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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个门-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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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展倒是知道几种常用麻醉药的提炼和合成方式,但苦于没有原料,只能安慰西瑞,“忍忍吧。”
  西瑞表示……他能忍,呜呜!
  针线在皮肉上穿行,不说疼痛,只眼睛看着就觉得忍受不了。
  西瑞疼得龇牙咧嘴,但也不是完全无法忍受。
  舒展惊讶得看看少年,他还以为这个爱哭的少年会哭得稀里哗啦。
  房利在旁边阴阳怪气地骂:“这是什么药剂师,竟然用……那些是什么怪东西,他当人的身体是什么?就没见过药剂师是这样的!”
  大块头也赶紧跟着说:“对啊,药剂师药剂师,自然全部靠药剂,真正厉害的药剂师,只要一点药剂就能把这个伤口治疗好了。这个天残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歪门邪道!”
  “异端!”房利脱口道。
  舍愚猛地盯过去,怒喝:“闭嘴!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异端两个字似乎有着极为可怕的魔力,当房利脱口说出这两个字后,西瑞和大块头脸色立变,范钢扭头看向这边,西瑞更是抬起手想要制止舒展的缝合。
  舍愚虽然也不明白舒展在做什么,但他决不能允许自己制作出来的东西被用在和“异端”有关的任何人和事上面,当下再次怒斥房利:“你见过几个药剂师?不懂就不要乱说,如果再让我听到你口出胡言,我必然禀告八殿下,让他处置你!”
  舍愚骂完房利,又用厉光扫过其他三名病患,厉声道:“你们也都忘记房利刚才的胡言乱语,不准出去乱说,知道吗!”
  西瑞几人连忙点头。
  在场所有人都知道,只要和异端扯上关系,哪怕你只是和异端待在一个屋子里,都没什么好果子吃。
  西瑞最害怕,他对房利的愤怒甚至压倒了对房利的恐惧心,竟然冲着房利气怒道:“你、你胡说什么,你想害死我吗?”
  房利在说出异端两个字后也很后悔,但他坚决不肯认错,只梗着脖子不吱声。
  舒展完全不知道他们说的异端代表什么,看这些人不再说话,他就低头继续他的缝合工作。
  感谢他的彩超透视能力,让他不用直面伤口和鲜血,否则他还得再培训一个护士帮他做事。
  在一片异样的静寂中,舒展快速缝合好了西瑞的伤口。
  西瑞很能忍,竟然连一声痛都没叫,嘴里也没咬东西,全程竟就这么忍了下来。
  舒展把伤口擦干净,敷上药膏,“好了,以后每天换一次药就行。等个几天,伤口长好,上面的金属丝就能拆下来。”
  就算到时舍愚不帮他,他也能借用剪刀把金属丝拆下。
  当天,病房里的气氛非常怪异,西瑞不再和房利说话,大块头看着自己的伤口一个劲犯愁。
  花铁儿别看大大咧咧,却非常敏感和细心,一进来就察觉出不对,他把舒展叫出来询问情况。
  舒展也正好有问题要问他:“什么是异端?”
  花铁儿一听他说出这两个字,一口水差点喷出来,“你怎么知道?你听谁说的?”
  舒展实话实说:“今天我给西瑞缝合伤口,房利说我的行为属于异端。”
  花铁儿冷脸,腾地站起身:“那个混蛋!他不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吗!”
  舒展一把拉住他,“你别急,大巫已经教训过他,你先告诉我什么是异端?”
  花铁儿恨恨地瞪了眼石屋,重新坐下来,“以后你不要在人前轻易说这两个字,不,你最好直接忘记,再也不要说。”
  “这么严重?”舒展越发好奇。
  花铁儿郑重点头,“非常严重。如果有谁被说成异端,一旦被大巫塔知道,谁也救不了你,国王也不能。”
  “那异端到底是什么?”
  花铁儿眼中闪过不知对谁的嘲讽,他忽然伸手揉了揉舒展柔软的头发,嘿嘿笑道:“有些事情不知道更好,总之你以后不要再提起这两个字,如果以后有谁这么说你,你告诉我。”
  花铁儿脸上在笑,眼中却满是杀意。
  舒展嫌弃地扭头,他虽然好奇,但看花铁儿神色,显然是不打算告诉他详情了,他也没多问,很自然地转换了话题:“你过来的路上看到大黑了吗?”
