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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玉安年-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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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气稚嫩的小脸映衬的更显“年老色衰”的王学勇。
都是一个村子的,熟人当然不少,王学勇这一路走过基本见人都要打声招呼,有人问:“前面那是瑞睿吧?好久没见到了,这大高个!”,又有人问:“家里是来亲戚了?这俩小男孩儿看着眼生,都是亲戚的孩子?”每到这个时候王学勇都会不厌其烦的跟人解释几句,“对,我小儿子,那仨可不是亲戚都是我孙子孙女,老小带他们出来玩的。”
别人听了也都是笑呵呵的,可转过脸部分人就又换了另一副样子的窃窃私语起来,只是不管这事说好还是说坏到也都有份人之常情在里面,猎奇之心窥伺之欲总还是会有的,王学勇不是不知,但是这些早晚也都是要人明了,更何况之前他家瑞源的事儿已经闹过一阵口水,活在村子里隐私权这个东西还是不要想得太纯粹了,有点风吹草动的弄到最后差不多就成了人尽皆知,不过街坊邻里的平日在生活上的帮助却又不知比那些高楼大厦的邻居们强上多少,往往找人搭把手帮个忙的也只需喊上一声,所以说乡村的生活该有她犀利的一角也自该有她温情的一面,人且还无完人更何况是生活呢。
这几年,王家的事情是一茬接一茬的出,可就因为想的开,王学勇到今天也没被人们的口水淹死,相反,之前的那些郁结走了过来,至到今天再看看也觉得孩子们都是苦尽甘来,将来该是更好的,再抬头瞧着还跟个孩子似得没心没肺走在最前方当着孩子王的小儿子,王学勇叹了口气,哪天等这个最小的也成家安定下来,他和老伴就真的是毫无牵挂的可以安享晚年喽。
夏日的蝉鸣听起来并不会让人觉得烦躁,相反的那一声高过一声,声声不息的鸣叫还带着股奋不顾身的劲头儿,尽情的展现着这仅仅一夏的生命。
兜兜和馨馨听到蝉鸣都显得很轻松愉悦,毕竟这些是他们从小听惯了的,倒是冯然显得很是惊奇,脑袋不停的跟着声音转来转去,王瑞睿看着呆愣愣的小子终于有了些反应,拍了拍他的头,然后手电一照从树上捉了只刚脱过壳的蝉。
“然然,伸手。”
冯然转过头,看了王瑞睿好一会儿,才慢悠悠的伸了手出来。
王瑞睿一阵坏笑,把手心里丑了吧唧脆薄的蝉翼还没来的及展平的小东西放到他的手心,跟着说道:“脱过壳的就不能吃了,我们要找的就是这种小东西还没脱壳之前的,刚从松软的土地里爬出来。过油一炸,撒上盐,那味道呀。”
冯然看了好一会儿,等那东西终于在他手心里动了动,才后知后觉的“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走在后面的王学勇被这声吓了一跳,赶忙拿着手电照过来,一掌拍上王瑞睿的头,吼道:“你再吓到人家孩子!”
王瑞睿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瞪了他爸一眼,把那蝉从冯然手心里拿回来,放回了树上。
其实冯然那也不是害怕,只是觉得新鲜,在加上那小东西一动,透过手心传来一阵酥痒,这会儿看那东西趴回了树上,冯然竟然还踮着脚的在那东西的后背上摸了摸,然后自顾自的笑了起来。
“然然,你喜欢啊?”王瑞睿问。
冯然却摇了摇头,收回手,继续侧耳去倾听那一阵高过一阵的蝉鸣。
兜兜和馨馨都是同他玩过的,早已见怪不怪,王瑞睿倒是觉得冯然这样很好,特别的听话,他从兜里掏出保鲜袋递给冯然,他就乖乖接过,还知道要撑开。
道路两旁的大树基本都是长在堤破上,倾斜的弧度有些大,兜兜太小了,王学勇怕他走不好再滚下去便把他抱了起来,馨馨和冯然都过了十岁,平衡能力和协调能力该是比兜兜好上不少的,结果冯然只跟着王瑞睿的脚步往下走了一米不到,就被碎石子一绊坐在了地上,王学勇赶忙放下兜兜把他抱了起来,左看右摸的问道,“然然啊,没事吧?”
