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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魔尊结睡袍-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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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狗命,还嫌不够?”
  “他可是穿针引线的关键人物,尊上杀了他不也后悔了吗?”沈曜怒气犹存,梦魔不敢怠慢,刻意与之保持着距离。
  沈曜浓眉紧锁,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怀里的人,仿佛怎么看都看不够,衣袖轻轻替他拂去面颊上的灰尘,见白皙的脖颈上纵横的红色,周身气场瞬间森冷。
  梦魔默默地退开了几尺道:“尊上,无极六界虽可无限轮回,有些事却注定无法改变,而且每轮回一次,您的羁绊深入一分,功法便缩减一分,如今已有八世,这么下去无论仙魔哪股势力追踪到您,届时莫说抵挡,恐怕他会被连累……”他看着昏迷不醒的郁安宁,“仙君灵气尽毁,您不如就此罢手……”
  沈曜抬眸一望,打断他的话,“你怎么弄成这幅样子?”
  这么多年,尊上首次注意到自己的改变,梦魔不禁惊喜交加,飘到跟前问:“您喜欢这个打扮,可费了我好多心思,漂亮吧?”
  沈曜暗想:“这分明是安宁女装的样子,连我亲手别上的发簪都如出一辙,”眉毛抽了抽,目光上下打量着道:“……还好。”
  梦魔有点雀跃,见他抱着人转身就走,连忙追赶上去,“尊上不考虑我的话,也该为仙君着想,堕天之痛您可记得,何必硬要唤醒他的魔性,要他重来一遍呢?”
  “可他不记得我!”往事历历,搅得沈曜心头暗潮汹涌,步伐更加迅速。
  梦魔:“尊上!”
  沈曜冷冷道:“以后掉落的羽翎还是烧了为妙,免得聒噪。”
  梦魔不甘心地说:“堂堂魔尊天天跟那些不入流的小妖小怪磋磨,您就不烦吗?”
  前面人已走远,只在脑海传来一声冷喝:“再废话就把你封进瓶子里!”
  梦魔恨恨地跺了跺脚,扭身化为蓝雾隐在空气中,突然想起什么,叫道:“尊上,下一次莫不是又要做那个了吧?”
  起伏山峦吐纳着七色彩霞,这般美丽的夕阳怎么都看不够。
  世元仙君倚在山巅的一棵松树上,双脚在雾霭中荡来荡去,从日暮四合一直到月明星稀。
  皓月当空,云海波澜壮阔。
  微醺的世元目光迷离,染上淡淡的银色的侧颜俊美绝伦。
  松树微微摇晃,一只雀影落在枝头之上。
  “你来了。”坚硬的树干变成宽阔的胸膛。
  清朗的声音含着暖意,“不开心?”
  “嗯。”世元抬手,金光闪闪的一道帛书现在掌心,“他叫我回去。”
  封擎拥着他,“你不是说过,有些事不能拒绝?”
  世元缓缓地坐直,扭过头,像是在看他又像没有,终是目光移了开去,投进茫茫云海之中,“他说有个人恐要成事,不得不杀。”
  “谁?”
  “魔尊,封擎。”
  郁安宁揉了揉惺忪睡眼,一张放大的脸逐渐清晰。
  “大哥,你、你醒了啵?”余悠游兴奋地叫。
  郁安宁面色煞白、头痛欲裂,被他这一“啵”,额角突突跳痛像有什么要蹦出来一样,吃力起身,周围的环境很陌生,“这是哪儿?”
  “我房间。”余悠游直勾勾瞪着他,双目充满渴望,“你不问、问我、我是谁?”
  郁安宁惊讶道:“难道你不是余悠游?”
  对方热泪盈眶,“我就是啊。你、你看,我又变回那个青春可、可人,玉玉树临风的翩翩公、公子了啊!”
  郁安宁鸡皮疙瘩掉一地,虚弱地转移话题:“我为何会在这里?”
  余悠游面露难色,眼底散发着慈爱的光芒,缓缓靠在床头,“之前的事、事情你、你还记得多少?”
