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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她炙手可热-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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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彭叔自作主张将她弄来了,然后她又被这两个婢女气走了?
  顾绍祯坐立难安,索性披上外衫便往外走,朱桑跟在身后,小声道,“不能够吧,公子,你等彭叔回来问问,兴许不是夫人。。姑娘呢。”
  顾绍祯走得急,来到门口,见车夫刚卸完马,便径直打胯上马,扬鞭一甩,马蹄弹开后,便亡命似的奔了出去。
  浓云飘上月心,将那抹淡淡的银灰笼住,虫鸣渐渐消退,漆黑的夜,乌压压的阴沉下来。
  温良良坐在马车上,因不可名状的闷堵愈发烦躁起来。
  彭吉请她过来之时,她屡次自我慰藉,都是因为温白景的事情,却不知心中存了是何妄想,在看到那两个美艳女子的刹那,骤然妄自菲薄起来。
  那两人举手投足,撩拨人心,勾魂夺魄的样子,一看便是练过的。京中权贵惯爱此类消遣,你来我往以女子赠之,巩固彼此关系。
  她托着腮,随手掀开帘子,又哼唧了一声,垂下后便气鼓鼓的往后一靠,闭目佯装假寐。
  从东城走的急,车夫也不敢多话,青石板砖被压出咕噜声,温良良忽然猛地往前一趴,马车生生停住,前头便传来马匹的嘶鸣吐气声。
  她缓了半晌,心中暗道,莫不是遇上了匪贼?
  温良良大气不敢出一声,不由怪自己大意,听了彭吉的话便自我安慰着过来,半夜回城西,有几处路人烟鲜少,如今正是在黑漆漆的道上,远远能看见几盏灯火。
  车夫也未出声,来人似乎骑了马,马蹄不停地打转,温良良屏住呼吸,忽然帘子一掀,还未看清人影,便有一只手将她捞了起来,往外一带,抱上了骏马。
  “你!”
  温良良刚要开口,顾绍祯便把她的脑袋往自己胸口一按,扭头与车夫道,“你先回去,我带你家小姐有事要做,天亮就会送回府里。”
  “不要脸!”
  温良良脸颊通红,放松心神的同时,又愤懑不已,她被顾绍祯揽在前怀,一股酒气缠绕着药香,瞬间将她裹了个彻底。
  她扭过头,红唇擦着顾绍祯的脸,啐道,“放我下来。”
  骏马奔驰的迅猛,绕过小道便往山头直直的跑了过去,温良良被癫的散架一般,两只手牢牢抓住缰绳,便被那人寻机握住,顾绍祯的下巴搁在她肩膀,虚虚靠着,也不敢落实。
  “不成,我怕你偷着哭。”
  “我哭?我才不会哭,你可不要往自己脸上贴金。”温良良红着脸,强行反驳。
  “那也不成,你不哭,我怕我会更难受。”顾绍祯呵了口气,熏得温良良头昏眼花,他识时务的闭了嘴,隔开些距离后,没多时便下了马。
  周遭一片昏黑,树木纹丝不动,空气里凝结着浓浓的水雾,静谧中似有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面前有一座荒废的庙,庙门前的匾额已经剥落了红漆,杂草堆成一列列,庙中有棵银杏树,粗壮高耸,温良良回望着山下,不禁有些气急。
  “顾绍祯,你真让我心烦。”
  “哦,从前总是你叫我心里发慌,如今你可终是有了同样体会,温良良,你跑什么,吃醋了。”
  顾绍祯试探着望向温良良的脸,一眨不眨的盯着她殷红的唇,他探出手,捏着温良良的脸颊,笑道,“你定是吃醋了。”
  温良良一怔,哼了声便往后退去,“我是怕搅扰你的美事,这才赶忙回府。彭叔说你有事找我,原不想没与你通好气,生生撞上,我也是倒霉。”
  “这两个人,不是我的主意,是宫里的。。。。”北北
  “顾绍祯,天底下竟有人能为难了你,也是少见,你也不必与我解释,左右离了,各自清闲。
  还有,下回若有事,便直接让朱桑朱陌与我传递便是,不必大费周章,平白多出事端。”
  温良良打住他的话,背过身,心里越发觉得憋闷。
  顾绍祯心情大好,凑上前将脸对上温良良的眼睛,与她互瞪了半晌,忽然满意的点点头,“从前在金陵,你伺候我吃药穿衣,无论我如何激你,你总是波澜不惊,毫不动怒,却不想原来你生气的样子,这般有趣,这般赏心悦目。”
  “你。。简直变态。”温良良跺脚,咬着牙晕红了眼睛。
  “温良良,那两个人的确不是我要的,是贵妃强行让我带回相府。原想着明日打发出去,却不料今夜便叫你撞见,你这样小气的人,着实要气坏了。”
  他的手贴在温良良的腰间,难得好脾气的哄了几句。
  温良良瞪他,也不领情,也不好颜,“我便是顶顶小气的人,那又如何,与你何干。你也不必对我表忠心,留着那些闲情与她人去诉,我只想回府好好睡一觉,哪有心思管你。”
  一股怒气从脚底涌到头顶,温良良气急败坏,也不知自己说了些什么,总之头脑一片混乱,却见面前人越听越高兴,甚至举起右手,竖起食指中指,信誓旦旦道,“那我对天起个誓?”
