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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娣心有白月光-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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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筝道:“你不是不乐意来同我看荷吗?”
  “殿中甚吵,本太子来看着你,免得你又闯祸,惹得母后不高兴。”太子闲闲的拂一拂衣袖,在船头坐下来。
  “那你划船。”赵筝把浆丢向他。
  她将鞋袜脱掉,提起裙摆,坐在船沿,将双脚伸入水中,嬉笑着,用脚一上一下的拍打起水面。
  “夜里水凉,你当心着凉。”太子一边划船,一边又叮嘱道。
  “我皮厚实着呢。”
  水光潋滟,船头的灯笼散发着柔和的红光,太子望过去,瞧见赵筝满心欢喜,开心的大笑着,白皙的双脚浸没在水中,犹如半截剥了壳的春笋,娇小玲珑。
  路过一丛荷叶时,她伸手摘下一朵花苞,举着荷花,冲他喊道:“李景桓,看!”
  粉嫩嫩的花苞在她手中迎风摇曳,她笑意盈盈,望向他的眼睛里盛满了星星。
  片刻之后,他答道:“坐好。”
  赵筝冲他做了一个鬼脸。
  船在中心停了,太子放下船桨,亦盘腿而坐。
  赵筝从怀中掏出两个粽子来,提起一个举到太子的眼前。
  “喏,给你,那么多大臣敬酒,你刚刚也没好好吃粽子吧!”
  太子伸出手来,顺手接住了粽子。
  “哎,你觉得嘉元跳的好不好看?我猜大概她真的在学我。”要不然怎么会一样的屏风,一样的艳艳红衣,连曲子名都那么像。
  太子蹙眉,道:“不记得了,我只记得你吃鸡腿溅了我一身油……不过,想来定是不及你当年风光。”
  太子现在想起来,还是惊为天人,一袭红衣的她在洛水之上翩跹若蝶,笑魇如花,只是那似乎是赵筝的第一舞,也是最后一舞,往后但凡有人问起,她都说因脚泡在水里久了,受了风寒,再不能跳舞了。
  一曲《相思》,终是始于相思,终于相思。
  “原来太子殿下也会怕马屁啊?哈哈哈……”赵筝像发现了新鲜事物一般笑了起来。
  赵筝拿出自己的粽子来,慢吞吞的剥开粽叶,状似不经意的问:“殿下见过他了?”
  太子瞧着手中三角尖尖的粽子,“嗯”了一声。
  “那他……可曾提起我?”
  “不曾。”太子望向她。
  赵筝低着头,未语。
  太子等了半天未见她言语,认为她小姑娘家的,念及往事,必是正埋头落泪着。
  他没有安慰人的经验,翻遍衣袖恰巧有一方手帕,便递了出去。
  赵筝见到一只手横插了过来,她抬起头,一脸喜色,而嘴巴里鼓鼓囊囊的塞了一嘴的粽子,咬齿不清的道:“啊,你怎么知道我要擦嘴啊……”
  太子:“……”
  太子脑门的青筋跳了又跳,最后将手中的粽子也抛给她,道:“这个也赶紧吃了吧。”
  要不然,他怕自己会捏爆手中的粽子。
  赵筝接到抛过来的粽子,顺势躺在船头,翘起了脚丫子,以手作枕,望着天上的繁星点点。
  太子蹙眉:“你一个女子,怎如此不雅?”
  赵筝奇道:“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什么时候贤淑过吗?”
  太子闭上了嘴。
  “不过也是,你一向喜欢温婉贤淑的,表姐是这样,良媛也是这样。若不是我爹去世,我也不会到这东宫来,你也能省不少心。”
  半晌,天地间仿佛只有他们二人,船随着水轻轻晃动着,赵筝慢慢的竟睡着了。
  赵筝再睁眼时,已经身在流光殿。
  “清风。”
  清风推门进来,笑道:“良娣可算醒了。也不知昨日这晃晃悠悠的船您是如何睡着的?太子殿下一路将您抱回来,也半点没颠醒您,怪不得太子殿下说您啊,是哪怕天塌下来也要以天为被,先睡了觉再说的主儿。”
  赵筝伸了个懒腰,满不在乎。
  清风又道:“乐安公主派侍女传了话来,约良娣一块儿去城外太宁寺上香。”
  “太宁寺?那可是求姻缘的好地方啊!她一个老姑娘了,终于想去求姻缘了吗?”赵筝颇有些幸灾乐祸。


第5章 上官公子(捉虫)
  翌日早上。
  赵筝因一大早听侍女们说太子妃昨日因端午宴吹了风,身体不适,她便早早的过去探视,这刚从重华宫回回来,远远的就看见流光殿门口一派混乱。
  “哪来的贱婢子,本宫的人你也敢打?你哪只手打的?看本宫不把你手扭下来!”殿门口一袭红衣嚣张跋扈,正破口大骂着,手中的长鞭在空中挥得猎猎作响。
  红衣女子的跟前跪着一溜儿宫女,其中为首的一个宫女,捂着手臂瑟瑟发抖,一脸惊恐。
  敢在大周朝如此嚣张的女子大概只有乐安公主一人了。
  “乐安,怎么一大早脾气这么暴躁?”赵筝喊道。
  乐安回过头看到她,一脸不爽的道:“这贱婢以为你这个东宫良娣,我这个大周公主好欺负呢!”
