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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玉安年-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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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解的看向龚玉修,王瑞源问:“怎么?我们还要等人吗?”
“不是。”说着,龚玉修解开手中的牛皮纸袋,掏出一张B超单。
王瑞源本来以为还是他肚子里那粒小豌豆,就一边伸手去接一边嘟囔道:“就那么小小的一点,看也……”看也什么呢?后面的话王瑞源自动咽了回去。
瞪着眼睛,王瑞源出了神。
和之前的B超单并不相同,这一张可以清晰的看出黑乎乎的那一片中有个边缘清晰的婴儿图像,时间被定格在2014年。
“这个是……”看着身侧的龚玉修,王瑞源有些不敢置信。
是兜兜,这个是当年兜兜的B超图。
在兜兜出生后,王瑞源一直感到些许遗憾的就是兜兜的这张B超图,因为当时心情的郁卒,这张小图被他直接扔到了医院的垃圾桶,后来回到家乡直到孩子出生他再也没有做过一次B超检查。等之后兜兜的照片一点点多起来,却唯独少了他出生前的,王瑞源才开始觉得后悔,那时候他应该把那小小的一张留下的。
人心境的转变,果然是摸不准,识不透的。
有些玩味儿的看着王瑞源的脸,龚玉修笑问:“瑞源你这个表情,算是惊喜还是惊愕?”
惊喜,当然是惊喜。
把那张B超捧在手心里摸了一遍又一遍,王瑞源低声道:“谢谢,这个我真没想到还能见到,是冯敛给你的?”
“是的。”
之所以拿出这一张,原本冯敛是想以此打击下龚玉修的,没想到,适得其反。到最后对方依旧满脸的处变不惊唇角含笑,他却已经被弄得心火上升无言以对,果然和年爱阅也不是一个路数的,当真高杆。
“那冯敛是……”
“垃圾桶里捡的。”龚玉修接道。这是冯敛的原话。
王瑞源有点尴尬,“我当时都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所以一时无法接受,才……”
王瑞源说的很含蓄,哪里是无法接受?他当时简直是万念俱灰,那B超图里的小小一团更是让他恶心,不扔掉难道真的拿回家当纪念吗,虽然后来心境慢慢转变,甚至爱兜兜爱到远远超出他自己,这东西在记忆里也变得无比可爱,却觉得再也无法找回。
“我明白,只是今后别再随便丢掉。”在王瑞源的额头轻轻敲了一记,龚玉修抬腿换到前面,“我们一会儿先去接兜兜。”
***
进了年爱家的大门,王瑞源本以为自己只要像往常一样坐在车里等就好,没想到这回却被龚玉修一同拉下了车。
有些紧张的拽了拽身上的大衣,王瑞源道:“我看还是下次吧,我连礼物都没给老人家准备,这样不好。”
闻言,龚玉修倒是笑了起来,转身打开后备箱,“怎么没有准备?”
