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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玉安年-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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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就觉着眼前这些人有些眼熟呢?
魏导刚开始被门口的骚动震的有些找不着北,压根就不知道是何人到访,这会儿突然就和廉珏年打了个照面,人一哆嗦,那表情真好比是见了阔别多年的“亲娘”,一句廉先生叫的可谓是催人泪下。
廉珏年先是愣了下,跟着道:“你怎么在这儿?”
“我……”魏导这下面的话就有点不知该怎么接。
廉珏年是出了名的护犊子,但同时他也相当的厌烦自己旗下的导演演员搞在一起,更厌恶他们借此攀关系拉路子,可虽然厌烦但大体上他也不会插手,因为这些本就不是他该管的,廉珏年名下和“娱乐”二字沾边的产业太多,因此如若连这些小事都要他事事亲力亲为,估计他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再加上虽然廉珏年和魏导也算得上是隔层的上下级的关系,但廉珏年去俞景坐镇的几率真是不高,所以对这位爷儿,魏导只能说是见过,再说深些就是有过一次时长不足五分钟的面谈,其他的还真就再没了什么交集,所以,魏导这会儿看到廉珏年除了有股见到救星的迫切就只余些许因着不确定而生的胆怯与不安。
看魏导一副三脚踹不出个屁的样子,冯老七挺满意,接道:“魏导带自己剧组的新人来给我捧捧场,大家一块乐呵乐呵。”
“哦,我还不知道俞景什么时候导演都有权带演员出来……”廉珏年很随意的顺着冯老七的话往下说,可是这话只吐了一半,剩下的那些就通通自动消了音,有些不确定的看了眼身边的龚玉修,廉珏年从进场到如今一直保持得体的笑脸再也笑不下去了。
王瑞源这会儿之所以还能站着全是在硬挺,除了身体温度在逐渐升高外,王瑞源还觉得痒,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透露出一股不正常的瘙痒,像是藏在皮肤里又像是长在皮肤外,一阵胜过一阵,让他现在恨不得倒在地上狠狠滚上两圈。
其实洛英的药效并不是那种一蹴而就的急切,他是一点一点从胃液渗透到血液,然后才开始慢慢发挥效用,虽然用时较久但同时药效绵延,如果真心为了羞辱或玩弄一个人,无疑洛英是最好的,他可以让你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慢慢见证自己的沉沦直至最后的尊严扫地任人摆布更甚是自动的迎合索取。
龚玉修就这样看着几步开外背对着他的王瑞源,看那麦色的皮肤一点点染上绯红,看那高大的身影一阵阵细微的颤抖,看那双总是把兜兜搂进怀里的双手越绷越紧,龚玉修忽然就笑了。
“这就是冯七少所说的乐子?”没有理会廉珏年的错愕与小心也未加理会冯老七的殷切与猥琐,龚玉修迈着优雅笔挺的步伐,站定在王瑞源的眼前,“也不过如此嘛。”轻嗤一声,龚玉修低低笑了起来。
“哎?龚少爷这您可就不知了,这洛英可是当今世界最顶级的□□,只要一小滴都能让人酣畅半宿。”自认为潇洒的眨眨眼,冯老七接着道:“一瓶酒我勾兑了十毫升的量,正常人喝了十有八九是要抽死在床上的。”随着冯老七的话,龚玉修的瞳孔猛的一缩,冯老七这会儿一直在细品着龚玉修的面部表情,这细微的变化自然不可能错过他的眼睛,心脏跟着“咚”的一声,冯老七其实并不明白龚玉修这一个眼神的含义,但是下意识的他就感到了恐惧,跟着便不由自主的解释道:“不过,他只喝了三分之一,只要纾解了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这东西是你给他喝的?”
冯老七没想到龚玉修这话题会转的这样快,愣了一愣,道:“怎么可能,是这位先生自己愿意的,是不是?”
王瑞源的视线自从龚玉修出现在他眼前的那一刻起就一直搅在对方的身上,再加上他这会儿实在是难受的紧,身体早没了“解释”这项基本功能。
“他自愿的?好。”龚玉修点点头,问道:“那剩下的三分之二又是在哪里,我帮你再寻个乐子,好不好?”龚玉修整个人往那里一站,端的是气质祥贵,灼灼其华,与他所说的乐子好似是南辕北辙的差了十万八千里。
还没等魏老七说些什么,夏洛暝便落落大方的把从王瑞源手中夺下的那大半瓶的洛英递了过去,眉飞色舞的好像是等着什么好戏开场。
龚玉修拿着那色彩艳丽的红色液体看了看,道:“想必这味道一定是极好的。”跟着半转了身子挨上冯老七,笑道:“不如,冯七少也来帮忙品一品。”
冯老七还在愣神儿的时候,龚玉修修长的手指已经捏上了他的下颚骨,两指稍稍用力上下一错,对方的嘴唇就轻而易举的被他拿捏开,手臂倾斜,只销眨眼的功夫,那液体就一滴不剩的被灌进了冯老七的喉咙。
“咳咳——”冯老七掐着脖子干咳了良久,最后看反正也咳不出了,便抹抹嘴角,道:“龚少爷,您这是什么意思?”
