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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娣心有白月光-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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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筝哈哈大笑,从前没发现他这般爱吃醋,原来是她小瞧了他,大抵男人都爱吃醋,越是吃醋越是说明这个男人喜欢她,这是乐安说的。乐安虽到现在还是个光棍,可她的这话倒是很在理。
  说话间,赵筝的肚子突然“咕咕”了起来,在静谧的夜晚中十分刺耳。
  “不是我。”她红了脸,肚子又很争气的叫了起来,“好吧,我饿了,我一天没吃东西了,饿了很正常。”
  太子忍住笑意,像变戏法似的从袖口中变出些糕点来,她一看,不禁大喜,“哇,是我喜欢的芙蓉糕。”
  她左手一个右手一个,大快朵颐,破为满足。
  太子温柔的看着她吃,时不时的为她拂去风吹乱的发丝。他又从袖口处变出一条丝帕来,擦去她嘴边的糕絮。
  “以后,再难过也不许不吃东西了,听到没有?”
  赵筝吃得欢快,眼睛在柔和的灯光中显得贼为明亮,“好!”
  “要不然我会心疼的!”


第66章 前奏
  月光温柔如水,映衬得有情人也温情脉脉。
  等得赵筝最后砸砸嘴,拍了拍身上掉下的碎屑,太子道:“心满意足了?”
  她点点头,发出一声舒服的长叹。
  “那该换我心满意足了。”
  挂起的宫灯摇了摇,洒在他身上,太子便带着暧昧的神色朝她欺身压过去。
  他们坐的本就是仅能容下三四人的小船,本就随着夜里秋风微微晃着,太子兀然起身,使得船重重的晃了一下
  她扶着两侧的船栏杆,慢慢的被压迫得身子往后倒,她结结巴巴,脸颊肉眼可见的红了,“你你你……这这这……”
  她已然把腰弯得要贴近船板了,太子停了下来,继而转了一个身,将头放在了她的腿上。
  赵筝:“……哦,是这种心满意足啊!”
  太子仰面躺向她,露出洁白的牙齿来,那么揶揄一笑,“刚才你靠了我许久,如今你借我靠靠不算过分吧?”
  “……”混/蛋啊,她怎么这么尴尬!
  “刚刚见你脸色这么红,想什么呢?莫不是想了不该想的事情?”
  “你胡说!我没有!”赵筝摇头立马否认。虽然的确是往那边想了,但是要打死不承认。
  她发现今晚的太子有些欠欠的,不仅嘴欠,人也有些欠。
  太子的手覆上她握着船杆的手,把玩着她的手,故作叹气道:“你都不动脑想一想的么?我们的船这样窄,还不安全,我能对你做什么呢?我的良娣有些傻啊!”
  赵筝不想理他,还顺带狠狠地拧了他的手一把。
  太子顺势又握住了她的右手,“这样的你才是真正的你,发愁愁一下就可以了,各人有各人的命数,她的选择我们都没办法干涉。别忘了,你还有我呢!”
  她低头用左手抚摸着他的头,轻声“嗯”了一声。
  突然一个长着翅膀的什么小东西仰面朝赵筝的脸上撞去,翅膀噗嗤噗嗤地直往她脑门飞,她左躲右闪,太子也半撑起了身子,伸长了手替她抓着,一时之间场面极度混乱。
  船左吱右吱,左摇右晃,大概是实在看不惯他们这般折腾它,“扑通”两声过后,赵筝很荣幸的下水了,太子拽着她的手,没拽住,反被拖下了水。
  片刻之后,两人湿漉漉的坐在船头,衣服都黏在身上,冻得牙齿直哆嗦,秋风一来,是由内而外的凉爽。
  而始作俑者——那只扑棱蛾子毫发无伤,正蹭着船尾的宫灯里的灯光,慢慢的随风起舞,仿佛在无情的嘲笑两个傻子。
  确认她没事以后,太子开始将船往回划,而那只蛾子竟也跟着来,盘旋着不肯离去。
  赵筝缩成一团,不停的往手里呵着气取暖,越看那只蛾子越是不顺眼,心里越是恼恨,于是她抬手脱下一只鞋飞了出去,很精准的将它撞飞了出去,不见踪影。
  她以手作篷搭在眉间,见她的鞋子已经落入一片黑暗,不见踪影。
  等船靠了岸,太子马上抱着赵筝一路水淋淋的回了流光殿,流光殿的灯火通明了半宿。
  次日,皇后娘娘召她,她途径荷池,远远的瞧着那边围了一大堆小宫女、小太监。
  她走了几步,瞧见竟连皇后娘娘身边的大总管吴公公也在,他正指挥着一众太监,有在水中凫水的,有撑着船的,有在岸上拿着长长的竹篙探水的。其余还有些宫女们围着,压低了声音,正议论纷纷。
  “昨晚啊,这里溺死了一个小宫女!”
