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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如虎-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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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濯缨安抚了二豆几句,把唐秀剩下的肉干都给他了,无视掉长孙清平的冷嘲热讽,道:“大公子,能否让我们去夫人的佛堂看一看?”
  长孙清平:“孟大人难道想说,这个有武艺、能用暗器打中小海穴的男子,藏在佛堂?”
  孟濯缨:…… ……算了,无视吧。
  佛堂毕竟是清净地,最后,孟濯缨和谢无咎进去略看了看,不到片刻就出来了。
  到了门外,长孙清平刚要开口,谢无咎就先说话了:“大公子,明日一早,大理寺见。”
  长孙清平面露讥讽:“照谢大人这么说来,明日一定能抓到所谓的真凶?”
  孟濯缨轻轻一笑:“大公子,真凶或者不一定,但火灾的真相,近在眼前了。大公子只管带人前去便是。”
  几人出了大门,一阵冷风吹来,孟濯缨忙拢了拢衣裳。她的外袍救火湿透了,一直也没穿上,方才前前后后的走动,也不觉冷,这会儿觉得有些微寒了。
  她一拢衣裳,谢无咎先脱了外袍,晏奇手脚更快,拿自己的给她披上了。唐秀也脱了,乍着手递给晏奇:
  “哎,你穿我的……”
  晏奇瞥他一眼:“我又不冷。”
  颜永嘉和徐妙锦默默的把脱了一半的衣裳又给穿回去了。
  谢无咎顿了顿,矜持的把晏奇的衣裳拿下来,道:“就穿我的吧。正好,我送孟大人回家。”
  晏奇点头:“也好。”
  等人走了,燕衡的马车才转过来,车夫也瞧见了,随意道:“大人,国公府的小世子,在大理寺可真是受宠。你瞧瞧,一个个把她当真琉璃娃娃一样惯着。”
  可不是,这样的天气,她穿的也不少了,不过打个哆嗦,徐相家的小姑娘都一脸心疼。
  车夫见他没说话,又自言自语:“不过也是,人家生的好看。我看大人不是也很愿意亲近孟世子?只不过大人在国子监,平日也难遇见。不过大人,今日她和您一同去了西院,怎么又从东院出来了……”
  燕衡轻咳一声。
  这算什么话?
  他愿意亲近孟濯缨?
  这恐怕是他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车夫听他一声轻咳,以为他是不好意思,立刻闭嘴,安安静静的赶车。
  可孟濯缨忙了一整日,本来就是要回家去的。很快,又在坊间遇见了。
  孟濯缨裹着谢无咎的衣裳,袖子卷起好大一截,团在手臂上,像个灯笼一样。衣摆也是,打了个结,团在腰间,两人站在蜜饯摊子前。
  谢无咎手中已经提了好几个纸包,还在挑。他买东西掏钱,孟濯缨就站在前面,一种一种的捏着尝,尝好了谢无咎就装一包,掏钱。
  最后,她捏了一块金黄的姜糖塞进嘴里,姜糖又甜又辣,她眯起眼睛,冷不丁给谢无咎嘴里塞了一块。谢无咎也一样,辣的挤眉弄眼,可到底是没把那块糖吐出来,似乎还说了一句——再来一块?
  燕衡甩下帘子。
  两个大男人,这么亲密,恶不恶心?
  俄而,他就又顿住了,似乎时间都在这一瞬间停住。
  孟濯缨是一口姜糖都不吃的。
  不止不吃,便是闻着气味,都要挑一挑眉。
  反倒是那孩子,虽不爱吃,却很乐于挑战这些稀奇古怪的滋味。譬如姜糖、苦瓜糖、冬瓜糖……每次买蜜饯,都要备上一点。
  燕衡紧紧捏住了玉佩:这到底,是哪里出了何种错处?


第84章 美貌小道姑 。。。
  牛濛语受了伤; 长孙润安亲眼所见; 再不论大夫人和长孙清平说什么; 都不肯放手,衣冠不解的守在房内。不止寸步不离; 连吃食都要自己先过口。
  到了夜里,西院的长孙忆夫妇又特意来看望。
  牛濛语见了二婶,垂泪不语,抓着她的衣袖不说话。
  长孙润安虽说单纯了些,但也不傻,见她这个样子,格外心疼:
  语儿自幼丧母,出了这样大的事; 还在百般遮掩,唯恐叫父亲担心。她身边一个可靠的女性长辈都没有,以至于见了二婶; 情不自禁。
  反倒是自己的母亲; 应当与她更亲切; 可现在语儿见了她; 就如同老鼠见了猫。也不知道,母亲到底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长孙忆和二夫人走后; 牛濛语擦干眼泪,又劝长孙润安早些歇息:“夫君,你不必太担心。孟大人和谢大人的本事你也知道的; 一定能还我清白。只是,今后你我,又该何去何从?”
