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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阿淳-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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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泽仍然把鸡腿往阿淳嘴边送,道:“你吃吧,娘说过,我要好好照顾你,不然她要抽我的。万一她来接我们的时候,看到你瘦了肯定又要怪我了。”
  阿淳笑了笑,正要说话,王氏便一股风似的走了进来,迎头抱住阿淳,道:“阿淳,你有没有受伤?”上上下下检查了一边,王氏才放心。高老爷也在随后进来了。一眼看到趴在地上灰头土脸的刘长安,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齐泽看到高老爷,有些害怕的朝阿淳身后躲了躲。阿淳说道:“刘长安半夜潜进来,不知道有什么图谋。幸好齐泽救了我。”
  高老爷瞧了一眼呼哧呼哧喊疼的刘长安,双眼如炬的看向齐泽,道:“怪道今天酒坊里不见了他人影,我还叫人好一阵找。他怎么到这里的?”
  阿淳把齐泽从身后扯出来,无奈的举着手里的鸡腿道:“他是来给我送鸡腿的。恰好碰见刘长安。今日多亏了齐泽,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齐泽看来是有些怕高老爷的,只是一味的侧身站在阿淳身边,不肯与高老爷对视。
  “算了,把他送到下人房去歇一晚。明早我把他带回去吧。”毕竟是女儿的恩人,高老爷放缓了语气。又吩咐管家将刘长安绑起来,明日请刘婆子来提人。
  阿淳安抚的对齐泽眨了眨眼睛,哄他去睡觉。齐泽不肯走,道:“那,你把鸡腿吃了我再走。”
  阿淳说:“留着我早上吃,好不好?这会儿天色晚了,快去睡觉。”
  齐泽见高老爷已经走了,只留王氏和管家在这里,胆儿也肥了些,说道:“我不想走了,我想和你待在一起。柔羚,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家?我不想待在这里了,我想娘。”
  阿淳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齐泽的举动让她觉得又感动又温暖,虽然他是认错了人。她只能拿些老话安慰他道:“快了快了,你安心等着吧。”
  齐泽低头“哦”了一声,动了动脚尖,委委屈屈的模样。
  王氏有些不耐烦了,催促道:“好了,别说了。他是个傻子,你也不必和他讲那么多就是了。管家快把他带下去吧。”
  阿淳有些不忍。
  齐泽湿漉漉的眼睛只是去瞧阿淳,却根本捕捉不到阿淳的目光。他咬了咬唇,默默的跟在管家身后,快踏出门槛的时候说道:“柔羚,你好好照顾自己啊。”语气温柔的真的像个大哥哥一般。
  阿淳点了点头,道:“嗯。你也是。”自己也搞不清楚,为什么两人要搞得像是生离死别。她有些好笑,但眼下明明却笑不出来。
  “鸡腿,记得吃。”齐泽还没忘了鸡腿。
  阿淳目光看向那鸡腿,纸上沾着许多油,也难为他揣在怀里那么久。“我待会儿睡醒了就吃。”
  “哦,那就好。”齐泽说道。终于随着管家一起走了出去。
  王氏坐下来,道:“这傻小子倒是出现得及时。听你爹说下午不见了半天,他还以为人跑了。哪知这傻小子用了什么办法竟然悄悄躲了半天跑到你这里来了。”
  “是啊,倒是个贴心的人。他妹妹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呢。”
  王氏握住了阿淳的手,深夜里许是受了些惊吓,有些凉。王氏道:“刘长安心怀不轨,这样倒好了。明日就叫他娘来领走,顺便把婚约一并解除了。若是他们不依,咱们就报官。”
  第二日一大早,收了消息的刘婆子便心急火燎的赶来了,看见被五花大绑的自家儿子,嚷嚷道:
  “这是怎么了,你们要这么对待我的儿子!”说完蹲下来便要解开绳子,被大牛一把挡开。
  高老爷和王氏走出来。王氏说道:“怎么了你还不清楚啊?识趣的就把婚约解除了,乖乖把人带回去,咱们也不追究了。要是你非要闹三闹四,我们高家也不是好惹的,一纸诉状告到官府去,端看你儿子愿不愿意舍了前程了!”
  刘婆子误以为是刘长安已经得手了,理直气壮说道:“你们高家就是这样对待女婿的?他与你家女儿既然有了肌肤之亲,咱们老老实实商量婚事才是正道。哪有这样的?”


