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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魔尊结睡袍-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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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聚仙镇群山环绕,树木葱茏,郁安宁寻了处依山傍水之地准备伏击高阶灵兽,四周却不时传来放箭声、脚步声、各种进攻为自己的打气声和被揍时的惨叫声,连着换了几处地方都是不堪其扰。
  眼看时间过半,一无所获的郁安宁忍无可忍,为了酒馆,他必得拿出雷厉手段打败沈曜才行。
  走着走着,脚踝处忽然传来毛茸茸的触感,低头望去,一双又大又圆、湛蓝色、水汪汪眼睛正瞅着自己,竟是只浑身沾满草叶的小炎猫。
  炎猫幼崽时期特别可爱,成年后凶悍敏捷,攻击时放出的炎火能烧毁一片林子,性情暴躁得很。
  这种灵兽鲜少现身,郁安宁与它对视片刻,嘿嘿笑道:“罢了,充个数也好。”俯身拾起揣在胸前。
  小炎猫仿佛受了惊吓,伏在他胸口瑟瑟发抖,郁安宁看到小家伙可怜兮兮祈求的眼神儿,又不忍心了,自言自语道:“也对,你族甚爱清洁,皮毛粘上太多人味就不好了,等我赢了沈曜那孙子就送你回家……”
  他一路念念叨叨,小炎猫发觉此人除了话多并没太大威胁,也大着胆子钻了出来,支着软软的身子一直往前挣,像是知道家在哪里。
  郁安宁拍拍它的小脑袋,“不要着急,哥再找找比你厉害一点儿的。”
  待要跨过一条山溪,毛绒绒的小家伙忽然半直起身体,警觉地注视着前面某个方向,龇起尖利的小乳牙齿喵喵直叫。
  不等郁安宁反应,硕大火球带着火星子扑面而来,灼热感登时蹿遍全身。郁安宁下意识屈身一滚,落入溪水之中,扒住一块山石在后头窥视。
  只听得烈风“嗖嗖”而来,一袭黑影倏然闯入视野,一只体型硕大的炎猫飞身扑向溪边,布满赤色花纹的身体冒着黑烟,两只蓝色眼球散发着幽冷光芒。
  小猫挣扎一下,立刻被郁安宁裹在怀中,“嘘~危险~”
  果不其然,话音未落,又有一道黑影风驰电掣般蹿出密林。两只炎猫一雄一雌,齐齐转身看向半空,弓起身子蓄势待发。
  郁安宁也随它们往上瞅,太阳突然被一块巨大黑布遮住,四周陡然暗了下来。
  幼崽弱弱“喵呜”两声,使劲儿往他怀里钻。
  大风蓦地刮起,林中飞沙走石,雄壮的长啸刺痛了耳膜,郁安宁眯着眼睛一瞅,差点没给吓尿,那伸展长翅盘旋于半空中的,竟是一只晶焰蛇雕,看来已把两只炎猫当成猎物,志在必得。
  两只炎猫显然落于下风,周身伤痕累累,蛇雕居高临下,锐利的眼睛寻找时机,稍有疏忽就会被它凿穿脑壳。
  郁安宁忽然明白了,小炎猫八成是被父母扔出去避难的,自己却误打误撞将它送了回来,好让全家整整齐齐凉在一起。
  他为难起来,如果携崽逃走,很可能惊动三只灵兽一起攻击自已,若不走,等蛇雕解决掉炎猫夫妇,剩他一人,刚好白送一顿夜宵。
作者有话要说: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节外生枝

  小炎猫仿佛看穿他的心事,一只肉乎乎的小爪子按在胸口,朝他喵喵地叫着,望着那双水汪汪充满哀求的大眼睛。
  郁安宁:……
  一个湿淋淋的大活人突然从溪水中腾跃而起,猛扑上前,蛇雕不幸被甩了一身水,两只蓄势待发的炎猫也同时愣住。
  被幼崽攫住视线,两只炎猫全身炸毛,比平时大了一倍不止,正要发起攻击,小猫弱弱地叫了两声,两相交流,才发觉这个疯子是来帮忙的,于是调转枪口,逡巡郁安宁两侧。
  不过瞬间的变化,疾风骤起、草木摇晃,警觉的蛇雕同样觉察到危险,扑扇翅膀升到空中,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俯冲下来,铁钳一般的利爪蹭着他的头皮飞了过去。
  郁安宁只觉头顶一凉,发带已被爪尖勾走,一把青丝披散而下,他捂着脑袋,心脏咚咚狂跳,手忙脚乱抄起腰间银哨,鼓足气息狠力猛吹,本以为尖利哨声响彻云霄,不想丝毫没有动静。
  蛇雕的目光像在打量一块肥肉,郁安宁愤然将银哨甩开,“靠,什么破玩意儿!”
