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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玉安年-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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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
王瑞睿虽还是个孩子心性,嘴巴却比王瑞源要甜上许多。以前见个亲戚长辈从不畏惧,反正他总有法子让对方开心也能让自己如意。如今却折在了龚家这里,首次生出些羞于见人的怯懦来。偏偏,他爸王学勇还就瞧不得他这副畏首畏尾的样子,笑对亲家的时候脸上的褶子都多了好几层,转头对上跟在他身后的王瑞睿时竟也带上了温言细语,只是没人瞧见的某个瞬间,王家老爸却是呲牙咧嘴横眉竖目,王瑞睿迫于淫威,连忙上手去帮龚玉谚,结果着急忙慌的不光在对方锃亮的皮鞋上留了记号还让本来整整齐齐摞在一起的礼盒散了一地。
人说往往那东西有多珍贵也就有多娇贵,正如此刻横躺在王家大门口那水泥地上的一地紫砂残骸,东一块西一块的,也看不出比那泥土强上多少。这套前年龚玉谚刚在拍卖会上以天价拍得的提壁紫砂壶,就这样瞬间归为泥土,最后还被王爸爸拿着笤帚扫把扫把归进了花池,当作了花泥。亏得没人向王学勇透露其价值,不然依着他的性子,就算碎成了渣渣,也要一粒粒捡来上供。
于是,王瑞睿刚放晴没多少日子的脸又苦了起来,他心想这么些年都是安安生生度过的,如今老天爷却非要给他安逸的日子加点料,次次碰到龚家大公子出洋相不说还都摊上了大事,想当年高考没被第一志愿录取直接服从了调剂都没让他这么糟心过,大概是两人八字实在不和,看来以后见到这位都要绕道走了,说不定就能断绝了这些个糟心事。
王瑞睿十分难得的认真思考了一番人生,结果一个没留神,被个结结实实拍上后脑勺的一巴掌又给扇回了现实。
“赶快去沏茶,在这发什么呆?”
王瑞睿瞪了他姐一眼,接过对方手里的杯子进了厨房。
今天是初五迎财神的日子,李兰早上起来就开始包饺子,知道龚家的人要来,又张罗了一桌子的菜。见过龚家的门面,李兰和王学勇都觉得忐忑,家里的环境及条件差的太多,在爱尔兰的时候他们坐在龚家的沙发上都觉得浑身不自在,就那么绷得直挺挺的坐了两个小时,虽然这些话不能和孩子说也不能表现出来,但到底是绷着劲的难受,于是第二天走的就比较匆忙,回到家,老两口关上门说这事儿,都觉得有些不太妥当。如今龚家人亲自登门,自然要更周到一些,虽然他们是小门小户的但也不能太让瑞源没了面子,龚家人或许不在乎这个,但做父母的总要多考录一层的。没想到,龚家却也是贴心,之前他们去到爱尔兰,也瞧见人家助理司机管家佣人的成群,来到他们这个村子却连个司机都没带,除了相貌气质出挑些,到也没了那时遥不可及的感觉。
年爱静和李兰的性子都比较活泛,虽然圈子相差甚远,聊起来倒是毫无障碍,就算再没得可说还有共同的孙子孙女可以供她们畅所欲言;而龚冕和王学勇性格差的就比较远,龚冕沉稳内敛,王学勇想装深沉也没什么天赋,既然找不到太多话题,那就找些事情做,军棋象棋五子棋反正也够打发时间的。
龚玉修龚玉谚加上王瑞源和冯敛坐在一起聊天,其实多是龚玉修龚玉谚及冯敛在说,王瑞源属于作陪。
王瑞睿帮她姐收拾好厨房回到客厅就见几人分散的聚在一起,看起来还挺和谐,他其实想找龚玉谚谈谈的,为上次及今日的鲁莽道个歉,但瞧着几人聊的还挺投机也不好打搅,就也坐在他哥边上默默的听着。
因为有事,目标又近在眼前,便总也控制不住视线往对方身上飘,一下一下又一下的,在坐的都是洞悉人心的高手,被他瞄了一回便有所觉,更不要说这样三番五次的。
王瑞源在娱乐圈混迹多年,这样察言观色的事也是不在话下,别说是龚玉谚就是他自己都被王瑞睿的目光弄得不明所以,心里想着他这傻弟弟老瞧人家做什么?
