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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扮白月光虐渣那些年-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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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吧。”萧鎏霜领着叶栖渔上了马车,将锥帽戴在头上。
  “阿姐今日怎么还要戴锥帽?”叶栖渔大着胆子问。她实在是奇怪,今日不是要去赴宴么?戴着锥帽未免有些无礼吧?
  “我自有我的缘由。”萧鎏霜淡淡道,似乎无意多说,叶栖渔只好闭上了嘴,不敢搅扰了她的清静。
  念秋一扬马鞭,马车稳稳地向前驶去。
  绛雪楼阁楼上,萧子垣身前放着琴,他屈指随意地拨弄两下,口中低唱道:“…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跨年,祝看文的小天使们新的一年顺顺利利,开开心心~
  给你们一个么么哒^3^
  如果能顺手收藏一下就更好了:D


第十一章 前奏
  阴暗的牢狱中,文永昌被狱卒领着,穿过长长的甬道,终于到了关押文子清的牢房。
  “文大人,您有什么要和令郎说的就尽快吧,规矩您也懂的,别让我们难做。”
  文永昌点点头:“多谢了。”
  狱卒赶紧摇头:“不敢不敢。”
  说罢,他识趣地退了出去,把空间留给父子二人。
  “阿爹!”文子清扑到牢门前,隔着铁栅栏与文永昌四目相对。因着文家郎君的身份,文子清并没有受什么刑罚,可对于他这样娇生惯养的少年郎来说,在这阴暗潮湿,恶臭扑鼻的牢狱中待上一日,已经是莫大的折磨。
  “阿爹,你快救我出去!”文子清眼泪都要落下来了,再在这儿待上几日,他非得崩溃不可。
  文永昌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他一眼:“你现在知道害怕了?!为了一个歌女,打死了张胜,你真是越发本事了!”
  他知道自己这个儿子是个绣花枕头,只是他子嗣艰难,就这一个儿子,也不求他有什么本事,只要平平安安地活着就够了,没想到他竟闯出这么大的祸事!
  其实文子清也觉得委屈,明明是那张浩先冲上来动手的,现在却全成了他的错。可事已至此,他只能低头认错:“阿爹,我知道错了,你得救救我啊!我不想死啊!”
  如果文子清打死的只是一个平民,这件事便能直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张胜却是张家的郎君,张家比文家势大,是以文子清被关在此处。
  张胜的父亲打定了主意要文子清血债血偿,文永昌自然要保自己的儿子,京都府衙谁都不敢得罪,事情便僵持下来。
  文子清将当日的事又说了一遍:“阿爹,是他先动的手!不能全怪我啊!”
  文永昌叹了口气:“你放心,爹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你有事的。你安心在牢里待着,过几日爹就带你回家。”
  文永昌离开府衙,没有打道回府,而是去了如今的十大世家之首尹氏。
  尹明月看着行色匆匆前来拜访的文永昌,轻轻地皱了皱眉。
  “阿姐,怎么了?”尹明珠好奇地问。
  “文子清前日为了一个歌女和张胜争风吃醋,将人打死了,如今还在牢里关着呢。”尹明月轻声道。“他父亲前来,必是想请阿爹援手。”
  尹明珠道:“阿姐是不想爹爹帮他?”
  “爹爹的想法岂是我能左右的?”尹明月摇摇头,“不过我觉得他们完全是自食其果,不值得同情。”
  尹明月最看不上这些靠着家族余荫混吃等死的纨绔了。
  尹明珠知道,自己这个姐姐从来是目下无尘的,自是看不上这般行为。
  只是世间的事哪里是非黑即白的?文家依附尹家,如今作为文家独子的文子清出事,尹家如何能置身事外?
  何况,就她偷偷听到的一些传言,尹家能有今日权势,文家出力不少,文子清这忙,爹爹恐怕是不得不帮了。
  尹明珠正在沉思,忽然听见尹明月叫她:“珠珠,走了!”
  她应了一声,提着裙角上了马车。
  马车缓缓向琼花园驶去。
  远远望去,琼花园中一片雪白,有风拂过,花朵簌簌飘落,仿佛在春日下了一场纯白的雪。
  姐妹俩带着侍女在门口递上请帖,而后携手向园中走去。
  “这琼花宴是越来越…”尹明珠和姐姐咬耳朵,“便是要敛财,也顾及一□□面吧?”
