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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她炙手可热-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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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我所知,你现下成了顾相二叔家的弟弟,与他关系疏远了不少。”宋昱琮猛一用力,刀尖入了血肉,即将逼近脊柱。
  “你敢!”顾绍礼气急,眼珠子骨碌碌一转,不停地往身后去瞥。
  “殿下别忘了,该说的我已经悉数交代过,招供了,你还要问什么?
  宅子的确是我买下来,为大殿所用,我只知道他们要用来藏兵器,至于旁的,我一概不知。”
  他说的倒是实情,宋昱琮相信,这蠢货不可能知道核心机密。
  他的刀微微上提,□□的时候,扯出一串血珠子。
  “大殿除了让你买宅子屯造兵器,有没有交代过别的什么?比如,万一你不幸被发现,他如何救你,而你,又该怎样自保?
  若你运气好,没有被抓,那你的这些兵器,又通过何种手段与他们取得联系?”
  宋昱琮从旁边取了条巾帕,轻轻擦拭着刀尖,眉毛微挑,凛了神色。
  “大公子可要想好了再说,方才忘记告诉你,这把钝刀,是用来剥人皮的,从后脊剥开,改用利刃,将皮分扒成一整片,有些手艺好的师傅,将这皮洗净了,可做一盏人皮灯笼。
  中元节挂在门上,辟邪。”
  说完,宋昱琮不由得蹙眉一笑,这语气,竟让他无端的想起那人,阴鸷乖戾的顾绍祯。
  不知从何时起,自己的行事作风,与他日渐靠拢。
  顾绍礼心底打怵,面上却强行镇定,他半信半疑的撇着嘴,想起宋昱稷给他的承诺,便又有了支撑。
  “那殿下就剥了我的皮,让天底下的百姓看看,到底有没有王法!”
  “弄死一个人,还得让天底下的百姓看到吗?笑话。”宋昱琮挑起另一把锋利的快刀,在掌心快速的旋了一圈,刀尖对上顾绍礼的脸,笑意愈发浓厚。
  “你只会悄无声息的死去,不会惊动别人。”
  尤其是顾相知晓了他的身世之后,更不会因着顾绍礼与他宋昱琮决裂。
  顾相惯会明哲保身,每一次,他都恰到好处的站对了方向。
  顾绍礼的紧张情绪,随之宋昱琮绕转到他身后,摸索着那裂开的皮肉,慢慢延伸扩展,四肢宛若麻木冰冻了一般,宋昱琮的手拎着破开的一边皮肉,温声道。
  “大公子,下刀了。。。”
  刀尖甫一没入皮下,便听顾绍礼拼命失声尖叫起来,狂乱如同杀猪,一声盖过一声。
  宋昱琮满意的收了刀,走到他面前,将尖刀对准了顾绍礼手边的木头,嗒的一声,扎了过去。
  “这是想通了。”
  他坐在方椅上,抬起左腿,交叠到右膝之上,“一字一句,若是让我知道有所隐瞒,我不会给你第二次机会。”
  顾绍礼只觉裆/下一热,竟然被吓得失禁了。
  宋昱琮无奈的挥了挥手,便有人上前拿干草垫在底下,顾绍礼整个人都没了力气,软趴趴的半跪在地上。
  他反手摸了摸,后脊,冰凉凉的血液,真实而又触目惊心。
  “是血。。。”
  他说,喉结滚了几番,眼睛的瞳孔慢慢扩大。
  “本来贡茶事情过后,我是想跟大皇子断了联系。
  可是,不行。我若断了联系,便没了五行散,没了五行散,我会挨不住,会出人命的。
  所以我不得不继续为他做事,更何况,。。。”
  顾绍礼警惕的看了眼宋昱琮,犹豫着,便听那人冷笑,“还敢隐瞒?”
  “不,不是我隐瞒,而是。。。而是殿下倚重顾二,从未将我放在眼里,便是我努力逢迎巴结,也不会有所起色。
  我若想出头,必然要另寻靠山。
  大殿对于我来讲,是最好的选择。”
  宋昱琮转动拇指的玉扳指,一面听他如数道来,一面分析其中的真假虚实。
  他点了点头,道,“继续说。”
  “他很信任我,让我负责藏匿兵器,且告诉我,若是被抓,只要和盘托出,便能保全性命。
  可我不解,若我和盘托出,那他拿什么东山再起?
  大殿只是很笃定,让我照做,说只需要我做这么多,别的都别管,他自由安排。”
  说完,顾绍礼唯恐他不相信,急切的证明,“真的,我发誓,这次一点都没有遗漏。”
  宋昱琮长吁了一口气,起身,脚步方一落到门口,又似想起了什么,猝然回到狱里,一把揪住顾绍礼的衣领,冷厉的问道,“大殿是如何给你五行散的?”
