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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宠帝手册-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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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听赵璟闷着声音说:“老匹夫根本不当我是皇帝,我都说了容后再议,可他耳朵跟变聋似的,又同我说一遍……”
  李御心底冷笑一声,历来科举主考官人选都是范启道在定,每次单凭这个他就能拉到不少官员站到他那处,更别说新来的官员入仕后,会有多少人投到他门下。
  今年皇帝忽然不像从前一样顺着他,他不着急才怪!
  她手执白玉瓷壶,给他添了道茶:“你这次失忆,可以说是件坏事,也是件好事。坏事指你忘了一些事情影响你早日亲政,好事指你可以借这次机会看清哪些官员是真正忠于你的,待你恢复记忆,那些趁势投靠范党的官员,可以一个不留,拔草除根。”
  “其实,范启道不是第一次在你面前装聋作哑了,朝中学着他的官员也不少。你看你这次出事,墙头草也露了不少出来。我觉着施大人就是其中的翘楚,平日里总是奉承你,这次却一点动静也没有,跟死了没什么两样!”
  汪德海赞成地点点头。
  他心有所动,则将手轻轻覆到她手上,“虽然我记不得你说的施大人是谁,但我知道一直以来是御姐姐不离不弃地陪在我身边。”
  说完话,他就将手迅速收回去,不敢停留太久。
  ……
  为助他恢复记忆,李御这一久一连在宫中住上七日,每天都会教他弹琴,他慢慢上手,学会了不少曲子。
  他额上的伤疤也逐渐褪掉,白皙又光滑,半分看不出曾经受伤过。
  柳禹从庄文浩那里打听到他身体渐好,便打算在后日开课,赵璟一听到这消息,整个人都奄奄的,做什么事也提不起兴致。
  李御见他这般,便带他去齐云社看蹴鞠,算是让他在开课前好好玩一场。
  可令她想不到是,两人竟在齐云社遇上陆怀。
  陆怀是由韦家二郎请来的,韦啄风早就听闻他蹴鞠技术好,便邀了社里的兄弟和他比试。
  齐云社专养蹴鞠高手,像韦二郎就是因为踢得好被召进来的,每年若能赢得比赛,还有银子领。
  当然,像他这样的世家子弟,进齐云社就是图个乐子,不像别人是为了给自己谋出路。
  韦二郎微笑着同陆怀一起和他们打招呼。
  “璟公子今日也是来齐云社蹴鞠的?”
  赵璟看向他手里拿的八片尖皮鞠球,伸手抓住李御的衣袖道:“御姐姐,我想玩这个!”
  “我倒是差点忘了,当年这蹴鞠还是陆公子教你的。”李御想起他还个小短腿,总是跟在他们后面抢球踢时,噗嗤笑出声来。
  陆怀现在可不敢担皇帝老师二字,他摆手谦虚:“是璟公子悟性好,我只随意说了一些规则,他便都记住了。”
  想到他在樊楼听到琴音,便能记起一些事情。那今日如果让他同陆怀他们一起蹴鞠,是不是也能想起一些事情?
  想到此,李御便同意赵璟跟韦二他们一起去蹴鞠场。
  场上很快聚集了两队人,一队是以韦二郎为首的穿了白衣长袍,另一队是以陆怀为首的穿了黑色长衫。
  赵璟今日穿了一件雪色裾袍,因为同韦二郎那组人衣色相近,便被分到他那组。韦家二郎蹴鞠技术高超,只要没人傻得将球传错,这场就算不能赢了陆怀,也能堪堪和他打个平手。
  这蹴鞠场上设了观台席,且男女老少皆有。有人发现韦二郎今日所在的队伍新来了个俊秀少年后,纷纷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都顾不上看鞠球被抢到了哪队人手上。
  当然,也有人认出赵璟身份的世家子,他们还发现观台席右侧坐着李御,以何长鸿为首的公子哥,便带人过来同她请安。
  李御在这一众人中,只熟悉何长鸿,她接了他几句话,便端坐在台上看赵璟蹴鞠。他刚从陆怀手里将鞠球抢回来,一脚踢到风流眼里。
  场上发出一阵阵喝彩声,甚至还有姑娘激动地攥着帕子跳起来。
  赵璟喘了一口气,才高兴地正准备向她挥挥手,就发现李御身旁围了十多个男人。
  韦二郎将鞠球传给他,希望赵璟再进一个,可球都传到他脚边了,他却没接住,白白让陆怀那队捡了一个漏。
  要是赵璟是他们社里的,韦二郎早就一顿骂过去了。可人家是皇帝,他没这个胆,只能小跑到身边,轻轻拍他肩膀问:“璟公子,您是累了吗?”
