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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玉安年-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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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瑞源只是笑没有回话,倒是黑子小声嘟囔道:“你懂什么啊,兜兜那是不想理你。”
“你说什么?”
“没有没有,我说兜兜啊真是个好孩子,从来都这么乖。”
“小黑叔叔?”兜兜突然转过脑袋对着黑子软软的叫道。
“嗯?”黑子实际是个萝莉正太控,只要有被小孩子这么喏喏的叫,就有点找不着北。更何况是这么漂亮的小孩子。
“小黑叔叔,你们的行李呢?”
“啊,我们的东西有点多,走托运。”
“哦”兜兜点点头,刚才爸爸跟他讲过了什么叫托运,“小黑叔叔,爸爸抱着兜兜很累,你能不能帮爸爸拿下行李箱?”
“啊?”
“兜兜太小了,要不然就不需要叔叔帮忙了。那不然兜兜还是下来好了。”话是这样说,但兜兜的手却是紧紧的勒着王瑞源的脖子,一点放手的意思都没有。
听到儿子这么说,王瑞源连忙接道:“不用不用,我不累,兜兜他……”嗯,他也不知道说自家儿子什么好了,这样很没礼貌啊,兜兜平时是不会这样的。
“没事没事,我来。”说着黑子很自觉的接过了王瑞源的行李,小孩子都这么说了,难道他还能继续这么没眼力价吗?
谭辉看的直乐,说:“小黑你说的没错,兜兜真是体贴懂事。”
小黑却在心下腹诽,这叫体贴懂事吗?他妈的是不需要你Y的出什么力!却是有苦说不出,按理说他也是个挺热心的人帮忙拖个行里真是个小到不能再小的小事,但是他怎么就觉得这么别扭呢?
上了飞机,谭辉和小黑坐在前排,王瑞源抱着兜兜坐在了后面。
系上安全带,王瑞源看着怀里坐得安安稳稳的兜兜小声说道:“你这小家伙儿,方才是不是故意的?”
“爸爸你在说什么?”
“……”
“爸爸,兜兜不能单独坐吗?”指了指边上的坐位兜兜问道。
“你太小了。”想了想,王瑞源又说:“兜兜要是想单独坐的话,要等飞机平稳以后。”
“兜兜喜欢这样。”
王瑞源把来时准备好的零食掏出来让兜兜吃,听说这样能缓解飞机起降时气压变化引起的不适。
看着窗外成片的蓝天白云,王瑞源渐渐陷入了沉思,三年多了,怕是早已物是人非,此时他竟有股些近乡情更怯的感觉。
“爸爸不开心?”感到摸在自己脸上的小手,王瑞源方才回过神。
“没有啊。”
“爸爸是不是不喜欢兜兜和小黑叔叔那么说话?兜兜以后不会了,爸爸别生兜兜的气。”
王瑞源突然笑了出来,戳着那张满是沮丧的小脸,说道:“是啊,爸爸生气了,不过兜兜这么乖,爸爸决定原谅兜兜。”
B市和F省离得并不远,从机场出来的时候才下午四点。看着眼前熟悉又带些许陌生的城市,王瑞源的嘴角带上了瑟瑟的笑容。
宴会是在晚上九点开始,几人并没有去入住宾馆酒店,而是去了谭辉的在B市的房子。
“谭辉,黑子。其实我在B市的郊区有套房子,这几年的贷款也一直交着,我想带着兜兜去那里住。”
“会不会不方便,应该不近吧?”
