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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玉安年-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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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躺下,我给你消毒然后擦药。”王瑞源走到龚玉修的身边,在他的肩膀处拍了拍,本意是想让对方躺下,方便他擦药,没想到手还没抬起来就被对方一把搂住了高大又健美的腰杆。
好在龚玉修也只楼了那么一下,很快就放开了,只是手虽然是放开了,人却道:“孩子都给我生了一个,你的身材怎么还这么好?”
闻言,王瑞源的手一抖,那大半瓶的酒精险些没直接砸上龚玉修的脸。
下意识的抬起眼睛向边上的镜子瞥了一眼,王瑞源连忙收敛心生,拽过床头的睡衣披在了身上。
王瑞源的脸倒是其次,身材却是好的没话说,无论是宽阔的胸膛流畅矫健的肌肉线条,乃至两条修长却结实的长腿,无处不透露着一切雄性本该具备的美感。王瑞源有一副好身材绝对是掺不得一丝水的,如果不是太喜欢演戏,让他走T 台绝对是要抢光那些男模的风头的。
平日的龚玉修实在看起来太过雅致,估计不会有人想到此人在床上完全是另一番面貌,从王瑞源的棉签沾上他的胸膛开始,那双精贵的手就没在对方身上消停过,慢慢抚弄轻轻擦过,无时无刻不在逗弄挑拨,像极了是在把玩一件上好的丝绸玉器。
而王瑞源之所以还能这么忍着,实在是因为从那半停半顿的节奏,王瑞源也能清楚的分辨出龚玉修是在以此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那份瘙痒难耐的感受他清楚,一般的人早就大把大把的抓上去了,这股难受劲可真不是寻常人可以忍受的。

喝酒
“看见布诺过来的?”瞧着王瑞源手中的棉签,龚玉修问。
“嗯,我醒了找不到你。推门出去就看到他正在给你擦药。”
大概也是觉出他胸前脖颈上这一片看起来确实有些渗人,龚玉修便解释道:“只是瞧着严重,实际上也没什么。”
闻言,王瑞源抬起眼皮盯了龚玉修一眼,没接话。
龚玉修在脑海里细细品味了那带着凶光的眼神好一会儿,笑道:“怎么。生气了?”
“你自己的身体,你都不在意,我生什么气?”
这话被王瑞源说的怨气横生,速度更是前所未有的快,大概是出口后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王瑞源索性不再去看赤条条躺在他眼前的男人,眼中怕是只余下那根上下翻舞的棉签了。
挖出药膏,细致的在龚玉修的身上抹了厚厚的一层,王瑞源进浴室洗了手,再出来的时候,龚玉修已经闭上了眼睛,看这样子也是累了,关上床头灯,王瑞源上了床。
可他的这眼睛还没闭上大会儿,床边儿就又传来了窸窸窣窣的细小动静。
翻身冲向外侧,王瑞源问:“还难受?”
兜兜从小身体就好,只是小孩子嘛再好的身体偶尔也会闹闹小毛病,王瑞源伺候儿子伺候惯了,在加上兜兜刚出生那会儿,孩子睡在身边的事实总让他觉着诚惶诚恐的别扭加不安,晚上睡觉的时候就对周围的事物都比较敏感,虽然这么足足的折腾了一晚上王瑞源是真的觉得累,可身边躺着个时时刻刻都要撩拨着他心的——“病患”,注意力难免就要被对方牵着走,就算睡神时时刻刻都在召唤,也是有点动静就要醒过来的。
“还行。”说着,龚玉修便翻身坐了起来,“睡吧,天快亮了。”
王瑞源看他一副要穿衣服的样子,就问:“干什么去?”
“我去隔壁,这样你也睡不好。”
“别走。”拉住龚玉修正在系腰带的手,王瑞源道:“我陪你吧。”
“陪我?”龚玉修端端正正的笑了笑,问:“陪我干什么?”
