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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扮白月光虐渣那些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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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不走?难不成还要我们送你?”
  阿圆咬着牙站直,低头一瘸一拐地向门外走去。
  然而迎面撞上一个胸膛,领路的管家被她撞得倒退两步,不悦地甩了甩袖子:“没有规矩。”
  不过此时他也不便与她计较,伸手拨开她,扬声道:“女郎!家主前来!”
  话音刚落,陆璎珞便匆匆出现,表情有些惊讶:“阿爹今日怎么有空闲来看我?”
  虽然奇怪,不过她心里还是高兴的。
  正说话间,陆俨便带着陆景昭来了。
  “爹爹!”陆璎珞先对陆俨唤了一句,而后又叫陆景昭,“六哥。”
  陆俨向她点点头,神情却不见放松。
  陆璎珞心中越发奇怪了。
  只见陆俨侧身让开,恭敬道:“女君请。”
  陆璎珞这才发现,陆俨身后还有人在。
  萧鎏霜缓缓走上前,问道:“让那个叫阿圆的侍女来见我。”
  陆俨点头,对陆璎珞道:“听女君的吩咐。”
  陆璎珞不明白这女子是何身份,阿爹怎么会对她这样恭敬?不过她还是很懂分寸,手指一点一旁还未来得及离开的阿圆,口中说道:“便是她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一身青色侍女装束的阿圆身上,她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眼神无措,双手垂在身侧,紧张地捏着衣角。
  萧鎏霜抬脚走到她面前,伸出纤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仔细端详了一番,喃喃道:“你竟然像了他。。。”
  像谁?在场众人的心中不约而同飘过这个疑问。
  只有陆俨明白,这个像,是像了英年早逝的骓阳君叶怀虚。
  作为家主,他当然不会注意女儿身边的一个小小侍女,因此今日也是他第一次见到阿圆,这才发现她和当年有几面之缘的骓阳君像了足有五分。
  骓阳君叶三郎叶怀虚生前未曾成亲,膝下无一儿半女。叶家小辈均是他两位兄长所出,如叶家长女叶栖凰,就是作为长子的叶家家主之女,而七娘,则是叶二郎的幼女。
  萧鎏霜虽然查了阿圆这些年的经历,也知道她的性情,却没能料到,她居然像了叶怀虚。
  失神也不过短短半刻,随即,萧鎏霜收回手,神情又恢复了淡漠。
  阿圆看着她,一双眼睁得大大的,眼中全是不解与害怕。
  “随我来。”萧鎏霜对阿圆吩咐道。
  她没有解释一句,强势得理所当然。
  一直沉默的阿圆,在自己即将面临未知的境地时,终于摆脱恐惧开口:“你是谁?。。。我。。。为什么要同你走。。。”
  萧鎏霜的身量比她更高些,此时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论起来,你该唤我一声阿姐。”
  阿姐?
  阿圆呆在原地。


第三章 心思
  疏影苑是陆俨嫡亲姐姐曾经住的地方。
  陆家百年前不过小小商贾,因着几代儿孙都争气,家业越做越大,在这吴郡中也有了几分地位。
  十多年前,吴郡有世家看不惯陆氏做大,暗中使手段想一道瓜分陆家。没有靠山倚仗的陆家顿时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
  陆俨之父病急乱投医,将女儿嫁入吴郡传承数代的孙家,拿出大量陪嫁希望获得援手,谁知女儿刚嫁过去,孙家便翻脸不认人。陆俨的父亲气急之下重病,撒手人寰。
  陆俨在危难之际扛起家主的责任,前去京都寻求庇护。
  他的运气不糟,意外遇见出游的叶怀虚,他所面临的难题在叶怀虚看来不过是举手之劳。叶怀虚拒绝了陆俨的投诚,但还是吩咐人出手帮了他。
  陈国少有人知道陆家与叶家这一桩因果,因此叶家倒台的事情,也未曾牵连陆家。
  陆俨回到吴郡,彼时已经无人敢招惹陆家,他想从孙家接回长姐,却被告知她不堪孙家的折辱,悬梁自尽。
  陆俨义愤之下倾力对付孙家,将其逼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也因为此事,陆俨在吴郡立下赫赫凶名,也奠定了陆家的地位。
  但无论孙家付出如何代价,伊人已逝,陆俨只能迎回长姐骨灰葬到陆家祖坟。出于对姐姐的愧疚,陆俨将她曾经住过的疏影苑封存起来,以作纪念。
  如今萧鎏霜前来,陆俨便将封存十多年的疏影苑打开,让她入住。
  后院,假山旁,陆璎珞披着斗篷缓步而来,身后跟着两个侍女。
  她手中捧着小小的暖炉,眼睛看向疏影苑的方向。门墙隔断了人的目光,屋檐上伸出一枝腊梅,金黄莹润的花朵放出阵阵幽香,是这寒冬中难得的景致。
  “真不知道这人是何来历,家主竟让她住进了疏影苑。”陆璎珞身后的侍女忍不住道,“当初女郎想住,她都不肯呢!”