呆愣愣的看着龚玉修从里面拿出四五个包装精美的礼盒,王瑞源说道:“可这些都不是我买的。”
龚玉修动作一滞,突然俯身在王瑞源的嘴角轻吻了下,跟着在对方回神之前把两件较为小巧的礼物放到王瑞源怀里。
“心意到了就可以,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来挑选。”
年爱老爷子住的是那种古色古香的四合院,雕栏画壁的的典雅玩意儿却并不多见,无论是院落还是厅堂都没有过多的装饰,看起来十分朴素,不过这院子占地面积却非常大,越过门厅,走过长廊,龚玉修和王瑞源才算到了饭厅。
这个点,年爱家的晚饭才刚刚开始。

年爱
可能是赶巧了,今个儿年爱家席上的人算是超乎寻常的多,除了年爱老爷子那久居爱丁堡的二子年爱检以及龚玉修的母亲年爱静,其他的人全都悉数到场。
老爷子年爱丰绅,大舅年爱醇,大舅母蒋月芝,坐在老爷子怀里的兜兜,以及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大舅母的娘家闺女——蒋瑶。
龚玉修普一进门,蒋瑶便一阵风似得从座椅上蹦了起来,几秒钟前还规规矩矩好似个淑女的小丫头瞬间就没了那份大家小姐该有的娴静文雅。
不过蒋瑶这身上天生就有股特殊吸引力,无论是哪种气质按到她的身上都能给人种特别的感觉,完全不会让人觉得突兀或是不适。
坐在上手的老爷子见到龚玉修自然高兴,烁烁有神的眼几乎眯成了一线。
“玉修来了。”
这时候的年爱老爷子既没有往日的铮铮铁骨也没有面对晚辈下属的威严肃穆,经历风霜的眼柔和而充满慈爱——就像一个普通的老人。
“外公。”视线在空气中逐一流转,龚玉修一一叫到:“舅舅,舅母。” 温柔的双眼最后落在蒋瑶身上,“瑶瑶。”
年爱醇起身拍了拍龚玉修的肩膀,笑声爽朗。
“好小子,来,快上桌。”
龚玉修却道:“不急,我想先介绍个人。”跟着拖过戳在一旁的王瑞源,笑道:“瑞源,叫人。”
王瑞源张张嘴,一个个刚刚从龚玉修嘴里出来的名词在口中打转,他却怎么也叫不出口,只是鞠了个躬,有些拘谨的道:“各位长辈好,我叫王瑞源。”
王瑞源跟在龚玉修身边进门的时候,在座的诸位不是没有看在眼里,但见对方眼神内敛半垂,便都把他当成了龚玉修的随行人员,谁也没想到来者竟是客。
还是年爱醇的妻子蒋月芝最先反应过来,热情道:“来,快入座,要是知道今天玉修会带客人来,我就多做几道拿手菜。”
蒋瑶这会儿几乎半个身子都像小孩子那般半吊在了龚玉修的身上。
蒋月芝看了看蒋瑶,一边无奈的摇头一边笑道:“只有我们玉修来了,瑶瑶才会这幅样子,从小到大的情谊就是不一样。”
年爱家是世代军家,在生活上有着严苛的作息及规律,但在待人接物上却很是热情,不过秉持着“食不言寝不语”这一信条,这顿晚饭吃的难免有些冷清。
直到在年爱老爷子怀里实在坐不住的兜兜突然扭了扭身子,喏喏道:“增外公,兜兜可不可以去爸爸那里吃饭?”
兜兜已经两天没有回家了,龚玉修他想,王瑞源他更想。
“你这小家伙,见到老爸就不要曾外公了是不是?”老人岁数大了,偶尔也会像个孩子。
兜兜摇摇头,“吧唧”一口亲在年爱老爷子的脸上,张口道:“增外公最好了。”
老爷子被这一口亲的有点蒙,脸上却跟着乐开了花,笑道:“好好,快去找你爸爸,再亲增外公一口,增外公可就要找不到北了。”
于是兜兜腼腼腆腆的从老爷子怀里滑到地上,慢慢走到王瑞源面前,一边叫着爸爸一边爬上了王瑞源的椅子。
除了蒋瑶,在场的几个长辈都有些吃惊,满是疑惑的目光就都通通投掷到龚玉修的脸上。
“难道这位王先生就是兜兜的养父?”年爱醇的声音当时就冷了下来。
年爱阅把兜兜第一次带上门的时候也简单提过兜兜是有这么个养父的,姓甚名谁他也没细说,再加上当初家里的几人也觉得那男人不过也就是为了钱,便也没做在意,以为这事早就被龚玉修圆满解决,没想到原来竟还有后招。
年爱醇的语气虽然冷淡却没有更为浓重恶略的东西参在里面,但就算是这细微的变化,都让小小的兜兜瞬间捕捉到了,小家伙的身子跟着王瑞源的身体一同绷紧,与龚玉修极为相似的眉头更是瞬间蹙了起来。
王瑞源放在兜兜腿上的手紧了紧,本想压下兜兜鼓涨的情绪,没想到小家伙却并不领情,小嘴一张,道:“爸爸才不是兜兜的养父,兜兜没有养父。”与年爱醇冷淡的语调相比,兜兜更不满意的是爸爸被说做养父,他明明就是爸爸生下的,为什么爸爸却要被说做是养父?
