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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玉安年-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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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显示器,李兰几次张口预言,但瞧着王瑞源只字不提的样子,终归什么都没说,反而给龚玉修打了电话,对着龚先生李兰也不好说些什么,只是旁敲侧击的嘱咐着,毕竟这虽然是件喜事但难免也让人尴尬。
怀了孕,时间好像一下子静若止水,虽然肚子一天天的大着,王瑞源的心境却逐渐平稳。
抛开身体上的那些不便,越来越嗜睡的身体同样让他倍感无力,虽然躺在那里总是昏昏欲睡,但又会时常惊醒,而且越到孕后期,王瑞源发现自己竟然还多了个打呼的毛病,声音大到自己时长都会被吵醒。
王瑞源从最开始就知道龚先生觉轻,两人刚睡在一起的时候时长担忧自己吵到他,经常在床上僵成了木头,可如今的自己却再不受控制,每每惊醒不是瞧见龚先生正在靠在床头看书就是感到小腿脚腕那里轻柔却也有利的揉捏,他的脚已经肿的的不成样子,以前穿四十三号的鞋子而现在只能定制,一般的地方根本买不到他能穿的。
很辛苦的孕期生活,但他知道有人比他更辛苦。
一个人如果享受过太多的优待和特权确实很难戒断。
王瑞源考虑了两天还是觉得要和龚先生谈一谈,比如两个人应该适当的分下居了,又比如他已经做好了去欧洲备产的准备。
只不过谈判的结果并不尽理想,龚玉修列举了诸多案例,比如打呼不是重点,重点是在这个过程中王瑞源会面临的危险——窒息,当然这并不是危言耸听,王瑞源很多时候也会感到自己似乎是因为呼吸不畅而被憋醒,有时甚至需要靠着抱枕半坐着睡上一宿才觉呼吸顺畅;又比如,如果他的腿脚不接受按摩那么很可能第二天根本就无法下床;又或者龚先生说只有躺在他的身边他才能安心。
王瑞源不知怎么当时很想哭,他也真的哭了,不是因为“窒息”的威胁,不是因为”座睡”的疲累,而只单单是那句“只有在你身边才能安心”。除了上幼儿园时被王学勇凑得嚎啕大哭外,长这么大王瑞源第一次哭的如此稀里哗啦,眼泪鼻涕抹了龚先生一身不说还滔滔不绝的说了半个晚上。第二天精神状态恢复到平日的样子,却若无其事的绝口不提昨晚的“光辉事迹”。
当然,这些还都可以忽略,毕竟这种丢脸的样子龚先生也不是第一次见,多来几次自然也就慢慢习惯了。
而让王瑞源打从心底真正过不去的槛儿是:他的胸部比以前敏感,最近甚至会伴有些微的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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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声明,不会产奶,不会产奶,不会产奶!
所以,是不是有人失望,有人松一口气?
胀痛
异常
这个新年和以往相比过的既是相似又是不同,王瑞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昏昏欲睡,脑袋儿有一下没一下的撞着龚玉修的肩头。
本来龚家是有守岁习俗的,虽然因为时差的原因并不必等到半夜但家里人还是会聚在一起吃过团圆饭后再做一番详谈,工作上的生活中的,其实待在一起久了就会发现虽然生活环境有着比较大的差异,但在本质上每个家庭并不会有着太大的区别。
王瑞源听着龚冕和龚玉修龚玉谚两兄弟的对话难免觉得无聊,毕竟多数对他来说只是有的听没得懂,再加上本就嗜睡的身体,不大会儿的功夫就有瞌睡虫找了过来,响亮的鼾声随之响起。
厅内的几人均是一愣,还是龚玉修最先找到源头,毕竟生源就在身边。
“瑞源累了,我抱他去楼上睡。”虽然为了方便庄园里有单独的住所,但是主宅同样也设置了各自的备用房间,像这样的紧要日子基本都是在主宅歇了的。
老爷子点头,等两人都上了楼,才对身边的老太太说道:“难得家里来了个活泼性子的。”
老爷子此话一出,除了妻子戚素云很是给面子的笑呵呵的点头外,立刻迎来一片静默。
碍于老爷子一向的威严,虽然表面上没人反驳,但心里也不由得会泛上些嘀咕,瑞源这孩子性子自然是好的,但除了方才那声呼噜比较响亮外,实在没瞧出性子是活络到哪里去了。
老爷子瞧着一众面面相觑的脸,顿觉无趣,转头对坐在一边正被年爱静拢在身边喂着水果的兜兜招招手,和颜悦色道:“兜兜,太爷爷带你去骑马,好不好?”
