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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娣心有白月光-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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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为他斟茶,并将茶盏推过去,道:“常言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与阿筝准备养孩子了。”
  虽有些难过,但太子这赤/裸裸的的狗粮,着实令他有些无奈:“我真的不会再同你抢阿筝,我在淄安便已经决意退出了。”
  “何必抢,现下不是一目了然的吗?”太子挑眉,话中带着十足的笃定。
  上官重无语,“所以太子殿下叫我来就是特地来与我说这话的吗?”
  太子端起白玉瓷杯,抿了一口,“倒也不是,只是有一事涉及到你,我想着还是同你说上一说。”
  他似乎猜到了一点太子要说什么。
  “当日阿筝在青楼留下上官二字,又听她提起虞夫人曾与她的主子提到上官二字,我当时便有些琢磨,只是无法得知上官此人在其中扮演的身份,最近几日我查出虞夫人或许是在替顾琉英办事,那么便能解释得通了,这位上官……”太子抬眼看向他,发现他面容平静,便微微一笑,“看来,你已经知道了。”
  “不错,确实是我的兄长。”他顿了顿,“上官这个姓氏常见,北燕、亡国的东齐皆有上官这个姓氏,但是这么巧在淄安用了我上官家的令牌,我便怀疑他了,我先行了一步,也是去找他了。”
  “结果如何?”
  “自然是什么也没问出来,他如今,好端端的回了京,正住在我上官府中。”上官嘲讽一笑,“但是他与此事必定脱不了干系。”
  太子转着杯子,思考了良久,道:“虞夫人很早便跟随了她的主子,安山刺杀时,顾琉英早已回了北燕,依着他们相见的频率次数,虞夫人的主子不大可能是顾琉英,很大几率怕是你的兄长上官锦。”
  他亦也猜到了,“所以,兄长也许是安山刺杀一案以及粮草被劫案的主谋。”
  太子沉默,表示默认。
  “兄长不惧朝廷,在此时还大摇大摆的回京,不知他想干什么?”
  “听闻北燕的皇帝快不行了。”太子意味深长的道。
  他先是愕然,然后归于沉默。
  “看来风雨欲来啊!”太子起身,“时辰不早了,我该走了,你也早些去赴宴吧。此事先不要告诉阿筝。她线条粗,必是已经想不起青楼那些事了,就再看看吧,等找到确凿证据。”
  他看着赵筝坐在太子身旁,她一笑,周边的人和景都黯然失色了。
  阿筝,日后我该怎么面对你,我的兄长竟可能杀害你父亲的凶手。
  “对不起……”他喃喃着。
  赵筝入了座,便见着上官重也进来了,由小太监带着入了座,而他旁边的座位恰好安排的便是嘉元。
  嘉元最后果然还是穿了那件鹅黄色的衣裙。
  赵筝瞧着嘉元撇过头去悄声同上官重说话,俨然一副小女儿家的情态,上官亦微微侧过头去,听她讲话。
  她颇为欣慰的点头。
  这时,太子淡淡的在一旁出声,“阿筝,替本太子倒酒。”
  赵筝歪着头瞅着他,他眼底没有半分波澜,却让她觉得他奇怪。
  行吧,给你倒酒。她拿起酒壶替他倒上慢慢一杯。
  太子眼也不眨一下,就拿起酒杯灌了下去,接着示意她继续倒。
  赵筝:“……”
  她伸出手去探他的额头,他也不躲,定定的瞧着她。
  “也没发热啊?殿下这是怎么了?怎么今日一个两个的都这么怪异?”赵筝不禁纳闷。
  太子也不理她,只自己抢过她手中的酒杯,自己喝着闷酒。
  赵筝挠挠头,一脸懵,她越过太子去瞧他身后双喜,用手比划着问双喜,太子到底怎么了。
  双喜一脸便秘的表情,用眼神示意着一个地方,不停的扬着下巴指给她看。
  她顺着双喜的示意将视线投过去,上官重与嘉元两人已经吃上了,两人靠得亲近,嘉元笑得跟朵花似的,嘉元还捏了一颗葡萄喂给上官重。
  双喜这边急的抓耳挠腮,这位主子目不转睛的盯着人家,还满脸笑意是个怎么回事,都提醒得如此明显了,还没察觉么?
  赵筝果然跑偏了,她复又扭过头来,冲他表示疑惑。
  “双喜,你退下罢!”
  双喜心里哀叹,给了她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便摇头叹息着退下了。
  四周虽然热热闹闹的,但环绕在两人周边的气息却却有些沉寂。
  温良媛在另一侧,为太子递上了一个桃子,温柔的道:“殿下吃个桃子垫垫肚子吧!”
