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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魔尊结睡袍-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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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消片刻就把他们撑爆开来,一时间赤红四溅、血肉横飞,将小庙四壁糊了个匀实。
  “妖、妖怪啊……”彭掌门面色煞白、唇色青紫,哆嗦半天吐出三个字,裆部渐渐洇湿。
  蓝翎一甩衣袖,不染纤尘,拖着长尾款款而来,“现在才知道,晚啦~”
  彭掌门浮起的惊恐戛然而止,五官已经丝丝黑气伴着鲜血汩汩而出。
  蓝翎伸出食指轻轻一转,忽然顿在半空,嘟嘴嘀咕一句,“……算了,太近又要挨骂。”
  彭掌门随着体内黑气不断外泄,颓然倒地,死状无比狰狞。
  蓝翎视若无睹,环望四周景象,哼起音调软糯的小曲儿。
  “咯嗒”声响,香案下,一块地板掀起,一只手臂伸了出来。
  郁安宁半撑起身子,长长地吁了口气。
  有些刺目的烛火中,一个好听声音的声音问:“没事儿吧?”
  沈曜躺在身边,仍在沉睡,长长的睫毛于面颊打下一片暗影。
  郁安宁不由自主伸出手,描摹着他的入鬓长眉,突然被空气中浓郁的血腥味夺走了注意。
  郁安宁出了黑暗,看到眼前景象陷入震惊,暗红色的房屋中,只有蓝翎站立的地方是干净的。
  “为何杀人?”郁安宁面沉如水,语气不乏严厉。
  “呦呦,还挺吓人。”蓝翎提灯立在原地,微笑一丝也没有消减。
  郁安宁冷声问:“为何要杀这么多人?!”
  蓝翎笑着步步走近,脚底踩过片片斑驳,语气却是出奇的温柔,“他们不死,你们也逃不了。”
  郁安宁呼吸一滞,“那你就不能……”
  蓝翎耸了耸肩,无奈道:“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是吗?”清朗的嗓音自黑暗中传来,带着森森寒意。
  蓝翎身体一僵,笑容冻在脸上,眼看郁安宁目光移向他的身后,十分机械地扭过头,“少主这么快就醒啦?”
  “嗯。”沈曜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再不醒怕你忍不住殃及池鱼。”
  “哈哈哈,少主哪里的话,”蓝翎快被他的眼神冷僵,讪讪道,“本座做这么些还不是为了救您嘛?”
  沈曜面颊阴沉,一道白焰自掌心腾升,映得眸底宛若茫茫深海,没有一丝情感。
  “尊……”蓝翎后背冒出虚汗,话音未落,白焰已经倏然而出,直向额头而来,“啊啊!”他喉头如同哽住,发不出更多声音。
  白焰却陡然转了个弯,擦着他的头皮向屋顶飞去,所过之处凝结起厚厚的冰霜,覆盖住团团斑驳血污。
  须臾之后,庙宇变成一片雪白,血腥气荡然无存,就是冷了点儿。
  郁安宁裹了裹衣服,脸色依然不好看,蓝翎有苦难言,这是荡魔气,妖阶低点会直接冻成冰坨子,沈曜明白着故意罚他,可还得摆出一副讨好的样子,“少主功法恢复,可喜可贺,本座也算功德圆满了。”
  沈曜瞥他一眼,“找得这破庙还有脸提?”
  蓝翎满脸委屈,“修仙者修道,谁会跟佛祖过不去?”
  沈曜:“这是藏身在此的理由?”
  郁安宁:“……这蓝右使果然脑子有问题。”
  气氛落到冰点,蓝翎连忙自宽袖里掏出一只小包袱,“我的人要换班了,事不宜迟,你们快走吧。”
  郁安宁环视四壁,“那这些人……”
  蓝翎道:“放心吧,有我呢。”
  郁安宁:“怕的就是你。”
  沈曜声音冷沉:“以后不许再开杀戒!”
  蓝翎:“护妻这么严实真的好吗?”眼看郁安宁登上马车,一把拽住沈曜袖子,“少主借一步说话。”
  沈曜看着郁安宁坐好才扭过身子,蹙眉道:“事无不可对人言。”
  蓝翎瞪大眼睛:“尊上莫不是怕他多想?”
  沈曜:“……有话快说。”
  蓝翎语带忧虑,“尊上莫得再次动用妖灵血?”见沈曜默然不语,他长叹一声道:“这是第二次,您知道再用会有什么后果吧?”
  沈曜:“知道,告辞!”
  蓝翎又拽住他的腰封,“会魂飞魄散的尊上,即便魔尊也活不成!”