“算不上远,以前那里我也是偶尔去住住,本想给自己在这里安个家的。”
“那就明天再回去吧,这么久了怕是也没法住人。”谭辉说道。
“那样也好,黑子,晚上兜兜就要麻烦你了。”
“没关系没关系,我本来就是助理,再说兜兜也好照顾。”
进了谭辉为他们安排的客房,王瑞源对兜兜嘱咐道:“晚上我和谭叔叔要出去,可能回来的比较晚,不要等我,自己洗完澡就睡。”
看兜兜乖乖点头,王瑞源接着说道:“明天爸爸带你回咱家。”
“咱家?”兜兜重复道。
“嗯,爸爸在这里有自己的房子,不过好久没回去过了,可能还需要花时间打扫。”别人家再好,总是住在自己的地方最安心。
“我帮爸爸。”
“好啊,兜兜真是乖,如果没什么特殊情况,估计这次爸爸能多陪兜兜几天,咱们就当旅游了。”
“爸爸这次说话要算数哦,不然以后兜兜也会食言而肥的。”
王瑞源炯炯有神的看着儿子笑道:“你这个机灵鬼。”
手心刚要碰上孩子的脸颊捏上一捏却在看到那露出的一截细白脚裹的下一秒僵在了半空。
“兜兜,站起来让爸爸看看。”
让兜兜站在床上,王瑞源轻轻拽了拽孩子的裤脚,心里有些发酸。这条裤子兜兜穿着已经有些短了,本来上个星期他就应该带着孩子去买的,结果因为自己忙的忘记了就这么让他穿着小了一截的裤子又过了一个星期。
“已经这么短了啊。”中午的时候出来的急,他竟然都没有注意到。
兜兜顺着他的视线看到自己短短的裤腿,再看看爸爸沮丧的脸,忽然坐了下来,说道:“马上就要夏天啦。”
“啊?”反应过来后王瑞源一把把兜兜搂进怀里,说道:“兜兜,对不起。”
兜兜搂着爸爸的脖子,揉着眼睛勾起嘴角安安稳稳的偎了进去,嗯,真舒服,以后这种氛围要多多创造。
晚宴
谭辉携着王瑞源拿着烫金的邀请卡进会场的时候,里面已经可以用人头攒动来形容,女人风情男人潇洒个个都是衣着华贵高人一等。
每个人的脸上都是笑,笑得含蓄笑得优雅,笑得饱含深意。
悠扬的钢琴曲从高台上婉转而下,远处的香槟塔反射着璀璨耀眼的光芒晃得人双眼生疼。
王瑞源对这样的场合不置可否,谈不上喜欢说不上厌恶,可他所处的世界却又少不得这些。
“瑞源,我那边有个朋友,先过去一下,等会儿魏导来了我介绍你们认识。”
“好,你去找朋友吧。”
“嗯,还有,如果有人搭话不妨聊聊不会有错的。”
“知道,放心。”
目光环场一周,王瑞源慢慢敛下心神,谭辉说的好像有些含蓄了,实际上除了娱乐圈的众位俊男美女导演制片,在场的还有影视音界的几位顶尖大神。陌生的脸也不乏有之,但各个都是举止不俗,怕是真正的名门后裔高官富甲了。
本来也是如此,这样的场合怎么能缺少了这样的人呢?那不然只是娱乐圈的各位呆在一起聊聊聚聚就真的只是小打小闹的玩乐了。
投资、靠山这才是这个圈子最为重要的东西,他们才真正是命运的主宰者。
王瑞源看着三三两两均是举止优雅得体的围聚在一起的几人,不由得想到这要是随便抽出一组丢到外面的大街上怕是也要造成一场千人踩踏的骇人事件。不过平时高高在上的诸位现在这么看来也只是凡人罢了,一举手一投足该收敛的都收敛的很好。
王瑞源左右是谁都不认识,自己端了个盘子往角落的食物堆里一扎,开吃。
他也不是不思进取,不过他这么一个纯靠关系走后门进来的还是不要没事找事了,等见了魏导他就走,越呆越觉得自己像是混在天鹅堆里的灰鹅。
放眼全会场估计也就他这么一个是奔着食物来的,快速的夹了一碟子的吃食,王瑞源往阳台走去,其实对吃的他也没有多少欲望,只是这样的环境他不吃难道当壁花吗?
阳台这个地方再稍晚一些还是蛮受欢迎的,不过现在还早,总不会谁都向他一样刚一冒头就到这个地方来躲清静。可是显然王瑞源是错了,事实证明这个地方无论是什么时候都是故事发生的必备场所,当然放到他这里也不会有错。
王瑞源端着盘子安安静静的感受着迎面吹来的晚风,有一口没一口的咀嚼着嘴里的食物,不知道兜兜在家里做什么呢,虽然已经嘱咐过了,但是兜兜乖乖睡觉的几率并不高,怕是孩子又要等他到很晚了。
钢琴曲不知何时换成了悠扬的小提琴,如泣如诉的曲调夹在着清浅的低吟飘荡在空气中,清浅的低吟,……低吟?