  太子皱着眉,“放着罢。”
  温良媛被拒,也没有半分不悦,只听话的将桃子放下,没再吱声。
  赵筝却明白,太子一向不吃桃子,因他对桃子毛过敏,这一点他曾有惨痛的记忆,恰好这也同赵筝有关。
  那时她与太子及宋锐在校场习武,然而她却因为贪玩又贪吃,同宋锐唬了太子去偷桃。
  他们一进桃林,她便像只猴子蹿上了树,树上的桃子白里透粉,粉中透红,个头又大,细细的绒毛在阳光下闪着柔光。咬上一口,汁水便流了满口,又甜又嫩,实在是美味。
  宋锐也在那头上了树,唯独太子席地而坐。
  她不解:“殿下,你怎么不上来啊?这的桃子特别好吃,我馋这的桃子馋了好几日了!”说着,口水又上来了,她又“吧唧”咬了一口。
  太子微仰着头,因阳光刺眼而眯了眯眼,他朝她摇头,“我替你们把风吧。”
  她想了想,摘了几个桃子,尽数往他身上丢去,很快他的怀中、衣裳边便落满了桃子,她露出大门牙,喊道:“殿下不用客气,我给你摘,想吃多少我都给你!”
  太子笑了一下,低头捡了一个,盯着看了好久才下口咬了一口。
  她见他吃了便咧开了嘴,自己也在上面吃开了。
  许久,她想起来树下的太子,见他低着头,似乎在挠着什么,便喊道:“殿下?”
  太子轻轻应了一声,便只看得他的手往背后使劲挠着。
  “殿下,你怎么了?”
  太抬起头,将她吓了一跳,她大喊着:“宋锐,快来,出大事了!”着急忙慌的,她急着下树,她脚下一个踏空,便从树上摔了下来。
  太子不防她突然爬下树来,手还挠着,脑袋当机了一会儿,便眼睁睁的看了场猴子坠树的把戏。
  她赵筝本人摔了个漂亮的狗啃泥,疼得她哎呦哎呦的。
  宋锐从远处赶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一个摔在地上,一个满脸红点,他倒是奇怪他们这是得罪了那个桃仙,这么惨。
  回去后,太子因过敏带了几日的纱帽,着实被议论了许久,赵筝也摔得一瘸一拐了好多日。
  自此以后,太子再也不碰桃子了,一见到桃子便想到那桩糗事。
  赵筝自以为颇为善解人意,捏了一颗葡萄递到他嘴边,“殿下,来,吃个葡萄,殿下不是最喜欢葡萄了吗?”
  太子觑了她一眼,鼻子竟然“哼”了一声,抬脚就离了席。
  赵筝瞬间懵了,她瞧着那大殿中央即将开放的昙花,又瞅瞅离去的太子,只好咬着牙对明月恋恋不舍的道:“你留下来好好看那昙花开放的盛状,回来与我形容。”
  她一路小跑追上去,见太子默默的在前头走着,她便跟在后头,一直跟到了常宁殿。
  甫一踏进常宁殿,太子便突然转身,将她压在门上,动作又急又狠。
  就当她以为脑袋就要重重的磕在门上时,却有一双柔软的手垫着,替她挡了那痛。
  太子眼底带着红血丝,此刻他带着些酒气,好似在自言自语,又好似在问她:“我该拿你怎么办呢,阿筝?”


第63章 甜甜
  赵筝想着,太子是不是灌自己酒灌得多了,才现下这一番模样,只是如今她被抵在门上,两人靠得这样近,连他的呼吸也清晰可闻。
  脸上好像着火了般马上热了起来,不用想她也知道此时自己的脸必然是跟个猴子屁/股一样。
  “我看不得你同上官凑在一起,他的事你不要管了好不好。”太子吐气在她耳边,吹得她直痒痒,耳朵根更烫了。
  她愣了,然后又忍不住欢喜起来,“原来殿下你是醋了……”
  太子毫不犹豫,很爽快的点了点头,眼神中还带着一丝委屈。
  这是赵筝从来没有见过的,觉得今夜的太子有些可爱。
  她抬手去揉太子两边的脸,太子的脸被揉得变形了,她更觉得可爱了,“殿下喝醉了吧,来,我扶你去喝杯茶吧!”
