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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孤的心上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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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于灵族的法器带给他的感觉应该是亲和的,而这件法器却截然相反。
是蚩族的东西吗?
出于谨慎,他没有贸然去触碰这东西。
倒是另一边的支清李留意到他蹲在这里有一段时间了,走了过来,询问道:“陛下,怎么了吗?”
“你看看这个。”他指了指坑里的法器。
“这是……”支清李凝神一看,拧起了眉,“这是布阵用的材料!”
他的语气是笃定的。
奚荣昇记得恢复的第一段记忆中提到支懿是灵族第一结界师,支清李作为他的儿子,这种事想来是不会判断错。
他问道:“你可看得出来这布的是什么阵?”
支清李摇了摇头,“目前还看不出来。”
“叫尚钦司来吧。”奚荣昇站起了身。
支清李于是招了人去尚钦司喊人。
尚钦司隶属长老院,负责处理各种杂七杂八的事情。首席是二品尚书颜正业,前去通报的人委婉表示陛下也在,他于是领着人,马不停蹄地赶来了。
“臣颜正业,参见陛下。”
“起来吧。”奚荣昇道,“武试会场,出现蚩族的东西。此事非同小可。孤要你务必查出这是何人所为!”
颜正业沉声道:“五日之内,臣必给陛下一个交待。”
还有就是禁卫军。
按理说,这里由禁卫军看守,任何闲杂人等都无法进入。又怎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呢?
奚荣昇拧眉,脑海里浮现了安封吟那张波澜不惊的面容。
“回宫,传安统领进宫见孤。”
春秋会开始的第一天,各项事情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好不容易清闲了下来,结果又闹出这么件事,实在是糟心。
奚荣昇回宫时,姬歧来迎接他。
看到姬歧那张清隽的面容,奚荣昇心头烦躁有所驱散,然后就想起了自己制定的醉酒计划,不由觉得有点心虚,挪开了目光。
姬歧没察觉到他的不自在,上前道:“陛下。”
“恩。”
奚荣昇别过了头,若无其事地牵住了他的手。
去御书房的路上,他将武场的事情同姬歧说了,包括自己在街上遇到支清李,不过没有说去首饰店的事。
蚩族。
姬歧首先想到的就是自己在蚩族埋下的暗线被发现,危其靳以牙还牙来报复。但是转念一想,这似乎并不像是危其靳的风格。
他安慰道:“现在及时发现,还不算晚。”
奚荣昇再度见到了安封吟。
得知了事件,安封吟立马跪下了身请罪,“臣失职,请陛下责罚。”
“孤命你同颜尚书一道查明真相,三日之内,必须给孤一个交待。否则,革职查办!”
“是,臣定不负圣恩。”
安封吟退下,姬歧来到了奚荣昇身旁,轻声开口道:“虽是蚩族物件,却也未必与蚩族有关。或许是有人利用蚩族的东西以达成自己的目的也说不定。”
奚荣昇牵过了他的手,把玩着他莹白纤长的手指,一边问道:“你觉得会是什么人呢?”
“不知陛下可还记得臣的兄长?”
“恩。”那家伙好似是被判了死刑,不日就要公开处刑。
“他的谋逆罪,起因是因为一青楼女子。当前,我们还没有找到那女子,也没有查到她的背后势力。臣在想,这次的事件会不会与其有关。”
奚荣昇蹙眉。
姬歧的意思很明确,目前有个未知的势力隐藏在暗处搞事,而且还不知道来历。
“那女子偷走的文书可有备份?”
姬歧道:“有,但臣看过许多遍,始终没有看出什么门道来。都是些杂乱的记载,虽被列为机密文件,却是可有可无的。”否则也不会那么容易被偷去了。
奚荣昇沉吟了一会儿,道:“将那文件拿来给孤看看吧。”
“已经归还给了文殊馆,臣这就去取。”
唯有达到姬歧一级别的权限才能自由取看任意文书,派宫侍去,是拿不到东西的。
奚荣昇看外面已是近黄昏,拉住了他,“此事不急,明天再拿也是一样的。”
公事暂且搁置,奚荣昇又想到了他的完美计划。
他开始思考如何自然地让姬歧喝酒。
姬歧当他还在想幕后黑手的事,道:“陛下请放心,臣定会为您解决此事。”
“现在还有另一桩事情。”奚荣昇忽然严肃道。
姬歧看他这般神态,也紧张了起来,认真道:“陛下请说。”
“孤今日在外闲逛,看见有人在喝酒。想起孤失了忆,还不知道酒的味道是怎么样的。”奚荣昇分外诚恳,“阿岐,你能陪孤喝吗?”