  疏影苑的景致可算是陆家最好的,陆俨的女儿们不是没想过住进去,却都被他驳回,包括最受宠的陆璎珞。
  可是如今他却让萧鎏霜住进了疏影苑,这由不得陆璎珞心里有几分不舒服。
  尤其——随着萧鎏霜住进去的,还有原本身份低微的阿圆——她已经改名做了叶栖渔。
  陆璎珞的侍女们算是对叶栖渔身份的转变最不忿的人,原本被她们踩在脚底的奴婢,竟然一跃成了家主的贵宾。。。
  “也不知道那女人给家主灌了什么迷汤,各种好物流水似的送进疏影苑!就说那银丝炭,就算是咱们府上,向来也不够用的。女郎得家主看重,这才有了足够的份例。谁知她一来,咱们女郎的份例直接少了一半!”侍女又抱怨道。
  萧鎏霜住进陆府,陆俨虽然宣称她是贵客,却并未公布她的身份,以至于府中议论纷纷,对她的来历更是有种种猜测。
  “好了。”陆璎珞淡声阻止道。“阿爹自有他的道理。”
  这个女人是谁?来陆氏做什么?陆璎珞满腹疑问,却找不到答案。
  摇摇头,总归这些不是她一个女儿家能管的。等开春,她也要离开吴郡了。
  陆璎珞将手拢在袖中,缓步转身,绕过假山,娉娉婷婷地往自己的院落去了。
  疏影苑中,认了姐姐的叶栖渔却不像他人想象的那般轻松。
  她跪坐在萧鎏霜面前,身体僵硬。在她还是阿圆的时候,从来没想过,要坐好,竟然是这么艰难的一件事。
  萧鎏霜倚坐在软榻上,姿态慵懒,轻声道:“头抬起来,叶家的女儿,怎么能做出这样难看的姿势。”
  “是。”叶栖渔立刻把有些垂下的头抬起来。她不敢直视萧鎏霜,目光只能落在她雪白的裙角上。
  阿姐。。。
  从前她以为自己是个无亲无故的孤儿,每次被人欺负了,便忍不住想,若是自己也有个亲人该多好。
  现在,美梦成真了,她有了姐姐,可。。。
  叶栖渔咬了咬唇,眼前的女子和她希望的姐姐简直是两个极端。
  她高高在上,仿佛什么都不放在眼里,陆家的家主在她面前也要弯下腰,这样的人,竟然是她的姐姐。。。
  叶栖渔觉得,自己不过是一滩任人践踏的泥,而她却是天边高高的云,她们怎么会是姐妹呢?叶栖渔打心底里觉得自卑。
  萧鎏霜哪里会发现不了叶栖渔的小情绪,不过她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手指托着下巴,她眼神幽深,要在开春之前让这个做了十年下人的堂妹恢复叶家女郎的姿态,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她的时间不多,实在没有功夫关心一个小姑娘因为身份转换百转千回的心绪。
  拨弄了一下染着鲜红丹蔻的指甲,萧鎏霜神情冷淡,作为她仅剩的血脉亲人的叶栖渔,似乎也并不被她放在心上。
  念秋捧着瓶中插有几枝含苞待放的腊梅的白瓷瓶进门:“主子,这院中腊梅开得很是不错,我便摘了几枝,恰好这屋子许久未曾有人住了,用花香熏熏屋子也是好的。”
  萧鎏霜点点头:“你向来周到。”
  念秋便将瓷瓶放在窗边,萧鎏霜顺着她的方向,望见窗外皑皑白雪。
  房中燃着银丝炭,这炭价比金银,正是因为燃烧起来几乎没有烟气。因着足够的炭火,冬日仿佛在房门口止步,屋内暖意弥漫,这是叶栖渔过的第一个不受冻的冬天。
  “快要深冬了。”萧鎏霜喃喃道。
  念秋矮身为她奉上一盏刚沏好的热茶,随后恭敬道:“主子是如何打算的?”
  “也不必太着急。”萧鎏霜轻轻地抿了一口茶,“开春的时候同陆家的人一起上京,以陆氏的名义,更名正言顺。”
  叶栖渔听着主仆二人对话,明明每个字她都听得懂,偏偏组合在一起,她就不明白她们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放下茶盏,萧鎏霜想,陆俨那只老狐狸,差不多也该跟自己摊牌了。
  叶家已经是一艘沉船,怎么还会有人忠心不二,誓死追随?
