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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镜宫-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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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带两人进来之后,引起了一群人的围观。十三对此毫不理会,扔下被众人缠住的平助,直接带两人去见了新津组的局长。
  新津组的局长,近藤,是个三十来岁的男子,一张脸长得端端正正的,留着小胡渣,看上去很稳重。他听着十三的介绍,一边喝着茶点着头,一边给风寻木和唐小惠鞠躬,说着欢迎。
  风寻木回了礼。不过,他以为接下来就要跟这位近藤局长谈合作之事,十三却转过头看他,直接了当的说有事请他帮忙。而在两人谈话的过程中,那位稳重的局长大人一直都十分淡定的端着茶杯喝茶,比一句话都听不懂的唐小惠还要安静。
  十三说:“半个月前,我在江户城救下了一个女孩,想请你带她离开东瀛。”
  风寻木微微愣了愣,有些惊讶。在来的路上,他想过十三到底有什么事需要他帮忙——调查东山寺?救出某个被太阁关押的浪人?从太阁偷什么东西?还是刺杀某位大名?然而,他怎么都没想到,对方会提出这么一个要求。
  风寻木问道:“为什么?”
  他想问的是十三为什么会找上他。但十三明显理解错了,解释道:“她叫千影,十三岁,是古野城出来的。古野城是柴田的封地,柴田死后,古野城还活着的百姓都成了战俘。千影是忍者,年龄小,却很有天赋,被送往新影番。不过,进入新影番的当天晚上,她就逃了出来。她来江户城,是为了报仇的。太阁在半个月前就发布了秘密的通缉令,现在会影番的人都在找她。”
  他停了会儿,又解释道:“会影番是幕府名下的忍者组织。会影番的人无孔不入,只要她留在东瀛,总有一天会被找到。”
  也就是说,千影是个通缉犯,而身为官府的新津组却在保护她。
  风寻木问道:“离开这里,不是她本人的意愿吧?”
  十三道:“她现在还没有能力报仇,只要说是去中原学武功,她一定不会拒绝。”
  风寻木道:“你希望她报仇,还是希望她忘了仇恨?”
  十三:“无所谓。不过,即便她想报仇,也不是现在。”
  这件事对风寻木来说很简单,闲云岛也有不少跟千影差不多经历的孩子,比如长庚和鹤一。他答应了十三的请求,道:“十三,我也有件事请你帮忙。”
  十三点头,请他继续。
  风寻木道:“我们得到消息,石田想要绑架千利休,最近这几天应该就会行动。”
  石田虽然心怀不轨,但如今仍旧是太阁大名,明面上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风寻木这番话说出来,并没有指望对方相信。十三听了之后,的确十分讶异,眼中有些困惑,但开口却道:“千利休是东瀛百姓,而且地位特殊,他有危险,新津组有责任保护他。这件事不算帮忙,我们应该感谢你。”
  “我想请你保护的是参与绑架千利休的一个女子。”风寻木抬眼对十三笑了笑,“她叫小玉,是利休茶馆的一位艺妓。”
  小玉的事迹几乎整个江户城都知道,十三自然也是知道的。千利休是小玉的救命恩人,她为什么会帮助石田加害千利休呢?石田又是为什么想要绑架千利休呢?
  十三虽是幕府名下的武士,但新津组却是远离太阁的。他们只是听令行事,对太阁的形势和斗争并不了解,掌握的信息太少,自然想不通这其中的关节。
  风寻木知道他心中的困惑,端起茶杯,低头吹着水中沉浮的茶叶,道:“十三,相信我,别问,别探究。你只要保护好你该保护的人,就足够了。”


第二百六十章 失刀
  落日的余晖从山间斜斜的照进来,将颓败的村庄也染出几分暖意来。船上只有水镜月和长庚两人,其他人一大早的就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长庚从船坞里找来一个苹果,一边削皮一边给水镜月讲关于这个村庄的故事。在说起这片大山里有一个海盗集市,可以买到任何你想要的东西之时,她脸上提起了几分兴趣。
  长庚将苹果切下一小片,送到她嘴边。水镜月吃了,问道:“那个集市在哪儿?”
  长庚伸手指了指西北方的大山,“那个方位。”
  “过去看看。”水镜月拉着长庚兴致勃勃的下了船,不料,还未走出码头,就见索飞和乌宫急匆匆的回来了。
  索飞穿了一身和服,头上戴了顶帽子将他那不伦不类的小辫子都藏了起来,打扮成了东瀛人的模样。他本就有一半东方人的血统,这么一番装扮倒也合适,看着比他那身花花绿绿的衣服还舒服些。
  索飞道:“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们想听哪一个?”