  那宫女看到赵筝过来,忙低着头跪过来,哭着磕头道:“良娣,求求您救救奴婢,奴婢知错了,奴婢罪该万死!”
  明月此时从公主身后站过来,回话道:“良娣,公主派辛尤姐姐在殿门口等您,恰好温良媛身边的云株见姐姐站在此,大概以为是我们流光殿的新宫女,便指派姐姐去库房搬东西。姐姐不是东宫之人自然不会搭理她,云株扬起巴掌作势打人,只是人没打着却把公主引出来了,公主当下就给了她一鞭子。”
  赵筝这才认出跪着的宫女是温良媛的大宫女云株,宫里惯会见风使舵,她虽是良娣却并不受宠,成亲两年,太子从未在流光殿过夜,也甚少踏足流光殿,每次太子见她不是因为闯了祸就是因为在闯祸的路上撞着了。
  而温良媛虽位份低,却手握东宫管理之权,她宫里的人便自觉高人一等,时间一长,难免会私底下尾巴扬起来。
  乐安不屑:“惯会狗仗人势的东西,也不瞧瞧自己什么的德性。就算你主子在这儿,本宫照样抽你!”
  “公主请息怒。”温良媛听到动静,此刻也赶来了,立马行礼请罪。
  “云株不懂礼数,冲撞了公主,是妾的过错,还请公主看在妾的面子上不要同她计较。”
  乐安“哼”道:“你的面子?还是你爹户部侍郎的面子?不好意思,本宫都不是很想给。”
  温良媛脸色发白,马上跪了下来,咬着嘴唇不再吭声,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赵筝见此,出来打圆场:“好了,乐安,不过是些小事,你也值得跟底下的人置气。再晚些,神仙们可顾不上你了。”
  乐安这才脸色稍好:“今日是良娣替你求情,否则要你好看。不过本宫奉劝你们,以后还是离这远着些,免得本宫瞧着碍眼。”
  说着,又是扬空甩了一鞭子,鞭子在空中发出“啪”的声音,把一地跪着的人吓得又是一缩头。
  “我们走!”乐安收了鞭子,拉着赵筝出了东宫。
  流光殿门口跪着的宫女们也都起身退下,只剩下温良媛的人。
  “连累良媛,奴婢罪该万死!”云株朝着自己主子伏地啜泣道。
  温良媛在身边侍女的搀扶下,缓缓站起来,眼神逐渐变冷。
  她用手挑起云株的脸,猛地就是一巴掌:“乐安公主向来强势,你也敢打她的主意?”
  云株被打得倒在地上,赶紧又跪回来回道:“奴婢不知那是公主的婢女,奴婢以为……”
  “你以为她是流光殿的宫女?”温良媛又是一巴掌:“我没告诉过你流光殿的人少动吗?她不足为惧,可她身后站着国公府和乐安公主,你以为你能指使得动?”
  温良媛回看了一眼流光殿,嗤道:“不过是一个家中无权无势、不受殿下待见的弃妃而已,何必惹得一身味儿?”
  温良媛又看到云株被公主抽了一鞭子的右臂,鞭子抽得极重,连衣服也破了,依稀可见鞭痕,有红色的血渗出来,她摆了摆手,道:“你自去找了郎中来看,往后离这远着些。”
  说罢,冷笑着转身离去。
  “是。”云株颔首低眉,马上爬起来跟上去。
  乐安同赵筝上了马车,还在不停地破口大骂,又忧心赵筝平日里没少受她欺负。
  “温良媛温柔贤淑,哪里欺负过我,再说了我大大咧咧的性子,没得罪人家就不错了。”赵筝回道。
  乐安“呸”的一声:“温柔贤淑?我看是装得一手好戏。”
  又道:“赵筝,你脑子清醒点好不好,宫里的女人没几个是善茬,你这小白兔的当心被恶毒女人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赵筝无所谓:“只要她不惹我,不动我表姐,随她怎么折腾,反正东宫又不是我的东宫。”
  乐安想到她那个病秧子表姐,叹息着:“太子妃身体也忒弱了些,若是早几年她生龙活虎的样子,哪轮得到温婉兰掌权。听说昨晚又倒下了?”
