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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喜临门之一县二令-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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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茶妹妹,姐姐好久没来看你啦!”一花枝招展的女神由众美女簇拥着,走进店来,她妆容精致,粉黛浓施,完美的脸庞在浓重脂粉下找不出一丝瑕疵,丹唇未启笑先闻,一步三扭,一袭葱心绿长裙格外惹眼。举手投足间,裙纱随风而动,风尘气息尽显。
  “看见没,济州美女联合会的人来了,那个就是会长柳青青。”张三疯低声道:“她是济州城里黑帮老大的女儿,人脉广络,上至达官贵族,下至偷梁君子,都被她睡过。”
  柳青青进门第一眼就看到秦少杰:某个不知死活,敢跟自己撞衫的丑女。她使个眼色,济州美女联合会的众性感尤物齐齐将秦少杰那桌人围住,朝他发飙:“呦!你,哪来的臭婆娘,不知葱心绿是我们柳大小姐的专属么?敢跟她撞衫,活腻歪了?!”
  秦少杰一时间被众多庸脂俗粉包围,恶从心头起,气向胆边生,起身摆了个美姿,“哼哼,各位有礼。我叫大禹,这位是我的妹妹小禹,我们是青春无敌美少女二人组!”
  “美少女?!”柳青青差点笑趴下,“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样不要脸。就你们这衰样,还敢自称美少女?!”
  朱四喜起身,帮腔秦少杰,“嘿嘿,我们青春无敌美少女二人组从小到大就不知‘丑’字怎么写!各位大妈、大娘、大婶、大姐以及大奶,你们都一把年纪了,怎还恬不知耻,跑出来抛头露面,到处吓人呢?”
  “我呸!”柳青青一口吐沫喷了朱四喜满脸,乡野市井泼妇之气暴露无疑,“我们都是豆蔻芳龄,珠圆玉润的黄花大闺女。再看看你们,从哪个窑子跑出来的贱货,要脸蛋没脸蛋,要身材没身材,老得牙都掉光了,哪个男人会看上你们呀,还敢自称美少女!”
  “不要吵,咱用事实说话,看!”秦少杰如大白鹅般挺起胸脯,展示傲人双峰,“大家都看看,羡慕吧?本姑娘除了年龄小,哪都大!”
  “再看看你们,”朱四喜现学现卖,一副某茶婊嘴脸,“你们人老珠黄,除了年龄大,哪都小!”
  “各位美女,各位美女,不要吵了,”张三疯实在看不下去,以瘦弱矮小之躯挡在两方人中间劝解,“各位美女,大家出来喝茶,图个和气,莫不要为小事,损了自己的完美形象,不值得,不值得呀。”
  “呦,这不是疯伯么,”柳青青斜眼瞟他,冷冷一笑,“疯伯你老来发春,怎找了这两个贱货。跟我柳大小姐言语一声,我在美女联合会里随便找个端茶倒水的,都比她们强。”
  “是是是,”张三疯老脸谄笑成一朵菊花,逢迎道:“柳小姐说得及是,这两个是我侄女,从乡下来的,没见过世面,冲撞了您,莫怪莫怪。”
  “疯伯,她们是新人,不懂规矩也罢,”柳青青撇撇嘴,“可你不知绿记凉茶铺是我罩着的么,还敢如此造次?”
  “是是是,我们这就走,不打扰小姐雅兴。”张三疯点头哈腰,忙拉起二人,一溜烟跑出绿记凉茶铺。


第115章 王牌贱谍(三)
  “唉呦; 疯伯,就那姓柳的臭□□; 凭我这口若悬河; 大海滔滔之口; 定骂得她狗血临头,哭爹喊娘。”秦少杰如炸毛母鸡一般; 站在凤凰街头; 愤愤不平,窜跳三尺,“若不是你们两个拉我; 我能把她家的祖宗们骂得从坟头里爬出来!”
