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他定有过人之处_如玉-第5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他站了一瞬,走过去,拿开茶盏,拦腰抱起她送去里间。
  片刻后,东来带着从官舍匆匆赶来的紫瑞进了屋中,走到里间,挑开门帘看了一眼就退了出来,示意紫瑞先出去。
  里间,神容躺在简陋的榻上睡去,一旁是坐着合上眼的山宗,即便此时,他一只手还紧紧握在她手上,像是失而复得的至宝,不能轻易松手一般。



第八十三章 
  战火退去, 幽州城恢复平静, 只偶尔还能听见大街上传来兵卒齐整而过的步伐声。
  天刚黑,官舍里已灯火通明。
  紫瑞推开浴房的门, 回头看坐在胡椅上的身影,才算彻底放下悬着的心:“少主回来就好了, 你刚入城时在城下就睡着了,定是累坏了。”
  “嗯。”神容半坐半倚,一头乌发松挽微垂。
  其实自己也没想到居然累成那样,没说两句话就不知不觉睡去了。
  回来后用了热汤热饭, 刚又沐浴梳洗了一番, 已舒适许多。
  “少主委实用心, 战事当前都将山镇住了。”紫瑞笑着过来扶她,有心说着轻快话。
  “如此苦战, 怎会是我的功劳, 我只能稳着地风罢了。”神容起身出门,想起了回来时都还一身血迹的身影, 到了门外, 扫了四下一眼。
  紫瑞灵巧有数, 光是之前在城下屋舍里看到的情形, 也知道她是在找谁,屈了下膝便退去了。
  ……
  此时官舍大门口, 胡十一被广源扶着,将将走入门里。
  他裹着肿得不成形的肩头,半搭着外衫, 一路走一路龇牙咧嘴。
  军所被攻击后尚未复原,他作战时弄得新伤旧伤齐发,实在严重,张威听了山宗命令,将他送来官舍养伤。
  不只是他,来的还有几个蓬头垢面,他意想不到的人。
  正是那群重犯中几个受伤严重的,被山里那群兵卒带进来,在他前面进的官舍大门,伤口已包扎,手脚上的锁镣却都还拖着。
  胡十一目视那群人走远了,跟广源嘀咕:“惊不惊奇,据说那群人竟然跟着咱头儿杀退了敌兵!我果然没说错,打底牢里出来的,真是跟怪物一样!那么多兵,他们就这几个人受伤!”
  广源张望,廊下灯火够亮,看了个大概,边扶着他往前走边小声道:“倒好似在哪里见过。”
  “你见过什么,你顶多在山里见过!”胡十一呛他。
  “我又不曾深入过矿山……”
  说着话到了廊上,刚好遇上山宗,胡十一忙唤:“头儿!”
  山宗刚从浴房出来,一身湿气地停了脚步,身上披了件干净的胡服,随意收束着腰带,已冲洗掉了一身血迹,脸上却还凛凛森冷。
  广源早担心着,刻意伸了伸脖子,看郎君好似没落下什么要紧的伤,这才放心。
  胡十一走近,嘿嘿笑:“头儿,听你说成婚了,是跟金娇娇不?”
  山宗瞥他一眼:“不然还能是谁?”
  胡十一讪笑,早猜到了,多此一问。
  扶着他的广源已然两眼发亮,面露喜色:“当真?这是何时的事?郎君和贵人竟已……”
  “什么贵人?”山宗打断他。
  他立即改口:“对对,是夫人,夫人!”
  山宗嘴边这才有笑,忽然瞥见远处似有人在朝这头看。
  他转头看去,女人纤挑的身影一闪而过,掩在灯火里穿过回廊,往内院主屋去了。
  他看一眼胡十一,歪下头:“还不去养伤?”
  广源拿胳膊肘抵抵胡十一,扶着他朝远处走了。
  神容回到主屋,手边一只紫檀木盒,刚刚将书卷仔细放入其中收好,转头便见山宗走了进来。
  他一手懒洋洋地合上了门,走到她身前来:“你刚刚听到了?”
  神容瞄他一眼:“嗯,听到了。”
  山宗头稍低,看着她如云挽垂的乌发:“我既然在山里对着天地山川发了话,就得认了。”
  神容立时抬头挑眉,想说他狡猾,想起当时已是生死关头,他能安然无恙的回来已经不易,唇动了动,对着他脸终究还是没说出口,只是盯着他。
  山宗迎着她视线扬了下嘴角,难得她这时候没嘴硬。
  外面忽有声音传入,一个兵不远不近地隔着门报:“头儿,都安置妥当了,是否要将他们的锁镣拷回去?”