  “自然不是大殿给的,我们从醉吟楼老板那里分食。
  对了,好些人都去那,我碰到过吏部侍郎家的赵二公子,太仆寺的贾公子。。。”他掰着手指,信口拈来,好似在说最寻常的事。
  宋昱琮越听越觉得蹊跷,他猛然推开顾绍礼,随即大步跨出狱门。
  随行的侍卫紧跟其后,一边小跑一边低声问,“殿下,可是要围了醉吟楼?”
  宋昱琮摆手,“安排人密切监视醉吟楼,记录老板与哪些朝中官员往来,同时,若醉吟楼有任何风吹草动,立时围杀。”
  宋昱琮有种预感,宋昱稷一定不止安排了顾绍礼这一条线,而是同时通过五行散,控制了京中许多世子,为其布置迷障。
  而这些迷障之中,又必然有一条,是能真正伤及皇权根本。
  短时间内,他想不出宋昱稷会从何处入手。
  防御与进攻,需得同时跟进。
  当日京中布防,由宋昱琮统一调配,悉数换成自己的心腹首领,便是连宫城内的侍卫,也都仔细盘查,唯恐百密一疏,给其趁虚而入的机会。
  若宋昱稷长驱直入,挟了庆安帝立下继位诏书,一切都会变得浑然不同。
  长街上,官兵严阵以待,整齐肃穆的队列一遍遍的巡视各个街巷道口,对于入城人员,盘查更为细致。
  边境的消息,一来一回,少说也要三日,他发出去的信还需等上几日才有回音。
  宋昱琮只觉心急如焚,他纵横许久,却偏偏在最后关头,祸起萧墙。
  深夜三更时分,白佛寺内的姑子已然入睡,除去几个守夜的之外,寺内静谧安宁。
  参天银杏下的几人,猫缩在一起,皇后穿着最朴素的法衣,素面素装,身后的四人是从边境回来的死士,受宋昱稷指派,到白佛寺接皇后离开。
  “我儿如今身在何处?”皇后拿着他们带来的信物,眼神激动,其中一名死士拱手一抱,低声回道。
  “大殿如今安然无恙,藏匿在京城,待娘娘与他汇合之后,他才能无后顾之忧,杀敌夺权。”
  “娘娘仔细着脚下。”一人在前引领,另外三人将其护在中央,白佛寺很是清幽,不多时,他们便跨上骏马,疾驰往山下奔去。
  待宋昱琮想到皇后的时候,已然晚已。
  温良良蜷在顾绍祯的怀里,一手点着他的锁骨,一手贴着自己的下唇,她想起日间彭吉的回报,便又仰面问道。
  “是吏部侍郎的赵二公子?还是太仆寺的贾公子?”这几日宋昱琮请了许多世家子喝茶,暗地里却扣下他们,不允外出。
  “都是些引人耳目的迷障。”顾绍祯握着她的手指,又收到自己唇边轻轻一亲,温良良想破了脑袋,却总也猜不出到底是哪一条线漏了。
  “总不能是刑部衙门吧。”温良良抬起额头,对上顾绍祯若有似无的笑,便捶了下他的胸口,佯装愠怒。
  “快跟我交代!要急死人。”
  “那你亲亲我,我便告诉我。”
  他伸手撩开衣裳领子,露出一片白皙的皮肤。
  

  ☆、085

  苏合香的味道被风一吹; 淡淡的袭入鼻孔。
  顾绍祯整日被山参野味煨补,身上长了些肉,皙白的皮肤裹着精健的筋骨; 他微微眯起眼睛; 手指捏着衣裳角; 又不怀好意的往下扯了扯。
  “嗯?”
  温良良着实佩服他的淫/欲之心,总能在不经意间; 浮想出无数种要挟的手段。
  比如现在; 那汩汩跳动的心脏; 饶是隔了一层皮肉; 仍旧看的清清楚楚; 那里是他的心,跳的蓬勃而又热烈; 他努了努嘴,将身子放平了一些。
  “小南,敢不敢?”
  温良良头皮一热,明知是激将法; 却还是纵身扑了过去,甫一入怀,便觉他身上有股特别的香气,温热中有凝成一团的火; 从鼻间溢到胸口,又从胸口扩散到四肢。
  温良良的唇贴在那里,耳朵听见扑通; 扑通的跳动声。
  她红着脸,又不敢抬头,那人被激的愈发难受起来,便沙哑着嗓音央求,“都怪你,亲了太久,让我难以自持。”
  温良良愕然,抬起身子撑在他两侧,怒道,“好不要脸!”