王瑞源刚这么想着,就见王瑞睿正了正坐姿,刷的一下从沙发边上站了起来。
“玉,玉谚哥,那个你有时间吗?跟我出来一下。“王瑞睿说完,连龚玉谚的回答都没等就率先走了出去,剩下几人在那里大眼瞪小眼的面面相觑。
“我出去一下。”龚玉谚冲几人点了点头,跟着走了出去。
长辈们并没有发现这边的状况,王瑞源虽然觉得奇怪倒也没有多想,只是等到晚上的时候抽空问王瑞睿,才知道他这个弟弟不光把人家养的鸟弄了个劳燕分飞,上午砸的还是个价值上千万的紫砂名作,王瑞睿上学的时候选修了艺术鉴赏,那提壁紫砂壶出自大家之手,在拍卖会上更拍出了天价,现在还能在网上搜到照片。
王瑞源就问王瑞睿那找龚玉谚干什么,王瑞睿就老老实实的答,他想赔给人家,王瑞源一听给气笑了,说道:“那就是要送给咱爸的,碎都碎了,还赔什么?”不过他也能理解,谁要是砸了个好几大千万的东西,都不能安生,就他自己这会儿听到其价值都觉得心惊胆战地肉疼。
拗不过王学勇的热情,年爱静及龚冕龚玉谚在王家一连住了两宿,村里有串门的亲戚瞧见龚家人,各种揣测就又疯涨是的传了出来,王学勇和李兰忙着和亲家联络感情,也没那闲工夫搭理这些好事之人。
这两天家里人全乎,几个孩子都交托了出去,晚上钻进被窝就只剩下王瑞源和龚玉修,难得这样清净两天,王瑞源就又惦记上了他那剧本,想起来应该学着别人也吹一吹枕头风,便红着脸对着龚先生半诱惑半勾引的大献殷勤,很是用心的卖了番大力气,服侍玩床上的漂亮男人那早已是头昏脑胀筋疲力尽,可他这大半夜的过完夫妻生活偏还不肯安生睡觉,捧着剧本顶着一脸疲惫笑的讨好。
龚先生看了他好一阵,勾唇一笑,伸手接过的同时淡淡评价道:“为了这个,倒是还学会讨好卖乖。”
王瑞源刚才在床上还算清醒的时候除了些微低沉的□□还十分难得的说了些助兴的话,是男人都喜欢听这些,对方用的力气更大上一分,王瑞源就抓的更紧,手也紧,腿也紧,全身上下都绷着力气,这会儿正觉得疲惫,嗓子也有点哑,喘了好一阵才舔着干涩的嘴唇回道:“我一直都挺乖的。”
龚先生再勾唇,那笑容里就有了点邪性,瞧得王瑞源心惊胆跳。
第二天早上,王瑞源没在床上瞧见龚先生倒是一眼看见了床头摆放整齐的剧本,外边瞧着并没什么翻动的痕迹,但他还是鬼使神差的翻开了。
故事发生在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到二十世纪初,跨越二十年之久。主角谷毅,是个极为普通的机械工人,他的妻子钱舒兰则是个聪慧美丽的女子,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属于思想比较前卫洒脱的自由捍卫者,骨子里的种种特性注定她奔放而热情,也注定她即便结婚身边依旧围绕着不少的追求者,钱淑兰爱谷毅,她对身边的每个男人都亲切有礼维持在一个恰到好处的尺度上但从不越界。尽管如此,她这样的女人在那个时期依旧会成为别人口中的诟病。但她不在乎,依旧我行我素。直到八零年的初夏,她穿了一条白色露肩碎花裙出门,从早晨到晚上自此再也没有回来,三天后她尸体的一部分被发现在机械厂的废旧仓库里,接着在河堤口及粮仓里分别找到了剩下的肢体。那个时候公检法刚恢复不久正处于一段特殊时期,混乱的社会秩序也刚趋于平稳,人们需要公平公正的号角为曾经混乱的社会秩序打一剂强行针,在一系列的调查取证后,矛头直指谷毅,但由于证据不足在被关押五年后,谷毅被释放。
到这里只是整个故事的十分之一,而故事真正的开端正是谷毅从监狱里走出来那一刻开始的。
这是一部刑侦片,其实到这里都并没有太过新颖的东西,而真正吸引谭辉和王瑞源的是这是一部由真实事件改编而成的故事,现实中的那个谷毅已经死于异国他乡,好在他的尸体覆盖着国旗回到了这片大地,最终与他多年前的妻子葬在了一起,那个时候谷毅已经从满富朝气的二十岁青年变成了一个四十岁的中年人。
王瑞源之前就听谭辉讲过这个故事,虽然如今依旧觉得心酸但在心底也有大爱流动。而此刻真正让他烦恼的是的剧本中间篇幅处那一段又一段的红线。
很显然,这是龚先生昨晚的杰作。
剧本内容十分详实,情感,语言,动作,共鸣。而这里正是谷毅的一段颓废期,他酗酒赌博找女人,野蛮而荒淫,其中有一段非常详尽的描写——关于他与一个□□。
※※※※※※※※※※※※※※※※※※※※
