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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她炙手可热-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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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一拂袖子,双脚微微点地,竟腾空而起,越过了高墙,不知翻向何处。
  他有着极好的轻功。
  白景与春烟望了眼,后又摇头,吩咐她出去后,白景从架子上取出新酿的果酒,故作轻松的盘腿坐到桌前,他启开瓶塞,又煽动着瓶口,不多时,便隐隐传出果子的香气。
  就像是在宁静的潭水里,浸泡过多日,凉凉的,压着喉间的干燥,温良良扭过头,眼睛通红。
  白景握瓶的手松了松,幸亏反应快,另外那只手赶忙接上,这才没洒出去。
  “妹妹因何伤心?”其实他想问一问顾二公子的情形,又怕直戳温良良的痛处。
  “哥哥费心,为我做个灵牌吧。”温良良擦了擦眼角,笑着与他说道,“他死了,这几日我便派人去寻尸首。”
  “谁,顾二公子?”白景有些震惊,他往后挪了挪凳子,又难以置信的问了一遍,“不能够吧。”
  剑入左胸,分毫不差,若是有命能活,那才是奇迹。
  “哥哥尽管照我的吩咐做吧,明日我要去宫里赴宴,婚期如约进行。”她打开妆匣,挑来拣去,没看到合适的素簪,遂悻悻的合上。
  “妹妹,既然顾二公子已经。。。你何必把自己再搭进去。”
  温良良的年纪,将来若是想再嫁人,凭着样貌品行,亦能找个不错的人家。
  “哥哥不懂,对了,哥哥的果酒卖的可好?”她转开话题,强撑着笑意,伸手捏住瓶颈。
  果子的香气泛着淡淡的酸味,沁人心脾的幽香,时浓时淡。
  “甚好,销路一经打开,订单便接二连三的涌来,幸亏提前与农户定了果子,否则还真难以应付。
  尝尝,这是卖的最好的青梅酒,夏日消暑,饭后少饮。”
  温良良却是想一醉方休的。
  她喝了一口,便觉得胃里如同翻江倒海一般,浓烈的呕吐感逼得她扶着桌角弓下腰去,白景吓了一跳,忙替她拍了拍后背,虽吐出几口酸水,却将一张小脸沁到蜡黄。
  白景一手捏着怀里的信件,想了想,又默默的塞了回去。
  。。。。。。
  翌日清晨,浓雾未散。
  春烟伺候温良良穿戴整齐后,又特意按她的吩咐,为其别上一枚雪色玉簪,温良良仔细涂好唇脂,又对着镜子看了半晌,抬眼问道。
  “我今日如何?”
  “啊?”春烟正在收拾妆匣,闻言连头也没回,笑着道,“小姐是天底下最俊俏的姑娘,不止是今日,每一日都如此。”
  春烟不知顾绍祯的死讯,她说完便弯腰将极少佩戴的配饰装回柜中,上了锁,又歪着脑袋问,“说来也怪,小姐走后,猫也跟着丢了,奴婢找了好几日,连根猫也没寻到。
  日后二公子来,定要再跟他讨一只乖巧的。”
  此时正卧在顾绍祯怀里的猫,很是适宜的打了个喷嚏,它伸出爪子,凑到嘴边舔了舔毛,又四蹄舒散的蹬了蹬,整个身子呈现出完美的流线型。
  顾绍祯横在榻上,皙白的脸浮出一层乌青。
  他的手里握着几张纸,上面是条件不一,却同样优秀的适龄男子。
  彭吉与朱桑朱陌彼此互看了数眼,面上齐刷刷的忧心。
  “你觉得这个如何?”顾绍祯举起一张纸,拿到白猫面前,好整以暇的抿起薄唇,白猫喵呜了一声,便懒洋洋的倒下,就着顾绍祯的手蹭了蹭脑袋。
  “不喜欢?我也觉得不好,贼眉鼠眼,面相差。”
  顾绍祯将纸轻飘飘的扔到地上,叹了口气,彭吉上前捡起,又拿到朱桑朱陌跟前,纸上那人是当朝新贵,头几年的状元,如今在吏部任侍郎一职,而立之年,尚未婚配。
  至于样貌,虽比不上顾绍祯俊朗,却是个敦厚持重的。
  自然不像顾绍祯嘴里说的那般,贼眉鼠眼。
  “这个也不好么?你也不能太挑剔了,你瞧瞧他,眼睛起码长得还算凑合,鼻梁矮了些,塌鼻梁,这大厚嘴唇子,啧啧。。。”
  顾绍祯脑中不由臆想出大厚嘴唇亲吻温良良的情形,当下便觉得恶心猥琐,他往地上信手一撇,道,“不妥,蠢得挂相。”
  彭吉又弯腰捡起来,小声道,“扬州盐商,三代单传,祖上都是一夫一妻。。。”
  顾绍祯嗖的飞去一记白眼,手肘拄起来,不屑的驳他,“塌鼻梁大鼻孔,你以为温良良不看人外貌吗?