“听你的。”
两人对望了会儿,还是王瑞源最先败下阵来,瞧着对方幽暗的眼,他也知道龚玉修是误会了或者根本就是诚心想要曲解他的意思,心下倒也没什么可懊恼的,只是现在他可没有这样的兴味也没这样的——体力,翻身下床的同时王瑞源拉住了龚玉修的手。
“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聊聊。”说完之后,王瑞源又觉得自己的话有那么点唐突,细细想想的话,王瑞源觉得或许他和龚玉修的身体交流要更多过于语言,他不知道别的恋人都是怎么相处的,反正对于他来说总是觉得这样有些不妥,说到底他们的感情基础好像与别人比真是太薄弱了。
“聊聊?”龚玉修细细的咀嚼着这个简单的重音字,道:“好啊,我还以为你是最没话对我说的。”
王瑞源被龚玉修半调侃的话说的愣了愣,跟着有些无奈的隆起了眉头。
“我只是觉得我喜欢的你或者没兴趣,你喜欢的我可能也不怎么懂。”
这并不是王瑞源多虑,他们两个的身份背景,生活环境都有着天差地别的迥异,更不要指望有什么兴趣爱好上的相似了,说到底他也只是个俗人,喜欢的东西,平时接触的事物也就是那些平平常常的,这些他感兴趣的搁在龚玉修身上怎么都觉得有那么些不搭调,所以平时也就很少提及。虽说平日里,龚玉修也会有意无意的去引导出一些话题,但由王瑞源主动说起的倒还真是不多。
“你不说,怎么就知道我没兴趣?说来听听。”
是啊,他不说,怎么知道对方就不敢兴趣呢?再怎么与众不同也是个男人嘛,激情这东西怎么也不可能少的了。
想到这里王瑞源脸上的表情立刻舒缓了起来,觉得与其自己在这里独自神伤,还不如付诸行动,他一个大男人实在没什么可矫情的,这声音变也跟着心情一时清朗了好几份。
“今天是NBA全明星赛的第一站,我都惦记好几天了,既然睡不着,就陪我看看?”
还没等龚玉修点头答应,王瑞源就拉着人家的手往外拖,眼里也有了那么点小兴奋。
要说这球赛还真是王瑞源盼上了好久的,本来早就定好了是要趁晚上的时候爬起来看个痛快的,可今个这么一闹腾,这事也就给忘了个彻底,瞧瞧这东方微露的鱼肚白,怕是只能看上后半场了。
总体来讲王瑞源还算是个安静的看客,和王瑞睿那副张牙舞爪的样子不同,王瑞源笔直的坐在沙发上的样子还是很吸引人的,时不时的皱皱眉头表达一下不满的情绪或是偶尔的向龚玉修解释上两句,都显得沉稳而干练,只是十分钟之后在王瑞源彻底进入状态以后,就有了那么点不一样的地方。
当电视上跑出一圈金发碧眼的长腿美女扭腰摆胯的时候,王瑞源去冰箱里拿了几瓶附着着满满洋文的啤酒。
坐回原位,王瑞源牙齿上下开合间,瓶盖就这么和酒瓶分了家,头也不回的递给身边的龚玉修,王瑞源拿起另一瓶,毫不犹豫的再次实施了他的开酒神技。
饶有兴趣的接过王瑞源手里的东西,龚玉修静静的喝了一口,心道:这算是彻底进入状态了?
等到电视里的某阵欢呼过后,王瑞源脸上的笑容一时扩大了好几份,龚玉修眼瞅着两人的酒瓶在空气中相撞,清脆的响声也让王瑞源一时从那豪云万丈的情绪中幡然醒悟,人便跟着顿住了。像是忽然想起什么,王瑞源懊恼的抢过龚玉修手里的瓶子,喊道:“酒是发物。”
这一声过后,王瑞源是彻底没了看球的心思,没大会儿的功夫,龚玉修的身体就出现了轻微的发热,胸膛那片刚刚退下没多会儿的大红这会儿又风风火火的齐齐亮了厢,一茬赛过一茬的渗人。
于是,这一通电话过去,还没在家坐稳屁股的布诺就又这么愤愤然的二次来了酒店。
瞧着布诺那张脸,王瑞源真是既尴尬又愧疚,悄悄把桌上的酒瓶推到一边,直到见布诺随着龚玉修进了里间,才又一件件的拾起地上的衣服。
之前见龚玉修发了热,他真是吓得够呛,一时连这些东西都忘了收拾,好在布诺是个实心眼,能入他眼的东西实在不多。
***
不过即使经过这么一通折腾,在大年三十的这一天早晨,龚玉修和王瑞源两个人还是按着原计划带着兜兜一起坐上了飞往大洋彼岸的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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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这章有点言不达意,因为之前写误删了,就使劲想往上面靠,可写着写着又发现实在是靠不上,因为没有当时的感觉了,所以觉得有点费劲
╮(╯▽╰)╭

路上
兜兜是被年爱阅送上飞机的,这一天一宿的没摸到王瑞源和龚玉修的影子,兜兜那小脸一直绷得紧紧的,就连一大早的就被套了身儿非常喜庆的红裤红袄,这小家伙儿都没怎么在意,只是被年爱阅带着给老爷子老太太拜早年那会儿才难得的扯着小嘴笑了笑。
