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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心计:强宠杀手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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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跋泓扬眉而笑,能把后位当做废话也只有她才做得到了。他就是欣赏她这种狂傲不羁的个性,完全不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这让他有了想要征服她的念头。

    “言归正传,朕已经等不及了,你今夜必须动手,朕会让人配合你!”他退开一步,恢复了一个天子该有的威严下令道。

    “等不及是你的事,什么时候动手是我的事!”云舞毫不给面子的转身要走。

    “是吗?朕忘记告诉你了吗?这噬心毒不一定非得到月初月圆才会发作。。”身后的拓跋泓早料到她会拒绝。

    云舞回身一看,眼眉挑起,那是什么?

    只见拓跋泓拿出一支食指那么长的短笛,放至唇边悠悠吹响,一阵奇怪的音律时强时弱的传入她耳中,像魔音一样,渐渐的勾起她体内沉寂的毒,绞得她痛裂心扉。

    “卑鄙!”

    她捂着心口踉跄的栽倒在地,狠狠瞪着那个以音律操纵她疼痛的男人。

    “薇儿,见你这么痛,朕也舍不得,所以,乖乖听朕的话。”拓跋泓收了笛子走到她面前,蹲下身以尊贵的袖袍擦去她额上的汗湿。

    “滚开!”她不领情的呵斥,踉跄的起身,道,“把全部的解药给我准备好!”

    她不会心软,不会!这件事迟早要做的,早点结束也好。

    拓跋泓望着她跌跌撞撞离开的背影,嘴角勾起阴狠的弧度,他知道她答应了,他也相信她做得到~

    待御花园都静落无声后,一双金缕绣花鞋走了出来,莲妃看着刚才云舞离开的方向,庆幸自己也早了借口尾随皇上而来,否则又怎么会听到这个天大的秘密。

    皇上居然问她擎王妃和后位选择哪个?

    这表示什么,表示皇上有意要将她再次纳入后宫,让她成为后宫之首,母仪天下。

    不!她不允许,绝不允许那个女人阻碍她登上后位的宝座!

    寿宴上,拓跋烈贪杯多喝了点,回府的路上整个人有些高,他枕在云舞的怀里,马车摇摇晃晃,他的脑袋似有若无的蹭着她柔软的胸口,云舞推开他也不是不推开他也不是。。

    这酒与她身上的迷香正好对应,只要他一沾酒她用特效迷香侵泡的身体便发挥作用,能让他昏昏然。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他头脑如此不惊醒,也许是拓跋泓所说的配合就是配合到他酒里去了吧。

    没了兵符,他会不会有事?拓跋泓会放过他吗?

    历史上太多为了争皇位而兄弟相残的例子,何况拓跋泓的心那么狠,应该不会放过他吧。

    她到底该怎么做才好?

    难道要为了可怜他而将自己的性命丧生在这个异世界吗?

    不!她不会忘了她为何会到这里来,就是因为她当时的一时心软才中了敌人的诡计!

    所以,再自私一点吧。仅是为了一点点好感就付出生命,怎么说都不值得。

    戌时已过,云舞坐在浴盆里拨弄着水珠,把玩漂浮在水面上的花瓣,等秋霜夏雨不注意的时候她拿出一个小瓷瓶,将迷香粉倒入进去。

    既然决定了就不容许再后悔!

    她泡在温热的水里,氤氲的水雾朦胧了她的表情,冰冷的眼眸流淌过一丝眷恋。

    多日来,他的温柔,他的霸道,他的傲气凌然,他时而望着玉佩流露出来的忧郁,都早已一一烙印在她的心里。第一时间更新

    那个看似无情却是有情的男人,那个深夜还伏案执笔、心怀天下的男人,从他们相遇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结局。

    她会永远记得,此生,有那么一个人曾让她几番犹豫,几番不舍,狠不下心过~

    “王爷。”