  “我知你嘴皮子功夫厉害; ”朱四喜上下打量秦少杰那葱心绿歪脖形象,“可你看看你这副尊容; 若真是大美女也行,打扮成如此,怎能怪疯伯英雄气短。”
  “大家都消消气,为那些人怄气不值当。”张三疯恢复适才笑眯眯形象,拉二人进肥妞凉粉店; “我请你们吃济州一绝,肥妞凉粉。这边是丑女的天下; 放心,没人会轰你们的。”
  见三人进门,店主肥妞大咧咧笑脸招呼,“呦; 疯伯来了,还是老样子?”
  “嘿嘿,肥妞,我给你带了两位新主顾。”张三疯也是一副憨态可掬模样,“还是老样子,每人一份凉粉,一盘羊肉夹饼。”
  “好咧,马上就到。”
  “这个肥妞是当地一大丑女,”张三疯低声向二人介绍,“她的招牌凉粉可是当地一绝,吸引了不少贩夫走卒,平头百姓。上至流氓泼皮,下至和尚乞丐,都光顾过她的小店。”
  “我明白了,”朱四喜笑道:“这里鱼龙混杂,也是获取信息的好场所!”
  “孺子可教也,”张三疯夹个羊肉夹饼给她,慈眉善目,“喏,多吃点,你们一路颠簸辛苦,吃饱了才有力气找爹。”
  水足饭饱,张三疯带秦少杰和朱四喜由凤凰街七拐八拐,拐进一简陋民房,“喏,这就是我家了,这里是院子,我住东房,西房、南房、北房都空着呢,二位不要客气,随便挑。”
  秦少杰四下转转,“疯伯,这么大的房子,就你一人住呀?”
  “呵呵,”张三疯拍拍胸脯,“没错,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唉呦,”朱四喜掩鼻关上北房吱呀木门,“这里是茅房呀。”
  “呵呵,”张三疯一副笑面佛模样,“这北房又称茅房,是江湖重地呀。”
  “那您还叫我们选什么,”秦少杰转头向朱四喜,红丝帕一摆,故作清高,“别说本姑娘不谦让,喏,两间房让你先选。”
  “嘿嘿,多谢姐姐。”朱四喜娇嗔行了一礼,“我要南房,视野敞亮,阳光充足。”
  “行,我要西房,跟疯伯门对门。”
  天色渐幽,暗云笼月,看不到半颗星子。二人各自回屋收拾,准备就寝,好养足精神,开始明日找爹之行。
  秦少杰躺在硬邦邦床板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正想着明日如何找爹,忽觉后背瘙痒异常,似有蚂蚁在爬。左挠右蹭,瘙痒愈来愈厉,根本无法入眠,遂窜跳而起,敲门去找疯伯抓痒。
  “疯伯,疯伯,你睡了没?”秦少杰搔着后背,“西房的床板怎么回事,是有跳骚还是白蚁呀?”
  疯伯睡眼朦胧,披衣起来开门,见门口站着个细长高挑,面皮白净的青年小子,吓了一大跳,“你是何人?!”
  “疯伯别慌,是我呀,大禹,男扮女装的大禹。”秦少杰抓耳挠腮,愈加难受,“西房是不是有虫,我怎觉浑身刺痒?”
  “哎呀,原来葱心绿的臭皮囊下,是个白白净净的小伙子。”张三疯忙笑拉他进来,“我这儿有药酒,专治蚊虫叮咬,皮肤瘙痒。”
  秦少杰除了上衣,让张三疯为他擦药,“疯伯,你还没回答我,西房到底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张三疯避而不答,“哎呀,不知道更安心,年轻人又何必刨根问底。”
  秦少杰一听愈发想知道,“疯伯,我这人好奇心强,你就跟我说说呗,我不嫌脏。”
  “行,既然你想知道,我就跟你叨咕叨咕。”张三疯悠悠回忆道:“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从外面喝酒回来,忽发现一个黑衣人浑身是血,奄奄一息,倒在我家门口。我便将他背进西厢房,为他诊治伤势,见他全身红肿淤青,身上挠了道道血痕,便知他中了一种奇门剧毒。我无法破解,结果没过三天,那人就,”
  张三疯抬眼望望窗外,只见一道凌厉闪电划破长空,轰隆一声巨雷响,大大小小雨珠噼里啪啦掉下来。
  “诶,大禹,大禹,你跑哪去了?”张三疯一转眼间找不到秦少杰,在房内四下翻找,却见他颤抖躲进疯伯被窝,“疯,疯伯,你的意思,是不是我也活不过三天?!”