  队里的兄弟听到韦啄风连敬语都喊上了,就知道此人身份不一般,也没敢说糙话,只是传球的时候都不约而同地没再将鞠球传过去。
  赵璟倒是不在意,他一直注意着李御,发现她没和那群公子说话,只是一直专注地看着他,心里的闷气一下就消散了。
  他从人脚下抢下鞠球,准备将它传给韦啄风将功赎罪时,小腿忽然被人绊了一下,身体一下子往地下跌去。
  “璟公子!”
  韦二郎忙跑过去将他扶起,让人宣布比赛暂停,李御慌得一下子从台上跑下来。
  “阿璟!你还好吗?”她听赵璟捂着小腿一直喊疼,便掀开袍角一看,发现他膝盖下面一处磨出了红血。
  “有人故意绊我,我才跌倒的。”他抽着气,由韦二郎慢慢扶起来。
  台上不少人方才一直关注赵璟,看到跌倒后还发出惊呼声,有眼尖的便指认出是陆怀那队叫方四使计。
  韦啄风忍不住骂了几句:“方四,你脑子被驴踢了!蹴鞠就蹴鞠,你搞这些做什么,想将我们全都害死吗?”
  方四有些懵,他哆嗦着嘴唇:“我……不是故意的!”他当时是看着两队的比分越拖越大,心里不想让他们进球,脚就不听脑子使唤的出手了。
  李御沉下脸,“汪德海,直接押此人入大理寺狱,罪名就不用我多说了!”
  “是。”汪德海挥手,便有两人直接将方四从场地拖走。
  方四这才知自己惹到大事,忙喊叫着饶罪,声音也越来越小。
  陆怀面色有些挂不住,方四虽不是他的人,但今日却属他们一队,如今皇帝出了事,他怎么也得负一份责任。
  他径直走过去,从随身囊袋里掏出一瓶金创药递过去,“璟公子先上药吧!”
  赵璟道声谢,他侧头问韦二郎:“这可有暂供人歇息的地方?我想去那儿上药!”
  “自然有。”韦二郎扶起他,边走边道:“齐云社给我安排了一间屋子,平日我踢得累了,都会去那儿歇息。”
  那地方离蹴鞠场不远,韦二郎扶他走了百米远就到了。李御本想到此就停步,让韦二郎给赵璟上药的,可他一直闹着不肯,只要她给他上药才肯听话。
  韦二郎听过风声,说皇帝在宫里摔倒脑袋,变得如幼童般一直爱黏着昭宁长公主。
  今日一看,这传闻果然不假。
  他啧啧两声,觉得这两人的关系当真是比亲姐弟还亲近。
  从前李衡就和他说过类似的话,可韦二郎从没当真,只觉李衡这人在夸大其词,今天一看……
  待昭宁长公主给皇帝上好药后,韦啄风又迅速回过神来:“我来扶陛下!”
  汪德海摆手说不用,他刚才已让人寻了轿辇过来,他走到榻边小心翼翼地扶起赵璟,边问:“长公主要回宫吗?”
  李御轻轻颔首,她刚才只是随意给他撒了药,得进宫看庄太医给他重新包扎好,心底才放心。
  赵璟掩住心底的喜色,忽然想到一件事,“太傅都说了明日开课,可我这脚忽然摔伤了,他会不会以为我是故意想逃课?”
  她轻轻笑道,“我不知,不过他交待你看的书,你都看完了吗?”


第19章 
  “看完了。”
  赵璟作出得意的表情,明润的黑眸闪着光芒,等着她多夸他几句。
  李御不负他所望,自然夸了夸他。
  回到宫里,庄文浩重新给他包扎伤口,还开了一副药让他内用,赵璟吃完药便早早歇下。
  翌日一早,她照旧去福宁殿同他用膳。
  赵璟换了件白色长袍,因脚上有伤,他是由汪德海推着四轮椅到桌旁。
  他面带喜色,笑道:“御姐姐,我跟你说件事,我现在又想起些事情了!”
