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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如虎-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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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津煅又问了她一遍。她始终不改口。
  于是,他头也不回的走了。等半月后,他和姐姐谈婚论嫁时,她偷偷的望过他一眼,他眼神宁和而笃定,确定是要真心真意和姐姐过一辈子的。
  她很安心。
  假如早知道姐姐会把日子过成这样,以至于连累他惨死,那她当日宁可拼却父母埋怨、姐姐恨怼,也要说出真心话。
  可惜她的真心话,他永也不会知道了。
  宣韶茵的样子,实在有些悲愁。
  万钧重的心思,沉甸甸的压下来,令人不得不黯然神伤。
  她自是快活年纪,何曾愿意把自己活成这销魂模样?
  可惜,她年少时,便不该遇见沈津煅。
  不该在生辰那日,偷跑去长林酒街,不该被人偷了钱袋,不该指着沈津煅的鼻子臭骂他——你堂堂八尺男儿,干什么不好,非要做贼?
  更不该,听见他那一声含蓄的轻笑。
  “小姑娘,脾气横,也要有眼力见儿呢。宠坏了的小家伙。”
  他随手招了招,片刻就有人把她的钱袋送了回来,小贼也押到了两人面前。
  宣韶茵面红耳赤,喏喏的向他道歉又道谢,声音一句比一句低。
  他又笑,笑声浮荡却不轻佻:“无事。横竖,你们这些任性的小家伙,都是我宠的。”
  宣韶茵:“凭什么说是你宠的?何况,我的脾气也是很好的!再不好,也是我爹娘宠的。你又是谁,你宠谁了?”
  他喝了酒,格外的狂性:“我?我是沈十万。”
  “沈津煅?”宣韶茵愣愣的抬高了头,踮起脚尖都还看不清他的样子,只模糊的觉得很俊朗很俊朗。
  许久许久她才明白过来,沈津煅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曾说过,他浴血沙场,为的就是边境之内,歌舞升平,孩子们恣意生长。
  为此,边境线上,再多的杀戮,再多的血孽,也值得。
  他们这些恣意妄为、飞扬任性的公子小姐,的确都算得上,是他宠的。
  这个人,半生颠沛,沙场地狱里却厮杀出了佛性。
  怎会有这样光明磊落的人?
  她不该去长林酒街。
  ———第二天早上———
  徐妙锦窝在床榻里头,旁边的盒子里,吃了一堆的核桃壳、花生壳、榛子壳。
  丫头笑道:“小姐今儿吃的这么干呢?给您泡杯莲子茶润润吧。”说着要来收拾果壳,被徐妙锦压住手,高深莫测的摇了摇头。
  “别收拾,放在这儿,一会儿有用。”
  话音刚落,谢无咎就来探病了。
  人一进来,徐妙锦千手观音一样,各种壳疯狂的砸了他一头一脸。
  “姓谢的,你有种!还敢来?”
  谢无咎伸出个手,在她脖子外圈比划了一下:“你看看你,脖子这么粗,我两只手都捏不下,那陈周能掐死你吗?小孟就不同了,她身体弱,禁不住。哪像你啊,我就喜欢你这样威武雄壮的!”
  徐妙锦还在气头上,伸出手使劲的揪起他胳膊上一块肉,转着圈揪了一把:“滚!在你眼里,我是个男的?你家小少卿是个娇滴滴需要保护的姑娘(真相!),是吧?”
  谢无咎只得任由她出气。
  门突然推开,徐小夫人推门进来,恰恰好就见谢无咎亲昵的把手圈在继女儿脖子上,神色心疼(?),简直都快哭了(疼的)……
  哎呀妈呀,这两个娃感情这么好了!(大雾)
  “哎哟,小娘什么也没看到,你们继续,继续!”
  继续什么啊继续?
  两人面面相觑,说了几句闲话,谢无咎还没走,颜永嘉就急急忙忙抹着汗来了,隔着屏风道:
  “老大,昨夜沈夫人突然不见了。”
  谢无咎漫不经心的问:“抓回来没有?沈府现在里外都换成了陛下的人,还能跑得了她?”
  颜永嘉道:“找回来了。在西山破庙的枯井底下。”
  谢无咎咯噔一下,起身到了屏风外,皱眉问:“是她自己跳的?”