  “嘿嘿,看把你小子吓得,说好不害怕的。”张三疯大手掀开棉被,“小子,出来吧,刚才我所讲故事,跟你身体瘙痒没半点关系,逗你玩儿呢。”
  “疯伯,大丈夫可不能说谎,你当真逗我玩儿呢?”秦少杰抱住张三疯胳膊问。
  张三疯望着他熠熠闪光的黑目,拍拍他头,“真的,刚才的故事是疯伯即兴编的。西厢房年久没人住,蚊虫跳骚虱子横生,今晚可让它们逮到一块肥肉,呵呵。”
  “唉,吓死我了,”秦少杰抱住张三疯软绵绵被褥,“那里太多害虫,我不回去了,我跟你睡。”
  “啊?傻小子,我又不是花姑娘,你钻我被窝干什么。”张三疯抬一只臭脚上床,恐吓道:“我有脚臭口臭加狐臭,还打呼噜说梦话,没人敢跟我睡呢。”
  “我不管,我就要在这儿睡!”秦少杰一副有恃无恐嘴脸,赖在床上不走,棉被蒙头,“我先睡了,疯伯晚安。”
  颠簸劳碌一天,朱四喜躺在如硬板棺材的简陋小榻上,倒也睡得香甜,梦里重回鸡飞狗跳县,春暖花开,阳光明媚,鸟语花香,自己在城外绿油油郊野上闲步,心情恬淡,随手采撷小河边嫣红蓓蕾小花,河水闪莹莹亮晶晶……忽然,面目可憎的秦少杰穿着一身火红县令官服从天而降,仰头哈哈贼笑,抬腿一脚,将她踢进那小河沟沟里,这阳光普照的,水咋还这凉呢?
  朱四喜午夜惊醒,却发现棉被全湿,南房内一片汪洋,连鞋拔子都似远扬扁舟,漂渺于烟波浩荡江湖。她镇定擦擦面颊雨水,仰头望望屋顶漏瓦片片,一脸无奈,两手一摊,三声无助:“嗷,漏雨啦!”
  朱四喜忙从江河湖海里捞出鞋拔子,顶着一头湿漉漉乱发,披衣出门。
  咚咚咚,咚咚咚,敲门声夹着电闪雷鸣声,大珠小珠落玉盘声,房内此起彼伏鼾声,“疯伯,疯伯,开门呀,我房里漏雨啦!”
  “你们两个小祖宗,还让不让我睡个安稳觉了。”张三疯睁开惺忪睡眼,嘟嘟囔囔,伸着懒腰起来开门,却正见一披头散发、蒙着白床单、浑身湿透的女鬼辉映电闪雷鸣,站在门口,阴森森道:“疯伯,我等你好久了……”
  “啊!”
  “啊!”
  “嗷!”
  “嗷!”
  那“女鬼”推他进门,一把将白床单扔在地上,扯着自己湿漉漉乱发,跳脚急道:“疯伯,那南屋的居住条件也太差了,屋顶漏雨严重,我的床都快漂起来了!”
  “唉呦,原来是小禹呀。”张三疯听出她声音,舒了口气,忙找条干净毛巾给她擦头。
  “呼噜,呼噜……”秦少杰被二人说话声吵醒,揉揉睡眼,半梦半醒,“诶,矮倭瓜,我刚才还梦到你在解元楼剁倭瓜呢,咋一睁眼,你跑这儿来了?”