  猝不及防的,太子一只手推掉她的爪子,便吻上了她的唇。
  她被太子禁锢着,动弹不得,她红着脸回应,双手渐渐地围住了他的脖子。
  太子感受到了她的回应,慢慢的由温柔转向了急迫,两人的气息也变得又急又重起来。
  “殿下!”一句女声自殿外传来 。
  一语惊破了赵筝被吻得昏昏沉沉的脑袋,她立马硬推开了太子,想要往里边躲得进一些,却被太子一把捞了回来。
  外面的人见里头没有反应,便又是唤了一声。
  这时赵筝听声音分辨清楚了,来人是温良媛。
  太子一手拥着赵筝,将她往怀里带,只微一侧头,便瞧见了不远处的温良媛,他带着一丝不耐,低声问道“何事?”
  温良媛远远的行了个礼,温柔的回道:“昙花要开了,皇后娘娘怕殿下迷了路,特地差婉兰前来请太子殿下。”
  赵筝抬头望了眼他,他侧着脸,脸上的红潮还未褪下,眼皮半拉着,不知是在看温良媛还是在看地板。
  太子冷冷淡淡的回道:“本太子身体不适,就不去了,你退下吧!”
  “殿下可是方才喝酒喝得急,才导致身体不适?让婉兰来照顾你吧,我这就让婢女们去备醒酒汤……”
  “不必,退下吧。”
  里面暧昧横生,外头却犹如冰天雪地。
  温良媛站在外面,眼见着常宁殿的大门在她面前,毫不犹豫的关上了。
  宫女云株为主子打抱不平,“良媛,那赵良娣明明在里面,殿下竟如此厚此薄彼,无视您的一番苦心。”
  温良媛的脸色逐渐变得冷漠,她听着里头传来花瓶打碎的声音,眼神变得凌厉起来,她冷笑一声,“即便当下受宠又如何?且让你快活几日。”
  又对云株道:“去传信吧。”
  最后看了眼常宁殿,便心烦意燥的离开了。
  且说殿内的两人可不会管温良媛会是如何的神情,太子一关门,赵筝便逃也似的离开,因为对她来说,此时她不知该做些什么。
  然而太子一步并两步便追上了她,拉住了她的右手,只一使劲她便又落入他的怀中了,随着的还有花瓶落在地上的清脆声。
  赵筝回头看了一眼,是个上好的琉璃花瓶,此刻正四分五裂的躺在地上,“可惜了,值好多银子啊!”
  太子闷笑一声,“无妨,摔了便摔了,你要是喜欢回头我让双喜去你殿中放几个。”
  “那倒也不必,我还是喜欢白玉青玉的花瓷瓶,琉璃虽好看,却总觉得花哨了些。”
  太子靠近,“阿筝,你确定今晚要同我讨论这花瓶的问题么?”
  赵筝打了个哆嗦,干笑着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太子将赵筝打横抱起,将她在床榻上轻轻放下,太子低头瞧着她,忍不住又是吻住了她。
  赵筝心一横,反正想着戏本子上说的男女相爱,大抵都是要以身相许的,既是夫妻,同房是迟早的事情,听说还是增进夫妻感情的一味良药。想到此处,她便双手乱摸胡乱解起他的衣裳来。
  解了许久,等她堪堪解开太子的衣裳时,才发觉自己身上早已凉意阵阵。
  两人小手一拉一滚,就滚进了被窝里。
  赵筝觉得她一整晚就像那桌上的桃子,被太子反复的蹂/躏来蹂/躏去,导致她中午醒来时觉得自己活像个干瘪的桃子,浑身上下皱巴巴的,或许是个烂熟的桃子也不一定。
  她又想起昨夜太子在她耳旁说的那句,“我找到吃桃子的正确方法了。”彼时是他温存之际说的话,现在想来不禁面红耳赤。
  清风听到殿内的动静,立即开门进来了,喜滋滋的对她道:“恭喜良娣!”
  赵筝红了脸,拿被子捂住了脸,透过被子传来闷闷的声音,“清风,快替我更衣吧,我们早些回流光殿去。”
  她们刚刚踏进流光殿,双喜就跟算好了一般,半分不多半分不少的带着几个小太监上门来了。双喜一脸欣慰,朝着赵筝行了礼,道:“殿下一早吩咐了奴才,让奴才将这几样东西送来,请赵良娣过目。”
  她往后一瞧,是一对白玉瓷底花瓶,雕刻着雪中梅花的意境,以及一对青玉素色花瓶,她这才想起原来昨日太子竟把她的话当了真。
  此外,还有一件红色衣裙,她上手摸了摸,觉得有些眼熟,仔细想了想,可不就是同太子逛集市时她试了未买的那身红裙。
  她摸着衣裙,心底生出无限情意来。她叫清风明月将这些收了起来,双喜便一脸轻松的离开了。
  赵筝打了个呵欠,准备回去再睡会儿回笼觉,但有一个人像大风一般刮进来,拖住了赵筝,速度之快让众人还没看清发生了什么,皆是惊叫,“天爷啊,谁啊!”