    屏风外候着的夏雨和秋霜欠身问候的声音拉回了云舞神游的思绪,她转换成无知的样子,心跳加速的听着那脚步在靠近。

    “你们都下去吧。”已经酒醒大半的拓跋烈挥手让侍女退下,接着他越过屏风,直往浴桶里的云舞走去。

    “薇儿,起来吧,水都冷了。”他毫不避讳的直视着在水中纤纤玉指拨弄水珠的人儿,从架子上取下一件披衣上前要她起身。

    “偷看薇儿洗澡,坏坏!”白嫩的小手掬起水泼向他,青衫被水染湿后晕开一片片水墨一样的颜色。

    在他庞大的身躯面前,说不紧张是假的,今夜,她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避不开了。

    也罢,她要夺他的兵符,他要她的身也是应该的,何况这身躯本就不属于她。

    “调皮!”拓跋烈宠溺的抬了眼,上前抓住她在水中挥舞的玉臂将她从水中拽了起来,水花四溅。。

    四目交接,姣好的身躯在水花褪去后,完全展露在他面前,小水珠在嫩滑的肌肤上一滴滴滚落。他视线往下移,停在她饱满丰挺的浑圆上,喉咙禁不住滚动了起来,灼热的眸燃起不寻常的红丝……

    云舞收住了目光,从拓跋烈手里抽回了手,遮住自己的被他盯着不放的部位。原来男人**升起的时候那眼神是那么恐怖,虽然他曾无数次对她动过要她的念头,但是那些眼神都不及他现在这样,好似恨不得马上将她生吞活剥。

    “衣服……”她怯怯的指着他手上拿着的衣物。

    拓跋烈回魂,披衣揽过去一把将她拦腰抱出了浴桶,直接往屏风后的床榻行去。

    每一步都透露出了他今晚要她的坚决。

    拓跋烈将云舞放在柔软的床榻上,二话不说伸手抽去了包裹住她娇躯的披衣,她像一个傀儡躺在床上抓着锦被眼睁睁的看他除去身上的一件件衣物。直到他身上的最后一件内衫去掉,她看到他因为常年练武而贲张的腹肌,脸不觉得又升起火热的氤氲。

    她是个傻子,她知道应该说点什么,或者表现点什么,可是此刻的她却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就这么呆呆的看着,等着。

    “薇儿,本王今晚要跟你玩个够!”拓跋烈覆盖上娇嫩的身躯去,按着云舞不安的身子,唇舌似火的埋入她的颈间,含着她晶莹剔透的小耳垂邪魅如斯的呵着热气说话。第一时间更新

    “好重!”云舞脑袋空白了老半天才想起自己该吱声。

    “重吗?待会还有更‘重’的,薇儿可要接好了。”他抬起头灼灼的盯着她闪烁的眸子,挺在她下腹间的**缓缓做着暗示动作。

    云舞表示无知的摇了摇头,知道即使听懂了他话也不该有任何反应,可是她的脸不受控的红了起来。她没料到在这方面的他会把话说得这么流里流气。

    “本王十分期待本王的傻薇儿在身下是何滋味呢,薇儿莫让本王失望的好。”拓跋烈看穿了她羞怯的心思,心神荡漾后,故意咬清了那个‘傻’字。

    傻!

    一个傻子承欢的时候会做什么?

    哭?还是……逃?

    不!她不能逃,今晚是她唯一的机会!不管傻也好,什么都好,只要她能夺走兵符就行了。

    云舞抱着上断头台一样的决心,轻轻咬住下唇伸出双手攀附住他结实的手臂。

    拓跋烈邪邪勾唇,俯身封住了她的唇瓣,狂烈的吮吻,撬开她的贝齿横驱直入的掠夺她的唇齿之香。

    云舞无力抗拒,只能任由自己沉沦在这感官的欢愉中。他吻得很深,来回卷住她欲拒还迎的丁香小舌条逗弄,再加上她沐浴过后所传出来的独特幽香,更似一种催情香,让他的**越加贲张,恨不得马上埋进她的深处驰骋一番。

    止住了这个吻,他的唇舌在她的身上布下如雨点般的吻。

    “舞儿……”

    他突兀抬起头用一种缠绵似水的眼神看着她,深情款款的唤了声。意乱情迷中的云舞身子一僵,柔媚的眼睁开,看到他眼里的深情,便知道自己被当成另一个人了。

    如果这样能解他相思之苦,那就当今晚是她弥补他的一点点歉疚吧。

    想着,云舞毅然抬手搂住了他精壮的腰腹,缓缓往上,抚着他汗湿的背。

    今夜过后,一切都将结束,就让她这一刻在他面前做一次正常人吧。

    云舞的主动让拓跋烈起了疑心,他揉着她胸前的饱满,抬眸,望进她动情的面孔,讥笑勾唇,倏然用腿顶开她紧闭的双腿,在她愣神之际,腰身赫然往前一挺,狠狠撞了进去。

    “唔……”

