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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嫁给了反贼-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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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见这位定国公世子的次数并不多,然每一次见他,都是一幅清清冷冷不苟言笑的严肃模样。
  前些日子瞧简宁似不愿提及太多沈昭的事,她还以为这桩婚事多是陛下所为,两个人都不是太愿意。
  原本还在担心简宁嫁过去后会受些委屈,今日见他这样护着简宁,她才发觉事实未必如她所想的那般。
  她觉得这样挺好。
  然而再思及简宁今日同老夫人说的话,又觉得有些难受。
  她好不容易喜欢上这个妹妹,经此一事之后,她大概是真不会再踏进简家一步了。
  想了想,她还是唤住了简宁,“五妹妹。”
  简宁听到她的声音,似乎怔了怔。
  简玥心里头有很多话想说,想想却又觉得现在说那些其实都没意义,最后只道了句,“就算你以后不愿再认简家的人,在我心里,你也永远是我妹妹。”
  简宁回过头,看到简玥发红的眼眶时微微愣了愣。
  简玥不待她回应什么,便又抹了抹眼眶,笑道,“以后好好照顾自己。”
  简宁笑了笑,道,“四姐姐也是。”
  说罢,也没再留恋,跟着沈昭上了马车。
  无霜和孟夏已经被沈昭让人松了回去,现在马车上只有沈昭和简宁二人。
  车窗帘子大开,外头阳光有些刺眼,简宁上车后便拉上了帘子。
  回过头刚一坐下,就听沈昭问她,“还疼么?”
  简宁不在的意摇了摇头,“早不疼了。”
  她正欲同沈昭道谢,却又听他忽然问她,“简老夫人经常骂你?”
  简宁闻言愣了一愣。
  她一时有些不知他为何突然问这个,顿了许久,才缓缓点了点头,道,“可能是我性子太沉闷,又不是在她身边养大,不讨她喜欢。”
  沈昭默了许久,才又问,“你父母呢?他们便就没护过你吗?”
  据他所知的消息,她父亲应当是前些日子才过世的,可简老夫人对她的态度,却似仇人一般。
  但凡她的父亲关心她一些,也会想方设法调节他们祖孙间的矛盾,她也不至于被老夫人厌恶成那样。
  简宁笑了笑,道,“母亲在我出生时便过世了,父亲这些年也一直没怎么着过家。”
  她说得风轻云淡,却叫沈昭呼吸一窒。
  再思及简老夫人今日对她的态度,他几乎能想象得出来,在简家那些年,没有父母护着的小姑娘在那样的环境下是怎么过来的,也让他终于明白了,她的性子为何会如此隐忍坚毅,又为何为如此珍视一个婢女,为何会那么容易心软被人感动。
  正是因为得到的温暖少的可怜,所以才会格外珍惜每一个对她表现出善意的人,哪怕一个小小的举动,也会让她记着那人的好。
  若说最初注意她,是觉得前世的她有几分可怜,对她有几分愧疚,那现在他对她,却是十足的心疼,心疼到想替她挡去所有的风雨。
  恰这时,程渊寻来冰块。
  沈昭接过冰块,身子往前倾了倾,亲自替她敷起脸,声音也温柔得有些不真切,“以后不会了。”
  他身上淡淡的香味萦绕在周围,微凉手指偶尔触及她的脸,让简宁有些无所适从,连消沉许久的心都开始飞快跳动起来。
  她实在不知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只愣愣地抬头看着他。
  他手拿着冰块,轻轻按在她发热的脸上,眉目分明生得十分冷清,然眼神却总能叫她明显感觉到温暖。
  恍惚中又听他说,“日后若有人再欺负了你,你无需再忍气吞声隐忍求全,不高兴了只管还回去就行,万事有我给你担着。”
  生平头一次有人跟她说,受了委屈无需忍气吞声隐忍求全,不高兴了只管还回去就行。也是生平头一次,有人这样纵容着她,说万事都给她担着。
  简宁笑了笑,虽不以为意,却也忽然觉得心里头开阔了几分。
  以后的路,也许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难走。


第51章 认罪
