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和离后她炙手可热-第1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你不是喜欢我么,温良良?”
  温良良的手落在门框上,听到这话,不由浑身一怔,连忙反驳,“你听谁说的?!”
  “彭叔,还有朱桑,朱陌。”顾绍祯漫不经心的走上前,将她开门的手拍掉,自己横在前面,背靠着门框,挑衅一般,斜斜瞟向帷帽下的小脸。
  温良良的脸微微发热,她咬了咬唇,悄悄挑起眉眼,“他们那是诓你。”
  顾绍祯惯会使诈,温良良见他一动不动,便上前想将其拽开,岂料顾绍祯忽然伸手握住她的腰,很是正经的低头,从底下的纱尾进去,两人便被罩在一方帷帽下。
  呼吸喷在彼此的脸上,滚烫如同刚从笼屉里出来的包子,冒着热气,腾腾缭绕。
  “他们诓我作甚?”
  他探着身子,将唇贴在温良良的耳边,若有似无的擦着她的鬓角滑到耳廓上,说完,又啄了一口,温良良的脸霎时通红。
  她有些结巴,明亮的眼睛睁的愈发滚圆,“你。。顾绍祯。。。你放肆!”
  那人笑了笑,得意道,“这叫放肆?”
  说着,顾绍祯便又蜻蜓点水一般,就着她粉嫩的耳廓微微一亲,“三人成虎,温良良,既说他们诓我,那你便亲口答我,你喜欢我么?”
  他问的小心翼翼,便连鼻间,都沁出一层汗来,他今日如同毛躁的小子,得了一点甜头,便愈发不知深浅。
  “不,我顶顶讨厌你。”温良良脱口而出,根本未曾思虑。
  他圈住温良良的腰身往里一收,那人踮起脚尖,鼻梁撞上他的脸颊,不知为何竟有些恼羞成怒,被人揭短的羞耻。
  “明知你会这般回绝,却总要问个明白。温良良,我且不管你心里有谁,有些话,今日我一定要跟你讲。
  你被抬进顾府的那夜,我虽病着,心里却是欢喜的。你守了我几日,为我擦洗喂食,那时我想,能苟活着,也是极好的。
  我原以为,待你好一些,你便会心甘情愿留下,却从未想过,有人早就先我数年,与你私定了终身。”
  温良良惊诧的张了张嘴,见他神色恍惚,不由摇头道,“你胡说什么。”
  顾绍祯所指,自然是宋昱琮。
  “是不是胡说你心中清楚。”他还惦记着那封让温良良险些私奔的信函,想起字里行间宋昱琮对她的想念,渴望,情深至极。
  “你是说。。三。。三皇子?”温良良想起什么,话到一半便改了口,狐疑的盯着顾绍祯,那人点了点头,一副你看我说的对吧的样子。
  “我何时如何与他私定终身的?”温良良有些哭笑不得,但见顾绍祯一本正经,绷住脸面,便也不好嬉笑,只是郑重其事的摇了摇头,“我从未与他承诺过什么。”
  “真的?”顾绍祯抓着她的双臂,眸中溢出一丝欣喜,温良良点点头,“不骗你。”
  “如此说来,你可愿意嫁我?”
  温良良顿时愣住,既不摇头,也不点头,只是一脸茫然的看着顾绍祯,那人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有些情急的逼问道,“愿意么?”
  这人思维委实有些跳跃,与三皇子没有关系便一定要嫁给他吗?
