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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如虎-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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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十几日来,谢无咎饭也不吃,唐秀拿给他什么,他就干巴巴的吃上一碗,连菜也不吃。唐秀苦劝无果,索性领了老妈子的职责,找来一个大瓷盆,每次连菜带饭装上一碗。
  谢无咎看也不看,一口不剩的都吃了。
  唐秀有一次放了他最讨厌的芫荽,以前闻着气味就要吐,这次竟然也吃了个干干净净。
  京中徐妙锦、晏奇等人也传来书信,故去的人再如何着紧,活人总是要活。
  唐秀心里也伤心,那小姑娘多讨人喜欢?才办完了大事,却突然遇见了这种事。
  他既不会劝人,只能干干巴巴的道:“老谢,人命有定,若是真的找不到她,那也没有半点办法。人还是不要和天斗,那都是命……”
  谢无咎才从外面回来,抹了一把脸,躺在床上,逼迫自己歇息。
  “你说的是。”
  唐秀一听就知道,他没听进去:“你过来以后,这一片,翻来覆去都找遍了,就差掘地三尺了。这里水流湍急,要是从支流被冲到了下面大江里,更无一线生机。何况,若是一辈子找不着,你能一辈子逗留在这里吗?”
  谢无咎翻了个身,不曾说话。
  唐秀深深的叹了口气:“我和晏奇,这辈子已无缘分,我也要活下去。生离死别,经得多了,也就看得淡了。人嘛,总要无情,才能活得下去。”
  谢无咎吐息声闷闷的,似乎睡熟了,片刻后突然道:“再过三日,便回京吧。”
  天子嘉奖孟氏故世子的圣旨到镇国公府的时候,孟沂直接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孟载仑瘫了半边,但不妨碍他从床上滚到地上。
  孟沂拉住侍从,咬牙切齿:“死了?就这么死了?还是落在江里,尸骨无存?”
  侍从连连点头:“国公爷被抬去前殿了,您也要去接旨啊,公子快更衣吧!”
  孟沂甩开侍从:“放屁!”
  他筹谋了这么多,她怎么能这么容易就死了?
  连个尸身都没留下,死了也是清清白白。
  侍从道:“谢大人昨日不是回京了吗?谢大人就是去找人了,在当地足足找了二十多天,也没找到尸身,只拿回了世……她的玉佩和镯子。”
  孟沂突然头疼欲裂,抱着脑袋倒在地上。
  她怎么能死了?
  这世上,再也没有这么一个人,能用那种高高在上、冷冰冰的神色,看着他了。
  从今往后,这个和他相互厌恶,又血脉相连的人,就这么没了。连尸骨都找不着的,消失了。
  宣旨官既来,阖府都要跪迎。孟沂突然发病,侍从只得搀扶着出去。
  天子下诏,追封孟濯缨为忠义候,且赐下随身扳指一枚,准允置放在衣冠冢之中。
  虽未明说,她究竟为何丧命,又立了什么天大的功劳,但随着丁鹤龄的进京,和益州的接连动荡又接连被镇压,已经是喧嚣尘上。
  孟沂蜷在地上,抓下一大把头发,哭哭笑笑:“谢无咎那玩意儿怎么样?”
  侍从小声道:“小人也不敢靠近,远远看了一眼,憔悴的很,好像老了许多。和谢老大人站在一起,竟然比他爹还老了。”
  孟沂“啊”的叫了一声:“人都说,亲者痛,仇者快。她死了,谢无咎伤心是难免的,我和她是仇人,为什么也一点不快活?”
  孟沂两天没吃东西了,连水都不肯喝。
  侍从哭着求他进点东西:“公子,您何必这样?您如今这样,不是要把自己折磨疯了?”
  孟沂重重的锤着床板:“你说,她为什么偏偏是我姐姐?”
  他心里在拼命的喊,又为什么,靳氏要是他母亲?


第130章 绑匪
  唐秀把手笼在袖子里; 他前几日为救人受了伤; 手上巴掌长的伤口从小指根处; 一直爬到手腕里面。晏奇又不在,伤口被某个庸医缝的歪歪扭扭; 活像只被热油烫熟的蜈蚣。
  唐英雄十分在意自己的外在形象,因此,能不把这只丑手拿出来,就不拿出来。这时候走的飞快,两只手又缩进袖子里,肩膀耸起来快速摆动,像是……
  谢无咎嫌弃的道:“你走路的样子,像只有病的鸭子!”
  唐秀:“……哎哎; 有你这样的吗?鸭子就算了,还有病的!”