姬歧:“……”
在他印象中,只见过奚荣昇喝过两次酒。
第一次是在他发现刻有“靳”字玉佩的那次,第二次是在他们新婚夜。
但他很清楚的一点就是,陛下的酒量很差劲。
——这大概是陛下不常喝酒的原因。
第一次他不知道,第二次,他是看着陛下只喝了几小杯,然后就醉得神志不清。其余的酒,都是他帮忙挡的。
也正是因为奚荣昇不喝酒的缘故,姬歧成婚百年来,也顶多就只有在宴席上会喝上一点。
大概现在失忆的陛下是感到好奇,所以才会主动要求接触他过往避之不及的酒的吧。
姬歧觉得自己没有拒绝陛下的理由。
同时,他心中也有了恶趣味的想法——酒醉的陛下,逗弄起来想来会很有趣的吧。
是以他没有提醒奚荣昇他酒量差的事情,爽快地答应道:“好。”
奚荣昇心中窃喜。
计划通!
第41章
姬歧让人从酒窖取出了不同种类的酒。
两人坐到了饭厅中。
桌上是各色菜系,但奚荣昇却无心在意这些,他的注意力都凝聚到了宫侍拿来的酒上。
姬歧首先开了坛果酒,这种酒后劲并不太足,比较友好。
这也是姬歧思及奚荣昇酒量差才拿出来的。
虽说他的确挺想看奚荣昇喝醉,但毕竟陛下的需求是放在第一位的。陛下既想要尝酒的味道,自然是要让他在有限的酒量之中,喝到各种不同的酒。
姬歧给奚荣昇倒了一小杯,道:“此酒名唤春瓮生,由百种果物酿成。”
奚荣昇琢磨着不能让自己灌酒的意图太明显,于是拿起来喝了。
入口甘甜,浓浓的果香在味蕾扩散开来。
他没尝到个酒的味道来,催促姬歧道:“孤喝了,你也喝。”
姬歧于是也喝了一杯。
奚荣昇看他喝完面不改色,琢磨着这样的酒不带劲,于是道:“孤要喝烈酒!”
姬歧:“……”
他满脸的一言难尽。
他劝道:“陛下,烈酒后劲足,容易醉。”他还是委婉地暗示了奚荣昇。
奚荣昇只当姬歧说的是他自己,精神一震,看来他做出这决定果然是正确的!
想到姬歧喝醉后,自己就能将他给哄上床,酱酱酿酿。他就觉得小腹揣了一团火,顿时斗志昂扬,“没事!你将酒拿来吧。”
他压根没有将自己的酒量放在考虑范围内。
因为在他的潜意识的认知中,自己的酒量肯定是要比姬歧强的。
然而当烈酒入喉,他被这如刀子般的酒液差点被呛到,他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不简单了。
再看姬歧,拿起酒杯,仍是面不改色地一饮而尽。
奚荣昇:“……”等一等!
那口酒的后劲渐渐地上来了,他觉得脸逐渐开始发烫了。
另一边,姬歧放下了酒杯,见他这么快就上了脸,叹了一声,道:“陛下,不然还是换果酒吧!”
奚荣昇觉得这样不得行。
说喝烈酒的是他,结果打了自己的脸,这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同时,他也恍惚地想起问一个很关键的问题,“阿岐,你酒量很好吗?”
“还好吧。”姬歧很谦虚。
“你经常喝酒吗?”他换了种说法。
“嫁给陛下之前,时常会有应酬,会喝得多一点。之后就很少了。”
他没有说的是,当年许多人欲揪他醉酒失态,会连番灌他酒。
然而最后的结果都是,全场只剩了他一个清醒的。
这事,失忆前的陛下是知道的。
不妙。
事情不妙。
奚荣昇意识到自己又作茧自缚了。
这时候退缩,显然是来不及的。没准还会叫姬歧小瞧了他。
作为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模范代表,他毅然决然地道:“继续给孤满上。”
姬歧:“还是烈酒吗?”
“恩!”他又补充了一句,“你也要喝。”
他还抱有侥幸的心理,没准姬歧这么多年不喝酒,酒量退化了呢?他还是有机会的!
这么一想,他又燃起了斗志,“我们继续喝!”
