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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玉安年-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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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车里,王瑞睿看着一家人都是心事是重重的样子有些纳闷,但是他并没有傻傻的开口去问,他们家所有人都拿他当小孩子,问了也是白搭。其实想一想他也猜出了大概无非是因为二哥离开B市的事,虽然就这一点来说他也是有些想不明白,但是既然二哥已经决定了还有什么好纠结的?在他看来只要自己高兴,换工作换环境那都是小事情。人生在世短短几十年,难不成还要总想着怎么为难自己?这么想着王瑞睿也就觉得没什么,撕开包薯片“咔嚓”“咔嚓”的嚼上了。
只是刚吃上没几口,他就想起件事来,把手在边上那人眼前晃了晃,说道:“哥,回神了。”
“啊,小睿,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叫你哦?”
“当然不是。”
看王瑞源有继续陷入沉思的趋势,王瑞睿赶忙说道:“哥,前段时间张苏给我打电话了。”
“什么?”
“我说张苏给我打过几次电话,问我知不知道你在哪。”
“你怎么说的?”
“哎,我能怎么说?我都不知道你在哪怎么告诉他?”
“我新换的手机号……”
“放心,我没说,你是我亲哥,他只是个干的。那时候也只是给我留了个手机号我能告诉他吗?那我们俩岂不是一个层面的了?”
“你这小子竟想些乱七八的。”
“我是想问你,下次他要是再给我打电话我怎么说?”
“……还是说不知道吧。”
“你们感情不是挺好的吗?”
“这和感情没关系,我不想连累他。”
听到这样的回答,王瑞睿还是不由得问道:“哥?你到底是怎么了?”
过了许久王瑞源说:“我得罪了一些人。”
这个答案无疑是让王家所有人都感到吃惊的,但是他们都没有开口问他得罪了谁,这无疑是没有意思的,除了王瑞睿,王家父母和姐姐又开始想王瑞源之所以怀孕是不是又和这所谓的‘得罪’有关系,难道……不,他们不敢也不忍再往下想了。
回到E省的王瑞源也并未成为什么重点珍稀保护动物,在家里该干的活儿一点没少干,下地上房的一天都不带闲着的,王学勇和李兰看着怀孕的儿子还干这些自然是心疼,但是只要每次提到肚子,王瑞源虽然嘴上什么都没说但有眼睛的就看的出来这孩子的动作和表情都会变的僵硬而别扭,这样的过了几日,王瑞源依旧健健康康,倒也没看出有什么问题,王家父母也就不再跟前跟后的唠叨,毕竟不是闺女,这话怎么说都是觉着尴尬。
王瑞源的家在中环县的桃李村,这个地方怎么说呢,算是中庸吧,不穷也不富裕但名字取的讨喜算是取了个巧,容易记又借着桃李满天下的好寓意,近几年倒是被省里看重,说是要重点发展,但发展什么呢?自然是农产品。而这桃李村的由来,也正借着桃李满天下这个典故孕育而生的,顾名思义,桃李桃李自然是桃和李,他们这地方早的由来就是因为盛产桃树和李树,那时候都是山上自己长出来的,到现在倒是成了特色一下子就给冠上了野生绿色的名号,这些年大家都看重这个,于是家家户户也都兴起了包地种树的理念,王瑞源他们家本来就有块地,以前都是他妈在打理,现在王瑞源回来了也就帮忙弄弄,家里也没指着这个干些什么,反正没事干还锻炼锻炼身体呢。
日子一天天的过,王瑞源的肚子也眼见着一天天的大,发现的时候说他已经有六个月的身孕,母亲李兰还不信,那时候王瑞源的肚子也只有一点,平时穿衣服根本就看不出来,但回到家这几个月那肚子就像吹了气的气球似的,一下子就鼓了起来,即使穿着肥肥大大的衣服仍能让人瞧着真切。
