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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孤的心上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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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身的毛发并不多,只浅淡的一些,围绕着他的性器。
他的性器没有像奚荣昇那样粗大,秀秀气气的,在奚荣昇的眼中简直粉嫩可爱。
奚荣昇蹭了上去,握住了他的那根,手指在头上的马眼处摩擦了几下。
姬歧的身体又是一紧,夹住了腿,急促地喘息道:“陛下……”
身体的本能是很微妙的。
尽管奚荣昇已经没有了记忆,但本能仍是残留着那方面的事情。
他知道该怎么弄姬歧,以及他身体的敏感点。
只是他没有忘记自己正在装傻子。
他胡乱地撸动着,姬歧被他这技术算不上好的手法给折腾得喉间溢出了支离破碎的声音,他试图让奚荣昇停下来,“陛下,等等!”
奚荣昇没有停下来,反倒是变本加厉。
他掀起了姬歧的衣服,露出了其白皙的身体来。
姬歧习武,是以身上有一层薄薄的肌肉,没有像奚荣昇的那样夸张,但是肌肉线条流畅,小腹平坦,腰肢纤细,没有丝毫赘肉。
奚荣昇俯身,伸出了舌头轻舔他的肚脐眼。
姬歧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爆炸了。
他轻推着奚荣昇的肩膀,试图将他起身。
奚荣昇顺着他的力道直起了身,顶着天真懵懂的神情,一边撸动他的性器,一边抚摸着他的腰肢。
腰部是姬歧的敏感处,被他胡乱这样一揉一按一模,欲望席卷了姬歧的全身。
他不再满足于前面的纾解,他渴望被侵入。
不行……
陛下现在还心智不全。
他微阖着湿漉的双眼,坠入了欲海,沉沦。
第16章
这届春秋会是面向中九族。通过族内的选拔,每一族会选出两百人,进京参加春秋会。
在皇城居住的人都属于上九族,而另一方又是来自中九族的佼佼者,因而这段时间也是矛盾的高发期。
再加上又有结界被破一事,禁卫军与军部都派出了大量的官兵,每天十二时辰在街上巡视,就怕蚩族人趁此机会浑水摸鱼。
至于这其中有多少是“表面工程”,那就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了。
春秋会既考文,又考武,并非是一次性考完。
首先是初试,考生无论文武,都需要达到及格线,若有一项不合格,将会被直接落选。
针对上中下等阶的人群,又会有不同的标准。
这个及格率通常是在百分之五十。
第二场只考文,由十名大儒选出其中的前两百名。
这两百人会进入最后的比试环节,他们中的一百五十人会被淘汰,最后的五十人能够进入最后的殿试。
五十年一届的会试与之程序差不多,但面向的是全部二十七族,人数更多,竞争也更加激烈,标准也更高,而且从会试中出彩的人更能够得到赏识与重用,所以真正对自己实力有信心的人会选择参加会试,而非春秋会。
不过由于先天的优势,会试基本上是不带下九族玩的,基本上成为了上九族与中九族角逐的地方。
尚灵院是位于皇城的一所驿馆。
如今这里门庭若市,住满了赶考考生。
大厅内,考生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或聊天,或讨论学术,亦或者约人到后面的比武场切磋。
气氛其乐融融。
一个衣衫朴素的男子一瘸一拐进了门,伙计麻利地将他招呼到了一个空桌,问他想要什么。
男子耷拉着眼皮,声音沙哑地道:“一盘花生米,一壶酒,谢谢。”
“好咧!”伙计没有因为他的寒酸而小觑于他,热情地应了一声,去后堂拿东西了。
此时他隔壁桌正在谈天说地,恰巧就说到了当年姬歧在复试中得了第二的文章。
男子听到“皇后”二字,忽然拍桌而起,勃然大怒道:“姬歧就是个欺世盗名的小人!”
他这一声不可谓不大声,全大厅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大部分的人是愕然。
待大家都看向了他,他愤慨地道:“他是靠不正当手段夺得的魁首!”
大家莫名其妙之余,都觉得他有病。
甭说会试是众所周知的监考严苛了,当年的事都过去那么久了,现在突然蹦出个人说出这种话,白痴也知道他是空口白话地诬蔑了。
圣帝目前伤重养伤,皇后掌权。这人还敢冒出来,说出这样的话,岂不是嫌命长?