  若想救下炎猫一家,必须吸引蛇雕注意,可仙法口诀他哪条也背不全,情急之下抓起脚边一块石头丢上去,灵兽生性好斗,果然将重心转移到他的身上。
  郁安宁与蛇雕斗智斗勇了百十回合,愈发力不从心。
  蛇雕猛然发现炎猫不知去向,长翅一震,俯冲而下,铁爪直接把郁安宁钉在地面,带钩的长嘴冲着右眼啄了下来。
  郁安宁动弹不得,正以为自己就此别过,却听耳畔长啸一声,头顶扬起大风,蛇雕猛然升了半空,一只脚爪被黑色长鞭缠了个结实。
  他偏头一看,奋力拽着鞭子的另一头的居然是沈曜,若非出现及时,自己脸上八成已新添两个血窟窿了。
  郁安宁庆幸之余,见他竟能独自拖拽住挣扎的晶焰蛇雕,可见臂力惊人,心里又泛起浓浓的酸味,不过那畜生凶悍狂放,看样子撑不了多久。
  郁安宁踉踉跄跄爬了起来,便听沈曜大声说:“火相灵兽,快念玄冰咒!”
  “好、好!”郁安宁摆好姿势,左思右想努了半晌,最后红着脸说:“你先给我起个头吧。”
  沈曜听闻双臂一抖,差点就松开了手,紧咬嘴唇瞪着他道:“快跟着我……念。”
  关键时刻,郁安宁不但被救而且露怯,感觉非常没有面子,怎奈情况紧急,只能沈曜说一句他跟着说一句,好不容易说全了,沈曜吃力过重,面颊已憋得通红。
  咒术轰然生效,郁安宁借势发力,寒风中的冰球呼啸而来,如拳头般砸在蛇雕头上,蛇雕吃痛仰起鸟头,又被一根冰柱戳到下颌,晃了两晃,从空中栽了下来,重重摔在地面。
  沈曜见状快步上前,修长手指飞快结印施了一道紧缚咒,仔细观察片刻才长长松了口气。
  郁安宁披头散发,四肢平摊在地上,呼呼地喘着粗气说:“好在你听见哨声,不然我真完了。”
  “没听到。”沈曜眉眼恢复了冷冰冰的常态,轻飘飘地说,“恰巧路过。”
  这个表情在郁安宁看来充满讽刺,可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摇了摇手。
  眼前突然一暗,沈曜提步走近,缓缓地蹲下身,低头定定看着他,“郁兄功力不俗,三阶灵兽一记便打晕了。”
  郁安宁纵然脸皮再厚,也听出他的语义,趴在地上忿忿道:“你说的反话吧?我等会儿去捉几只别的,你先忙你的吧。”
  话音未落,昨夜梦境蓦地浮上心头,那个场景竟与现在很是相近,想起沈曜接下来做的事情,郁安宁的脸倏然红了,眼看沈曜俯下身,近看五官更加完美,一双微抿的薄唇光润润的,让人心里生出探索的欲/望……
  他微微扬起头,与沈曜目光相触,不想他刚好向前一探,面颊不偏不倚蹭过自己的嘴唇,回来的时候,将手里握着的一根发带递给他。
  昨晚就是这样开始的,郁安宁周身蹿出一股酥麻,面色愈发地红了。
  沈曜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收回停在半空的手,眸底划过一丝一丝笑意,“莫非要我亲手给你系上,好师兄?”
  困在缚网中的蛇雕恢复了些气力,不甘心地嗷嗷着使尽扑腾,尖锐刺耳的声响打破了气氛。
  郁安宁一把抓过,“多、多谢!”
  沈曜蹙了蹙眉,走到近前蹲身查看,不知道发现了什么,向郁安宁招了招手。
  郁安宁吃力地爬起来:“什么事?”
  远远看见蛇雕颈间的长羽中闪烁着点点光芒,等沈曜拨开一看,竟拴着一根银链,链上坠着一只雕花银球。
  “这是……什么玩意儿?”郁安宁颇有点好奇,“谁这么有雅趣,给三阶灵兽拴条银链子?”
  沈曜浓眉微蹙,好看的眸子里充满疑惑,摇了摇头。
  郁安宁长手一伸,直接将东西取了下来。
  “嘿,好像是中空的,”他拿在耳边晃了晃,“打开看看?”
  沈曜道:“这晶雕莫非……”
  “啪”地一声,银球在郁安宁手上裂成两半。
  沈曜黑眸横他一眼。
  郁安宁嘿嘿两声,义正辞严:“灵兽生长于天地间,谁敢据为己有,放心吧。”
  说话间,一方丝手帕从球中蓦地展开,飘荡在地,丝质轻薄、流光溢彩的帕面绘着一幅水墨画,画名是四个娟秀的小楷,曰:“昆仑幽居”,落款是一个小小的“姝”字。
  沈曜疑惑道:“这仿佛是昆仑的山景?”