  “不必,我怕老天劈死你。”温良良说完,又觉不妥,便补了一句,“你别多想。”
  顾绍祯忍不住笑了起来,狭长的眼睛仿佛星辰错落,他站在温良良面前,举着手指庄重的说道,“我这一辈子,体弱多病,房事不济,终此一生,只娶一妻。
  若有假,便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乌沉的天空忽然劈开一道明晃晃的闪电,温良良吃了一惊,下意识的拽住顾绍祯的衣袖,紧接着,又是一道轰隆隆闷雷,席卷了半边天,在山头显得愈发响亮。
  温良良吓得一缩,忍不住嗤道,“叫你别起誓,劈死如何是好!”
  

  ☆、044

  雨势来得迅猛; 豆大的雨滴噼里啪啦砸到头顶,顾绍祯反手握住温良良的手,唇边溢出笑来; 他往前一拉; 两人便朝着庙门跑去; 人刚窜进庙中,瓢泼大雨骤然而至; 狂风将树木刮得哗哗作响; 山间流水潺潺啸鸣。
  温良良的头发湿了; 软哒哒的贴着脸颊; 她低头; 见手心还被顾绍祯捏着,便连忙往后一撤; 装作收拾衣裳的样子。
  顾绍祯出来的匆忙,从床上趿鞋之时,衣领大开,途中又是骑马而来; 眼下挂了雨,胸前便露出一片白皙的皮肤,沾了雨水,将那身段勾勒的愈发诱人。
  温良良避开视线; 想说些什么打破尴尬,便哂笑道,“瞧呢; 老天都知道你说了谎。”
  顾绍祯哼了一声,拍打着衣服上的水珠,诧道,“若是扯谎,也只能是前面扯了谎。”
  “什么?”温良良不解,话音刚落,却半是清醒半是恼怒,“你,你简直愈发无耻。”
  “我怎的便无耻了?从前在广化寺,是你与别人说,说我体弱不能房事,每每片刻便累到气喘吁吁。
  方才我也不过是顺了你的话,若是扯谎,也是你与我一道扯得。温良良,我的名声可都叫你毁了,便是老天也听到了。”
  顾绍祯捏着她的手指,放在自己唇边,温良良的眼睛避开他的喉结,堪堪落到他湿透的肩膀,里面的皮肤若隐若现,仿佛能听到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温良良舔了舔唇,便听他接着说道,“那两个人长什么模样,我尚未看清,倒惹得你浑身不快。
  今日贵妃为三皇子选妃,不知为何,非要给我塞两个通房。我与她讲,自己体力不支,不能胜任,她全然不听,非得安插这两人膈应我。”
  “三皇子,选妃了?”温良良抬起头,对上顾绍祯那双明亮的眼睛,灼灼光华,燃的她口干舌燥。
  “选的是御史中丞的女儿,冯妙兮。”顾绍祯语气冷了三分,又漫不经心的提了句,“高贵妃对兵部尚书的女儿,也极为喜爱,想必不久也会纳入宫中。”
  温良良的手一颤,门外的风咣当一声将窗户吹得四处摇曳,雨水冲刷着屋顶,从檐下划开条条水瀑,击打着石板敲出簌簌声响。
  修葺的温府,难道要做三皇子的府邸?
  温府位于宫门外,园子宽阔,地势极佳,空置了许多年,平白无故翻新,兴许便是为了三皇子的婚事。
  物是人非,此去经年,便是无法住进旧宅,也总想留个念想。眼下这份念想都要被剥夺,温良良心中自然不会好受。
  她这副样子,看在顾绍祯眼中,又是别样滋味。他只以为温良良惦记旧人,无法释怀,遂有些不屑与讥讽,便捏着她的肩膀,讽道。
  “你也想选皇子妃?”