不管是瑞睿的故事还是大哥的故事我大概都是不会写的,但可以留给你们YY的空间~

变节
因为是电影,所以有一些暴露而纠缠的镜头并不奇怪,甚至在很多导演和编剧的心中这正是主角在某一时间段情感的流露与剧情发展的助推器。在这部电影里,也是如此。这名叫做流虹的□□对整个剧情来说都是个十分关键的人物,如果说一部电影非有一部女主角不可,那也无疑就是这一位了。而后面的剧情正是由男主角与此女子建立了肉体关系后而逐步展开的。
但是现在,这种关系被龚先生一条粗直的大红线拦腰划掉了。
王瑞源瞧着那又粗又红的记号,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下午,龚玉修和王瑞源带着三个孩子跟着龚家人一起回了B市。龚父龚母再加上龚玉谚回了老宅,王瑞源本以为龚玉修和他们也是要跟去的,没想到龚先生车头一转,带着他们回了自己的别墅。
院子里的小白正在疯跑,瞧见几个主人很是兴奋,但由于抱着两个新生儿王瑞源不敢招惹他,不自觉地就后退了一步,龚玉修一侧身抱着兜兜挡在了父子三人的前面,小白立刻在撞到他腿之前硬生生停了下来,结果因为惯性,庞大的身躯在地上一脸滚了好几圈。
王瑞源瞧它那瞬间蔫头耷脑的样子也有几分心疼,把两个孩子抱回屋后就去厨房拿了生肉,带着兜兜去给小白喂零嘴。
小白不光身子大,脑子也不笨,嗅觉更是灵敏,这会儿王瑞源一近身,他立刻就嗅出些不一样的味道来,吃了肉就躺倒在草垛里,用大抓子陪着兜兜玩,却不再近王瑞源身。
王瑞源觉得挺新奇,以为是之前进门的时候没让他扑,一时傲娇,便笑一笑也没太理会。
他回到屋子,先给谭辉去了电话,问对方能不能修改剧本,谭辉问他要改哪里,王瑞源又有些支吾,最后只能约定在周五面谈,又因为王瑞源拖家带口,地点便定在了家里。
对于王瑞源一下子又多了两个孩子,谭辉没深问,但也觉得很是不可思议,在他看来处于社会家庭责任养一个孩子来玩玩也不是不可以,但何至于这么想不开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折磨自己?特别是有一个像他眼前这样躺在睡床里还这样能作妖的,那简直是烦不胜烦。
他和王瑞源的谈话已经第三次被眼前这只小糯米团子打断,据王瑞源说第一次是这个小不点渴了,第二次是拉了,现在则是躺烦了,躺烦了当然要闹,似乎无可厚非,但要知道他从进门到现在总过也就十分钟的时间,几乎在他一进门,王瑞源就在脚不停蹄的围绕着这个小祖宗转。
谭辉不知道兜兜这么小的时候是不是也是个烦人精,但通过鲜明的对比,他觉得自己以后要是有孩子也一定要生个闺女,明明是睡在一张床上,但真是鲜明的对比,穿着粉色爬行服,据王瑞源介绍性别为女的小姑娘被衬托的简直就是个小天使,不哭不闹还爱笑,看起来就很憨厚可爱。
看着忙碌的王瑞源,谭辉不由得问道:“就不能请个保姆吗?我觉得你现在简直就像个陀螺。”转的他眼睛都要晕了。
王瑞源一边摇着怀里的那个,一边小声说道:“现在还能照顾的过来。“张婶已经从老宅搬过来住了,负责他们的一日三餐,但带孩子他还是想自己来,过些日子如果顺利的话,他或许会跟着剧组东奔西走,肯定不能天天见,现在还是能自己带就自己带吧。
谭辉闻言便不再说些什么,趁着王瑞源哄孩子的档口,和边上的编剧一起认真看起剧本,当然看的是王瑞源手里那份,毕竟谭辉不觉得先前的剧本有什么问题,之所以来就是要听王瑞源意见。结果拿着剧本看了半晌,谭辉越看越奇怪,那一段又一段的大红线,看的他莫名其妙。
等王瑞源终于处理好私事,谭辉把剧本推到他面前,问:“我没看出来有什么问题?你觉得不够激情?说说感想,或许到时候你也可以自由发挥,那种出于本能的sex,这个我不做硬性要求,只要把那种沉溺与宣泄的情感表达出来就可以了。“
王瑞源看了眼边上年轻的编剧姑娘,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编剧基本是个摆设,谭辉说什么这姑娘都跟着点头,主要是因为核心类的东西都在谭辉这里自行掌握着,硬要说的话这部电影的编剧只是个执笔者,从思想到构架基本都是出自谭辉之手。
见谭辉不解,王瑞源就硬着头皮继续解释道:“我是想,这样的情节如非必要,能不能做做删减?”
