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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忠犬攻他劈腿了-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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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一鸣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律宁的一脸愁容,上次在律宁办公室翻看文件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了泽山的文件,知道现在律氏的处境,抿了抿唇。
  律宁察觉到有人走了进来,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看到席一鸣时明显愣了愣,低头看了一眼他胸口的水渍,了然。
  想到他刚才和安娜娜的互动,心酸不争气的湮没了整个心间,站了起来越过席一鸣。
  席一鸣一把抓住律宁,道:
  “你没事吧?”
  律宁挣开席一鸣的手,冷声道:
  “没事。”
  席一鸣看着律宁的背影,急道:
  “我……和安娜娜没什么关系。”
  律宁一僵,回过身,冷笑道:
  “那倒可惜了。”
  席一鸣无所谓的语气让他心口发疼,眼神一暗,猛的冲过去把门关上,赤红着眼睛道:
  “你不信我?”
  “你犯不着给我解释什么,我们早就离婚了也谈不上什么信不信。”律宁说完转身就走。
  他并没有因为时间而淡忘了痛苦,一看到席一鸣他的痛苦就愈演愈烈,只想离席一鸣越远越好,可是越是这么想他就发现哪哪都有席一鸣。
  席一鸣看着律宁的背影,哑声道:
  “泽山的事情你犯不着担心,我帮你摆平。”
  律宁猛的抬起头,一瞬间就明白过来他在哪里知道的这件事情。
  办公室里的文件和刚才他和安娜娜的互动,一个念头在律宁心间冒了起来,看向席一鸣的眼神变得复杂了起来。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
  “所以你是为了我才接近安娜娜?为了帮我?”
  席一鸣不说话。
  律宁憋了许久的火发了出来,气笑了,步步逼近席一鸣,低吼道:
  “你告诉我你想帮我,然后呢?让我知道你为了帮我你牺牲了什么吗?跟安娜娜暧昧然后不情不愿的结婚?是让我对你愧疚对你感恩戴德吗?!”
  席一鸣明亮的眼睛在律宁一声一声的责问下逐渐变得黯淡,他已经无法形容现在自己的心脏有多痛,律宁的话就像一只又一只锋利的冷箭刺入了心脏,疼得他险些站不住。
  他没想那么多,他告诉他这个只是想让他安心,他只是想律宁安安稳稳的,不用为那些事情操心。
  席一鸣有些不知所措,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也不会和她结婚。”
  席一鸣眼睛里的灰败让律宁猛的回过神,他怔了一下,转身离开。
  律宁离开宴会并没有多少人发现,他坐回自己的车里,想到目前的僵局就觉得心力憔悴,本身就置身于死局之中脑海里又偏偏响起席一鸣的话。
  我帮你摆平。
  想到刚才席一鸣那灰败的表情,脑仁突突的疼了起来,席一鸣想干什么他很清楚。
  他也知道席一鸣没有什么错,可是那些话放在他眼里就是仿佛就是在告诉他,说白了,他是在气席一鸣为什么把这件事情告诉了他,如果席一鸣没告诉自己,他大概会欣然接受。
  律宁苦笑了一下,他心理居然压抑到了这个地步。
  就在他要发动车子的时候,窗子被轻敲了两下,律宁愣了愣,看到刚才把酒泼到自己身上的那个男孩微微弯着腰。
  摇下窗子,看着眼前有些腼腆的男孩道:
  “怎么了?”
  封歆阳看到律宁清冷的面庞和有些冷的嗓音,脸一下就红了,磕磕巴巴道:
  “律、律总……刚才对不起。”
  律宁顿了顿,反应过来他追过来就为了说这个,忍不住笑了,道:
  “没事,你也不是故意的。”
  看到律宁的笑,封歆阳巴掌大小的脸一下燃得通红,仿佛鼓起全身的勇气一般,杏眼瞪着律宁,看上去楚楚可怜道:
  “我……我叫封歆阳。”
  说完就跑了。
  律宁有些懵,失声笑了笑,也没有放在心上只当是哪家过分腼腆的晚辈。
  安娜娜踩着高跟鞋踏进房间,看到席一鸣的靠在沙发上手臂压着眼睛,挑了挑眉道:
  “怎么?律宁跑了?”
  席一鸣移开手臂,看了安娜娜一眼,道:
  “明知故问?”