冯然摇着头,自己拍了拍裤子上的土,答道:“没事。”
兜兜站在一边,一步一步稳稳当当的走到王瑞睿身边,从他口袋里摸出新的保鲜袋,对着站在堤边的王学勇说道:“爷爷,你带着哥哥和姐姐别动,我来帮舅舅。”
王瑞睿立刻低头捅了他的脑袋,“叫叔叔,你这么乱叫,我都不知自己到底是谁家的了。”
兜兜毫不理睬,自顾蹲到地上,仔仔细细的去看树根,然后指着一处道:“舅舅,这里。”
王瑞睿心下一喜,兴高采烈的捕获了他今晚的第一个战利品,完全没工夫再去计较兜兜口中的“舅舅”了。
王学勇一手领着一个孩子站在坡上俯瞰,瞧着这对叔侄熟练的配合及动作,立刻明白了过来,心下翻江倒海的想到:王瑞睿这是瞒着他带着兜兜出来做这个多少次了啊,胆子真是大到没边了!
因为并不是在雨后,土地不够松软,蝉蛹的萌出率并不高,所以收获自然也好不到那里去,忙了一个晚上,从小到大个个都被蚊子咬了一身的包,却堪堪只抓了小半袋。
晚上到家,王瑞睿一进门就开始显摆起自己的战利品,这时候龚玉修和冯敛正在下军棋,王瑞源和王瑞佳分别站在两人身边,比手画脚的,坐着的两人却全不理会。
王瑞睿一出现,立刻引来了本来无事可做的两姐弟的注意力。
冯敛松了口气,低声对龚玉修道:“终于能清净会儿了。”
王瑞源站在一边还好,多数只看其实话并不多,可王瑞佳不同,要说完全不懂倒也不是,但就是懂却懂得不多才真是叫人头痛,她看冯敛一直在输,就恨不得撸胳膊挽袖子的上去帮忙,偏偏却不想,冯敛之所以输的如此之快,多数是她出谋划策的功劳,按着冯敛本身的技艺真不至于如此之惨。
“姐,这个拿去炸了。”王瑞睿一进家门,看两位“姐夫”注意力都没在这边,立刻就当起了大爷,大摇大摆毫不避讳的摊在了沙发上,“我和兜兜费力老大的劲儿才抓到这些,快去犒劳犒劳我们。”
王瑞佳有些嫌弃的看着袋子里黑黢黢还在不停蠕动的“肉蛋”,领着袋口离自己老远,“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这种爱好还有?”
王瑞睿去看王瑞源,道:“哥还不是也喜欢,前年还带着我和兜兜去抓呢。”
“明明是你磨出来的,你姐的眼睛是雪亮雪亮的。”
他们小时候都喜欢在夏天的雨后傍晚去捉嘛叽嘹,去的人都是成群结队的,那时候这东西也多,一两个小时抓个两小袋子完全没问题,跟现在当然是没得比,因为有市场很多人会专门抓来卖到酒店,所以现在也愈见少了起来。
王瑞睿去看王瑞源,见对方完全没有帮腔却只有看笑话的意思时,忙拉着王瑞佳撒娇道:“姐,你去不去啊?你小弟这是惦记了多久才逮到这些的啊?”
“别叫你姐了,我去给你炸,她现在可不是小时候,以前吃的香现在看着都犯怵。”李兰放下遥控器,接过王瑞睿手中的袋子往厨房走了过去。
女人就是这样,小的时候似乎也不懂得害怕,毛毛虫甲壳虫都是信手捏来,等长大了却是见也见不得的。
王瑞佳带着三个孩子去洗澡,王瑞睿就伸着脖子站在厨房等。
蝉蛹这东西好熟,热油烹炸个一两分钟也就好了,不看形象单就味道来讲还是挺鲜美的。
那黑黝黝的东西刚一出锅,撒上盐丁,王瑞睿立马就要伸手去拿,却被李兰一把拍掉了爪子。
“端前面去。让玉修和冯敛先尝。”
王瑞睿一下子垮下来了脸,“这东西他们能爱吃吗?我看不能吧……”
李兰虎着脸,“不爱吃你也要排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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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嫌我啰嗦,写个蝉蛹都写了一章
估计有些同学看这东西都不忍直视~嘿嘿,我现在也接受不了,但很小的时候却吃得很欢乐~

回忆
王瑞睿端着盘子的脸看起来特别的苦大仇深,他也不想变成如今这幅一见到吃的就迈不动步的样子,但是两相对比,王瑞睿觉得最让他觉得失落的不是这两口吃的,而是好像自从龚玉修和冯敛进了他们家的门,他的个人地位就直线下降,除了几个小辈的孩子,以前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不是他第一个啊,现在往后挪了一步又挪了一步,眼看着就要排出前三甲。这滋味也怪耐人寻味的。
王瑞源一开门就看他弟正站在过道上对着盘子长须短叹,就调侃道:“哟,瞧这是怎么了?我们家小弟都懂得悲春伤秋了啊?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
王瑞睿抬了下眼皮,喃喃道:“太阳早下山了……”跟着又是一声叹息。
王瑞源看他那哀怨的眼神,低头耷脑的样子,头次觉着他弟这心眼真是要比针鼻儿还要小,不过——完全可以理解,居安思危嘛。
王瑞源才不废话,从盘子里抓起个炸得焦黄的蝉蛹直接塞进了王瑞睿的嘴巴,然后说道:“你光看着有什么用,想吃就吃,我们家谁还拦得住你。”
就这一口,瞧给王瑞睿幸福的,那脸眼看着感动的就要热泪盈眶,黏糊糊的抱着他哥说道:“还是哥你最疼我,咱妈都要不当咱俩是亲儿子了。”
“这话怎么说的?”王瑞源挑眉去问。
王瑞睿又开始叹气,指着客厅的方向说道:“他们才是亲生的,我们都是捡来的。”
王瑞源眉头一挑,觉得以他弟现在的状态不能哄,不然他要顺杆爬,便双手插兜,抬起大长腿在他屁股上轻轻踢了一脚,道:“行了,既然知道自己是捡的,那就赶快伺候好少爷们,不然咱妈要让你卷铺盖卷了。”
王瑞睿瞪着他哥,看样子挺委屈,最后还是拍拍屁股上本不存在的土,几个大步向前院走了过去。
“妈。”王瑞源看着身后的母亲,笑道:“瑞睿都要觉得他不是亲生的了,您罚他罚够了吧?”