  “去看过痕迹,确实是她自己。还有那个孩子。看样子,她是先把孩子扔下去,随后,自己跳了。陛下已经下了诏,追封一品奉国夫人,与沈将军合葬。”
  谢无咎不可避免的骂了一句娘。
  谢无咎略坐一会,和颜永嘉一起离开,刚出正门,孟濯缨撑着伞,从胡同口缓缓行来。
  鹤影青篁,茜色石砖,寒衣玉人。
  谢无咎莫名雀跃,大踏步迎过来,又留心她脖颈。
  本来想看看,还红不红肿不肿严不严重了,没料到她戴了一个银狐毛围脖,团在脖子上,乍一看,像一只没骨头的懒猫。
  他一时手指蠢蠢欲动,巴不得解开来看看,又迟疑住,估量着,小世子会不会动气。
  他觉得自己出毛病了,婆婆妈妈的作甚?他和孟世子都是男子(瞎啊?),别说扯开领子看个脖子,就是一起扒光了去西山泡个温泉,又算得什么?
  正下定决心,伸出手,就听孟濯缨哑声道:“方才,宣老夫人派人接我过去。宣家二小姐,没了。”
  “什么?”
  谢无咎结结实实的顿住了,朝后打了个手势,让颜永嘉离远些。
  孟濯缨道:“宣二小姐昨日回西山时,马车车轮坏了。下人修车轮的时候,她站在山道边,毫无预兆就跳下去了。老夫人和我说,她离家前,言辞温柔,百般的劝解老夫人,还说过想吃些脆柿和糖蒜,让老夫人做一些。过几日她回家来取。”
  谢无咎明白她的意思,她没想过抛弃家人这样离去,可这一瞬间,她太难过了。
  若是马车没有坏,她过了这个坎,兴许就好了。可这车,偏偏坏了,还坏在山崖边上。
  沈津煅没有得来宣韶茵的回应,但他放弃宣韶茵时,便已经决定要和宣莹好好过一生。他一言一行都称得上,磊落君子。
  跳不脱的反而是宣韶茵,出于“牺牲”而让步,因为迫不得已的放弃,他成了她心底的刻痕。到最后也忘不掉。
  兴许,若是程昱不死,她还能好好过这一生。可也没有也许。
  这一跳,只是成全了,她一个人的情痴。
  这时机实在不对,宣家今日一早,已将女儿秘密送葬,至于死讯过些时日再做计议。
  非是宣家无情,可悲痛之后,还得顾及沈将军的名誉。至于宣老大人,自觉教女无方,今早也以年迈体衰为由,告老还乡。
  陛下恩恤老臣,没有过多挽留,还给了不少赏赐。
  故而葬仪上,除了宣家二老,就只有宣老夫人秘密请来的孟濯缨。
  老夫人一片慈心,已无处安放:“茵儿离家回山那日,特意跟我夸你,说是冰雪之质。还说,若是日后你有了难处,求我一定要帮帮你。我还以为,她是对你另眼相看……没想到……”
  宣夫人沉沉的叹息一声。“我不怪她丢下我,只是心疼她。她本来是多么率性快活的小姑娘……”
  她如此说,分明是察觉到什么了。
  孟濯缨想,宣韶茵才是真正的冰雪心窍,聪敏善良。


第24章 青楼命案
  孟濯缨一早到了大理寺,刚进演武场,就听谢无咎吊儿郎当的训话:
  “都用点力气!跑快点!唐笑,你那个石锤,再举高点!瞧瞧你们,慢吞吞娘们唧唧的,是都没吃米吗?”
  颜永嘉气喘吁吁:“老大,我们本来就没吃米,我们都吃的饭……”
  谢无咎:“颜永嘉再加十圈!”
  哀嚎过后,谢无咎继续训话:“你看看你们,总共你们这几个,被一个半死不活的陈周,打晕一个,劫持一个,全军覆没!你老大我俊俏的脸蛋儿往哪儿放?都快被你们丢光了!从今天起,每天跟着爷操练!”
  颜永嘉眼尖,见孟濯缨团团簇簇的进来:“老大,你怎么光说我们?第一个被劫持的,可是孟大人!你让我们在冷风里嗖嗖的跑圈,孟大人却在那悠哉的喝茶。老大,你太偏心了!”
  徐妙锦恨声道:“就是偏心!”
  谢无咎随意的扫了一眼,刚转过脸,又情不自禁的将目光定在了她身上,仔仔细细的看了好几眼。
  他这小兄弟,怎么生的这么好看呢?这时候还小,就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大姑娘小媳妇,等再大一点,就得把那冰块美人燕衡都比下去了。
  谢无咎道:“人家是少卿,少卿!我管得着人家吗?”