  安娜娜耸耸肩,翘起二郎腿目光犀利的看着席一鸣,一脸深沉,已然不见楼下的娇俏:
  “先说好了,我帮你弄到我小叔的把柄,到时候你就把席氏的势力借给我。”
  席一鸣站了起来:
  “先弄到再说。”
  说完离开了安宅。
  半夜席一鸣把律宁送了回去,律宁下车前在席一鸣脸上亲吻了一下,看着律宁的背影,又想到晚宴时律宁的冷言相对,居然有一瞬觉得律宁就这样也挺好。
  发现自己有这个病态般的想法后,席一鸣惊了一身冷汗,然后回了家里。
  看到催眠师拧着眉看着坐在沙发上,席一鸣点了根烟,这半个月那催眠师就一只在席一鸣家里呆着,目睹了这半个对月律宁的一切症状,他道:
  “怎么样?能康复么?”
  “嗯。”
  “他自己康复的几率太小,最好的办法就是有另外的情感支持他越过痛苦的根源,”催眠师淡道,“触发他痛苦的根源我想大概找到了。”
  席一鸣一僵,夹着烟的指尖有些颤抖,不知道为什么,他下意识的觉得接下来的话绝对不是他想听到的。
  可是想到律宁那双空洞的眼神和僵硬的笑容,哑声道:
  “是什么?”
  “是你。”
  席一鸣瞳孔猛的收缩,律宁痛苦的根源,是他?
  催眠师像是怕席一鸣不明白一般,又解释道:
  “律总痛苦的根源来自与愧疚,愧疚有二。”
  “一是律总母亲的死,二根据你说的大概就是那位姓江的先生了,而你为什么成为触发根源的开关是因为你和这两件事情之间有必然的关联。”
  “律总之所以每天来你这里讨好你的原因,是因为潜意识里以为怕不如你的愿又会有人死去,然后才自我催眠要讨好你。”
  席一鸣的伤疤被催眠师硬撕开,鲜血淋漓,痛得他浑身发麻,面部扭曲了起来:
  “怕不如我的愿?!是我杀了他们吗我他 妈也不想他们死啊!”
  过去他对律宁的种种在眼前浮现,他猛的掐住催眠师的脖子,语气森冷:
  “我不用你告诉我这些,我自己知道?!你只要告诉我康复的办法!”
  催眠师的个子小,轻易就被席一鸣提离了地面,他挣扎了几下,眼睛控制不住的翻白。
  席一鸣猛的松开他:
  “说。”
  催眠师倒在地上捂着脖子咳了起来,看着罗刹般的席一鸣,额头上的冷汗冒了出来,道:
  “很简单,就是有另外一段感情支撑他越过痛苦,简而言之就是步入下一段感情应该就能行。”
  席一鸣明白什么意思后脸色铁青,道:
  “你是说要他和别人在一起?真心实意的?他不可能喜欢上别人的!”
  “席总,这是唯一的办法,要是不这么做,律总会毁了的,而且……不一定是喜欢,如果对方让他感到不压抑也是可以的……”
  席一鸣一僵,怒道:
  “那我只能看着他和别人好吗?!”
  “席……席总,你是他痛苦的开关……”
  这一句话将席一鸣彻底打入了地狱里,他知道自己有错,他会弥补律宁,但是他从来没有放弃律宁的想法,也从来没想过律宁会跟别人在一起。
  一想到律宁和别人在一起和和睦睦的画面,席一鸣就浑身发冷,之前只是隐痛的脑袋剧烈疼痛了起来,他抱着头蹲了下来,像一只受了伤的野兽发出痛苦的低鸣。
  不知道过了多久,席一鸣才哑声道:
  “我知道了。”
  说完自己埋进了卧室里。
  律宅。
  律宁正吃着早餐,律和泽停下筷子问道:
  “佣人说最近你总是半夜出门,怎么回事?”


第115章 心口不一的律宁
  律宁有些懵,问道:
  “我哪也没去啊。”
  “佣人已经连着半个月看见你半夜出门了。”律和泽喝了一口粥,慢条斯理道。
  律宁拧起了眉,想说自己真的没去哪,可看着一本正经的律和泽反驳的话咽了下去,他爸不可能骗他。
  而且这半个多月自己身上确实会出现一些痕迹,他还以为是蚊子咬的……还有这半个月就算睡得再早第二天也依旧会觉得熬了一夜头昏脑涨一般的状态。
  律宁脸色沉了下去,含糊其辞道:
  “我就是睡不着出去走走。”
  律和泽将粥放下,一脸严肃道:
  “律宁,你跟席一鸣离婚也快有一年了,有想过在结婚么?就算不结婚也找个伴儿,一辈子那么长自己一个人怎么能过?”