  谢无咎毒舌:“你自己照照镜子看看,就知道了。这案子不是在京畿府附近; 怎么又要去叫我们?”
  “曲勿用不是出去了?他手下那几个; 也堪用; 但比起曲勿用,就废物多了。”唐秀说道; “再说了; 你以为人张大人乐意呢?这孩子啊,是成御史的幼子; 成御史急的火烧眉毛,再不压着点; 就要把家产全都给那绑匪了。真要是让那绑匪逃了,天子必定大怒,到时候,京畿府颜面无存,我们大理寺也要忙得起飞。”
  “说说,怎么回事?”说话间,两人已经进了成府的院子,成府不大,被京畿府和城防围的水泄不通。几个小领头都认识谢无咎和唐秀,抱个拳就放人进去了,都不用出示令牌。
  谢无咎问完话,突然顿住,眯了眯眼,从树梢上,摘下一截绛红色的布料。
  唐秀一股脑把知道的全倒了:“被绑的是成御史的幼子。”
  谢无咎道:“我看见了。”
  那绑匪大红头巾蒙面,穿戴一身火红,立在阁楼顶上,马步跨的稳稳,就那么站在瓦片上,手中还提着一个绿油油的“肉圆子”。
  这穿绿衣裳的小胖墩子,就是成御史的幼子,今年四岁。
  这一红一绿,一胖一瘦,一高一矮,又站的这么高,隔远了看,还以为是成御史有什么怪癖,在阁楼上挂的彩旗。离的近了,才看的清清楚楚。
  “都已经僵持了十个时辰了。”唐秀咂了咂嘴,“所以,京畿府也是要脸的,没有一开始就去找大理寺帮手。不过,你也是从城外刚回来。这小子艺高人胆大啊!你瞧瞧,他迎风招展的,很好下手,抓他或者杀他,都没什么难度。可他单手提着小胖子,小胖子脖子上呢,还拴着根锋利的细铁丝儿。所以,难的是救下孩子。弓箭手射他吧,他死了,一松手,小胖子就挂在这儿,也没气儿了。”
  所以,这人是选了个空旷的好地方,看起来浑身都是漏洞,可没人拿他有法子。
  “十个时辰?他还这么精神?没吃东西吗?”
  “吃了!”唐秀都被自己给说笑了,“成御史家的厨子做的菜,这龟孙儿点名,要吃红烧狮子头,剁椒鱼头,还有黄焖芋儿鸡。别说,都是这厨子拿手的好菜。吃的时候,小胖墩儿先吃了,吃完了,小胖墩拿着个勺子,一口一口的喂他。”
  谢无咎皱了皱眉,略觉得有些微棘手:“就一点破绽也没有?”
  唐秀说道:“反正,京畿府的人是这么说的,就连吃饭的时候,都没有找到下手的好时机。他就提着小胖子嘛,小孩子阁楼上又站不住。他真要是中箭,狠狠踢上孩子一脚,孩子必死无疑。”
  “抓人不难,主要还是得救孩子。”唐秀摸了摸下巴,“成御史可放下话了,谁能救下他这宝贝孩子,将家产的一半全部奉送。他虽然官做的不大,可祖上产业不少,那一半,可有好多了!”
  “菜吃完了吗?”谢无咎突然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啊?什么菜?”唐秀反应过来,“你说狮子头啊,我听说,那小子吃完了饭菜,又要了半个馒头,连狮子头的汤汁儿,都蘸馒头吃了。”
  “那看清脸了吗?”谢无咎问。
  唐秀一听,更乐了。“可不是。吃东西,总得把蒙面巾掀起来吧?可这小子啊,蒙面巾那么大,他罩在里头,吃完了,愣是没被人瞧出来是谁。”
  说话间,他二人一进走到张大人所在之地。张一璟身边站着个黑脸胖子,一见谢无咎便忙不迭的过来。
  这锦袍黑脸男子,便是成御史,又再次对谢无咎许诺,谁能救下幼子,便赠出一半家业。
  谢无咎淡淡言语几句,便要去四下查探。成御史虽然满心腹诽,但谢无咎如今一改脾性,不苟言笑,负手而立,容貌又生的好,往哪儿一站,便有一股“成竹在胸”的气势。
  成御史压下不满,叫亲信管家过来,好好带着去调查。
  过不半个时辰,管家回来,欲言又止,脸色也不大好看,抽了个空子,跟自家老爷回禀。
  “说是调查,倒是满院子的溜溜达达,散步游园还差不多。”
  成御史一惊:“那人呢?”