年爱阅本来就是直爽的性子,见自家的宝贝儿侄子这么个无精打采的样子,便一早就带着小家伙儿从年爱家出了来。
和兜兜相处久了,年爱阅也有些明白兜兜对王瑞源的感情,只是在他眼里,一个男孩儿这么粘着爸爸可不是什么好事,只不过一对上兜兜那双漆黑如墨肖似龚玉修的眼睛,年爱阅便无奈的摇了摇头,心道:这小家伙儿可不是那么好摆弄的,没什么事还是如了他的意来的好。
亲自把兜兜送上飞机,年爱阅掉头回了年爱家的大宅,车开在喜庆却与之以往相比冷清了不上的街头,年爱阅巍然叹了口气:又是一年了啊,连玉修的儿子都这么大了,也不知他这逍遥的日子还能再过上多久。
***
这么一晚上折腾下来,王瑞源和龚玉修两个人都觉到了疲累,特别是龚玉修,基本上从早上开始这烧就没怎么退过,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人还是那么个人,可只要稍稍靠近些就能发现,在那身休闲装包裹下的身体根本就是个暖通通的火炉,可偏偏就算是这个样子,龚玉修照样能笑得淡雅娴静,只是这会儿再看到这样的笑容王瑞源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直到上了飞机王瑞源这心都没有踏实过,好在布诺说过,小心看顾着,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只是搁在王瑞源这里,因着龚玉修行为的不可控性,这所谓的“小新看顾”和“太大问题”好像又变了个样,王瑞源也便只有提心吊胆的份。
由此,兜兜被年爱阅送上飞机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他爸爸拿了条毛巾正一个劲的在他爹地身上忙活,累得满头大汗不说,那表情更是虔诚谨慎的好似是在朝圣。
兜兜虽然小,可心思却是活络的很,刚才那点儿因为一天一夜没能没见到爸爸爹地的小气心思在瞧见此情此景的当下也便跟着烟消云散,只不过,下一个转眼,那双漂亮的眸子里便带上了隐隐的怒气。怕是也没仔细捉摸他爸爸及爹地到底是怎样一种状态,便一溜烟的跑上前,撇着小嘴紧紧的抓住了王瑞源的裤管。
王瑞源就这么突然的见到自家儿子还真有点意外,先是愣了愣,跟着便揽过兜兜小巧的身体,在那薄的好似纸片似的小脊背上拍了拍,安抚道:“年爱伯伯把你送来的?”
“恩。”兜兜点了点头,跟着小眉毛就这么毫无章法的蹙了起来,有些别扭的挣出王瑞源的怀抱,一个转身就利索的爬上龚玉修所在的双人床,直接糊在了他爹地的身上。
对于兜兜的这种反应,王瑞源绝对是没想到的,只不过两父子的眼神交汇了片刻,王瑞源便有些明白了,抬手在那小脑袋上按了按,轻声道:“你这么压着爹地干什么?”
兜兜缩了缩脖子,那小脑袋几乎整个缩进了龚玉修的怀里,拱了又拱,那委屈的样子简直让人不忍直视。
王瑞源无奈的看了那两颗极为相似的脑袋甚久,才幽幽道:“儿子,难道你不热吗?”
热,当然热,不光是热,他蹭了这么久爹地怎么就没有半点的反应呢?!要是往常……
兜兜忽然低头摸了摸自己的小脸,跟着又低头怔怔的瞧着龚玉修的胸膛,那本来苦大仇深的小模样不大会儿的功夫就变成了另外一番面貌。
“爸、爸爸,爹地,爹地……呜呜……”在兜兜开始咧嘴的瞬间,王瑞源手疾眼快的迅速捂上了自家儿子的小嘴儿,于是那接连不断的金豆豆就通通滑进了他自己的掌心。
“嘘嘘嘘。”王瑞源有些头痛的看着怀里的小家伙儿,小声道:“别哭别哭,爹地没事,只是有点发烧,睡一觉就好了哈。”
龚玉修真是折腾了足足有一个早上才在助眠剂的帮助下睡着的啊,要是被兜兜这哭声弄醒了,他这个早上真是白做工了。
眨了眨眼睛,兜兜问:“那爹地怎么不动?”
“爹地累了,睡熟了。”
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兜兜突然把耳朵贴上了龚玉修的胸口,抬着眼睛对王瑞源道:“爹地这里好热。”跟着又拧着眉毛道:“这些红红的是什么?爹地是不是很疼?”说完,小家伙就撅着小嘴想在他爹地的胸口呼呼上两口。这是兜兜平时摔疼了或是难过的时候王瑞源常用的招数,兜兜一直觉得非常有用。
虽然知道那两口热气呼在龚玉修起疹子的胸口绝对不会舒服,可瞧着孩子那认真劲儿王瑞源也觉得不好阻止,只是在看兜兜还想继续吹下去以及龚玉修那即使是再昏睡中依旧稍稍蹙起的眉梢,王瑞源才连忙转移着兜兜的注意力,道:“爹地是因为过敏,身体起了红疹。”扬了扬手心的毛巾,又道:“我给爹地降温呢。”
所以?不是爸爸和爹地嫌弃兜兜是个小累赘,偷偷躲起来,不想理他喽?