“删减什么?激情戏?”谭辉有些狐疑的瞧着王瑞源,接着道:“这不是一个专业演员应该说的话。”顿了下,便又说:“不过我也能理解,你个连屏幕初吻都没有的,一下子就来了个全套,确实有点难以适应。不过,这也不算什么大事,是每个演员都要克服的,怎么也不能知难而退呀。再说了人家女演员都没意见呢,这话怎么也不应该先从你嘴里出来啊。”
王瑞源苦笑道:“主要不是我。”
“哦,那还有谁?你演你的激情戏还能碍到谁?”
王瑞源没正面回答他,而是突然说道:“我结婚了。”
“什么?”
“我和龚玉修。结婚了。“
听了王瑞源的话反应了一会儿,谭辉才下意识的去看他左手的无名指,果然指根处牢牢套着一枚简洁低调的银色婚戒。
“领证了?“
“嗯。“
“他不想你演?“
“应该是。“
“什么叫应该是?“
“也没明确的说,但我感觉的出来。“
“所以……“谭辉摇了摇手里的剧本,”这是你家那位画的。“
王瑞源点头。
谭辉一捂脑袋,心中暗想,他怎么就没想到呢,王瑞源都住在这里了,他这个朋友兼工作伙伴都能顺利登堂入室了,关系怎么都不应该还只停留在“金主和金丝雀”或是“炮友“的关系上。
“那孩子……你俩一人一个啊?”
王瑞源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只能稀里糊涂的点头。
谭辉也跟着点头,肯定道:“总算长了回心眼。”
王瑞源苦笑。
先不论其他,就单结婚这件事来讲,谭辉是由衷的替王瑞源高兴,找到自己喜欢的人不容易,能和爱的人顺利走到一起更是难上加难。如果眼前有酒,他还真该敬王瑞源一杯,想到这里眼睛便不由自主地在厅内转了一圈,眼尖的谭辉果然在酒架上看到了好几种名贵酒种。
向着酒架的方向指了指,谭辉问:“可以喝吗?”
王瑞源点头,谭辉立刻走过去驾轻就熟的倒了三杯。
编剧姑娘接过酒也毫不客气,更不乏生,张口对王瑞源说道:“王老师,祝您新婚快乐!”谭辉挑的的是红酒,度数低,王瑞源应这份情,自然是喝了,结果那姑娘又红着脸的说了后半句,“王老师,能不能给我们看看结婚照,我对师母的相貌还是挺好奇的。“
王瑞源知道这姑娘误会了,也没好意思解释,怎么都觉得让对方知道这个所谓的“师母“是个男人,双方都会都有点尴尬。
谭辉听到这里也笑了,对姑娘说道:“‘师母’是个顶漂亮的,可不是说见就能见到,王老师藏得的可严实了。“
小姑娘笑了,王瑞源也只得跟着无奈的笑。
关于剧本的事,临上车的时候也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来,只是在关上车门的时候,王瑞源向车内探头,对谭辉说道:“过两天,叫上黑子,我们聚聚。“
谭辉笑,“这是要收份子钱了啊。”
“我们都没办婚礼,收什么份子钱,就是请你们两个吃顿便饭。”
谭辉在这时忽然压低了声音,问:“你家的龚先生会来么?”
“应该……会。”王瑞源回答的有点艰难,谭辉一笑,脚踩油门,带着小编剧走了。
关于吃个便饭这件事,王瑞源等龚玉修回到家状似不经意间就那么随口的说了,其实在心底打了好几遍副稿,他本来没报全然的希望,却没想到龚先生连犹豫都没有的就一口应承了下来,看起来特别的理所当然,王瑞源当时就有点膨胀,说:“剧本的事,反正都是演戏,其实也没什么的。”
龚先生笑说:“咱俩照着演上一遍,我再评估。”话落,当下就无缝衔接地说起剧本上重点画线的那些台词。
王瑞源没想到龚先生看了一遍竟然记了个半字不漏,只是角色似乎是有些颠倒。
戏演到一半的时候,暧昧之声被孩子的哭声打断,龚先生整了整领口从王瑞源身上下来,说道:“想过瘾找我就可以了。”语闭,开门出屋,去了婴儿房。
王瑞源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细细的回味了一番方才的滋味,竟然觉得心里美滋滋的,打定主意再去找谭辉商量商量。不行就找个替身,他不是脸皮薄演不起,实在是家里住了个“醋桶”,后院起火的事情绝不能干。
吃饭的地点是王瑞源订的,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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