  顺天府的大牢里; 简瑶穿着囚衣坐在角落; 眯眼看着从屋顶小窗透过来的阳光。
  自被人从家里抓过来到今日,已经整整半个月了。
  这半个月; 没有一个人过来提审她; 也没有一个人来牢里看望她。
  她每日坐在这里,看着外头的天黑了又亮,亮了又黑。从最初的惶惶不安,到现在已经彻底平静了下来。
  外头传来官兵的脚步声; 简瑶头也没回,只想着大概时他们又来提审哪个犯人了。
  孰料脚步声却是在她门前停了下来。
  她回头望过去; 只见两个衙役正打开牢房的门,凶神恶煞道; “今日到你了,出来。”
  这几日牢中时不时传来的惨叫声已经教会她一个道理; 少反抗些,便能少吃些苦头。
  简瑶顺从起身; 拖着沉重的脚链过去,任由他们将她带到了一处小房间。
  小房间里头很暗; 唯一的光源是透过屋顶上那扇小窗户射进来的; 刚好照在她的头顶; 让她有些不适应的眯了眯眼。
  过了好一会儿; 才看清房间里的情景,八个衙役分两边站着,中间坐着的; 正是顺天府的府伊。
  房间墙上挂了好些刑具,墙角也有些斑驳的血迹,空气中隐约还能闻到些许血腥味。
  只这一眼,她便不愿再多看,只老老实实跪在地上,等待着审问。
  顺天府府伊看着这个娇娇小小的姑娘,如今的她同半个月前已经判若两人,冷静得不可思议。
  简瑶命令婢女买通养蛇人,意图谋害堂妹性命。
  虽然真相已经很清楚了,可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一遭,该画的押也还是得让她画了。
  府伊清了清嗓子,厉声问道,“说罢,为何要谋害简宁姑娘?”
  原本以为她多多少少会狡辩或者推卸,哪知这姑娘却是抬起头,睁着黑白分明的眼反问他,“我说的话,你们会一字一句转达给沈大人吧?”
  府伊微微蹙眉。
  这件案子关乎沈大人的未婚妻,沈大人也关心得紧,整个案情他自然是要事无巨细地转达给沈大人知道的,只是对这小姑娘却是没必要说的。
  思及此,他冷下了脸,拍了拍堂木,喝道,“你只管从实说来便是,哪那么多问题!”
  简瑶也不在意,只笑了笑,缓缓道,“因为我心慕沈大人啊。我喜欢他,嫉妒简宁能嫁给他,所以想杀了简宁。”
  说完,还惋惜道,“只可惜,没能杀得成。”
  她承认得太快太干脆,让府伊愣了愣,下意识问,“只是因为这个?可有谁指使或是引导你这样做?”
  虽则因妒杀人的案子不在少数,但还真没一个人这样坦然干脆的承认过,叫他不禁怀疑,她是不是在替什么人顶罪。
  简瑶却是摇了摇头,肯定道,“没有,一切都是我自己的意愿。”
  最初时,她是有想过,若沈玉珺食言不管她,她便把沈玉珺给招供出来,让沈玉珺也不好过。
  可这几日啊,她突然想通了。
  她做的事情已经人证物证确凿,按大周律法,就算她现在供出了沈玉珺,她的罪行也不过是从流放减刑到□□,反而还帮简宁除掉了沈玉珺这个劲敌。
  当初简宁在长公主寿宴上抢光了她的风头,又救了齐韵点醒齐夫人,把她害到如今这个地步,而简宁自己却将要嫁给沈昭。
  她怎么可能让简宁日子过得顺心?
  反正她的人生已经彻底毁了,是流放还是□□对她来说根本无所谓,当然是要留着沈玉珺,让她和简宁相互争斗。
  最好斗个你死我活,两败俱伤,那样她便是死了,也是值得的。
  顺天府伊审案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见着认罪认得这么干脆的姑娘,他总觉得有些不踏实。
  然而不管他后面是威逼还是利诱,亦或是严刑逼供,这姑娘都一口咬定没有人教唆指使,只是她自己想杀简宁。
  他没有办法,只能将此案一字不漏上报给沈大人。
  府伊去到定国公府时,沈昭正坐在八角凉亭里自个儿同自个儿下棋。
  他朝着这位年轻权臣行了一礼,唤了声,“沈大人。”
  沈昭微微颔首,指了指对面的位置,道了句,“坐。”
  府伊战战兢兢坐在了沈昭对面,一边陪他下棋,一边将审问结果说给沈昭听。
  在说到简瑶说心慕沈大人时,他还特小心翼翼抬头看了沈昭一眼。
  然而沈大人眼底无波无澜,平静得很,让他搞不清楚沈大人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他落了白子,又将后续事情禀报完,才小心翼翼问,“依大人您看,简三姑娘该如何处置?”
