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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医生我收了-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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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彧毫不犹豫,正准备拔腿前往,路野转念一想,觉得哪里不对,忙改口道:“不对,我记错了,应该是它旁边的那间。”
  这就跟考试遇到一道没有把握的选择题,只能盲猜答案一样,一旦改一次选项,就会改第二次选项,最后弄地当事人也不知道到底应该选择哪一个答案。
  从A到D,再从D到A。
  不会越来越确定,只会越来越犹豫。
  要么看哪个选项都对,要么看哪个选项都错。
  路野就陷入了这样的窘境。
  他看着四扇门,把脑仁都琢磨疼了,最后终于反应过来,‘操’了一声:“严彧,你他妈玩我!”
  严彧坐下来,从早餐袋里拿出那个他装作没看见的醋盒,轻轻撕开后,放到路野面前,无辜道:“不是你先‘汪’的吗?”
  路野瞬间改了称呼,并骂道:“汪财那个狗|逼,居然出卖我!”
  然后扭头看向严彧,龇牙咧嘴,像只被人踩到尾巴炸毛的猫:“昨天洛言家的事,我还没跟你完!”
  “没完就没完,”严彧轻声笑了下,语气温柔,“咱们先吃早饭。”
  对于猪队友把自己一声不吭卖了的事,路野非常气愤,气愤到他一吃完早饭,就想立刻离开猪队友的家。可严彧答应了汪财,得替路野把他昨晚携带并生产的酒后垃圾收拾处理干净。
  毕竟是自己捣过的乱,路野不好意思让严彧收拾,他上前一步,将那堆点缀着各色印记的衣服胡乱塞进一个纸袋里,拍了拍袋子说:“好了,走吧。”
  严彧无言地看了他两眼,折起袖子,抢过路野手上的纸袋,将里面的衣服倒出来,一件一件重新叠好,才又放进袋子里。
  做完这件事,他又将路野昨晚睡过的被套床单全部拆下来放进洗衣机,然后换上汪财早就准备好的新床单被套,最后打开卧室的窗户通风。
  冬天的室内开了空调,严彧为了方便干活,脱去了笨重的羽绒服,只穿了一件灰色毛衣。
  折起的衣袖,露出他白皙精瘦的小臂,严彧的手臂线条很好看,有种行云流水般的美感,不壮硕,但很有力,路野已经领教过两次。
  因为他身高接近一米九,铺床单时,不得不弯腰,手臂肌肉的牵扯带动了他两侧锋利傲人的肩胛骨,流畅利落的腰背在其中起起伏伏,成熟稳重的气质被渲染地淋漓尽致,如此一个简单的动作,却令一直站在其旁的路野,愈发想入非非。
  路野半掩着嘴,轻咳一声,丢下一句‘我去喝口水’,转身逃难似的溜出了卧室。
  严彧奇怪地看了路野一眼,低头继续铺着汪财的碎花小床单。
  一口凉水下肚,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顷刻挤出了路野的脑海,他站在客厅里,从那扇窄小的卧室门往里看,严彧高大的身影,慢慢汇聚进他的眼球,周身的血液在他的四肢里翻腾,看着严彧耐心地帮他收拾,他感到一股从未有过的温暖填满了他的心口。
  路野从小就是被捧着呵护长大的,身边不缺愿意骄纵和宠爱他的人,此时此刻,他有种错觉,他好像是个在人家家里闯了祸的孩子,严彧就是那个愿意骄惯他、领他回家的大……男朋友,这种感觉很新奇,同父母与经纪人助理那些都不一样,他觉得很温暖,也觉得很幸福。
  *
  从汪财家出来,严彧载着路野回到了路野的公寓。
  那天严阿姨的电话来得急,路野昨晚宿醉没回家,餐厅的饭桌上保留着他们昨天离开时的原态,一桌等待收拾的碗筷。
  严彧先给路野冲了一杯蜂蜜水,看着他喝完后,让他去休息。
  路野抹了下嘴巴,疑惑问道:“你呢?”
