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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霸女县令是全村的希望-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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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家公,快别这么叫。这是在家又不是在衙门,没有大人这一说。”周文启忙劝说。
  “见过廖伯父,见过俊杰兄。”宥宁又朝着父亲那边一拜,“父亲说得极是。父亲,这是同僚丁怀远,这是方晋。”
  “好,好,就当这儿是你们家。宥宁,那你陪你同僚去说说话,年轻人有年轻人的话要说,我这个老人已经听不懂了。”周文启见宥宁他们下去了,又笑着同廖老爷说玩笑话,“俊杰,你也同他们一起玩去吧。”
  廖俊杰起身告辞。
  “是啊,我们都老咯。”廖老爷附和着。
  今天是廖家上门请期之日。廖夫人、媒婆正同周宥宁的母亲在偏厅说着话。
  晚饭分了三桌。絮宁同嫂嫂侄儿们在后院吃饭,前院长辈一桌、小辈一桌。媒婆坐长辈那桌。
  一顿饭吃得其乐融融。
  请期就是送日子,男方将迎娶的日子送到女方家,若没有疑问,到了这日子就该迎亲了。
  宥宁还是睡后院。
  她是合过八字,算命先生说过的,她命太重压不住,要同家中姊妹多亲近方有利。
  所以后院姊妹的闺阁中才安排了她的一切。
  宥宁每当想起这,都不由得夸赞她爹是个人才,这种法子都能想得出来。
  不过今晚宥宁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这就是要给她大姐絮宁弄一个单身派对。这个派对时间持续有点长,直至她出嫁那天。
  “催红、望绿,快快快,准备起来。”一进后院宥宁就忙活开了。
  几把火钳和铁棍已经在灶里烧得通红。
  “少爷,这到底行不行啊?这要烫到人了,会要人命的。”望绿缩在一旁,不敢上前。
  “你傻啊,谁这么烫就往头上放的?”宥宁给了她一个“你自己体会”的眼神,又嚷嚷开了,“我的个姑奶奶们,能不能把它们赶紧拿出来晾一晾啊,还有拎几桶水进来。”
  “来,大姐,你坐小矮凳,我坐高处。”宥宁把火钳放在水里,“滋啦”声响起,腾起一阵白气。
  她左手抓住刘海发端,右手拿稳火钳,快速将刘海卷在火钳上,细心观察头发状态,继而麻利地将刘海从火钳上撸了下去。
  静等五个数,宥宁伸手抓了抓刘海,花型成了。
  “哇,这么神奇?头发不是直呢。好看,好看。”望绿像个新鲜宝宝,见了什么都好奇。
  宥宁又如法炮制,用铁棍从后脑勺位置开始烫起,头顶那部分不烫。
  这一弄就是几个时辰。
  “大功告成。”宥宁把铁棍扔进水桶里,站了起来,伸了大懒腰。
  “漂亮。”催红说。
  “好看。”望绿说。
  “太爽了。”这是佳宁,她的表达方式总是异于常人。
  “真的么?”絮宁声音柔柔地,轻轻地。
  “你要相信我。”宥宁把她头发十指飞快地扒拉着,花型泡了起来,更有风情了。
  “可以了,换衣服去吧。就是你床上那套,可要全换的啊。”宥宁一脸的坏笑,把絮宁推了进去。
  “哎呀,宁儿这衣服怎么这么奇怪呀?”絮宁的声音飘了出来,带着羞涩和好奇,还有一丝丝高兴。
  “我来了,我能进来吗?”宥宁趴在屏风后面,笑得合不拢嘴。
  “你,你进来吧。只准你一人。”絮宁跺着脚。
  “这就是你设计的衣服?”絮宁用衣服捂在胸前,右手手指拎着那两块布的东西。胳膊莹白,更衬得人粉面桃花样,很是迷人。