对于兜兜这当然是好的,要说在国内的时候他最想这里的什么,除了太爷爷太奶奶爷爷奶奶和伯伯外,那当然就是这广阔无垠的草原和马场。
龚冕自然不放心这一老一小,接过管家递来的外套也随后跟了出去,只留龚玉谚一人应对两位女士的闲话家常。
王瑞源在床上睡的时间不长就被不知肚子里的哪个小混蛋一脚丫子踹醒,揉揉眼睛,才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转移了阵地。
这两个孩子和兜兜不一样,兜兜在他肚子里的那个时候,安静到时常让人忽视掉他的存在,而现在他肚子里的这一对却时常要彰显自己卓然的地位,时不时就要上演一翻让人胆战心惊的全武行,偶尔情绪亢奋时那没轻没重的一脚,真能疼的他拧起眉毛。
而像这种时候,王瑞源时常没辙。就算他摸着肚子尽力用行动和语言一起安抚他们,依旧是枉然,但让人觉得非常不可思议的是龚先生这个大BUG。
也不知他们是更依恋父亲的声音还是更爱他的触碰(尽管是隔着王瑞源的肚皮),总之,只要龚先生在,同样是行动和语言的安抚却总能很快的让他们平静下来,甚至会跟着他的手做一些简单的互动,左敲敲右踹踹,就像是隔着王瑞源的肚皮做游戏那样。
王瑞源看了一会儿龚先生和两个宝宝的表演秀,等肚子里的一对折腾累了,他也迷迷糊糊又重生了睡意,待再张开眼,天幕低垂,夜已深沉。
龚玉修不在屋里,王瑞源肚子一响,生出了几分饿意。
穿上拖鞋走出门,他本以为龚玉修是在楼下主厅,没想到男人却站在走廊尽头的窗台边,等他走到他的身边,对方正收了电话。
男人的手很自然的伸到王瑞源腰后侧下,托住他不堪重负的身体,笑着说道:“估摸着你快要醒了,已经让厨房在准备夜宵。”
王瑞源看他。
龚玉修的笑容扩大几分,柔声道:“还是只想吃我亲手做的?”
王瑞源一哽,觉得这个提议对于他来说有着非凡的诱惑力,但是他其实更关心方才挂掉的电话。
要知道自从来到这里之后他就一直惴惴不安,当然不全是因为即将到来的两个孩子,而就在方才,在听到“Jayce。”这个名字时,王瑞源就知道他的不安源自哪里了。
味同嚼蜡的吃着桌上搭配合理营养丰盛的孕期餐,王瑞源脑内狂风暴雨般的平铺出N多个推论,却一个都不敢在龚玉修面前造次。
这样的结果直接导致王瑞源在晚上睡觉的时候彻底的——失眠了,要知道自从怀孕以后,虽然身体的不适使他的睡眠质量变差,睡眠周期变短,但从来还没有出现过失眠的问题,毕竟这个时期是需要大量睡眠来供孩子成长发育的。
失眠是件苦事,辗转反侧不得安宁,想的东西乱七八糟,主角却永远是睡在他身边的龚先生。
王瑞源小心翼翼的尽量保持着安稳的睡姿,连翻身都是放缓的哑剧,好在现在供他选择的几个睡姿实在少之又少,就算心里已经来来回回滚上了好几个来回,他的身体依旧没有太大的发挥余地。
“睡不着?”忽的,耳边传来男人好听又温柔的声音。
“嗯。”王瑞源隔了好一会儿才应了声,他闷闷的声音刚一响起就觉得身边一轻,感到男人温暖的身躯在缓慢抽离,王瑞源心头一颤儿,一把拉住对方的手臂后有些急切的问道:“你去哪儿?”
“我还能去哪?”
王瑞源收了手,有些尴尬的觑见男人半挑的眉梢,那里面有着淡淡的询问。
被看了半晌王瑞源还是没有解释,只是在男人赤脚下地的时候也不怎么利索的挺着肚子从床上爬了起来,龚先生一回头,就见王瑞源亦步亦趋也想跟上。
“我上卫生间,你做什么?”
“我也去。”
龚玉修看他光溜溜的一身,拾过一边的睡衣给他披上,又低头去拿拖鞋,等王瑞源扶着他的肩头登上鞋子,才道:“是不是肚子不舒服?”
