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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智类游戏-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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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小水说得没错,这楼梯确实怪。
  B区的楼梯不靠墙,也没有扶手,在一楼大厅正中螺旋式往上攀升,每一阶都很窄,仅容一人通过。
  楼梯是铁制的,不知经历了多少年月,大部分都已经生锈,踩上去发出悉悉索索铁锈掉落的声音,幸而铁皮够厚,不然总让人会有种忽然踩塌的不结实感。
  B区的每一层层高都是A区双子楼的两倍,因而这个古怪的楼梯也更长,心理素质不好的,腿肚子都打颤。
  不过到底也才一层,四人排着队很快上了二楼。
  二楼的景象跟A区简直天差地别,根本不像是一个精神病人的疗养之地,如果非要形容的话,那就是监狱。
  这里没有窗,只有十几盏大功率白炽灯悬挂在头顶,刺得人眼睛都要流泪。
  大概是为了防止病人逃跑,二楼的地面铺了一层钢板,所有病房都被铁栅栏代替,里面的摆设一览无余,单人行军床,统一的被褥,角落里放着一个马桶,病人待在里面一点隐/私都没有。
  虽然已经是深夜,可这些病人大部分都还醒着,我觉得生活在这里他们已经感觉不到白天和黑夜的差别,时间的概念变得混乱而没有意义。
  这里的病人跟A区也有很大不同,如果说A区的病人是有些奇怪癖好的特殊人群,那么这里的人就是隐晦难测的危险分子,他们就像一个个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将自己和别人一起炸得粉身碎骨。
  所有醒着的病人都在透过栅栏看着我们,他们手上和脚上都带着镣铐,与其说是病人,不如说是罪犯。
  我有种奇怪的错觉,仿佛我们才是被关在里面的人,而他们却是自由的。
  我甚至能看到有个留着小胡子的中年男人右手藏在□□里打□□,还冲我露出一个猥琐阴恻的笑。
  我面无表情地移开视线,数了数“牢房”的数目,一共三十一个,比白天B区的人数多一些。
  “你们也是霍德尔那个狗/杂种派来折磨我们的吗?现在连晚上都不放过了?也不怕把人弄死!”
  我循着声音望过去,是个骨架十分宽大的男人,脸上有道长长的疤,这疤横贯眉骨的位置,只差一点底下的那对招子就废了。
  这人骨架虽大却很瘦,仿佛很久没有吃饱饭似的,说到霍德尔的时候眼里有刻骨的仇恨。
  “不,我们跟霍德尔没有关系。”我平静地开口道。
  “我不信!你们中有人跟他一样,来自地狱,都是魔鬼,食肉寝皮……”
  那男人忽然冲到栅栏边,脸贴在铁栏杆上,眼珠子瞪得几乎要脱离眼眶,脸部肌肉由于太过用力而有些变形,却还是能看出他神色中的恐惧,害怕还有浓浓的憎恶。
  男人的这个举动仿佛下令的号角,其他原本或坐,或躺在“牢房”内的病人们都朝我们靠拢过来,又很快被栅栏挡住,一只只瘦骨嶙峋的手臂从空隙里伸出来,仿佛要将外头的人拉进去,吓得阮小水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我的视线落在这些手臂上,没了宽大的病号服遮掩,每一只都布满了斑驳的伤痕,似乎受过虐待和毒打,然而他们的脸上都带着癫狂扭曲的笑容,好似有只被压抑太久的猛兽在内心的囚笼里冲撞咆哮,想要出来。
  我忍不住皱起了眉。
  “天哥,我们快走吧!”这些人就像地狱深处等待救赎的恶鬼,然而在罪恶的深渊里呆的太久,忽然出现的微末光明根本无法照亮他们,反而会被扬起的泥淖扑灭。
  白天B区的那幢塔楼里也关着这样一批人吗?
  我的胃里泛起一阵恶心,比吃了一百只土豆还难受。
  “霍德尔会占领这个地方的!”
  刀疤男看着我们渐渐远去的背影喊了一句,此刻的我们只把这当成他神志不清的疯话,根本没有去深思背后可能蕴含的深意。
  依然是窄窄的螺旋式上升的铁制楼梯,没有扶手,叶昭打头,我和阮小水走中间,李莫东垫后。
  “小心!”我提醒的话还未说完,阮小水一脚踏空,摔了下去,落在钢板地面上发出巨大的咚——的一声闷响。
  这楼梯的台阶本来就高,爬起来十分吃力,而且其中有一阶居然缺失了,阮小水跟在我后面没注意,就从这缺失的地方掉了下去。
  “蹬蹬蹬——”大概是被巨响惊动,头顶的天花板上传来有人跑过的声音。
  “谁?”叶昭警惕地低喝一声。
  那声音很快消失了,叶昭原本想追过去,但到底不放心将我们三人丢下,只下意识追了两步就没有再追了。
  这么晚了,会是谁在那儿呢?