李兰却道:“谁让他一走就是一两个月,连个电话都不知道给家里来。”
王瑞源无奈一笑,要不都说“老小孩儿小小孩儿”呢,不知从何时起他妈李兰竟然也学会了任性,整治人的方式也是奇葩,却——出奇的有效。特别是对付起他们姐弟三个简直是无往不利。
兜兜洗过澡却并不像冯然和馨馨一样早早的就去睡觉,而是紧紧的挨在龚玉修的身边,他也不问东问西的,就自己拿个了小马扎挨着龚玉修的大腿,脑袋一点一点眼看着靠着就要睡着了。
龚玉修伸手在那柔嫩的小脸上摸了摸,笑着把小家伙抱在怀里,冲冯敛点头道:“我去带兜兜睡觉。”
“好。”冯敛应着抬头去看墙上的挂钟,竟然已经十点了,他收了棋盘,再抬头就看见王瑞源正站在他眼前。
“我们俩也杀一盘?”
冯敛摇头,笑道:“我在刚才的两个小时里已经被打杀的体无完肤,你还想继续在我这里找优越感呢?”
“我又赢不过你。”
“所以呢?我们玩——”
“五子棋!”
“我就知道。”冯敛推了推鼻梁上的半框金丝眼镜,嘴角慢慢扯出了笑痕,等到这一盘即将结束的时候,却忽的轻声问道:“现在不会再做噩梦了吧?”
王瑞源摆着棋谱的手指一顿,慢慢摇了摇头,“早就不会了。”
冯敛点头,“那我就放心了。”顿了片刻,又道:“给你做心理辅导的那段日子,我其实觉得自己错了,你或许真的不该生下兜兜,这样就不会使自己的心里总是像上满弦的弓箭,随时都有伤到自己的危险。”
想起那段时间,王瑞源可能是真的再没什么感觉,脸上浮现的也不再是迷茫和无措,明明身体要比一般能年男人还要高大强健,在某些时候,却总像个走错路的孩子,让人看了心疼。
王瑞源的异常是在兜兜出生一周后,冯敛来到H市帮他拆线复查时发现的,那天冯敛没能赶上火车,理所当然的借住在了王家。
虽然算是王瑞源的主治医生,但两人的交流一直都不很多,面对冯敛,王家人一时也还都有些尴尬,所以寒暄过后,几乎每个人都是早早的就退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上各自房门的时候,各个儿都会松上一口气,似乎在这个家里每一个人的神经都是紧绷的上了发条似得缓动着。
对于现下的这种情况,冯敛其实是有预想到的,毕竟并不是一件那么容易让人接受与谈及的事情,只要是接纳就是好的,适应与接收的过程慢一些并没有关系。事实上,放在任何一个家庭这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王家人已经做得很好了。
那天晚上,冯敛起夜的时候下意识的看了下他放在桌边的手表,已经过了凌晨三点,尿意让他不得不穿上衣服走出客房,在路过王瑞源的房门时他看到了里面微弱的灯光。
那时,冯敛并没有太过在意,小孩子半夜都是要喝上几次夜奶的,这很正常。其实就王瑞源的这个小孩儿来说已经是他见过最好带的了,除了出生时那嘹亮的啼哭,基本很少能听到他发出声音,绝大多数都安静的仿佛随时能让人忘掉他的存在,就算是现在像个闷葫芦似得冯然在很小的时候都是动不动就要嚎上两嗓子的。冯敛想:这孩子莫不是天性如此就是也能感应到他爸爸的不易与无措才,会如此的乖巧好带。小孩子有时候是相当敏感的,就算是个婴儿该也不是例外。
冯敛一路胡思乱想着,等他解决完生理问题顺着原路折返回来的时候,王瑞源屋内的灯依旧亮着,房门开了条一指宽的缝隙,橘色的光亮从里面倾泻而出。
来时与他方向相反,回来时却正好能看到里面的情景。冯敛发誓他并不是有意要去探究,真的只是下意识的一个动作,然后他看到了在那条并不宽敞的缝隙里的王瑞源与婴儿床的一角。
其实只是很平常的一幅画面。
当冯敛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倒在柔软的大床闭上眼睛慢慢去回忆——却渐渐的觉出了不对。