  温良良正迟疑如何答他,却见顾绍祯死死盯着她的唇,情急的呼出热气,“你不点头,我便当你应了。”
  温良良连忙摇了摇头,“不,你容我仔细缓缓,相府嫡子,无论如何也不该与温家扯上干系。。”
  “别跟我提什么门当户对,罪臣之女,我若是想娶你,凭谁都拦不住。”
  “顾绍祯,我们已经和离了。”温良良眼里蓄着雾气,平白被他惹得鼻酸眼红,心里却是五味杂陈。
  “那不算数,离了便是离了,日后我会风风光光迎你进门,叫满京城的子弟都来吃酒。顾府如此浩大,我总要娶个夫人执掌中馈。
  思来想去,你着实不错。”
  顾绍祯捏着她的粉腮,揉了揉,像逗弄孩子一样。
  夏日的细汗很快濡湿了衣裳,温良良就像一只饱满的桃子,便是连呼吸都甜丝丝的动人。顾绍祯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他抠着掌心,忽然转头往床边踉跄两步,哑着嗓子道,“你且回去,快走,快些走。”
  彭吉便从外头开了门,一袭凉风将混沌中的温良良激的猛一清醒,她半咬着下唇,便疾步跟在彭吉身后,夜色美的像一幅山水画,浓墨淡彩,盈盈流动。
  顾绍祯走到床前,扯了薄衾覆在身上,右手藏进衾被下,窸窸窣窣的响动在静谧的房中显得突兀而又磨人,隐隐夹杂着男子的急速喘息声,低沉痛苦。
  不一会儿,便听到他长长的一声叹息,犹如烛火灭掉最后一缕花火,滋啦一声,灯油浸湿了烛心,周遭恢复了清宁。
  窗外的虫鸣依旧不断,微风划过缝隙送来习习清凉,顾绍祯直起身子,去洗了把手,清理了身子之后,转眼瞥见那盏凉透的茶水。
  顾月莹进房的时候,他的呼吸很是薄弱,饶是她竭力放低了脚步声,那股嘈杂却始终惹得他频频蹙眉,顾绍祯耳力极佳,自然听出茶水晃动,而后顾月莹得意离去的动静。
  他推开窗子,将那盏茶悉数倒掉,合上的时候,仿佛听到远处传来女子的啜泣声,呜咽嘤咛,如泣如诉,他斜挑着眉望了眼晕黄的月,天若亮了,所有丑事便也盖不住了。
  

  ☆、034

  回城西的途中; 宵禁已解,零零散散的摊贩如昼夜星火,不多时便将街道热和起来。
  温良良挑开帘子; 打眼看到一个粥棚; 便令马车歇了脚; 去要了两碗混沌,她坐在木桌旁仔细擦了擦油渍; 老板一边包馄饨; 一边热锅; 来往的人群稀少; 再过半个时辰; 便该青烟袅袅了。
  满满两碗馄饨,上面漂浮着绿色的香菜叶子; 温良良掀开帽沿,凑近吹了吹,红唇轻启,饱满的肉汁混合了虾仁的味道; 在这样安静的时刻,好似格外浓香可口。
  那老板一边搅弄锅铲,一边打量来往的车马行人,时不时开口吆喝几句张罗生意; 他包了一帘馄饨,摆在锅边。
  远处传来咕噜咕噜的碾压声,隐隐有马的粗厚喷气声; 马蹄打在青石板路上,嘎达嘎达,行至跟前,温良良撩起一角帽纱,不偏不倚,正巧看到前头骑马的男子。
  他穿的是湖蓝色锦衣,腰束玉色带子,头发齐整的梳在脑后,一只手里握着缰绳随意摇来摆去,脑袋回望着身后的马车,统共有三辆,装满了褐色坛子,随着行走,能听到水声晃荡。
  温良良瞪着眼睛盯他,温白景全然不觉,又夹了夹马肚,大摇大摆的往前继续引领,车马经过之地,似有酒香飘来,被风一吹,缠在馄饨的香气里,再也辨不清楚。
  老板上前收拾了碗筷,若有所思的望着马车道,“姑娘吃好了?”
  温良良浅浅的嗯了一声,又听老板叹道,“约莫着是紫金阁的好酒,香而不烈,甘醇适宜。”
  府中小厮丫鬟打扫的也不安宁,偷偷打量着院中罗列整齐的坛子,温白景吩咐人卸下后,便两手叉腰,开始寻思安置之地。
  “要喝死自己吗?”
  温白景吓了一跳,见鬼似的蹦开,一边拍打胸口一边赔笑,“好妹妹,你走路不带声响的。”
  温良良走上前,看着最上面的一坛,扭头与温白景问道,“你哪来的银子买酒?”
  为防温白景花销无度,在他被信任之前,温良良只给他应急的银子,决计不够买三车酒的。
  温白景两臂一抱,抬了抬下巴,得意的朝厅内一指,“你瞧瞧是不是少了什么?”
  厅内布置皆是按照温良良的心意,物件不多,却是样样精品,她走上阶去,只拿眼扫了一遍,便觉得头顶生烟,忿然作色。
  “你当了我的天青釉水仙盆?!”
  几株油绿色的水仙换了青瓷盆,水面浸过白胖的根芽,边沿有些折痕,应是被人粗鲁拔起换盆所致。
  温良良回过身子,冲着温白景将要怒斥,便见那人啪嗒一声扒开坛盖,信手抄起酒提子舀了一提酒,大步走上前来,不由分说举到温良良嘴边,笑道。
  “尝尝,我自制的椒酒,温补身子,驱寒辟邪。”
  酒提子被温良良一把推开,她简直气急,虽预想过哥哥的粗俗,可却没想过他会是个酒鬼,便是请来的学究,也连连摆头,不愿再教习与他。
  “哥哥,你若是个正经的男人,便该想想将来如何凭一己之力,赚钱养家。”
  温白景好容易稳住身形,到底还是洒了不少出去,难免心疼,他呲了呲牙,讨好一般歪过头,哄道。
  “好妹妹,我这便是赚钱的生意呢,你先尝尝椒酒,一会儿我与你说说我的生意经。”他又往上探了探手,酒提子几乎贴在温良良的唇边,她敛去怒气,亦知方才自己反应过激,便低头品了一口。
  周遭围观的丫鬟见状,纷纷四散开来,各自忙活去了。
  当着下人的面,她不好做的太绝,喝完便走下阶,通红着小脸,低声道。
  “哥哥,对不起,是我方才做的不对,是我心急了些。”
  温白景讪讪的收回酒提子,背过身盖上坛盖,一挥手,笑道,“好喝吗?”