  律宁一僵,一辈子有多长,一个人有多孤独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上辈子从三十岁等到五十多岁,那二十年里的日日夜夜对他来说都是煎熬。
  他突然厌烦了这样的生活,为什么不能过得开心一些呢?
  律宁垂下眼眸,遮住发红的眼睛,道:
  “我去公司了。”
  说完拿过公文包,听到身后浅浅的叹息:
  “去吧,晚上还是要早些休息,别老出去,危险。”
  律宁胡乱应下,脑海里却一片混乱。
  他不觉得他爸骗他,那他晚上出去的事他一点儿印象都没有,而且,他是去了哪里?
  律宁带着这个疑问处理了早上的公务,现在律氏表面上看上去风平浪静,他倒还算闲。
  习惯性的想去点烟,李秘书走了进来,道:
  “律总,前台有一名叫封歆阳的先生找你。”
  律宁愣了几秒后才在脑海里搜索到这个人,想到昨天晚上那长相干净,说话磕磕巴巴带着哭腔给他的男孩,有些好笑,难道是追到这里来道歉来了?
  “要叫上来吗?”李秘书看着律宁莫名其妙的笑意多看了两眼,细眉微拧。
  律宁想了想,难得折腾,他正要去吃东西,下去看看好了,道:
  “不用了,我下去。”
  律宁下到大厅就看到封歆阳穿着一条牛仔背带裤,昨天他头发梳上去的律宁没注意原来这封歆阳的头发长到肩上,半扎了个辫子,紧张的低着头绞着手指,远远看上去有些像个女孩儿。
  他摇了摇头,这个想法难免有些侮辱人,再怎么确确实实是个男孩。
  封歆阳此刻十分的紧张,他昨天晚上在到处是大叔的环境下百无聊赖,律宁这个长相气质都卓然的他进宴会厅他就注意到了。
  那个眼睛里满是冷清,表情冷漠浑身散发着禁欲气息的男人他在新闻上看了很多遍,之前就觉得长得好看,真人一看更好看了,于是他乖巧了二十年的小鹿乱撞了起来。
  鼓起勇气想去搭讪却不小心把酒泼了出去。
  “封,”律宁突然有些卡壳,一时间不知道到底怎么称呼这个男孩,最后道,“你找我?”
  封歆阳猛的站了起来,看到律宁的脸,脸色一下子红了个明白:
  “律、律总我昨天回、回去想了很久,觉得还是是是是…”
  封歆阳紧张的抓紧了书包的肩带,声音特别急,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
  律宁听他是了半天,有些无奈,感觉到四周传过来的视线,他道:
  “别紧张,我有那么吓人嘛?”
  封歆阳摇头,丸子头随着他的动作摇了几下,道:
  “不不不是,我就是想请你吃饭,表示歉意……”
  终于说出来了,封歆阳松了一口气,看到律宁微微呆滞的表情,脸色爆红,头埋了下去,只留给律宁一个半扎的丸子头。
  律宁没打算和他吃饭,可连着的几件事情来看,不管他怎么会委婉地推拒,封歆阳大概都会哭出来。
  而且对方再怎么也是大老远跑了过来:
  “好,走吧。”
  律宁看着锅里用竹签串着的蔬菜,再看看对面已经有红着脸的封歆阳,突然有些想笑。
  这是第一次在不知道对方背景,只知道一个名字的人来吃饭,而且这个人看上去二十岁还都没有。
  看着封歆阳单纯的眼睛,让他颇有一种拐卖儿童的意味在里面,虽然他并没有什么心思。
  这家麻辣烫是律氏附近一家贵州麻辣烫挺好吃,生意不错,中午在茶水间也能听到下属们讨论。
  他好奇了挺久,但是今天他本来没想吃味道那么重的,可路过时封歆阳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面对那既腼腆又直白的眼神,律宁不知道怎么回事,抬腿走了进来。
  封歆阳用纸巾擦了擦被烫得通红的嘴,笑眯眯的道:
  “要是能一直吃就好了。”
  看着封歆阳不在说一句完整的话要得等一分钟了律宁眉梢微抬,也不是结巴啊,有些好笑道:
  “从没吃过?”