    尖锐的痛是云舞始料未及的,她承受着他充斥在体内的庞大,咬着牙等待那撕裂般的痛苦过去。

    “薇儿,告诉本王,痛吗?”他虽这么问着,却不曾停下粗暴的动作,反倒更加狂猛的撞进紧实的花径里。

    云舞噙着泪,痛苦的点头,紧紧抓着他肌肉贲张的手臂,承受他悍猛的撞击……

    这种痛,她会记住,只有他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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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三年前那晚

云舞不知道自己承受了他多少次的索取,待欢爱停歇后,身旁的他早已陷入昏睡中,而她全身上下已是青紫斑斑。

    她长期用迷香泡澡,那种迷香一般人闻着不会有事,只有长期闻,以及和她合为一体才能发挥出最大的作用。

    筹谋那么久,就为了这一刻吗?

    云舞看着他沉睡的容颜,这是她第一次能这么清醒的看着他,纤细的手指划过他粗犷的五官,浓黑的剑眉即便是睡着了也让人畏惧他的威严。

    为什么越看这张脸越觉得熟悉,为什么当他狠狠撞击她的身子,将她当成那个云舞的时候她会觉得心疼,恍如,她就是他嘴里那个又爱又恨的女人。

    “走这一遭最值得的就是遇见了你。。”她收回手,下身捡起地上的衣裳一件件穿回身上,从他的衣服里搜出了那个金丝锦囊,回头恋恋不舍的看了眼榻上的男人,犹豫了下,这才离悄然离去。

    黑暗中,寂然的空气陡然落了几片树叶。屋檐上,两名男子一青一白卓然而立,一同望着那抹影子偷偷离开。

    “你输了!”冷刚抱着剑赢得得意。

    “未必。”白衣男子摇着扇子,同样胸有成竹而笑。

    “何以见得?”

    “我俩打的赌是她是否背叛你主子,现在尚言之过早。”

    “你我都亲眼见她鬼鬼祟祟离开,你就别妄想赖掉这顿酒钱了。”冷刚说完,提剑飞身跃下。

    白衣男子也跟着收起桐骨扇,翩然落地,往房间内走去。

    临行之前,云舞又来到了老嬷嬷的院落,木鱼声不急不缓的隐隐穿透而来,她迈步进去,紫色绣衣在昏黄的灯光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姑娘,你来了?”老嬷嬷虽已白发苍苍,耳朵倒是好使,察觉到脚步来到身后了,便停止了敲鱼念经的动作,缓缓回过头去,却在看到眼前的绝色佳人后,脸上诚惶诚恐。

    “王……王妃?”老嬷嬷曾远远见过新进门的王妃几次,如今见到她与常人无异的站在面前,又怎能不惊?

    “嬷嬷莫怕,我并无恶意,只是想来听故事的结局。第一时间更新 ”见到嬷嬷慌张失色,云舞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却因嬷嬷脸上更多的慌张而停在了半空中。

    她知道嬷嬷对自己这个王妃很介怀,如今见到她本人更别指望能像过去那般亲切了。

    “你竟是那深夜来要我讲故事的人?”老嬷嬷诧异万分。

    云舞点头,“还请嬷嬷将结局告知。”

    她夜夜来访,听着嬷嬷讲述拓跋烈与那个云舞之间的情爱纠葛,被人讹传三年的真相好不容易就快浮出水面,她无论如何都不想就此放弃。

    “哼!你在王爷面前装疯卖傻,在我这个老奴才面前又蒙脸探听往事,如此居心叵测,我又怎能再相信你?”老嬷嬷不屑的嗤笑,怎么也没想到夜夜听她讲故事的女人会是夺走小姐最爱的女人。

    “嬷嬷,我时间不多了,就当我这个临行之人最后一个愿望,可以吗?”她真的想知道为什么一对有情人会在洞房花烛夜琴瑟破裂。

    “临行之人?你要走?”