  沈曜深望一眼,抬臂拉开他的手,“好好守在不灭天。”转身上了车。
  厚重的玄铁城门缓缓开启,有了右使的赤焰令,守城仙徒不敢打开车帘,只在外面再三确认的确没有任何妖气的反应,才放了他们出去。马车一路狂奔,越过无数村庄和山野,直到日上三竿、天光大亮。
  郁安宁靠在沈曜肩头,昏昏欲睡,忽然睁开眼睛问道:“蓝翎在自己守城的时候把人放了,不会有危险吧?”
  沈曜拍拍他的手背,“你还担心别人,咱们不是也在逃命?”
  郁安宁看着车厢里的陈设和吃食,“没有逃命的感觉。”
  沈曜眼底存笑,“心大也是优点。”
  “师兄好像在笑话我?”
  沈曜宠溺地摸摸他的头,“去把那个包袱打开,看看里面有什么。”
  不灭天明心宫
  两个守门仙徒窃窃私语。
  “右使进去多久啦?”
  “一个时辰总有了。”
  “怕是要出大事!”
  “你又胡说。”
  “你新来的不知道。现在可是首座闭关修炼的时辰,却把右使叫进去,说明什么?”
  “说明修炼任务提前完成?”
  “……说明首座被异相打扰了啊,蠢蛋!”
  “得了吧,出事的话蓝右使早被拖出行刑了。”
  “哼,等着瞧!”
  偌大的殿阁只燃着两三盏烛台,黑漆漆空间弥漫着特有的药草香气。
  这是蓝翎特别为首座配制,调节气息所用,此时窜进自己鼻孔,越发撩拨着敏感的神经。
  还没有上山,就接到袁珏紧急传召他进宫的消息,蓝翎心感不妙,为了拖延时间,还是一路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不想被晾在这空荡荡的殿里,进退维谷。
  他想了想,决定先撤,刚要拉开殿门,袁珏的声音响起:“右使要去哪里?”
  蓝翎翻了个白眼,转身堆笑行礼,“听闻首座闭关,不便打扰。”
  “你过来。”袁珏道,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蓝翎迟疑片刻,还是循声往后殿而去。
  穿过幽暗的回廊和烟雨蒙蒙的庭院,流水声隐隐传来,转过假山,眼前豁然开朗。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蓝翎狐疑,他在不灭天许多年,不知这里竟有条瀑布。
  “你来了。”袁珏声音传来,
  蓝翎一惊,瀑布遮盖了声音,不知何时他已来到身边,黑发披散,赤膊赤脚,只下身穿着一条白布长裤。
  “拜见首座。”他这副样子,蓝翎心里更加忐忑。
  “嗯。”袁珏很随意地挥了挥手,低头望向他的眼睛,“右使不会不知本座因何唤你吧?”
  “……属下愚昧。”蓝翎俯得更低,这情形袁珏问他叫什么他都能说不知道。
  周遭陷入安静,袁珏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知也不怪你。”
  不等回答,肩膀的手倏然一紧,蓝翎的裘氅如同薄纸般撕碎,中衣应声断裂,露出大片白皙肌肤。
  纵使没脸没皮惯了,蓝翎低头看着裸/露的胸膛眉头一皱,“首座这是何意?”
  “右使陪本座练练功法。”袁珏微笑,仿似冰雪消融、百花盛开,抬臂将他提起,倾身坠向崖底飞流冲击的崖底。
  “啊啊,不要!”蓝翎终于露出惊惶失措的神情,叫声很快淹没在震耳欲聋的水声里。
  强大冲击宛如巨石砸在头顶,全身瞬间被水包裹,看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激流,蓝翎本能向外逃窜,却被袁珏死死缚在水中。
  “右使怕水?”耳边他的声音格外清晰,“还有什么本领赶紧使出来吧?”
  “可恶!”蓝翎恶狠狠地看着崖底密密麻麻的缚妖阵,他稍一疏忽就会化为焦灰。
  “右使今日怎么了,功法如此之弱?”袁珏俊颜隔着水流愈发扭曲,一掌击在他妖核的位置。
  蓝翎吃痛弓下了腰,忽被他捏着下颌提到半空,振臂一甩扔出瀑布,重重落摔在阵法中央。
  身旁陡然震动,袁珏顷刻间跟了上前来,垂眸冷视,“右使想通了吗?”