  孟濯缨笑盈盈的解了披风:“谢大人言之有理,强健体魄,正是好事。既然大家都练上了,我也做做样子吧。”
  于是,孟大人慢腾腾的跟在徐妙锦身后,跟着跑——额,走了起来。
  颜永嘉和徐妙锦一圈跑完了,她慢腾腾的走完了半圈。两人三圈跑完了,她优哉游哉的走完了一圈。两人正气喘吁吁的跑着第十圈,孟濯缨走完了三圈,逸逸然下了场,伸了个标准的懒腰。
  “这样活动活动,果真浑身舒畅。”
  颜永嘉:“她……活动什么了?”
  徐妙锦:“是啊。从我家院子走到正门,都比她走的远吧?”
  谢无咎忙递了帕子给她擦擦额头上的汗(并没有),欣慰道:“你们瞧瞧,孟大人身子弱,还坚持锻炼。你们都跟着孟大人学学。”
  一连几日,谢无咎都是干劲满满,兴致勃勃的训练颜徐二人,主要还是督促孟濯缨。
  可后来才发觉,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儿?孟濯缨每日来了,懒洋洋的走上几个圈儿,就优哉游哉的坐着看颜徐两个挥汗如雨了钗。
  谢无咎终于忍不住了,委婉的提出,可以加大一点训练量。
  孟濯缨慢悠悠的饮了一口茶,笑道:“谢大人,可还记得,我那日说的?”
  谢无咎:“说的什么?”
  孟濯缨道:“我说,既然大家都练上了,我也做做样子吧。”
  谢无咎品味了片刻,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了:她说,那她也做做样子。这几日,可不真是做做样子?
  谢无咎气死了,伸着手指“你,你……”了半天,同手同脚的走了。
  刚过午时,天子就来了口谕,命孟谢二人即刻启程,前往江南。
  原是永平伯次子柏旸(yang)在江南暴毙,且死的还不算光彩。隐约有消息传回京城,说这尸身,是从女人肚皮上掀下来的。
  永平伯并无实权,平素也不爱权势,整日拎着鸟笼招猫逗狗的,京城里头一号的老纨绔。
  可他的长女却深受陛下宠爱,封为明妃。幼弟身亡的消息传回京城后,地方府衙一直没有抓住真凶,明妃哭泣不休,陛下心疼美人,急忙下了口谕,命孟谢二人急去详查。
  镇国公府,镇国公孟载仑气势汹汹的走进东院。
  孟濯缨回京,当晚告祭先祖,诸人都在场,他没有时机和他这“好儿子”说上两句话。
  翌日,陛下的恩旨就到了,着她入大理寺查办沈大将军的案子,她就顺理成章的早出晚归,比他这个老子还要忙。自然,也并非是碰不着,只是,镇国公认为,自己好歹是个当老子的,等在这里见儿子像什么话?
  所以,孟濯缨难得早回两次,都错过了。
  到现今,回京已有半月,爷俩个竟是连一句“真心话”都没说上。
  昨日,他就知道,孟濯缨竟然果真破了沈将军的案子。但镇国公不以为然。毕竟孟濯缨是余侯爷和谢中石那狐狸举荐的,便是别人破了案子,也要给她算上一功的。因此,也没放在心上。
  方才出外去五福楼用点蟹黄包,碰到好几个官僚,个个都在恭贺他,虎父无犬子。
  呵,虎父?虎父也就罢了。
  犬子?什么玩意儿!他倒想她是个窝囊废呢!偏偏胆大妄为,惹出这么多事来!
  孟载仑越想越气,进了东院,院子里空无一人,也没个下人守着。他也不以为意,平素他也不在意这些,随后大步进了草庐。
  日影偏斜,帘子也早放下了,屋里光线昏暗,他看见八宝架前,有个青色流云长袍的少年背对而立,似乎在看什么书。
  “孟濯缨!你要是不想活,自己去死!上蹿下跳的,还打量拉着谁和你一起往地狱里爬吗?我真是欠了你的!欠了你们母子三个的!”
  少年身形一顿,脊背僵硬,手中的书也啪嗒一下落在了地上,惊起了不少灰尘。
  孟载仑这才发觉,这草庐竟然这样的脏。
  明明,师师说,每日都派人扫洗,就如同姐姐还在生一般。
  孟濯缨还住在这呢,都这样脏,若是无人住……
  孟载仑拧起了眉,对靳夫人也有些不喜,可眼下还有更着恼的事,更令他看不顺眼的人。
  “我和你说话,你连理也不理?还要你老子巴巴的来见你,到底谁是谁爹?好,好,你是我爹!成不成?您要想听,我叫您一声爹,叫您一辈子爹也行,您别作了成吗?赶紧的,从大理寺出来!”