  “没有。它还没回来?”花铁儿眼中杀意一收,又恢复之前嘻嘻哈哈的阳光少年样。
  舒展摇头,对大黑生出了一点点担心:大黑虽然强,但这个世界的生物可比地球危险多了。
  花铁儿猜测:“大概它把它发现的那个巢穴里的火岩长虫都吃光了,只能跑得更远寻找猎物。”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激烈的犬吠声。
  “汪汪!嗷呜——!汪汪汪!”
  舒展一听大黑的异常叫声,猛地站了起来,“大黑出事了!”
  与此同时,刺耳的哨音响起,花铁儿也脸色一变,跟着站起:“这是岗哨,有人在攻打我们。”
  不是人。一名光头大汉飞奔而来,人还没到跟前,声音就先到了:“八殿下!不好了!铁甲兽群冲过来了!领头的能喷火!能喷火啊!”


第28章 厉害的天残药师
  “不是人,是铁甲兽?”花铁儿问来人。
  来人狂点头,“对对对,就是铁甲兽!好多,一大群!带头的还会喷火!”
  花铁儿叉腰大笑,“那有什么好怕的,那可都是肉!”
  报信的光头大汉眼睛一亮,一抹脑袋恍然大悟:“对哦~!那全都是肉!靠,大爷我都好久没看到那么多肉,被吓傻了!哇哈哈……不过,殿下,那些肉有点凶有点多,我们要怎么留下来,就怕我们在它们眼中也是肉。”
  花铁儿一挥手,“怕什么,走,本王子带你们抓肉吃!”
  光头大汉跳起来,“走走走!”
  花铁儿临走前还没忘嘱咐舒展:“你进大巫的石洞里躲着,大巫不说可以出去就不要出去。你这种弱渣,被铁甲兽碰一下就成稀泥了,懂?”
  本来想跟着去看看什么是铁甲兽的舒展:“……”
  舒展只来得及喊了一声:“帮我照顾大黑!”
  “放心!”花铁儿摆摆手,带着兴奋莫名的光头大汉跑远,边跑还边吹哨子。
  舒展只能听出长短之分,猜想花铁儿应该正通过尖锐的哨音在传达什么命令。
  舒展转身就看到舍愚已经走出石屋。
  舍愚:“不用担心,八殿下虽然至今没有觉醒,但他并不是弱者,他既然说带大家抓肉吃,那他应该有所成算。你跟我进来。”
  舒展跟着舍愚进入石屋。
  范钢四人也听到了哨音,能坐起来的都紧张地坐起身。
  西瑞揪着手问:“大巫,药师,外面是不是有人攻打我们?”
  大巫摇头,“不是,只是来了铁甲兽,八殿下已经带人过去处理,你们安心养伤,不要多想。”
  病患四人放心了,坐起来的也重新躺了下去。
  舍愚让舒展稍等,回去后面石洞连续抱了三块巨大的金属出来。
  舒展只看那金属块的体积就知道自己绝对抱不动,但看舍愚那么大把年纪还能抱得轻轻松松,也不知道是那金属密度低,还是老头力气大。
  舍愚抱着金属块来到石屋门口,现场制作了一扇厚厚的金属门出来。
  舍愚把金属门安装在只挂了一个皮帘子的门洞处,也不知道他怎么做的,门的四周竟然严丝合缝地与金属门融合在一起。
  舍愚为了便于观察和透气。还在门扉中上方留了一个观察孔。
  舍愚又用同样的方法把窗户也给封了起来。
  “好了,这下就算铁甲兽冲过来,我们也有暂时的抵挡能力。你们在里面不要发出声音,铁甲兽听不到声、闻不到味,就不会盯着这里。”舍愚警告了病患四人,带着舒展去了后面石洞。
  舍愚站在自己的工作间门口,突然转身,目光复杂地盯着舒展。
  舒展带着一点疑问回看他,完全没有普通天残面对上位者时的紧张恐惧和不安,更没有所谓的自卑。
  这天残不会真是异端培养出来的吧?舍愚脑中忍不住冒出这么一个念头,但很快他就把这份猜忌压了下去。
  “你能告诉我,你的药剂到底是谁教你的吗?”
  “学校,老师,很多个。”老师的说法这里也有,不过学校没有。
  “学校?”舍愚没听懂这个词,以为这是人的名字,“教你药剂学的老师叫学校?”