第二天,冯敛以王瑞源伤口愈合状况不佳为借口再次留在了王家,事实上王瑞源的伤口愈合的确实不够好,但毕竟年轻力壮也未见感染情况,伤口也已拆线,平时注意休息与饮食其实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只是该用于恢复的时间被拖长,身体毕竟要承担一部分的风险,总归不是好的现象,冯敛开始并没有太过在意,毕竟外强中干的人也是大有人在,但现在冯敛觉得事出有因,虽然作为一个外科大夫,只能做到医人却不能医心,但王瑞源的症结他觉得他并不能全不理会,至多至少他都是了解些的。
当天晚上,冯敛上好闹钟再次在同一时间出现在了王瑞源的房门前。
时间,地点,人物,甚至于其中人的动作都保持了高度的一致。
王瑞源依旧是坐在床边的,他的视线对着婴儿床的方向,眼生放的很空,只是在发呆,对着婴儿床或者说是对着婴儿床里的孩子发呆。
深更半夜,就算给孩子喂完奶,对着小家伙儿发会儿呆似乎也没什么不对的地方,但一连两个晚上甚至可能是更多的晚上,如果王瑞源都是这么静静地坐着,只是坐着,那么身体恢复到现今这个状况已经是奇迹了吧?据他所知,王瑞源并不会利用白天来补觉,他现在正在想些什么呢?那空洞洞的眼神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冯敛静默了片刻,还是选择了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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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们!跨年夜快乐~
祝愿大家新的一年里都能健康快乐~
感谢一路相伴~
(づ ̄3 ̄)づ╭?~

妹妹
“叩、叩、叩。”
即使是再为轻缓的敲门声在这样的暗夜里都显的尤为突兀。冯敛并未等到王瑞源的应答便兀自推门走了进去,他觉得这个时候的王瑞源似乎也不会去注意这些细枝末节。
“小孩子不好带吧?闹到这么晚还不睡。”冯敛的话中并不显得小心翼翼的刻意,他尽量让自己的说法显得自然而顺畅。
王瑞源回头,看了对方好一会儿,才慢慢回答道:“不是,他很乖。”
冯敛冲他笑了笑,然后同王瑞源一起坐到床边看着婴儿床里的小家伙,张口说道:“我儿子这么大的时候可难带了,除了吃喝拉撒就只会哭,但凡有一点不如他意了就要哭的昏天黑地,我那时候一到晚上就想把他从自己房间给扔出去。跟这安静的小家伙真是差太多了。”
“还是会哭会闹好,像个假的。”王瑞源只应和了这一句,便静默下来,他眼睛依旧静静地注视着孩子的那个方向,但飘忽的视线却落得并不实,空洞而发散。
当医生的内心都很强大,无论是上学时还是工作后冯敛都细致的研修过心里学,虽然算不上专精,但了解的却也不少,在他看来,只要不是拒绝交流,话少些也是好的。
回头看了下整洁到丝毫没有人为睡痕的大床,冯敛尽量自然的问道:“你晚上都不睡的么?”
王瑞源顺着冯敛的视线也看向他身下那整齐的床铺,平静道:“睡不着。”
“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吗?”
这会儿王瑞源终于把视线再次调转到了冯敛的身上,他没有说话。
冯敛却很清楚的在王瑞源的眼睛里看到了拒绝的意味。每个人都会有防备之心,向一个人敞开心扉很难,走进一个人的心里更不容易。
冯敛知道,乍一看到王瑞源的时候人人都会觉得他随和开朗,笑起来的时候干净明媚有像阳光一样的感染力,但相处久了就会发现其实他并不是那种让人很容易靠近的人,而冯敛自己也刚好是这类人。
之后他们说了些什么呢?似乎没有了,他只是静静的陪着王瑞源坐到天亮。
第二天,冯敛回到先前的医院办理了离职手续,第三天他再次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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