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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镜宫-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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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霓裳道:“什么时候再打一场?”
  水镜月笑了笑,“听说长至节会很热闹,不如就定在那日?”
  叶霓裳挑眉,右手握拳击出,“说定了。”
  水镜月跟她碰拳,笑道:“一言为定。”
  叶霓裳离开了,水镜月并没有急着去华椒殿,抱着九灵,带着那三个人去找萧凌云。
  正在批阅奏折的萧凌云被人打扰还是很高兴的,扔了毛笔,从书桌旁走下来的时候脚步轻快,“阿月啊,有什么好玩的事?”
  水镜月问道:“萧伦回来了,北方的战事应该也有消息了吧?”
  萧凌云叹了口气,道:“是这事儿啊?”他说着又挑了挑眉,敲了敲手中的折扇,倾身问道:“着急了?”
  水镜月冷眼看他,抬手把他的脑袋推远了些,顺带戳了两下,“说不说呢?你要跟我说什么军机不可泄露,我烧了你这破书房。”
  萧凌云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欢迎。”
  水镜月嗤笑,“知道当皇帝累,为什么还要当?”
  萧凌云耸了耸左边的肩膀,淡淡的笑了笑,“他们若是当了皇帝,一定会杀我。所以,我只有这么一个选择。不说这个了,听说你在宫外遇到些麻烦?”
  水镜月摆手,道:“不过些小事。别岔开话题,北方到底什么情况?”
  萧凌云想了想,道:“比较麻烦。这次他们的对手是白毛人,好像是因为北方的气候变冷了,白毛人想穿过瀚海,在草原寻找新的家园。萧伦回京之时,白毛人已经渡过了瀚海,那边是一马平川的草原,防守起来很困难,估计如今已经到阴山脚下了。”
  水镜月道:“什么白毛人黑毛人,我想知道的是长庚现在如何。”
  萧凌云笑了,道:“他跟观玉才到瀚海,还没有开战。若是有战报传来,我第一个通知你。”
  水镜月点头,转身,挥了挥手,“走吧,带你去见三个人。”
  萧凌云跟她出了书房,问道:“什么人?”
  水镜月站在书房门口,抬手指了指站在不远处的三个黑衣人,“间夏,三河,简木。”
  萧凌云眼中有些困惑,“我认识的,他们是长庚的人,从前我跟长庚之间的联络都是他们负责的。怎么了?”
  水镜月道:“让他们进护卫队。”
  萧凌云一愣。
  水镜月道:“间夏可是幻海宫的护法,放在江湖上,他的武功也足够单独成立一个门派了。若不是长庚不喜欢让人跟着,你以为你这么好命?他们也是跟着你的,你还信不过不成?你若是不要,我就让他们回岭南了。”
  萧凌云摆手,“当然不是。”
  他往前走了几步,站在间夏面前,问道:“你们愿意留下来?”
  间夏单膝跪地,低头,道:“愿意。”
  萧凌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道:“好,去护卫队报道吧。维耳,带他们过去。”
  站在不远处的护卫小跑过来,躬身道:“是。”
  间夏等人离开了。萧凌云转身看水镜月,问道:“我三弟去找过你了?”
  水镜月挑眉,“你这句‘三弟’叫得可真溜。”
  萧凌云道:“我知道你一直都不喜欢我,不对,应该是很讨厌我。”
  水镜月撇嘴,“我又不是我姐。”
  萧凌云道:“谢谢。”
  水镜月转身,摆手,“对我姐好点儿。”


第四百八十八章 囚徒
  吃过午饭,水镜月拉着水镜花一起在御花园散步。
  水镜花本想拒绝,水镜月伸手,闪电般的从她衣袖里掏出一条白巾,道:“你想瞒我到什么时候?”
  水镜花垂了眼眸,“对不起。”
  水镜月叹了口气,帮她把白巾蒙在眼睛上,揉了揉她的脑袋,“傻不傻。”
  天气越来越冷,还未到腊月,腊梅就已经开了。萧凌云至今未册立其他的嫔妃,后宫只皇后一人,但女官宫娥之类的还是很多的,御花园里还算热闹,时不时能看到笑闹的宫女。
  水镜月能感觉到那些人投过来的异样的目光,有探究的,有嫉妒的,有鄙夷的,有不满的,有畏惧的,却很少有善意的。这让她有些不理解,在宫外的时候,她听到老百姓谈论帝后的情缘,都是赞颂的居多,而且,水镜花在民间的声誉很好,人们在谈到她的眼睛时顶多也就说一句可惜,叹一句可怜。为什么在宫里,却是这样一番情形呢?