有次家里来客人,王瑞源正好从后院转出来,跟邻居薛大妈撞了个正着,王瑞源到也没有表现的多慌乱,只是轻轻的叫了一声,便拎着水桶绕到了前院去浇花池子里的那几株丝瓜。王大妈看他的身型有些不对,就拽着李兰多问了两句,走的时候还嘱咐她要没事儿的时候就劝劝王瑞源让他上医院瞧瞧,王妈妈嘴上笑着说是,心里却苦的直摇头,自此王家就多了个随手插门的习惯,倒也不是为了别的,这话总是好搪塞过去但毕竟是听着别扭。
没事的时候王瑞源也会坐在沙发上看看电视,电视台被他一个频道接一个频道的换,却怎么也离不开新闻节目,他只是下意识的去寻找却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找寻些什么。
只是有个身影总是不期然的出现在他的脑海里,那天晚上他希望那个人是安然度过的。

忐忑
生孩子这活儿可真不是人干得,王瑞源躺在冯敛带来的医疗床上的时候,全身抖的跟个筛子似的,心里对那个在他肚子里留下这个东西的男人更是愤恨到了极点,额头的汗水顺着鬓角一串串的往下流,可他既不能像女人那样的大喊大叫也不能抓着老公的手往自己嘴里塞,为了让父母姐姐心里舒坦些,他只能忍。
王瑞源的牙齿已经咬得咯吱作响,如果再疼上几分怕是这牙齿都能被他咬断了。冯敛坐在边上喝着茶一脸的悠闲,跟看戏似的。
其实这也不能怪冯敛,他这会正在想到底是应该顺应自然法则让王瑞源自然生产还是给他剖腹产呢?按理说这能怀就应该能生,自然规律嘛,但是想想又有些不对,按理说男人还不能怀孕呢,床上躺的那位不也照样怀了嘛,这好像又不大符合自然界的正常秩序,弄得他自己都一个头两个大。不过接生他那是这些日子临时恶补,还是以女人为案例来实践的,所以有点不靠谱,要是剖腹的话那就是外科手术,那个他在行,前些日子也找人练了练手,没问题。这么想着冯敛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拿出工具箱里的消毒液开始做术前准备。
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冯敛是一个人来的,自然没有带助手,但是就他一个人拍还是有些应付不来,就对王瑞源的姐姐王瑞佳说:“我手术的时候能不能请王家姐姐帮个忙?”
王瑞佳听他这么说,连忙道:“您别客气,您这是在帮我弟弟,能做什么您尽管吩咐。”
冯敛点点头,就让王瑞佳拿着消毒液去清理自己的双手,完事后同样递给她一双手套。
王瑞佳看着手套发了会呆,心一横把手套接过来套在了手上。冯敛看出她的紧张又佩服这个女人的勇气,就安慰道:“放心吧,只是帮我递下手术工具,擦擦汗,别紧张。”
“嗯。”王瑞佳坚定的点头。
“这些都认识吗?”看着女人一脸的迷茫,冯敛复道:“算了,我给你从头说一遍,用心记,那是你弟弟,不是我的。”
“我知道。”
“很好。”说完,两人一同进了王家算是临时建立的手术室。
王瑞佳看着床上弟弟痛苦的表情,实在是难受的很,却只能小声说道:“瑞源,姐姐在呢,别自己忍着,疼的难受就叫出来,咱们都是一家人。”
王瑞源睁开眼睛有些吃惊的看着面前的姐姐,轻轻摇了摇头,最后又点了点头,但到底他也没有叫出声来,只是勉强牵起嘴角笑了笑,他很想问王瑞佳她为什么会进来,但是一波强过一波的阵痛却让他的精神不能集中,话最终也没能说出口。
冯敛看着王瑞源被汗水浸透的发丝和脸颊,说道:“我现在要给你打麻药了,我想你要是自然生产应该也是可以的,但是在这方面我并不熟悉,所以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决定为你做剖腹产手术。”
王瑞源张开嘴巴好像是要说些什么,但最后只是闭上了眼睛。
“行了,准备麻药。”冯敛对着王瑞佳说。
“等,等……”王瑞源的声音很嘶哑,就算是开口说话好像也能费尽力气,他实在是有些不明白影视剧中的那些个女人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还能够嘶吼出声。
“怎么了?”冯敛和王瑞佳同时停止了动作。
“不要全……麻,不要。”
“瑞源?!”王瑞佳的声音不由得拔高了些许,他是要看着自己被人刨开肚子吗?