一炷香的工夫后。
脸色依旧如常的姬歧眼睁睁地看着奚荣昇目光涣散,身形晃了晃,往旁边倒去。
他眼疾手快地将他的身子给接住了。
奚荣昇右手挥舞,嘴里仍是在嘟囔,“我们继续喝!”
姬歧将他给搀扶了起来,一边好声好气地哄道:“下次再喝,现在我们去休息了。”
奚荣昇忽然不动了,他意识模糊不清,眼前也都是重影,心心念念的目的没有达成,他本能地觉得很委屈,瘪下了嘴巴,因为酒气上头,他满脸通红,就连眼尾也是红的,像是要哭了一般。
他用控诉的语气说道:“你欺负孤!”
姬歧扶着他往寝殿走,听到这话,“噗嗤”笑了出来,问道:“臣哪里欺负陛下了?”
奚荣昇无理取闹地指责道:“你没有告诉孤,你很能喝酒!”
“是,是臣的错。”姬歧好声好气地道。
他认错这么快,奚荣昇心中又觉得不满意了,张开手臂,扒拉在了他身上,嘴中却是道:“孤讨厌你,你不要碰孤。”
身上多了个大型挂件的姬歧:“……”
他将奚荣昇给横抱了起来。
奚荣昇仍是在无理取闹地扑腾道:“你不要碰孤!”然而搂住姬歧的手臂却十分之牢固。
“好,好,不碰陛下。”姬歧嘴上如此说道,手上抱他抱得稳稳的。
奚荣昇却像是满意了似的,窝在他怀里不动了。
回寝殿的路上,罗焯迎面而来,看到他们的姿势,有些愕然。
姬歧道:“陛下喝醉了。劳烦罗总管让御膳房送些醒酒汤来。”
奚荣昇原本脑袋埋在他身上,听到他的话,抬起了头,不满地道:“孤不许你和无关人说话!”
突然变成无关人的罗焯:“????”
“你是孤的皇后,只能和孤讲话!”奚荣昇霸道地说道。
姬歧:“……”
回到了寝殿,姬歧将奚荣昇放到了床上,要宫侍送热水来。
奚荣昇瘫倒在了床上,眼睛放空,一动不动,好似是没力气作妖了。
姬歧心存促狭,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他的脸颊。
奚荣昇突然偏头,咬住了他的手指,拿舌尖舔了下,一边愤慨地道:“你真是个坏东西!”
仿佛有微弱的电流从他被舔过的皮肤窜入了骨头,姬歧收回了手,手指不由自主地在掌心摩挲了几下。
不知怎得,他想起陛下神志不清时也曾经这样舔过他的手指。
他没说话,奚荣昇又开始不满地嚷嚷起来了,“你为什么不理孤?!”
醉酒后的他难伺候指数直线上升。
姬歧装出难过的样子,“因为陛下说讨厌臣。”
奚荣昇纠结地拧起了浓眉,好似是在反应他的话的意思。
半晌后,他总算领会了过来,怒道:“你个笨蛋!”
短短几分钟内,被冠以“坏东西”与“笨蛋”头衔的姬歧:“……”
“陛下不讨厌臣吗?”
奚荣昇瞪着眼睛,盯了他一会儿,侧过了身,哼唧道:“明知故问,孤不要理你了!”
姬歧倾身上了床,“陛下?”
奚荣昇这次很硬气,说不理他就不理他,为了表示自己的决心,还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第42章
姬歧唤过数次无果后,轻叹了一声,起身喃喃道:“看来陛下是睡着了。我也该走了。”
不动如山躺床上的人忽然倏地坐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了他的袖子。
尽管姬歧其实就是站在床边,压根没有挪动一步,但是在意识模糊的奚荣昇的认知里,他就是打算离去了。
他皱着眉头,大喊道:“你不许走!”
看他一脸严肃,眉头拧得好似可以夹死一只苍蝇的模样,姬歧轻笑了一声,半蹲下身,抱住了身上带有淡淡酒气的奚荣昇,温声道:“臣不走。”
奚荣昇四肢缠在他身上,一边冷哼道:“你是孤的皇后,不陪在孤的身边,还能去哪儿?找那劳什子支什么鬼吗?”
姬歧反应了几秒钟,才意识到他口中的“支什么鬼”是支清李。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他为什么突然提到支清李。
然后,看他愣住了的奚荣昇再度不爽,霸道地捧着他的脑袋,在他唇上猛亲了几下,以宣示主权,一边说道:“你只许想孤,不许想其他野男人!”
