“你看我的眼神,不像是看喜欢的人的眼神,反倒跟我师父和我那个和尚老师看我的眼神很像。”
  巫谷主微愣,随即大笑起来,“哈哈哈,阿月,我越来越中意你了!”


第一百八十二章 驯狼
  水镜月对于巫谷主的青睐,很是无奈。这人不仅自恋,还十分的霸道。他中意的人,便一定要弄进他的地盘。
  当时水镜月来西域是为了寻找蚕丛剑,自然不愿多留,但她内力被封,完全无法反抗。而且,一路行来,她很无奈的发现,这位巫医谷的谷主,医术是否有传闻中那般厉害她是不知道,武功却绝对是宗师级别,她即便恢复了武功,估计也是打不过他的。
  武力不行,她便只能跟他讲道理。她说:“阿月资质平庸,素来愚钝,从小练功就被师父骂没有天分,念书时被老师骂没有悟性,巫谷主为何一定要阿月当弟子?”
  巫谷主抬手揉她脑袋,安慰道:“阿月,你要对自己有信心。能从白龙城逃出来,还神智正常的,绝对是天赋异禀。”
  无奈之下,水镜月说出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水镜宫的二小姐。她说:“水镜宫跟巫医谷素有仇怨,巫谷主救了阿月一命,阿月定当报答,不过……”
  她“不过”还没说完,便被他用食指压出嘴唇打断,“阿月,你是水镜宫的二小姐,也就是水离城的女儿?这再好不过了。当年水离城那小儿骗走了我巫医谷四名大将,我还没报仇呢。正好,今日我拐了他的女儿,再痛快不过!呵呵。”
  水镜月微怔,觉得这人的脑回路跟常人不大一样,“那个,我爹不喜欢我的,若是当日我死在交河,他或许会更高兴。”
  巫谷主拧眉,似乎很生气,“水离城还是一如既往的无知!”
  水镜月皱眉,本想怼他两句,终究还是明智的决定闭嘴了。
  这一路上,水镜月很深刻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大魔头,什么叫心狠手辣,什么叫横行霸道。
  巫谷主在西域很有名,进了城,报出名字,三息之内周围所有人都消失,被他挑中的人却只能战战兢兢的等候发落。
  在三个客栈小二因为“菜太咸”、“茶太淡”、“水太热”之类的理由被断手断脚打得吐血差点身亡之后,水镜月拉着他露宿荒野,打死不敢再进城了。
  可这人露宿荒野也不安生,天上的苍鹰、地上的野兔、沙漠里的爬虫、水里的游鱼……只要是活的,几乎没一个能逃过他的掌心,被他耍得团团转,末了还被当做点心。当她看见他将一群野狼当做野猫来逗乐时,发觉他自称狼神其实也不是没有道理。
  水镜月自小跟各种动物打交道,觉得如此玩弄动物的感情十分不厚道,原本有心管管,但实在有心无力——被折腾得最惨的就是她了。
  这位巫谷主有些让她猜不透。她不知道他只是想折腾她玩儿,还是真想让她拜师。若是后者,她……很有几分为他未来的弟子担忧——这人简直不是做师父的料。逗弟子跟逗情人似的,威胁弟子时又跟审仇人似的,实在心累。
  被他折腾了几天,水镜月就无比的想念自己那位不靠谱的师父——跟这位巫谷主比起来,乌炎简直太正常、太靠谱了好吗?!