  “对啊。”宥宁笑嘻嘻走了过去,“这东西吧等同肚兜。但肚兜不能固定胸型,穿衣服松松垮垮不好看,没有行。这个呢就可以固定胸型,穿旗袍就更好看。我们是姐俩,不用害羞。”
  絮宁羞得手指都红了,捂着脸,不吭声。
  宥宁撤走她身前的衣裳:“我只演示一遍啊。胳膊从这里穿进去,上身微微向前,对。然后从腋下这样往前推进去,左右都要推一次,然后调整好胸的位置,后排的钩子对应勾住就可以了。”
  絮宁点了点头。
  “这个肩带是可以调整的,宽松度像这样,插进一根手指就可以了,太紧太松都不合适。最后再将这个罩杯调整一下,就完美了。”宥宁想了想,“如果觉得太紧,后面可以调整。”
  絮宁听宥宁说过有条不紊,没有半点嬉笑,脸色认真,她也慢慢跟着放松了起来。
  宥宁又拿起另外一件内衣又在自己外面套着操作一遍给絮宁看。
  絮宁本身聪慧,自己就会了。
  二人这才开始穿旗袍。
  旗袍是件七分袖的,腿粗开叉只到膝盖处。颜色是月白色,绣着红梅喜鹊。
  宥宁推着絮宁出了屏风,外面的三个女孩眼睛都看直了。


第28章 
  除夕这天大姐絮宁、二姐佳宁都被准姐夫给约出去了。
  宥宁百无聊赖地趴在院子里圆桌上跟望绿玩五子棋。
  这日头好得很,晒得人昏昏沉沉想睡觉。
  望绿正要说话,丁怀远嘘了一声。望绿捂着嘴巴,点了点头,像只小鹌鹑似的走开了。
  虽是冬日,但天气晴好,午后的太阳依然有些毒辣。
  宥宁的脸晒得微红,嘴唇微干,眯瞪着,侧头枕在自己胳膊上,嘟囔着:“绿绿啊,你这不行啊,教了你七天了,还下不过三步。你替我倒杯茶来,我眯会。”
  声音软软的,像鱼钩勾在丁怀远心里那块软肉上,再也撤不出来。除非破开他的心,掏出那块软肉,只怕到时候那块软肉装回去,也不是全乎的。
  望绿的水还没有来,宥宁已经睡着了。
  丁怀远摸出一方靛青的帕子轻轻盖在她脸上。
  宥宁蹭了蹭,睡得越发安稳。
  丁怀远挪了过去,坐在宥宁对面。目光放肆地、明目张胆地一寸一寸地,从额头到鼻梁,再到嘴巴,最后落在领口处,那微微松开的衣领里露出半丝莹润肌肤。
  他手里把玩着宥宁摸过的小石子。
  “怀远在这啊。”周文启从西厢房出来,扬声唤他。
  丁怀远敛去所有神色,恢复成一风度翩翩佳公子,起身走向周文启,方应道:“见过伯父。”
  “无需多礼,无需多礼。我听说你极善丹青,我书房有几幅字画,想让你帮忙掌掌眼。”周文启做了个请的手势。转身那刻,眼睛却看向了宥宁。
  周文启其实是从北屋出来的。一眼瞅见这一幕,他心惊肉跳,又怕自己多心,免得尴尬自己先走到西厢房才出声。
  待丁怀远再次从北屋出来,宥宁正拿着帕子问望绿:“这帕子是谁的?”
  “不知道。”
  “你走之前谁来过?”宥宁又是一副查案的口吻。
  “是我。”丁怀远接过话头,“帕子是我的。”
  望绿添了杯茶,丁怀远接过喝了一口。
  “你跟我爹干嘛去了?”
  “帮老先生看字画,都是真品。你家老爷子酷爱字画?”丁怀远琢磨了一下,开了口。
  “恩,除了字画就是砚台,爱惨了。”宥宁噗嗤一声笑了。
  丁怀远看着宥宁,脑子全是周文启跟他说的那句玩笑话:“怀远人中龙凤,我周某若女儿再多一个,定会舔着脸向你家提亲。你若不嫌伯父事多,我们这倒有不少好姑娘,我替你做个媒,说门好亲事。”
  他心知肚明,周文启官场打滚多年,必定擅长说话之术。这句话,也不过在警告他,离他儿子宥宁远一点。
  想来,是自己太过放肆,被周文启看见了。
  但是看见了又何妨?他恨不得将这人掳走,带去一个无人认识他的地方,剥了她的衣服,让她在自己身下起伏、哑着嗓子一遍遍唤他名。
  可他不愿意,不想宥宁恨他。
  谁都可以恨他,唯独宥宁不能。
  想到这,丁怀远神智清明了过来。他笑了笑:“大人,左右下午无事,不如我们出去走走?”