  山宗笑没了,沉声说:“不必,以后都不必拷着他们。”
  那兵没多说一句,立即领命去了。
  神容看了看他脸,山里的情形一幕一幕还在眼前,自然知道他说的是那群重犯。
  “你藏得太好了,”她抿下唇,轻声说:“谁能想到他们就是你的卢龙军。”
  山宗垂下眼,自嘲一般笑了声:“我倒情愿他们不是。”
  神容听到他的语气,轻飘飘的似在说着很轻巧的事,反而心里就像被什么给戳了一记。
  曾经在山里用他们开矿,不觉得有什么,如今回想,当时他们险些在山里遇险全部丧生泥潭,那这仅剩在眼前的卢龙军也没了,不知他会怎样。
  难怪他总说他们不可能逃。
  她故意转头去摆弄那只紫檀木盒,不看他的脸:“我知道事关密旨不能多言,只想知道卢龙军是何时出的事,为何外人一点风声都不曾听到过?”
  没有回音,山宗似乎沉默了一瞬,随即又笑了一声:“就在你当初嫁给我之后的那半年里。”
  神容不禁转过头来。
  山宗嘴边浮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正对着她:“礼成后我接了调令,脱下婚服就走了,当时就是来了幽州。”
  神容心头愕然,恍然间记起了许多,又似乎一下明白了什么:“然后呢?”
  “然后?”山宗依然只是笑了笑:“然后你都知道了。”
  她的确明白了,心底却又一丝一缕冒出愤懑和不甘:“所以当时的和离……”
  山宗灯火里的脸低一下,又抬起来,薄唇抿了抿:“嗯,我必须来幽州。”
  过去的事做了就是做了,纵然事出有因也是做了,回想无益。
  他忽而想起什么:“我让你再来时记得取和离书来,取来了?”
  神容倏然抬眼,那点愤懑不甘霎时都涌了出来。
  山宗看着她脸色:“没带?”
  她脸色淡淡,忽而直直越过他走了。
  待山宗转身时,她正从妆奁处过来,手里捏着什么扔了过来。
  他一手接住。
  “拿去。”神容冷淡说。
  出发来接替她哥哥的那日,紫瑞在赵国公府里问她是不是想起了山使,她当时正摸着袖口边露了一半崇字白玉坠,矢口否认了。
  随后准备行李时,却自尘封的箱底将这找了出来。
  对着上面“和离书”三个字看了许久,她终究还是带上了。
  山宗低头,打开,扫了一遍上面龙飞凤舞的字就合上了。
  “嗯,确实是我亲笔所写。”
  神容看着他,不觉微微抬高下巴,胸口微微起伏,他还要欣赏一番不成。
  下一刻,却见他手上一扯,干脆利落地撕了,引了灯上火,扔进桌上煮茶的小炉底。
  火苗窜出来,她眼光动了动,斜睨他:“干什么,便是烧了又能如何?”
  山宗看她:“至少叫你知道以后都不会再有这个了。”
  神容胸口仍一下一下起伏着,想起过往,又想起如今才知道这其中的曲折,心里说不出来什么滋味,冷着脸强撑着:“谁要你保证什么,再有下次,我便真去找个比你好千百倍的人嫁了。”
  山宗脸色稍沉,靠近过来:“你找不到了。”
  神容扭头避开他:“只要我想,就能找到。”
  山宗拉住她,不让她躲:“这世上比我好的人有很多,但有我在,你就别想了。”
  “凭什么?”
  “凭你是我夫人。”山宗一把抱住她,抵着桌沿就亲了下来。
  神容被他含着唇,亲得凶狠,跌跌撞撞地到了榻边,一下跌坐在他怀里,他的唇已落到她颈上。
  她的腰被他手牢牢扣着,迎向他身上刚换过的胡服,抵着他铁钩环扣的束带。
  紧实的腰身贴过来,她的心口一下急撞。
  山宗从她颈边抬起头,浑身绷紧,眼底暗幽幽的一片,声音又沉又哑:“夫人,我不想忍了。”
  神容耳边霎时如轰然一声响,腰上的手在动,系带抽去,继而她身上一轻。
  贴近的地方却沉,那似乎毫不经意的变化,硬挺勃发。
  紧接着铿然一声,是他束带环扣解开的声音。
  她有些慌乱地伸出白生生的手臂,扶住他肩,一瞬间眼前闪过许多情形,不自觉说:“这与我梦到的不一样。”
  山宗抬起的眼里有了笑,一下一下含她的唇:“梦到过我?”