  当初长公主主办琼花宴的时候,可不是这样。
  “下一回我真不想来了…”尹明珠小声抱怨道。“阿姐你在家中办的私宴也比这儿雅致呢。”
  “总要给皇族一些面子。”尹明月无奈道。
  迎面走来熟识的世家女郎,尹明月和尹明珠两姐妹忙扬起得宜的笑。
  刘贵妃办这琼花宴的目的主要是为了敛财,根本不曾用心,这也导致了这宴会在尹明月姐妹这样的世家女中完全落了下乘。
  萧鎏霜一行三人也已经到了。
  念秋也小声对萧鎏霜抱怨:“都说陈国是风雅之地,可我看这琼花宴也不过如此,比咱们雍国强不到哪里去。”
  萧鎏霜摇摇头:“若是论起吟赏风月,雍国还真是比不得陈国的。”
  “今日你要献艺,可有问题?”她转向叶栖渔,问道。
  叶栖渔犹豫道:“只怕我学艺不精,丢了阿姐的脸…”
  “即便要丢,丢的也是你自己的脸。”萧鎏霜勾了勾唇。“你只要乖乖将朱砂教你那一曲,弹出来便可。”
  至于弹得好不好,那是其次。而且,她想,到时候,应该没有几个人会关心她弹得如何了。
  叶栖渔只能点头。
  萧鎏霜领着叶栖渔和念秋到安排好的坐席上,将将坐下,便听到——
  “女郎。”陆景昭站在她面前,向她施了一礼。
  萧鎏霜点点头:“数日不见,陆六郎的气色可是不大好啊。”
  这话未免说得太直白了些,陆景昭苦笑。
  他这些日子过得确实不怎么好的。
  原本他是负责陆氏一部分产业的,陆俨将他除族之后,将这些收了回去。
  这次到了京都,他按惯例想查京都的账,却被随他们一起来的老仆制止。他是陆俨心腹,也是除陆俨父子二人外,第三个知道陆景昭被除族的人。
  人手中习惯了权力,一旦被收回,可想而知有多难受。萧鎏霜离开,陆景昭整日在府中竟找不到什么正事可做,气色也眼见的不好。
  “当日我说,若是你在此无立锥之地,尽可来绛雪楼寻我,这话,现在仍作数。”萧鎏霜轻笑一声又道。
  “女郎能给我什么?”陆景昭反问,“女郎如今是叛逆余孽,我若追随女郎,有什么好处?”
  他就算要卖身,也该卖出个好价钱才是。
  “我什么都能给你,只要你有那个本事。”萧鎏霜丝毫不为陆景昭的态度生气,对于有本事的人,她总是宽容的。“包括,整个陆家。”
  陆景昭又道:“我怎么知道,女郎这话是真是假?”
  总要拿出些证据,证明她不只是叛逆余孽吧?否则他何必跟着她一条路走到黑。
  他父亲想把他卖给萧鎏霜,他却不打算真那么傻。
  “今日之后,绛雪楼,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萧鎏霜这样说。
  陆景昭垂头盯着她,仿佛想透过锥帽瞧清楚她的表情。
  “好,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萧鎏霜接道。
  等他转身离开,念秋轻声道:“主子何必在这儿乳臭未干的小子身上花那么多心思。”
  萧鎏霜笑了:“你可不比他年纪大,还叫人家小子。”
  念秋撇了撇嘴。
  萧鎏霜安抚道:“好罢,不逗你了。我一向觉得有句话很对,莫欺少年穷。”
  “既然遇上了,便给他一个机会又何妨。”
  作者有话要说:  准备搞事情了~


第十二章 余孽
  纪羡鱼到场的时候,琼花宴已经快开始了。如今并没有太多的男女大防,所以这琼花宴上男女相对而坐,借着献艺的机会,传情达意。
  纪羡鱼知道阿娘为何要逼他来这琼花宴,无非就是希望他看上哪家的女郎,尽快定亲生子罢了。
  只是他虽来了,却只打算走个过场,所以踩着点儿进来,寻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着喝酒。
  今日来的人这样多,他夹在其中也并不起眼。
  主位上的刘贵妃和长公主严若薇一番寒暄,说了一大圈花团锦簇的废话。少年少女们叽叽喳喳,同相熟的人闹在一处。来琼花宴的多是未曾成亲的男女,已有家室的倒是少数。
  一声钟响,刘贵妃身边的宫女扬声道:“宴起——”
  众人便都回了自己的坐席,出自宫中乐坊的舞姬翩然而至,姿态美妙无双。
  只是没有几个人有闲情认真欣赏。琼花宴最重头的,就是之后的献艺。
  叶栖渔紧张地捏着袖口,她实在是很紧张。只跟在朱砂身边学了几日琴,尽管绛雪楼的歌姬们都夸她有天赋,叶栖渔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比起那些献艺的世家女郎们,她的琴艺实在是一般。这让她心中甚至生了几分怨怼,为什么萧鎏霜一定要学了没几天琴艺的她献艺?