挪了挪身体,兜兜俯下身子趴在龚玉修耳边小声道:“爹地,你发烧了吗?”
王瑞源拽了拽他的小手,笑:“说了,爹地睡着了。”
事实上,根本就不是龚玉修愿意睡的,主要是布诺实在是怕这位爷再这么折腾下去大家都不要消停了,就偷偷在他的药里加了具有安眠功效的特殊药剂,龚玉修才会在这个时间点就睡了过去,甚至连王瑞源给他擦身体都不知道。
为了不让自己成为王瑞源的负担,兜兜从跟在他爸爸身边开始就知道要帮爸爸的忙。这会儿就非常自觉的跑到舱内的洗漱室拧了条小毛巾出来,学着爸爸的样子在他爹地的身上卖力地擦。
看着兜兜那一副认真的样子,王瑞源的笑几乎要从脸上溢出。
就这样两父子一前一后把龚玉修从头到尾的好好的——“料理”了一翻。
安眠药的剂量是被布诺刻意加大的,所以直到蔚蓝的天空慢慢染上斑驳的灰色再逐渐转蓝,龚玉修才慢慢转醒。
纤长的手掌抚过额际,像是才想起自己这应该是在飞机上的,按开壁灯,待看清周遭的情况,龚玉修小心而缓慢的收回了自己早已被压麻的右腿,怪不得会睡得这么累。
那一大一小两道身影正放松而肆意的趴在他的床尾,大的那个手里此时还牢牢拽着一条半干的毛巾,而小的则是半个身体已然爬进了他的被窝,另半个则是被大的那个搂在了怀里,那姿势真可谓——销魂。
龚玉修瞧着眼前这情景也不由得沉沉笑了两声,跟着便把他的这两个宝贝小心翼翼的抱到了床上,想想时间还早,便又左拥右抱的睡了过去。
***
国人的年三十都有与家人守岁的习俗,而龚玉修做事一项都有他的计划,时间倒是被他算得刚刚好,从飞机上下来的时候刚好是B市时间23点整,而此刻他们脚下踩着的这片土地却是下午3点。
王瑞源左左右右的看了看,恍然明了,他们停靠的原来是一片防守严密的私人停机坪。
据说国外的地皮跟咱们本土比起来还是差得远,再想想龚玉修的家室,这些好像也不算什么,只是对于一个普通家庭出来的孩子来说,这些东西至于王瑞源还是让他觉得有些咂舌。
下飞机后,王瑞源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做了个深呼吸,这里的空气湿湿凉凉,少了B市的冷冽,温度到好似相差不多。而兜兜则整个人都陷入了一股莫名的亢奋,作为一个小孩子,尤是再佯装的如何深沉懂事,这个地方对于他来说都是新奇且新鲜的,况且虽然不多见,但一天前爱尔兰刚刚下了一场大雪,他们的车开在一条不宽的小路上,此时放眼望去到处还都是空旷而苍茫的一片雪色,两边都只能看到零星点缀的一些同样附着着白雪的房屋与大风车,但若细看的话就会发现被白雪所覆盖的植被和牧草依旧鲜嫩莹绿。王瑞源知道,等积雪消散这里将是如翡翠一般,绿意盎然。
也是此时他才恍然,他们应该是在一片无边无际的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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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啊亲们,时间是拖得有点长,也因为时间长了些有点找不到感觉,囧
所以我尽量更。。。。。

树篱
开车的司机穿着齐整的西装,叫做McKinley,是个很热情的爱尔兰本土人,据说他的父辈给龚玉修的祖父开了三十几年的车,而今他已经整整接手父亲的工作两年,当然这些都是龚玉修转述给王瑞源听的,要说王瑞源的英语水准因为上学那会儿还算认真努力再加上演戏的需要虽然说不上多好吧但勉勉强强也算过得去,所以如果龚玉修和对方用的是英语交谈的话虽然不能全懂但他怎么也能少许的听懂些,但是他们交谈时用的却是爱尔兰的盖尔语,乍一听来有点像德语,不过就算是德语王瑞源也是有的听没得懂,所以除了偶尔听到龚玉修向他解释上一两句外,王瑞源就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外面的风景和他儿子兜兜的身上了。
兜兜的小脸儿这会儿有点红,王瑞源仔细瞧了瞧,不像是冻的到像是因为情绪的外放给渲染的,王瑞源很少能瞧见儿子这么外露的一面,自然也是高兴,脸上就自然而然的带着爽朗的笑,只不过当兜兜这左一句右一句的问题向他抛来的时候王瑞源就有点招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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