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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玉安年-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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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孩子怎么了?现在多少人为了生不出孩子闹心呢,嫁个大的还附送个小的,这不是一劳永逸吗。”
“妈……”王瑞源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道:“这不是您想说的吧?”
李兰顿了下,笑道:“还是儿子了解我。”
王瑞源低低笑着,等着他妈李兰接下来的“高谈阔论”。
“我就是想说,要是真有个姑娘,既不介意兜兜的存在也真心的喜欢你,对兜兜又好,瑞源;你会不会……”
“妈——”王瑞源低叫一声,他不需再说些什么,李兰已经隐约明白这话中的意思,可是李兰想听到的却并不只这些。
随着王瑞源的这声,李兰的声音也跟着发紧,却依旧缓缓道:“瑞源,妈没别的意思,只是怕你往后……后悔。”
龚玉修的选择可以有很多,现在喜欢,却没人给得出未来,而王瑞源,和龚玉修相比,他的选择几乎构不成选择,这是李兰早就看得出的。
盯着手机听筒看了好一会儿,王瑞源才慢慢回道:“妈,我是真的喜欢……不,应该是爱。”他的声音不大,但在电话那一头的李兰听来却尤为的清晰平稳,他接着说:“所以我不会后悔。”
因为爱,所以不后悔。
长这么大,王瑞源还是第一次如此坦然而透彻的向自己的母亲剖析他对一个人的感情,尽管面对的是生养他的这个人,可这些话仍让他感到尴尬并深觉难以自处,所以在这之后好长时间王瑞源都没再说话,只是他的心里也同样清楚的知道有些话是必须要说的,只有说出来才能让彼此都感到安心。
这么多年了,他再不想自己的家人为自己担惊受怕,劳心劳神。
当王瑞源还在纠结于要怎样和母亲李兰解释才更能让对方理解并接受的时候,电话的那一头却在这长久的静默后忽然传来一声清晰且明显松了口气的呼气声。
王瑞源一愣。
李兰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终于听到你说出心里话,这样妈就可以彻底放心了。”
紧缩成一团的心脏再次缩紧,王瑞源不解的问:“您这是——什么意思?”
“没事没事,你忙吧,你妈我就盼着你们姐弟几个都好好的,喜欢他就好,爱他更好,妈就是不想你委屈自己,上次你们来家里,爸妈都没准备还闹了个那么大的乌龙,这次不会了。”
李兰这连珠炮似得的解释却丝毫没让王瑞源觉得安心,他只觉心里搅做了一团,王瑞源知道虽然上次他和龚玉修一同回家的时候,他妈李兰是表现的最为理智且宽容的,甚至面对龚玉修都没有丝毫的责怪和怨怼,在听过他的解释后更是显得放心和全然的接受,可他也知道这些只是母亲想让他看到的,他和龚玉修的感情不管是好是坏,他妈李兰却都从来没有真的安心过,这或许是一个母亲必然的担忧,却让他心里有止不住的酸楚。
电话的两端再次陷入长久的静默,母子两个就那么紧紧的握着手中的听筒,没人再说些什么。
直到很久以后,王瑞源才再次开口问道:“您是不是看出了什么?”
静默过后,李兰回道:“上次你们走了以后,妈又想了很多,妈知道你喜欢他,也看的出你对他的维护,可是……妈觉得你的心并不安稳。”
李兰的话突然中断了,王瑞源似乎听到了隐隐的抽泣声,他的手紧了又紧,却不知该如何去安慰,他知道,作为一个儿子,他做得并不够好,怀着兜兜的时候偶尔路过父母的窗棂他有好几次都听到了隐隐的抽泣,细微的压抑的他母亲不敢展现在他眼前的哭泣,那声音让他做了好一阵子的噩梦,想要安慰想要把母亲搂进怀里让她不要再为自己操心难过,可转眼到第二天他的父母却又笑得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那样,让他无从开口也不知如何开口,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兜兜落生,或许是因为兜兜的出生为他们带了些许喜悦进而冲淡了心地的压抑与阴霾又或许是一个新生儿让他们忙碌到根本在没时间想这些,至此她母亲心里的这道心结才算稍稍淡了些。
想到这些,王瑞源只觉心疼,不是为自己,而是为了李兰,为了他的母亲。
“妈,这些都过去了,您……”
李兰吸了吸气,截住王瑞源的话,说道:“妈不是难过,是高兴,刚才听你能这么肯定的说出你的感情,妈才觉得放心,是真的放心,以后啊,我就可以少操份心了。”
说着,李兰便笑了起来,李兰到底是不是真的放了心王瑞源不得而知,但他听的出来,他妈李兰是真的高兴的,同方才的哽咽一样这笑声也是如此的真实。
和母亲李兰的这通电话,沉默或许要多过交谈,时间也并不长,王瑞源却觉得好似过了很久,但等放下电话的时候,又猛然觉得自己的心底是从没有过的轻松。
有种——彻底放下过往的轻松。
等王瑞源拿着手机走出浴室,床上的龚玉修已经清醒了一二分,正半耸着眉梢斜靠在床头,那副懊恼的样子只肖一眼王瑞源便知道龚玉修这大概是被吵醒的,所以心情可谓极度的——差。
只是与以往不同的是,今天见到这个样子的龚玉修,王瑞源的心情真是没来由的好的不得了,嘴角轻轻扬起,他人刚要走过去,却见那团被褥拱了又拱,一个小脑袋慢慢从里面露了出来。
王瑞源先是一愣,跟着整个人都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那颗拱来拱去扒着龚玉修不放的小不点除了他儿子兜兜之外还能有谁?