  “瞎说什么?”温良良挣开他,来到窗前,顾绍祯背着手,与她挨在一起,雨势越来越大,温良良有些懊恼,想着今夜无法下山,便愈发愤懑不平。
  “这雨不知何时才能下完。”她拂了拂身上的雨珠,顾绍祯似乎笑了,“你便急着与我分开,连一夜都忍不了。”
  他又犯病了,温良良睨他一眼,抱紧胳膊不再与他争辩,顾绍祯性子太过古怪,温和的时候如春风拂面,撩人心弦,乖戾的时候浑然无理,不分青红皂白。
  “温白景,不是你哥哥。”
  顾绍祯倚靠在门框上,替温良良挡住迎面袭来的风,他挑了挑眉,又道,“你认了一个假哥哥,还当宝一样伺候。”
  那语气,仿佛再说,瞧瞧,蠢货,我又要替你清理障碍了。
  温良良虽意外,却也并未有过激反应,从认温白景为哥哥以后,她便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可冯玉琬心里欢喜,便也由着去了。
  最为关键的是,温白景看起来风流纨绔,实则是个有主见有想法的人。父亲亡故的那位红颜,多半受过温白景照应,便是帮他一把,也在情理之中。
  “此事无需你管。”
  她把耳边的头抿好,声音无波无澜,惹得顾绍祯不禁蹙眉凝视,“你留一个男子在家,难道不觉不妥?”
  “不觉。”
  从前她嫁到顾府也没什么,彼此安好,互不干扰,温良良拽了拽衣袖,抬头看了眼天,乌黑的夜幕没有半丝缝隙,如闷雷压顶,叫人喘不过气来。
  “你果真是。。。愚不可及。”
  顾绍祯哼了声,与她背身而立,他靠在圆柱上,弹开蛛丝,便合上眼睛不像搭理。
  可没过片刻,他又兀自生气的睁开眼睛,来到温良良跟前,扭头与她问道,“温白景便是江洋大盗,你也不管?”
  “他是吗?”温良良反问,倒把顾绍祯问住,他直起身子,看朽木一般绕着温良良上下打量了一圈,愤愤道。
  “不是。”
  “那便得了,母亲对他很是喜爱,往常吃两口饭便搁下筷子,见到白景的时候,都要多吃几口。
  我便是多花些钱财,也不为过。”
  温良良警惕的望着他,又道,“你可不要惹人烦,别到母亲跟前念叨。”
  顾绍祯嗤笑一声,“我那岳母待我也是极其亲近的,每逢见我,笑靥迎人,宽心舒畅。”
  “眼下这岳母你也叫不得,咱们已然和离。”
  “那是你的主意,当初一根筋似的非要离开我,我若不应,恨不得日日以泪洗面。温良良,我便那般让你畏惧,让你避之不及?”
  顾绍祯气息有些不稳,喉间的暗哑顺着这番话展露无遗,温良良往旁边侧了侧身,淡声道。
  “咱们本就该桥归桥,路归路,我总不能扒着你不放。”冯玉琬那个人,那张嘴,何等话都能说出口,温良良不想她有朝一日拖累顾绍祯,这个麻烦,她一人背着便觉得负重难行。
  “桥也归我,路也归我,你,自然也归我。”顾绍祯捏着温良良的胳膊,拽到自己怀里,似轻声笑了笑,又似自言自语一般。
  “你那哥哥,身世也不简单。。。。”
  。。。。。。
  雨过之后的泥土香气,好像洗涤了所有尘埃,将院中的一切冲刷一新。
  温白景弓着身子,探着脚去捡拾落在里头的芍药花,不过一夜风雨,挂在枝头开放或是未开放的骨朵,悉数被打到地上,零落成泥。
  他捡了一捧,刚要回头,便听身后一阵轻呼,“小心脚下。”
  温良良话音落下,温白景便一脚踩进泥水里,新换的鞋子染成一片乌黄,他跳起脚来,嘻嘻笑着,右手举到前方,叹道。
  “妹妹的芍药委实可惜了,全都被大雨糟蹋了。”
  他手指修长,骨节分明,麦色的皮肤挂着细汗,微微咧嘴,很是真诚的样子。
  温良良顺着他的手移到他腰间的钱袋上,天青色的蜀锦,上面用银线勾勒着一个字,在边角处,不大却足够看的清楚。
  “哥哥,我有话问你。”她往四周看了眼,丫鬟小厮便识趣的让到一边,温白景擦了擦手,跟着她来到前厅。
  “妹妹今日看起来有些不一样,好像有许多心事,不若说出来,哥哥兴许能帮得上忙。”
  温白景的手指在衣摆处抹了几下,便斜着身子若有所思的望着她。
  “哥哥是临安白家?”