  赵筝也吓了一跳,待反应过来才看清是乐安。乐安正一只手搭在她的手臂上,想说些什么但是又气喘吁吁的,整张脸团在一起,老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她马上扶着乐安坐下,给她倒茶,乐安心急,直接将怼着茶壶,喝了半壶茶,这才急急的开了口:“出事了!楚晗今日被人揍了。”
  赵筝迷茫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她说的是谁,但仍是觉得纳闷,“他得罪谁了?按理说他西蛮三皇子的身份,明面上他是来与我们大周增进感情的,他的身份尊贵且特殊,揍他便是与整个西蛮过不去,有哪个不长眼的敢揍他?莫不是惹到了街上的无赖?”
  “我也不知晓,只是他今日走着走着便被人用麻袋套住了头,揍了一顿,那人边揍,嘴里边还让他滚出大周,将粮草被劫一案是西蛮太子楚缘所为的事情捅了出来。”
  “什么?难道他自己连花拳绣腿都不会吗?还是身边连个护卫都没有?”赵筝惊讶的反问,实在想不出作为皇子,竟然被揍得如此狼狈。
  乐安叹了口气,又喝了半壶茶,用衣袖将嘴一抹,“蠢就蠢在这,也不知他是对自己过于自信还是对我们大周过于自信,他功夫本就不高,又恰好没带护卫,大摇大摆的出门,又恰好被有心之人逮住了这个时机,你说不套他套谁……”
  赵筝沉默了一会儿,继而又问道,“后来呢?现下应该是脱了身吧?”
  “后来?”乐安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同情与不忍,她道:“他是在闹市被人套住了打的,那些话都被许多人听到了,那人还说他就是西蛮三皇子,这可捅了马蜂窝了,瞬间有许多人爱大周心切,就都招呼上他了,他白白承受了许多臭鸡蛋和烂白菜,被官兵从人群中挖出来时,身上不仅青一块紫一块的,还满身粘稠,臭气熏天,气得他眼歪嘴斜的。”
  赵筝沉默着但又有一丝想笑,想不到她不过起得比平时晚了许多,便发生了这样的大事。这楚晗看着脑子精明,却没想到是这样一个倒霉的孩子。
  “如今,传开了西蛮太子对大周不利,许多人都在骂西蛮,驿馆门口已是一片狼藉了。更为离奇的事情是……”乐安小心翼翼的瞧了瞧她,不太敢吱声。
  “什么离奇的事情?”赵筝敏锐的觉察出乐安的不对劲。
  “是有关于你的……”乐安咬着唇,“确切地说,是有关于你父亲赵将军的。”
  “什么事?”赵筝严肃起来,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乐安蠕蠕的道:“坊间传闻,赵将军便是西蛮人所杀,本来是冲着皇兄去的,作为皇室独苗的皇兄一死,大周必定生乱,西蛮可从中获利,趁机攻打大周,奈何赵将军做了替死鬼。”
  她至今还记得赵时死时大周的情形,几乎是举国同哀,父亲在大周百姓中,地位太高了。他曾是大周的战神,是大周的保护神。敌军听了他的名号也会退避三舍。
  父亲一生为大周拼命,护下了一次又一次的边境挑衅,大家印象最深刻最为感激的便是当年东齐那一战。
  东齐的宸安帝是个有名的明君,国内百姓安居乐业,武将个个能打能杀,战场上皆是好手,如今朝内的习远将军便是当时东齐有名的大将军。因此虽然东齐国比其他诸国较小些,但武力值不可小觑,又有优越的地势加身,没有任何一个国家敢轻易攻打它。
  而宸安帝死后,他的六皇子旻文帝继位,虽有个文字,其实却残暴嗜血,他亲手杀害了自己前头的五个哥哥,国内也多施行□□,后来竟发兵大周。
  彼时父亲正生着大病,病得下不了床,朝廷便派了其他将军前往。哪知东齐实在不可小觑,不知旻文帝对东齐将士下了什么迷/药,竟十分来势汹汹。
  不过几日便接连几座城池失守,而旻文帝每攻下一城便下令屠城,一个不留,将大周笼罩在一片恐慌中。
  那时的旻文帝是大周的噩梦。


第64章 生事
  赵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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