  顾绍祯却陡然换了一副嘴脸,讨好似的环住她的腰,哄劝道,“就一次,好不好,我答应,今日就一次。”
  “不行,你说过,我亲你一下,便要告诉我究竟是哪一条线,不许耍赖。”
  温良良想要离开他的身子,岂料顾绍祯根本不守规矩,压着她的肩膀,直直的堵到自己腹下。
  她柔软的脸便贴着那里的皮肤,动也不敢再动。
  “我便是反悔了,左右我再亲回来,两不相欠。”他这嘴脸,明摆着不讲理,温良良心中的火气腾的一下窜了上来,她是真的恼了。
  顾绍祯立时觉察出她的情绪波动,便试探着半昂起上身,侧过脸笑,“真生气了?”
  温良良不说话,也不反抗,由着他两手压着肩膀。
  顾绍祯长吁了口气,又重重摔回枕上,倒也松了手,只是一张脸涨得通红似火。
  他转过身去,又拎起锦衾将自己盖了个囫囵,背着温良良动了几下,紧接着便听到一声声急切的喘息。
  温良良觉得好笑又气,见他可怜兮兮的样子,一时间生了怜悯之意。
  “你还好?”
  她也不过是嘴上安慰,顾绍祯却瞪着两只明亮的眼睛,摇了摇头,欲求不满。
  他半支着身子,似看到了一缕希望,便蹙眉小声道,“都说新婚燕尔。。。”
  温良良嗤了一声,手指戳着他的脑门,“没成想你是这样不正经的,你仔细算算,这一月有多少日,一日又有几个时辰,你倒舒坦了,便不管别人如何。”
  顾绍祯怂着脸,也不言语,他将杯子拉过面,寂静的房中,除去温良良的呼吸声,便再也听不到一丝人气。
  温良良转过头,看被子,被面连一丝起伏都没有,她有些急,斥道,“憋死自己。”
  “那也比让你憋死的好。”
  顾绍祯瓮声瓮气,铁了心与温良良置上气了。
  温良良又怕他真的憋坏,便拉开被子一角,试探着问道,“只一次?”
  顾绍祯的手立刻松了被沿,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欣喜道,“你应了?”
  温良良飞红了脸,明知他在骗自己,却总是不忍心。
  这一时的心软,换来浑身的酸痛,温良良面朝下趴着,动都不想再动。
  那人吃饱了一般,很是贴心的替她按揉筋骨,边按边笑,“还是夫人心疼我。”
  “我却是顶顶烦你的。”
  温良良吁了口气,又道,“若不是赵二公子,还能有谁?他从白佛寺接走了皇后,起兵迫在眉睫。”
  “吏部侍郎的那位公子,虽是混账,却没有能力管他老子。”顾绍祯双手交叠压在脑下,侧眼望她,“至于养马的那个,最多也是混淆视线。
  太仆寺,太仆寺,能做什么。。。宋昱稷没有多少兵力,所以他必然会直逼宫门,挟庆安帝立召,而想要进宫,自然要有守宫侍卫的准允。”
  温良良翻过身来,攀到他颈下,抬头问,“那是守城的都尉,也不对啊,三皇子近几日更换了守卫,不可能换成有嫌疑的将领。”
  顾绍祯勾了勾她的下颌,笑道,“你真当宋昱琮有三只眼?我派了许多眼线出去,仍没有发觉异常。”
  “连你都不知道?”温良良有些吃惊,手微微用力,顾绍祯便张嘴吃痛的叫了一声,她忙松开,赧颜道,“压痛你了。”
  “这里更痛。”顾绍祯又将她的手牵到下方,温良良握着那温热,喉间一滞,“烦。”
  “因为查不到,所以只好欲擒故纵,”顾绍祯话锋一转,捏着她脸上的肉,“宋昱琮可没我这么聪明。”
  都何时了,还在比较这些有的没的。
  温良良点头,“自然。”
  顾绍祯满意的笑笑,又道,“数天之前,我便命人监视白佛寺动向,果然,皇后被救走,暗线传回消息,宋昱稷等人便藏在宫门附近的鸿胪寺里。”
  鸿胪寺来往的客商居多,再就是各国使者,确实容易鱼目混珠。
  可,提到鸿胪寺,温良良莫名不安起来。
  白景与鸿胪寺关系缜密,不少订单亦是从鸿胪寺正处拿到,这其中会不会。。。
  她不敢多想,便磨着牙,垂眸深思。
  “想什么呢?”顾绍祯见她分神,有些不明。
  “没想什么。”温良良别开眼睛,便听着顾绍祯叹了口气,涩声道。
  “他们在鸿胪寺的消息,我没有告诉宋昱琮。”
  “为什么?”温良良趴在他身上,勾勾画画,又扯着他散乱的发丝,微微一拽,顾绍祯蹙眉,责道,“淘气。”
  温良良又扯着绕在手指,也不松手,顾绍祯没法,由着她闹。
  “鸿胪寺牵连甚广,若是宋昱琮登基之后,疑心重重,那么鸿胪寺大小官员,全都会受到殃及。
  其实,宋昱稷是凭着假身份入得鸿胪寺,那么便无需搅扰他人。
  我已经查清他们入宫的通道,待起兵前,可将消息递与宋昱琮。”
  “哦。”温良良想,果然阴诡聪颖。“皇后会同他们一起入宫吗?”