  这件案子并没有闹出人命,往轻了判说成姐妹争风吃醋,做错了事误伤了人;还是往重了判,说成杀人未遂,其实都是可以的。
  前者关上个把月,再赔点钱便可以了,后者却是要发配流放的。
  那简瑶到底是简宁的姐姐,又是因为心仪沈大人才做出此等错事,他实在有些拿捏不准大人的想法,不敢乱判。
  沈昭黑子落盘,府伊再无反败为胜的余地。
  他让人收走了棋盘,淡淡道,“燕州倒是个好地方。”
  府伊听得沈昭的回答,再思及简瑶提及沈昭时的神情,觉得沈昭对简瑶未免太过无情了些。
  然而再想起简瑶原本想害的人是谁后,又觉得怪不得沈昭无情。
  最后,他恭谨朝着沈昭行了一礼,回道,“下官明白了。”
  顺天府府伊走后没多久,程渊又来了这座凉亭,唤了声,“大人。”
  而后,将手上的名册呈给了沈昭。
  这名册上的人,全是近些日子同简瑶接触过的,他特花了好长时间去找青晖苑的婢女问出来的。
  沈昭接过名册打开一一查看,最后目光却是放在了沈玉珺的名字上。
  她在简宁出宫第二日,曾约过简瑶见面。
  程渊见沈昭面色不好,犹豫了片刻,终是道,“属下还遇见了一人,她叫无暇,是四姑娘身边的婢女,她像是知道些什么,但不敢回来,大人要去见见她吗?”
  思及前世今生沈玉珺的所作所为,沈昭合上名册,吩咐道,“备车。”
  ***************
  毒蛇一案,简瑶最终被叛了流放燕州,服役十五年。
  消息传到简家后,简老夫人和二夫人几乎哭瞎了双眼。
  那燕州可是大周极北之地,风沙苦寒,缺水缺粮,简瑶那般娇滴滴的小女孩过去,也不知会被折腾成什么样。
  简老夫人哭着闹着要让简淙安和简淙寅去四处求人,看能不能判轻一些。
  然而这个地方是沈昭亲自定下来的,虽说是重了些,却也没有越过律法界限,又有谁敢插手此事?
  平日里来往亲密的同僚,这会儿不约而同的或避而不见,或顾左右而言它,愣是没一个人愿意帮下这个忙。
  就连简瑜,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兄弟二人只能盼着齐充能救救简瑶,最后却是连齐充的面都没见到。
  未两日,简家便收到了简瑶交换出去的庚帖和退婚书,那齐充也不知犯了什么错误,又被齐夫人押回了梁州老家。
  简瑶去燕州那日,简家人来送行。
  老夫人和二夫人哭得悲切,简淙安和简淙寅眼眶也有些红,梁氏和简玥沉默不语。
  简瑶却无多大波动,只拉着老夫人说了许多话。
  她的父母向来偏心简玥,她在这个家里长了十几年,真正疼爱她,让她打心眼里舍不得的,也不过是老夫人一个罢了。
  绫香探到消息回到无韵轩时,沈玉珺正折了几株芍药,在书房插花。
  她今日穿了身米黄色的对襟襦裙,衬得那张脸蛋比花儿还要娇嫩几分。
  见绫香来,她头也没回,“找到无暇了?”
  绫香摇头,“还没找到,是简家的案子判下来了,那位三姑娘……被发配去了燕州。”
  听得绫香说完,她手中“咔嚓”一声,花茎断裂。
  沈玉珺将那支芍药插。入瓶中,道了句,“真是可惜了。”
  说罢,又拿了另一支花,若无其事继续剪着。
  绫香心有余悸,道,“奴婢前些日子可吓死了,就怕那简瑶把姑娘供出来。”
  说罢,又想起姑娘好像根本没有担心过此事,她转头问沈玉珺,“姑娘您就一点儿都没担心吗?”
  沈玉珺笑了笑,道,“你可知道像简瑶那样争强好胜的人最讨厌看到什么?”
  绫香不知姑娘为什么突然问她这个问题,想了想,回道,“处处都比她强的人?”
  沈玉珺却是摇了摇头,道,“不是。”
  花儿已经插好,她转动花瓶看了两圈,觉得很是不错,这才又道,“她最讨厌看到的,是分明什么都不如她的人,最后却过得比她好。比起拉我下水,她更愿意让我来帮她对付简宁,与其担心她,倒不如快点找到无暇。”
  话都说到了这儿,绫香哪还会不明白?