  舒展想笑,忍住,没承认也没否认。
  舍愚用力探索自己的记忆,但他想破脑袋也没听说过一个叫学校的药剂师。
  “你不是镇海国人吧?”舍愚也不敢说自己知道镇海国所有药剂师的大名,更何况镇海国外还有那么多国家和部族。
  舒展摇头。
  “怪不得你的通用语发音那么奇怪,一开始还不会说。咳,你那个针和线缝补皮肉的方法也是你的学校老师教给你的吗?”舍愚假装不经意地问。
  舒展点头。
  “这种方法在你们那里很普遍?”
  “嗯。”
  舍愚放心了些许,如果是在某一地区很普通的治疗方法,那说明就和异端没多大关系,否则那里的大巫塔一定会打击这种治疗方法,也会把这件事传给其他大巫塔知道。
  “你等等。”舍愚推门进入工作间,过了一会儿抱了一个箱子出来。
  舍愚把箱子放到餐厅中间的桌子上打开,“这些都是我这次从王城大巫塔带来的药剂材料,就这么多,全部都在这里。”
  舍愚非常不舍地抚摸箱子,但还是让开了一点位置,“你能制作出初级药剂,这表示你制作药剂的能力要远远超过我,我虽然知道几个配方,但都是针对普通人的,很多时候还是依靠药草本身的药力。像轻伤止血、简单骨折扭伤之类,我还行,但更多的就无能为力。”
  舒展隐约猜出舍愚的意思。
  果然,舍愚接下来就说道:“这次大群铁甲兽来袭,不管结果如何,肯定有伤者出现,只靠外面那些药材肯定不够,但我带的也不多,路上已经用了不少。你过来看看,这里有没有你能用的,如果能先配置的就先配置出来,免得等下手忙脚乱来不及。”
  舒展目露欣赏,这位大巫果然如他一开始所想,是个品性很不错的人。虽然他听花铁儿说过,他曾专门为了药材支付了舍愚一大笔能量币,但到了舍愚手上,他就算不愿拿出来,说是全部用光了,别人拿他也没办法。
  “多谢。”舒展诚恳道谢,走到药箱旁。
  舍愚看舒展随意拿起一枚种子药材,还是忍不住心疼地道:“你小心一些,就这么点了,用完就没了,如果你不知道它们是什么、怎么用,不要乱糟蹋,可以问我。”
  舒展心想这是个好机会,就对舍愚说道:“如果你能全部介绍一遍那最好,作为交换,药剂制作成功,我会把其中的十分之一当做买药材的费用抵付给你。”
  舍愚摆摆手,“用不着,这些药材都是用八殿下给我的能量币买的,不算是我的私物。”
  虽然舍愚这么说,但舒展还是打算支付一定报酬。
  舍愚也没端着,很仔细地把箱子里的药材名字和作用都跟舒展介绍了一遍。
  而舍愚之所以愿意向一个天残说出这么宝贵的知识,概因他觉得舒展本身就有丰富的药剂学知识,只是国家不同,使用的药材也有所不同,而相同的药材很可能名字不一样,他介绍一遍,也省得舒展多花时间验证。
  同理,如果舒展不是知识丰富的药剂师,他就算这么说上一遍,对方也记不了多少。
  舒展记下了,他把这些药材的外形和作用都在脑中做了记录,但这只是最基础的,他还得具体分析这些药材的成分。然后再根据他脑中记忆的配方,看能不能提取和合成一部分常用药出来。
  舍愚看舒展一会儿拿起一样药材,或直接放到嘴里舔一舔,或抠下一点再放入嘴里,然后吐出。
  舍愚觉得有点浪费,但他也没有阻止舒展。他在大巫塔也看过精通药剂的大巫这么直接品尝药材和药剂,还有的用鼻子闻闻就知道配方和能量含量多少等。
  舒展花了两个小时把药箱内五十多种的药材全部分析完毕。
  “大巫,我想请您帮我做一些工具。”想要做成药剂,先期的药材处理很重要,而舒展总不能全部用捣药钵捣碎。而且他刚才分析药材时,发现这里的药材很多都质地坚硬,他大多都咬不动也抠不动。
  而这么坚硬的东西,他要是一样样捣碎,还不知要花多长时间,这其中更可能因为时间缘故导致药材中的某些成分溢散或变质。
  这时,舒展异常思念他占了将近一层楼的实验室,里面的实验器材全都是地球最高端的仪器,就是他用的试液和玻璃试管都是品质最好的。
  他更为思念那些给他打下手的助理研究员们,哦,他们都自称自己是实验狗,李运常说自己过得比大黑苦多了。
  舒展把火热的目光投向了舍愚,“大巫,能帮个忙吗?”