“不是。”
王瑞源说完也没有动的趋势,只是看着他,龚玉修没有办法只能让他跟着,一直到第二天这种趋势依旧没有缓解。
早上龚玉修有事要出门,王瑞源一路跟到了门口,看那样子也是想跟着上车的,这次龚玉修没允许,王瑞源倒是也没说什么,只是在接下来的半天时间里,王瑞源总是会找到各种理由给龚先生打电话。
王瑞源的语气很平静,让人听不出任何异常,只是这种有别于以往的举动已经显得很是不同寻常。
※※※※※※※※※※※※※※※※※※※※
请安心瑞源没有神经病的潜质。。。
示警
在挂掉王瑞源的第五通电话后,和龚玉修坐在同一辆车里的廉珏年终于安奈不住,开窗弹出烟灰,有些烦躁的说,“我一直想不通你为什么会和王瑞源在一起。”侧身瞧见男人依旧漫不经心的脸,又愤愤道:“如今更是允许他像个管家婆一样蹬鼻子上脸!”
“注意你的措辞。”龚玉修轻飘飘地睨了廉珏年一眼,那意思不言而喻,跟着反问:“你觉得是为什么?”
廉珏年思索着龚玉修的眼神与语气,端正了态度后绞尽脑汁的想了半天,一本正经的在心里嘀咕:难道他在床上特别带劲儿?跟着又自我否定,这个肯定是基础,所以不算。那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原因?!
廉珏年寻思了一阵,方才弹烟的手指忽地一抖。
卧槽!
廉珏年直愣愣的瞧着龚玉修,说道:“你该不会……”
龚玉修轻笑,问:“什么?”
不可能不可能!廉珏年瞧着男人那仿佛粹着千万光年般深邃的眸子,在心底狠狠唾弃了自己一把,这怎么可能?!肯定还有点别的什么……呵,他们这些个人啊,天生没心没肺,要不然又怎能凑到一块?
这么想着,廉珏年也笑了起来,转而说道:“不提他了,说点有意思的,今年的比赛地点定在亚利桑那州,科罗拉多。”
“Jayce已经通知我了。”
“照常吗?”
“当然。不过我需要当天往返。”
廉珏年一愣,反驳道:“我们需要提前熟悉环境和调试装备。我觉得至少要提前两天。”
龚玉修笑道:“我现在的时候可是很宝贵的。”
“可是……”
“行了,又不是没去过。你们先到,我晚两天。”
还是如此的轻描淡写,廉珏年眉头微皱,这次真的是觉得自己多心了,龚玉修还是和之前一样,一样的随心所欲,一样的漫不经心,他对待任何事都是如此,包括别人和自己。
***
王瑞源是在花房里找到龚玉谚的。
龚玉谚并不喜欢侍弄花草,但他喜欢在这里看书。
远远看去半透圆顶水晶花罩在阳光的折射下映出七彩光圈,漂亮的有些炫目,王瑞源加快脚步,进入花房后顺着小径一路七拐八拐,千奇百怪的植物花草在小径两侧大肆生长,高低远近错落而生,草木的清香和繁花的浓香交织在一起,这里的温度相比主宅要高一些,但也并不像他以前带兜兜去植物园时感受到的那样闷热,这里的循环系统很好,反而让人觉得舒适。
这是王瑞源第一次进到花房,龚玉修似乎并不喜欢这里,上次他们路过的时候只是稍微提了一下,方才也是询问过管家才能找到。
只是就找人来说,并不像王瑞源之前预想的那样容易,繁茂的植物掩盖了大部分的视线,王瑞源只得顺着羊肠小径一路前行,待视线开始变得开阔平整,他不由得抬头望去,便在花房的中心位置看到了一个巨大的鸟笼,五彩斑斓引颈高歌,他猜那里面至少有不下百种的鸟类,齐聚在一个笼中各自为政,却并不见丝毫拥挤。
王瑞源看的有些出神,直到身边传来清晰的询问,才让他如梦方醒般的回了神。
“瑞源,找我吗?”
“大哥。”王瑞源张口叫了对方一声,再次抬头,视线依旧落在那大的有些离奇的鸟笼上,“这是什么?”
“如你所见。”龚玉谚没有正面回答,毕竟只从表面来讲,眼前的这是个什么东西一眼便可确认。
“为什么要养这么多……是喜欢?”他以前也在一些奇奇怪怪的杂志上看到不少这样的报道,其实想想除了外在装饰更为华丽外,这和动物园的珍禽馆也没什么大的区别,只是作为一个在普通家庭长大的人,看到这些难免会觉得愕然,更何况站在这里仰头看去除了最开始的震撼外,注视的时间越久王瑞源越觉得不舒服,不是视觉上的而是来自心理的违和。
隔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听到回声,王瑞源本以为对方不会回答,没想道龚玉谚却突然说道:“不,是示警。”
示警?