  半夜的疯人院里所有的医护人员和病人都回房了,所以刚刚在一楼才一个人影都没有看到,再看对方受惊的样子,显然也是偷偷跑到这里来的,不可能是丽兹,是某个不睡觉的病人可能性比较大。
  而且我刚刚仔细数过,二楼的“牢房”都是满的,并没有少人,那么这病人多半是从A区过来的……
  阮小水背上的麻袋给他作了缓冲,除了吓得不轻以外,并没有受伤,他拍拍屁股很快从地上爬起来,继续上楼梯,这回倒是小心的多,连手都用上了。
  第七个在夜晚疯人院里自由活动的人的出现,让我们更多了几分小心。
  三楼是整栋楼最狭小的楼层,跟A区的三楼一样,楼梯连着窄窄的走廊,正对面是一扇漆黑的铁门,铁门光秃秃的,什么标识也没有,圆形的锁眼里插着一把有些陈旧的黄铜钥匙,但是门并没有被阖上,只虚虚的掩着,轻轻撞击着门框,仿佛有人刚从里面出来或进去。
  叶昭与我对视一眼,朝后挥了挥手,示意我们退远点,他独自上前将门飞快推开,再向后一跃,拉开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
  这是间办公室,大大的红木办公桌椅,高得顶到天花板的带橱窗的同材质文件柜,角落里摆着一个不起眼的天竺葵盆栽。
  然而最吸引人眼球的不是这些,而是四面墙壁上挂着的几幅被放大后的黑白照片。
  这些照片被精心裱在金色的华丽相框里,可以看出主人十分珍惜,但照片的内容却跟相框的风格一点都不搭。
  第一幅照片上有两个人,一个被绳索捆绑着坐在高背椅上,垂着头,衣衫褴褛,另一人站在他面前,一脚搁在椅面上,袖口高挽,右手扬起,手里执着皮鞭,眼里露出兴奋的神采。
  第二幅照片只有一个人,但却更加让人不寒而栗,因为对每一个精神病人而言,都能清楚地辨认出他身后的庞大机器——电击椅。
  这人的脑袋被整个罩在金属头盔里面,头盔上连着无数电线和导管,他的四肢被手铐禁锢在扶手和椅子腿上,光看着,我就似乎能感受到高压电流从身上经过的刺痛和焦灼。
  如果说第二幅照片让人望而却步,那么第三幅照片则看得人浑身汗毛都炸起来了。
  这是一张手术床,无影灯下一个看不清面容的人躺在上面,颅骨被打开了,露出核桃一样布满褶皱和细小血管的大脑皮层,带血的手术刀扔在废料盒里,闪着可怖的光。
  “卧/槽,这人神经病吧,居然把这种东西挂在办公室里。”阮小水只觉头皮发麻,情不自禁地抱紧了手中的麻袋包。
  我皱了皱眉,没说话,目光落在办公桌上,上面东西不多,右上角放着一个巴掌大的小相框,里面是个穿白大褂的年轻人,三十出头,面容熟悉,刚刚他还在A区一楼的大厅里接待我们,只是透过照片都能看到他眼中的阴鸷。
  相框底下压着一本厚厚的笔记本,我随手翻开,扉页上用漂亮的花体写着霍德尔的署名,没有名字,只有一个姓,我习惯性地揉了揉眼睛。
  “这里居然是霍德尔院长的办公室!”


第54章 飞越疯人院(十)
  阮小水有些吃惊; 确实不论是白天还是夜晚的疯人院; 我们都从未在A区看到过霍德尔的办公室,没想到居然是在B区顶楼,就像一块巨石沉沉压着底下的楼层。
  我走到一旁的文件柜前; 透过玻璃柜门,可以看到里面整整齐齐陈列着十多个造型各异的奖杯和奖章。
  我随手拿起一个,还挺沉; 纯金杯身上刻着精神学突出贡献奖,黑色底座的铭牌上则写了霍德尔的字样,我忍不住挑了挑眉。
  “B区病房就长这样?”