  管家一拍手:“说是饿了,一回京就被人拉来成府,叫厨子去,去……”
  成御史胖嘟嘟的脸都团成了包子:“去干嘛了?你说,麻麻利利的成不成?你老娘们唧唧的做什么?”
  “去做狮子头。”管家视死如归的说完了。
  成御史脸更皱了,直接从包子升华成了虎皮青椒。
  “他就去吃饭了?那之前呢?吃饭之前,他做了什么?”
  “就溜溜达达,跟个三姑六婆一样,到处打听。还,还去小姐的院子前转了一圈,我连忙把人带走了。对了,路上还碰到了夫人,夫人在阁楼院墙外哭,被他给看见了。”
  成御史一拍手:“那他就没做什么正经事?我倒是知道,天子对他看重的人,孟少卿出事之后,他便顶了少卿的位置,不出意外,过不了几年,就是寺卿了……啊呸,天子就看中这么个三姑六婆吗?”
  管家苦着脸:“可不是。见了夫人,还跟我打听,夫人的岁数,又问小姐多大,杂七杂八,净问这些个。”
  成御史挪着身子,又回到张一璟身旁:“咳,咳,张大人,不拘是谁,只要救下小儿,某必将一半家财奉送。此外……”他咬咬牙,“还另外奉送张大人,三千两白银。”
  张一璟简直炸毛:“我不缺银子!你得了得了,知道你儿子宝贝,毕竟,还要继承你们大成家的百亩良田呢!你放心,但凡此人露出一点破绽,必定救人。”
  得,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成御史急得满头冒火,要不是这绑匪要求太荒谬,他都想直接拿全部身家,把儿子换下来得了、
  二人话音刚落,谢无咎便端着一大碗狮子头过来,身后还跟着一个青年,端着两大盆白饭,两人找了个地方,香喷喷的吃起来,惹得早就守在此处的捕快兵卒连连侧目。
  谢无咎把狮子头往地上一搁,筷子一搂,夹了一个最大的,红烧汤汁拌进饭里,没几下,就刨掉了半碗饭。
  “看见没有?但凡是人,就会有弱点。这些孩子,西北风喝饱了,看见咱两吃肉,都走神了。”
  唐秀点点头:“这我知道,就像在你面前,不能提……咳咳,一样。那你说,这绑架孩子的龟孙儿,他的弱点是什么?”
  那个名字,唐秀没说出口。
  谢无咎就已经愣住了。
  迟疑的功夫,唐秀伤风败德的把两个拳头大的狮子头,都给活吞了。
  “怎么不噎死你。”谢无咎白了他一眼,干巴巴的吃完了剩下的白饭。“稍后,我会和他说话,你注意孩子。一定,一定要抢上孩子。”
  唐秀塞了一嘴肉,连连点头。
  谢无咎点墨一样的眼睛忽然一亮,再次怔了怔,面上神情不知是喜是悲:“你这个样子,真像条沙皮犬。”
  唐秀:“你这是说我像狗?”
  谢无咎笑出声:“她说的。说你平素看着无害,颠来晃去,像只松狮。一旦惹了气,发起怒来,就成了獒。可若是晏奇和你说上几句话,或者吃了什么可口的肉食,那模样,就和呆呆的沙皮一样了。”
  唐秀琢磨了一番,倒真像小孟大人能说出来的话。
  那丫头,看着清风素月,实则和谢无咎一样,蔫坏蔫坏的。
  谢无咎让人喊话,要与楼上那人谈判。
  那小子粗声粗气的道:“没什么好谈的。我早说过,只要一万两白银,全部换成汇通银票,让我带着出城。此外,还要你家江南的全部产业地契,快些拿来。”
  张一璟道:“这小子极其了解成家。成家搬到京中不久,京中只有几个院子。江南的产业,就等于成家全部家财。”
  谢无咎偏头看成御史:“怎么?成大人都许出去一半家财,还舍不得这些身外之物?”
  成御史急道:“我只有这一个儿,没了他,我有再多家财又有什么用?可除了钱财,这王八蛋还有更过分的!”
  谢无咎高声道:“给你快马,路引文书,你还要什么?”
  那人高高的举起了小胖墩,他着红衣,小胖墩绿油油,好像一株红色的植株上,开出了一朵油亮的绿花。
  “这小胖子我要带走!不然,我拿什么保命?半个月后,你们去接他。”
  成御史不等谢无咎说话,就主动道:“我还有一女,也可为质,你,你先把我儿子放了。他有咳喘之疾,受不得累啊!”