  温良良舌尖还留有花椒的辣味,她咽了咽口水,方觉酒中加了些旁的药物,“有些怪,好似有乌头的味道,还有别的,我品不出来。”
  温白景靠在墙角,单腿撑地,神秘兮兮道,“本想多囤几车,奈何囊中羞涩,日后妹妹的水仙盆,我一定给你赎回来。”
  听他这样保证,反倒叫温良良有些自责,她摘下帷帽,放到旁边,仔细看了眼,足足有三十余坛椒酒。
  那个水仙盆,却也当不了多少银子。
  夏日炎热,椒酒遇热容易散了味道,温良良抬眉想了想,便挥手道,“哥哥跟我来。”
  温良良走在前头,从腰间的香囊里摸出一枚钥匙,回头招呼了下温白景,便径直往后院走,院中有一片湘妃竹,郁郁葱葱,微风吹来,便会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动,倒是极为动听。
  “哥哥是想做酒庄?”温良良一边走,一边与他攀谈,温白景疾步上前,与她并行而驰,他身形高大,因着连日不着家,脸上晒得愈发黝黑。
  “还没想好,先做做看。”温白景额上窜出细密的汗珠,滚到脸颊上,挂了片刻便坠到脖颈,他胡乱擦了一把,俊朗的脸微微一热,继续说道,“椒酒里面有乌头,白术和附子等物,以花椒使其充分溶于酒中,储存妥当,便可调理身子,趋避邪气。”
  “哥哥通晓医理?这样的法子倒是十分新奇。”
  “皮毛罢了。”
  温良良从竹间拨开一条甬道,温白景甚至没来得及看她触碰了哪里,一条路便瞬时分开,她走在前头,遇到石门之时,便插进去钥匙,拧了几圈,石门大开。
  一股阴森森的凉气迎面扑来,温白景探头往里一瞧,又连忙缩回身子,惊叹道,“这样大的冰窖?!买宅子的时候我倒没听说啊,阔气。”
  温良良微微一笑,两人便一前一后下去,不过走了十几步,便觉浑身冷嗖嗖的,窖中燃着火烛,密闭中应有某处通风。
  “哥哥,你将椒酒暂且存在此处吧,晌午后去我那领把钥匙,何时往外拿,你自行决定。至于那个学究,若你不喜,我便不让他上门了。
  哥哥,你似乎深谙酿酒之术?”
  温良良不动声色的抬了抬眼皮,见温白景正在四处敲打,听到她的声音转头便咧嘴一笑,“甚好,甚好,我懂一点,不多,平素里喝得不少,便一知半解。”
  温白景弹了弹衣服上的水汽,忽然打了个哆嗦,他拽着温良良的手臂,一边往上走,一边道,“女子不可在冰窖中待太久,日后于身子不宜。”
  冯玉琬近几日很是嗜睡,春烟给她喂完参汤后,便一直靠在榻上侍候,等了许久,只听门口一声响动,她的脑袋扑通撞到桌沿,眼眶立时饱含热泪。
  “小姐。”
  她揉了揉脑袋,忙站起来,轻轻指了指床榻,小声道,“夫人已经睡了一个多时辰了,也不见醒的迹象。”
  温良良放轻了脚步,示意春烟出去守着,她走到床前,冯玉琬睡得很是安稳,两腮泛红,比从前长了些肉,不似原先那般枯败苍白。
  她晃了晃冯玉琬的胳膊,小声唤道,“母亲,母亲。。。”
  冯玉琬呢喃了声,却并不见醒,“母亲,我有件事想问你。”
  温良良凑在她耳朵旁,说完便见冯玉琬睁开眼皮,柔和的看着她,嘴角微微一翘,“良良,去哪了,冰凉凉的厉害。”
  她说完,便打了个哈欠,一股参汤味扑鼻而来,她侧过身,捏着温良良的手翻来覆去的看,“何事?”
  “母亲,你可知父亲的心上人。。。旧人家中是作甚的么?”
  温良良改了口,见冯玉琬脸上并未有异色,便稍稍心安一些。
  “逆臣之女,做官的,后来潦倒了,为了糊口,兴许会做些旁的什么,我也不太了解。”冯玉琬搓了搓耳朵,忽然想起什么,半撑着身子看着温良良。
  “怎的,白景是不是想跟你借钱做生意?良良,眼下家中不缺银子,他若问你要,你给他便是,那么多年也该偿还他们母子,你说是不是?”