  赵筝偷听听得唬了一跳,昨晚她可不就和太子在这里么?差一点就撞见命案了,她暗自感到庆幸,幸好早些走了。
  小宫女甲:“昨日夜里有人看到那人上了船,一个人划向了池中心,投了池。”
  小宫女乙:“不对,明明是两个人,指不定是私会的宫女侍卫,必定是一场情杀!”
  小宫女丙“你们都不对,是三个人,两个女的为着一个男的大打出手……”
  小宫女丁:“不是吧,有人看着是两个宫女哎,趁着夜色偷偷的在这池中心行那等事,过于投入,船抵不住,双双掉入了池中……”
  众人皆是齐刷刷、目光灼灼的盯着丁,丁被盯得不好意思,头低了下去,声音也渐渐的低了,“我也是听守夜的宫女说的……”
  赵筝不由打了个寒颤,莫不是作夜闹鬼了?!
  “你们这些小浪蹄子,被陛下、娘娘们看到你们在此乱嚼舌根仔细绞了你们的舌头!还不赶紧去干活!”吴公公见得这边一堆人围着,便指着破口大骂。
  小宫女们马上低着头散了,留下赵筝及清风两人,十分显眼。
  吴公公上前行了一礼,劝道:“赵良娣离这远着些,别冲撞了良娣。”
  她也正有此意,不过面子上还是表示关切的问了一嘴,“听说昨晚这溺死了一个小宫女,可曾找到尸身?”
  吴公公愁眉苦脸,“还未曾找到,不知被这水冲到哪里去了,顺着那出口流入了河水中也尚不可知。”
  “那公公可要找到才好,一个好好的姑娘家可惜了。”赵筝颇为惋惜的走了。
  “回禀公公,没有找到。”小太监回报说道。
  吴公公一步做两步,回到岸边,那地上赫然放着一只湿透的绣花鞋,精致小巧。
  “再找,一定要找着,找不着你们就等着脑袋搬家!我就不信鞋子都飘出来了,一个死人还能藏哪去!”
  皇后召见赵筝,无非也就是为着太子妃的事情。因着事大,御医少不得去报了皇后知晓,这才召见了她,想着她们是表姐妹,平日里关系亲厚,期着她能帮衬着太子妃,关照着些。
  虽然皇后知晓太子同太子妃相敬如宾,但终究是可怜太子妃,还赐了些补药让赵筝带了回去。
  后来荷池捞了两天,也未曾捞出个什么来。只是从那时起,便出了个传闻,晚上不要轻易靠近荷池附近,否则便会被女鬼拉进水里去。
  赵筝还没来得及去八卦后宫的这些消息,宫女们也没兴趣再去扯这些,因为对于大周来说,还有更大的事情。
  那就是北燕皇帝因病薨逝,北燕太子顾琉英即位,一夜之间,北燕朝堂大换血。
  这位北燕太子曾是六皇子时,便以铁血手腕出名,他即位的第一件事,便是强压诸臣,下令攻打大周。
  如今的北燕、大周交界之地,已是剑拔弩张。
  西蛮三皇子本想回国,奏请西蛮皇帝助兵大周,然而他自己也是身陷囹圄,尚且还有这么一把屎盆子在头上扣着,走便是心虚,变相承认了,只好修书一封,派了人快马加鞭传回西蛮。
  朝堂之上,对于西蛮一事亦是每日激烈的争论着,朝上封名将习远为骠骑大将军,宋锐为副将,连夜领兵赶去了边关。
  宋锐还好生高兴了一番,因为他最是想建功立业,然后待自己功成名就之时迎娶乐娘,成就一段翩翩公子为美娇娘怒砸黄金的佳话。
  别问为什么现在不砸,因为穷,因为家中老父老母会打断腿。若是打赢了这仗,必有黄金百两的赏赐。
  他去辞别时,乐娘难得的没有将他拒之门外,还请他入内喝了半盏茶,希望他能平安归来。这下可好,他傻笑到出征那天,浑身就跟打了鸡血似的,为着生养自己的故土和心上人,雄赳赳气昂昂的去了战场。
  而赵筝也是心慌慌的等来了上官重的大婚之日,倒不是因上官重大婚而心慌,而是太子对她直言,北燕大军来势汹汹,若形势不太乐观,他极有可能亦要出征。
  京都城颇负盛名的清贵公子娶妻,吸引了不少人,给这紧张的气氛冲淡了不少。
  太子及赵筝、乐安及楚晗因着身份尊贵皆坐在了上席,而旁边的席面则坐了上官夫人同赵夫人、赵老太爷等人,作为新郎的夫家人。
  母女既相见,赵夫人免不了又是一顿说教,苦口婆心的要她不要惹事,好好生养,赵老太爷则满心宠溺,逮着她“阿筝长、阿筝短”,还特地带了些她喜欢吃的糕点,还偷偷告诉她,赵夫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这些糕点皆是赵夫人亲手做的。
  说话间,新郎便迎了新娘进来了。
  上官重今日红衣加身,衬得比平日里更有生机了些,他淡淡的笑着,点头示意,回应着诸位宾客的祝福,只是笑却很是生疏,笑意未达到眼底。
  新娘与新郎被簇拥着去了新房,不多时,新郎便出来答谢宾客了。
  上官重先是举着酒杯去了赵夫人那席,赵夫人想起他与赵筝的过往,也是有些感慨,“好孩子,姨祝你夫妻和和美美,早生贵子!”