  朱四喜狠瞪他一眼,一条湿嗒嗒毛巾丢去,正好盖住秦少杰半张俊脸,“你倒在疯伯被窝里睡得香甜,我的南房全被淹了!”
  “淹了?淹了好!”秦少杰拿开毛巾,不改往日幸灾乐祸嘴脸,让出半张床给她,“喏,咱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疯伯的床分你一半!”
  张三疯映着烛光,细眼打量眼前这年轻姑娘,只见她脸如莲萼,唇似樱桃。两弯眉画远山青,一对眼明秋水净,“哎呀,原来小禹是个清水出芙蓉的俊姑娘,我还道你是个五大三粗的夜叉婆呢。好看,好看。”
  “唉呦,疯伯,长得好看顶鸟用,”秦少杰嬉皮笑脸,存心挖苦,“她是能用这一张俊脸让雨停下来?还是能用这张俊脸把南房屋顶补好?嘿嘿!”
  “瘪黄瓜,你什么意思?!真是不求自己混得更好,但求别人混得更差。”朱四喜撸起袖口,发出狠话,“信不信我徒手把你扔出去淋雨!”
  “二位别吵,二位别吵,”张三疯和事老神态又现,“你们两个找爹要紧,莫不要为小事伤了和气。小禹今晚先在这里过夜,明天咱们一起修补南房。”
  朱四喜鼻孔轻喷出个“哼”字,“我给疯伯面子,好女不跟男斗!”
  “咱第一天来济州,我才懒得跟你吵呢。”秦少杰翘翘眉毛,俊嘴一撇,棉被蒙脸,倒头呼呼欲睡。
  “起来,起来。”张三疯冷手将他从温暖被窝拉出,“咋这不懂怜香惜玉呢?小禹是女孩,让她睡床,你睡地上……”


第116章 松鼠专卖店(一)
  雨过天晴; 彩霞万里,空气清新; 气候宜人。
  “啊; 明月几时有; 把酒问青天,好酒啊!”
  朱四喜被窗外人声吵醒; 揉着惺忪睡眼; 爬起床来。
  “诶,瘪黄瓜,醒醒。”朱四喜用脚踢踢在地上裹草席的秦少杰; “瘪黄瓜; 天亮啦。”
  秦少杰用棉被将自己裹成只睡毛虫,扭动两下; 翻了个身,蠕蠕不肯睁眼,“嗯,知道了。”
  “哎呀,赖什么床; 快起来啦……”
  日照三竿,二位丑女磨磨蹭蹭; 梳洗打扮完毕,来院子晾晒被昨晚骤雨打湿的衣衫棉被,却见张三疯正坐在小院石阶上,兴致勃勃; 情绪高昂,咕咚咕咚喝一大口醇酒,“啊,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秦少杰搔搔头,抬眼望阳春三月,艳阳高照,“疯伯,这大白天的,哪来月亮?您又喝高了吧?”
  张三疯酒虫瘙喉,酒葫芦咕咚咕咚灌一大口,“啊,明日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唉呦,疯伯,你怎大清早的就喝酒,我们还指望着您带我们去找爹呢。”秦少杰咧嘴扶他起身,“都喝趴下了,快起来醒醒酒。”
  “我没醉,”张三疯重手推开他,“啊,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唉,我终于明白疯伯为啥叫张三疯了,”朱四喜摇头苦叹,“原来不是张三丰,而是张三疯,耍酒疯的疯。”
  “没错!“张三疯拍拍酒葫芦,叉腰狂笑,酒气喷出老远,“我原来一日三疯,现在你们来了,我可以一日十三疯了,哈哈哈哈!”