  路野走进家门时,可能直接忽略掉了那一堆嗷嗷召唤等待被收拾的碗筷。
  严彧接过路野手上的玻璃杯,指着餐厅的方向,丝毫没有半点做客人该有的客气模样,简单道:“洗碗。”
  兴许是甜甜的蜂蜜水将路野血液里最后一点残留的酒精融合挥发掉了,路野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丝隐隐的不对劲,然后这丝罅缝大小的不对劲越变越大。
  他倏地惊觉过来,严彧在躲他。
  其实也不算躲,严彧只是害怕路野问他三年前的事,因为他还没想好怎么跟路野说。
  严彧这个人不会撒谎,又有点拧巴,真想跟一个人讲一件事,一丝一毫的细节都不会漏过,可是林诩那句恶心同性恋的话,他好像暂时在路野面前讲不出口,可他又不想骗路野,一来二去,他就下意识不去提及这件事。
  路野伸手拉出他:“等等,我们好像还有点事没有讲清楚。”
  严彧不会装傻,他直白问道:“能不能晚点说。”
  路野装作大方的样子:“行啊,你说晚点是什么时候。”
  严彧想不出一个确定的时间,一时语塞不说话了。
  “你都不知道晚点是什么时候,”路野往沙发上一靠,样子懒叽叽,语气却咄咄逼人,“那我们就现在说,我问你答,怎么样?”
  严彧想了想,点头同意。
  路野毫不客气,见严彧同意后,立马抛出第一个问题:“他叫什么名?”
  “林诩。”
  “名字还挺文艺的,”路野酸溜溜地点评完,又问,“年龄比你小吧?”
  这个问题有点白痴,还掺杂了某人的幼稚,严彧说过那是他带的一个实习生,怎么算,年龄也不可能比严彧大,但严彧没能发现路野那颗芝麻绿豆般大小的心眼,他老实回答:“现在应该是24岁。”
  “还挺年轻,”路野轻哼一声,没心没肺地回忆道,“我记得没错的话,洛言说那渣滓在床上说你恶……”路野适时地悬崖勒马,换了个问法,“严医生,那人是不是床上功夫太差,给你留下了阴影?”
  严彧:“……”
  路野没有和严彧开玩笑,他内心真就这么想的,洛言只言片语的那两句话,再联合严彧不能和同性有过于亲密接触的心病,实在教人不能不往这方面想,他当然不会否定严彧,所以只能否定那小渣渣。
  严彧内心纠结良久,时过境迁,他都对林诩那句话不甚在乎了,路野听到那样一句话,未必会起什么波澜,他决定还是将三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和盘向路野托出。
  可不等严彧开口,路野突然凑近,低声道:“严医生,我跟你交个底,少爷我那方面非常优秀,不仅能让你舒服,还保证将你那点人生阴影清理地干干净净。”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大家的支持,爱你们~
  晚点捉虫~


第24章 偷看
  话说到这里,不用什么情绪,暧昧的火花滋啦一声就轻易地被点燃了,按照路野所理解的常规剧情走向,他们今天应该会有个美好的夜晚。
  路野是个行动派,他的手刚掀开严彧衣角的一点,谁知严彧突然正襟危坐,他如临大敌般地慌张撤离,那只贼手无处可放,只好敷衍了事地抓了抓头发,然后清咳一声,不死心地说:“少爷我没骗你,我在那方面真挺强的。”
  严彧内心一直在纠结怎么跟路野说那句话,才能保证不伤害路野,所以他压根没注意到路野的一言一行,等他回过神来时,已经错过了路野上上句话,他不假思索,扭头就问:“哪方面?”
  路野没想到严彧突然变得这么直白,从天而降的提问,还用着最单纯无瑕的表情,直接把没脸没皮的路野问到哑口无声。
  严彧见路野不做声,又重复问了一遍:“你哪方面强?”
  表情依旧单纯地像个三岁小孩。
  而路野就像个拿棒棒糖哄骗小孩跟他走的坏叔叔。
  路野思考了会儿,突然双手叉腰,左右侧身扭了两下,暗示道:“我的腰……挺好的。”
  严彧可能有点职业毛病,他拿出看诊病人时的语气道:“你平时生活习惯好,坐姿正确,腰部肌肉和韧带自然处于相对松弛的状态。”
  路野在心里无声骂道‘我可去你大爷的’。
  对严彧这种戴着眼镜的文化人太过委婉,就是不放过自己。
  路野抹了把脸,直喇喇道:“只要上了少爷的床,就是我最宝贝的人,少爷我不仅温柔,而且体贴,保证一点皱眉的疼处都不给你。”
  这么直白的话,严彧再听不懂,他可能得去五官科看看听力是不是有问题。
  此话冲击力太大,理解过来的严彧,猛地呛咳了好几声,一直不见停,路野拿起桌上的茶杯给他倒了一杯凉水,边递给他,边拍着他的胳膊说:“哥哥别激动,你还没试过呢,不用这么捧场。”
  严彧将那杯凉水灌下肚,平息了不少,只是脸色咳地有点红,连着脖颈和耳背一路蜿蜒,红了一片。
  “严医生,你怎么这么可爱,”路野笑看着严彧通红的耳廓道,“几句话就能让你脸红,是你脸皮太薄,还是少爷我魅力太大啊?”
