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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被竹马掰弯了-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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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琛翻东西的手微微一顿,旋即淡淡道:“最近家里有事走不开。”
  陶家第四代,陶恂的嫂子最近就是预产期了,这是陶家小辈的第一胎,而且因为陶恂的取向问题,很有可能以后都不会有孩子,所以陶家所有人对这一胎格外看重。
  不仅早早就在私人医院里住下了,而且出于某种奇怪的想让陶恂知道新生命诞生的喜悦,让他掰回性取向的想法,陶夫人一早就勒令他在医院跟着陪床。
  陶恂已经在医院呆了快一个星期,最近过年招人困难,所以把公司的事推到了年后,但在医院里也没闲着,有事没事还是打电话给他,借口千篇一律问一些公司里不懂的事。
  陶家重长孙出生在腊月二十三,正好是小年 。
  沈丛也终于在当天得到了外公和沈昌民的首肯 ,在外地和外公过完小年赶回来再给沈昌民赔罪,狼狈不堪的走,然后灰溜溜的回来,远比不得他一开始风风光光回京城的光景。
  这一回来勉强也算阖家团圆了,沈昌民的秘书李渡给沈琛打电话来时说的倒还算客气。
  “先生的意思是问少爷有没有时间回去一起过小年。”
  算不上命令的口气,大概还是知道沈琛和沈丛关系不和,不好强求。
  “我最近有些事,恐怕脱不开身,麻烦您和父亲说一声就不回去了。”沈琛声音平静,以前是不能拒绝,现在就完全不必要了,他向来不愿意给自己找不自在。
  ——毕竟前面四年也是这样过去的。
  对面似乎欲言又止,良久才添上好像叹气的一句:“其实先生是希望你能回去的。”
  沈琛直接把电话挂了。
  ——这个语气说的就好像他是一个不懂事离家出走的孩子似的,事实上他活了两辈子,已经再懒得听人敷衍。
  电话挂了不多时便被再次打通,这回打来的是陶恂,告诉他他添了一个小侄女,取名陶瓷。
  陶瓷,瓷器脆弱而珍贵,细致而坚硬,用给女孩子做名字正好。
  他倒不是太惊讶,毕竟是上辈子已经知道的事情,他还记得上辈子陶恂差点扑在他身上说这个消息时的神情。
  ——这代表着陶家后继有人,家里终于不再把目光集中在他身上,逼着他结婚生子。
  他突然记起来上辈子陶恂兴冲冲的跑过来和他说这事的神情,无端觉得有些烦躁。
  陶恂有时候算得上天真,至少陶家就从来没放弃过让他结婚生子一辈子的想法,哪怕到最后他放浪形骸。
  真正对他好的人都知道他不应该一条道走到黑,就算没什么本事,老老实实做一个贵公子其实也挺好,就算纨绔嚣张,身后也还有陶家给他收拾烂摊子——就连他一开始不也这么想吗?
  ——想着离他远一点,给他一个光明的前程,然后平平淡淡的过完这一生,跟沈琛这个名字再无关联。
  可结果却分明不如他所想,他不在的四年里,没他看着这货还是被别人带歪了,到了现在他不自己手把手的教,自己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都不能放心。
  ——对于天生聪颖的沈公子来说,陶小少爷简直属于蠢的令人发指,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能忍得了两辈子的 。
  ——似乎又与他一开始的想法背道而驰。
  青年疲惫的按了按额头,在此刻还未曾意识到自己这并不同于往常的想法是为了什么。
  随着春节的临近周围气氛终于开始热烈起来,公司里年假早早放好,张博丛被老母亲催回去相亲,天天给沈琛发相亲对象的照片,表示不堪其扰。
  小郭也在过年前两天回去陪弟弟妹妹,陶恂的电话虽然没有一天间断的,但也因为陶家新生儿的诞生忙的不可开交,偶尔给他发一些小孩子的照片,看得出来确实是真心喜欢。
  转眼就是除夕,公司里终于到空无一人的地步,沈琛默不作声的看着经常吃午饭的店也关门歇业,才终于发现是真的到了年节。