养父是什么?养父是没血缘的父子,可他是从爸爸肚子里钻出来的,他们血脉相连,这是爹地亲口对兜兜说的。
兜兜有点气闷的咬了咬嘴唇,转头问向龚玉修:“爹地,兜兜是不是你和爸爸的孩子?可为什么大家都说爸爸是兜兜的养父?”
龚玉修放下筷子,修长的手指在兜兜发上摸了摸,视线却转向了对面的年爱醇,跟着便是年爱老爷子,他一字一句道:“没错,兜兜是我和瑞源的孩子。”
因着龚玉修的话,饭桌上的几人又是一愣,年爱醇还想再说些什么,年爱老爷子却低沉的咳了声,道:“先吃饭。”
在年爱家,老爷子的命令就是那军中的虎符,一个令下,莫敢不从。
于是这顿晚饭就在这样莫名的气氛下画上了句点。
而饭后龚玉修连同年爱醇则被一起叫进了年爱老爷子的书房。
王瑞源有些拘谨的坐在前厅的沙发上,受着一左一右两位女士目光的洗礼。
那略带探究的目光扎在身上的感觉确实不好受,可王瑞源又不能说抛下龚玉修就这样带着兜兜一走了之,便只能端起桌上的温水时不时的来上两口,寄希望于龚玉修可以快些出来。
在一杯白水悄然下肚后,坐在王瑞源左侧单人沙发里的蒋月芝终于开口。
“瑞源,我可以这样叫你吧?”
“当然。”应着,王瑞源连忙放下手中的杯子,洗耳恭听。
“你别紧张,我就是想问问,你和玉修是什么关系?虽然那孩子不姓年爱,却是老爷子盼了又盼才回到Z国的。年爱静,也就是玉修的妈妈是这家里最小的女儿,虽然因为一些特殊原因很少回到年爱家,却真是老爷子的心尖肉,往往碰上一碰都是要流血的。”
王瑞源虽说不上多聪明,但蒋月芝的话他也明白了个七七八八。
想了想,这接口的话刚要出口,却被门外的动静卡在了喉咙里。
穿着笔挺军装的男人刚一进门,就满脸发亮的看到了沙发上正晃着小腿的兜兜。
“儿子。”年爱阅那响亮的嗓门几乎掀翻了整个屋顶,屋里剩下的几人便全把视线放到了他的身上。
“伯伯。”叫着,兜兜轻快的跳下沙发,一下子窜到了年爱阅的跟前。
一把抄起小家伙,年爱阅道:“走,伯伯带你上楼洗澡,一会咱俩合力杀他个片甲不留。”虽然开始因为年爱阅对王瑞源的态度,让兜兜对他有些许敌意,但经过多日的相处,这一大一小早就玩到了一起,两人现在的相处可以说非常融洽。
兜兜却摇头道:“爸爸和爹地来接兜兜了,兜兜要和爸爸回家。”
“你这小子,这里也是家。”在兜兜鼻头点了点,年爱阅把小家伙放到了沙发上,对王瑞源道:“瑞源,什么时候来的?”
“年爱先生。”向前走出几步,王瑞源答:“我们晚饭前来的。”
“玉修呢?”