  赵筝点头:“太医候了一晚上,发了一晚上的高热,清早才退下去。”
  乐安为当年意气风发的太子妃唏嘘了一路。
  太宁寺位于京城外郊,因为主求姻缘,香火旺盛,而又有传闻此处许愿颇为灵验,故而引来不少善男信女来此求取姻缘。
  下了马车,赵筝不由问出了自己的疑惑:“你怎么突然想起去寺里了?”
  “求取姻缘啊。”乐安兴冲冲的往寺里冲。
  赵筝却是有些惊奇。要知道京城最难嫁的榜单除了榜首年龄大的嘉元县主,排名第二的可就是乐安了。
  只是嘉元是因自己心有心上人,迟迟不愿出嫁,把自己熬成了老姑娘,可乐安公主的榜单则是自己一鞭子一鞭子抽出来。
  乐安及笈礼那年,皇帝为其择定了一门亲事,是博远侯的次子,乐安前去探望准驸马,结果把准驸马给探得浑身是伤,博远侯次日在皇帝面前痛哭流涕,直言请皇帝收回成命,皇帝自觉愧对臣子,这门亲事便作罢了;
  十五岁那年,皇帝又给她指了秦国公家的公子宋锐,乐安又前去探望,不知怎的跟人家大干了一场,把人打到了湖里,只是这回她自己也没讨到好,满身鸡毛回了宫。宋锐在床上躺了一个月,她娘在他榻前“哎呦”着心疼了一个月,这婚事又只得作罢。
  只是乐安公主“嚣张跋扈”的名声也就此出了名。京城子弟再没有一个敢凑上前去求娶公主,一听到她的名字就闻风丧胆,甚至传出“宁娶贫家女,不做皇家婿”的打油诗来。
  皇帝对她的婚事头疼不已,想着朝内不行,考虑下他国也不是不行,去年正好西蛮国来国书,想为太子求娶公主,皇帝马上准允,生怕事有突变,哪知婚事已定,西蛮国太子却突然失踪了。
  众人都谈论说许是西蛮国太子打听到乐安公主的名号,借故躲避婚事去了。
  乐安天天去皇帝跟前,抱着皇帝的大腿猛哭,愿意“生是皇家人,死是皇家鬼”,实则暗示皇帝不要再多管闲事,给自己赐婚了。皇帝不胜其烦,最后大袖一挥,把她给赶出去了,同时也再没有赐婚旨意。
  “你既然想嫁人,为什么要抽博远侯家的公子?”赵筝追上去问道。
  乐安翻了个白眼:“既然是我的驸马我自然要前去看一眼他品性如何,哪知他那天正在喝花酒,还将我认作是青楼的姑娘,对我出言不逊、动手动脚,我当场就扬起鞭子抽他个全身开花。”
  “那宋锐呢?”
  “他啊,他在街上同我抢一支发簪,还说我不像个女的,那我能忍吗?肯定抽他啊,不过他身手好,却不慎掉入湖中,听说得了风寒,躺了一个月才好。”
  赵筝掐指一算,然后默默的指了指自己头上插着某支发簪,问道:“你瞧瞧,是不是这支?”
  乐安眯着眼仔仔细细瞧了,半晌道:“这么久了,我也不记得了,好像是这支吧。”
  “这支是十三岁时宋锐给我的生辰礼物,算算日子,刚好和你说的日子符合。”赵筝此刻内心暖暖的,原来自己的表哥这样疼自己。
  当然如果后来她不知道宋锐其实就是找个由头拒绝这门婚事,随便挑起一件事引发公主怒气,又假装不慎大冬天掉入湖中,在家病了一个月才使得这婚事作罢。而罪魁祸首的那支簪子只是因母亲提醒想起赵筝的生日,随手在桌上拿了送给赵筝的话,她依旧还是会很感动的。
  乐安了然,拉着她的手边走边说道:“那我就稍微原谅他一点点好了,好了,咱们进去吧。”
  两人前去烧了香,乐安见殿前有棵姻缘树,许多人都拿了红布条子去挂愿,她便也新奇的要试一试。
  赵筝也拿了红布条子挂上去,她抬起头摸着布条,闭上眼睛默默的许愿,可是她不知道许什么愿,她的脑海里浮过太子,又浮过上官重,最终下定了心愿。
  她睁开了眼睛,却看见自己面前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
  他浅笑安然,正凝视着她。
  恰好此时的寺庙响起了悠长的敲钟声,敲进了赵筝的心里,她此刻感觉自己心跳加快了。


第6章 伪君子
  风儿吹过,满树的红布条子随风起舞,而他在树下噙着笑道:“许久不见,长高了不少。”
  依旧是熟悉的白衣锦袍,素色折扇,他往那一站,便是一道赏心悦目的风景。可是赵筝却觉得此刻的他与之前有些不同了。
  赵筝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很久以前的那些情绪此刻如潮水般喷涌而来,她想质问为何两年前不告而别,又想知道他这些年过得好不好、去了哪些地方,可最终,她还是没有问出口。
  她扬起笑容,应道:“是啊,上官哥哥。”
  她又问:“你今日也来求姻缘?”