    “我找不到留下来的理由,何况,他也不容许我留下来,他要的只是一个傻子。”云舞苦涩扯唇。

    她没忘记那晚他特地跑到她床前来呢喃了一句话。她更不会忘了他总是说她是他的傻王妃,他要的自始自终都是一个傻子,他说,只有傻子才不会弃他而去。

    “王妃要去哪?”听到她要走,老嬷嬷也觉得心隐隐不舍,不知不觉的就尊称了她。

    “是啊!去哪呢?天地茫茫,莫非真无我容身之处吗?”云舞感慨的对上漆黑的夜空,她知道自己眷恋这个地方,因为这里有他。

    只要心里住了一个人,恋上一个地方,天地再广阔也觉得迷茫。

    “王妃装疯卖傻糊弄众人想必是另有苦衷,王爷都没赶人,你何必急着走!”老嬷嬷的语气还是表现得不情不愿的,其实心里早就念着她留下来了。

    她不是没看见自从这个傻王妃进府后,王爷的笑容多了,心也复活了般,开始有了七情六欲。

    “等他来赶只怕剪不断理还乱了。嬷嬷,能否告知王爷和王妃的结局?”她已经不再把那个云舞称为前王妃了,而是王妃,只有她才是真正的擎王妃。

    而她这个装疯卖傻的即便不傻也并非名正言顺,他只给了她一个封号,并没有办理成亲该有的礼节。

    “罢了,你要听便说给你听吧,省得你日后再来烦我!”老嬷嬷摆摆手,表面说得毫不在意,心里却已经开始认同她了。

    云舞心一喜,搀扶着她走出佛堂,席地坐在台阶上,在朗朗夜空下,细心倾听这段心心念的爱情故事结局。

    “三年前,王爷被圣上封为擎王不久便明媒正娶了小姐。新婚夜当晚就像此刻的天空朗朗风高……”

    嬷嬷抬头指了下夜空,继续道,“哪知就在宾客都散席,洞房花烛夜之时,天空忽然闪电雷鸣,风雨交加了起来,一声声雷轰吓得所有人都只能躲在房里等这场暴风雨过去。我因为担心小姐,所以还是冒着风雨前去看一眼是否有什么需要。等我赶到的时候,只见天方一道闪电劈入风云阁的院子里。被雨水冲刷后的院子,王爷就跪在那里嘶声吼叫,不知哪来的血混合着雨水流淌在他周边,那双眼满是猩红的恨……”

    想起三年前那个夜晚,老嬷嬷还是惊悸万分。第一时间更新 云舞听完后全傻了,这结局不正是和她所做的那个梦一模一样么?那个他满身是血的梦竟然就真实的发生在三年前,为什么?为什么她会梦到那样的场景?和她有什么关联么?

    “好了,结局我已经告诉你了,你走吧!”老嬷嬷不客气的赶人,支起老叟的身躯转身回厅堂。

    “谢谢嬷嬷。”云舞回过魂来道谢,也明白这些年来为什么有人会传擎王府发生了怪力乱神之事,至于那个云舞去了哪里,怎么失踪的,估计只有拓跋烈才知道吧。

    “王妃,冷刚久候了!”

    冷蔑的轻笑自身后传来,待云舞一回身,迎接而来的是卯足了八层劲的掌力。第一时间更新

    “噗!”

    这一掌狠狠打在了她的胸口上,鲜血从嘴里喷洒而出,这股强劲大得灵魂都在反弹起来似的。

    一抹白光从脑海里掠过,她看到了三年前的自己。

    冷刚没料到她居然没闪开,他怔然了下,收住掌,再看她直直往后倒去,更诡异的事,她居然笑了。

    ……

    '这世上不是只有男人才配得上‘打仗’这俩个字!'

    那一年,她取下了敌军的首级,一鸣惊人。

    ……

    拓跋烈,我不会吟诗作赋,不懂音律,不谙女红,你要我做什么?

    我要的是一个不畏生死,与我心灵相通的女人!吟诗作赋那是文人雅士才做的事,若我需要一个深闺的女人,世间大有人在,何必选你?

    真要我的话,这一生只许有我!

    是!唯一!

    ……

    你何时嫁给我?

    你什么时候跟我求婚我就什么时候嫁给你!

    ……

    舞儿,我的妻今生非你莫属!你可愿嫁给我,从此日月相伴,共赏花开?

    我愿意!我愿意从此与你荣辱与共,等到我八十岁醒来的时候你必须在我身边!

    ……

    烈,我必须得走了……

    …………

    坠落的身子恍如永远到不了地,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云舞的手还在挣扎着指向某个方向嘴角扬起了幸福的笑。

    冷刚随之望去,只见拓跋烈冷若冰霜的出现在这孤僻的院落里。

    “烈……”

    虚弱的一声呢喃呼唤,几乎如蚊蝇,而赶来的拓跋烈却听到了,他飞奔过去,接住她落地的身子。

    “冷刚,拿本王的令牌去把怪老头找来!”拓跋烈从怀中拿出一块玉牌子扔了过去,冷刚接个正着,速速领命前往怪老头的居所……

    再次醒来,云舞睁着眼望着头顶上的床幔,知道这里是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云舞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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