  谢无咎拧眉,心下不满,这成御史为了小儿,竟连女儿的名声都不顾。岂料,他还没开口,上头那位就冷笑起来。
  那红衣绑匪道:“好一个慈父!真是慈爱!你就只有这胖子是你生的,你那女儿就不是你亲生的吗?你让她跟我走?我一个劫匪,今日她若落入我手,日后她还有什么清白可言?”
  他一面说,故意把手荡来荡去,小胖子被他颠来颠去,一不留意就要滑手。
  “别啊,别晃啊,你先放下我儿!”成御史抹了抹汗,“你要钱财,我给你就是。但小儿的确不能跟你走。他身体真的不好。你莫说我偏心,他们姐弟向来情深,便是他姐姐在,也愿意为了弟弟冒一次险的!”
  红衣绑匪笑道:“那我就得琢磨琢磨了。到底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陪我走呢,还是这圆滚滚的肉团子跟我走。说实话,小娘子我真是没什么兴致,还是这肉团子合我的胃口!”
  成御史叫苦不迭,一连声的说自己这小儿子如何如何的体虚体弱,出生不会哭,生下来就开始吃药,走两步喘三下,吹一下冷风就着凉,咳疾随时会发作云云。
  红衣绑匪又是大笑:“我看他浑身都是软嫩的好肉,身体好的很!你莫诓我。”
  好一会儿,他才松口:“也好,我就和你换了小娘子。老胖子,你叫小娘子过来,我换了人拿了银票和地契就走。你这宝贝儿,还你!”
  成御史心下松快了,忙让人去叫小姐。
  红衣绑匪叫人把捕快兵卒全都退开,指定了地方,让小姐自己上来,安排的妥妥当当。
  没料到,成小姐一露面,谢无咎便拔出长刀,架在了她脖子上,高声道:“成大人,内应在此,决不可放虎归山。”


第131章 侯府千金
  谢无咎面色冷厉; 这一刀来势汹汹; 似乎挟着万钧之力。
  成小姐惊呼一声; 连连后退,绊倒在地上; 帷帽滚落,露出一张清丽可怜的小脸。
  那绑匪看清她的模样,不由自主的往前倾了倾身子,便是此时,腿脚下突然着了一把石子,他重心不稳,急忙稳住,下意识的放开了孩子。
  千钧一发; 下面众人齐声惊呼,连张一璟都下意识的往前跑了几步,伸手要去接孩子;成御史更是眼皮一翻; 直接吓晕过去了!
  阁楼角柱下; 窜出一道影子; 翻上阁楼顶,接住孩子; 手中利钳一动; 就剪短了缠在孩子脖子上的铁丝。
  绑匪像只风筝晃荡了数十下,不等站稳; 又突袭过来抢孩子。
  唐秀才不和他啰嗦,护着孩子; 直接挨了一脚,纵跳几下,落到地上。
  数十张弓·弩,一齐对准了阁楼顶上的绑匪。
  原来,刚才谢无咎和绑匪“谈判”,唐秀和两个身手好的捕快,暗中潜上阁楼,像壁虎一样屏住呼吸,静静守在角柱下面。
  绑匪一松手,唐秀便窜了上去,抢到了孩子。
  谢无咎长刀不曾松开,淡淡说:“跪下。”
  成小姐眼冒泪花,噗通跪了下来。
  谢无咎头也不抬:“小子,我说的是你。”
  阁楼上的那小子,在箭弩逼迫之下,紧跟着跪了下来。
  唐秀连连咂舌:“你如今办个案子,怎么这样暴躁?活像被我附身了一样!”连这么漂亮的小姑娘都下的去手!
  若是以往,事涉女子声誉,谢无咎必定实证在手,才会动作,甚至,还会有意遮掩一二,心又慈,手又软。
  如今倒好,还没拿到证据,便将成小姐给牵连了进来。
  唐秀万万是想不到,当年那春日和煦一般的青年,短短数月之间,会变成如今这样——刀切豆腐两面黑!
  成御史被人掐住人中,使劲的扒拉了片刻,颤颤悠悠的醒了,一见小胖子就搂在怀里,心肝啊肉啊叫起来,疼的要命了。
  一转脸,刚才还慈爱、孱弱的成御史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扇了成小姐一个耳刮子。
  “你从哪里招惹来的祸患!是要把你弟弟害死不成?你,你个养不熟的白眼狼!趁早嫁你出去,祸害别人算了!”
  成小姐趴在地上,木木的坐起来,低着头,发丝遮住了大半张脸,也不说话,只是时而用阴郁的眼神,看向成御史怀中的小胖子。
  红衣绑匪被押解下来,成御史将幼子交给管家,怒气冲冲的上前,一把拉掉了他的蒙面巾:“混账东西!我倒要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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