  水镜月正想着心思,突然听见水镜花叫了她一声,“阿月。”
  “嗯?”水镜月握了握她的手,偏头看她,“阿姐,什么事?”
  水镜花问道:“你能教我武功吗?”
  “啊?”水镜月有些惊讶,“怎么突然想到学武了?”
  水镜花沉默了会儿,道:“你以前说过,练武之人,看东西不是用眼睛去看的,而是用心眼去看的。还说心眼看到的比眼睛看到的东西更多,也更真实。”
  水镜月微微一愣,感觉眼睛有些酸涩,伸手抱了抱她,道:“阿姐,你现在快乐吗?”
  水镜花淡淡的笑了,“我想,应该是快乐的。”
  水镜月道:“你以前不会学琴,不想学武,最不喜欢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为了那个人,改变这么多,值得吗?”
  水镜花脸上的笑容不减,在阳光下显出一种安静的幸福,道:“因为喜欢,所以才会想要为他改变啊。从前不学琴,是因为没有时间,不学武,是因为阿月你会武。如今想学了,是因为觉得自己不够好,想要为他再努力一点,让他不要因为我那么辛苦……”
  水镜月问道:“即便,最后你变得不再是从前那个你,也没关系吗?”
  水镜花拍了拍她的手,道:“阿月,改变并不都是坏事啊,我们每一天都在成长,每一天都跟前一天不一样,若是有一个人,能让你变得越来越好,不是很珍贵吗?可是,再如何变化,我都是你姐姐,不是吗?”
  水镜月挽着她的胳膊,笑了,“阿姐出了一趟门,倒是学会教训我了。”
  水镜花有午休的习惯,两人转了半个时辰便回去了。水镜月离开的时候,刘璎难得的跟了出来,说送她一程。
  水镜月在华椒殿门口停了下来,转身看她,道:“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吧。”
  刘璎道:“昨日宫宴之上,寿王妃提起给陛下选秀女的事,暗暗嘲讽大小姐的眼疾,说什么身有残缺之人不适合母仪天下之类的。”
  水镜月皱了皱眉,“然后呢?”
  刘璎道:“陛下罚寿王妃去崇光庙礼佛三个月。”
  水镜月挑了挑眉,好像还比较满意。
  刘璎道:“可大小姐回来之后心情很不好,今日一早就等着你来,一上午都闷闷不乐,最后还是陛下请叶将军来陪她说了会儿话,好容易才好了点儿。”
  水镜月道:“阿姐的眼睛,我会想办法。”
  刘璎咬牙,愤愤道:“你能想什么办法?把你的眼睛给大小姐吗?如今宫主不在,即便是我师父亲自操刀,也没有把握给你们做换眼手术?早知今日,当初为何要弄些小把戏,逼得大小姐离家出走?”
  水镜月没有争辩,沉默了会儿,问道:“听说你把余柿火化了?”
  刘璎脸色一僵,眼神更冷,“那并不代表我原谅你了。”她顿了顿,又道:“你若是能治好大小姐的眼睛,阿柿的事,我便不再计较。”
  水镜月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我只是想说一声恭喜。”
  刘璎的呼吸渐渐粗重,咬了咬唇,眼睛有些湿润,道:“当年若不是你师父护着你,你以为宫主会放过你?若不是因为你那双眼睛还有些用处,你以为鬼医师父会饶了你?可是,我知道,你从来都没觉得自己做错了,是不是?你觉得他该死,是不是?你从来都没有真心忏悔过!”
  水镜月想了想,道:“从前我一直沉默,是因为我并不在乎你的想法。可如今,爹爹收了你当义女,怎么说你也算是我妹妹了。即便只是看在你陪了阿姐这么多年的份上,我也该好好回答你这个问题。
  对阿柿,我很抱歉。你说的不错,当年那件事,我从未觉得自己做错了,但我也并不无辜,所以无论你怎么报仇,我会接受,也会反抗。爹爹让我跪在灵隐寺的佛像前忏悔,我跪了,可是,那个时候我并不后悔。事到如今,若是我曾后悔过,或许,也只是后悔那时候做事太过莽撞。若是如今的我,或许会想出更好的解决方法。”
  “啪!”