  就不知道这老狐狸,肯出怎样的价码来斩断昔日与叶家的联系。
  陆氏后宅,陆景昭恭敬地向上首面容温柔的妇人行礼:“儿见过妾母。”
  这身着月白色直裾的,正是陆景昭的生母,陆俨的第三个妾氏——常氏。
  “快起来。”常氏连忙道。
  陆景昭向来孝顺,每日向嫡母问安之后,也不忘来看看生母。
  毕竟是亲生母子,也没有太多礼数,陆景昭行了礼,便起身在常氏身旁坐席坐下。
  常氏看起来不过三十许,屋中燃着炭火,她的气色看起来十分好。
  因着陆景昭在外掌管着一部分家族产业,比起那些未有依靠的侧室,府中上下对她的态度算得上恭敬,也从不会短缺了她什么用度,在这般情况下,她的日子当然好过。
  常氏看着陆景昭,似乎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陆景昭有些奇怪:“妾母可是有什么吩咐?只管告诉儿子,但凡儿子能办到,绝不会叫您失望。”
  但得了陆景昭这句话,常氏的脸色却越发难看了。长长地叹了口气,她微微垂下头:“景昭…你素来是个有本事的,因着你受你父亲青眼,在外打理家业,这府中上下才肯高看我一眼。”
  “你这样聪明,偏偏没有托生在主母怀里,做了我的儿子,便是千般万般的才智,也不能同嫡出的郎君一样跟随先生学习,只能早早开始打理庶务…”常氏说着,拿帕子掩住了眼。
  陆景昭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件事,却只能安慰道:“妾母何出此言,能做您的儿子,是我的福气啊!”
  常氏摇摇头:“如今你弟弟也年纪渐大,他同你一样聪明,可就因为他是我所生,嫡出的郎君在他这个年纪去了林氏家学读书,他却…”
  陆景昭抿了抿唇,这不是他能解决的事。林氏百年传家,不是如今的陆氏能比得上的。若非陆家主母与林氏有救,陆氏的郎君也没有机会去林氏家学求学。
  常氏抓着陆景昭的袖子:“景昭,阿母知道这对你不公平,但是啊…想想你弟弟…若有机会,帮帮你弟弟…”
  被生母这样祈求,陆景昭如何能说一个不字?他连忙点头,心中却很是沉重,他如何帮得了?
  离开常氏的院子,甫一出门,陆景昭就被家仆拦住,言道陆俨要见他。
  父亲要见他?陆景昭心里觉得不对,他脑海里迅速划过一个念头,却没被他抓住。
  家仆领着陆景昭到了书房,陆俨负手站在书架前,背对着门,叫人看不见他的神情。
  “儿见过父亲!”陆景昭不敢怠慢,请安道。
  陆俨这才回过身,他神情肃穆,抬手挥了挥,书房中的家仆便悄悄退了出去,还将门紧紧合上,房中顿时只剩下父子二人。
  “你上前来吧。”陆俨坐在桌案旁,淡声道。
  父子二人相对而坐,墙角香炉有缕缕青烟飘浮而上,半开的轩窗能看到窗外缓缓飘落的细雪。
  “你可知道,前日来的女子,是何来历。”陆俨这样说。


第四章 折辱
  陆景昭心中一凛,回道:“她握着“叶”氏玉牌,那是大家族方有的身份证明,但当今陈国,似乎并无叶氏一脉。那日听父亲与她对话,叶氏似乎早已陨落,这位女郎,正是侥幸逃得性命的遗珠。”
  “你果然聪明。”陆俨叹了口气,也不知叹的是什么。“你如今还未及冠,自然是不知道的。叶氏——孔雀台十大世家之首的叶氏啊!”
  “可孔雀台十大世家之首,不是尹氏么?!”陆景昭吃了一惊。
  陆俨笑了一声:“成王败寇,叶氏曾经压在皇族严氏和其他世家头上那么多年,一朝覆灭,他们自然希望将叶氏的影子尽数抹去!
  你可知道,叶氏昌盛时,叶家长女,便是皇族太子也要小心赔着笑脸,更别提他人。只有将叶氏彻底从陈国抹去,才能叫他们忘了昔日被叶氏压在的头上的回忆呵!”
  陆俨的眼神很复杂,嘲讽,悲悯,唏嘘,亦或是兼而有之。
  世人多健忘,即便赫赫扬扬如叶氏,十五年之后,也早已被遗忘在脑后。
  陆景昭沉默了一瞬才道:“那位女郎,便是当日的叶家长女?”