  做完手边最后一点工作的人终于有闲暇站起身来,窗外大雪纷飞,鹅毛大雪之下是熙熙攘攘的人群,从高处俯瞰下去是热热闹闹的人间。
  向来有条不紊的人罕见的陷入了一点空白,这个时间是他未曾计划的,在国外节日气氛单薄的时候感觉不甚明显,只有在国内才能感受到那种气氛和熟悉。
  窗边削瘦的青年神色漠然的看了一会儿,然后在沈昌民派人来接他回去的前一刻离开了公司。
  这个时候的飞机票不好预定,好在如今的他也不是毫无人脉,好歹弄到了一张深夜票,但拎着行李到达机场的时候还是避免不了的感受到了过年的独特的风景线——人挤人。
  ——却也无比热闹,所有人都在期待着归家与团聚,无论是行色匆匆的旅人,还是焦急等待的老人,这大概是一种沉淀下来的厚重质感。
  ——衬得那个孑然一身的青年格外格格不入。
  世界喧嚣毕竟是没有一处属于他的,青年没带什么行李,就像是兴之所至选了个地方离开而已,被人流裹挟着向前的时候似乎隐约在身后听见什么声音,又好像是一瞬间的错觉。
  ——似乎是某个极为熟悉的声音。
  但现在那人应该在医院里陪着新生儿,并被长辈念叨早日成家立业。
  回头的动作一瞬停顿,而后就被拥挤的人群挤的差点没喘过来气,回头也只能看见人头攒动摩肩接踵。
  无端想起自己的病情,医生说他这样的状态继续下去,接下来很可能出现幻听幻觉,他本来没什么想信的,现在却觉得有点想按眉心。
  ——也许应该再去医院看看。
  临时弄到的票是经济舱,他出门没有带伞的习惯,登机的时候不可避免的在雪地里呆了一会儿,大雪簌簌而下,寒冬凛冽,他穿的算不上厚,一时之间连头都有些疼。
  闭目养神片刻后身边响起一些骚动,过了一会儿才安静下来,然后有人轻手轻脚的靠近,来人动作轻微的为他盖上一条毯子。
  睁开眼的时候正好看见俯身靠近的青年,似乎是匆匆赶来,耳朵尖都被冻的通红,呼吸里有一丝刻意压制的急促。
  身边万籁俱寂,凌晨的钟声还未敲响,飞机起飞的那一刹那,他听见身边的青年在他耳边同他说:“琛哥,新年快乐,万事如意。”
  他声音停下的那一刹那身边响起无数的新年祝福,万家灯火从互联网的另一端接连不断的传来,巨大而繁杂的声音几乎掩盖住青年的声音,他却准确无误的捕捉到这完整的一句话。
  ——甚至包括里面因为寒冷而微微颤动的音节。
  ※※※※※※※※※※※※※※※※※※※※
  这是沈琛这么多年以来收到的第一个属于他的新年祝福,在此之前他从未有过这样的祝福,而以后的每一年他都从未缺过这样的祝福(≧ω≦)
  话说,冬训真的累成狗啊!!!呜呜呜≥﹏≤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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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沈琛放在身边的手指不自觉颤动了一下,刚想顺势起来; 毯子边缘就被身边的人往下按了按。
  午夜的灯打的暗淡; 青年似乎没料到他会醒过来,神情有一瞬呆滞。
  他头上还有刚刚融化的雪花; 雪水从发梢缓慢的往下蜿蜒; 脸上却是冻到最后隐隐发红的颜色; 压抑的呼吸里能听见隐约的急促。
  ——就连一直注重着的搭配的衣裳都有褶皱的迹象 ,衬衫领子甚至崩开了一颗,看着竟然有点些微的狼狈。
  ——大概是急匆匆的赶来,然后经历了一场壮观的人山人海。
  或许,他刚才那一瞬间并不只是幻觉。
  “你怎么来了?”他只思考了一瞬; 便直接问了出来; 语气却并不是不高兴,只是单纯的询问。
  他的行程是临时决定,订完机票后为防沈昌民电话已经关机; 而陶恂现在应该在陶家陪着新生的小侄女和老爷子等待着跨年。
  “想来就来了,”说的满不在乎,似乎当真只是随意而为,却越发让人觉得是在欲盖弥彰。
  然后果然听见他又淡淡添了一句:“上次你出国没去送你; 这一次正好陪着你一起。”
  他在外面乱窜的时间太久,被挤的东倒西歪; 伞也不知道掉到了哪儿去了; 这时候说话口中甚至还能看见一丝白雾; 只能看见青年精致的眉眼; 拢着一丝隐约的落寞和讥讽。
  ——却哪里是他没去送他,是沈琛一句话没说把他扔下,骗着他许下一个空头支票一个光明虚幻的未来,然后消失的干干净净。
  沈琛眸子微深,难得沉默。