  郁安宁面色微变,盯着丝帕失神,许久才后说:“舅舅有次喝醉,我听见他念叨母亲的名字,好像是个‘姝’字,莫非……”随即把东西往怀里一揣,起身道:“我先回家了。”
  沈曜跟在他身后说:“先把灵兽送去核验。“
  郁安宁道:“不行,我得先确认一下。”
  “也好。”沈曜清冷道,“你若被判缺考,酒馆直接送我,房租我可以算便宜些。”
  “你!”若非实在没有力气,郁安宁当场就跟他打起来了。
  沈曜指了指终于安静下来的晶焰蛇雕,“这个是你的。”
  郁安宁就呵呵了:“你有这么好心?莫非核验的时候揭我老底?”
  “你可以不要,”沈曜抱臂,眼珠下移,“若空手回去,想想你那些小弟们的表情。”
  郁安宁:“……这可是你让我赢的啊。”
  沈曜望他一眼,径自走到旁侧的灌木从中,牵出一只金黄色的灵兽。
  郁安宁定睛一看,居然是只碧云虎,属于风相灵兽,可发雷电。暴虐程度跟蛇雕不相上下,“你什么时候……”他满脸惊讶之色,“你只用一根细绳拴着它?”
  “嗯。”沈曜勾了勾嘴角,“我同他商议好了,稍后亲自送他回来。”碧云虎亲昵地蹭着他,怎么看都像一只家猫。
  郁安宁:……
  当郁安宁将挂着“四一四”号牌的晶焰蛇雕带回的时候,所有人惊讶得合不拢嘴,
  核验官连着问了三遍:“真的是你捉住的?”
  郁安宁不耐烦地指了指沈曜,“他抓来碧云虎你不就觉得惊讶吗?”
  “惊讶?”核验官居然满脸崇拜向沈曜一揖,“那可是沈曜、沈公子。”
  郁安宁:“我还是郁神侠呢。”当场遭到对方小弟集体抵制。
  好在自家小弟人数也不少,都力挺蛇雕,双方争执不休。
  核验官又抱着怀疑的目光仔仔细细查看一遍,终是找不半点纰漏,交到主考官的面前,十分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老人抚摸着蛇雕光滑的羽毛,右手微微发抖,“蛇雕数量稀少,生性贪婪、食量极大,往年出来作怪,老夫见曾有位姑娘将他驯服,那还是老夫第一次见到这种灵兽。”
  郁安宁连忙接着话茬问:“那姑娘什么样儿,好看吗?”再次招致周遭鄙夷的目光。
  主考官颇有深意地着他片刻,捋着雪白的长须道:“郁安宁,三阶灵兽一只,记九分。”
  核验官都没看碧云虎一眼,立刻给予通过。
  主考官沉吟片刻,道:“沈曜,三阶灵兽一只,品相完整、灵气十足,计满分十分。”
  话音刚落,场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视线集中在郁安宁身上。
  “老大,怎么办?”小弟们不忍郁安宁当众受辱。
  “郁安宁,别敢说不敢认啊!”对方却忍不住发难了。
  郁安宁充耳不闻,只定定看着外头。
  对方越来越多的人要开口,却被沈曜拦住。
  片刻寂静过后,郁安宁缓缓起身,笑嘻嘻地走向嚷得最邪乎的少年,手指掰得卡拉拉作响,少年吓得哆嗦,抬头见沈曜轻飘飘向他一望,立刻如坠冰窖,忽然有种被两位老大混合双打的错觉。
  

  ☆、发榜

  郁安宁指着外头道:“分数还没计完,急什么急啊,喏~”
  两大一小三只炎猫,径直来到郁安宁身边,那只小的还用头亲昵地蹭着他的脚踝。
  沈曜挑眉:“你想增添分数?”
  不等考官说话,细眼核验官急吼吼叫道:“不可能,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先例!哇呀!”
  三只炎猫齐刷刷向他龇起尖牙,冒出火焰做攻击之势,如此近的距离,怕是整个考场将化为火海,众人不由紧张起来,核验官尖叫一声,飞身爬上桌子。
  郁安宁清清嗓子,正正衣衫,煞有介事地向主考行礼:“弟子记得律责里有一条,武试若遇特殊情形,可向不灭天使者申报以待裁决,还请老师秉公处理。”
  “律责里哪有这个,你别胡搅蛮缠!”核验官在桌子上叫,他才不信郁安宁能把比砖头还厚的条文读完。
  “的确有这一条。”白须主考官沉吟片刻,点头同意。 
  “这不合规矩啊!”核验官极力反对,却无能为力,直至炎猫恋恋不舍地消失在林间,他都没敢下桌。
  郁安宁得意洋洋地看着沈曜:“沈公子,怎么样啊?”