这人嫌命长,老板不嫌命长,他还想多活几百年。
老板赶忙上前,为难地道:“客官,我们这里还要做生意……”
那男子却像是激起了心头怒火似的,大吼道:“我是他的同窗!他以前愚钝不堪,又怎会有状元之才?”
哦豁!感情是嫉妒的。
众人对视了一眼,多是抱以看戏的心态,看向了他。
老板冷汗直冒,赶忙向护院打手势,将这家伙给拖出去。
他被护院制住,仍是在拼命挣扎,大喊道:“姬歧是个低贱的混血杂种,以色迷惑了圣帝!圣帝英明神武,神功举世无双,却偏偏在娶了姬歧后,被重伤。定是司易神降下的怒火!姬歧身有下九族的肮脏血脉,不配为我灵族皇后!”
没人敢应他的声,瞧着他被拖了出去。
在他离开了驿馆后,大厅内刹那间炸开了锅。
现在提起阶级,这就是一个很敏感的话题了。
毕竟一直以来,都是上九族的人占有主要统治地位,中九族的人就算再怎么优秀,也注定会低他们一等。
近年来,中九族间隐隐有个声音,就是要求平权。
只是终归是上九族更强大,这声音被压了下来。
而姬歧的上位,以及如今的掌权打破了这一局面。
众所周知,当今皇后姬歧的族籍挂在上九族,但他实际上是有下九族的血脉,是个“混血”。
而混血一向是不受高贵的上九族人群的承认的。
他的出现也似乎是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不管是怎样的族群,只要是足够优秀,就能够登上高位。
在场众人进京是为前程,哪怕是心中站了立场,明智的人也不会选择在这种时机说出来。
他们面上唏嘘嘲笑着那男子的愚蠢与鲁莽,至于心中怎么想,那就不得而知了。
*
奚荣昇受伤了六年,姬歧也禁欲了六年,被奚荣昇胡乱弄了一通,他又想起了当年。
成亲以前,他以为奚荣昇身经百战,经验丰富,奚荣昇当初也是这么跟他说的。
结果洞房夜,酒醉的奚荣昇就暴露了他压根没行过床事的事实,将他胡乱地折腾了一通,他受了伤。
第二天早上,只觉全身都仿佛被车碾过似的,不过身体已经被清洗过,后面也被上了药,薄毯盖在了他身上。
他想,陛下虽是将他当做替身,但他知道陛下本身是很温柔的。
自己就算不被陛下喜欢,但只要两人夫夫的名分在,陛下总会对他多一分关怀的。
想着,心中就泛起了涟漪,他将脸埋在了松软的枕头上,掩饰了自己面上的笑容。
然后他听到了开门声。
抬起头看了过去,见陛下与他对视后,便僵在了门口。
奚荣昇面上本是没有什么表情的,后来不知为何乌云笼罩,脸色越来越黑,忽然冷不丁地抬手倏地关上了门,离开了。
姬歧生怕是自己一不小心惹恼了陛下,扯了整齐叠放在床边的新衣,匆忙地穿上了身,下床时腿一软,跪倒在了地上。
门忽然又被打开了。
只见是去而复返的奚荣昇。
他黑沉着脸,大步上前,将他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拿薄毯将他裹了起来。
姬歧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的脸色,想开口,“陛……”
奚荣昇立马打断了他,“你别说话!”
他的语气有点重,姬歧呆住了。
奚荣昇抿紧了嘴,别开了眼睛,语气缓和了些许,“孤……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孤会让宫侍好好照顾你。”
这话就是句通知,因为奚荣昇压根就没管他的反应,丢下了这句话,就跑出去了。
屋内又只剩了他一人。
姬歧仰躺在床上,看着陌生的精致床帐,竟还能冷静地心想,陛下应该是去找他的心上人了吧?
也不知道陛下的心上人对陛下娶夫,又是抱以怎样的态度呢?