  神容想起那个烛火迷蒙的梦境,嫁衣扯落,始终看不清男人的脸,只有男人舒展的肩,沉沉的呼吸,稳着轻喘:“不,那不是你……”
  山宗眼中一沉:“不是我是谁?”
  神容陡然一声轻呼,人已被他一把抱了起来。
  轻纱飘落,而后是襦裙,男人的胡服,遗落一地,直拖曳到床脚。
  呼吸一声比一声急,神容轻喘着被压去床上,伸手碰到一片紧实。
  山宗狠狠亲着她,捉着她的手,往自己胸膛上送。
  她呼吸更急了,往下时手指描摹出了沟壑般的线,指尖一阵灼灼。
  止不住低喘着偏过头,赫然眼前一片乌青斑驳,他纹满刺青的手臂撑在她身侧,绷出几道如刻如凿的线。
  梦里不曾有这样骇人的刺青。
  忽然那片斑驳贴在了她身上,刺目的乌青斑斓箍着一片雪白,上下游走。
  她难耐地昂起头,怀间像被引燃了,烧灼地疼。
  那种男女间隐秘的亲昵,陌生又露骨,似有涓涓细流,却又能激烈直接地从她身上冲刷过去。
  直至那片斑斓在眼前一提,顿住了。
  男人从手臂到肩都绷得死紧,下颌紧收,赫然宽阔的肩一沉,她腰弓了起来,睁大了双眼,启开唇,凝住了一般,却没有声,如被重重撞上了心口。
  山宗沉沉的呼吸在她耳侧,刮着她的耳垂,越来越沉:“怕吗?”
  神容说不出话来,手不甘示弱的挪移,紧紧抓到他身上,不知抓到了哪里,用了力。
  他沉哼一声,拨过她脸,密密实实亲下来。
  果然还是不会服软。
  忽如疾风骤雨。
  神容终于被放开唇时,眼里已经迷蒙,那条盘绕了满臂的蛟仿佛活了,摆尾升腾,沉沉浮浮。
  不知多久,又似在她眼里又沉又重地晃动。
  她眉头时紧时松,像入了沸水。
  从没想过男人会有那么重的力气,到后来,她又被他抱起。
  周遭什么都听不见了,昏暗的光影里交织着身影。
  他那条斑驳的胳膊牢牢箍着她,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气。
  山宗身沉而有力:“是不是我?”
  “不知道。”她不自觉地轻轻哼出一声,声顷刻就被撞碎了。
  整个人都乱了,那个梦境时不时浮现出来,又被眼前的现实冲碎。
  现实里有他的脸,清晰又深刻,抵着她的鼻尖沁出细密的汗珠。
  山宗的吞下她的闷哼,在她耳边沉沉地笑:“只能是我。”
 

第八十四章 
  神容醒来的时候是趴着的, 足足好一会儿, 才睁开了眼。
  一缕淡白的朝光透过窗棱照到床前, 她半边白生生的肩浸在光里, 上面留着两个清晰的红印。
  顿时这一夜的情形都回到了眼前。她悄悄往身侧瞄去一眼, 没看见男人的身影,才坐了起来, 一手先抚了下腰, 轻嘶一声。
  “少主起身了?”外面紫瑞的声音在问。
  “不用进来伺候。”神容开口拦住她, 才发现自己声音都已有些哑, 低低清一下嗓,自己动手穿衣。
  穿好中衣,去拿襦裙, 她赤着脚踩到地,身上竟虚软了一下,扶了下床沿。
  腰上又酸又沉,昨夜山宗折腾她许久,仿佛恨不得浑身的力气都撞上来,不知疲倦一般。
  到后来她竟不记得是何时睡去的了。
  “少主真不用伺候?”紫瑞小声问。
  “不用。”神容咬牙腹诽了几句那男人不知轻重, 忍着不适穿好了襦裙。
  紫瑞道:“那奴婢去为少主备饭来。”
  神容听见她走了, 回头看一眼凌乱的床褥,不禁脸上微热,抬手顺一下早就散乱下来的乌发。
  这周遭好似到此时都还留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
  等神容走出房门时,早已是日上三竿了。
  她那身襦裙还是换掉了,特地穿了叠领的胡衣, 将领口竖了起来,好挡着脖子和颈下胸口上留下的痕迹。
  紫瑞跟在后面道:“官舍今日一早就在忙,来了许多人。”
  神容随口嗯一声,只当还是来养伤的,心不在焉的,没放在心上,一路也走得缓慢至极。
  到了前院,发现官舍大门外似乎有不少兵卒在穿梭奔走,隐约还有不断前来的马蹄声。
  庭院一角的门廊下,站着身着官袍的赵进镰,似乎是刚刚到的,正稍侧着身在与人说话。
  神容走近了,才看见站在他侧面束着胡服的黑烈身影。
  山宗从那儿抬起头来,一眼就看到她身上。
  神容撞上他黑沉沉的目光,顿时就停下脚步,眼神闪了一闪,轻轻移开。
  余光似乎瞄见山宗勾起了嘴角,一股子邪坏浪荡气,她不禁咬唇,忍不住又在心中悄悄骂他是坏种。
  赵进镰已看到她,笑着转过身来说话:“女郎,真是恭喜了。”
  神容这才转眼看过去:“恭喜?”