  她惊喜,“有多少,你都说给我看看。”
  赵璟道:“记得不多,不过六岁前的事情我差不多都想起来了。你是顺昌三年带李衡回京的,那年你邀我去过落蹄谷骑马,还去齐云社踢过蹴鞠,那天就像昨日一样我被人拌倒在地上,腿上还受了伤……”
  当年拌倒他的人是林妃的远方外甥陈戎,目的是想让赵璟摔断腿,好让他没有争夺储君的资格,李御曾猜测过可能是林妃在幕后下的手。
  因那年林妃又再次有了身孕,据太医诊断还是个男胎。
  赵璟是中宫嫡子,如果想让她的儿子做太子,除非赵璟出了大事。他小孩子家的,她没法设计他图谋皇位,只好从别处下手,陈戎是她远方外甥,与林家关系不算太亲近,到时他就算出事,也不会牵连到她。
  先帝待林妃深情,她再次有孕后在宫中可谓是荣宠至极。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这三皇子刚生下没多久就断了气,林妃因此大受打击,身体也愈来愈差,一场秋雨过后,人便没了。
  赵璟命好,他腿没摔断,但宫里养了一年才算好。可先帝彼时看在林妃的份上重拿轻放,只让陈戎受刺刑发配邕州。
  到是三年后赵璟登基,有人在朝堂上又重提这事,范启道借机狠狠打压林家,将林右翰的户部侍郎之位挪到他女婿手里,林氏一族到现在都没有起复过。
  这些污糟事,她到现在都还记得。
  他委屈地说起自己腿差点废的事,李御心疼地轻拍她肩膀,“都过去了,你现在腿没伤得从前重,好好养会好的。”
  也不知他今年是不是犯晦,不是砸到脑袋,就是摔到腿的。弄得她都想去寺里烧几柱香了。
  汪德海看着时辰不早了,提醒赵璟他还有课,他匆匆用了早膳,便赶去文思斋。
  李御提笔给舒王写了封信,将赵璟记忆恢复到六岁时告知他。
  六岁的孩子可比三岁要懂事多了,她也不用如往常般时刻在宫里陪着他。
  说起来,李御已经一连七日没回府了,她今日趁着赵璟去上早课,便回栖竹堂看望老太君。
  老太太的脸色不是十分好,像是在外面受了气。
  她一见李御过来,便沉声说:“你和陆怀的亲事还是算了。”
  李御讶然,她这久一直在宫里,都不知道外面发生什么事能让她祖母气成这样。
  她问:“陆怀怎么了?”
  老太君皱眉:“今日我同何家老太太去长容街看瓷器,就见他带了一对母女进了一座宅子。我差人打听后才知,那宅院是他专买给她们住的,那女子一看打扮就是还未嫁人,和陆怀说话欲语还羞的,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关系。”
  “他若真打算娶你,就不应该在婚前就和别的女子不清不楚,还给人买房!”
  李御听她将话说完,想了想道:“我和他还没定亲……”
  老太君一叹,“幸亏是没定亲,我就是当初将他看得太好了,现在这事一出来,整个人都闷得慌。”她就怕到时两家仓促定亲,陆怀纳了那女人为外室,还将他们蒙在鼓里。
  毕竟这种事真是太多见了!
  何老太太一看李陆两家亲事不成,还想将他的嫡孙何长鸿让李御相看。
  当时老太君打几个马虎眼就过去了,因何长鸿是何家嫡长孙,不符她择孙婿的标志,而且那人看着样貌堂堂,却太容易受人忽悠,以后成不了器。
  她没将这事拿出来告诉李御,省得让李御太心急,敬和大师的批言是她二十三岁前不宜成婚,又不是说她一辈子嫁不出去。
  汴京城的未婚儿郎那么多,她总能给李御找到一个合心的。
  老太君捏捏眉心,又问起赵璟的近况。
  李御叹了一声:“昨日我带他去齐云社蹴鞠时,他被人拌倒在地上,伤了小腿。”
  “这谁那么大胆子?”老太君惊奇一声,“他不想要命了?”