后来的床事也就没有了开始的惨烈。
奚荣昇对他温柔得不像话,除了不愿意看他的脸,以及陛下机械化的次数与周期外,姬歧也是在床事上享受到了的。
如今身体被陛下久违地抚摸,好似又回忆起了自己的腰肢被一双炙热的大手紧握着,一下下地律动的情景。
陛下的手是拿惯了刀剑的,掌心和指腹有一层薄茧,抚摸着他腰间细肉时,总叫他浑身都发着软。
以至于两人在床事上都分外熟悉后,奚荣昇只要手一摸上他的腰,他身体就会有反应。
胡闹了一通,也将姬歧弄得汗流浃背。
他将奚荣昇带去了后边的浴池洗了个澡,然后就到午膳时间了。
奚荣昇身体还虚弱,大部分都是清淡口味的菜。
他只肯吃肉,不肯吃菜。
姬歧好声劝着他。
罗焯觉得腻歪,老早就开溜了。
这时,又有数名宫侍端着羹汤上来。
护卫照例先拿灵器验毒。
却万万没想到,灵器在查到第三道羹汤时,竟是变为了黑色。
第17章
罗焯很快接到了消息赶来,看着那碗被下了毒的羹汤,表情凝重。
奚荣昇一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乖巧模样,倚靠在姬歧身上。
“下臣定会查出罪魁祸首!”
姬歧却是觉得此事疑点颇多,“罗总管,那就交给你了。”
“是!”
罗焯离开了。
奚荣昇搂着姬歧的腰,软绵绵地道:“要吃肉。”
姬歧心情复杂,叹了一口气,又夹了一筷子的肉送到了他嘴中。
奚荣昇张嘴吃了,满脸的餍足。
“陛下,只吃肉,不好。”
“好!”
“就吃一棵青菜好吗?”
奚荣昇装作思索地想了一会儿,然后道:“你亲亲我,我就吃。”
姬歧:“……”
他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下,无奈道:“可以了吗?”
奚荣昇噘了噘嘴。
姬歧:“……”
他在他唇角吻了一下。
奚荣昇弯眼一笑,张开了嘴,姬歧将菜送到了他嘴里。
姬歧心想,他当年嫁给陛下时,肯定也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与陛下这样相处。
——现在也还像是在做梦一样。
过了一个时辰,罗焯那边也雷厉风行地处理完毕了。
罗焯带着名单到书房给姬歧,姬歧看到上面的名字,瞳孔微缩。
这上面竟都是各家派来的眼线!
奚荣昇全盛时期,皇宫就像是个铁桶,眼线进不来,消息更是传不出去。
而在他受伤后,各家出于各种打算,相继派了人在宫里。
姬歧心中有数,也暗中掌控了他们的行踪,只是出于大局考虑,没有将他们给拔除。
奚荣昇的地下势力像是彻底消失了似的,只偶尔可以察觉到跟随在奚荣昇身边的暗卫的气息,证明他们并没有不见。
同样,以前的罗焯也没有拿那些眼线怎么样。
眼线虽然多,但奚荣昇乃是灵族至尊,那些个贵族无论怎么想要除姬歧为后快,也不会动奚荣昇一根汗毛的。
这就是最大的疑点。
其次,在奚荣昇身边伺候的都是他的亲信,全程审核严格,退一万步说,真的有人想要下毒害奚荣昇,只怕对方刚刚进宫,就会被抓了。
姬歧对于奚荣昇地下势力的实力,绝对是深有了解,当年还吃惊不小。
所以说,被下了毒的东西被端到奚荣昇面前来,这就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件了。
现在,罗焯揪出的人还全部都是探子,这似乎也佐证了一点——所谓下毒,其实就是他们在自导自演。
只是……
姬歧心底泛着凉,低头看着枕在自己腿上小憩的奚荣昇。
罗焯之前无所作为是因为没有得到陛下的命令,而现在呢?
可想而知,宫内的眼线全部被拔除,这对各方来说,会造成怎样大的动静,就算是他也不敢轻易这样做,罗焯又做得了这样的决定吗?
究竟做决定的是罗焯,还是……?
其实疑点也不是没有的,只是都叫他忽略了过去,亦或者是他下意识地不愿意去细想。
比如陛下偶尔会露出的沉思,以及眼底闪烁的精光,还有那很不稳定的智力水平。
除了奚荣昇外,他没见过其他心智不全的人了,所以也说不准陛下这样究竟是正常还是不正常。
但若陛下心智是正常的,以他的性子,又怎会在他面前装疯卖傻呢?