王瑞源的脑神经忽的一抽,眼睛跟着睁的老大。
王瑞源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声真的需要一定的功力加持,要不然怎么能同外面的曲调配合的这么好呢?蜿蜒有致,应情应景。
耳朵在风中动了动,王瑞源保证他绝对不是有意的,听到奇怪的声音下意识的就会看一眼,这是人之常情。
只是就是这一眼,从这头阳台到那头阳台,王瑞源的眼睛就定在了原位。
那是两个男人,由于角度的问题,王瑞源只能看清那个斜对着他的,男人有一头褐色的短发,右耳是一枚闪亮的红色钻石耳钉,在夜色里依然是璀璨夺目,修长的手指固定着另一个男人后脑,一个充满□□与挑逗的吻结束后,王瑞源彻底看清了他的容貌。
飞扬的眉,深邃的眼,高鼻薄唇,消瘦的脸颊,三年前这张青涩的脸让王瑞源总是不自觉的露出浅笑,如今青涩不再,那是一张十分出色的纯男性脸庞。
王瑞源必须要承认,再看清那人的一瞬间他是错愕的,他从来都不知道张苏是喜欢男人的,本来他们相处的时间也并不长,这些相对隐私的东西还没来得及了解就转眼分道扬镳,不知道当然是实属正常,只是那个曾经高傲的青年忽然在他的记忆中脱去青涩的外衣转瞬变得如此狂傲不羁,还是让他觉的有稍许的不适。他一直以为张苏的与众不同是他掩饰真正自我的利器可此刻在这样的地点做着如此大胆的事,他又觉得或许这才是真正的张苏,陌生又熟悉的张苏。
张苏显然也看到了王瑞源,他的动作有一瞬间停顿,脸上的表情在错愕与惊诧交替过后忽然变得更加狂放,低下头甚至开始用牙齿去啃噬怀中男人的颈项。
王瑞源的脸颊涨的通红,伸出的想要和张苏打声招呼的手也慢慢垂了下来,他不知他这是什么意思,大概是不想理自己了吧?也是,这三年来,自己从来没有和他联系过,甚至张苏给弟弟王瑞睿打电话,自己都要求瑞睿告诉他不知道他在那里。这样的自己又有什么理由要求别人还要对他笑脸相迎?
从对面阳台传来的愈演愈烈的声响让王瑞源更加的不知所措,想了想他还是悄悄从阳台上退了出去,他想今天过后他或许应该给张苏打个电话,对于当年的事也许并不像他所想的那样,什么为这个好为那个好,对于真的把他当做朋友当做亲人的人来说,那只是借口只能是不负责任的伤害。
而王瑞源在后退的瞬间并没有发现,几乎是在他离开的刹那张苏冷漠的放开了手,久久留在那张迷人脸上的是那种难言的迷茫,然后像是幡然顿悟般一把推开倚在他怀里轻轻喘息的人,张苏飞快的起身追了出去。
“王哥,等等!”
王瑞源回到宴会厅的时候便感觉到了会场氛围的怪异,方才还是笑语成篇,杯盏相撞的热闹场景不知何时变得鸦雀无声,这种异样随着楼梯口一阵清晰的脚步声而豁然开朗。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那里,有期待有兴奋还有一股势在必得的自信,他甚至看到很多人的手都在下意识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或头饰,尽管在王瑞源看来此时的他们除了那副表情已经完美的不能再完美了。
并肩而行的是两位男士,两位让在场的众位无不深深叹息的男士,女人叹息自己并未以最好的一面出现在这里,总觉的自己全身上下哪里还是差了一点;男人叹息自己未能再精装考究一些,竟然被齐齐比了下去。
左边红色刺头的那位一个飞吻转圈的抛给在场的每位女士,右边的则是冷漠高傲眼睛都懒得转一下,看着角落里的四人座椅目不斜视的直直走了过去,是天皇巨星顾兮尘,王瑞源在心底叹道,据说这样的场合他是很少参加的没想到今天却来了,那可是个娱乐圈顶尖的人物,和那些所谓的天皇巨星并不相同,可是真的晃一晃脚娱乐界也要震上三震的人物。
本来这阵高潮过后,王瑞源想这些人怎么还是不动呢?结果也就十几秒的功夫,第二波高潮来临。
还没等众人从那两位的余晖中回过神,又是两道修长挺拔的身影跃然而上,一位黑发不羁满脸的不耐,一看就知道脾气火爆不好驾驭;一位温文尔雅笑容满面,让人如淋春风好似生在花海,但不管这二人的表情是有多么的大相径庭却都掩不住那天生的好相貌,特别是那个笑得人满腹柔肠的男人,五官精致,眉目神韵无一不让人赞叹,就算在场有再多的俊男美女拍是也都被齐齐比了下去。
王瑞源呆呆的看着那笑的人神魂俱灭的男人,一时竟觉得喉咙瑟瑟的难受。
之后更是陆陆续续的又来了几个人,王瑞源都不怎么认识,但从衣着到举止无一不让人觉得心下戚戚,后来王瑞源才听人说,这些个才是真正的上层人物的直系后代,个个都是根红苗正,权钱兼备,哪个随便拎出来家里都是能让整个Z国一摇二颤的,不能用简单的官二代富三代来形容。
王瑞源悄悄退后几步想要再次把自己隐入角落,可就在这时……
“王哥!”张苏的声音透着急切,陡然抓住王瑞源的手大概是用了十足十的力道。就算是王瑞源这样身强体健的也不由得被抓的皱了皱眉。
“张苏?!”王瑞源有些吃惊,他没想到张苏竟然会追出来,他以为张苏是再也不想理他的了。
“走,我们去那边淡淡。”
“等等,张苏,谭辉在叫我了,等下我找你。”
“谭辉?”张苏缓缓放开了手。
“嗯,是我上部戏的导演,我们私下的关系也还不错。”
“哦,导演?正巧我最近对演戏也蛮有兴趣的,我跟你一起过去瞧瞧吧。”
“好啊,不过这几年你连一部影视剧都没参演过,我听说你对演戏什么的都不感兴趣一心扑在唱歌上。”
“你也说了是听说,记者的嘴能靠谱吗?”顿了顿,张苏又道:“原来这三年你还会偶尔看看我的八卦消息啊,我还以为你早就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了。”张苏的话里带着小小的讽刺,只要不太傻都能听的出来。
“张苏,过去是我不对。”说着王瑞源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走的时候连个招呼都没打,不过我当时碰到了一些事,虽然我年岁也不小了但那样的事情还是第一次遇到,所以……”
“逃了?”