  尤其是在陆璎珞献艺后。
  便是萧鎏霜也不得不承认,陆璎珞的琴艺的确不凡,若是再过几年,说不定能与如今的朱砂媲美。
  如今的朱砂,是陈国京都公认的琴艺第一人。
  叶栖渔做了陆璎珞数年婢女,本就是自卑的,此时更觉得自惭形愧。
  她果然还是比不上…
  “下一位——绛雪楼,叶栖渔!”
  场面顿时哗然,绛雪楼?这不是个乐坊么?
  这琼花宴卖出的帖子里也有落到乐坊中人手中的,不过他们都是托了亲近的世家作伴而来,绝没有献艺——还是以乐坊之名献艺的情况。
  萧鎏霜拍了拍叶栖渔的肩,她反射性地站起来,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
  刹那间,叶栖渔的脸色变得惨白。
  “去。”萧鎏霜冷漠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叶栖渔别无选择,只能咬着牙向前行去。
  “小女叶栖渔,见过娘娘,见过长公主。”叶栖渔略显僵硬地向主位上的两人行礼。
  严若薇看清她脸的那一刻,死死按住了桌角。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叶氏的人,明明都该死绝了才是!
  只是眼前的少女,真的像极了当年的骓阳君叶怀虚。
  在场经历过十五年前旧事的人,不由都暗自心惊。只是修炼十几年,早已学会什么叫喜怒不形于色,只把惊讶压在眼底。
  一直斟酒独酌的纪羡鱼此时也停下了动作。
  是巧合么?眼前这个少女,究竟知不知道自己是谁,又知不知道,她出现在这里,意味着什么?
  他握紧了酒盏,倘若她真是叶氏遗孤,他少不得要想法子护住她。
  不管在场的人心中如何波涛汹涌,叶栖渔都是不知道的。她全副心神都放在眼前的古琴上,像之前在绛雪楼练习一样,弹出已经深深刻在脑海里的旋律。
  “这…真是好笑,这般琴艺,也敢上来献丑。”
  有人轻声嗤笑道。
  不过就算叶栖渔弹得不够好,也没人会上前把她拉下来。她专注地低着头,谨慎地拨弄着琴弦。
  琴声潺潺,忽然有人失声道:“这…这不是《玉人歌》么?!”
  《玉人歌》是陈国名曲,只是它在漫长的岁月中失了下半阙。
  再好的曲子,只有半阙,也难得其中真味。历年来不少琴艺大家也试图写出下半阙,却都没能接上上半阙的绝妙,如同狗尾续貂。
  作为残曲,《玉人歌》是不适合在正式场合演奏的,叶栖渔这么做,叫这些世家女郎纷纷不悦地皱起眉头。
  一个代表乐坊的女子,琴艺如此一般,竟然和她们一起献艺,偏偏还选了这样一支曲子,真是岂有此理!
  严若薇把颤抖的手藏进袖中,若是方才心中还报有侥幸,现在,却是可以肯定了。
  没想到,在当年皇族和其他世家近乎斩草除根的动作下,叶氏竟还有人活了下来!
  叶栖渔…
  栖字辈,凰姐姐的妹妹…
  既然捡回了一条命,便好好活着不好吗?为何还要回这京都?
  严若薇心中漠然。
  她已经许久没有听过这曲《玉人歌》了。上一次还是骓阳君好不容易补全这曲子,凰姐姐邀了她一起去听。
  可惜那之后不久,叶家便被满族诛灭,和骓阳君叶怀虚有关的一切都成了禁忌,这曲《玉人歌》也未能流传开。
  她将心中升起的那一丝悲悯掐灭,在叶栖渔停下的那一刻,站起身一挥袖:“来人,将这叶氏余孽给本宫拿下!”