龚玉修道:“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无聊。”
“你!”
“哎?我说老七你怎么这么不识闹?我们玉修就是想帮你解解闷儿,我看你今晚也不会无聊了。”抬手在冯老七肩上拍了拍,廉珏年接着道:“那我们也就不打搅了,你就该干嘛干嘛去吧。”
“等等!”冯老七吼道:“夏洛暝,叫你的人把他们给我拦住。”不知何时,围在周围的黑衣人早早退到了夏洛暝的身后。
夏洛暝抬手看了看时间,回道:“时间到了。”跟着从椅子上一跃而起,道:“兄弟们,收工。”看冯老七那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夏洛暝在对方跟前站定,道:“我看老七你还是赶快找个医生过来瞧瞧,就你这底子,我怕以后想找乐子都要困难了。”
十几分钟后,几辆低调的警车悄无声息的滑进了冯老七的别墅。
而另一头,廉珏年的别墅内,上演的则是另一番耐人寻味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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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是平淡无奇的一章……
解药
廉珏年在Y省的管家带着兜兜在别墅门口等龚玉修。门口既没有长椅也没休闲桌,管家就从角落里拾出两个小马扎,一人一个在外面坐着等,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这么小的孩子却也不烦不闹的,就是……安静的有些过了头。你要是不说话也不见这孩子说些什么,就静静的往那一坐,整一标准的小块“望父”石。
管家有些无奈的拿着把大蒲扇,在边上一个劲的给兜兜扇风,这个节气,山里的蚊子已经纷纷出来觅食,兜兜这种小娃娃肉嫩血香,正是最佳目标。
好在山风送爽,夜色绮丽,一老一小都是能静下来的那种,各有各的心思各有各的乐趣,倒也不觉无聊。
待月至半空,外面终于传来汽车引擎的声响。还未等管家有所行动,兜兜已经拍拍屁股跳着脚的往外跑。
看着那由远及近半隐在夜色中的汽车,兜兜紧绷的小脸终于变了副模样,再等汽车停妥后,便一把扒上了车门。
摇下车窗,龚玉修对孩子笑了笑,道:“兜兜,让开些,爹地要开车门了。”
兜兜听话的向后退了两步,等着爹地下车。可最先从车里下来的却不是龚玉修而是廉珏年。
见兜兜那小嘴立刻恢复成了嘟嘟的一团,廉珏年笑了。后,一把抱起兜兜,道:“今天让廉叔叔抱,你爹地怕是没那个功夫应付你这个小家伙了。”
兜兜根本就没把廉珏年的话往耳朵里装,倒也没有挣扎。因为刚刚龚玉修摇下车窗的时候,兜兜一眼就看见了被爹地抱在怀里的爸爸。
等龚玉修抱着王瑞源下车,兜兜就一个劲的够着身子往那边凑,可无论他怎样彰显自己的存在,王瑞源好像都没有注意到,只是自始至终的搂紧龚玉修。
兜兜看到王瑞源这个样子就有点又气又急,挥着小胳膊小腿儿挣脱出廉珏年的怀抱,跟着一溜小跑截住早已走在前方的龚玉修,伸着小手去扯王瑞源的衣角,他本来想要去拽王瑞源的手的,可是奈何身高的劣势让他只能退而求其次的选择衣服。
龚玉修低头看了看孩子委屈的脸,笑道:“爹地和爸爸有话要说,兜兜可不可以先陪廉叔叔玩下?爹地一会儿就去找兜兜。”
“陪廉叔叔玩。”廉珏年额角一抽,自动把龚玉修的这句话忽略了。
兜兜小手一紧,小声道:“可是兜兜想爸爸了,兜兜好久没和爸爸一起睡……”其实何止是睡,根本就是连人都没能见到。
这次还没等龚玉修说话,廉珏年就抢白道:“对对,叔叔现在没人陪啊,好寂寞好可怜,兜兜来陪叔叔吧。”
兜兜瞧了瞧廉珏年,没什么表情。
廉珏年却借此把兜兜再次抱了起来,道:“你爸爸今天只能和你爹地睡,你这小家伙就不要想了。唔?廉叔叔带你去玩点有意思的。走!咱两先去把顾兮尘那懒蛋挖起来。”这回廉珏年用了点力气,半抱半掳的把兜兜劫上了楼,只是边走还不忘回头冲龚玉修说,“你带这家伙去三楼啊!随便折腾!最好往死里折腾!他妈的欠虐!放心,我们不会有人上去的!”