龚玉谚笑着看了看王瑞源的肚子,转身道:“我们还是坐下来谈吧。”
等真的坐下,王瑞源又有些不知如何开口,龚玉谚像是看出了他的心思,说道:“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都是可以说的,”
王瑞源知道龚玉谚说的没错,况且他现在也没心思想那些,便直言道:“Jayce找过玉修。”
其实在这里看到王瑞源的时候,龚玉谚大概已经猜出了缘由。
“你是想问我Jayce为什么找玉修?我没想到只见过一次,你竟然就记住了这个人,这个名字。”龚玉谚稍稍顿了下,跟着说道:“你已经猜到他为什么联系玉修了吧?”
王瑞源的手有些紧张的握成了拳。
“其实现在说这件事可能不太好,但是我觉得你应该知道。况且我们都觉得是时候要有个人好好管管他。”
***
关掉手机度娘,王瑞源缓缓喘了口气,他给自己倒了杯水捂在掌心,跟着缓缓喝了一口。
没滋没味。
放下杯子,王瑞源去厨房端了碗炖好的燕窝粥,只吃了两口就捂着嘴冲进了洗漱间。
龚玉修一进卧室,就听到了清晰的呕吐声和抽水声,等他走进去王瑞源正趴在洗手池旁吐了个昏天黑地。
过了前三个月,王瑞源已经很少呕吐。
龚玉修一边拍着他的背,一边拿过洗手台边的杯子接了杯温水让他漱口。
王瑞源缓了口气,勉强玩笑道:“我没事,大概是下午茶不太合两个小家伙儿的胃口。”
“我让管家去请家庭医生。”龚玉修轻拍着王瑞源的脊背,低声呢喃。
王瑞源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很多人都会有的应激反应而已,只是他从不曾想过自己会如此脆弱,吐了两口心里倒是好受多了。于是抓住了对方的手,仰着笑脸说道:“不用,你给我看看,他们听你的话。”
龚玉修闻言缓缓笑了起来,侧身在王瑞源额头亲了亲。
闭上眼,王瑞源静静感受着对方亲昵的动作,忽然说道:“玉修,从现在开始到孩子们出生,你能一直陪在我身边吗? ”
“放心吧,我当然会一直在你身边。”男人的笑容依旧如故,声音依旧温柔的好似能滴出水来,王瑞源却有些失望。
他是个好演员,但在现实的生活中面对自己最亲近的人他却戴不住舞台上的面具,所以就算极力掩饰自己的表情,那上面还是在所难免的出现了龟裂。
龚先生看着他勉强的笑脸,深思片刻,拉着王瑞源的手蹲下身来,他觉得与其仰视让王瑞源俯视或者来的更好,很多人在这个特殊时期都会多多少少有些焦虑甚至是抑郁,从冯敛那里他也听说王瑞源之前有过先例,所以他也和心里医生谈过,如何减少或是减缓这种状况的发生,但是作为一个成年男人,王瑞源有着很强的独立人格,有些话他不想说别人也不可能硬逼,而没有诉说和倾听,那不论是谁都很难知道问题出在那里。
好在虽然知道王瑞源有事憋在心里,但除了更粘龚玉修这一点,王瑞源也没什么更夸张的反应,直到龚玉修的直升机按照约定时间抵达亚利桑那州的科罗拉多大峡谷北岸。
这个季节北岸大峡谷还未开放,而之所以能站在这里自然要有一些特殊的门路。
龚玉修一下直升机,就听Jayce 高昂的声线劈空而来,“修,你真该和我们一道上来,每来一次都是震撼。还有那些一身戎装穿着搞头大马的金发女管理员们,真是美极了!”
龚玉修笑着和他抱了一下,玩笑道:“你知道,我现在只看的到一个人的美。”
“哦!修,你真是个情话高手,我相信如果你的那位黑发爱人在,一定会幸福的晕倒。”说着Jayce还真像龚玉修的身后看了看,跟着说道:“你的那位爱人真的没来吗?像这种荣耀时刻,当然要有爱人旁观,我相信看过你的表现后他一定会再爱上你一次。”
龚玉修轻轻笑道,“这种场合他还是留在家里的好。”
廉珏年站在一边翻了个白眼,想着外国人的思维果然和国产品种不一样,他毫不犹豫的想到,在国内如果是有家室的人发现自己的丈夫(妻子)竟然喜欢参加这种危险系数极高的极限运动,百分之六十以上会愤怒惊恐的嚎啕或尖叫,剩下百分之三十大概会拿把菜刀来个你死我活,当然总会有那么百分之十的特例,不好妄断。
除了龚玉修、廉珏年和Jayce外,在场的还有六个已经穿好翼装飞行服的男人,撇开别的不谈,光说这衣服,其实还是挺搞笑的。
Jayce 对着那几个人打了个手势,回头对龚玉修眨眨眼,露出一口大白牙,“老规矩,高空热身,低空冒险。两场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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