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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嫁给了反贼-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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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 才知宫中出了刺客,太后受伤,刺客逃无踪迹。现在这么大阵仗,都是为抓那刺客。
  杨婶听后却是嗤之以鼻; “他们可不是在抓刺客那么简单。”
  看她神情,像是知道什么一般。
  孟夏放下手中的绣线笑道; “杨婶快别乱说了,这些哪是我们这样的人能议论的?”
  杨婶并不知沈昭的身份; 听孟夏这样说,她神秘兮兮道; “我可不是乱说,我跟你们说; 前几日我二女婿去京城送了一趟货,回来之后是再三叮嘱家里人最近没事千万不要出门。我们家华姐儿问过之后才知道; 京城出大事了; 好些个大官家都被禁军给围了起来不准任何人进出; 百姓们也是人人自危。你们想想要真只是为了抓刺客; 禁军为什么要把大官家都围起来?照我看啊,多半是京里出了什么大乱子。”
  说罢,还叹了口气; “就是可怜了京里的百姓们。”
  简宁却是听的心一突一突的,京里出了这么大的事,那沈昭那边情况如何?
  偏偏自离开后,沈昭就没给她来过信。
  忐忑中送走了杨婶,她提笔写了信正欲让程渊想法子给沈昭送去,程渊却道,“夫人不必担心。”
  简宁问,“你知道京城的情况?”
  程渊点头,“大人前些日子让刘公公在陈世子面前演了一出皮影戏,让他以为柳庄找到了雍王和朝臣勾结的证据。”
  他这样一说,简宁便明白了。
  此次分明是沈大人见时机成熟,故意逼陈昔和雍王造反,然而她又想起此次是陈昔上书建议沈大人去的云州,有些担心沈昭的处境。
  “大人那边现在的情况你知道多少?可有查清陈昔为什么突然建议大人去剿匪?”
  程渊早得了沈昭吩咐,若简宁问起无需隐瞒,便如实道,“他是想让大人一去不回,不过夫人放心,大人早就离开云州去了徐州请秦王帮忙,秦王已经答应若是雍王真的出兵,他便能帮忙出兵镇压。”
  前世简宁在秦王。府待过,知道秦王。府虽然低调,手中兵力却并不比雍王府少。
  听得秦王已经答应出兵,她才稍稍放下心来,又细细问了京中情况。
  陈昔借着太后寿宴出现刺客的理由当场封锁了皇宫,又派禁军控制了京中其它武将的府邸。
  事情之所以没有传开,也是因为人都被控制在他手上,官员家属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而寻常百信又不知情况。
  简宁有些担心定国公府,然而因为京城消息封锁,程渊知道的也不大多,只知道目前为止陈昔还没有对谁下杀手,仅仅只是把他们控制起来。
  她望了眼外头,天色有些阴沉。
  眼看就要入冬了,徐州和雍州的天气又都比梁州冷得多,她回头问程渊,“你有没有办法帮我送些东西给大人?”
  *********
  徐州,秦王。府书房。
  秦王父子和沈昭正在商议事情,吴维康就大步进来,“雍王出兵了。”
  英挺的脸上还带着几分跃跃欲试的兴奋。
  这老狐狸,可真能忍的,在京城被陈昔的消息控制起来之前,竟一步都没出家门。
  沈昭难得地对他道了一句,“辛苦了。”
  吴维康嘿嘿笑了笑,正欲问他要兵去拦截,却听沈昭又对秦王和薛宴道了句,“雍王那边就劳烦王爷和世子了。”
  秦王还没应声,吴维康就登时不干了,“沈昭你不能这样,我等这天可是等了很久。”
  薛宴在旁边温声道,“吴大人别急,雍王还是得要吴大人出手才行。”
  **************
  沈昭同他们商议完事情回到房间就见程渊侯在门口。
  他离开梁州时特意把程渊留在了简宁身边,见他来不免有些意外,“夫人让你来的?”
  程渊恭敬应道,“夫人让属下给大人送些东西来。”
  简宁送来的,是几件冬衣,衣服是沈昭惯爱穿的绯色,做工很是精致,每一件衣衫袖口处用暗线绣着红豆。
  沈昭修长干净的手指抚上那一串红豆,向来清冷的眉眼不自觉漾出几分温暖的笑意。
  此物最相思,他家夫人是在说想他了。
  他眼前几乎能看到简宁坐在墩子上绣花的模样,思念越发浓烈。
  “夫人近来身体如何?”