  还在为完整的《玉人歌》惊讶的世家子弟们一时都愣在原地,不知她是什么意思。
  十五年前,他们有的还只是牙牙学语的稚子,有的甚至还没有出生,自然不明白严若薇的意思。
  而在场众人中亲历过当年之事,不过十指之数,其中识得骓阳君叶怀虚的是少数,十五年后还记得叶怀虚相貌的更是少之又少。
  是以此时,根本没有几人明白,严若薇为何突然下了这样的命令。
  叶栖渔还坐在古琴前未曾起身,她苍白着脸看着严若薇。
  什么也是余孽?
  她仓皇地回过头想找寻萧鎏霜的身影,什么叫叶氏余孽?!
  萧鎏霜根本没有告诉过她当年的旧事。
  “等等。”纪羡鱼站了起来。“长公主这是做什么?什么余孽?把这么大的罪名平白按在一个小姑娘身上,可不大好吧?”
  他毫不畏惧地同严若薇对视,说起当年,他们也是常在一处玩乐的,可惜终究是物是人非。
  严若薇也明白纪羡鱼为什么要护着这个女孩儿,只是各自有各自的立场,她作为皇族的公主,绝不能容忍叶氏还有人活着。
  叶氏,就该随着那些荣耀的过往一起,深埋在历史的尘埃中!陈国,再不会有哪个姓氏凌驾于皇族之上!
  “我听说,当今陈国陛下,最是法度严明,可长公主是要在这天子脚下,来一场冤狱么?”萧鎏霜含笑站了起来,所有人都看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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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交锋
  严若薇冷笑一声,或许是她这些年修身养性,才叫人忘了她的手段,什么人都敢在她面前大放厥词!
  “你又是谁,敢在本宫面前这样说话!”严若薇声音冷厉。
  萧鎏霜微微弯了弯腰行礼:“在下萧鎏霜,忝为绛雪楼主人,叶栖渔乃是我买来的侍女,恰好取了这么一个名字,如何就成了长公主口中的叶氏余孽?就因为她姓叶?”
  “你的胆子倒是很大,许久没人敢这样对我说话了。”严若薇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
  萧鎏霜丝毫不惧:“人是我买回来的,名字也是我取的,我自然不能看着她平白被冤枉。”
  严若薇眸色幽深,而这时,纪羡鱼又开口:“想来是场误会,今日高兴,长公主多喝了两杯,有些醉了,这才认错了人。”
  纪羡鱼的目光从萧鎏霜身上划过,当日他觉得他们一定会再见,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她到底是谁?来京都又想做什么?
  纪羡鱼不知道,如果她真和叶家有关,就不该来京都。
  纪羡鱼的话给了严若薇一个梯子下,她承认自己方才是冲动了,或许看见叶氏后人太过震惊,以至于没了冷静。
  她想一个人死,实在有太多方法,何必在大庭广众之下,落人口实?
  “是…本宫多喝了两杯酒,竟是醉了。”严若薇招来侍女,“我先下去歇歇。”
  看得一头雾水的刘贵妃忙道:“阿姐快去歇着吧,此处有我便好。”
  她一直不喜欢严若薇,准确地说,是有些怕她。在她旁边坐着,只觉得浑身不自在,现在严若薇要先行离去,她求之不得。
  萧鎏霜顶着众多惊疑的目光,泰然地坐下。在场大都是聪明人,没有谁会不识趣地探究方才的事,觥筹交错,又是一片热闹。
  叶栖渔回到萧鎏霜身边,咬着牙问:“什么叶氏余孽?你没告诉过我,叶家…”
  “你以为自己当年为什么被没为奴?”萧鎏霜懒懒地问。“何况,就算你知道,你还有别的选择?”
  如果不同萧鎏霜离开,她就只能继续在陆氏做阿圆,永远只是个小侍女!
  叶栖渔如坠冰窟,她喃喃道:“你不是我阿姐么…”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方才…她差点就没命了!
  姐妹?萧鎏霜为自己斟了一杯酒,低声笑道:“这世上,连父母血亲都不值得信任,连相处都未曾有过的姐妹,又算什么?”
  她看向叶栖渔:“你在陆氏呆了这些年,竟然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明白么?”
  “没人能被你依靠,你只有自己。”
  “我带你来京都,不过是因为你对我有用罢了。”
  萧鎏霜的话冷漠地刺向叶栖渔,她红了双眼,却说不出话来反驳。
  她以为她是自己的亲人,她以为她纵是面上冷漠了一些,心里总是把她当妹妹的。
  可原来,一切不过是她一厢情愿!
  叶栖渔捂着脸跑开。
  “主子?”念秋皱了皱眉,“可要我跟上去?”
  “不必了,她自己会回来。”萧鎏霜并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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