  提起临安白家,百姓多少知道一些,白家酿酒,祖传几代,手艺十分了得。后来白家日渐衰败,被许多酒庄取而代之,便没了音讯。
  温白景愣了下,却没有否认,他捏着手指,外头笑道,“是我骗了妹妹。”
  温良良似如释重负般,她坐直身子,抿了口茶,又问,“哥哥救了那位夫人,故而我们去的时候,以为你是夫人的儿子,便误打误撞错认哥哥,也不算你骗我们。
  更何况,哥哥为人秉直,待我母亲很是周到,若日后哥哥有需要,尽管与良良开口。只是,母亲心中有执念,哥哥若是想走,良良想请哥哥等母亲走后,再做决定。”
  冯玉琬的心结好容易解开,若是温白景突然离去,指不定她心里胡乱琢磨些什么,温良良觉得,此时不宜将温白景送出温家。
  “嗯,我听妹妹的。”温白景眯起眼睛,和煦的笑意仿佛阳光般落到厅里,他微微往后靠了靠,眼里好似回忆起当年的事情,刚要开口,便听旁边有人虚浮的脚步,紧接着便是急急地斥责。
  “你要赶白景去哪,啊,他是你哥哥,你要作甚?”
  冯玉琬从偏门进入,手扶在桌上,一路走得磕磕绊绊,久病沉珂,已是病骨支离之态。
  她咳了数声,帕子上全是暗黑色的血,凝成一团,冯玉琬喘了口粗气,靠在椅子上坐下,温良良与温白景对视一眼,便相继来到她跟前。
  “母亲,你说什么呢,我与哥哥在谈事,哪里要让他走。”
  “你别以为我没听到,你就是自私,自私自利!你就是想霸着温家独断专行,他也是温家骨血,你得宽心容他。。。”
  冯玉琬脑子似乎有些不灵了,絮絮叨叨说了半晌,温白景耐心的扶着她的胳膊送回内间,又折返回来,对着温良良笑道。
  “你母亲,与你丝毫不像。”
  温良良心里一跳,却只是摇头,并未辩解,温白景坐下,沉吟片刻,又抬头清了清嗓音,慎重说道。
  “有一事,其实刚见你的时候,便不该隐瞒。”
  温良良抬头,温白景面上有些惶惶,他避开温良良的眼睛,小声说道,“亡故的那位夫人,临终之时枯瘦如柴,我瞧着,她应当出身名门世家,否则不会在那般落魄的情形下,依然倔强到为了颜面,不肯去找昔日的良人。
  她曾告诉我,她有两个孩子,一个葬在院子里,一个养在她人怀。”
  

  ☆、045

  温良良一眨不眨的瞪着温白景; 他定下心神后,终于不再犹豫,“妹妹与那位夫人; 眉眼相似; 秉性相同。
  夫人说; 那时她的女儿还小,尚在襁褓之中; 她带着两个孩子走投无路; 才找到温府。夫人与我说这番话的时候; 能看出她因贫困而表现出的羞耻感。
  冬日天寒地冻; 又赶上雪虐风饕; 夫人去的时候,温府的两位主事都不在; 偏偏是大夫人出门。夫人本想离开,却不知大夫人为何改了主意,将她的女儿要了过去,赶走了她们二人。”
  白景瞥了眼温良良; 润了润喉咙,低声问道,“妹妹,你可在听?”
  冰天雪地; 若是有所倚仗,她定会顾及自尊自给自足,若非走投无路; 怎会带着两个孩子找上温家。
  那位夫人,定然是要强的很,否则不会在有了两个孩子的情况下,依旧偷偷撇下父亲离开。
  温良良的手有些发抖,她暗哑着嗓子,腮上烦热,“我在听,哥哥请继续。”
  温白景坐直了身子,捻着手里的串珠道,“夫人念着女儿体弱,便把她留在温家,好歹能留条活路。她带着儿子走了,后来没熬过第二个冬天,儿子便患了重病,瘫卧在床。往后的数年里,夫人悉心照料,还是没能留住他的性命。”
  他站起来,似乎有些不忍。
  “儿子死后,夫人便跟着一病不起,我去的时候,正好救了她一命,与她相处了数月,她絮絮叨叨,却是在弥留之际才告诉我这些事情。”
  “哥哥,夫人嘴里的大夫人,是我母亲?”
  温良良的声音有些尖细,眼睛不自觉看向冯玉琬的方向,那道门虚虚掩着,春烟扇着团扇,有一搭没一搭的逗弄那只白猫,雪一般的颜色通体油亮,湛蓝的眸子警惕的盯着四周,它舔了舔爪子,然后轻巧的一弓腰,跃到地上后,在春烟的诧异中,一溜烟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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