  简瑶素来喜欢世子,又瞧不起简宁,最后世子却要娶了简宁,她心里自然是不平衡,希望简宁过得不痛快。
  那种不平衡甚至超越了她所有的理智,只想不惜一切毁了简宁的所有。
  如此,她自然不会供出一心想毁了简宁的姑娘。
  她虽有些不能理解简瑶这种玉石俱焚的心态,却也觉得未必没有可能。
  比起她,那日在外头偷听的无暇确实威胁更大。
  她当即应了声,道,“奴婢再多派些人去找。”
  绫香刚离开,便又有婢女来报,“姑娘,世子爷让您过去一趟。”
  沈玉珺闻言,微微蹙了蹙眉,问,“可有说是因什么事?”
  那婢女头垂得极低,回道,“柳庄没有说,奴婢也不知道。”


第52章 二哥
  沈玉珺去到梧桐苑; 便见吴维康正从屋里走出来。
  她往后退了两步; 待得吴维康离开后,才带着人进了院子。
  柳庄径直将沈玉珺领到了书房; 在外头敲了敲门; 道,“大人,四姑娘来了。”
  里头传来沈昭低沉的声音,“进来罢。”
  柳庄推开门; 对沈玉珺做了个请的姿势。
  沈玉珺进得书房,便见沈昭正站在案桌前; 不知看着什么。
  即使是对这个大哥有诸多不满,在沈昭的面前; 她依然不敢放肆,朝着沈昭福了一礼; 乖觉唤了声,“大哥。”
  沈昭抬头看了她一眼; 递给她一幅画像,道; “宁王妃有意替宁王世子求娶你; 母亲很满意这门亲事; 他们已经商定下个月初来京; 这是宁王世子的画像,你自己看看,是否满意。”
  沈玉珺闻言; 眉心微蹙。
  以前家中虽不同意她和陈昔的亲事,却也从来没想过把她嫁到京城以外。
  若是其他事情,她或许会听他的,然而对于嫁人一事,她却是丝毫不愿意让步。
  沈玉珺没有去接画像,而是坚持道,“我早便同母亲说过,非陈昔不嫁。”
  沈昭也没一定要她接过那画像,他把画像放回桌子上,淡声道,“驻守北疆的护国公病了,我前些日子同陛下推荐,让陈昔去燕州接替护国公驻守北疆。陛下已经同意了,两个月后便会启程。”
  沈玉珺猛然抬眼看向沈昭,陈昔这一去怕是再难回京,那她该怎么办?
  沈昭手指轻叩着桌面,道,“你若执意要嫁陈昔,我也不拦你。到时我会同家人商量一下,让你们两个月内成婚,你便跟着他一同去燕州罢。”
  燕州苦寒,江州富饶,可这两个地方都离盛京甚远。
  有那么一瞬间,她就要以为大哥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所以才会推荐陈昔去燕州,也让她远离京城。
  沈玉珺看着她大哥,却见他眉目依旧冷冷清清,正等着她回话。
  不管怎样,这是家人第一次松口同意她和陈昔的婚事,她自然不愿拒绝,而且陛下一向宠爱她,到时只要她和陛下撒个娇,再把陈昔调回盛京也并非难事。
  想到此,她又松了口气,抬头道,“我愿意同陈昔一起去燕州。”
  沈昭很快便派了人去威北侯府提成婚一事,没两日,威北侯夫人便亲自请了媒人上定国公府提了亲。
  榆阳长公主原本并不同意这门亲事,然而她即便是再固执,看到女儿对陈昔痴心一片,儿子和定国公夫人也都同意了这门亲事,到底也还是有些松动了。又见陈昔在简宁一辈里也算得上翘楚,终究还是选择了妥协,同意了这门亲事。
  因着陈昔再两个月就要去燕州,两家动作倒是都很快,仅仅用了不到一个月,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便都已走完,婚期定在六月十八。
  这一天热闹非常,威北侯府到处都是喧闹声。
  眼见已经快到迎亲吉时了,陈昔却还在房中未曾出来,惹得宾客交头接耳。
  威北侯夫人只能亲自去房间催他。
  进得房间,便见陈昔坐在床前,一身大红的喜服,也没能驱散他身上的清冷。
  待得侯夫人走得近了,才看到他手上拿着一个微微泛黄的瓷娃娃。
  那个瓷娃娃她也曾见过,是陈昔被人寻到时,手心里头紧紧握着的,不用想便知道,这是谁送给他的。
  威北侯夫人微微叹了口气。
  自简宁退婚以后,陈昔和沈玉珺的关系在威北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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