  “是啊,”赵进镰指一下身旁的山宗道:“听崇君说二位已经成婚,我今日是被请来为二位证婚的。”
  神容顿时朝山宗看去。
  他摸一下嘴,笑意未减:“嗯,我请他来的。”
  神容朝后看一眼,难怪紫瑞说一早就在忙,难道是因为这个。
  紫瑞正意外着,察觉到她看来,默默垂头退远。
  赵进镰看一眼神容,悄然在山宗跟前走近一步,暗自叹口气,低声道:“我自知赵国公府那关是不好过的。”
  山宗扯了扯嘴角:“那你还应承下来?”
  赵进镰笑着摇了摇头:“幽州此番是虎口脱险,既然镇守住了幽州的英雄要请我来证婚,我自然没什么好推辞的,权当舍命陪君子好了。”
  山宗嘴角愈发扬起,冲他点头:“多谢。”
  赵进镰回头又看一眼神容,摸摸短须,朗声道:“如今幽州城中事多,不能为二位好生操办,只得等待来日了。周镇将的檀州军还需犒劳,我这便先告辞了。”
  说着便先行离去了。
  神容看他方才窃窃私语了一阵才走的,往山宗身上瞄去,抬手顺了下鬓边发丝,遮掩了那点不自在:“就这样全让你给安排了。”
  山宗走近,低笑:“难道真在山里拜个天地就完了?先请赵进镰证婚,也不算无名无分,待幽州事了,全境解了戒备,我会再找机会去长安。”
  他自己倒是不介意,反正浪荡惯了,历来不在意什么虚礼,但她是长孙家的掌上明珠,没道理就这样草草了事,还不想委屈了她。
  神容心想都到这一步了,就是不去也得去了。只是没料到他早计划着,心里受用,眼睛都弯了弯,抬头时口中却轻淡道:“如何去,你又不能出幽州。”
  “总会有办法。”山宗说。
  神容记起来,与他上次说得一样,口气还是一如既往的笃定。
  一个兵卒自大门外快步而来,报:“头儿,能到的都到了。”
  “嗯。”山宗看了看神容:“跟我来。”
  神容见他直往大门而走,缓步跟了过去。
  官舍大门口安安静静。
  神容提着衣摆缓缓迈出去,一抬头,却愣了一下。
  门阶下居然站满了人,大多是身着短打胡衣外罩甲胄的装束,有的还带着伤,是军所里的百夫长,还有这附近巡城的兵卒。
  大概是因为他们人数太多,官舍里一下容纳不下,只得站在这大门外,却也快要一直站去大街上了。
  胡十一因在这里养伤,扶着肩挤在最前头,旁边就是张威,都朝大门里张望着。
  神容刚出来,所有人忽就肃穆地站直,像是本能一般,盯着她斜前方。
  山宗站在那里,朝她看了一眼,回头看着众人,摆一下手。
  广源从门里出来,带着一堆仆从,每个人都捧着大坛的酒,后面有人摞着碗送来,就在这大门外,挨个倒了酒入碗里,分去给每个人。
  胡十一伤得重,不能饮酒,却也端了一碗在手里,忍不住问:“头儿这是要干什么?”
  “犒军。”山宗自广源手里接了一碗酒。
  顿时众人都一片呼声,自是为了那以少退敌的一战自豪了。
  第一碗酒没喝,山宗带头将手里的酒倾洒在地。
  顷刻,所有人也都以酒洒地,敬告战死的英灵。
  酒再满上,众人才又重新露出得胜后的喜悦。
  胡十一端着空碗,眼尖地瞄见那站在后面的金娇娇,又问:“就只是犒军?”
  “自然不止。”山宗端着碗,扫一圈在场的众人:“我来此数载,唯有与你们朝夕相对,平日里练兵皆是我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