  李莫东绕着不大的办公室走了一圈,挠了挠头,他虽然是医生,但也没有随意进出B区的权限; 更况且以他容易紧张的个性; 平日也不敢独自到这儿来。
  这会“参观”了一遍,觉得尽管二楼的景象颇为匪夷所思,却也没到十足机密的地步; 要知道; 马佳洋可是因为擅闯B区而被拖去强行接受治疗了的。
  我想了想道:“应该不止; 别忘了,刚刚可是有人捷足先登了,但我们并没有在三楼任何地方看到他,也没见到他下楼,也就是说这里应该有其他的通道; 只是还未被发现罢了。”
  “天哥,你的意思是这里有密道?”阮小水顿时来了兴趣,将麻袋包往背上一甩,趴在地上开始敲击地面。
  这场景让我想起很久以前也有这么一个人,我说有密室,他二话不说像只小地鼠一样敲地面,敲墙壁……那似乎是很久远很久远以前的事了,那时候我还没有生病,所处的环境却如现在一般危机重重。
  我阻止了阮小水的动作,朝角落里那盆不起眼的天竺葵指了指,主要是这盆栽的摆放位置实在太过可疑,太偏,根本起不到观赏的作用,那么只可能有些别的用途了。
  阮小水机灵地过去将盆栽上下左右摆弄了一遍,那花盆纹丝不动,最后还是逆时针旋转了一下才成功了。
  那个高大的文件柜无声无息地移开了,里面的奖杯都稳稳当当地摆放着,没有受到丝毫影响。
  柜子后面的墙壁上露出一个门形的通道,黑黢黢的。
  李莫东的那盒火柴还在我手里,我擦亮一根,就着豆大的火光可以看到通道口延伸着一条往下的阶梯。
  这阶梯跟先前通往二楼和三楼的没有任何区别——一样的狭窄,仅容一人通过,没有扶手,布满铁锈,螺旋式的,台阶高度却又加大了,看起来更加陡峭。
  “天哥,我们必须下去吗?”阮小水看了眼通道,很快别过头,声音里带着丝颤抖。
  我没有任何商量余地地点点头:“B区的秘密近在眼前,而且我相信丽兹过不了多久就会找过来,如果你实在不想下去的话,只能留在这里等游戏结束了。”
  小个子眼泪都快出来了,他腿肚子不受控制地在打颤,但是一想到要被单独留下,二楼全是看上去要吃人一样的精神病,还可能会被丽兹抓到,心一横跟在叶昭后面第二个下了台阶。
  我示意李莫东先走,他也没推辞,身影很快消失在门里,我走到办公室门口,将锁眼里的钥匙拔下来,放进兜里,才跟上三人。
  李莫东从口袋里又掏出一盒火柴——不知道这家伙哪来这么多火柴?!
  他把火柴递给叶昭,很快四人小队的头尾都亮起了光,虽然照亮的区域十分有限,但好歹能看清脚下的路。
  阮小水将手扶在台阶上,一级一级倒着往后退,嘴里不住小声地哼哼唧唧:“叶哥,还要多久啊?到了没?能看到还有几阶吗?”
  叶昭没理他,大概是视线实在太差,我总觉得我们下阶梯的时间有点太长了,似乎不止三层楼的高度,就在我惊疑不定的时候,叶昭冷静的声音从前面传来:“到了。”
  阶梯的尽头是又一扇漆黑的铁门,同样没有上锁,我小心地拉开一条缝隙,一只眼睛往外看,惨白的灯光让我有些许不适应,好一会才看清外面的场景。
  没有人,只有三个房间,这些房间的门也是铁制的,不过在一人高的地方开了方方正正的一块,镶嵌着玻璃,房间里亮着灯,能看到内部的样子。
  我踮起脚透过玻璃朝里张望,第一个房间大概十五个平方大小,从我这个角度能看到右边的一面墙壁,上面挂着手铐,鞭子,铁棍之类的刑具,甚至还有烙铁,这些刑具都沾着血污,隐隐发黑,看得出是经常被使用的。
  我想起二楼“牢房”里那些病人身上的伤还有刀疤男那句也不怕弄死人,他还提到了霍德尔……
  这时阮小水在第二个房间前拼命朝我招手,又作了个噤声的手势,我赶紧放轻脚步过去,铁门内的情景让我瞳孔一缩。
  有人!
  尽管那人的脑袋罩在头盔里,但我还是从他得体的燕尾服上一眼认出他是谁了——梅森·霍德尔院长。
  然而此刻他坐在电击椅上浑身抽搐,怎么看怎么不正常。
  然后我的视线不经意间落在离他不远处的角落里,那里有一块影子,仿佛有个人站在那里,静静地欣赏霍德尔院长此刻的样子。
  我脑海中飞快地闪过一个念头,心脏不可遏制地狂跳起来,我揉了揉眼睛,对其他人无声道:快走!