  “是啊,叶家长女叶栖凰,叶家凤凰女,叶氏女君。”陆俨缓缓道。
  “皇族与世家如此忌惮叶氏,又怎么会让身份尊贵的叶氏长女逃出?”陆景昭本能地觉得不对。
  他没说出口的问题是,陆俨是不是弄错了?仅凭一块玉牌便能确定身份?
  “她的确就是叶栖凰。”陆俨笃定道。“十多年前我曾见过她,那一张脸,不会有错。”
  这世上总不会有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
  陆景昭便沉默了。
  室内一片静谧,恍惚间似乎听到窗外枝头有雪坠落的声音。
  陆俨终于再次开口:“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叶氏那般的大家族,总有些我等揣摩不到的法子保住血脉。只是啊,这位叶家女君十五年之后归来,恐怕来者不善。”
  “叶氏固然对我一族有大恩,有恩该报,但我不可能让整个陆家陪她走这条无光的前路。”
  陆俨对萧鎏霜如此礼遇,除了念及当年叶氏援手,也是为着他忌惮萧鎏霜背后可能存在的力量,只是这一点,不适合诉诸于口。
  “景昭,从此,你便跟在这位女君身边效力。”陆俨死死地盯着陆景昭,眼中满是决绝。
  陆景昭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父亲,久久不能回神。
  “我会将你从家族除名。”陆俨从袖中掏出一卷绢帛,小心展开,上面密密麻麻写着陆氏历代族人姓名,陆景昭自然也在其上。
  在这个时代,除族是比死更加让人屈辱的惩罚。陆景昭双手紧握成拳,面色惨白。
  他的父亲竟是打算舍弃他,他跟在萧鎏霜身边,是陆家对叶氏的诚意;如果将来发生什么于陆家不利之事,只要揭开他早已被除族之事,那萧鎏霜所做的一切,他为萧鎏霜所做的一切,都与陆家无关。
  这既成全了陆家的忠义,又保住了陆家的清白!唯一牺牲的不过是他这个小小的庶子罢了!
  “父亲…”
  陆俨避开他的目光:“为父知道,这对你不住。你随那位女郎离开之后,我会送九郎去林氏家学。”
  九郎便是陆景昭一母所生的亲弟。
  陆景昭没有说话,他忽的想起之前母亲常氏的一席话。
  “景昭,阿母知道这对你不公平,但是啊…想想你弟弟…若有机会,帮帮你弟弟…”
  他的一颗心仿佛浸在了冰水中。
  偏偏这时,陆俨又道:“这事我已经同你生母说过,她也是同意的。”
  这仿佛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陆景昭的双手无力地松开。
  他还能说什么呢?
  他已经什么也不必说了。
  陆景昭惨笑一声,站起身,向着陆俨深深一拜:“以儿一人换取阖族平安,这是儿的荣幸。儿受父母生养大恩,此番终于能报父母。”
  陆俨叹了一口气,他知道陆景昭心中有怨,但这已是最好的选择。陆景昭无论年纪还是头脑,都是最合适的人选。
  他从桌案上拿起笔,蘸了墨汁,对着绢帛上陆景昭的名字重重一划。
  “儿此行恐无归期,还请父亲保重身体,儿只愿,父亲母亲,长乐无忧。”
  陆景昭闭上眼,掀袍跪下,向陆俨重重地磕了三个头。而后站起身,一句话也不再多说,径自退下了。
  自今日始,吴郡陆氏再无陆景昭,所谓父母,兄弟一场,原来也不过如此。
  疏影苑。
  “那陆俨竟敢拿一个小小庶子来敷衍主子,婢子…”念秋面上闪过一缕杀气。
  倚着窗看雪的萧鎏霜挥了挥手,打断她的话:“不过一无足轻重的蝼蚁,何必与他一般见识。”
  若非叶栖渔在陆家,她根本不会来这里。
  叶家嫡出七娘子,这身份还是颇为好用的,更何况,假的总没有真的好。
  萧鎏霜转开话题:“这吴郡比咱们那儿还要冷些吧?这时节,咱们那儿,雪都化了。来,陪我出去走走。”
  念秋连忙拿起一旁的披风,急急为她披上:“的确是更冷些,主子可要当心不要着凉,否则主上非扒了婢子的皮不可。”
  萧鎏霜懒懒道:“哪里用他来管教我的人。”
  不过还是任她用披风把自己紧紧裹住。
  疏影苑外,叶栖渔独自一人踮着脚尖想折那含苞待放的腊梅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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