  她拽紧温良良的手,眼珠死死瞪着她,冯玉琬的反应有些吓人,甚至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温良良蹙眉想了想,也没同她说温白景懂酒的事情,便安慰道。
  “母亲放心,我必拿他当亲哥哥一般。”
  冯玉琬又躺下,合了眼皮,摆摆手道,“那便好,好。。。。。”言语间,竟又昏睡过去,从前大夫说,冯玉琬最多可延一岁之久,如今看来,多半都是这样昏昏沉沉的拖着了。
  相府的清晨,伴随着兵荒马乱般的吵闹声。
  书房的桌椅被踢翻踹倒,瓶子罐子扔的到处都是,摔得稀巴烂,门上的匾额被人拿东西砸了一个缺口,叮叮当当,声音足以传到东院。
  红素收拾完床铺,见顾绍祯坐在铜镜前发愣,便躬身走到他后面,拾起妆匣里的梳子,方一落手,便见顾绍祯冷眼一抬,当即吓得跪倒在地。
  “公子,奴婢想为你梳理头发。”
  顾绍祯瞥了眼地上的梳子,挑眉虚瞟向门口看热闹的朱桑,凛声道,“朱桑过来,你出去。”
  红素擦了把泪,也不知何处惹恼了他,只得默默爬起来,躬身退了出去。
  朱桑意犹未尽的砸吧着嘴,捡起梳子,叹道,“公子,原以为苏姨娘会去闹,没想过去的竟是顾月莹,那架势,仿佛已然撒泼了。”
  顾淮卿虽说宠爱子女,却也不至于被人当众辱骂还要一味忍耐的地步,顾月莹也是被苏郁宠坏了,没长脑子。
  “朱桑,何时红素红蕊能在内间伺候的?”顾绍祯头有些疼,以往睡眠好,戌时三刻便会歇息,近几日有些乏累,夜里又容易醒来,故而晨起便浑身不适。
  “红蕊红素年纪小,伺候公子穿衣洗漱最是方便,我跟朱陌笨手笨脚,你瞧,梳的发髻别别扭扭,恐惹公子烦心。”
  朱桑特意朝铜镜中比划了一番,顾绍祯冷冷的捡起玉簪,朱桑接过插到发髻上,便听那人语重心长道。
  “我在她心中本就落了下风,房中再添两个女子,岂不叫她更是恼火?”
  朱桑大为吃惊,与门口的朱陌递了递眼神,两手一抱,叹道,“公子英明。”
  后又默默在心里翻了翻白眼,嘀咕道,你若是早有这个心思,现如今何须大费周章也不讨好,明明就是冷眼冷面惹的祸,非要扯到人家姑娘身上。
  难不成日后夫人回来,房中还要俩大男人近身伺候?
  就在此时,彭吉风风火火从外头跑进来,小声上前说道,“公子,苏珍被顾月莹扒光了衣服,堵在书房,老爷打了顾月莹两巴掌,未做处置,便赶去上朝了。”
  

  ☆、035

  但凡顾淮卿是个有担当的; 便不会在事发后,独留苏珍在书房受此屈辱。
  顾月莹的脾气全府皆知,刁蛮任性; 为所欲为。
  也是巧了; 她今日起的分外早些; 苏郁尚在睡梦中,她便蹑手蹑脚出了房; 一路连跑带跳来到书房; 想与顾淮卿商量一下进宫邀帖的事情。
  皇后被废; 三皇子的母亲被封为贵妃; 暂掌后宫诸事。因着宋昱琮到了选妃的年纪; 贵妃便给有些官眷下了邀帖,以赏花品茶的由头相看。
  前一阵子宋昱琮亲临相府; 三言两语将顾绍礼由嫡子打回庶子,那她自然跟着沦为庶女,贵妃无论如何也不会将邀帖送到相府的。
  思及此处,顾月莹又恶狠狠的瞥了眼东院; 撕扯着帕子寻思日后如何给那病秧子使绊。
  素日里苏郁对她很是纵容,便养的有些肆无忌惮了。顾月莹蹦跶着来到书房门前,还未敲门,便听到里面有人说话; 顾月莹自然有些惊呆,天色将亮,照理说父亲顾淮卿应当还未起身; 怎的会有女子的声音。
  顾月莹将脑袋凑上前去,捻开一个孔对上眼珠,屏风倒地,衣裳纠缠着绕在一起,扔的满屋都是,花梨木书案上染开墨色,砚台掉在桌角,床上两人赤着膀子搂在一起,女的细皮嫩肉,男的正是父亲顾淮卿。
  热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