  阮小水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头顶忽然传来啪嗒啪嗒的声音——是青蛙在跳!
  青蛙当然不会无缘无故跳得这么激烈,只有一个可能,有人惊扰了他们!
  丽兹来了!阮小水哪里还会犹豫,扭头跟着其他人就跑。
  叶昭率先回到刚刚进来的铁门前,然而那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自动关闭了,简直不能更坑爹,虽说这样丽兹多半也进不来了。
  但我知道这地方还有个比小姑娘更可怕的存在,而且刚刚青蛙的蹦跶声应该已经惊动他了!
  怎么办?!阮小水惊慌失措地看向我
  冷静,冷静……我再次看了看那三个房间,忽然想到什么,朝第三个房间走去,那个房间里没有透出光亮。
  我试探性地推了推门,不出意外的门开了,几人顿时一喜。
  “天哥,我们要躲在这里吗?”阮小水压低了声音问道。
  我摇了摇头,擦亮火柴,很快又将它吹灭。
  借着刚刚一瞬间的光亮,我已经看清这是个小型的手术室,手术床,器械甚至是废料桶里都干干净净的,应该没有被使用过,不过以后会不会用上,以及用在谁身上就不好说了。
  时间很紧迫,我凭着短暂的记忆,小心翼翼地摸黑在房间里翻找起来。
  “天哥,你在找什么?”阮小水看了眼外面,又见我手中忙个不停,忍不住开口。
  “找到了,快过来!”
  我心中终于微微放松下来,可是很快房门外传来不轻不重的脚步声,啪嗒啪嗒仿佛踩在人的心上。
  我顿时脸色微变,一把拖过阮小水,将他往面前的洞里一塞,自己也很快爬了进去,李莫东和叶昭不用多说,紧跟在后面。
  这洞很小,成年人在里面只能匍匐前进,隐藏在一堆氧气瓶后面,如果不是我确信必然会有这样一个洞存在,短时间内根本发现不了。
  叶昭刚将氧气瓶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下一刻,就听到房门被推开了。
  阮小水顿时爬得更快,仿佛身后有毒蛇猛兽在追赶他一样,他身形瘦小,行动倒是比其他三人快上不少。
  这像是一个地道,而且挖得很粗糙,沿途都是粗粝的碎石子,很快每人身上都挂了彩,里面的空气很差,应该是地方太过狭小,而我们像腊肠串串一样人又多的缘故,得尽快出去,不然可能会被闷死在半路上。
  地道虽然蜿蜿蜒蜒,但我能感觉到我们是在往上爬,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我这个战五渣体力快支撑不住的时候,我感觉到空气好像清新了不少,然后就传来阮小水欣喜的声音:“我们快到了……”
  接着就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似的戛然而止。
  “阮小水?”我心里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很快血腥味顺着出口的微风吹进来,我眼前一空,原本堵在前头的小个子不见了,我赶紧爬出去。
  还未站稳,就被一个人形的东西扑到在地,腥臭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断指适时地剧痛起来,走投无路之下,我不甘心地将手中的一根火柴擦亮,直往那怪物脸上怼。
  借着光亮我看到它头顶的肉瘤处凹陷进去了一块,应该就是我们刚才碰到的那只,没想到它居然会蹲守在出口的地方!
  那怪物似乎被火光烫到,嚎叫一声退了开去。
  李莫东和叶昭紧跟着出来,一前一后将怪物围在中间,我赶紧去找阮小水,可怜的小个子脖子上被咬了个大洞,正汩汩冒着鲜血,手里还死死抱着他心爱的麻袋。
  我脱下病号服去堵他脖子上的洞,可是怎么也堵不住,只能眼睁睁看着浓稠的血液把整件条纹衫打的透湿,我不知道一个人怎么会流这么多血。
  “天,天哥……”阮小水吃力地张开嘴,很快又有鲜血从嘴里流出来,我很想让他别说话,但他很执着,呼哧呼哧发着气音。
  我低下头,把耳朵贴过去:“天,天哥,我应该出不去了……”
  “阮小水,我一定会把你带出去的!”我说着连我自己都不相信的保证。
  小个子忽然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却因为牵扯到伤口,让他这个笑容变得十分艰难,跟他以往猥琐的样子截然不同,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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