“姐,我想,看着。”
“你……”
“没关系,就半麻,听他的。”冯敛轻轻说道。
“会不会……”
“只要手术时间拖的不是太久,不会有什么痛感的。”
当些微的刺痛传递到他的大脑,王瑞源终于松了口气,希望他再次睁开眼的时候,这该死的痛苦也可以一同消失。
大概是几分钟的时间,王瑞源感到身体的某些部分已经失去了知觉,接着他听到了手术工具相互碰撞发出的些许声响,甚至还有皮肉被拉开的声音,那一声声细微却十分折磨人神经的声源让人打从心底的感到胆寒。
但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王瑞源还是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它暂时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但是他的大脑很清楚。
他的头顶上是那种铝制的吊扇,从那里可以模糊的反射出自己躺在手术车上的样子,他甚至能看到大开的血红色的刀口与粉红的内里,没错这些是他想要去记住的,没有为什么,只是想要记住现在这一刻连自己看了都会胆寒的自己。
手术的时间持续的很久,说到底男人和女人还是不同的,冯敛这毕竟也是头一遭,自然要加倍的小心与谨慎。
婴儿的啼哭声总是能让人如聆福音,好似见到了久违的曙光,不管他为何而来,当那些期盼亲人平安的人听到这声响的时候总是会由衷的笑一笑,松口气。王瑞源甚至也轻微的吐出口气,然后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王瑞源醒来的时候只觉得阵周身一阵酥麻,手脚都是软软的,他试着抬了抬手,还好是能动的。不久之后他感到肚子那处传来阵阵钝痛,他知道现在那里应该是一道刚刚缝好的刀口,这感觉很微妙也不能说是完全的疼痛至少他觉得要比之前的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好上许多。
他现在是在自己的卧室,也是之前的临时病房,房里没有人,王瑞源看着远处的暖壶感到一阵胜过一阵的口渴。待那种麻软的感觉渐渐从身体里淡去,他慢慢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瑞源?你要干嘛?!”
“姐,没事,我想倒口水喝。”
推门进来的王瑞佳正好看到撑着桌子想要站起来的王瑞源,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走了进来。
“快躺下,姐姐帮你倒。”
“好,姐,那孩子……”
“啊,在妈那屋呢,我去给你抱来瞧瞧,那孩子长得真好,水水嫩嫩的,刚生下来就漂亮的不得了,跟小馨生下来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王瑞源听了脸上却没什么笑意,只是淡淡的说道:“不用了,我想再躺会儿。”
王瑞源的话显然在姐姐王瑞佳的预料之中,把水递到他的嘴边,王瑞佳还是坐到了弟弟的床边。
“瑞源,姐姐想和你说说话。”
看着手中轻轻晃动的水波,王瑞源道:“姐,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这个孩子,我会好好待他的。你放心,毕竟是我自己的孩子。”
“那……”
“我只是需要静静的想一想。”
“你既然明白就好,那姐就不打扰你了,有什么事就叫我。”说着王瑞佳从床边站了起来,在开门离开之前,她还是说道:“瑞源,可能这个孩子之前留给你的并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不过以后他一定会为你带来快乐的。”
对于王瑞佳的说法王瑞源不置可否,现在他确实需要想想自己到底应该如何面对这个孩子,这几个月他一直在尽力的麻痹自己,他总是想找些事情来做,如果不做些什么的话,他就是满脑子都是孩子孩子孩子!他总是不停的想怎么这种事情就被他给赶上了呢?怎么好巧不巧的自己就这么的倒霉?这到底是谁的的错?是那个人?是他自己?还是这个孩子?难道真的可以像父母所说的那样把这个孩子扔给他们吗?他已经28岁了,没有人再需要为他自己造成的过失而负责。
那些已经成为过去式的事情他没有办法改变,那么就只能尽力的过好今后的生活,不让身边的人再为他担心。
这样,王瑞源一个人躺在床上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时间已经过了半夜两点,肚子上的钝痛比先前的更严重了些,却也在他能承受的范围之内,虽然也知道自己现在并不适合移动,但王瑞源最后还是控制不住的想要去看一看,说不好奇是假的,怎么说都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再说这件事他思来想去好像也不能完全的怪罪别人,说到底都是自己鲁莽冲动,一个小小的孩子又有什么罪过?不过好奇归好奇王瑞源也并没有那种为人父母的真实感,到现在他也只是觉得那个沉甸甸的包袱终于脱离了他的身体,可是对着安静的四周他又突然想到,已经近二十个小时过去了,除却刚刚生下他的时候那声猫一样的啼哭,他竟然从未再听到过孩子的哭声。