  严彧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放下手中的茶杯,鼻梁上的眼镜没有歪,他却正了正眼镜,好像通过如此简单的一个动作,对接下来要说的话就有了底:“我不记得那天的天气,我大概准备了好几个小时,买花,订蛋糕,弄花瓣,摆蜡烛,做饭……我没跟人表过白,想在他生日的时候,给他一个惊喜,正式地跟他开一次口。都说生活需要仪式感,我以为仪式感越强,就会越顺利,前面的确挺顺利的,可不知为什么到了最后,我想和他更近一步,他却突然开口喊了停,他对我说他恶心同性恋一辈子……原来从前的一切都是有目的的……”
  时过境迁的人和事,严彧早就放下,他之所以一直没跟路野说三年前的事,一是没找到机会,二是碍于自己的那点心理障碍。
  就像那个被路野偶然从外套里翻出来的钥匙扣,如果不是路野发现,严彧都想不起来。
  究其根本,可能是严彧自己不想让路野知道他患上这个心理障碍的真正原因,是林诩的一句话。
  以前的人,放下了,就不必再跟现在的人提起。
  严彧说完这些,心情平静极了,他眼错不眨看着路野,等待他的回答。
  路野没作声,过了良久,他突然张开双臂,抿着唇点了点头,像是安慰一只森林里迷路的小鹿,轻声道:“过来,少爷抱抱。”
  严彧呆愣在原地,不明所以。
  路野又张了张双臂,开口道:“那小子就是乌龟王八蛋的亲孙子,他妈居然有脸说同性恋恶心,他算哪片田里的葱和蒜,我看他妈装同性恋骗人才最恶心,等老子哪天见到他,非把他没用的脑子拆下来踢球。严医生受委屈了,我不会骗你,我是同性恋,我就喜欢男人,你把我压到床上,我不会说你恶心,我只会觉得开心。”
  严彧:“你不生气了?”
  “我生什么气?”
  严彧怀疑地看了他一眼:“你从洛言家离开的时候……”
  “没生气,”路野说,“只是心情不好。”
  严彧觉得彻底解决一个人生气的源头,是将所有事情搞清楚问明白,这极有可能和严彧的职业有关,问清楚病因,才能对症下药,于是,严彧问了一个特别白痴的问题:“为什么心情不好?”
  路野内心翻了一个白眼,然后吃味地说道:“某人明明说没有走到那一步,结果不仅在家留着钥匙扣,还记得给人过生日的每一个细节。严医生,虽然我和你现在是身体关系,但我总有权知道你的心病从何而来吧”
  严彧感觉自己好像闻到了一丝酸味,他隐约明白早上路野为什么突如其来地给汪财换称呼。
  严彧压低声音笑了两声,倏地想起后天是路野二十五岁的生日,他提议道:“后天我给你过生日。”
  “不需要,不稀罕,”路野翘着尾巴傲娇道,“我有朋友给我过生日。”
  路野的朋友,就是经纪人和助理喊几个公司里的人,给他办个生日派对,热闹是热闹,但路野都厌倦了。
  不过听苏姐说,今年的生日派对,会和以往不同,最近某上星卫视正在热播一部路野作为男三号出演的偶像剧,压箱底的一部戏突然火了,路野粉丝增加不少,他那原本才几千人的后援会一下涨到过万,其中几个大粉头已经联系过苏姐,说想替路野办个生日会。
  苏姐担心万一粉丝不够,多丢脸,于是她婉拒了粉丝想给路野办生日会的心意,让他们直接参加内部的生日派对,也算是给粉丝的福利。
  这么经营自家艺人的,苏姐可能是第一人。
  严彧非常贴心道:“那等你朋友给你过完生日了,我再给你过。”
  这人还不死心,路野心道。
  该谈的事情谈完,昨晚醉酒的困意重新翻涌而至,路野不耐地摆手道:“到时候再说。”
  然后,揉着太阳穴,不管严彧,滚回房间补觉去了。
  等到路野一觉睡到下午,热空调开地太足,他口干舌燥地爬起来想去客厅倒杯水,看到一个人坐在沙发里看电视的严彧,活活被吓了一跳。
  严彧听到动静,转过头看向路野,笑着问道:“你醒了?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做。”
  路野疑惑地盯着他看了两眼,发出由心地质问:“你怎么还没走?”