  刘璎抬手往她脸上扇过去,但这次水镜月没再让她得手,抬手握住了她的手腕,道:“阿姐的眼睛我自会想法子,但,那与你无关。”
  她说着,松开她的手腕,转身便走。
  刘璎往前走了几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不肯说?!有本事你告诉我啊?阿柿死了,十四年前就死了,他那时候才九岁,他只是一个孩子,一个孩子能做什么?你杀了他,凭什么能如此心安理得?凭什么?!”
  水镜月能听见刘璎的哭喊,可她没有回头,也没有加快脚步,不急不缓的往宫外走去,若仔细看,会发现她每一步几乎都是相同的距离——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所有人都在问她,所有人都在告诉她,那只是个九岁的孩子。可是,似乎所有人都忘了,那年,她也不过六岁而已。
  那是她第一次杀人,杀的还是自己认识的人,自己曾当做家人的人。
  有人以为她不说,是为了替余柿掩盖什么。可是,她知道,并不是那样的。她没有那么慈悲,她不说,只是因为不想回忆起当时的场景——
  六岁的女孩,满脸污血的坐在血泊里,一身黑衣看不出血迹,却有挥之不去的血腥味。身旁的尸体是熟悉的眉眼,睁着眼睛死死的盯着她……她很害怕,却不知道在害怕什么,只能死死的握着手中的刀,刺猬一样的防备着所有踏入她的领地里的人……
  这辈子,她杀了很多人,以后或许还会杀很多人。可是,只有那一次,她第一次杀人的场景,她拼了命的想要忘记……
  也是那个时候,她知道自己的眼睛有多么可怕,有多么危险。
  余柿,是鬼医王七星的弟子。
  他是第一个觊觎水镜月眼睛的人。
  他是个孩子,想要什么东西的时候,便会理所当然的想要得到手,无论有什么方法,不曾想过后果。天真,却残忍。
  因为他,水镜月才更加认真的学习瞳术。鬼医王七星以为她是愧疚,是在弥补他失去弟子的伤痛。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在害怕。
  八岁那年,她的父亲第一次跟她说出“我要你的眼睛”这句话的时候,她并不知道是为了她姐姐,以为她父亲是因为余柿的事而责怪她,以为她的报应终于到来,她并不甘心,但那是她父亲,所以她不得不承受……
  她的姐姐曾在她们的父亲面前为她讨一个公道,问他:“阿月的眼睛再漂亮,也只是一双眼睛而已,能有什么危险?难道能用眼神杀人不成?”
  当时,没有人回答她。而站在门外的水镜月,仰头看天的时候,不由流下了泪水——她的眼神,真的能杀人啊……这,就是她的原罪吗?
  六岁那年,她杀死余柿的时候,终于明白,若是不能完美的掩饰自己是重瞳子的事实,她便永远无法离开她那间狗窝,无法走出师父的狐狸洞,无法离开灵隐山,无法走向自己向往的江湖……
  走出少咸宫的时候,水镜月仰头,看向冬日午后温暖的太阳,心想,如今的水镜花,面临的,就是跟从前的她相同的状况吧?若是无法掩饰她是白瞳子的事情,她即便走出了华椒殿,仍旧是得不到自由的吧?


第四百八十九章 赌局
  回到百草堂,刚走到门口的时候,水镜月便听见一阵嬉闹声,不由有些奇怪——百草堂就算生意再好,顾客再多,来的也都是治病的,怎么会如此欢乐?
  她一只脚刚踏进屋子,抬眼看正在看医书的将离,问道:“怎么这么热闹?”
  将离的脸色很糟糕,见是水镜月回来了,勉强按下了心中的不快,道:“林公子的朋友来了。”
  后院的病房里,林泽半躺在床上,身边围了七八个公子哥,有两个坐在床上的似乎想拆开他脚上的绷带,两个坐在桌子上的一边开着玩笑一边吃着鸭脖子,两个坐在窗台上的正磕着瓜子,还有个站在门口的,见到水镜月还吹了一声口哨——
  “姑娘,过来一起玩?怎么蒙着脸啊?是长得太漂亮了还是长残了?摘下来给哥哥们看看?”
  水镜月转身看她,一只手捋着九灵背上的毛,眯着眼睛笑,也不说话,直看得那公子哥尴尬的有些不知所措,差点就恼羞成怒了,却听她笑盈盈的问了一句:“想怎么玩?”