  于是,水镜月就这样被带进了巫医谷。
  进谷之时,巫谷主便对一众巫医鬼医魔医之流道:“从今日起,阿月便是我的继承人,你们的小主人。”
  水镜月自然不承认,丝毫不给他面子,嗤笑道:“我师父武功天下第一,比你厉害多了。”
  巫谷主挑眉,给众小鬼下了命令:“让阿月在一个月内,拜吾为师。”
  因为这一句话,水镜月在三天内将这谷中大大小小的怪咖见了个遍。她的内力虽然被封了,但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还有瞳术傍身,再加上巫谷主的那一句“小主人”,他们也不敢真对她如何,所以,最后,那群大鬼小鬼没能在她这儿讨到便宜,反倒一个个被她修理得够惨。
  不过,那几天来找她的百鬼之中,有两个人是例外。旁人不管真心还是假意,不管是威逼还是利诱,总归还是在劝她认了巫医谷小主人这个身份。可这两人不一样,他们是来让她离开的。
  这两个另类,一个是巫医谷排名第一的神医西羽,还有一个,就是身份特殊的不念。
  西羽劝她离开,是因为她看水镜月很顺眼,看巫谷主很不顺眼。她是谷中唯一一个敢直言不讳的说“巫谷主是个恶魔、不是个好人”的人。其他人每每听到她说这句话,都战战兢兢的四处张望,一边提醒她“慎言”。
  至于不念。他并不是巫医谷的人,但他是巫谷主的朋友。在巫谷主将水镜月带进巫医谷的第一天,水镜月就看见他了,不过,他见着她第一眼,便转身走了,脸色还有些难看。
  而当他来到水镜月的住的小木屋,警告她离巫谷主远点、趁早离开西域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这个人非常讨厌她,厌恶到嫉恨的地步。虽然她觉得这“恨意”有些莫名,但还是很尊重他的恨意的。
  所以,她直言告诉他说:“大师,不是我不想走。说实话,阿月非常想离开这里,不知大师有没有什么法子能帮我?听说大师是巫谷主唯一的知交,不知能否替阿月说说情?让他尽早放了我,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做。”
  可她没想到的是,她说完这句话,不念瞪着一双眼睛,比巫谷主那双红眼睛还恶寒,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之后,甩袖而去。
  ——水镜月至今仍不明白,她当时说错了什么。
  水镜月被一众小鬼来来回回的纠缠了七天,最终还是巫谷主亲自出马了。他把带进自己居住的那间阁楼,扔给她一本秘籍,道:“你的瞳术是鬼医王七星教你的吧?王七星连个半吊子都不是,教的乱七八糟的。这本秘籍,是从上古时期传下来的秘术,也是世上唯一一本瞳术秘籍。”
  水镜月看着封面上那一颗重瞳之眼,仰头看他,“你知道我是重瞳子?”
  巫谷主挑眉,“在交河救你的时候就知道了。”
  他说着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直视着他那双眼睛,认真道:“你的眼睛是无价之宝,阿月,别相信旁人的胡言乱语,你是最特别的。”
  水镜月在面巾下咬着下唇,一双眼睛却仍旧平静无波,轻笑了一下,道:“多谢巫谷主的厚爱。只是,阿月还没答应拜师呢,如此重礼,怕是受不起。”
  巫谷主笑了笑,揉乱了她的头发,道:“无妨,你先看看。”
  三天后,巫谷主又一次出现,进门就问道:“那本书看完了吗?”
  水镜月正帮西羽打磨一把手术刀,闻言抬头,从床头取来了那本书,递了过去,道:“看完了,不过,我不会练的。”
  巫谷主拿着那本秘籍,偏着头看她,挑着嘴角笑了,“无妨,看过了,记在脑子里就行了。”
  他说着,打了个响指,竟升起一撮蓝色的幽火,将那本秘籍点燃,瞬间烧成灰烬,随风吹散。
  水镜月怔然。
  他却是已经退出了房间,“哐当当”地几声,将那阁楼的大门锁上了,站在门外道:“阿月,让我看看你的能耐。”


第一百八十三章 若华
  门锁“当”地一声落地,水镜月便感觉眼前突然一阵天旋地转,视线模糊。她闭了闭眼,再次睁眼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那间阁楼了。
  眼前的景象很熟悉,也很陌生——
  她站在高高的石山上,脚下是一座城市,青石板的台阶,圆形的祭坛,高高的石柱,翻飞的幡旗……
  这里是白龙城,一个月前,她刚刚从这里逃出去的。
  只是,所有的一切都染上了一层血色——
  城墙塌了,祭坛上的七根石柱倒了一半,街道上到处都是死尸,黑衣的是护法,白衣的巫师,还有旗杆上那飞扬的妃色长衣——那是神圣纯洁的神女。
  血染长街,草木枯荣,远方的交河泛着粼粼的波光,竟也带着幽幽的红光……
  水镜月不由闭眼,甩了甩脑袋——她知道这只是幻境,可是,眼前的景象太过真实,太过震撼,让她想起了他说的那些话。
  ——他下令杀了她的时候,是怎么说的?
  “阿月,终有一天,你会给世间带来战火,伏尸遍野,血流成河。”
  ——是了,就是这句话。
  她猛地一睁眼,却发现,那个披着白色斗篷的男子正站在自己脚下,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神似乎在控诉着她的罪孽。
  她看着他那双眼睛,有些难过,道:“他们不是我杀的,苍烬,你相信我。”
  苍烬仰头,伸手指向她的脚下,冷冷道:“不是你?那……你脚下又是什么?”