  郁安宁眸色一暗,雷掌过身的痛楚再次袭来,而这远远不及他们留在心底的印记,那种屈辱,他宁愿封存在记忆深处,永远不愿触及。
  余悠游的话忽然响起,打断他的思绪,“你不知道,表哥带你来的时候……”
  眼前一亮,冷风灌入,一道颀长身影走进屋子。
  “沈曜……”郁安宁心中莫名慌乱,下意识地向上拉了拉被子。
  沈曜端着药碗,动作自然地坐在床头,汤匙舀起递在郁安宁唇边,“喝了好得快些。”他的眉宇依旧清冷,药汁却冒着腾腾热气。
  郁安宁视线避过他,别过头去。
  余悠游道:“啊,突然想、想起件事,很重要,先、先告辞!”飞快溜了。
  瓷碗与木质桌面接触,“咚”地一声打破满室安静。
  下颌处生出凉意,郁安宁被捏着下巴扭过头,目光从角落一路转移到沈曜的脸上,四目相对,黑沉沉的眸底似有惊涛骇浪。
  一个画面劈入脑海,郁安宁表情乍骤变,无数双白惨惨的手臂在身上游移着,烈风乍起,整个世界被猩红色笼罩,他看到自己咬着半只手掌大快朵颐,沈曜立在旁侧静静地注视……
  “吃药。”温热抵在唇边,药香味窜入鼻孔,郁安宁猝然抬头,沈曜正举着汤匙,满脸认真地望着他。
  郁安宁顺着他的动作,迟疑地抿了一下,裹紧被子的身体仍旧瑟瑟发抖,“我梦见把他们吃掉了,骨头渣都没剩,我、我是不是变成妖怪了……”
  “自己还是太急了。”沈曜心下道,凝神注视片刻,俯身床向里挪了挪,长腿往上一盘,隔着薄衾将他拥在怀里,耳畔喃喃细语道:“只是梦而已。”
  “真的?”郁安宁任由他抱着,清亮的双眸里充满迷茫,“可是感觉好真实……”他摸了摸唇角,“嘴里还留着血肉的味道。”
  “再真也是梦。”沈曜暗暗收紧双臂,循循善诱,“想想那些更好的梦境,比如说……”
  沈曜怀中散发着一股很特别的青草味,仿佛在哪里闻过。郁安宁出神片刻,双颊渐渐地红了,一抬头,便坠入那双深湖般的眸子,局促地转移视线,却又落在两片薄唇之上。
  沈曜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眼底划过一丝笑意,带着薄茧的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的起伏的脊背,“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郁安宁面色晦暗,叹了口气,“两条丝帕都被姓杨的拿走了。”
  沈曜双臂环着他,虽看不到表情,语气却平静得让人害怕,“他走不了多远,过些日子我们去一趟不灭天。”
  门帘哗啦啦一声被掀了起来,余悠游一脚踏进,还没站稳就喊,“表、表、表哥?”差点被沈曜投来的目光当场杀死。
  “我、我等下再、再来!”余悠游想起便心有余悸,像只没头的苍蝇扭身便走,差点撞在门框上。
  沈曜叫住他,冷冷地问:“风风火火的,什么事?”
  余悠游像个老师面前犯错的孩子,涨红了脸低着头说:“老鸨传了消息,入、入画明天回城!”
  虽为风尘女子,入画在达官贵人圈子可谓如鱼得水,天天随行出游,比余悠游这位一门少主忙碌多了,三番五次邀约竟不得空,幸得同老鸨熟识,拜托留意着入画的行踪,得空第一个安排,还把定钱先给交了。
  郁安宁调侃他守规矩,余悠游眼皮一翻,“各行有各各行的规矩,入画这么忙,我、我得体量是不是?”
  郁安宁:“没看出来,你还挺侠骨柔情的啊……”
  余悠游:“那、那你看,跟我在一起,惊喜多、多!”
  “咳咳,到了。”沈曜抬头望向梁上的匾额。
  余悠游:“这、这么快?”
  沈曜轻飘飘看他一眼,分明在说:“谁让你废话那么多。”
  余悠游十分委屈,他觉得自打早晨开始,表哥对他的态度急速恶化。
  

  ☆、线索

  “走。”郁安宁一马当先,却被沈曜拦住,“你尚未痊愈,在外面等。”
  郁安宁:“放心吧,我没事儿,咱们又不是来打架的。”
  沈曜蹙了蹙眉,单手一抄,挟着他走到不远处的茶寮,按着坐下,“你在这里等着。”郁安宁还想挣扎,却被他随后的眼神儿吓退。
  余悠游在后头说情,“表、表哥不用太、太过紧张,上次……”
  沈曜回头,“上次?”
  他的气场过于冷然,余悠游本能地察觉到危险,话到嘴边一百八十度转弯,“上次我来红、红娘子刚好出去,咱、咱们快、快走吧。”
  大约半个时辰,沈曜走出门口,郁安宁迎上去问:“怎么样?”
  沈曜摇了摇头。
  后头的余悠游叹了口气,“入、入画还没有到,算算时辰,都够打个来回了,不会出、出事吧?”
  郁安宁福至心灵,“你俩不是有个拜堂的地方吗?”
  沈曜都面露疑色,“真的?”
  “哇,哇,哇!”余悠游跳过来堵郁安宁的嘴,“万、万一传到我、我爹耳朵里,我就死、死定了!”