  气氛瞬间尴尬,沉默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沈琛的眼极深极锐,像是一滩深不见底的湖水,里面几乎有薄冰聚起。
  许久,陶恂败下阵来,避开了他的视线,耸了耸肩:“刚和老爷子吃了团圆饭,他们去逗小丫头了,我这不是失宠了嘛,没人关注就偷偷溜出来了呗。”
  说的轻描淡写,指不定偷溜出来的时候有没被气急败坏着威胁着打断腿。
  但这个时候沈琛也不想拆穿他的谎话,总还得给陶少爷点面子让他不至于跳脚。
  陶恂见沈琛没反应心才放下来一点,他刚刚那句听起来太像是埋怨了,然而他其实根本没有资格埋怨什么。
  他的一腔心思也不过是自己知道,沈琛没有喜欢男人的意思,从小到大都是如此,他没法开口,也没那个资格对他的选择做出什么异议。
  ——还好他话题转移的快,没跟从前一样呛。
  脚踝处的湿冷让他不自觉动了动,两条长腿微微伸开,踩过积雪的裤脚已经湿透,向来干净的皮鞋边缘还有些雪水未曾干涸的水渍,刚好露出一截纤细的脚踝 ,沈琛微微皱眉,半响抬起头扫了往身边扫一眼。
  很显然,陶小少爷明显不是个懂得出门带行李的人,跟他一样就带了一个人就跑出来了。
  陶恂以为沈琛是看不惯他的仪态,略微把腿往回收了收,这才开口:“琛哥准备去哪儿?”
  沈琛挑眉,沉默了一下,为这难得明知故问的问题失声片刻:“买票的时候就没看地点?不然陶少还想半路跳伞?”
  陶恂一下子卡壳了,怎么忘了这茬,然后才后知后觉的记起来虽然已经跑上飞机,但他确实没有注意到是前往哪里的,他正想摸鼻子就感觉到额头有什么靠近,湿哒哒的额发被手指拨开,透过湿巾能隐隐感觉到掌心的温度。
  “回家。”
  他听见身边的人这样说道。
  语气是波澜不惊的,但他隐约听见了一丝不同寻常的细微波动,放松且慵懒。
  陶恂不由一怔,却明智的选择了沉默,有些事琛哥不愿意说他也就不问,自己陪在他身边也就是了。
  沈琛略略给他擦了擦湿透的额头,陶少爷就已经开始得寸进尺的把头往前凑了,沈琛瞥了他的小动作一眼,把剩下的湿巾推到他手边:“自己擦。”
  声音慵懒而随意,倒并没什么不悦的成分。
  陶少爷啧了一声,还是自己接了过来,不顾形象的低头规整裤脚的时候一只手落在他微湿的发上,默了默,揉了一下,声音带着夜色里隐约的温和。
  “陶恂,新年快乐。”
  沈琛揉完狗头就闭上了眼,紧赶慢赶赶完工作,又挤的差点成了饼,这会儿铁人也该休息了——不知为什么看见陶恂那刻起就觉得有些困倦,大约是知道身边有人在,不必时时刻刻绷着精神。
  陶恂沉默了一会儿不自觉放轻呼吸,擦干了水渍才直起身来,身边的人呼吸均匀而清浅,微阖的眼下满是疲惫的阴影,青年静默片刻后才小心翼翼的靠在了他的身边,与肩膀仅一寸之隔。
  距离上一次听见这句新年祝福已有五年之久,他性格懒散,过年不耐烦跟着长辈们去见那些所谓叔叔伯伯 ,大多数还是在外面跟群二代混,唯有每年礼节性的去沈家的时候最积极,新年,一年之终一年之始,他以为这个人总不该那样无情的。
  后来才发觉自己确实想的有点多,第一年说是学业,第二年说是工作,第三年则是事业,总而言之就是再未踏足故土一步,连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是一片空白。
  今年过年听许魏说他买了机票准备走的时候,他一颗心几乎是卡在了嗓子眼。
  五年前他未曾来得及,至少现在来得及。
  ——幸好来得及。
  ——
  飞机在凌晨四点到达机场,两位连个包都没提的公子哥站在兴义机场吹着冷风,在新年第一天的凌晨思考人生。
  兴义比之首都还是暖和不少,这个季节也在下雪,只是没有首都那样纷纷扬扬,只是落着零星雪花,凌晨四点周围一片漆黑,机场外都是等待着家人团聚的车辆,这个城市对于他们两个都算得上陌生,或者说,无亲无故,根本不会有人赶来接他们 。
  沈琛性格里面雷厉风行的成分不少,但也会计划稳妥,这次却因为新年的气氛没想过那么多,到了地方自己都忍不住嘴角抽搐。
  两人无言对视一眼,立刻就明白了现在这 尴尬的处境。
  最后还是陶恂哆哆嗦嗦的打了电话给许魏。
  许四公子刚刚守完岁才睡下就被吵醒,在电话里操着一口脏话问候了陶少爷祖宗十八代,终于清醒少许,然后幸灾乐祸的同时觉得陶公子是不是又病了,不然干嘛新年发疯?