  若是他俩成婚后,生下这样丑陋的孩子,你叫她去哪哭!”
  说的倒是头头是道,彭吉却是没忍住,立时顶了上去,“公子说是为夫人择婿,我瞧着公子像是挑三拣四寻毛病的,人吃五谷杂粮,哪能没有缺陷。。。。”
  

  ☆、062

  顾绍祯的手不觉收紧了些; 被捏着颈项的猫儿没命的扑腾着前爪,好容易挣扎着落到地上,便赶忙逃命一般的窜了。
  彭吉低下头; 声音愈来愈低。
  “温良良看起来温顺可人; 实则是个倔脾气; 我不好好替她筛选一番,日后若是与她夫君。。。。那人争执起来; 碰上个不讲理的; 她怎么办?”
  顾绍祯言辞凿凿; 甚至一脸坦然。
  彭吉抬起头瞥了一眼; 刚想驳他; 便被朱桑拽了拽衣尾,到嘴的话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她手不能提; 肩不能扛,难道让她被人欺负!”
  顾绍祯一口闷气没喘上来,便捂住唇用力的咳了起来。
  彭吉有些自责,见顾绍祯气血翻涌; 喉间的腥甜喷到锦衾上,便吓得有些魂不附体了。
  “公子,我去喊谷主。”
  他说的是药王谷的主人,相传世上医术最高超的大夫。
  便是他; 也对顾绍祯的身体毫无对策。
  也正是因为如此,顾绍祯心底唯一一束小火苗,在谷主叹气的一瞬; 扑的一声灭掉了。
  他命人四处搜罗适龄未婚的男子,扬言要替她选个好夫婿,可如此造作了多日,却是一个也看不中。
  总而言之,各个不顺遂。
  “别去了,找来也是对着我横竖说不出一二,那张老脸也没什么可看的,浑是一脸褶子。”
  顾绍祯又重重的咳了一声,继而翻开下面的纸张,细细查阅完毕,又道,“彭叔你快些去吧,按我的吩咐,务必阻止她接受诰命。”
  彭吉抬头,甫一出门,朱桑便上前回禀密事。
  “可打探清楚了?”顾绍祯眼皮未抬,只拔了音调上去,朱桑肃声答。
  “清楚了,跟了他们数日,总算找到老巢,明面上是茶馆,实际上是个地下钱庄。三皇子的心腹便是那钱庄放印子钱的,我算过,已经运作小半年了,盈利也是水涨船高。
  死的那几个人都是被逼得没法活了,寻的短见。
  现下我按照公子吩咐,打点了他们的后事,且与家眷谋定对策,可谓万事俱备。”
  顾绍祯哦了声,斜斜松了手肘,他把掌心垫在脑下,若有所思的想了半晌,吩咐道,“依计行事。”
  皇权容你富可敌国,亦可在国库虚空时,将莫须有的罪名栽到你头上,到时顺理成章的抄家敛财,这是朝廷的一贯作风。
  宋昱琮之所以没有动他,是因为找不到命脉,不知该动何处。
  与其被动受制他人,不如伺机找寻他的纰漏,一击即中。
  宋昱琮可以做他的三皇子,也可以被封太子,更可以承袭庆安帝的皇位,只是,权力过于膨胀的时刻,必须有东西能厄住他的肆无忌惮。
  这叫相互制衡。
  。。。。。。
  四方街的繁华日甚一日,因其紧挨鸿胪寺,车马行人比之旁处更为壮观。
  马车行驶到四方街,便渐渐缓和了速度。
  温良良挑起帘子,入目便是白景的酒庄。
  有几个鸿胪寺的官员正在安排装车,数十坛酒安置好后,白景与他们交头接耳说了一番,便见有人收了钱袋,赶马走了。
  温良良走近些,几乎与白景擦肩而过的时候,马车应她的吩咐停了下来,她刚想喊白景,却见他杵在原地,一手横在胸前,嘴里啃着指甲,不知在想什么。
  “哥哥?”
  温良良喊他,白景抬起头四下茫然的寻了一圈,见温良良坐在车里望他,便不由咧开嘴上前,胳膊搭在帘下,笑嘻嘻道。
  “进宫去?”
  “嗯,贵妃着人来通传,说是要封我一个诰命。”她上下打量着白景,忽然问道,“哥哥如何与鸿胪寺做上的买卖?”