  郁安宁笑道:“喜欢就是喜欢,管那么多作甚?”
  沈曜黑眸望他片刻,道:“去看看。”
  一行来到城郊的树林,夜晚鬼影幢幢,白天也好不到哪里去,高大的树木遮天蔽日,阳光如射箭般从枝叶间漏下。
  余悠游摩挲着手臂,往沈曜身后蹭了蹭,“若非表、表哥在,打、打死我也不会再来的。”
  郁安宁揶揄他,“入画邀你拜堂也不肯吗?”
  “这个……”余悠游摸着下巴,认真思索起来。
  前路望着晦暗,沈曜忽然道:“小心脚下。”
  郁安宁下意识绷紧身体,余悠游突然一拍大腿,“我、想好了!”脚下蓦地一空,碎石荒草刷刷拉拉滑落。
  他话音未落,胳膊已经被人拽住,脚下黑洞洞的虚空一眼望不到尽头。
  “哇啊……”余悠游狠狠咽了口唾沫,满头都是冷汗。
  郁安宁见状也后怕得不行,箍着他的手指都在抖,“让你小心一点嘛,吓死个人。”
  余悠游捂着胸口收回腿,全身无力,嘴上却不饶人,“大、大哥,吓死也~也比笨死好吧。”
  郁安宁瞟他,“什么意思?”
  余悠游扑扑身上的灰尘,偷偷瞅一眼旁边的似笑非笑的沈曜,卖关子道:“算、算了,不说也罢。”
  郁安宁掰掰手指,笑意不善,“说我笨总得有个缘由吧?”
  余悠游似有若无靠近沈曜,“大哥你还别、别不信,就树妖窝窝里,表哥暗暗示多、多少次,你都没听出来?”
  郁安宁:“有吗?”
  余悠游翻个白眼,“他给,给你盛汤说吃饭,给你盛、盛饭说喝汤,让你扮、扮姑娘,还故意打翻药、药碗,都在暗示声、声东击西呀……”
  “哇,还真没看出来。”郁安宁心说,嘴上却不服,“那你何时猜到的。”
  余悠游得意道:“表、表哥说吃酥翅,我我就知道了,那明明是酱、酱翅。”
  郁安宁:“……看来吃货也有好处。”
  看着郁安宁吃瘪的样子,沈曜目光轻飘飘地扫向正在兴头上的表弟。
  余悠游不知又说错了什么,全身生出一股寒意,连忙打住,满脸讨好问:“表、表哥,咱们怎么走啊?”
  沈曜用下巴指了一个方向,“喏~”
  余悠游循着望去,深不见底的山谷间,一条窄如细线般的吊桥随风飘荡着。
  “哇……这、这能走吗?”余悠游看着破败绳桥和千疮百孔的木板,面色发白。
  沈曜语气清冷,“上去不就知道?”
  余悠游快哭出来:“表、表哥,我错了,我知错了。”
  “贤弟聪慧,何错之有?”沈曜凑到他耳边,“不过有一点你猜错了,扮女装不在此列。”
  余悠游反应一下,脱口便问:“表哥莫、莫非想看不成?”
  沈曜勾了勾唇角,未置可否,握着他的手臂顺势一提,余悠游毫无还手之力,身体轻飘飘地跳到桥上,吊桥摆动,发出吱吱嘎嘎的承重声。
  余悠游腿肚子转筋,艰难地向前蹭,走出一半已是满头大汗,绳索崩断的细微声蓦地传来,如鞭子抽动心弦,余悠游机械地扭动脖子,桥身剧烈地颤动一下,向着一边严重倾斜。
  “妈妈呀。”余悠游握着绳子快要哭出来了。
  “还不快跑?”半空中有人说。
  余悠游醍醐灌顶,起身开始飞奔,吊桥在他身后节节断裂,紧紧追随着他的脚步。最后关头,余悠游一个飞扑拼命抓住断崖上一丛荒草,吊在那里瑟瑟发抖。
  头顶清风徐来,沈曜清冷的声音道:“跳得不错,山顶汇合。”
  余悠游抬头一看,两个身影御剑飞行,乘风而去。
  青山巍峨,高耸入云,一条丝带般的石阶没进云端。
  半晌,余悠游哀嚎刺破长空,“表哥,你也太、太不仗义啦!”
  郁安宁小心地问:“他哪里做错了,惹你生这么大气?”生怕自己无意中踩了线。
  飞剑忽悠悠晃了晃,“我没生气,”沈曜语气冷冰冰的,“一天到晚吊儿郎当,也该历练历练。”
  望下面着吭哧吭哧爬山的身影,郁安宁:“好随意的理由……”
  飞剑灵巧回旋,不久抵达顶峰,两人走进一座凉亭,俯瞰群山环绕,景色壮丽。
  郁安宁遮目远望,余悠游无迹可寻。
  沈曜道:“只有我们两个人,正好说件事情。”
  他面目严肃,郁安宁莫名紧张,“什么事?”