  长孙润安说不出话来。
  牛濛语又是幽幽一叹:“我真羡慕二叔二婶,伉俪半生,夫妻和睦,闲时一起上山探月,忙起来,二婶也是二叔的贤内助。就他们两个,也没有什么旁的人……”
  长孙润安脱口而出:“语儿,你放心!此次事了,我就秉明父亲,趁早分家!反正我是次子,也不必继承家业。如今分开,更好。二叔二婶也是成婚后,不到几年就分了家,父亲必定会同意。”
  牛濛语:…… ……
  倒真是悟性了。她还有好多手段没使出来呢!
  她一头扎进长孙润安怀里,嘤嘤嘤感动:“夫君,你真好!”
  翌日一大早,长孙清平到了大理寺,谢无咎、唐秀等人一人一匹马,后面还跟着一辆马车。
  长孙清平并未见到徐相幼女,以为是女眷上了马车,心想,女子生来柔弱,也属寻常。没想到,人一到齐,徐妙锦翻身上马,当先便走。
  马车车帘一掀,伸出一只白的不像话的手,手掌上托着一个金黄圆润的柑橘:“谢兄……”
  孟濯缨一看,方向错了,又放下车帘,转向那边:“谢兄,吃个橘子。这个橘子,肯定特别甜。”
  这耽误的功夫,徐妙锦和唐秀等人,都跑没影儿了。
  谢无咎接过橘子,还在交代:“随后出城,有一段官道起了土坑,你坐好就不要乱动,免得颠了难受……”
  长孙清平:…… ……
  百无一用!
  马车出城,径直到了西山脚下。
  孟濯缨也下车了,手中拿着一本黄皮书:“唐秀还没来吗?”
  话音刚落,方才消失了一段路程的唐秀,就踢踢踏踏的赶来了,从马背上,掼下来一个奴仆打扮的小胡子。
  长孙清平认出是母亲惯用的车夫,冷下面容:“孟大人,这是何意?”
  孟濯缨道:“自然是怕打草惊蛇,若不然,也不用这样赶时间。”她将黄皮书交给长孙清平。
  这黄皮书封面上书《悟真集》,里面还夹着数张红纸,长孙清平一一看过,都是些生辰八字,只能记得其中一个,是自己的。
  倒还有专门的两个,写在白字上,上面用朱砂画出一道一道的红线,就像把这生辰八字用血线道道绑缚住一般。
  长孙清平不信鬼神,一见就不喜。
  “孟大人,这是何物?”
  孟濯缨有点赧然:“这是昨日,我在大夫人的佛堂里,顺出来的。”
  长孙清平:“…… ……我母亲历来求神拜佛,有一本经书也并不奇怪。”
  谢无咎:“……”
  孟濯缨道:“可这是道家经典。大公子,您也说过,大夫人信佛数十年,十分虔诚,每年还愿祈福的香油钱都不知多少,又怎么会在自己供奉的佛堂里,放一·本·道家经典?”
  她翻开道经最后一页,上面写着——善清会福仙姑手书,普渡信众,化厄得福。
  那些八字纸弄的血赤麻糊的,长孙清平先入为主,十分厌恶:“这个善清仙姑,是什么人?”
  孟濯缨看向地上蜷成一团的车夫:“你问他吧!”
  长孙清平上去一脚:“刁奴,带路。”
  他倒不蠢,大夫人本是个虔诚的佛教徒,却被人硬生生的掰去信道。这也就罢了,家中居然无一人知晓?再看这赠经的时间,已经是一年多以前的事了。这其中必定有问题。
  车夫不敢反驳,小鹌鹑一样往林间小路里走。
  长孙清平手持马鞭,跟着车夫,走了半柱香回头一看,谢孟等人,都离的远了,就连他自己带来的人,都被留在了林子外面。
  长孙清平不悦停下:“孟大人,这又是何意?”
  孟濯缨道:“若想顺利抓到此人,大公子何妨以身做饵?”
  长孙清平冷哼一声,转动手中马鞭:“孟大人故弄玄虚,若是今日抓不到人,呵……”
  车夫很快就停了一处小院前面,在长孙清平示意下,敲击铜环,三快三慢,又重复两次之后,里面才传出一个略带沙哑的女子声音:
  “今日岁星高照,是哪位信众前来结缘?”