  蓝翎惊诧:“你早就知道我是……”
  袁珏蹲下身,抬手抹去他脸上水渍,挑起下巴仔细看看,“右使如此与众不同,本座颇为不舍,说出沈曜去向,饶你一命,不然的话……”他目光阴冷,“对付妖孽本座有的是办法,准保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北冥

  
  夕阳余晖渐沉于连绵雪峰; 只在天边留下一抹青灰色的余韵。
  傍晚时分温度骤降,丝丝寒风夹杂雪粒子打着旋儿; 仿佛警示行人加快脚步。
  雪地耸立起厚重的城墙; 上头挂着一排排小臂粗的冰溜子; 黑漆城门上方阴刻的两个大字让白雪填满,隐约看得出:北冥。
  崇光、崇明
  明心、明觉
  北苍、北冥
  这是无极六界的最北端。
  城防并不严苛; 百姓衣着厚重、步履匆匆; 被耽误在路上,一不小心就会冻死。
  走过城门百十步,伛偻的身影挡在路中; 强行把队伍挤出个弯来。人们不得不停顿片刻; 听沙哑声音凄婉哭诉,然后摇着头离开; 弄个从里到外透心凉。
  “爷,救救我家闺女吧!”老妪不知在这里求了多少天,声息不继、气若游丝,却凭一己之身死不放手。
  “老人家丢了女儿?”清亮嗓音从风帽后面传出来。
  “是啊是啊,这位爷行行好!”终于有人停下; 老妪仿佛抓到救命稻草。
  一双手从氅衣伸出,将她搀起扶至路边。待对方摘下风帽; 老妪不眼前一亮,好个俊美少年!她活这么大岁数,从没见过如此完美的皮囊。
  “大婶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儿?”少年微笑,语气温和。
  与此同时; 一位身披玄色氅衣、身形高挑的男子来到旁侧,容色也是万里挑一,只是眉宇间的冷峻比这天气有过之而无不及。
  少年道:“无妨,这是我师兄。”
  北冥城里何曾来过这样神仙般人物,老妪顿时觉得寻女有望,连忙颤巍巍地道出经过,可说来说去只知道女儿名叫晴雁,半月前的某日突然失踪,自此杳无音讯,任她问遍邻里依然无迹可寻。
  老妪口中的晴雁乖顺听话,绝不可能不打招呼便弃家而去,必是居心不良之人趁自己离开时将女儿强行拐走,可怜她早年丧夫、晚年失女,落得个孤苦伶仃的下场。
  二人将老妪扶回家中,留下钱粮,折腾到午间才出来。
  郁安宁想起老妪境况,内里有些酸涩,双手拢在袖中道:“师兄不会怪我耽误工夫吧?”
  沈曜望他一眼,“怪有何用,已经耽误了。”
  郁安宁撅了撅嘴,“可四条丝帕拼合在一起,到底是什么鬼画符?除了母亲的名字啥也看不懂……诶呦~”
  “少见多怪。”沈曜修长手指于他额头一弹,眸底带着笑意,“那是传说中的鲲,黑点标记的位置是鲲的眼睛。”
  郁安宁望天,“没准儿鲲的眼睛有整座城那么大……”
  说话间,面前出现沈曜放大的脸,他双臂一抬,用风帽兜回郁安宁的脑袋,“昨天不还头疼吗?”
  “对啊师兄,不仅头疼,还总梦见一个人,一个陌生的男人。”郁安宁蹙眉道,“可能我跟这人有什么渊源。”
  “哦?”沈曜放缓脚步,挑眉问,“什么渊源?”
  “嗯……”郁安宁咬唇思考,“没准儿欠他很多钱?”
  沈曜仿佛踏空了一下,面色不由沉了沉,拉住他的手道:“走。”
  郁安宁:“师兄知道去哪儿?”
  “吃饭。”
  “……你一说我还真饿了。”
  “……”
  绕过北冥城最为热闹街市和最为豪华的酒楼,两人七拐八弯来到破败杂乱的旧城棚户区,行人往来如织,贩夫走卒、三教九流皆汇集于此。
  沈曜衣袍颜色素净,却是低调的奢华,一脸淡然地走进路旁草棚,坐在角落间油渍斑斑的长凳上。
  郁安宁知道他甚爱干净,带着抱歉的笑容。
  沈曜望着奔忙在密匝匝桌凳间的店小二,“向他打听一下。”
  郁安宁做了个“明白”的手势。
  “快快快,走远点儿!”不知看到什么,店小二快步出去,一顿乱轰,“说你呢,听没听见,别逼我动粗啊!”
  郁安宁眉头一皱,起身跑到外头,迎头见小二提着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往远处扔,若非一双眼睛蓦地露出,他真以为那是堆烂麻布。于是上前阻拦,“喂,一位老人家,你何必如此?”
  店小二回头一看,勉强陪笑,“这位爷,咱们也得养家糊口,小本生意赊不起啊,他堵在门前谁还能进?”