  她怔怔的低头,才发现,她脚下并不是什么石山,而是一座尸山——
  满城的百姓,死状狰狞,血肉模糊,睁大着一双双无神而惊恐的眼睛,看着她。她脚下踩着的那个孩子还是她进城的时候见过的,她记得那孩子的母亲生病了,他跟他父亲一起来请大巫师为母亲祈福的……
  “啊——”惊吓之间,她一个踉跄从那尸山上跌落下来,摔在了苍烬脚下。她却丝毫不觉得疼,紧紧闭着双眼,喃喃道:“不是我,他们不是我杀的,不是我……”
  “阿月,欠下的债,终究是要还的。”
  ——熟悉的声音,如同天山上的雪水般浇在她的头上。
  水镜月一个激灵,抬眼,看到苍烬身后那个人时,泪水终于流了出来,哽咽的声音低哑的几不可闻:“爹爹。”
  “阿月……阿月……阿月……”
  一声声呼唤,仿若叹息一般。
  水镜月看着苍烬身后那一群人,熟悉的面孔——爹爹、北斗七星、妖魔鬼怪……
  “阿月,杀人偿命。”
  他们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嘴角似乎带着笑,眼中似乎带着厌弃般的嘲弄。
  在那一双双手向她伸过来的时候,水镜月踉跄着爬起来,闭着眼睛,大叫着跑开了——
  背后,苍烬那平静而淡漠的声音一直追着她——
  “阿月,你是个不祥之人。”
  “他们都会离开你……都是因你而死的……”
  她不记得自己跑了多久,周围终于安静了下来。她停了下来,睁开眼睛,却发现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只余下一片黑暗,皮靴踩在石板上,似乎有水渍声。
  突然,头顶出现一道光——
  黑色的天幕上出现了一双眼睛,血红血红的,像是一头沉睡的巨兽被唤醒了一般。
  水镜月站在无边的黑色之中,仰头看着那双血红的眼睛,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做的那个梦——那双如黑洞般的眼睛。
  不知为何,她突然笑了,低头,紧握的拳头摊开——银色的小刀,西羽的手术刀,刀身上还有她刚刚才刻上去的飞羽图案。
  她握着那把刀,突然猛的一下往自己的心口刺去——
  一声闷哼,她忍不住皱了皱眉——真疼啊。
  她费力的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黑暗渐渐消弭之时,不由在面巾下挑了挑嘴角,冷不防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噗——呵……咳咳……”
  她半跪在地上,看着眼前熟悉的竹塌,熟悉的阁楼,终究忍不住轻笑出来,却换来一声声猛烈的咳嗽。
  “砰!”
  一声巨响,大门被一脚踢开,宽大的衣袖将她包围,身后传来温暖的体温,头顶的声音中竟似是带着一丝惊慌:“阿月!阿月?!”
  她抬眼,看到那张熟悉的脸,没有素来戏谑的笑意,没有一贯高高在上的神态,那双眼睛似乎比平日更红,却有些慌乱。
  “西羽!西羽在哪里?!”
  她感觉有些晕,身体的力气在一点点流失,闭上眼睛的时候,心道——这一定是错觉,那个人,怎么可能真的担心她?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又回到了她那个小木屋。她刚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双幽深的红眸,不由让她想到他们初遇时的那个夜晚。
  他见她醒了,似乎很高兴,笑了一下,端过一碗药,道:“喝了。”
  她从善如流,伸手想接过药碗,却不料他却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俯身凑近了些,逼视着她的眼睛,双眸似是一汪红色的血水,恶狠狠道:“阿月,你可真狠心。”
  水镜月皱眉,后退靠了靠,使劲儿想要抽出自己的手腕,咬着牙跟他对峙,“关你什么事?”
  他却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在她耳边低低地笑出声来,道:“你的命是我救的,怎么不关我的事?”
  他那抱得有些紧,撞到了她的伤口,她皱了皱眉,忍住了没哼出声。
  良久,他终于放开了她,端着药碗,舀起一调羹药送到她嘴边。
  她想了想,张嘴,喝了,又道:“我可以自己喝。”
  ——药有些苦,她不喜欢一口一口慢慢喝,宁愿一口闷。
  他却执意要喂她,挑着嘴角对她笑了,笑容有些苦涩,幽幽的眼神有些无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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