第九章 
  王氏又惊又气,说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你儿子半夜翻窗进了我家女儿闺房,虽然是定过亲的,但眼下并无事实婚姻。幸好我们家下人警醒,才没让你儿子得逞。如今你说出这样的话,便知道就是你在背后挑唆的!”
  “一个巴掌拍不响!你怎么不说是你女儿暗自勾搭我家长安,夜半相约才有了这么一出?我看,你女儿就不是个正经人,对待长辈也不知尊敬。谁知道暗地里会做出些什么事来?”刘婆子嘴巴利得很,立刻反驳道。
  王氏听得火气都蹿到了脑门上。高老爷在一旁听了许久,他毕竟不是女人家,关键时刻比较冷静,道:“是与不是,你说了不算。咱们家上上下下几十双眼睛都晓得我女儿如何。昨晚的事儿也是闹得大家都知道了。你不怕误了你儿子,咱们就去官府说道说道。”
  刘婆子嘴上厉害,心底却怯了。她心里最最紧着的便是儿子的前程了。
  说话之间,当年给刘长安和阿淳主婚的书塾老先生已经过来了。他左右看了一眼,踌躇问道:“你们两家是自愿解除婚约么?”
  王氏抢先说道:“怎么不是?”
  那老先生见刘长安被绑在一边,也不敢多问。刘婆子沉默了半晌还是同意了。两方在字据上各自按下手印,这事儿才总算是收了尾。刘婆子带着刘长安出去,一边走一边哭诉,道:“你们都瞧瞧,这高家把我们长安打成什么样儿了?看我们家穷,就逼着我们家解除婚约,真是为富不仁,想活活逼死了我们孤儿寡母的才算数啊。”
  街坊四邻指指点点的,各有看法。刘婆子也不分人,见人便哭。镇上的人大多认识刘婆子,有那同情的,帮着骂高家几句。也有不甚相信,只是尴尬笑笑。偏偏遇见东头一个长舌妇人,平日里最爱搬弄是非,见刘婆子哭,又添油加醋几句,把火烧得更旺些。又对刘婆子说,“你是不知道,高家那女儿,名叫阿淳的对吧?前几日,我分明看见她大街上捡个男子回家。能是什么好东西?你儿子没娶了她算是好命。”
  刘婆子正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听了这个更了不得,说着便要回头去找高家。那长舌妇人又怂了,拉住刘婆子劝道:“这婚约都解了,还回去找了作甚?况且高家财大气粗,咱们穷人家去了也是白搭。倒不如忍了这口气,将来慢慢打算。”
  刘婆子其实哪里会真的回去找高家,只是做出一个架势罢了。闻言也像是被劝住了,慢慢带着刘长安回乡下去,却暗暗记下了阿淳带着男子的事儿。
  一天深夜里,天空中下着瓢泼大雨,雨水从屋檐上落下来,将地上打得劈啪作响。王氏和阿淳吃着饭,正说着媒人给阿淳介绍来的城里公子哥。管家忽然跌跌撞撞的从外头跑进来,哭喊道:“夫人,不好啦。老爷被衙门的人抓走了!”
  “怎么回事?老爷不是在酒坊里监工吗?”王氏站起来,抓着管家问道。
  管家是一路跑过来了,缓了口气,说道:“夫人,我也不太清楚怎么回事。之前高家酒坊不是接了笔大买卖么?说是京城的哪位贵人委托的,如今衙门来了人说高家的酒有问题,喝死了人,所以要把老爷抓进去审问。”
  “高家的酒怎么会有问题?咱们在这里做了许多年了,还从未听说过有喝死人的。不行,我这会儿要去找衙门的人问清楚。”王氏说完就要冲进雨幕里,阿淳急忙把她拉住。
  “娘,咱们先冷静下来,打听打听情况再说。县令老爷平日里不是也同爹交好么?咱们从他那里问问想必不难。而且现在也晚了,还是等天亮了再说吧。”
  “想到你爹在牢里,天气这么湿冷,还不晓得他的腿脚受不受得住。管家你去把库里的人参拿出来,再取了那支玉如意并着地窖里珍藏的好酒两坛,先准备着,我们一早便启程去县令那里。”王氏说道。
  看着阿淳,又说道:“阿淳你先去歇息吧,娘回来了再告诉你情况。”这是打算一个人扛下了。
  阿淳不赞同的摇摇头,道:“娘,待会儿我和你一起去吧。我年纪不小了,虽然做不了什么,
  但至少可以陪着娘。”
  王氏欣慰的看着她,道:“娘的乖女儿长大了,知道心疼娘了。好,那咱们先准备准备,天一亮就过去。”
  阿淳点点头,心里却很乱。这件事完全发生在意料之外,她前世的记忆也帮不到她半分,只能暗暗祈祷自己爹千万不能出事了。想起十几天前高老爷还兴高采烈的说这单生意完成了,赚了不少钱,没想到就出了这样的事。
  天亮的时候,雨小了些。阿淳打着伞和王氏一起去了县衙,求见县令。县令着人把母女俩请进后院,道:“二位快请坐下,我已经知道你们的来意了。”
  王氏期盼的望着县令,道:“麻烦县令老爷了,如今咱们也不知道我家老爷到底如何了,还请您指点两句。”
  “高夫人千万别客气,只是这事我也棘手得很。这是上头交办的大案子,并且现在我也插不了手,全是钦差大人在办这个案子。”
  “那,真是我家的酒出了问题?京城的贵人到底是谁?”王夫人问道。
  “既然你这么问了,我就说实话吧。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京城了宜王爷。据说那酒是他差人来买的,谁知道喝了之后当晚便毒发身亡了。这宜王爷是当今圣上的三子,你说能轻易放过吗?”