  水镜月挑了挑眉:“我只对新影番的消息感兴趣。”
  “新影番的事还要花点时间。”索飞的肩膀垮下三分,抬手摘了头顶的帽子,道:“你就不能配合点,给我点面子?”
  水镜月道:“行,好消息是什么?”
  索飞笑了,说:“东瀛海盗跟太阁的合作破裂了。”
  水镜月有些意外,“你确定消息是真的?”
  索飞道:“你也太小看我了。这件事今天上午就在东瀛海盗群里传得沸沸扬扬了。听说太阁的人杀了东瀛最大的海盗头子毛利君,太阁在海盗群中失了信用,要挽回绝对要付出更大的代价。另外,今天中午,有人从毛利船队的幸存者口中买到一个消息,毛利的财宝都藏在一座海底墓穴之中。如今东瀛海盗团体都乱套了,有实力的海盗船长都忙着瓜分毛利的地盘,没实力也准备出海碰碰运气,没空管太阁那档子事。对海盗来说,陆地上的宝物远远不及大海上的宝藏来的有吸引力。”
  这个消息对水镜月来说无关紧要,不过,对路见平和云凌波来说倒是一件好事。
  只是,这件事实在太过蹊跷。官匪勾结这种事,到最后都会宣告破裂,但是,现在的时机不对。
  太阁怎么会突然对倭寇动手?
  虽然说毛利是如今最大的倭寇首领,但倭寇组织远比一般人想象的要复杂,毛利的死对整个倭寇组织来说几乎是无关痛痒的。今天死了一个毛利,明天就能诞生无数个毛利。倭寇组织的大洗牌,对如今刚刚稳定的东瀛来说并不是件好事。
  太阁若真的有剿灭倭寇的决心,绝不是只杀一个毛利这么简单。打草惊蛇了不说,还一点效果都没有。太阁如今也没有对付倭寇的实力,有毛利存在的倭寇组织,还有跟太阁谈判的可能,而一旦毛利死了,太阁之前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木下是个有野心的人,而他能站到今天的高度,至少说明他的能力仍然能支撑他的野心。他不是能做出这种事的人。
  长庚也觉得有些蹊跷,问道:“怎么确定人是太阁杀的?”
  索飞挑了挑眉,伸手从怀里摸出一张纸,递给长庚,“这事就关系到我说的那个坏消息了。我今天去江户城,这幅画几乎贴得满大街都是。如今新津组正到处搜捕你们,举报的悬赏金已经达到了一百金。”
  水镜月凑过去,看着画像上的两个人,偏头看长庚,问道:“这画的是谁?你认识吗?”
  长庚嘴角溢出一丝笑意,“看衣服,应该是我们。”
  水镜月道:“画得这么糟糕,我们要换身衣服,还有人能认出来吗?”她说着将那画收了起来,塞进长庚的衣襟里,拍了拍他的胸口,道:“收好了,等哪天没钱用了,拿着这个去找十三,能换一百金呢。”
  她整儿八经的说笑模样将长庚逗笑了,忍不住伸手去捏她的鼻子,水镜月笑嘻嘻的躲了躲,最后也没有躲开。
  “咳咳。”索飞清咳两声,抿起一边的嘴角看两人,看两人的眼神有些幽怨,有些嫌弃。
  两人不闹了。
  木下会下令通缉他们,这件事两人并不意外。当初就是考虑到这种可能性,他们才没有回酒馆。只是,这件事跟毛利的死有什么关系?
  索飞说:“太阁通缉你们的罪名,是说你们从木下府上盗走了宝刀童子切。巧的是,毛利的手下说,昨夜杀死毛利的,就是这把传说中的天下五剑之一的童子切。不过,东瀛的海盗都觉得童子切的失窃是一场骗局,因为他们觉得没有人能从木下府上拿走这把刀。”
  童子切,水镜月听说过这把刀。童子切在东瀛的地位,绝对不亚于一把上古神剑在中原武林的地位。据说这把刀上刻有特殊的花纹,只要是东瀛人就不会认错。
  水镜月正想着不知道那把童子切的主人是谁,就听到旁边的长庚低声说道:“不对。”
  水镜月偏头看他,“哪里不对了?”