  “大冬天的你不出去跑心里不舒服是不是?沈少以前在国外你过年不着家的跑就算了——人今年不是回来了吗?你去兴义干嘛?什么破地方,听都没听说过。”
  陶恂没听他说完,稍稍挪开两步不让沈琛听见,一边冷的瑟瑟发抖一边骂:“别扯这些有的没的,大半夜的,琛哥还在旁边了,你赶紧给我找个人过来。”
  “有病啊?大过年的谁特么没事半夜去机场接你,沈琛是给你灌什么迷魂汤了,脑子喂狗了都。”
  一听见沈琛大概就猜到这恐怕不是陶恂发疯,而是另一位发疯,陶恂跟着跑了。
  骂完还是咬咬牙任劳任怨的去做了狗,开始半夜骚扰熟人,终于在半个小时得罪满世界后,找到了公司副经理的侄子的弟弟的朋友开车去接到了两位贵客。
  来人是个中年人,姓黄,长的胖胖墩墩 ,笑起来很和善,有点像是弥勒佛,脾气应该不错,大半夜被吵醒也没见什么不高兴,接到人的时候还问了一句:“没冻着吧?这路上有积雪,我也不敢开太快,来的有点晚了。”
  两个人缩在车里好歹暖和了一点,陶恂困的眼睛都有点睁不开,司机的一口普通话明显带着当地方言的味道,陶恂第一次听见一脸懵,然后就听见向来一口标准普通话的沈琛接了话。
  “还好,大半夜的麻烦了。”
  他的语气客气且谦逊,对待外人他一向是极有教养的,但跟他平时的语气却是不一样的,带着些微的方言。
  “当地人啊!”司机一下子就笑了,“这时候是回来过年吧?怎么也没人过来接机?”
  按道理说坐得起飞机的人家里应当是有车才对,这时候回来大概是忙碌的很。
  陶恂竖起耳朵来,眼神不动声色的往沈琛那边移了移。
  “家里隔的远,来不方便。”
  许久之后他听见身边的人如是说。
  虽然明显是敷衍,但也并未否认。
  陶恂那一点睡意瞬间清醒了,沈琛是十岁左右被带回沈家的,刘思丽捏着鼻子认下了这个儿子,甚至为了沈昌民的仕途着想一直对外宣传是她亲生的儿子,但谁都知道这个孩子绝不可能是婚生子。
  沈琛来的时候是个冬天,他一直记得那年冬天下了一场大雪,那个被带来的少年有一双森冷却足够动人的眼睛,看着任何人的时候都带着似乎都带着莫名的冷漠,眼里随时像是有雪落下。
  ——孤僻而难以接近。
  在那之前,他对沈琛的过去一无所知,也对他的母亲一无所知,但至少这一次他跟在琛哥身边,琛哥没有拒绝。
  到酒店的时候已经凌晨五点,新年第一天凌晨的城市还是安静的,没有首都的彻夜不停的喧嚣,匆匆忙忙的找到酒店住下时已经凌晨六点,冬天夜色漫长仿佛没有尽头。
  陶恂的房间在沈琛的旁边,睡前顶着黑眼圈还是担心沈琛的洁癖发作嫌弃不嫌弃这酒店,如果不行再去骚扰一下陶家在这地的分公司。
  沈琛看着眼睛都快睁不开的人半响,最后揉了揉他乱七八糟的头发:“行了,没事,早点去睡。”
  他不知道陶恂赶了多久才赶上他,但总之是不可能好好睡过一觉的,他能熬不代表别人也能,至于受不了——
  其实受不受得了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也是睡不着的,窗外夜色朦胧,青年看着这个在记忆里已经逐渐模糊的城市在夜色中缓慢的开始显露轮廓。
  算起来他差不多有几十年未曾回来过,自从母亲去世他被接回沈家,后来的十几年都再不曾踏足过这里,这是他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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