  “可是,咱们高家的酒您也是知道的,镇上的人和城里的人都爱来打酒喝,怎么会有毒呢?我家老爷知道是给京城贵人的货,更是格外小心,从粮食到水源都是一一把关的。”
  县令无奈的叹了口气,甩了甩袖子,说道:“你说的我都明白,但是这钦差大人不明白,上头的人也不明白。”
  王氏见无法,把准备好的礼品送给县令,感谢他透露的消息,同时希望他能够尽可能的帮忙。县令收下了,但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只能见机行事了。
  王氏忧心忡忡的回家了,阿淳的神色也是凝重。高老爷如今被关在大牢中不让探视,母女俩只好先回家等消息。
  莫非前世也出过这件事?阿淳本来以为自从她与刘长安私奔后,家里便失望了不再管她。现在看来,也许是因为家中出了大事,自顾不暇才没办法来管她。但现在他们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又过了三天,从县令那里传来消息几乎让王氏晕倒——钦差大人目前已经押送高老爷去往京城了。
  阿淳小心的扶着母亲,让她坐下来先休息。王氏不是个爱哭哭啼啼的人,但眼下天都快要塌下来了。她扶着额头,一遍又一遍的问着,“这可怎么办啊?老爷这可怎么办啊?”其实只是在自言自语。莫看她平时凶悍,但终究也只是个妇道人家罢了。
  阿淳等王氏睡了,自己一个人绕到高家酒坊去。里面的伙计因为主人家不在,多数懈怠,有几个人甚至大白天的躺在屋里睡觉。见阿淳来了,有人去叫那几个睡觉的人,“小姐来了,快起来。”
  那几人起是起来了,但是不情不愿的,嘴里小声嘟囔着:“这酒坊谁知道什么时候就封了,现在生意也没了,还不让人睡觉?”
  阿淳看着他,没有说话。他说的并没有一个字是错的。高家危矣,她却束手无策,跟这些人没有什么两样。她看了一眼早已没有热气和酒香的房间,最后说道:“这几日,你们就先休息吧。工钱不会少。”
  压抑沉闷压得她喘不过气来。重生一世,她到底能做些什么该做些什么?她避开了自己的厄运,到底能不能帮着家人也逃过这场厄运?高信行踪不定,写好的信也不知道该送到什么地方去。
  阿淳走在回高家的路上,步履越发沉重。
  身后传来一个低低的声音,“柔羚。”
  阿淳回头看,是齐泽。齐泽似乎也能感受到阿淳低落的情绪,他走过来抱了抱阿淳,歪着头问她:“柔羚,你怎么了?不开心吗?”