  一屋子的公子哥早就被这边的动静吸引了视线,每个人都感觉她刚刚盯着的是自己,尴尬的同时还觉得有些压抑,这会儿听她开口,都不由松了一口气。但没一会儿,他们意识到自己在一个小姑娘面前露了怯,顿时又有些羞恼,但面对这一个笑盈盈的漂亮姑娘,一群人也不好发作……
  林泽在自己的哥们儿调笑水镜月的时候还有些幸灾乐祸,但看到水镜月的眼神的时候顿时想起这位姑奶奶不好惹,这会儿听到她开口,立马开口缓解气氛,道:“月姑娘回来了,这几位都是我的朋友。”
  他说着又给几人介绍道:“这位是月姑娘,是这家店老板的妹妹。”
  店老板的妹妹?
  百草堂的老板是什么人?全燕京城都知道。
  刚刚那位吹口哨的公子哥脸色更加精彩了——他刚刚太调戏了皇后娘娘的妹妹!天,听说昨日寿王妃在宫宴上说了一句皇后娘娘的不是,便被罚去崇光庙念经……更远一点,曾经得罪那位盲眼神医的人,现在的光景可惨淡着呢……
  林泽轻咳了一声,无声的开口,朝水镜月做了几个嘴型——这几位家里也有姐妹想进宫的。
  水镜月挑了挑眉——这是跟她开战?人多势众?
  林泽又咳了一声,坐在他旁边的一人转头看他,“林泽,你嗓子不舒服啊?”
  另一人道:“你伤得不是腿吗?老咳嗽什么?”
  林泽叹了口气,看了看自家的几位兄弟,道:“月姑娘的赌技,可比宝胜坊的老板还厉害,诸位,要不要见识见识?”
  众人听得惊奇,“真的假的?”
  林泽看向水镜月,问道:“月姑娘,玩一局?”
  水镜月笑眯眯的点头,“没问题。不过,既然要赌,总要有赌注才行。”
  林泽想起昨日的事,脸色僵了僵,抬手阻止道:“月姑娘,那个……行不通……”
  水镜月没让他说完,道:“怎么?莫非各位出门没带银子?”
  “姑娘说得什么话?既然要赌,自然有赌注。”
  “就是,泽子,你打什么岔呢?哥儿几个还能占姑娘家的便宜不成?”
  林泽有些懵——赌银子啊……
  水镜月朝院子里叫了一声:“宛童,你把骰子藏哪儿呢?”
  宛童正在收捡药材,听言抬头,挠了挠脑袋,道:“那个……将离给扔了。刚刚他们玩了一局,将离生气了,所以……”
  林泽道:“没事,我这儿还藏了一副。”
  他说着,把背后的枕头拿出来,把手伸进枕芯里,皱着眉头摸了半晌,最后朝众人咧嘴一笑,扬手,十分得意的展示着夹在指缝间的骰子,“怎么样?厉害吧?”
  一众人大笑,水镜月斜眼看他,“就这点儿出息。”
  水镜月坐庄,取了一个白瓷碗当盖子,一边摇着,一边看众位,道:“我们换一种赌法。若是开豹子,我赢。其他的,就算你们赢,如何?”
  这种规则对水镜月是吃亏的,众人觉得占了便宜,但占得也很心安理得。林泽知道她猜点数有一套,但摇骰子……武功好有用吗?昨日她虽摇出了一次十八点,但也不过是运气吧?
  只是,让林泽丧气的是,水镜月的运气有些太好——一连八局,居然都是三个六点!
  有人怀疑,“这骰子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水镜月挑眉,“这可是林泽准备的。你要是怀疑,要不你来坐庄?”
  林泽跟这群人一样输的,但他跟其他人不一样——他是个赌徒。其他人输了一点,会想要赢回来,输的太多了,会看出水镜月是个高手,再怎么都赢不回来,于是会放弃。但赌徒不一样,他越是输,越是想继续。
  此刻,林泽的眼睛有些红了,抬手猛然一拍桌子,“再来!”
  水镜月却突然停手了,弯着眼睛笑了,将白瓷碗放到一边,手中把玩了三颗骰子,慢悠悠道:“今日就到这里吧。本姑娘赢了银子,心情不错,请诸位喝酒如何?”
  一群人早就把身上的银子输光了,再输也不好跟家里人交待,这会儿听说不玩了,还有酒喝,立马叫好,完全不理会林泽的脸色有多难看。
  水镜月挑眉,道:“不如这样,明晚,我请诸位去无音阁听曲,诸位觉得怎么样?”
  “无音阁?那可是燕京城最好的琴阁。”
  “可不是,老板娘就是秦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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