王瑞源刚要接话,边上的蒋月芝却连忙答道:“玉修在楼上和老爷子说话,你爸爸也在。小阅你想吃些什么,我这就去做。”
“妈,不用了,我在部队吃过了。”
年爱阅对蒋月芝的态度有些奇怪,礼貌却也疏离,并没有一个孩子对着自己母亲那般的亲昵感。
倒是看得出来,蒋瑶和年爱阅的关系倒是很好,两人有说有笑很像是一对兄妹。
从年爱家出来的时候,已经很晚。
龚玉修和年爱老爷子及年爱醇说了些什么,王瑞源并不知道,龚玉修也没提,只是在上车前,他贴着王瑞源的耳朵,漫不经心道:“瑞源,如果有人和你说了什么,不必在意。这里只是年爱家,不是龚家。”
※※※※※※※※※※※※※※※※※※※※
其实这章不会有任何冲突的,就像龚玉修说的:只是年爱家,不是龚家。
呵呵,失望没?

玩闹
龚家?
关于龚家的一切,龚玉修好像从来都没向他提及过,要说以前是觉得没必要,但是现在毕竟……不一样了吧?
手指轻轻擦过腹部,王瑞源透过窗户看向洒满月光的庭院。
视线漫无目的在夜空中划过,最终在落到草坪中的某一点时,不由得闷声笑了出来,可是笑着笑着王瑞源的表情又慢慢带上了少许怜悯。
由于缺少控制生长的遗传基因,只是经过这短短三月余,小白就已经比最先捡到时大了六七倍不止,现在体重已经达到45公斤,比兜兜近乎重了一倍不止。
不过尽管如此,小白的脾气可并不像他的体重那样成倍计量的增长,小家伙,哦不,或许该叫大家伙儿了,反正小白的脾气无论是相对于老虎或是狮子都要温顺的多,或许更像一只充满好奇心且精力旺盛的家猫,温顺却也并不胆怯,可以说是非常活泼可爱,喜欢玩水喜欢爬树甚至喜欢“交际”。
前些天廉珏年拉着他那只从高原的藏族寺庙里带下的纯种藏獒来这里向小白示威,虽然相较于只有三个月大的小白,那黑乎乎的的魁梧家伙确实还是大了不少。不过尽管那个叫做黑獒的家伙乍一见到小白就立刻呲着牙亮出了脑袋四周那一圈的鬃毛,小白却一点都不怕,甚至在原地兴奋的转了好几个圈圈,然后疾跑几步一个措手不及的冲着黑獒扑了过去。
大概是没想到这么个“小不点”竟然还有这样的勇气,黑獒被压的一刻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等他反应过来想要张着大嘴去咬的时候,小白已经撒开丫子开始拼命的跑,远远看着似乎还有点蹄不沾地的赶脚,等的时间长了更会抽空回头向后瞧瞧,黑獒的速度相当快又是只成年的大型猎犬,眼看着就要追上小白到时候,小白忽然猛地一跃蹭蹭几下爬上了树。
黑獒这下可被气得够呛,喘着粗气接连围在那颗大树的周围转了好几圈,小白则藏在枝影倾斜的树荫里,只露了条尾巴长长的半吊在树杈见,来来回回的均速晃动着。
为了欣赏这所谓的狮虎兽VS藏獒的乱战,廉珏年不但把年爱阅和顾兮尘都叫了来,更是从龚玉修的酒窖里取了瓶MASSANDRA Sherry 1775,由于龚玉修去国外出差,王瑞源没有办法只能在旁边给这三人作陪。
第一眼看到廉珏年口中那个黑獒的大块头时,王瑞源就有点急,对廉珏年说道:“小白连三个月大都没有,它这么个小块头怎么斗得过藏獒这样的大型犬?”虽然藏獒也是犬类,却和其它的家族成员并不相同,斗狮斗熊,这种犬科几乎没有他不敢面对的动物,其凶猛程度更不是一般犬类可以比拟的。
可没想到廉珏年却全然不在乎的摆了摆手,一副懒得搭理王瑞源的样子,勉强说道:“放心,怎么都是老虎和狮子的后代,总不至于辱没了血亲的名号吧,要是连只小狗都打不过,玉修还养他干什么?”