龚玉修人是不怎么清醒,感知度却是完全的不受影响,随着兜兜的小动作,他的眉头也是越耸越高,最后干脆抬手一抓直接就把兜兜又给塞进了被子里,末了还用手在小家伙的身上推了推,于是兜兜几个翻滚间毫不意外的被挪到了离对方遥远的另一头。
王瑞源开始还看的挺有意思,可当瞧见儿子摇摇欲坠的挂在床沿的时候,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连忙走过去,刚要把小家伙抱起来,却见兜兜整个人都像是习惯了那般毫不在意的蹬着小腿,既不理会他爹地阴沉到极致的脸色,也不理会自己方才的险象环生,几个翻滚便又成功的粘在龚玉修的边上蹭来蹭去不说,仿佛还对这个样子的爹地很是感兴趣,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对方已经睁开却完全神游天外的眼神看得那叫一个认真。
这样子大概持续了有一分钟之久,龚玉修的眼神才逐渐变得清明,而这个时候,王瑞源早就已经和兜兜一起把龚玉修看了个彻底。
“你们两个干什么?”
直到龚玉修突然开口发了声,王瑞源和兜兜才心虚的相视一眼,跟着立马集体正色的摇了摇头,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龚玉修的眼睛在王瑞源的脸上扫了一圈,眼神一凛,突然一把抄起兜兜,直接把老老实实坐在床上的小家伙撂倒,跟着不由分说的在那张粉嘟嘟的小脸上亲了一记,兜兜先开始好像是有些被吓到,以为龚玉修要像上次那样脱他裤子跟着就是变出个针头直接拍在他屁股上,直到龚玉修的吻落了下来,小家伙儿才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跟着整个小人都哈哈的大声笑了起来。
王瑞源站在一边静静的看了好一会儿,慢慢扬起了手,按下手机快门。
龚玉修这样随意的笑脸是非常少见的,少了骨子里带出的金贵与浮与表象的雅致,竟奇迹般的多了几分孩子气的调皮,那两张极其肖似的脸此刻正紧紧地挨在一起,王瑞源的心不知怎么就这么突然的鼓动了下,和每次见到龚玉修的那种快速律动的心跳完全不同,这又是另一种全新而奇妙的感觉。
抬眼看向拿着手机楞在了那里的男人,龚玉修突然冲兜兜点了点头,跟着床上的被子便不由分说的飞扬在半空然后把王瑞源整个人都兜头罩了进去,跟着两大一小就这么滚倒在了床上。
兜兜轻快软糯的童音,稚嫩飞扬的笑声,夹杂着龚玉修低沉磁性的嗓音就这么飘散在半空,等王瑞源好不容易挣脱出那一大一小的掌控,显得有些狼狈的露出了自己的脑袋,就只听咔的一声的轻响,皱着眉头一脸迷茫的自己就这么合着两张笑脸定格在相机中。
兜兜近四岁这一年,终于有了他梦寐以求的第一张照片——有爸爸也有“妈妈”的照片,而他就在他们中间。
***
经过他们这么一番折腾,下楼的时间自然是晚了不少,王瑞源本来还觉得挺尴尬的,毕竟他是第一次上门,结果一下子就睡上了日上三竿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可让王瑞源没想到的是,他们下楼之后竟然没有听到半分的微词,就连龚老爷子都只是拿着报纸抬眼看了看,龚玉修的父亲龚冕更是十分随意的来了句:“早饭刚热过,去吃吧。”

相处
龚家的氛围可以说是非常舒缓而随意的,王瑞源在这里的这两天竟然没觉出丝毫的不适来,现在想想与其说是来看望长辈寥表孝道倒不如说是来度假。
往年在家的时候虽然人多热闹,却也是最累的时候,大体上是从初一开始就要串门串到初七才算消停,跟着就是紧锣密鼓的开始上班赶场了,像这样一个全然放松下来的新年对王瑞源来说真是新奇到不可思议。
早上陪着老太太修修花草聊聊天,下午就带着兜兜跟在老爷子屁股后头儿学学骑马和射箭。