  长庚微微皱眉,“时间不对。新津组并不是太阁直属的组织,从木下下令通缉我们,到新津组拿着画像找人,这其中至少需要三个时辰。所以,木下的通缉令最迟也要在昨晚子时下达的。但是倭寇是在今早才知道毛利死于童子切的。木下不会傻到在这个时候对付倭寇,如此一来,他应该也是到今早才知道毛利的事。这张通缉令并不是做给倭寇看的,木下到底有什么目的?”
  木下若是因为那晚的事要抓他们,为什么第二天不下发通缉令?难道给他们按一个罪名需要想这么久?
  长庚和水镜月担心的是,木下想用他们引出什么人。若是风寻木和唐小惠看到这张通缉令会怎么做?雁长飞和空桑呢?
  说起来,小六郎也在找雁长飞和空桑。不过,他应该知道,只要阿杰还在新影番,雁长飞和空桑迟早都会去找他,他和长庚也一定会回去……
  水镜月摸着下巴想了想,似是自我安慰一般,道:“说不定童子切真的失窃了,而木下也真的以为是我们偷走的。”
  索飞挑眉道:“说实话,若不是知道你们这两日一直在船上。我倒是会相信这是你们做得出来的事。不过,东瀛的海盗都确信,不可能有中原人能从木下府中活着出来。或者说,他们觉得,堂堂天下人的府邸居然能让两个中原人出入自如,也没有跟他们谈合作的资格。”
  水镜月并不关心太阁跟倭寇的关心,道:“太阁的事自有人操心,我们不用管。话说,你不是说如今倭寇都乱了套吗?之前跟你合作的东瀛海盗呢?他们还会跟你一起去名古屋吗?”
  索飞无所谓的耸耸肩,“海盗从来都是利益至上。不过无所谓,我准备找个人跟我一起去一趟海盗集市,看看能不能找到帮手。”
  水镜月听到海盗集市,眼中又透出几分兴致来,道:“正好,我们也准备去海盗集市瞧瞧热闹。你也别找什么帮手了,本姑娘给你带路,长庚给你当翻译,便宜你了。”
  索飞咧嘴笑了,“你们也真是宽心。海盗集市里可有不少毛利的手下,不管他们相不相信你们是杀死毛利的凶手,就只是为了那一百金,也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水镜月道:“我倒是很想知道,换身衣服,还有没有人能凭借那幅画认出我们。”


第二百六十一章 欺客
  夜幕就像是一个面具,让所有的灯火聚集的地方看起来都像是家乡,也赋予所有的荒芜以诗情画意。
  海盗集市在一个山洞里,刚走进来,嘈杂的吵闹声伴着热浪翻涌而来,同外面静谧的夜晚仿若两个世界。
  眼前是一条蜿蜒曲折的洞穴,两边是琳琅的店铺,店门口挂着灯笼,有的只点了一盏油灯。店里陈列的商品一直挤到街道上,中间的走道很窄,也很拥挤,还有不少走兽穿梭在人群中。
  海盗们在喝酒,在唱歌,在狂欢,仿若颓靡到极致的盛宴。
  水镜月和长庚的确换了身衣服,却不是和服,而是西洋的骑装。
  这两套衣服是索飞的那位海盗对手凯多送给他的,一男一女。凯多是听说他要找个中原女子做妻子,特地送来膈应他的。
  索飞和乌宫也换成了原本的装束,继续使用他西洋海盗的身份找东瀛向导,水镜月和长庚扮做索飞的随从。不过,索飞看着大大方方走在自己前面的两位“骑士”,觉得自己更像是他们的仆人,很是郁闷。
  水镜月挽着长庚手臂,问道:“这里真的什么都能买到?”
  长庚低眉看她,“你在找什么?”
  水镜月伸出食指点在下颚,微微仰头,想了想,转头一笑,“肚子饿了,想找家店吃饭。”
  说着就拉着他进了旁边的一家酒馆。这家酒馆挺大,大堂里的客人很多,有些吵。水镜月直接走到柜台,问正在烤章鱼的老板,道:“老板,有七孔海决吗?”
  她说的是倭语,发音纯正,让一旁的长庚都微微愣了愣。
  那老板是个五十来岁的男子,听言抬头看了水镜月一眼,又低头继续烤他的章鱼,道:“有,要多少?”
  水镜月道:“两块七孔海决,再放些天麻,煮一份乌鱼汤。”
  水镜月找了张桌子坐下,对长庚笑了笑,“在江户城就想吃了,可惜没找到,没想到这里真的有。”
  长庚伸手理了理她额角的乱发,问道:“什么时候学会倭语的?”