感到怀里的人忽然痉挛了下,龚玉修笑笑,只用王瑞源听得到的声音回道:“好啊。”
虽然身体难受到好像在冒火,骨子里更是有一股难言的瘙痒,再加上一阵又一阵不受控制的痉挛,王瑞源甚至觉得自己有可能会在下一秒就死掉,但是他不得不承认他的头脑直至现在还算是清醒的。他知道是兜兜拽住了自己的衣角,他听到廉珏年略带亵玩的语调,也同时感受的到龚玉修与平日里完全不同的气场。可他就是不能有任何的回应,如果开口那从他嘴里滑出的,只可能是□□,此刻他已经忍耐到将近临界点。
进屋后,龚玉修的笑脸瞬间变了个味道,仔细瞧瞧其实还是那般温柔蛊惑,但似乎多多少少又有了些不一样的变化。跟着王瑞源只觉得身体一震,五脏六腑好像都掉了个个,他整个人被龚玉修抛向了KingSize的大床。
王瑞源十分费力的抬头看向对方,正巧看到一滴汗珠顺着龚玉修的下颚划过,心脏猛地一缩,王瑞源发出了一声粗重的喘息。
其实王瑞源的耐力已经算得上极好,虽然洛英的药效上来的慢是没错,但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累积,要是一般人怕是早已循着本能做事,王瑞源却依旧在用自己的毅力死扛,当然这或许也同他几近没有的性经验有关,毕竟没尝过甜头的人也就没有那食髓知味的感触。
乍然听闻王瑞源那不高不低的喘息时,龚玉修也是愣了一愣,他倒是从没想过还会有人敢对着他的脸他的身体发出这样的声响,不过这会儿听了见了,倒好像也没有预想的那般糟糕。
龚玉修走到床前,伸出拇指在王瑞源那条长长的还在冒着细微血丝的划痕上反复摩擦着,本已稍有缓和的面色在这不断重复的确认下隐隐带上了些许难有所查的厉色。
而那又疼又麻的感觉对此时的王瑞源来说,只能让他浑身打起阵阵战栗,手臂不受控制的攀上了龚玉修的肩头。
“舒服?”龚玉修问。
“嗯?”王瑞源轻应着,几乎要把龚玉修整个人拉倒在他的身上。
其实此刻的王瑞源早已分不清身体的准确观感,不管是痛是痒再或是其他的一些感觉,最后在他的身体里通通化作了一把难言的大火,一点点舔舐着他的身体各处。
现在、此时,他只想贴近龚玉修,他想要与眼前的这个男人无限贴近,想要那种肌肤相亲的感觉,就像和兜兜……不不,不是那种感觉,他想要的比那还要多得多,他想……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些什么,他只知道他不想放开,他甚至渴望龚玉修的碰触或是别的一些什么,只要他们可以贴近再贴近……
可是龚玉修却全然罔顾了王瑞源的感受,他只是单纯的在那划痕上反复摩擦了良久,便一把推开了对方的挽留,男人笑的温柔又良善,他说:“为了让你把今晚记牢,咱们得再等等。”
等等?在王瑞源的脑子里缓慢的反射出这两个字的时候,男人整了整被对方攥出褶皱的衣领,推门走出的同时不忘反手把门锁了起来。
龚玉修给自己倒了杯红酒,舒舒服服泡了个澡,甚至下楼在廉珏年和顾兮尘不可思议的目光下陪兜兜打了半个小时的游戏,才不紧不慢的又回到了楼上。
门锁开启的声音清晰的在空旷的长廊里传开,可门内的木制大床上却并没有本该躺在哪里辗转难耐的身影。
龚玉修挑挑眉,转头望向浴室。
那透明的玻璃门能遮挡的东西实在不多,朦胧又带点小诱惑,很像是廉珏年会喜欢的风格。
在门前看了一小会儿,龚玉修推门走了进去。
王瑞源背对着浴门,两只修长的手臂支撑着玻璃墙,任由彻骨的冷水大力冲刷着自己的脊背,那附着在脊柱上绷紧的肌肉线条像一张全然拉满的弓,张弛,有力。
听到身后传来的细微响动,王瑞源半转着头回望过来,只是这一眼,让龚玉修本身笃定的步子也慢上了一拍。
男人通红肿胀的眼角染着迷蒙的水汽,清浅压抑的□□伴随着哗啦啦的流水声,让王瑞源周围的一切好像都变得不真实起来。
眼神相撞的那一刻,王瑞源放在下身的手瑟缩了下,整个脊背都跟着一同弓了起来。
“别;看我。”
“为什么?你这样……不该就是给我看的吗?”几步走到花洒下,龚玉修不由分说一把抄起光溜溜的王瑞源,问道:“洗干净了?”而回答他的,只有一对紧紧缠住他颈子的手臂。