  白景摸了摸头,“碰巧了,鸿胪寺正母亲过寿,从我这订的酒,后来鸿胪寺里的买卖也就由我承办了。”
  “哦,哥哥先忙。”温良良翘了翘唇角,放下帘子后,面上立时沉重起来。
  鸿胪寺以及其他官家的酒水,向来由良醒署承办,便是紫金阁也没能力分羹。
  她不相信白景会有那样好的运气。
  如意殿的玉暖阁摆了几桌宴席,京城的贵女手持邀帖,经各宫门查验过,依次进入。
  温良良从前殿走过的时候,偏偏抬了下头,望见一抹熟悉的身影,经抄手游廊,去的方向应是庆安帝的书房。
  她回过头,年轻的内侍弓着腰,细声细气的说了句,“贵人,到了。”
  前头进阁的是御史中丞之女冯妙兮,袅袅娉婷,诗书满腹,是个很雅致的姑娘。
  当年温良良随祖父入宫,与冯妙兮见过数次,那时她还是小孩性子,动不动便红着眼睛哭鼻子。
  这样想着,人已经入了玉暖阁。
  桌上摆的是紫皮葡萄,温良良瞥了一眼,又移目到院中那珠茂盛的葡萄架,果不其然,几个内侍或端着碗碟,或踩着凳子,正伸手采摘。
  从前高贵妃宫里清净,她便栽种葡萄修养身心,偌大的后宫,环肥燕瘦,叽叽喳喳,庆安帝极其喜爱高贵妃的性子,每每宠幸多一分,皇后便罚她多一回。
  后来有了宋昱琮,庆安帝便是为了儿子的性命,也不能将宠爱放到明面上。
  皇后宠冠后宫,也是庆安帝不愿提起的腌臜事。
  “良良来了。”高贵妃清了清嗓音,面上含笑,举手投足间全然富贵雍容。
  经她提醒,众人纷纷将视线挪到温良良身上,有些是不认得的,有些是私下知晓一二,却不愿与之攀交的。
  比如冯妙兮,此时正跟看陌生人一般,客气疏离的望着她。
  温良良忽然想起,以前冯妙兮爱哭不得喜,自己便拽着她去玩,似曾相识的画面,如今两人却反转过来。
  只是这一回,没人替她解围。
  “贵妃娘娘金安,奴才温良良。”她起来福了福身,冯妙兮转过头,接过婢女剥好的葡萄。
  “不必拘着,权且当做家宴。今日在座的诸位贵女皆乃京中名门,出身教养也是顶顶的好,不若借此机会结识深交,做个闺中密友的好。
  妙兮,良良,你们二人的婚期本宫选了同一天,望你们能为诸位贵女做好典范。”
  忽然被点到了名字,还是与温良良一起,冯妙兮心里左右不是滋味。
  她起身微微一福,笑道,“妾遵娘娘意。
  只是,妾年幼时也认得叫良良的,不过。。。”她故意顿了顿,悄悄将目光闪烁不定的落在温良良身上,这一停顿,竟惹得不少人遐想万分。
  “不过,她家里犯了法,被抄被诛,只有女眷没有牵连,哎,是妾想多了,我面前这位姑娘,定然不是当年那位罪臣之女。”
  她笑了笑,又故作娇柔的拿帕子掩住唇,看似亲密的想上前挽住温良良的手,就在手心手背快要搭上的时候,忽然眼前飞来一道冷冽的白光。
  冯妙兮愕然,当下也忘了动作。
  温良良勾起唇角,望着那张假惺惺的嘴脸,不卑不亢的感叹道,“你这性子跟幼时很像,拐弯抹角的捧高踩低,原以为多年不见,你能改改这毛病,却不想,还是这般造作。”
  此言一出,周遭顿时传来无数唏嘘声。樱桃&
  冯妙兮的脸煞白,她怔怔的瞪着温良良,许是根本没意料到她会出此狂言,又或者压根没有反应过来,更或者是,她那姣好的修养,不想在高贵妃面前被打破。
  总而言之,她晃了晃身子,好容易稳住,又尴尬的驳道,“你说什么呢?我们二人素昧平生,怎么。。。”
  “素昧平生?你本名唤作冯青青,遇事爱哭,学究还说,怎的天底下的泪珠都流到你的眼眶里,为了这,鲜少有人与你做朋友。
  怎的?真不记得我了?”
  温良良歪过脑袋,口无遮拦的一一道来,心中悲愤借由批判畅快淋漓的抒发出来。
  “你信口胡诌,想顾二公子出身显赫,怎的会有你这样粗犷低俗的。。。。”
  冯妙兮被气得浑身发颤,涨红的脸染上一抹愠怒,水濛濛的眼眶骤然糊了视线。
  温良良笑了笑,全然不顾高贵妃捏额蹙眉的不悦,接着说道。
  “顾二偏就喜欢我的粗俗。
  旁人或许不认得我,你却是万万不能够的。冯妙兮,你脖颈锁骨处有一颗红痣,记起来了吗,若不然我再说些旧事,让你好好回想一番。。。”
  “不必!”