  木门哑然一声重响,从里面打开,露出一双明亮似水的眼睛。
  眼睛的主人,看见门后长孙清平的一瞬间,彻彻底底的呆住了。
  长孙清平也有些吃惊,他已捏住马鞭,预备发作拿人,可怎么也没想到,开门的是一个身姿绰约,明眸风流的美貌道姑。
  虽然蒙着一层面纱,但淡青色道袍掩不住婀娜的身形,嗓音更是带着一股沙沙的迷人韵味。必得是个美人。
  “你是何人?”一声鞭响,长孙清平冷声问道。
  面纱道姑吓了一跳,垂下眼睑:“这位施主,并非信众,怎会到如此深山老林来?”
  长孙清平嘲讽一笑,朗声道:“小师傅又如何知道,我不是信众?”
  道姑道:“观施主面相,天庭饱满,虎目豹行,自有主见,且不信神佛,又如何会信教呢?”
  长孙清平道:“贵教普度众生,为何又不向我传教,难道,我不属众生一流?”
  岂料那道姑竟然微微低头,笑着道:“施主是人中龙凤,又岂和凡夫俗子一样……啊,你们又是什么人?”
  这道姑这才看见跟在后面的谢孟等人。
  长孙清平一招手:“带走。还有这车夫,带回长孙府一并查问。”
  小道姑忙用手掩住面纱,却不敢直视长孙清平,反而与谢无咎辩驳。无冤无仇,无错无罪,为何偏要拿她?
  唐秀笑眯眯道:“小仙姑放心,只是请你去,些许问几个问题。问完了,大公子自然就亲自送你回来了。又怕什么?”
  这小道姑见实在难以脱身,也不再言语,两手绞着衣裳,却时不时的偷偷看向长孙清平。
  到了山脚下,长孙清平提出,让小道姑一起上车。
  唐秀再次笑眯眯的窜了过来:“长孙大公子,马车速度又不快,让她跟在后面吧!”
  说完,还真的用绳子把那道姑捆住双手,系在了马车后面。
  小道姑目光哀怨看向长孙清平,长孙清平觉得不好,本是要阻止,可见这来历不明的女子如此看向自己,心中顿生恶感,遂不欲理会了。
  长孙清平打马几步,到了马车旁边:“孟大人,不过是个弱女子,为何非要我打头阵?”
  亏得他马鞭都扬起来了,原来不过是个美貌尼姑。
  孟濯缨从黄皮书里抽出一张红纸:“大公子,这上面写的,可是你的生辰八字?”
  “不错。”
  孟濯缨当着他的面,将纸拆了几下,露出夹层,里面分明写着:“若见郎一面,此生也无憾。”
  长孙清平:…… ……
  “这女子我从不认得。”长孙清平说完,便去问那道姑,“你究竟是何人?”
  “大公子,等到了长孙府,再审不迟。人我们也不带回大理寺,让大公子亲自审问。”谢无咎叫住他,几人骑在马上,唯独那小道姑被绳子拉扯的跌跌撞撞,好不狼狈。
  街上人虽然不多,但也有行人两三,长孙清平也不欲让人误以为他欺男霸女,遂带着自己的人,离大理寺的车马——远远的。
  等进了门,唐秀还不把人解开,故意拉拉扯扯,带她往前。刚进了正厅,原本称病的大夫人便急匆匆的前来阻止,连见客的衣裳都来不及换。
  “善清仙姑!你们这是作孽啊!还不快将仙姑放开!”
  说着,竟要扑上来,亲自抢唐秀手中的绳子。
  长孙清平冷冷的看了一眼她身后的婆子,命人将大夫人扶住,淡淡道:“母亲身子不适,先去歇着吧。”
  原本对长子还有几分隐藏畏惧的大夫人此刻像疯魔了一样,被婆子搀住还在不断挣扎:“儿啊,你听娘的,你就听娘这一回。这可是活仙姑,是王母娘娘留在凡间的女儿,万万不能如此怠慢!快放了仙姑!”