  封歆阳摇摇头:
  “第一次,我身体不太好,我爸妈不太让吃。”
  此话一出律宁的眉头拧了起来,他只是一时好意遂了这孩子的愿,并不想因为一顿饭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他站了起来,语气冷淡,道:
  “吃完了吗?走吧,我让人送你回去。”
  封歆阳僵了僵,看了一眼律宁,又看看他没怎么动过的饭碗,有些局促道:
  “可是你还没怎么吃……”
  “我不喜欢。”律宁把西装搭在胳膊上,道。
  封歆阳愣住,眼圈突然发红,低着头跟在律宁身后,他第一次喜欢一个人,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
  走了一小段路,封歆阳突然道:
  “律总,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对?”
  律宁愣了愣,回过头道:
  “没有,只是你身体不好不能吃这些东西你应该告诉我,我们之间不过是一面之缘,我看在你大老远跑过来道歉这份诚意上答应你吃饭,可这不代表我愿意因为你而增添不必要的麻烦。”
  说完,看到封歆阳那张笑脸迅速苍白了下去,律宁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话有些重了,对方只是一个可能二十岁都没有的孩子,突然感到一丝负罪感,道:
  “抱歉。”
  以为封歆阳会怎么样时,封歆阳只是摇了摇头,重新扬起有些腼腆的笑容,道:
  “应该是我道歉才对,律总说的对,我不应该瞒着这个事情。”
  律宁点头,回到公司后准备让司机送封歆阳回去,封歆阳有些失落的爬上车,几秒后后又跳了下来,紧张道:
  “律总,我可以跟你交换微信吗?”
  律宁打直球的人一向不知道怎么拒绝,席一鸣就是个最好的例子。
  糊里糊涂的就和封歆阳换了微信。
  律宁看着封歆阳头像那只卡通人物,视线不受控制的点开联系人,看到席一鸣的头像时还算好的心情一扫而空,胸口一阵发闷。
  想到了早上他爸那些话和自己胸口脖子时不时出现的红点,心中一个荒唐的想法油然而生,一会办公室让李秘书给自己买了一个有声针孔摄像头。
  晚上律宁洗完澡,找了条项链把针孔摄像头放了上去,想第二天一览究竟然后正打算睡觉时,手机响了一下,他拿出来看了一眼。
  是封歆阳。
  ——律总,你睡了吗?
  律宁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点了几下:
  ——准备。
  ——这样鸭,那早点睡吧,晚安~
  律宁想到少年脸红的模样和为了一个小过失而追着道歉的样子,笑了笑,很久没遇到那么纯粹的人了。
  ——晚安。
  ……
  第二天律宁醒来的时候把拔下胸口的项链,打开了电脑,呼吸一下就屏住了,面部肌肉崩得紧紧的,生怕漏过什么。
  大概是半夜十一点过的模样,一直安静的画面动了起来,响起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律宁看到画面走到了衣柜前翻了翻穿上衣服然后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他真的梦游了,律宁瞳孔大张着,感到焦虑不已,画面走到他家门口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的宾利。
  那是席一鸣的车。
  他看着自己上了席一鸣的车,席一鸣满脸爱意的在他额头上亲吻,然后把自己带到了一处陌生的屋里。
  他看着自己主动投入席一鸣的怀里,听到自己同席一鸣拥吻。
  律宁嘴唇轻微的颤抖了起来,他强忍着那股窒息般的感觉,可是怎么都压不住,他狠狠的砸了一下桌子,指关节钻心的疼,胸口深深的羞愧差点淹没了他。
  他一口一句不想再看见席一鸣,对席一鸣恶语相向,觉得远离席一鸣自己心中那份痛苦就会好一些。
  可事实呢?他白天确实做到了不去想席一鸣不见席一鸣,可是半夜三更却自己找上门去,主动投怀送抱,既矛盾又可笑,那他对席一鸣说的话这么久以来的坚持算什么?而席一鸣又会怎么看他?
  律宁啊律宁,你到底还是离不开席一鸣,不过是一个心口不一可笑至极的人而已。
  律宁握紧了拳头,眼睛赤红一片,陷入深深的自我厌恶中。
  “我今天和一个男孩去吃了麻辣烫,跟他待在一起挺舒服的,小孩子一眼就看穿他在想什么,不累。”
  有声摄像里律宁的声音软到自己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律宁接着听到席一鸣痛苦的低哼了一声,接着视频什么都看不见了一片漆黑,只听到声音,大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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