  水镜月道:“不是你教的?”
  这两天,长庚的确在教水镜月倭语,不过,才两天而已,他可不记得教过“七孔海决”这种词。
  水镜月挑眉,笑得有些得意,“本姑娘想记住的东西就一定能记得住,想学会的东西也一定学得会。”她说着顿了顿,偏头看了看周围的几张桌子,“他们是不是在说毛利被杀的事?我怎么觉得这事有些奇怪?长庚,他们在议论什么?”
  对面的索飞奇怪,“你不是学会倭语了吗?”
  水镜月瞄了他一眼,道:“他们说的方言。”
  长庚认真听了听周围的谈话声,半晌点了点头,道:“的确有些奇怪。那些人描述说,那把杀死毛利的童子切比一般的太刀更长,刀身是青色的,上面还有密密麻麻的裂纹般的花纹。”
  他说着跟水镜月对视了一眼,“毛利是死在东山寺的,杀他的是两个黑衣人,头戴斗笠,轻功诡谲。他们以为是会影番的上忍。”
  水镜月眨了眨眼,“很像是他们。”
  对面的索飞听得一头雾水,“到底怎么回事?”
  水镜月道:“杀死毛利的那把刀或许并不是童子切。”
  她正说着,刚刚那位老板上菜来了,“慢用。”
  水镜月看着那锅汤,出声道:“等等!这只是普通的沙丁鱼汤,你没有用七孔海决。”
  那位老板看了她一眼,道:“这个就是乌鱼汤,七孔海决在汤里,吃不出来是你的问题。”
  水镜月抬眼看他,冷笑了一声,“欺客吗?”
  那位老板不动声色,酒馆里却一下子都安静下来了。索飞听不懂水镜月在说什么,肚子早就饿了,伸手就想直接去盛汤,却被长庚拦住了。
  索飞有些不爽,“干嘛?”
  长庚偏头看了眼水镜月,又看向那位老板,淡淡道:“老板上错菜了。”
  索飞这才觉察到气氛不对劲,转头看了眼周围警惕的人群,嘿嘿的笑了起来,道:“饿了一整天了,不过一道菜而已,别那么讲究,先填饱肚子再说!”
  他说着又想伸手,却被长庚制住,怎么都动不了。
  水镜月垂了眼眸眼,伸手拉了拉长庚的衣袖,道:“算了。”
  长庚松了手,索飞笑嘻嘻的去拿汤勺,一边吃一边用西语夸着好吃。那位老板终于离开了,周围的吵闹声又继续了。
  水镜月没了吃饭的心情,喝了几口汤就不想吃了,一整锅鱼汤几乎是被索飞和乌宫给分掉的。
  从酒馆出来,索飞摸着吃撑了的肚皮,道:“我看我们也不用找同伴了,直接去名古屋等着石田,他就算带一支军队保护阴阳棺,我们四人合作也能抢到手。”
  水镜月斜了他一眼,道:“我什么时候说要跟你一起去抢阴阳棺了?我现在只想找到我徒弟。”
  索飞被呛了一句,挠着脑袋,道:“月姑娘,这事可不能怪我不尽心。东瀛的海盗说过了,新影番没有固定的基地,只有打听到他们出任务的地点才能找到他们。可是,如今东瀛的海盗跟太阁闹翻了,从他们那里已经很难打听到太阁的消息了。”
  水镜月挑了挑眉,道:“所以,你以为我们来这里是干什么的?”
  索飞道:“不是来找同伴的?”
  水镜月和长庚在集市里转了一圈,最后进了一家幽暗的小店。
  这家店门没有名字,店里只在角落的一张桌子上点了一支蜡烛,桌子后面坐着披头散发的女子。那女子她头发很长,很细,末梢却像刺猬般炸开。她正托着腮帮子闭着眼,似乎是睡着了,橘色的烛光照在她惨白的脸上,一点暖意都没有。她脸上的惨白跟小玉抹上脂粉的那种惨白不一样,冷冰冰的,像是没有活气,却又没有死人的那种灰败。
  索飞乍然看到她,吓得打了个寒颤,差点直接转身逃了,说话的声音都低了几分,像是担心吵醒了她,“月姑娘,你不是要找她当同伴吧?”
  水镜月转头,斜了他一眼,“只怕你出不起价。”
  两人刚坐下,那女子的眼睛就睁开了。她的眼睛微微有些上挑,有些像是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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