  长孙清平不为所动,只命婆子把她带下去。
  大夫人连声喊叫:“儿啊,你不信鬼神,也不能不敬!仙姑可是用尽修为,才破了你的无子煞……”
  小道姑急忙打断:“夫人!宣之于口,灵性尽失!谁敢问你这桩事,就是要害长孙家绝后……”
  长孙清平听的额头青筋直跳,此时也已经意识到什么,马鞭一甩打在小道姑身上,卷掉她脸上的面纱,露出一张布满伤疤的脸来。


第85章 无子煞 。。。
  小道姑面纱拂落; 顾不得手臂的鞭伤; 双手抓起面纱; 手忙脚乱的盖在脸上:“啊,啊; 我的脸,没看到,看不到,对,看不到,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看不到,看不到!我的脸没事; 我还是个大美人,没人不喜欢我……”
  她语无伦次的遮好面纱,又重新镇定下来; 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端庄雅致的盘腿坐下。
  长孙清平双手骨节捏的嘎嘣脆响; 甩下一句:“回头再来与你算账!”便去内院; 找大夫人问话了。
  小道姑仍然坐在原地,仿佛自己果然得道,转瞬就要飞升化仙了一般。
  唐秀看长孙清平进去了; 急了:“这长孙清平是什么意思?不让我们大理寺问案了?”
  谢无咎坐在石墩子上,慢条斯理的撕着橘子瓣上的白衣:“长孙清平虽然嘴贱了点,但尚算正直; 且眼里不揉砂砾。何况,这里面还有他的发妻,和两个亲生孩儿,他会查清楚。不过,就他那个满脑子的‘男子汉大丈夫’,恐怕,从他母亲嘴里,是问不出什么。”
  橘子刚吃完,孟濯缨又递给他一个。
  然后,这个橘子还没剥完,长孙清平就顶着一张黑锅底脸出来了。还没到正厅,就大声道:
  “孟大人,家母请你一叙。”
  孟濯缨慢悠悠起身,从怀中掏出那本经书,放在前头:“小师傅,若是诚心,不妨跪跪经,若是神仙愿意保佑你,今日之难,或许能解了。”
  唐秀领会她的意思,随意动了两下手,小道姑就脸色痛苦、身不由己的跪了下来。
  长孙清平迫切的想知道真相,已经急的冒火,快走几步,恨不得提着她走。刚伸出手,那唐秀就摆出一副护法的招式来,长孙清平只得算了,做了个请。
  “孟大人,快点。”
  孟濯缨慢条斯理道:“大公子,可曾问到些什么了?什么叫做无子煞?”
  长孙清平不说话。
  “那大公子可问出来,外面这小道姑的身份?”
  长孙清平不吭声。
  孟濯缨叹了口气:“都说知子莫若母,大夫人是知道您对她无可奈何。再看大公子,虽说孝顺,却连母亲心里在想什么,是半点也不清楚。”
  长孙清平:“孟大人,今日之事,若是传扬出去……”
  话没说完,长孙太尉一身官服,沉着脸过来,一把拉住长孙清平。
  “清平,你这是在胡闹什么?将几位大人请回去吧。”
  长孙清平一把甩开了长孙恒的手。
  孟濯缨捏住信笺的手指,停住了。
  长孙清平恭敬的行了一礼:“见过父亲。父亲可知道,母亲沉迷邪教,已经不少时日了?”
  长孙恒看了孟濯缨一眼,将长孙清平引到一边:“清平,国事只可一国之主独掌,家事也只可一人手执牛耳,不必叫外人知晓……”
  长孙清平微微一怔:“原本我以为父亲只是与母亲情淡,这才长住外院。听父亲的语气,是早知道母亲如此荒唐行事?因看不过眼,却又劝阻不住,才去外院避个清净?”
  长孙恒直觉便生出恼怒之意:“儿不言母之过,你岂可如此评论你的生身之母?更何况,她若有了错处,你兄弟二人,岂非也有污点?”
  长孙清平定定的看着他:“父亲,隐而亏心,非大丈夫所为。父亲若不肯叫大理寺暗中督查,那儿子也不怕托人一道折子,上到御前,请大理寺明着来查。”
  说完,甩下脸色铁青的长孙恒,便领着孟濯缨继续走。
  孟濯缨把信笺收了。这是戚夫人的信笺,她早料到长孙恒珍惜羽毛,若是查出对长孙府名誉不利之事,势必要阻挠,因此也做出鱼死网破之态。
  只不过,令人没想到的是,长孙清平居然也能如此表态。
  这信笺,倒用不着了。
  长孙清平站在佛堂外,刚直的脊梁突然垮下,现出丝丝疲惫:
  “我母亲年幼时,生过一场大病,也许是巧合,也许果真有神佛庇佑,被路过的和尚一碗符水救活了。她也因此十分崇信神佛,小时候常骗我和弟弟喝一些符水,吃贡果。过于虔敬则生迷障,孟大人,你可以问话,但不可过分逼迫我母亲。且,孟大人破了今日的案子,也不必四处宣扬,以显示自己的高明。”
  孟濯缨道:“大公子放心。至于泄密,呵,大公子几时从大理寺官员口中听说过什么不能传扬之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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