说道这个骑马射箭的,刚开始的时候王瑞源还只是瞧着,因为老爷子要教的也就是人家的亲亲重孙子,本来也没他王瑞源什么事,之所以跟来,还是因为心里头不怎么放心这一老一少的组合,可在边上看了那么一刻钟后,王瑞源彻底的服了气,别看老爷子如今岁数大了,可这身子骨绝对是半分的不打折,老当益壮更不是空穴来风,那英姿飒爽的劲头看的王瑞源都心都一凛,恨不得也跟着学上两下子。
骑马射箭的王瑞源倒是都接触过,但跟老爷子比他会的那些顶多了也就算是个花架子,骑着小马溜达两圈摆摆姿势还是可以的,再高深点的就不用说了,根本就不是一个水平线上的,所以老爷子手把手的教导兜兜的时候,王瑞源就抻着脖子那么如饥似渴的看着,可能是那重爷孙俩都太过投入,愣是没人发现王瑞源这被撩拨到按捺不住的心情。
就这么眼馋了一下午,晚上忍了又忍,王瑞源还是没忍住的抱起了自家儿子,问道:“兜兜,下午跟太爷爷学的怎么样?”
兜兜瞧了瞧他爸爸,有些疑惑的反问道:“爸爸不是也在吗?”
那意思大概就是兜兜学的怎么样,爸爸应该都看到了啊,做什么还问兜兜。
王瑞源轻咳一声,把兜兜楼的更紧了,先是夸赞道:“我儿子就是厉害,学什么都有模有样的。”跟着话锋一转,压低了声音在小家伙儿耳边嘀咕道:“你跟太爷爷一定要好好学啊,等回到B市,也教教爸爸怎么样?”
这边王瑞源还没听到他家儿子的应承,门口那处却先传来了笑声。
“你这么大人了,还有什么是要孩子教的?”
王瑞源脸一红,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说着,龚玉修迈步进了内室。
把兜兜放到床上,王瑞源起身接过龚玉修的外套,兜兜也在这个时候跳下床,挺高兴的替他老爸答道:“爸爸要让兜兜教他骑马和射箭。”
王瑞源干笑一声,有那么点恨铁不成钢的想到:臭小子,真是生来专揭他老底儿的。
“哦,怎么又对这个感兴趣了?”
王瑞源一边把大衣挂起来,一边说道:“是兜兜的太爷爷今天教兜兜,我看着也挺喜欢。”
龚玉修点点头,没在说什么,只是晚上睡觉的时候,突然咬着王瑞源的耳朵道:“你想学,就和老爷子直说。”
抚着另一边还没印上牙印的耳朵,王瑞源问:“那老爷子能教我吗?”
龚玉修一笑,漫不经心道的回道:“试试不就知道了。”
第二天,王瑞源听从龚玉修的意见,不怎么抱希望的问了,结果老爷上下打量了他一翻,给了五个字:“让玉修教你。”
王瑞源看着老爷子,不知怎么就腆着脸的跟着来了句:“我想跟爷爷学。”
就因为这短短几个字,兜兜的“指导教练”换成了龚冕,而老爷子则“专门”负责王瑞源。
虽说老爷子的教学挺严苛,王瑞源和近四岁大的儿子一块学骑马射箭什么的又实在没什么好露脸的,但王瑞源却学得挺乐呵,时间过得飞快不说还挺充实,半点都不无聊。
不过就算教学目标差不多,但龚冕对兜兜远没老爷子对王瑞源来的苛刻,就兜兜那一米来高的小身板马镫都够不到的,要么是被人抱在怀里要么就是从马厩里给挑出个小马驹让他摆摆架势,龚冕的主要目的还是让孩子玩的高兴,闲来无事就骑着马带着兜兜在庄园稍远的地方转着大圈,每次回来兜兜都挺兴奋,拉着王瑞源来回说着那些从来没接触过的见闻,活泼开朗的样子很有点三四岁男孩儿的脾性。
王瑞源见兜兜这个样子很是高兴,也就越发的觉得心头宽慰了不少,在王瑞源的心里,多多少少都对兜兜怀着一丝歉疚,为那一年多把兜兜放在父母身边的疏忽,为曾经不能给兜兜一个完整的家,也为兜兜的纤细懂事。
从兜兜出生开始他的世界好像就只有王瑞源一个,再算的宽泛些也就只装得下他们王姓一家不过五口而已,可现在兜兜的身边一天天慢慢出现了更多爱他的亲人。
不需细想,王瑞源也知道这是一件好事。