  “你觉得呢?”顾绍祯反问。
  “会。”皇后必然想亲手了结庆安帝,这个关键时刻,她那般强势的女人,不会轻易错过。
  。。。。。
  三日已过,而宋昱琮几乎没有任何头绪。
  他下令封锁了醉吟楼,亲自审问醉吟楼的老板,然此人牙尖嘴利,骨头极硬,用尽各种酷刑,仍然不泄露宋昱稷的半分消息。
  从醉吟楼取得五行散的那些人,大都是京中浪子,家世门第高,附庸风雅,成了蛆虫一般,任由掌握。
  这种人,可用,却不会深用,诸如顾绍礼。
  而醉吟楼的老板,恰恰是宋昱稷最放心的那个,到死之前,铁骨铮铮。
  宋昱琮捏着额头,数日不曾修整,眼睛充血,眼底乌青,他起的急,只觉面前一片昏黑,幸亏前来报事的侍卫及时扶稳,这才没有摔倒。
  庆安帝留下的烂摊子,全得由他去终结。
  “还没有消息?”
  他坐回位子上,见那人一脸的风尘仆仆,便叹了口气,“所有守城的将领,务必再次确认,宫中四门,每日巡查不得缺少。”
  找不到源头,便只能从宫城防守。
  “殿下,有您的信。”侍卫递上卷在竹筒里的信,宋昱琮接过,打开,忽然站了起来,他压着桌案,“查,查宫城四门官衔七品以上将领,细查到家眷,府奴。”
  他揉着掌中的信,忽然不可抑制的笑了笑,诡谲如顾二,深刻明白兔死狗烹的道理。
  明晃晃的日头,将秋的天照的高爽清透。
  湛蓝的天际,没有一丝云彩,宋昱琮愈发觉得有些悲凉。
  他是高贵妃的儿子,性情其实也如她那般淡雅,他没想着追名逐利,却被皇后及宋昱稷等人逼上绝路,不夺权,便是死。
  宋昱琮想起书房未完的一副字,写了很久,只差落款。
  他喜欢魏碑,一笔一划,庄重肃穆。而论到魏碑,生平见过写的最好的人,是温太傅。
  年岁太久,温太傅的那张慈眉善目,也只是浮在脑中的想象。
  更多时候,可拿出来充当慰藉。
  温太傅活着的那些年,是宋昱琮最可怜也最觉得温暖的时刻。
  他自小没有养在高贵妃身边,母子情分浅。又因着皇后的缘故,受尽宫人的刁难。
  虽为皇子,活的却是战战兢兢。
  那时每日最自在的时候,便是前去温府习课认字。
  原来有些东西,注定美好,若错过了花期,便是永远失去。
  他抿了下眼角,眼眶红的愈发厉害。
  。。。。。
  庆安帝收回监国大印,不过短短几日,朝上便怨声四起,那人已经习惯了舒适,稍有忠言,便觉得大臣是在与他故意作对。
  尤其今岁,灾情严重,调拨多次之后,各地仍旧不断上报。
  庆安帝便慌了手脚,一面稳着局势,一面又不想劳心劳力,遂在某一夜,将宋昱琮叫到书房,一通感人肺腑的发言,便又把监国大印还了回去。
  美其名曰,朕信任你。
  

  ☆、086

  自古至今; 凡成大事者,必筋骨劳累,彻夜难眠。
  庆安帝重掌大权之后; 理不清皇后留下的摊子; 又不肯放弃到手的权力。
  他把宋昱琮当成风筝一样; 有的放矢,坐收渔翁之利。
  多少个夜晚; 宋昱琮在灯下熬红了眼睛; 陪着他的; 永远是那盏枯黄的油灯。
  他也曾吐过血; 伤了肝; 损了肺,虽不致死; 却也折寿。
  夜里的风凉,入秋后又下了几场雨,露气浓重,他咳了几声; 方才搁下笔,只是望着朱红点点。
  右上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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