  继而他便来了赵筝这桌,上官重眼神扫过她,顿了一顿。
  太子此时笑着举起酒杯,道:“上官公子,恭贺新婚大喜!”
  她也忙举着酒杯,跟着道:“上官哥哥,祝你和嘉元白头偕老!”
  上官重微一点头,“谢谢诸位!”说罢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他冲着其他宾客道:“今日诸位能来赏脸,上官感不尽感激,只是我身体底子弱,实在不适合喝太多酒,便请诸位尽情吃喝!上官先行一步了。”
  宾客们皆是起哄,知晓新郎许是迫不及待,也便不再强求。
  正吃着喝着,一小丫鬟避过众人,来到赵筝的身旁,悄悄对她耳语。
  赵筝起身,对着太子道:“嘉元有事找我,我去一趟。”


第67章 真相大白
  赵筝被丫鬟带着,离前厅的热闹越来越远,东院是上官重的住的院子,如今灯火通明,红烛摇曳,一派喜庆。
  丫鬟带她到门口,便退下了,她只好敲了敲门,“嘉元?嘉元?上官哥哥?有人在吗?”
  她侧耳仔细去听,但无人应答。她犹豫了许久要不要进去,万一打扰到他们了就不好了,于是她便准备离开。
  这时候,门突然开了。
  她小心的推门进去,但很快她便发现新房里面空无一人,嘉元不在,上官重也不在。
  难不成见鬼了,门会自己开?她不禁打了个哆嗦,回头便走,但因走的急,脚下一个趔趄,便扑到地上去了。
  她哀嚎着抬起头,见到门口出现了一双白色靴子,往上是湖紫缎子做的锦袍绣上的一只血盆大口的狮子,让人不寒而栗,再往上,她愣了一下,“大哥哥,你……”
  很快她便眼前一黑,没了知觉。
  上官重从前厅离开后,便去了书房,这几日,总有人不断的向他贺喜,他只是想来这里透一口气。
  “良宵苦短,弟弟怎么躲在这书房里,而不是去与新娘子共度良宵呢?”
  上官重起身,冲着来人行了一礼,唤道:“兄长。”
  上官锦手里拿着折扇轻扇,径直便走了进来,坐在了上官重的位置上,挑眉问道:“怎么?是新娘子不合你意?”
  “兄长说笑了,只是来醒些酒,透透气,待会儿便回房。”
  “哦?原来是这样!”上官锦笑了一下,“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他很快起身又走了,走到门口,还特地意味深长的道:“兄长在此祝贺弟弟新婚大喜了!一定要白头偕老啊!”
  上官重隐约觉得他似乎话里有话,依着他对兄长的了解,他是绝不会特地只是来贺喜这么简单,莫非是嘉元出事了?
  就在此时,外头突然出现了嘈杂,有人大声嚷嚷着:“新娘上屋顶了!新娘上屋顶了!”
  平地惊起一声惊雷,把上官重惊得弹起来,来不及多想他便冲了出去。
  前厅的客人全部涌了过来,看到此种情景皆是惊奇。
  太子等人也赶到了,见新房屋外房梁处的一左一右,正高高的挂着两个人,皆是穿着大喜红裳,被反手绑着,随着秋风在空中摇摇晃晃着,应是被下了药,没有知觉了。
  且头上还特地找了红布,盖着头,即便是风中飘动,盖头也是牢牢的盖着,底下没有半分露出来。
  眼前这两人从头到脚一模一样的装扮,令人分不清谁是谁。
  一时间,四下里议论纷纷。
  “这新娘怎么变成两个了!?”