  “无知庶人,只会下三路伎俩,也不知是怎么被召到齐云社的?我已让人将他押到大理寺,阿璟今年也是流年不利!不过,他也算因祸得福,想全六岁以前的事了。”
  老太君抿了一口茶,赵璟从前在他膝下养过,他虽不是李家人,但到底对他还是有几分感情。她嘱咐李御回宫时,带瓶积雪草清膏给他。
  她轻轻拍李御的手,“陆怀的事你不用操心,我会和他舅母说,你们两人无缘结亲。”
  李御本就对陆怀没什么感觉,这场婚事不用她出面解决,是再好不过的事。
  她短暂地陪老太君用完午膳后,便去了舒王府。
  舒王彼时在闲凉亭作画,王府小厮直接引她去到亭中。她虽受封公主,但舒王是长者,李御仍是有礼地朝他问好请安。
  两人两月未见,舒王的身体大好,现下已卸去大氅,换上锦衣长衫。他招手让她过去,先鉴赏他作的一副画。
  画中是两只雪白的狮猫在抢绣球,十分憨态可掬,像是要从画里要跑出来。
  李御道:“王爷画工精巧,小猫们都栩栩如生。”
  他笑了笑,便让下人将画卷起来,收到画匣放好,道:“陛下六岁时,我送了一只临清狮猫给他,可惜下面的宫人不上心,好好的一只猫在黑夜里掉到湖里淹死了。”
  李御记得这事,他还为那只猫哭过,眼睛都是肿肿的。舒王本想再送去一只给他,皇帝却斥他玩物丧志,他便再也没养过狮猫。
  “你的信我都看了,陛下从前在这个年纪最喜欢养这些小东西,偏宫中束缚太多,使他无法自由。本王的旧友刚好送了两只临清狮猫过来,你替我送过去给他。”
  下人提了两个猫笼过来,里面关了一对临清狮猫,白毛如雪素白,一蓝一黄的鸳鸯眼明亮得像是能滴出水来。
  李御才凑过去,两只狮猫便喵喵叫唤。
  “它们都经人驯养过,性情十分温顺,不会挠人。”舒王的外孙女不久前还向他讨要过,但他没给她。
  可见舒王对皇帝的疼爱,没比李御对他少多少。
  李御将此事应下,随后又提起范启道曾进宫向皇帝推荐春闱考官一事,她当时让赵璟将此事先推下,是想着让舒王的人来主持。
  可一连几日过去,舒王对次都没有什么动作。
  李御不由问:“对春闱一事,王爷是如何看?”
  舒王道:“太师既想推那几人上去,那就暂且随他好了。”
  她皱眉,“那倾斜范党的朝臣岂不会越来越多?”
  “他想要长久煊赫,绝无可能。”舒王话间透着深沉,他将毫笔重重搁在黑梓木笔架上,唤人抬铜盆过来净手。


第20章 
  李御回宫时,申时已过。
  赵璟握着宣笔低头写字,他没像从前一样黏糊糊地喊她御姐姐,而是安安静静地坐着。
  鎏金绘鹤香炉燃着袅袅香烟被置放在赵璟案旁,升腾的白烟绕了几道在他衣摆。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汪德海弯腰,给她沏了一盏茶。
  “看我给你带什么好东西来了?” 李御拍拍手,有两个宫女抬着猫笼进来,她们还未穿过白绸屏风,他就听到了它们的声音。
  他将笔搁下,让宫女将猫笼打开,两只临清狮猫毫不畏生地向他跑过来。
  赵璟将一头母猫抱在膝上伸手摸了摸,它讨好地用尾巴不停蹭他的掌心 ,柔声喵喵叫着。
  李御见他喜欢,眉眼忍不住慢慢柔和起来,她道:“这对狮猫是我下午去舒王府时,王爷托我带过来给你的!”
  他站直身子,将它抱在手臂上,另一只狮猫见赵璟没来抱它,便机灵地跑到李御身边,用头蹭蹭她的裙摆。
  李御笑了笑,她弯腰将它抱在怀里,就近找了个挨榻坐下,那头狮猫眯着眼睛拱拱腰,更舒服的躺在她身上。
  赵璟看那只猫对李御自来熟的讨好状,盯着它说:“外祖父的好意我知道,他让你送这两只猫儿过来,不过是期望我借它们早些想起从前的往事。”
  “我昨晚做了好多梦,大多都是从前不好的事情。前些日子我磕坏脑袋,对你……又是求抱,又是让你喂药的,是我不对。”他语气自责,脸上也是一阵懊恼之色。
  李御也知道这些事对一个人来说可算是丢脸丟大发了。他现在记忆回到六岁,正是被柳禹教养得最有礼的时候,活脱脱一个只知读书的小古板。
  她轻笑道:“没什么,都过去了。我现在只盼着你能再多记起事情来。”
  他抬头观察看她脸色,确定她是真没有嫌弃自己后,心里松了口气。
  随即,他又状作漫不经心地样子,问了她和陆怀的婚事。
  李御道:“这两日发生了一件大事,祖母不太看好他,我的陆怀的婚事大抵是成不了了。”
  她没具体说出来,就表明她不愿将此事向她透露,赵璟也识趣的不再继续多问。依他目前的状况,实不易将她逼得太紧。
  他道:“汴京城那么大,御姐姐总能得到自己的姻缘。祖母这久有给你安排别的亲事吗?”
  李御摇摇头,“她没说。不过,我看她短期内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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