  见疯伯一副烂泥不上墙模样,秦少杰欲哭无泪,摊开手掌,阳光满掌心,转而恨恨攥拳,欲将阳光掐出水来,“高手这不是坑咱们么,还以为张三疯是什么武林高手,原来是撒酒疯高手。指望他帮咱找爹,简直是做梦,咱还得帮忙照看他。”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罢。”朱四喜叹了口气,指指墙角竹梯,“喏,爬上房去帮我把屋顶修葺好。”
  “啊!迟到了,迟到了,我上工迟到了!”疯伯酒醉惊醒,扯着老粗嗓子那一声吼,差点儿没把秦少杰从屋顶惊摔下来,“臭小子,不,大姑娘,快下来,我带你们上工!”
  见秦少杰沿竹梯爬下来,疯伯一手一个,拉着二人一溜烟跑了出去。
  三人气喘吁吁,在凤凰街一宠物店门口停下。
  朱四喜细手指着牌匾大字:“松鼠专卖店?”
  秦少杰掩口取笑,“嘿嘿,真没想到,济州城里还有专门卖松鼠的店铺,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张三疯拍拍他肩膀,“这济州知府好养松鼠,故而上行下效,济州城上至富贾小吏,下至平民百姓,养松鼠成风,也带动了捕鼠、饲料、笼具、运输等一条产业链。”
  张三疯拉二人进去,朝一中年肥胖女子招呼,“老板娘,这就是我的两个侄女,我带她们来见工。”
  秦少杰一愣,低声在张三疯耳边厮磨,“疯伯,我们是来找爹的,你让我们卖松鼠干什么?”
  张三疯拉拉秦少杰衣袖,“以后你就明白了。”
  那老板娘拖着肥躯上前打量二人,又拍拍二人后背,“身板不错,可惜相貌差点。”
  “不差不差,”张三疯笑脸逢迎,指指秦少杰和朱四喜,“现在流行像大禹这样的黑珍珠长驴脸和小禹这样的小甩饼雀斑脸,您看看,这两人的相貌都是人中极品呀。”
  “嗯,看在是你亲戚份上,先试工吧。”老板娘摆摆肥手,“你带他们四下看看,熟悉环境。”
  张三疯找了两套松鼠专卖店店员专用工作服给二人换上:一身浅灰毛绒套头衫,头顶两只毛茸茸尖耳,屁股后拖一条毛绒绒大尾,前面系个雪白围裙,松鼠专卖店招牌绣金红字醒目。
  “你们害羞什么,快出来呀。”张三疯兴高采烈,欲拉两只“松鼠”出来接客。
  秦少杰和朱四喜齐齐捂脸,扭扭妮妮,被张三疯拖着尾巴,连滚带爬,硬拽了出来:没有最丑,只有更丑,穿成这副鼠样,咋出来见人呀?
  一雍容华贵的少妇抱着一只五色锦毛松鼠,优雅闲步进来,那松鼠两只小眼睛乌黑聚光,五色皮毛似打蜡般油亮亮的。
  少妇细眼欣赏货架笼内关的各式松鼠,转而朝已来多时的一中年贵妇搭话,“呦,这位姐姐,你的松鼠外形真有个性,是名贵品种吧?”
  “那是当然,”那满头珠翠的中年贵妇从丫鬟手里接过爱鼠,“我这松鼠可是英吉利皇鼠与东瀛忍者鼠混血,既继承了英吉利松鼠的高贵血统与独一无二的大鼻子,又有东瀛松鼠的隐忍性格和四条标志性的小短腿儿。它是我夫君托朋友从海外重金买回来的,可是我们的宝贝。”
  “唉呦,真是名贵。”少妇笑脸逢迎,“没想到姐姐的爱鼠还是混血的。”
  “那是当然。”中年贵妇得意洋洋,述说爱鼠身家背景,如数家珍。转而问:“这位妹妹,你的松鼠看上去不赖,也是混血的?”
  “额,是,是。”少妇闪烁其词,顾左右而言它,“诶,这位姐姐,你家松鼠平日里都吃些什么?”
  中年贵妇却兴致陡起,刨根问底,“哎呀,妹妹,你的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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