  阿淳摇了摇头,道:“没有,我没有不开心。”
  “明明就有。不开心就告诉我,我是你哥哥,要保护你。”
  “你不过是个傻子,怎么保护我?”阿淳忽然没了再敷衍他的心情,说道。
  齐泽有些不满,说道:“你才是傻子,你是个傻丫头。快告诉哥,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二哥又抢了你的东西?还是大姐骂了你?你说啊,我帮你去打他们。”
  阿淳不想理他,看也不看他一眼,直接走了。齐泽却不依不饶的拉住她,不让她走。他力气很大,阿淳根本挣脱不开。阿淳火了,骂道:“傻子,快滚开!我不是柔羚,更不是你妹妹。你要找你妹妹别处找去。”
  “你就是柔羚啊,你怎么不是柔羚。你怎么不是柔羚了,你告诉我啊,柔羚,柔羚。”齐泽像是受了什么刺激,疯了一般的叫着“柔羚”的名字,手上的力气将阿淳掐得生疼。
  “我不是什么柔羚,你快滚。”她咬着牙说出这句话,乘着齐泽晃神的瞬间一把推开他,一个人跑了。然而齐泽并没有追来,他像疯了一般的坐在地上,到处摸着虚空之处,还在喊着
  “柔羚”的名字。


第十章 
  又是一夜暴雨。阿淳焦躁不安,根本睡不着觉,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早上天一亮她就穿衣起来,也没叫清歌,自己绾了个髻便出了门。要去哪里?她也不知道。
  天气阴冷阴冷的,乌云没有散去,这会儿雨像是暂时住了,只为酝酿更大的雨。
  “柔羚!”阿淳刚打开大门,一个高大的身影便跑了过来,狠狠地抱住她。她还嗅到了对方身上湿冷的雨水气息。不用说,肯定是齐泽了。阿淳不禁苦笑了一声,这个傻子呵,怎么能这么执着。
  齐泽的头发全都湿了,身上的袍子也是湿的,就那样开开心心的看着阿淳,像是在看一件失而复得的宝贝,道:“柔羚,你知道吗?昨天我找了你好久,可是我怎么都找不到你。后来我想啊想的,终于想起来了,你说我们在走亲戚,你住在这里,我就来找你了。但是上次给你送鸡腿时爬的洞被堵了,我只好在门口守着你。果然等到你了!”
  “你找我做什么呢?我昨天骂你了,你忘了吗?”阿淳说道,双眼却打量着他狼狈的样子,也就是说他在这里蹲了一夜?这傻子。
  “你骂我肯定有你的道理,但是我知道你不开心了。你不开心,我就要保护你。你是我的妹妹,是我的亲人啊。”齐泽认真的说道。
  听着齐泽的话,阿淳眼眶一热,简直要流下泪来。是亲人就要保护,他说得很对。如今,她正该学着长大,好好的来保护自己的亲人了。
  阿淳最终还是决定和王氏一起去京城。与其在家这么漫无目的的等待着消息,还不如道京城去,说不定还能做些什么。她把想法同王氏说了,王氏也十分赞同。两人随即着手收拾起东西来,衣物该带的必须带,最最重要的还有银钱以及一些轻便些的首饰可以戴在身上。家里的下人想留的便留下,能够守着高家的宅院,毕竟她们此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归家,剩下的想走的也尽可以结清了工钱离开。
  阿淳把这些事情整理清楚已经到了晚上。王氏最近心焦得很,阿淳去外头抓了几副安神的药熬给她喝了,好在算是有些效果,她喝下竟然也勉强睡得着觉了。见王氏睡了,阿淳又去客房里看了看齐泽。那日齐泽过来了,她便也没叫他回去,拨了个客房让他住着。夜深他吃过饭也睡了。阿淳其实不知道该怎么去处置齐泽,将他放在这里撒手不管又违背了她当时的初衷。这么些日子过去了,齐泽的家人会来找他吗?
  夜晚风凉,阿淳还在想着酒坊的事。高老爷被抓走,这个家便失了主心骨。镇上的人听了这事儿谁还会来买酒?酒坊的伙计也懒得干事了。阿淳边走边琢磨这件事,一时不查便走过了自己的房间,停下脚步正在高老爷的书房前。按说高老爷是个商人,也是不爱看书的,可是他偶尔也爱些风雅之事,在外面买了些诗词歌赋什么的用来装点门面。
  阿淳看着在月色下隐在暗处的书房,摇了摇头。偏偏心思烦乱得很,正想找个地方坐坐,便轻轻推开门,信步走了进去。她也懒得点灯,就借着朦胧的月光找到椅子坐下来。屋子里比外面更静,阿淳趴到桌子上,想放空一下思绪。
  酒坊是关了好,还是让它继续开着?她侧着身子,忽然觉得眼前的景象有些蹊跷。月光从窗户中照进来,按说应该是一样的亮度,但她此刻看过去,却发现有一块地板特别光亮,显得特别突出!阿淳好奇的走了过去,想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她蹲下来仔仔细细的打量着那光亮之处,只觉得这里仿佛比别处要剔透一些,用手敲了敲,发出的是脆脆的声响。平日里也没什么人过来,难怪并没有发现。手指敲击之间,仿佛有些松动。阿淳试着抠了一下,没抠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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