  程渊回道,“一切都好,最近没怎么吐了,胃口了好了许多。”
  简宁虽不愿让沈昭担忧而没写信告诉他怀孕的事,程渊却是不敢瞒着的,早将简宁的状况全报告给了沈昭。
  沈昭听闻她胃口好多了,心底也宽慰了些,转而又有些愧疚,愧疚在她怀孕时都没能陪在她身边。
  细细问过简宁这两个月的起居饮食,又从博古架上拿了个匣子让程渊带回去给简宁。
  **************
  雍州,雍王一接到陈昔的消息,便连夜调配人马出了城。
  直到出了城门,他还是有些不敢置信,不大敢相信陈昔竟这么快控制住了京城。
  他布局多年,各个府卫所其实早都安插上了他的人,然而京中防卫却一直如铁桶一般掌握在沈昭手里,让他一个人都安插不进去,而先帝晚年疑心越发地重,他也只能蛰伏起来,也幸得他早得到风声,才在安王那件事情中毫发无损。
  去年秋时,他偶然得到消息,威北侯世子陈昔突然被退婚娶了定国公府的姑娘,而沈昭却娶了陈昔的未婚妻,且在成亲前把陈昔发配到了燕州。
  旁人都只把这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他却在觉得这件事情上应当有他要的突破口。
  陈昔虽总被人病垢为了权势才娶沈玉珺,然而他却很清楚,这个少年是被威北侯府拖累了,否则他完全没有必要去攀附沈玉珺,就算没有沈玉珺他也能走得很远。
  如若他能答应帮他,或许京城的防卫可破,那时他的大计才是万无一失。
  他费了好些心思才慢慢同陈昔接触上,旁侧敲击下,果然发现他对沈昭夫人还未忘情,同沈玉珺也一直貌合神离,沈玉珺又素来强势,总是仗着家世身份胡作非为。
  然而陈昔虽同他有往来,在合作一事上却从来不表态。
  于是他特打听了陈昔的过往,又特意寻了名同沈昭夫人眉眼相像的小姑娘,以特殊的方式送到了他面前。
  沈玉珺果然没负他所望,成功激怒了陈昔。
  他知道陈昔会成功,却没想这成功来得这么快,若非他安插在陈昔身边的人也都传了信回来,他未必敢出兵。
  雍王的军队刚出雍州城没多久,便看到前方有队人马,乌压压的,似乎在候着他。
  他心里一突,让军队停下来,又派了人去探探前头是谁。
  还没等他的人过去,对面便有一人策马过来。
  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气质温润无害,有着一双微微上挑,总是带着笑意的眼。
  青年在不远处下马,对他恭敬行了个礼,“侄儿见过九叔。”
  说罢,又笑眯眯地问,“九叔这是要去哪儿?”
  这可不正是他七哥的儿子,秦王世子薛宴嘛,且看着阵仗,明显是来者不善。
  只是他七哥这人向来中庸,跟谁都不沾边,前些日子更有探子传来消息,说他七哥病了许久,而他这侄子又素来不务正业只爱枕花宿柳,所以他才没怎么防着他们,今日他怎么会突然在这个时候拦上他?
  心底不安,面上也不显,只道,“自是奉皇帝密诏入京,贤侄你这又是要做什么?”
  薛宴只笑了笑,指了指远处的凉亭,道,“没什么,就是父王说许久未见九叔,想同九叔叙叙旧。”
  雍王顺着薛宴所指的凉亭看过去,那地方离他们双方的军队都有些远,隐约见老七坐在凉亭里,身边就只跟了五个侍卫,周遭亦没有刺客能躲藏的地方。他有些摸不准老七打的什么算盘,只是看这阵势今日若不见他一面自己怕是没法离开。他又在心里估量了一番,觉得双方兵力相当,若真动起手来他未必会输给老七,想来老七应当也知道这一点,不会敢在这儿对他动手才没带什么人,若真如此去见见他也是无妨,便让军队先在此先等候,自己挑了几个侍卫过去。


第67章 不舍
  雍王原本以为秦王身边只带了五个侍卫; 就是因为明白自己出事他也讨不得好; 定然不会选择在这种时候对他动手,这才大意的也只带了几个侍卫过去。
  然而半个时辰后; 他便后悔了。
  秦王同他东拉西扯说了半个时辰; 就是不肯放他走。
  他心里头不耐,每每想提离开都被秦王给岔开,最后实在忍不住打断他,“七哥若是想叙旧; 改日我专程去拜访七哥便是,只是今日实在不能奉陪。”
  说着; 也懒得再理他,径直就要离开。
  然而刚转身; 他便看到不远处不知何时来了几个人,其中一个竟是让他头疼了好些年的吴维康。
  他惊觉不对回头; 却瞧见方才还和他东拉西扯的秦王已然站起身,对着吴维康道; “吴大人来得正好。”
  吴维康抱拳道,“辛苦王爷了。”
  这下他哪还能看不出来?