  望绿插了句嘴:“冬天天黑得早,待会该吃晚饭了。”
  “不碍事,要是赶不上晚饭,我们就在外面随便吃点。跟老爷夫人说一声,就说我们出去溜溜,晚了就不用等我们吃饭。”宥宁一阵风似的窜进了后院,拿了两件大氅,一黑一红,两顶帽子,两副棉手闷子(类似于手套)。
  这白天太过于暖和,晚上温度自然不低。
  “少爷,带上热汤。”
  丁怀远自然接过大氅、热汤壶,还有暖手炉。宥宁拿着两副棉手闷子跟在后面出了门。
  “我们要去哪?”宥宁出了门就问。
  “我带你去个好地方。”丁怀远在街上停留了会,买了一大包东西,“出发。”
  二人纵马去了南山。
  南山上山的路比较平坦,太阳下山前他们已经到了山顶。
  丁怀远找了处地方。一个大石坡,后边是峭壁,防风又干净。
  “你怎么找到这么好地方的?”宥宁神清气爽,看着这落日余晖,漫天红霞。
  这是她穿越后最轻松的时刻。
  “有次采染料时发现的,就想着没事能带你来这看看。”丁怀远说得云淡风轻,宥宁听得心中炸雷骤响。
  他的意思就是他早就看好了,想带自己来。宥宁心里甜丝丝,目光挪走,她伸手指着左边,惊喜起来:“那儿,那儿是不是郭家庄?那是我们马上要完成的染坊,是不是?”
  “是。”丁怀远说话间铺好了褥子,小火盆里堆了碳火,又用小屏风将小火盆围了起来。
  “等等,我要把这些地方全部画下来。以后整个桃源县势必要焕然一新,成为一个全新的桃源县。你看,这个地方我走访过,适合种茶,明年开春就要着手,哪儿,我要弄一个大棚蔬菜基地,那。。。。。。”宥宁写写画画,不时跟丁怀远说着话,“以后染坊我们可以做配料卖,不见得非要产布,多个路子就多个财路。。。。。。”
  “今天我们不谈公务,可以吗?”丁怀远半天来了一句。
  宥宁笔端一顿,字迹模糊了。她有些慌乱,有些口渴,突然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远处最后一丝光亮退散下去,夜来了。来得太及时,隐藏了宥宁所有慌乱的情绪。
  农村的夜特别空灵、透彻,头顶是漫天繁星,脚下是敦实的土地。
  眼前是烧得正旺的碳火,身边坐着那个让自己心动的人。
  “地瓜熟了,你尝尝,小心烫。”这是丁怀远第二次没叫他大人,之前那个话题两人默契的略过。
  “好,谢谢,好香。”宥宁烫得把地瓜从左手换到右手,右手换到左手,吃了一口暖到心口。
  旁边的树枝上挂了一盏马灯。昏黄的灯光照了过来,笼罩在宥宁的脸颊上,泛着奇异的亮光。
  丁怀远敛了敛心神,他不能把宥宁吓跑了。
  “啊,下雪了,下雪了。真的,快看,快看。”宥宁惊喜得蹦了起来,她没想到能守来第一场的雪,这感觉真是太奇妙了。
  雪花小小的,在灯光下飞舞着。
  丁怀远无声笑了,他贪婪着盯着宥宁,看她像个孩子似的欢呼雀跃。
  “小心,脚下就是悬崖了,再来吃点东西。”丁怀远递过盘子,里头有肉、有馒头、有青菜。
  “恩,你也吃。”
  “吃完我们就下山,”丁怀远看见宥宁筷子一顿,又解释着,“这雪越下越大了,碳火也管不了很久,天冷风大,人受不住。”
  “好。”宥宁低下头。
  待她们收拾完,地上一片雪白,踩下去脚下咯吱咯吱响成一片。
  骑马已是不现实,好在老马识途。挽好绳子、绑好带来的东西,两匹马自己在前面走着。
  丁怀远在中间,宥宁在后。
  雪白的地上就四组脚印,宥宁玩性顿起。每一步都踩着丁怀远的脚印,低着头认真走着每一步。
  “咚”,宥宁撞在一堵肉墙上,人惯性往后倒去。
  丁怀远长臂舒展,勾住她的腰,一拢人就拉了回来,宥宁结结实实被抱在怀里。
  她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出,伏在丁怀远怀里,心战又满足。
  “吓到了?这么大人了,还像个小孩样。”丁怀远胸腔发出震动,震得宥宁心口像被羽毛摸过似的,又麻又痒。
  “才没呢。要不是你突然站着不走,我也不会撞上的,再停下来得提前通知我。”宥宁红着脸犟嘴,谁小孩了啊。
  “走吧。”丁怀远松开她,将手伸了出去。
  她疑惑地看了过去,丁怀远点了一下头。
  宥宁喜滋滋将手放在他手心里,丁怀远稳稳握住了,两人一前一后牵着手往前走。
  雪落无声,宥宁脸上的笑意宛如春天来临。
  到了山脚下,二人这才骑了马,一起回了周家。
  望绿搓着手,在门口跺着脚。
  “这是怎么了?在外头罚站?”宥宁翻身下了马,将绳子扔给了马夫。
  “少爷,您可回来了,丁大人好。”望绿勉强挤出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
  “你这是干啥蠢事了?又让我给擦屁股!”宥宁心情愉悦得想飞,今晚她跟丁怀远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但又好像什么都说了,什么都做了。
  “不是,少爷。”望绿皱着一张小脸,话又不敢说。
  直到丁怀远去了西厢房,望绿才敢吱声:“老爷在北屋等你呢。”
  “爹有事找我?”宥宁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
  “老爷没说,但脸色很不好。”望绿也不知道。
  “没事,等我去了,保证把他哄得开怀大笑。你下去吧。”宥宁脱下大氅,整了整衣衫,进了北屋正厅。
  一进正厅,这架势把她吓住了。
  周文启坐在八仙桌左边的红木大椅上,大姐絮宁坐在下手一个小圆凳上。
  大姐低头,双肩缩着,周文启铁青着脸,没有其他人,连下人都不在跟前,气氛凝重。
  “爹,大姐,我回来了。”
  “跪下。”周文启厉声喝到。
  “爹,您这是怎么了?”宥宁嬉皮笑脸正要撒娇蒙混过关。
  “跪下,你听到没有。”周文启茶碗摔在她脚跟,碎片飞溅。
  “宥宁,听话,给爹跪下。”絮宁起身,拉着宥宁一起跪在周文启跟前。
  “你可知错?”