当名为不安的种子在心中撒开,总会留下一股难言的不宁,尽管在不久前王瑞源还会一边偷偷背着父母干着重体力活一边在心底暗暗的想着,或许自己会像那些女人一样,在作出一些超出自己身体承受范围外的工作时,这个孩子也会随之消失。
王瑞源的动作很轻很缓,毕竟现在已经不早了,为了他忙碌了一天的家人应该也去休息了,他自然会下意识的注意自己的脚下,当然以他现在的身体也并不允许做出那种健步如飞的举动。
慢慢的挪到父母的房门前,王瑞源看着这个午夜时分依旧开着微弱床头灯的房间,身体不由得顿了一下 ,父母忙碌的身影在窗边一次次掠过,他呆呆的看了很久才缓缓推门走了进去。

时光
“爸,妈”王瑞源轻轻唤道。
“老二啊,你怎么起来了?”王学勇手来还举着刚刚给孩子换下来的尿布,一脸迷茫的问道。
“就是,小源啊,快回被窝里躺着,这月子可不能招风。”
王瑞源的脸色变了变,说道:“妈,我不是女人。”
“妈知道,可这些是老规矩了,总不会错的。”
没有继续争辩,王瑞源只是向前走了两步,对着父母道:“妈,这孩子还是我来带吧,你和爸早点睡。”
“你带什么?什么都不会的。”
“没关系,我可以学。”
“哪有那么容易,等你身体好点再说吧,再说这孩子很好养,比你们小时候不知好上多少,不哭不闹的。”
“是啊,老二,你妈说的没错,你快过来看看,可好玩了。”
“得了吧,你别添乱了,先把你手里的尿布给我丢厕所去。”王妈妈抱怨道。
王瑞源慢慢走到中央的那张小床边,低着头往里面看,那孩子闭着眼睛,小手微微攥着,哪里都是小小的,仿佛碰一碰就要碎了一般。
“小源,是不是很可爱?”王妈妈忽然探过脑袋问道。
王瑞源摇了摇头,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你伸手碰碰他。”王瑞源刚想再摇头,他妈李兰已经拉着他的手摸上了孩子的脸,确是软软的,但就这一下王瑞源却好似触电一般马上把手抽了回来,他看到孩子忽然眨了眨长长的两扇睫毛,好像是要醒了,果然没大会儿那浓重的细长眼线抖了抖,孩子缓缓睁开了眼睛。
乌溜溜的大眼睛先是迷茫的找着焦距然后慢慢转了转,当看到王瑞源的脸时忽然就笑了,两个浅浅的小梨涡立刻显露了出来,伸出短短的小手在王瑞源呆愣的脸上轻轻碰了碰,露出了一嘴的肉色牙床。
孩子总是天下间最好的良药,在带来痛苦的同时他亦同样带来欢乐。
脸上传来的柔软触感让王瑞源的心跟着重重的跳了两下,一直不太真实的感觉在此刻消失殆尽,一个崭新的生命正式步入他的生活。
三年后。
时间总是在不经意间悄然而过,看着柜子里一套又一套的童装,王瑞源勾着嘴角笑,看来今天又要去补货了。
“兜兜,今天下午爸爸有时间,带你去买衣服好不好?”王瑞源的声音很欢快,听得出来他心情不错。
几分钟之后一个大约只有一百厘米左右高的小豆丁不紧不慢的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兜兜嘟着小嘴问道:“真的嘛?”虽然兜兜还小,咬字却十分清楚,识字量也比一般小朋友多上许多,只有三岁的他已经能识两千左右的基础汉字,甚至每晚都会偷看王瑞源的记事本。
“当然,爸爸今天下午专程陪你。”一边说王瑞源一边把儿子从地上抱起来,慢慢给他穿袜子。
“今天不用去幼儿园吗?”
“呃,爸爸只有下午半天的时间,中午去接你,再和老师打招呼。”
兜兜显然有些不高兴,精致的小脸绷得紧紧,却依旧乖乖的去玄关处穿他的小鞋子。
王瑞源也知道自己有些过分,虽然兜兜已经三岁了,但他们两个一起生活也只有半年而已,因为他的工作不太稳定,所以兜兜一直是跟着爷爷奶奶的,直到半年前,他回E省老家,只有两岁半的孩子站在小板凳上对他说:“兜兜要和爸爸生活。”,非常简短的陈述句,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果敢,王瑞源的心“咚”的一声巨响,被这短短的几个字牢牢定在原地,之后他才决定要把孩子带在身边。
好在现在他的生活已经基本稳定,‘国之命运’那部剧他虽然没能一直演到最后,但是就像谭辉说的那样,关于他所饰演的那个角色确实没有被删掉,可是加上后期剪辑等一系列的工作之后剩下的也并不是很多,他还记的电视剧播出的那段时间妈妈每次给他打电话都会说,兜兜会对着电视叫爸爸了,兜兜每天都准时准点的坐在电视前要看爸爸,兜兜今天没看到爸爸很失望,兜兜听到电视上爸爸饰演的那个角色死了竟然吓哭了等等,这些话全都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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