  沈曜不说话,向他招了招手。
  郁安宁:我不过去。
  沈曜唇角勾起一个弧度,“那我便静候佳音,郁师兄。
  “告、告辞!”修长手指似有魔力,郁安宁心头一颤,居然口吃,被狗追似地跑了。 
  自家小酒馆大门紧闭,貌似早已经打烊。
  每天这个时间生意最好,他舅舅抽风干啥去了?郁安宁有些奇怪,纳着闷穿过巷子走到后院,迎面发现江希白坐在枣树下的石凳上,一杯接一杯地喝闷酒,一边喝还一边对着簸箕里的蚕喃喃自语。
  郁安宁的家庭成员只有这一位——舅舅江希白,在聚仙镇经营着一家小酒馆,是个很让头疼的人物。万古不变的青色长衫,白皙的脸上长着一双丹凤眼,瞳孔颜色深不见底,尖尖的下巴总是有些倨傲地微微上翘,普通的装扮在他身上总有种阳光的味道,从记事开始他就这个样子,不知怎么能保持这么多年。
  江希白是典型表里不一的人,虽然总挂着人畜无害的招牌笑容,暴力起来却无人能敌,他亲眼见过舅舅在漆黑夜晚与人交手,对方满头是血、表情扭曲地爬到脚边求饶的惨状让他接连几宿都没睡好,后来便对他这个“温和”的舅舅忌惮三分。
  看着他现在憋屈的样子,郁安宁忽想起早上的对话,难过之余又有点好笑,提步走到桌前坐下,给自己也斟上了一杯。
  江希白喝得有几分醉意,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指着他的鼻子说:“你小子别来这一套,跟我拼酒门儿都没有,赔了本钱都算在你头上!”
  “财迷!”郁安宁送他一记白眼,仰头喝尽杯中酒,笑眯眯地问:“舅舅,你猜我今天捉到了什么?”
  江希白朗声笑道:“仓鼠之流吧?你又不会仙术。”
  “不是不会,背不过咒语好吧?” 郁安宁恨不能啐他,耐着性子引导,“不对,再猜,往大了猜,怎么想不到怎么猜。”
  江希白翻着眼皮想了又想,最后说:“灵兽的话,仓鼠就是最大的了,再大的肯定不是灵兽,你不是偷了谁家的耕牛充数了?”
  郁安宁被他气得要死,心说这天是没法聊了,一拍桌子道:“告诉你吧,我今儿抓住一只蛇雕!”
  江希白面色突变,倏然站起身在他身上一顿乱摸。
  郁安宁连退三步制住他,惊讶道:“舅舅你这是喝了多少啊?”
  江希白摇摇晃晃地走到跟前,抬手一指:“快说,你是不是蛇雕变的,快把我外甥吐出来!”
  郁安宁:……舅舅你过分了啊。
  转念一想,酒后吐真言,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小心翼翼问道:“舅舅,母亲名字里有个‘姝’字,对吧?”
  江希白停顿片刻,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是有这个字,怎么了?”
  郁安宁一听有门儿,精心选择好方式,继续问:“那我父亲是谁?”
  江希白呆呆看他,“你父亲是我……”
  “什嘛?!”郁安宁吓得全身毛儿都炸起来了。
  江希白噗嗤一笑,又接着道:“……的姐夫。”
  郁安宁抹了一把冷汗,“我知道的事儿就不用重复了。”从怀里掏出丝帕,递到他面前晃了晃,“您看这是母亲的吗?”
  江希白瞅他一眼,拿起手帕仔仔细细地看了好半天,半晌没有说话。
  郁安宁着急了,追问道:“母亲并非您口中的凡民吧,她是不是会仙术,还去过昆仑?”
  没等他反应过来,江希白一把扯过丝帕,捂在脸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郁安宁长这么大都没见过他哭,何况哭得如此伤心,一股辛酸不争气地从心底蔓延,连忙上前扶住他,接触到胳膊的一瞬,江希白身子猛地一沉,伏在他的肩上不动了,呼噜声立刻传来。
  “老滑头!”郁安宁不甘心也无济于事,只好把人驮到背上。正嘿咻嘿咻往屋里走,门栓发出清脆的声响,扭头一看竟是沈曜,月色衬托下长身玉立、宛若谪仙。
  在郁安宁眼里,这位是要命的阎王,每每见到,后背飕飕刮凉风, “你……怎么来了?”
  沈曜抬脚跨进院子,黑眸注视着他道, “路过。”
  “你是被哭声引来的吧?”郁安宁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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