“野男人”这个词让姬歧是彻底明白他的意思了,他哑然失笑,却未曾想尽管自己解释过,陛下仍是在耿耿于怀。
他轻轻地在奚荣昇唇边吻了一下,柔声道:“臣心中只有陛下,再无旁人。”
“哼!”奚荣昇将脑袋靠在了他胸口,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样子。
“那陛下呢?”姬歧试探着道,“陛下对臣是怎么看的?”
奚荣昇忽然像是恼了似的,张口咬在了他的手臂上,但力道很轻,“坏蛋!非要逼孤!”
姬歧一怔,随即柔和地道:“臣没有逼陛下的意思。臣只是想知道陛下对臣是个什么想法。陛下若不愿意说,那就算了。”
然后就没有了下文。
姬歧心叹了一声,试着将他从自己身上扒拉下来,然后没扯动,奚荣昇缠得很紧,而且在察觉到他的意图后,抱得更紧了。
姬歧耐心地道:“臣给陛下擦身。”
此时,宫侍已经将热水和毛巾送过来了。
奚荣昇本来仍是抱着他没有动的,混沌的脑子慢悠悠地处理着他话中的消息,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他昏沉沉的眼珠子忽然精光一闪,然后他松了手,倒在了床上。
姬歧给他解腰带,脱下了染了酒味的衣衫,拿毛巾浸在了热水中,给他擦脸手与身子。
他本来只打算擦个上半身,结果哪知奚荣昇自个儿解了裤带,麻利地褪下了裤子,还振振有辞道:“我腿不舒服。”
他是喝醉了,但没有傻,残留的意识驱使他做出以上的行为。
姬歧没有多想,叫人换了盆热水,然后继续给他擦下半身。
热乎乎的毛巾覆在了奚荣昇软塌塌的小兄弟上时,它顿时昂首有了反应。
奚荣昇顺理成章,拉住了他的手,可怜兮兮地道:“难受。”他疯狂暗示,眼神往姬歧的下身扫。
在姬歧心目中,当前的陛下对于床事的认知还停留在手交。理所应当地觉得陛下是又想要和他互相撸。
但是他一点也不想让奚荣昇折腾。
——纯粹是这些天被胡乱弄,遗留下来的后遗症。
他怕自己会实在克制不住隐忍多年的欲望,将酒醉后任由他摆弄的奚荣昇给扑倒了。
届时若是在陛下心中留下一个放荡的形象,那就功亏一篑了。
所以……
姬歧扶起了奚荣昇的身子,手掌覆上了他的挺立,柔声道:“臣来帮陛下。”
撸到后半段,奚荣昇的眼睛变得越发迷离了,靠在床头,喘着气,同时他的神情越来越沮丧低落。
“你不喜欢孤!”奚荣昇突然出声指责。
干得很卖力的姬歧有点懵,不是很能够上他的脑回路,他坐得靠他近了些,温声道:“陛下为什么会这样觉得呢?”
奚荣昇想说“你都不愿意和我上床”,但为数不多的理智在他脑海里向他歇斯底里地吼道:这话可不能说!说了就完了!
酒气上涌,他脑袋也隐隐作痛了起来,他更觉得委屈,嚷嚷道:“孤不管,你就是不喜欢孤!”
“臣喜欢陛下的。”
奚荣昇坚持,“不喜欢,不喜欢,不喜欢!”
姬歧:“……”
和现在的他争论是没有意义的。
他于是顺着他的话道:“好吧,臣不喜欢陛下。”
奚荣昇突然勃然大怒,使劲地拍着床铺,大吼道:“好哇!你原来早就和别人好上了!这日子没法过了!和离!孤要和你和离!”
忽然“和别人好上”的姬歧:“……”
尽管知道陛下这是在耍酒疯,但听到他说“和离”,姬歧还是不免背脊发凉,心头发涩。
就好像是这么多年以来担忧的事情就这样冷不丁地实现了。
他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他看不到自己的样子,但想来是似笑似哭的,他听见自己的声音都在发着颤,“陛下……”
奚荣昇拧眉盯着他看了他一会儿,忽然怒气更甚,揪住了他的衣领,倾身将他按在了床上,蛮横地吻上了他的嘴唇,舌头不由分说地撬开了他的牙齿,侵入了他的口腔内。
一吻罢,奚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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