  严彧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道:“现在四点,我晚上七点半值夜班,还早。”
  这是打算直接从他家去医院上班,也对,他家的确比严彧家离医院更近。路野还以为此人准备……
  路野打消了自作多情的念头,问严彧:“能帮我下点面吗?多葱花,要辣椒。”
  严彧点头说好,给路野倒了一杯温水,放在茶几上,转身正准备往厨房走,此时走到沙发旁,还没来得及坐下的路野,不经意抬头看了眼电视,张嘴随口问道:“你看什么电视呢?”
  严彧突然调转回头,拿起沙发上的遥控器,风驰电掣地关上电视道:“随便看看,没看什么。”
  他确定电视屏幕一片漆黑后,方放心地去厨房煮面。
  路野满脸问号,他拿起遥控,一边打开电视机,一边自言自语道:“有病,你关了有什么用,我家电视可以看历史浏览记录。”
  他话音刚落,莹亮的电视屏幕上突然出现了一张他有点熟悉的脸,女人穿着一身职业装,坐在台阶上,妆哭花了一半,嘴里念着叽歪的台词:“为什么所有的男人都是负心汉……”
  路野再一抬眸,看那电视剧名,《霸道少爷的追爱手册》,越看越熟悉,总觉得在哪听过,没等他想起来,镜头一转,那女人面前突然出现一双男人的大长腿,闪着粉红色泡泡的镜头从下至上,终于落到男人的脸上。
  卧槽,这他妈不是本少爷英俊逼人的帅脸吗?
  难怪这女主角和剧名如此熟悉,这是当年路野刚出道时,年轻不懂事随便接的一部小烂片,他好像是作为男四号还是男五号来着,反正他已经不太记得了。
  路野本人看了都觉得辣眼睛的电视剧,不是资深粉丝想考古喜欢的哥哥,没人会违背良心看此种无脑剧。
  严彧一个看电视只看新闻联播,看书只看科学期刊的老干部,又不是路野的影迷,只剩下一个原因解释地通。
  严彧想了解他。
  不管严彧是出于什么原因,路野心里跟抹了蜜一样甜丝丝的,他看着厨房的方向,唇角不自觉开始往上勾。
  看什么电视了解他,直接问他本人不就完了。
  餐桌上,路野边吃面,边时不时从筷子上盯着对面的严彧看几眼,他每看一眼,眼梢的笑意就加深一层。
  严彧秉着虚心学习的心,忍不住问道:“我下的面不合你口味吗?”
  路野咽了一口面,一脸真挚诚恳地问道:“严医生,你觉得我演技怎么样?”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大家的支持,爱你们~


第25章 啾咪
  那天严彧没有对路野的演技做出任何评价,不过俩人心照不宣,都猜到对方做过什么,知道什么。
  路野头一次没有发挥他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求知精神,他甚至善解人意地将话题绕到了别的事情上。
  第二天,严彧放假一个人独自在家,他不休息不睡觉,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将路野从前演过的,哪怕只有三秒打酱油的镜头,全部一鼓作气地恶补完了。
  末了,严彧揉了揉发酸的眼睛,给路野发了一条消息。
  严彧:【我看完了。】
  路野收到消息的时候,他正在看苏姐发过来的一个剧本,医学题材的,他正好想到严彧,严医生就心有灵犀地给他发了一条消息。
  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看完了什么?】
  严彧简单回答:【你演的剧。】
  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本少爷演技怎么样?】
  严彧:【我不懂这些。】
  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那你说说你看完后最直观的感受。】
  严彧记忆力好,他几乎能记得路野在剧里说过的每一句台词,可当路野问他看完后最直观的感受,那些台词和画面好像一并模糊在了脑海里,只剩下那点被越放越大的感受——酸。
  严彧不像路野,可以把喜欢和爱随时随地地挂在嘴上,坦然地天经地义。他善于伪装自己的情绪,包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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