  冯妙兮一拍桌子,后又意识到失态,便赶忙垂下眼睛,一派娇羞委屈的模样。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是人都欺负到头上来了,还不反抗,活该被辱。
  更何况,如今的温良良,还有什么好怕的。
  撕破了嘴脸,也好过做鹌鹑。
  “好了好了,都是闺阁女子,彼此留些情面。”高贵妃挥了挥手,不认识似的看了眼温良良,思及顾绍祯的死,便生生忍下了她的粗鲁。
  温良良坐下后,便喝光了手边的茶水,四肢百骸,肝脑肺腑,清爽通透。
  “良良,顾二公子于朝廷有功,皇上很是欣慰,特意封你诰命,以。。。。”
  “贵妃!”
  低沉肃穆的声音自玉暖阁外传来,席上的女子纷纷起身,高贵妃的心无端停跳了一拍,她起身,向着来人迎了过去。
  

  ☆、063

  庆安帝应是与空叟运气完毕; 径直来的玉暖阁。他身着常服,腰身宽松,佩玉的带子慵懒的垂在一侧; 细细闻来; 还有股若有似无的檀香气。
  高贵妃盈盈一拜; 遂跟在其身后笑道,“原以为皇上事务繁忙; 不想竟亲临小宴; 妾方说过; 皇上要给顾二。。。”
  “贵妃; 朕来此有事宣布; 你且莫要着急。”
  庆安帝打断她的话,又扫视着阁内垂手福身的女子; “哪个是温良良?”
  高贵妃一愣,便上前附在庆安帝旁,素手一指,“穿白色衣裳那个。”
  温良良抬头; 明亮的眸子顺势望去,庆安帝正面露遗憾,颇为同情的注视着自己,她又缓缓垂下头; 便听上手叹了口气,淡淡的说道。
  “昱琮,将东西拿上来吧。”
  庆安帝话音刚落; 众人才发现不知何时,宋昱琮已然站在阁内,静静地未出声响。
  他手里托了件衣裳,水青色的锦衣,绣着淡雅的如意暗纹。
  饶是温良良做足了准备,甫一望见衣裳的刹那,竟还是忍不住的红了眼眶,悲戚的胸口宛若钻出一个空洞,血粼粼的又虚又疼,她扶着桌角,浑身酸软。
  “顾二公子回京途中,被恶霸纠缠,不幸殒命了。至于你跟他的婚事,还是作罢的好,日后朕为你重新择良婿,也好告慰他的亡灵,他与下人曾。。。”庆安帝忽然意识到什么,咳嗽了几声,摆摆手道,“过会儿散席,朕与你单独商榷。”
  宋昱琮在高贵妃眼色的再三使唤下,温文尔雅的与冯妙兮一同出了玉暖阁,沿着幽静的长廊,慢慢往宫门踱步。
  冯妙兮一手握着腰间的香囊,一手揉了揉腮边的发丝,眼睛瞄向一本正经的宋昱琮,便兀的红了些许。
  虽然席上被温良良一通叱骂,到底自己马上要嫁给宋昱琮,按照局势发展,日后宋昱琮登基,她便是名正言顺的皇后。
  思及此处,冯妙兮心中的不快骤然消减许多,她加快步伐勉强跟上宋昱琮的速度,行至拐弯处,又见他特意停了下来,更为欣喜雀跃。
  “殿下,我。。。”
  “走吧。”宋昱琮皱眉瞥了一眼,随即迈过了月门,将她的话抛之脑后。
  初初涌起的欢喜又悄无声息的沉寂下去,冯妙兮低着头,半咬下唇,匆匆跟了过去。
  幼时冯妙兮与温良良还有几位皇子公主,跟着同一个学究习课,每每都被她占尽风头,便是宋昱琮,眼睛都跟黏在她身上一般。
  活该她晦气,还以为多年后她攀上了高枝,没成想克死了未婚夫,冯妙兮嘴角微微上凛,这般想着,那份优越感自是强烈许多。
  “到了。”宋昱琮淡淡的看着不远处的马车,又回头与她说道,“那我回去了。”
  “我,殿下。。。”
  冯妙兮抬起头,却见宋昱琮的脚背离了自己,已然走出三四步外。
  她只觉受了奇耻大辱,又无处申诉,便猛然跺了跺脚。婢女见状,忙上前搀了她的手,小声道,“小姐这是怎的了?”
  “要你管!”冯妙兮甩开她的搀扶,又恶狠狠地瞪着她,没好气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何时你能管本小姐的事?”
  婢女讪讪的松开手,只低头不言语。
  马车离了宫门口,便径直朝着冯府驶去。
  “还没出来么?”宫门不远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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