  “请爹明示,我不知道。”宥宁倔着脖子。刚才进门的好心情顿时烟消云散,她心里恼着呢。
  她爹是吃错药了吧?怎么她娘也不在这?
  絮宁赶紧拽了拽她袖子,做着口型:“丁怀远。”
  啊?宥宁现在脑子是糊着,没反应过来她姐说的是啥。
  “跪到你想明白为止。絮宁,你回房去。”周文启气得直拍胸口。
  絮宁犹犹豫豫。


第29章 
  “絮儿,你出去。”周文启唬着脸,催促絮宁出门。
  絮宁吓得一哆嗦,连忙起身。
  “姐,你先出去,仔细脚下的碗片。”宥宁举止坦坦荡荡。她问心无愧,没做任何愧对天地良心父母的事。
  “那你有事跟爹爹说清楚,万万不可有隐瞒,听话。”絮宁背对着她爹,冲宥宁直眨眼睛,趁机在她掌心飞快写了一个字,宥宁心下了然。
  周文启都快被这俩闺女给气笑了,心中叹息:她们是真大了,当她们爹老糊涂了啊。
  “爹,有事可以摊到桌面上说,别动不动让我跪啊。”宥宁膝盖跪得生疼,刚才不小心跪在碗片上,也不知道严不严重。
  “好好跪着,还不好好反省反省。”周文启抹不开那嘴。怎么说?说丁怀远那小子不怀好意?
  退一步,自己把这话说了,说人坏话不能凭空捏造吧?宥宁问他事情原由,怎么说?难道非要说出来,他亲眼看见姓丁那小子的眼睛恨不得长宥宁身上?
  这话周文启自己就算有脸说,他还担心宥宁没脸听,伤了孩子面子。
  宥宁要真是个儿子,他可以直说,可宥宁到底是个闺女,当爹的说这些不太合适。
  周文启又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这事。今天正午瞧见的那事吓得他现在肝儿都在颤,而他这个傻女儿还什么都不知道,还跟人单独出门。
  “爹,我腿疼,好像被碗片割到了。”宥宁扁了扁嘴,跟她爹撒娇。
  “那还不赶紧起来。你啊,要气死你爹。”周文启无奈得没有一点办法。
  这个小女儿他自幼偏爱,把她当儿子看。上学念书、骑马射箭。。。。。。凡是她要学的,周文启向来是有求必应,连夫人柳玉湖都说他太偏心。
  再加上中间宥宁大病一场差点被人拐走,后来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周文启越发心疼,把她当成眼珠子似的看管着,生怕磕了碰了。
  后来宥宁痊愈了,周文启那颗吊着的心才算落回原位,放踏实了。
  只是周文启看着宥宁感觉很奇异:看着是自己女儿没错,一模一样,可他总觉得这孩子哪儿变了。宥宁之前仗着上头有两个姐姐,从不做女红,更不提懂什么染料这些。
  要不是没有换魂术之说,他都疑心宥宁芯子被人换走了。
  “爹,是,我跟丁大人出去没跟您说,是我的错,可我不是跟望绿那丫头交代了么?”宥宁端了小板凳坐她爹跟前,靠在她爹膝盖上,瞧见她爹颜色又变,连忙改了口风,“恩,是我让爹爹担心了。我没想到天突然下大雪,好在有惊无险,我们安全回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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