  舍愚矜持地沉吟片刻就答应了,其实他心里也有点窃喜,他猜测舒展学的药剂制作方法应该属于另一个镇海国没有的流派,虽然他本职是冶炼师,但谁还没个兴趣爱好吗?
  他的兴趣爱好就是做药剂,虽然学得不咋地,但是能有机会接触另一个药剂师流派秘技,他当然不会放过。
  一夜过去。
  舒展成功合成了三种药剂,其中有两种保质期不长的药膏,一种是做成丸子的药丸,石屋也外面传来了尖锐的短促哨音。
  正在埋头给舒展碾碎药材的舍愚抬头,起身:“我们要迎接伤患了。”
  舍愚打开金属大门,清晨的阳光洒进来,跟着就是数名大汉或抬或抱或担,把五六名伤患一气送进了屋。
  “大巫,您这里有没有止血的药?有些兄弟只是小伤,他们就不过来了。”一名光头大汉急急问道。
  舍愚从架子上拿下一个小罐子递给大汉,“这是我之前制作的止血药,打开就用完,不要留着。如果有重伤,赶紧送来,不要拖。”
  “多谢大巫。”光头大汉接过罐子就跑了。
  舍愚都没来得及问他情况,只好看向第二个人。
  那个光头大汉憨憨地笑,“大巫,没事,八殿下带领我们把铁甲兽群引诱到泉眼那里,我们不是在那里挖了一个大坑吗,正好给那些铁甲兽泡澡用。”
  “那些铁甲兽大概跑累跑渴了,看到有水源就都留下了。八殿下说要把它们各个击破,每次引一只,嘿嘿,这样我们就能长期都有新鲜的肉吃!”另一个大汉放下受伤的同伴高兴得不得了,自己肩膀有个烧黑的痕迹也毫不在意。
  但不是所有伤患都能忍痛,被送来的伤患们大多哎呦痛叫,纷纷叫嚷让房利他们赶紧从病床上滚下来,换他们上。
  房利回以痛骂。
  舒展出来就看到听到临时病房里的乱腾劲,十几个光头大汉都把不大的屋子给塞满了。更糟糕的是,那些伤患身上都带着血,有些更是鲜血滴滴答答往下流。
  舒展眼一闭,咕咚晕倒。
  屋里忽地一静,随后一阵剧烈的爆笑声响起。
  那肩膀被烧伤的大汉指着倒在地上的舒展笑得直不起腰,“我的妈呀,你们看看这个天残,竟然就这么晕倒了,天哪,我真是不知多久没看到这么弱的弱渣了!”
  其他大汉也纷纷大笑道:“哎哟喂,我怎么听说这个天残当了我们的药师?就他这样,还药师?可拉倒吧!”
  “快看看,是不是吓死了?八殿下很喜欢这个天残呢,如果吓死了,他可要心疼了。”
  “他死了最好,天残待在我们这儿可不是什么好兆头。说不定铁甲兽攻击我们,就是这个天残招来的。”房利恶毒地道。
  “都给我闭嘴!”舍愚一声爆喝。
  作为大巫,舍愚的威望在大汉中还是很高的,看舍愚生气,这些大汉都不敢明着嘲笑昏倒的舒展了,只偷偷吃吃笑。
  舍愚怒视众大汉,骂道:“你们笑什么笑?你们知道舒展为什么昏倒?因为他到现在都没休息,自从听说铁甲兽来了,他就一直在给大家制作各种备用药剂,他一个体质柔弱的天残制作药剂本来就不容易,何况这样高强度地连续制作?你们不感激他也就罢了,竟然还嘲笑他,有种你们别用他制作出来的药剂!”
  舍愚这一骂,还在偷笑的光头大汉们全都收起了笑容,尴尬地你看我、我看你。
  舒展昏迷时间并不长,只一分钟不到,他就清醒了过来,也不用人扶,他自己就遮着眼睛坐了起来。等他把眼睛调成能量观看模式,才把手放下。
  “你没事吧?”舍愚推开挡路的大汉,走到舒展身边,伸手把舒展拉起。
  舒展摆手,“没什么事,我只是不能突然见血。”
  这是个弱点,舒展也想过隐瞒,但考虑隐瞒带来的弊处要远远大于利处,索性就趁此机会说了出来。
  屋里的光头大汉们听到舒展这样说,只觉得这个天残可怜——不能见血,那肯定是以前被欺负了或者看到什么特别凄惨的场景,才会留下这样的心理后遗症。
  包括舍愚都这么想,看舒展的目光都柔和了三分。
  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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