若陛下是真的故意装成这样哄他,又为何会在这时露出这么大的破绽,叫他发觉呢?
第18章
姬歧试探着,伸手捏了捏奚荣昇的面颊。
奚荣昇睁开了眼,也不恼怒,偏头张嘴,咬住了他的指尖,不松口,用舌头轻舔着。
姬歧:“……”
他仍不觉得这样的陛下是正常的。
却还有另一种可能。
那就是陛下曾经恢复过正常,大概是短暂的,给罗焯下过命令后不久,就又失去了神智。
他这两天几乎都一直与奚荣昇在一起,唯一可能陛下恢复的时间就是在昨晚,他出宫处理结界漏洞之时。
陛下应该是了解过现在局势后,才同罗焯下了“清除暗线”的命令,随后便又成了现在这心智不全的样子。
那陛下可有……
姬歧的心尖尖都在颤抖。
……可有对他这些年的表现说过什么?
会不会对他不满意?
奚荣昇看着他时而愁眉不展,时而欣喜的神情,心中犯着嘀咕。
他这到底是怎么想的?
“下毒”一事确实是他自导自演,布局时间也确实是在昨天晚上。
当时他布这个局,是为给去圣殿做铺垫,向某些人间接传递“自己恢复了”的信息。再者就是试探姬歧的反应了。
今日,安长老就主动找来,直接为他解决了“去圣殿”之事,他也没叫罗焯取消了计划。
他是想要知道姬歧对于他恢复正常的态度。
听危其靳与罗焯话中的意思,自己与姬歧虽然是两情相悦,但缺少沟通。
他想知道姬歧究竟是希望他恢复正常,还是不希望。对姬歧的态度有了个心理准备,他届时也好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姬歧。
只是姬歧的反应,让他有点看不懂了。
他松了口,姬歧拿手帕擦了擦指尖,手落到了奚荣昇的脑袋上,温柔地道:“抱歉,吵醒了陛下。陛下继续睡吧。”
他后怕于自己的迟钝。
幸亏现在发觉了,若是在他冒犯到陛下时,陛下忽然恢复了正常,那岂不是……
他简直不敢想。
算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
奚荣昇闭上了眼,心道,他们俩互相喜欢,还有什么是大事呢?
罗焯也说过恋人之间太过小心谨慎,会适得其反。
只是……
奚荣昇为自己过去的举动感到奇怪,甚至他自己都有点无法理解自己了。
比如说对待与姬歧的感情的盲目自信,以及堪称是病态的相处模式——床事都要定期地来。
罗焯也说他过去委婉地向他提出过问题,只是自己从来没有听过。
他自认自己并不是听不进别人话的人,尤其是对于与心上人有关的事情。这就很令他感到莫名了。
所以说,是过去的记忆影响了自己吗?
过去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他与姬歧之间又是如何相爱相识?
还有那神秘兮兮的危其靳,又与自己是什么关系?与安长老又是什么关系?
他又想起了回忆起的那段话。
能够分辨得出那是姬歧的声音。
也就是说,姬歧在遥远的过去,曾经对他说过那一番话。大抵对他的影响很大,否则他也不会现在失了忆,也给回忆起了。
所以说自己究竟是在与姬歧相识后才开始在乎的“血脉”问题,还是自己因姬歧提出的那一番见解而与他结识呢?
他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更高一些。
姬歧当时的语气疏阔洒脱,远不比现在的温润儒雅,更没有面对帝君时的拘谨。记得罗焯说自己是在独自出门一趟后,要其查的姬歧。可能那是他们的初识,姬歧那时也还不知他的身份。
只是,他过去又为何会在乎“血脉”问题呢?
记得他在皇史上看到的记载,自己的母族是赫赫有名的上九族权贵世家,他母亲是那家的嫡长女,而他父亲则是灵族的帝君。
按理说,龙血凤髓的他才是最不会关注血脉问题的人,如今看来他当时却是在意得不得了。
还有罗焯刻意没有给他有关他从小到大的资料,也故意像是在隐瞒着什么——好似是怕刺激到了他。
隐情多半不小。
那些被清出来的暗线以“疑似向陛下下毒”为由,被赶出了宫。
来自各方势力的人站在宫门口,面面相觑,大家都看得见对方脸上的懵逼与茫然。
他们中不乏是进宫后相识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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