  这二人分明是已经勾结在了一起。
  一时间; 整颗心如坠入了冰窖。
  就算老七是不敢动他; 吴维康却是不可能任由他进京的。
  他下意识看向双方大军; 却见两方人马都已放下戒备在一起吃起酒来; 竟没一人注意到他们这边。
  他行军从来不准带酒,这酒是谁带过来的,又是出于什么目的可想而知。
  雍王不禁开始头皮发麻; 他可是亲眼见过吴维康顷刻间便取人首级的本事,自己带过来的这几个侍卫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偏这亭子离大军虽不算远却也不近,若吴维康此来是为取他性命,就算他手下的人现在察觉到异常过来怕也是晚了。
  无论如何,此时都万不能同他起冲突,得先想法子回去再说,最少也要拖到他的人发现这边不对劲他才可能有活路,他扯出笑脸迎上去,“吴大人怎么有空……”
  然而吴维康却懒得同他废话,秦王只听雍王“来”字刚落,雍王便已倒地,他身边的侍卫也被吴维康带过来的人解决。
  这一切快得让人根本来不及反应。
  吴维康嫌弃地看了眼地上肥胖的尸体,“真没挑战性啊。”
  秦王摆了摆手,他身边的人便过去把尸体抬走了。
  整个过程不过数十息,直到尸体处理干净,在不远处喝酒的将士们都未曾有人察觉。
  这时吴维康才回头吩咐柳庄,“把他带过来吧。”
  没一会,柳庄便带来一人,这人神态样貌,竟和雍王如出一辙。
  也不知柳庄是从哪儿找出来的这么个人。
  沈昭让吴维康盯着雍王这么久,除了是注意他的动向外,也是为观察他的一举一动,再训练此人。
  等到秦王和此人离开,吴维康才颇为惋惜地道,“叫我说现在雍王和陈昔都已经露出了马脚,咱们就该光明正大打回去,何必这样大费周章弄个傀儡。”
  嘴上抱怨,心里却还是清楚,沈昭不过是不愿京中生乱而已。
  陈昔现在虽控制住了京城,但也好在他因为担心节外生枝而没在雍王大军到达前开杀戒,倘若让他知道雍王已经指望不上,只怕他就会破釜沉舟,拼死一搏了,到时京城必乱。
  继续将计就计,等入京后趁其不备控制住他,才是最能保全京城的法子。
  只是这个傀儡虽然像雍王,却到底不是雍王,雍王的许多秘密他们都未必清楚,若是时间久了难免会露出破绽,他们动作还得快点才行。
  ******************
  京城,威北侯府。
  陈昔揭开画着月下美人的灯罩,将雍王让人传来信点燃,问,“沈昭找到没?”
  那黑衣人摇头,“还没消息。”
  信纸燃尽,房间里萦绕着淡淡的焦味。
  陈昔盖上美人灯罩,道,“继续找,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那人应声,退了下去。
  没一会书房又进来一个人,正是陈林,刚从梁州回来。
  他眉目总算松了些,问,“如何?”