  追求他的姑娘们甚众,他何必要求姻缘,只要勾勾手,便有大把的姑娘扑上去,现如今他只身一人回来,不知道有多少适龄少女心思活络,闺房之中都在比拼谁能得他一个字、一个微笑,那便是能骄傲好长一段日子。当然这些,都是赵筝一不小心蹲东宫的宫女墙角听来的。
  上官重还未说话,却斜地里冒出个人来,还未见人就听得她嘴皮利索朝着赵筝一顿说:“自然是求姻缘,倒是赵良娣你,已是有夫之妇,怎么还来此,莫不是要背着太子红杏出墙?”
  嘉元县主从赵筝身后出现,然后同上官重亲亲密密的站在一起,赵筝恍然明白,原来他是与嘉元一道来的,嘉元老姑娘了,确实应该来此上上香,拜拜神。
  嘉元站在上官重的身边,收敛了一身傲气,只听得她又柔柔的道:“听闻太宁寺灵验,特地同上官公子来此求愿,盼望能心诚则灵。只是良娣已然觅得良人,莫非是来求子的?”
  上官重听了这话有些怔忪。
  赵筝却笑笑,回道:“我并没有什么要求的,只不过同上官哥哥陪衬你一样,是乐安公主的陪衬,她如果能觅得良缘,我就开心了。”
  嘉元闻言脸色有些不喜,她眉眼低垂,与上官重道:“上官公子,前面有求签的,可否陪嘉元前去求个签?”
  赵筝心知自己再待下去,又该讨嘉元的嫌了,于是她很有眼力见儿的道:“乐安找不到我又要满寺的找我了,我先走了,你们慢慢聊。”
  “阿筝……”许久未出声的上官重看着赵筝道:“你出宫在外多加小心。”
  赵筝眉眼弯弯的道:“放心吧,整个京都城还没有我不敢揍的人。”
  言下之意:谁敢惹我,我就揍谁。
  上官重笑着无奈的摇摇头,他望着赵筝离去的背影,又凝视着她刚刚摸过的红布带子,手便不由自主的伸向了那条带子。
  嘉元见此,又加重语气道:“公子,我们走吧。”
  赵筝并未走多远就找到了乐安,她正好以整暇的站在不远处看着刚刚那出戏,脸上的笑容灿烂。而旁边被辛尤硬拉着的侍女明月则眼神都快冒出火来了,看主子过来了马上嚷嚷道:“小姐,你干嘛还搭理那负心人啊!你就该上去给他一拳啊,让他白皙的脸上有规则的留下两道鼻血来!小姐,你要是舍不得,要不让奴婢来。”
  说着撸起袖子就想冲过去。赵筝忙把这丫头拦了下来,安抚了一通,这才打消了揍上官重的念头。
  转过头来才质问乐安:“好啊,我说你好端端的怎么会来上香,原来是刻意安排好的。看我以后还理不理你!”
  赵筝早就觉得乐安有猫腻,却没想到自己是戏中人。
  赵筝佯装生气,乐安忙挽了她的手,连连讨饶,并说明缘由道:“哎,昨日我不是被母后禁足在殿内罚抄吗?我偷偷溜出来撞见了嘉元和她的婢女,不小心偷听到她说今日约了上官重来太宁寺上香。”
  “你也知道我与她关系不和,她不开心我就开心,所以我肯定要来给她找不痛快的,你不知道她刚开始看到你和上官重的时候脸色有多差,可站在上官重眼前时,又是温和大度的样子,怕是心里暗暗发恼呢哈哈”
  “而且这不我看着你对上官重似乎还有情义,所以给你制造机会啊,好让你早早了断了此事与皇兄相亲相爱。”
  赵筝捶了她一下,嘴里嚷着:“你可闭嘴吧,你皇兄娶我是迫于圣意不得已而为之,我们其实就是好兄弟。”
  乐安一脸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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