“……”是逃了,但是不逃他还有别的什么方法吗?亲人朋友他谁都不想牵累。
品论
“对了,你演的片子叫什么名字?”他竟然一直都没有听说。
“穷途,只是个小配角。”提到演戏王瑞源笑了笑说道:“不过能再次演戏我还是挺高兴的。”
“所以,你这三年过得算是春风得意喽?”
“什么?”
“没有,我开玩笑的。”
“张苏,我想你是不是还是认为我……”王瑞源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听有人轻声叫道:“瑞源。”
张苏和王瑞源齐齐回头,是谭辉。
“走了,不要让魏导……”头一斜,谭辉的眼睛忽的一亮:“哎?张苏?”
“谭导你好,我是张苏。”
“你们这是?”
“啊,我们是很好的朋友,三年没见好不容易碰到,当然要聊聊。”
“哦?”朋友?三年没有联系的朋友?不过这是个好机会,“张苏,有没有想过要演戏?我看过你的国之命运,我也是通过这部戏算是第一次真正认识瑞源,他很有表演方面的才华。”
张苏低声笑着,说道:“谭导,你看我也有这方面的天赋吗?”
“有,当然有,你要是愿意出演,那票房就铁定有了保证。”就冲张苏的那群脑残粉,估计他在屏幕上随随便便摆个姿势,也是能让投资商大赚一笔的。谭辉一手一个亲亲热热的拉着两人缓缓说道:“走吧,我们去那边和魏导聊聊,今天他一定会得到意外的惊喜。”
“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合适的?”廉珏年轻啄着杯中红酒,目光在会场中来回巡视。
“合着你是把我们约来这里给人当恩客的?”年爱阅挑着眉往边上的人脸上倪了一眼。
“哎?我说阅啊,你这话说得也太不艺术了,最近家里管得严了吧?我是怕把你憋坏了。”
“艹,老子憋坏了?要不你试试?”
“说你是兵痞还真是没委屈你,瞧瞧人家玉修,都是从小跟着年爱老爷子的,怎么就你成了这个德行?”
年爱阅喝了口酒,重重的哼了一声,才说道:“他坏着呢,你知道些什么!”
龚玉修听了,也不反驳,只是笑了笑说:“表哥这才是真性情。”
闻言,面无表情的顾兮尘不咸不淡的插口道:“性情?这叫缺心眼。”
“姓顾的,你嘴巴找抽了是不是?!”
“你抽一个我瞧瞧。”
“你!”
“哎哎,行了啊,我们这是来欣赏美人的,就算你们没什么想法也别吓到了众位啊。”廉珏年边笑边按住年爱阅的肩膀,安抚道:“看见那边穿暗红色礼服长裙的没?今年金红奖的得主,卸了妆更清纯漂亮,是你喜欢的类型。”
年爱阅抬头看了一眼,浓黑的眉毛一皱,收回了目光,不屑道:“清纯?能有多清纯?”
廉珏年撇撇嘴,“就你挑剔,是不是上你的床还都得给体检报告啊?”
年爱阅不再理他继续喝酒。
自讨了个没趣,廉珏年笑着转向了龚玉修,道:“玉修,还记得李庭吗?”
“李庭?是那个李家的?”
“没错,就是那小子。上次给你使绊的那个。”廉珏年一抬下巴,冲着左边角落那桌点了点。
“使绊?敢给我年爱阅的弟弟使绊,他不想活了?!”
“得了吧,收收你那军阀作风,多少年的事了,人家怎么说也是X理的孙子。”顾兮尘抿着嘴,嗤笑道。
“X理?哼,也只不过是个会摇尾巴的。”
“当然,我们年爱少爷是谁啊,X理本人来了都要赔笑的,孙子算得了什么。”放下酒杯,廉珏年接着道:“不过,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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