小狗?王瑞源在心底哼了哼,跟着又想到:养他干什么?他们就是觉得这小家伙儿身体太过羸弱在森林里根本就活不成才会大费周章的给带来这里,你说养他干什么?
顾兮尘虽然平日里不怎么爱说话,却心如明镜,早就看出了王瑞源的不舍,便指着远处正奔跑的小白道:“放心,别小瞧那小家伙,打不打得起来还要另说。”最后果然就被顾兮尘一语成真,那黑獒就只是被耍弄了一翻后站在树下呲牙猛的哼哼。
而廉珏年则是瞧着小白那副样子,非常不屑的说道:“还是只狮虎兽呢?被只藏獒吓得躲在树上不敢下来。”
见他这副死不认输的样子,年爱阅“咚”的一声把脆弱的高脚杯掷在桌上,吼道:“就你能叽歪!你那黑獒被小白一屁股坐在下面,结果连人家尾巴尖都没能碰到,你就消停会儿吧。”
廉珏年被年爱阅这么吼了一嗓子,顿觉颜面有些挂不住,便指着黑獒道:“艹!什么玩意儿?就这也配叫藏獒,回头就给它扔山沟里去!”
闻言,顾兮尘凉凉接道:“既然不想要就给我吧,回头散养在院里,能省不少事。”
其实一只纯种的藏獒收拾这么个没长成的小玩意儿,真是不算什么,但前提是要让两只真真正正的掐起来,而不是如此的“玩闹”。
而顾兮尘之所以想要带这么个凶猛玩意儿养,实在是因为在他别墅那里蹲点的记者太招人烦,有次甚至有个还不太了解他顾兮尘在演艺圈地位的新晋小记者妄图要翻墙进他的家,那小子被捉住的时候,顾兮尘就想,要是院里养了只见着活物就撒欢的猛兽就太好了,不见血就不见对方长记性。虽然,他的院里已经有了两条蟒蛇,但那东西有时懒得动换不说,到了冬天更是要歇上好一阵子,实在没什么建树。
其实廉珏年也就是嘴上一说,这藏獒到底厉不厉害也不是这么能比出来的,顶多也就是近亲杂交的关系这东西没那混种的小怪物聪明而已,但这大老远的他亲自跑到西藏辛辛苦苦把它带回来,钱什么的都好说,可再想找只血统如此纯正的恐怕就没这么容易了,就这样送出去还真有点舍不得,但出口的话,又不好收回,于是廉珏年就嘬着牙花子道:“行,带走玩去吧。”
“那就谢了。”瞥了廉珏年一眼,顾兮尘冰冷冷的扯着嘴角笑了笑。
廉珏年看着顾兮尘那张笑比不笑还冻人的模样,心道:好歹,还换了对方个百年不见的笑脸,虽然这笑容难看的实在是辜负了那张脸。
后来直到傍晚,在吃了王瑞源的两顿饭后,这三位煞神才算心满意足的带着那条叫做黑獒的狗各自打道回府。
幸亏那天不是休息日,兜兜先开始在幼儿园后来被接去年爱老爷子那里吃晚饭,要不然这一天不用消停了,依兜兜那性格,肯定会和廉珏年大眼瞪小眼。
摇了摇脑袋赶走那混乱的一天,王瑞源转身往楼下走。
现在,在开阔的草坪上,已经不只是小白在独自玩闹,还有兜兜和带了双刺眼白手套的——龚玉修。
王瑞源出去那会儿,龚玉修的手里正拿了个非常亮眼的荧光飞盘对着小白左右开弓,最开始的时候王瑞源以为龚玉修是在训练小白接盘的能力,可到了眼前他才知道,晃着尾巴的小家伙只有躲的份儿。
而兜兜更是站在边上看的聚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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