把王瑞源抵在湿滑的洗漱台时,龚玉修说,“王瑞源,这些话我只说一次,你给我认真记在心底。”沉下身体的那一刻,龚玉修盯着王瑞源惊愕扭曲的眸子,接着道:“你的身上,除了我,不能有任何为他人而生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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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通读,有病句错字的地方明天再修。
伤口
这一夜对王瑞源来说,注定是要铭刻在心底的,不管是龚玉修的话还是那火热而匪夷所思的冲撞与碰触,那无依无凭只能牢牢依靠一人的感觉让他有种濒临欲死的溺毙感,喘息、律动,时间像是凝固在永无止境的边界,身体、思想,通通不再属于自己,疼痛却又酣畅,害怕却又渴望,推拒却又迎合,王瑞源第一次知道被占有被拥抱原来是这样一种既让人惊惧无措又让人无限渴求的东西。
落日的余晖透过密集的攀缘植物在室内落下斑驳的剪影。
龚玉修进屋的时候,王瑞源还趴伏在柔软的乳白被褥里昏昏欲睡,其实人是早就醒了的,不过昨晚的□□让他除了疲累外还有股——不想面对现实的绝望。其实说绝望好像是有些严重了,不过确实是不想面对现实就对了。
现在脑海里分分秒秒滚过的还都是昨晚的放浪形骸,那些让人难以理解,不能想象的姿势动作,只要闭上眼睛就会不停出现在眼前。说实话,王瑞源真没想到看起来清雅脱俗的龚玉修在床上竟是如此的邪肆张狂,花样百出。而他本身又不是那种身子骨软糯纤细的,大概柔韧度还算是好的,要不然有些姿势动作配合起来真是能折腾死人的。
只不过对于眼前事实,让王瑞源无法接受的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尽管早已在三四年前就有了兜兜,但他从来都没想过有一天他还可能再次躺在一个男人的身下,且意识清晰。
如果不是知道龚玉修还在室内,那么王瑞源这会儿绝对会扬手给自己两巴掌或者直接把脑袋往门框上撞,好让自己清醒清醒。
静静看着那不停颤动的睫毛,龚玉修在边上淡淡笑了笑,俯身在王瑞源光洁却布满情爱痕迹的后颈落下一吻,开口道:“醒了就起来吧,让布诺看看伤口。”
那炽热的呼吸让王瑞源的整个颈子连同脊背跟着一抖,细密的鸡皮疙瘩不由分说的全体起立。
布诺?!
王瑞源的脑子随着这两个字“嗡”的一响,这回倒是干净利落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只是因为动作过猛,别说受累过度的肌肉组织受不了就是那多年来唯二次被用过的地方也是跟着传来酥麻的刺痛,王瑞源的面部表情跟着一僵整个身子都定在了原位。
“怎么,不舒服?”把床头靠枕塞到王瑞源的身后,龚玉修伸手拂开那细碎的额前发把手轻轻贴了上去,“有些轻微的发热,是我昨天有些过了。”
“没、没有。”脑袋下意识的往后仰了仰,王瑞源道:“你刚才说……什么伤口的,不用看,我挺好的。”拽紧手中的床单,王瑞源不安的向后挪了挪身体,他觉得有什么粘稠的液体顺着腿根滑了下来。
王瑞源有些闪躲的动作让龚玉修的脸色有了微妙的变化。
“昨天我说的话怎么转眼就忘了?”
“你说……什么了?”
王瑞源这句话说得就有些太不会看眼色了,虽然表面上龚玉修还是和和气气的但那温柔到太过的语调以及说话内容明显已经不甚美好。
“说什么,要我再教一遍?”龚玉修毫不忌讳的一把抄起薄被下健硕柔韧的躯体,低头一口咬了上去。
“啊!”王瑞源短促的叫了一声,跟着闭紧嘴巴。
昨天晚上他就领教过了,龚玉修平日里温温柔柔的一个人,在床上就有点太——那个了。
为了让自己好过些,王瑞源道:“虽然我是个男人,但这样的事我也不想……呃……你明白吧?”
龚玉修闻言,微微一怔,随后笑道:“想什么呢,我是让布诺来给你看昨天的划伤。”
“啊,是、是么。”干笑两声,王瑞源咽着口水道:“那,我以为……”
“想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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