  陈林道,“沈夫人……”
  说到一半见世子爷神情明显不悦,忙又改口,“简姑娘还在梁州,不过沈昭暗中在她身边安排了很多人,还有一支枭卫,要接近她恐怕没那么容易。”
  对于这个结果,陈昔并不意外,沈昭没让简宁回京,就是想护她周全,肯定不会有半点马虎。
  只是依简宁的性子,他有些担心如果沈昭死了,她会想不开。
  他想了想,对陈林道,“你今晚再回趟梁州,帮我带个人回来。”
  *****************
  转眼简宁怀孕已经两个月,近几日她胃口变好了些,却依旧很嗜睡,每日午睡都要睡到太阳落山依旧觉得困倦。
  这日她刚睡醒,就听外头闹闹哄哄,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
  叫孟夏去问过之后才知道,常婶家的虎子不见了,说是昨晚同常叔他们吵过架后就气哄哄跑出去,现在还没回来。
  这会儿秋山镇的人都在帮忙找人。
  简宁听后忙让程渊他们也都帮忙去找找,多一个人总多一份力量。
  然而这一找就是三天,虎子竟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镇上人都觉得找不到了,纷纷提了东西去常家安慰常婶,让她做好心理准备。
  准备什么没人明说,大家却都是心知肚明。
  常婶这几日哭得眼睛都肿了,人也消瘦了一大圈,然而他儿子还是没找回来。
  心灰意冷之际,却又突然收到一封信。
  信的内容并不多,只说她儿子现在在京城,若是想让他活命,就让简宁来京城换。
  里头还有个驴蹄子护身符,是虎子从小戴到大的。
  她拿着信件,仿佛溺水的人终于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跌跌撞撞就出了门。
  常婶这几日因为精神恍惚,几乎什么事情都做不了,简宁便让孟夏每日都多备些饭菜,给常婶家送过去。
  孟夏备好饭菜还没出门,就见常婶跌跌撞撞闯了进来,还因为没有看到门槛绊被绊倒在地。
  她忙放下食盒把常婶扶起来,问,“怎么了?”
  常婶却是抓住她的胳膊,“你们夫人呢”
  她神色有些癫狂,抓得孟夏胳膊生疼生疼,孟夏不大敢让她见简宁,然而简宁却在屋里听到动静走了出来。
  常婶一看到简宁,忙就松开孟夏奔过去。
  无霜见事不妙正要挡在简宁面前,她却是突然跪在了地上,头重重磕在台阶上,“求夫人救救我儿,我知道这样对不起夫人,但我跟老常就这么一个儿子,求夫人救救我儿。”
  她说得语无伦次,简宁忙弯身要把她扶起来慢慢说,她却不肯起,“夫人若不答应,我就不起。”
  简宁只得温声道,“我答应常婶就是。”
  常婶这才泪眼朦胧地从怀里掏出信递给简宁,声音中满是愧疚,“他们说,只有夫人去京城,才能换回虎子。”
  只一眼,简宁就认出了信上的字迹,她收到过无数这样字迹的小笺,那些小笺曾被她视若珍宝,每日都要拿出来瞧上一瞧,然而最后却亲手一张张把它们烧了。
  她明白,陈昔这信与其说是给常婶看的,还不如说是给她看的。
  脑中一会儿是前世陈昔把她带到徐州城外,指着城墙上薛宴和徐州将士们的尸体告诉她,若想让他们入土为安,就答应留在他身边的场景。一会儿又是虎子带着他新掏的鸟蛋和新抓的鱼兴冲冲跑进来说,大夫说这些东西能补身体,宁姐姐你多吃点,一定要好起来的场景。
  最后,简宁木然低下头,看着依旧跪在地上不肯起来的常婶。
  不过这么几日,她的头发已经白了大半。
  简宁弯腰扶起常婶,道,“是我拖累你们了,常婶放心,我会把孩子平安带回来的。”
  孟夏急得眼眶通红,“姑娘你……”
  无霜和程渊亦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然而最后看着常婶发白的头发,却都没说什么。
  送走常婶,简宁就回了房间,从梳妆台的柜子中拿出一个匣子。
  这匣子是前些日子程渊从徐州带回来的。
  她怔忪了许久,才将匣子打开。
  里头静静躺着一对耳坠,坠子上的红豆是用红玉打磨而成的,做工虽不如珍宝阁的上品,却是她们家大人亲手做的。
  她伸手抚上红豆上的纹路,心似被什么一凿一凿的,她这一去只怕跟沈大人就算缘尽了。
  孟夏看着简宁呆坐在梳妆台前,心疼得直骂,“陈昔就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当初是他先放弃姑娘的,现在凭什么又要逼姑娘回去?”
  她越骂越觉得委屈,“姑娘这一回去名声怕就要全毁了,到时还怎么做人?”
  无霜终是出声劝道,“夫人要不再想想,这明显是陷阱,谁知道他会不会食言。”
  简宁像是才反应过来一般,将盒子收起来,道,“即便是陷阱,我也得去一趟。”
  孩子毕竟是因为她才被抓的,她不能因为自己害怕不舍,就对孩子弃之不顾。
  若是平常她或许还能让程渊想法子探出孩子的下落,把孩子救出来,然而现在京城封锁严格,他能探得也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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