  “拿去。”清冷的声音道,
  “破布”蓦地一抖,两眼放光地冲向沈曜手里热气腾腾的两屉包子,也不管烫,抓起就往嘴里塞。
  小二见麻烦解除,赶紧满脸堆笑将他们迎了回来,“二位不是本地人吧,真是心善,来点儿什么?”
  郁安宁摘下风帽:“包子吧,他们吃得好香……”
  小二盯着他仿佛被电到一样,呆立半晌。
  沈曜面色沉沉:“还不去拿?”
  店小二:“哇,这位客官还想吃点什么,给您打折。”
  郁安宁:“哦,对了,顺便向你打听个事儿,我们进城时碰到……”
  “一个老妇人是吧?”店小二紧接着茬问,
  “对对,她在找……”
  “找她家女儿是吧?”
  “没错,兄弟你咋……”
  小二摆好碗筷,“这话别人要问,我定然回答不知。客官是善人,不妨多说两句,”他微微弓下腰,压低声音,满脸神秘地凑近郁安宁,一扭头,险些被沈曜的目光给冻死,下意识地向后避了避,“那柳老太太的闺女,二十年前就没了。”
  沈曜眸底泛着冷意,“这么说,晴雁已然过世?”
  店小二低叫:“哇,失踪这么久跟死了有啥区别?”
  沈曜目光射向他,不怒自威,“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店小二一头冷汗,频频点头道:“没错没错。”
  郁安宁心说师兄你语气这么吓人作甚?又问:“没有找过吗?”
  店小二感叹,“怎可能不找?凭老太太这股子劲,七八年间没断过,城里城外都找遍了,这么个大活人居然一点儿踪迹都没有,我想八成失足掉山旮旯里了,没准儿哪天发水给冲出来,你们信不?”
  两人对视一眼,都没接话。
  郁安宁一低头,忽见笼屉满当当垒了两层,惊问:“师兄咋要了这么多?”
  “怕你吃不饱,”沈曜笑容满是宠溺,“都吃了,不要剩。”
  “这是想撑死我的节奏?”郁安宁小声叨咕,每种馅儿都尝了一遍,冷飕飕的感觉从对面产来,嘿嘿笑道:“师兄怎么不吃?”
  沈曜旋即微笑,“我不饿,你再多吃一点。”
  郁安宁:“……你笑得我好害怕。”
  使尽洪荒之力,郁安宁吃下不到三分之一,看见包子就要吐出来。
  小二在一旁问:“客官还想来点儿什么?”
  沈曜道:“打包。”
  郁安宁:“师兄,我先出去吐一会儿。”
  沈曜眸底似有笑意,对小二道:“给外面行乞的人都分一些。”顺手扔给他两串钱,“这是劳资。”
  “得嘞。”捧着沉甸甸的铜钱,店小二眉开眼笑地忙活去了。
  还以为真让他吃完的郁安宁长长舒了口气。
  两人沿着街道,一路都能看见有人狼吞虎咽吃包子。
  正要转弯,阴暗角落里低沉沙哑的声音的传入耳际,“两位少侠留步。”
  郁安宁扭头,只见一堆破布移动过来。
  “……”
  沈曜:“老伯有事?”
  一双眼睛从布条后露了出来,沙哑的声音道:“老朽向来不喜欠情,听闻两位是在找人,可有结果?”
  沈曜道:“听闻已经过世二十余年。”
  “非也、非也。”老者朗声笑道,“道听途说岂可轻信?”
  郁安宁:这里才算道听途说吧?
  “莫非老伯知道线索?”沈曜问,
  老者道:“老朽方才与街上同僚商讨此事,二十年前,有人见过一位裙裾绣着归雁的姑娘赤脚往念慈山而去。”
  郁安宁一惊,“师兄,大婶说过她女儿的裙子……”
  沈耀却打断了他,继续问:“念慈山?”
  “喏~”老者抬手向后指指雾霭中高耸入云的一座巍峨雪山,“就是那里,据说有人在那里被神仙救下,所以取了这种名字,可城里人都知道,但凡上去就没人下得来,所以还有另外一个叫法——鬼峰。”
  “这也差得太远了。”郁安宁遮目望着那边道,“您确定……”
  “行了。”老者扑了扑破烂流丢的“袍子”,“老朽言尽于此,两位好自为之。”
  沈曜朝他拱了拱手,“多谢。”转身欲走。
  郁安宁拉住他袖子,“师兄,他说了跟没说一样,咱们怎么找啊?”
  “哦,对了。”沈曜忽然想起什么,对老者道:“受人所托,给您带个话儿。”
  “给我带话?”老者眼底惊讶转瞬即逝,“老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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