他曾经很努力的抗拒着龚玉修的接近排斥着他无声无息的蚕食侵占,那个时候他大概只是在惧怕,惧怕自己的丢盔卸甲更惧怕兜兜的渐行渐远,可当放下一切偏见和芥蒂,看到的事情便和之前又有了很大的不同,他想要让兜兜的世界更宽广丰盈,想让他的生活有着更加明丽的色彩,想要他有着更多感情的羁绊,想要他变得更为鲜活快乐,而不是那个曾经害怕只能躲在衣柜中,哭闹撒泼几乎做到绝缘,只单单被困在他一人身旁,所有的感情几乎都维系在他这个爸爸一人身上的那个孩子,那样的兜兜不完整,至少在情感上并不是完整的,王瑞源知道。
所以对于现在的状况王瑞源是喜闻乐见的,从最初对龚玉修的抵触抗拒到年爱家再到进入龚家,兜兜的表情愈加丰富,笑容也在他渐加多,龚玉修的出现无疑是给他们两个开启了另一番截然不同的生活,或许在最开始都谈不上喜爱或厌恶可是这却是他和兜兜要努力去融入和接纳的,在这个过程中他们父子两个都有着各自不同的收获,关乎成长关乎情感关乎圆满。
晚上的时候,兜兜照例被留在了龚冕和年爱静那里,龚玉修则溺在室外泳池里不肯上来,这样的天气还泡在最多只有零上四五度的冰水里,作为一个曾经的替身演员,那寒彻入骨的滋味王瑞源可是清楚的很,不过男人嘛,有的时候就是喜欢自虐,就像现在,看着游泳池里矫健优雅好似一条人鱼般自由穿梭的龚玉修,王瑞源就没来由的也跟着心里头痒痒,跟着便鬼使神差的抬手试了试水温,一个激灵过后,却更为快速的脱下了身上的厚外套。
可这边还没等他再多脱掉一件,水中的黑影就突然一个急速转身,飞快的向岸边游来,水花四溅过后,龚玉修突然从水中跃身而去起,人跟着迅速上岸。
修长的手掌牢牢的扣住王瑞源的手腕,龚玉修问:“这么冷,你脱什么衣服?”
“我看你……自己也想游了。”
王瑞源被龚玉修身上的凉气激的打了个寒颤,声音断了下,后面忽的就有些懊恼的想着:自己是什么开始这么畏寒的呢?
那轻微的颤抖龚玉修也感受到了,眉目舒展的拿起刚被王瑞源抛到躺椅上的外套反手披在他的身上,半调侃半心疼的轻声道:“想游,嗯?”
王瑞源自然听出了龚玉修这话中的意思,便道:“我就是还没适应,其实也没那么冷。”
龚玉修也不否决,只道:“你想游的话,我陪你到室内。”
知道龚玉修这是好意,但王瑞源本身既不是体质较弱的姑娘也不是什么身娇体贵的名门公子,头回被人如此小心对待虽说不上抵触抗拒吧,但总也觉得有哪里别扭,只得回道:“我没那么娇贵。”
龚玉修点头,道:“知道你皮糙肉厚,这点温度算什么,只不过你自己的身子自己应该清楚,这才过了多久?还是注意些吧。”龚玉修这话说的不温不火,安抚之意却不言而喻,他这个人向来不需要用些疾言厉色的面目措辞就能瞬间让周遭的人噤若寒蝉,搁在王瑞源这里虽然意义不同,但效果却也是差不到那里去 。
果然,这话在王瑞源这里犹如一把软刀子,一下子便让他禁了声。
王瑞源身体极好,要不然也做不了算是高危工种的替身演员,可再好的身体,不管男人女人都是凡人肉身的,经过上次那件事总归都是会有些折损,只不过王瑞源这个人在自己的事情上总算不上有多上心,更是多多少少都有那么点后知后觉的意思,就算是有所觉也是转眼间便忽略了□□分,可他又不傻,听龚玉修这么说当下便明白了过来。
心下戚戚的回道:“我知道了。”
“好。”亲昵的拉住王瑞源的手,龚玉修笑道:“明天带你去个地方。”
“哪里?”
“秘密。”
当然,秘密在第二天就不能称之为秘密了,大概是天还蒙蒙亮的时候王瑞源便被龚玉修从床上拉了起来,等两人进了车库,王瑞源才知道他们这次的行程可不止两人而已,还有龚玉修的大哥——龚玉彦。
出了幅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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