  “转过去,看外面。”他道,
  “方才刚看过……”郁安宁说着,却被一只温热的手掌转动脖颈,“那里。”
  他刚想发问,白色薄绢飘荡眼前,一幅水墨山水迎风招展,几乎与起伏青山融为一体。
  “哪里来的?”郁安宁惊喜地问,胸中郁闷减轻一点,至少线索还没有丢。
  沈曜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树妖的灰烬里找到的。”
  “可是那两条……”郁安宁十分懊恼,都怪他太轻信别人,也让自己陷入那种境地。
  沈曜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一般,拍拍他肩膀,清冷的语气充满笃定,“无妨。”
  郁安宁蓦地抬头,眼前山峦的走向竟与丝帕上的图景如出一辙,他仔细看去,周身竟莫名生出寒意,仿佛那群山环绕间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那里……”他正要指出一个方位,艳丽的身影跃入眼帘,余悠游拼了老命般登上最后一个台阶,弯腰扶膝喘粗气,累得像条狗子。
  沈曜垂眸,“快点上来。”
  余悠游抬头望着凉亭的高度,差点没哭出来。
  郁安宁指着山间道:“那里。”
  沈曜点了点头。
  二人相视一笑,转身就走,来到台阶处,余悠游刚好堵在出口,可怜他一身繁花似锦的衣袍,已被汗水浸得透湿。
  沈曜面目僵冷,郁安宁忙问:“你傻啊,为何不用功法?”
  余悠游怯生生地瞅了沈曜一眼,暗想:“表哥那个阎王脾气,我用功法不是死得更惨?”嘴上却道:“许久没、没修行,该历、历练历练,哈哈哈!”话未说完,表情一变,“诶,那里是……”
  两人回头,他居然指着同一个方向。
  “怎么了?”郁安宁问,
  “我和入、入画见面的地方。”
  郁安宁望天,“你们不是晚上见吗,黑灯瞎火你如何知道?”
  余悠游回忆:“那个地方的树又高又粗又茂、茂密,有点吓、吓人。”
  郁安宁揶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天色已晚,事不宜迟。”沈曜提步下了台阶。
  “啊?”余悠游哭丧着脸,弯腰去搬沉重的双腿。
  沈曜挑眉,“这便受不住了?只怕有负余宗主所托。”
  余悠游:“把我托付给表哥,我爹是想让我死吧?”
  郁安宁捂着胸口,靠在栏杆上,“忽然感觉有点累。”
  沈曜眉宇间透出关切,“你刚恢复,还是注意身体。”俯身扶他坐在凉亭,“不急,先休息一会儿。”
  累成狗子的余悠游:……
  休憩调整须臾,三人步行去到视野中的地界,甫一踏入,黑色枝干遮天蔽日,森森寒意侵袭而来,余悠游不由打了一个寒颤,用湿漉漉的衣服裹紧自己。
  沈曜望着一处,“那里。”
  深深丛林中,昏黄的孤灯闪闪,铜铃声声,似在诉说着无比幽怨的故事。
  郁安宁拨开齐腰高的荒草,向身后的余悠游伸出大拇指,“挑这地方幽会,厉害!”
  余悠游嘿嘿笑道:“男、男人嘛,你懂的。”
  正说着,脚底乍然生出痛楚之感,仿似踩进冰刀阵一般。
  郁安宁勉强忍住,余悠游痛得左躲右闪跟跳大神一样。
  清冷的声音自前方传来:“别动。”
  暗红色的火龙沿着地面蜿蜒,所经之处发出尖厉吱吱声,好像地下潜伏着成百上千只老鼠,待火龙铺满地面,四围变做焦土,那些声音才逐渐隐去,地面抖动着凹陷,一座巨大的黑色建筑从凹陷处缓缓升起,矗立眼前。

  ☆、锁妖塔

  余悠游看着眼前巨物,眼睛瞪得溜圆:“哇呀,这、这是什么神通?”
  沈曜抬头凝视半空,“锁妖塔。”
  “锁妖塔?”这名字莫名熟悉,郁安宁道,“镇妖用的?”
  沈曜面目严峻,“攫取妖灵的。”
  “什么?还、还有这种玩意儿?”余悠游再次被刷新三观,他以为妖怪已经是最厉害的,没想到还有敢利用妖灵的。
  沈曜冷哼一声,没有作答。
  余悠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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