  “这是什么个情况?”
  ……
  赵筝许久未归,太子心里正着急着,他见着上官重跌跌撞撞的出现了,便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咬牙切齿的问道:“上官重,这是怎么回事!阿筝去哪儿了!”
  上官重抬头看了看,脸上亦是茫然的表情,“我真的不知道!”
  “快看!屋顶上有人!”有人眼见的指着喊道。
  众人便见那黝黑的屋顶高处慢慢的露出一点光来,他穿着湖蓝缎子做的衣袍,手里提着一盏灯笼,正缓缓出现在屋顶,那灯光照在他的衣服,衬得金线绣着的,那血盆大口的狮子笼上了一层嗜血的光芒。
  来人轻飘飘的走到了众人的视线范围,在靠近房沿处停了下来,他将灯笼放下来,负手而立,手里拿着一把锋利无比的剑。
  他噙着笑意道:“弟弟,你瞧我这个新婚贺礼可还喜欢?”他顿了顿,张开双手,指着下边的局面,“这里可是有你最喜欢的女人,你会选择谁呢?”
  上官重黑着脸,“上官锦,你究竟想干什么?”
  上官锦没有回答他,反而继续道:“不过你也看到了,这绑着两位新娘的绳子是互相牵制着,也就是说,救一个,另一个便是要‘啪’的一声落地开花。弟弟不妨猜猜哪个才是你心爱的人?”
  乐安听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其中一个必定是赵筝无疑,当场把楚晗手中拿着的剑拔了出来,就要同他拼命。
  上官锦毫不畏惧,闲闲地道:“小公主,您可别吓着我,这一个不慎我也许就手滑割断了绳子,届时可是两个都保不住。”
  “你到底想怎样?”太子拦住了气急败坏的乐安,夺过她手中的剑,沉声问道。
  “还是太子殿下通透,一点就通。我要的嘛,很简单,只要上官重交出家业,放弃上官家主的位置,我便安全送还一个新娘。至于太子殿下嘛,只要殿下砍下您旁边这位三皇子一只手臂,我亦原封不动的送还一位新娘,只是若是你们其中一人不肯,这挂着的两位,救下的是谁我可就不知道了。”
  上官锦轻飘飘的话砸在每一个人的心上,大家都看着,不知他二人如何选择,又皆是带着同情及好奇的目光看向他们二人。
  楚晗咒骂一声,“他奶奶的,凭什么本皇子躺着也中枪,你们的事干我何事!”
  但没有人理他。
  许久,上官重说了声:“好!我交出家主之位。”
  “主子!不能啊!”在场的也有许多上官家的掌事,他们皆是摇头,想着能阻止自己家主。
  但他从怀中拿出上官家的印信,扬手丢给了上官锦,并朗声道:“今日各位掌事皆在,我上官重在此宣布,我自愿放弃上官家主之位,从今以后,上官家新一任家主为上官锦。”
  “识时务者为俊杰,弟弟不愧是商场老手,你虽然将我的棋子都一一拔掉了,但是没想到这家主之位还是我的吧?哈哈哈!”说罢,他又转向太子,“不知殿下作何选择呢?”
  太子的脸隐在黑暗中,此时他才明白,这一开始或许便是冲着他来的,只不过是借着上官重的幌子。
  他之前好不容易借着肖飞的口供以及李弎的线索洗清了西蛮的嫌疑,现下京都城的百姓也知这一切并非是西蛮所为,两方关系才刚刚缓和。
  若是他应下了这个要求,那么在场这么多人尤其是日后西蛮人知晓大周的太子殿下为了一个女人而砍了皇子的手臂,那么大周与西蛮必定又是一场恶事。
  若是不应,那么阿筝便可能……
  良久,太子沉声道:“做了此事本太子知晓自己无论如何也是难辞其咎了,在此之前,能问你一些事情吗?”
  此时先机全把控在上官锦的手中,他已是稳操胜券,所以他心情极佳,便坐了下来,“请问。”
  “安山刺杀一案是你一手主导的吧?”
  “太子殿下,不能造谣哦!拿出证据来。”
  “肖飞就是证据。他曾经偷偷跟着虞夫人,见到虞夫人每月初三都会同你会面,我请他将看到的侧脸画像花了出来,不巧,与你有九分相似,我将你的画像给他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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