  少年的样子更局促了,看这样子,恨不得缩成一团。
  孟载仑看少年这瑟缩的模样,又叹了口气,毕竟还是自己花了半柱香亲生的,多少有些怜爱之情,遂缓和了道:
  “为父和你说过,当年的事,那本来就是意外。和旁人都没有干系。你何必这样?还是快些从大理寺出来,这若是被人发觉,可是欺……”
  正“苦口婆心”的劝说这不孝“子”,面前的少年慢慢的转过了脸。
  孟载仑看清这孩子的脸,吃了一大惊,半边身子往后倒仰,差点没杂耍了一个“平地倒栽葱”:“孟沂,怎么是你?你……哥呢?”
  他沉下脸:“你不好好呆在西院,跑到正院来做什么?”
  孟沂也是觉得不能再听下去了,才转过脸来。
  他爹吓了老大一跳,他也尴尬死了。
  他哥就算了,他从小长他爹跟前,他爹连他都认不出来。
  这到底什么破爹?
  “孟沂正是来拜会兄长,不过,草庐空无一人。”
  秋风吹过,父子两个面面相觑。
  更尴尬了。
  为了缓解尴尬,孟载仑轻咳一声。但果然是父子连心?孟沂也轻咳一声。
  哎,你一声,我一声,真的好尴尬。
  正在父子两个木然着脸比赛清嗓子的时候,下人终于回来了。
  一个道:“哎,小世子终于走了,咱们这院里,又自在了。”
  另一个道:“在又怎样?如今这府里做主的是靳夫人,你没看,什么事都是那哑巴在做?这院子没扫,她不是也不敢说什么?靳夫人如今可是贵人,上面那位最疼的,她敢说什么?老爷还得让着呢。”
  这话,连孟沂都听不下去了。正要出声,他爹从鼻子里憋出一声轻哼,慢条斯理的道:“你们是正院里伺候的?世子爷人呢?”
  那两个奴仆吓的咯噔一下,连忙跪下,争先恐后的回话:“回国公爷,世子爷,早半个时辰前,已经出门了。”
  孟载仑:“何时回来啊?”
  “不回来了。”
  孟载仑胡子都翘起来了:“什么?!她还敢离家出走?是翅膀硬了吗?老子这就去给她拽下来红烧了!”
  奴仆忙道:“老爷,不,不是的,是陛下下了旨,让世子爷和大理寺的谢大人一同前去江南,查什么案子。说是要紧事,等不到明早了,因此黄昏时分就出门了。”
  孟载仑在八宝架上一抹,一手的灰:“你们在这正院中伺候,就是这么伺候的吗?”
  奴仆大呼小叫起来:“冤枉啊,国公爷,从前,我等也是天天擦、日日清扫,不敢有丝毫懈怠。可自打世子爷回来,从不让我们进院里伺候,只让在院中听命。方才才叫我二人过来,草草说了一句,她要出京。”
  “伺候不利!自己下去,领二十个板子,罚半年的俸禄!”
  孟国公全程淡定的处理了这两个饶舌的奴仆,可孟沂分明瞧见,他爹离去时,人都被气的打摆子了。
  也不知道,是被他大哥,还是被这两个不长眼的奴仆气的。
  ————坐船去江南————
  江风浩渺,天水难分。
  谢无咎青白着脸,扒拉着栏杆,歪七扭八的躺在船板上。
  额,状如死狗。
  他的爱驹“毛豆儿”垂头搭眼的站在一边,“颓丧如狗”,和它主人如出一辙。
  一人一马,都晕船了。


第25章 春风楼
  孟濯缨拢着一件轻薄的裘衣,和唐笑说着话,笑盈盈的站上船头。江风款款荡荡,拂面虽生凉意,但不惊人。
  两人谈笑风生,谢无咎自是水深火热。
  唐笑轻踢了他一脚,幸灾乐祸:“哎,老大,你也有今天!”
  孟濯缨轻笑,眉眼都弯了弯,轻飘飘道:“无妨,水路通畅,也就还有个四五日,就能下船了。”
  还有五日?这才过了半天,他小命已经去了大半条了!
  谢无咎生不如死,往日的凛凛威风作威作福一点都捡不起来了,只能任由这两个奚落。
  心想,唐笑这小子,果然留不得!当初就该让他死在死牢里头!
  好好的小世子,都被他给带坏了……没错,小世子多纯良!都赖唐笑。
  孟濯缨看了一会儿江景,踢了一个木墩子,送到谢无咎旁边。
  谢无咎勉强把自己拔高了一截儿坐上,咬了咬舌尖,略清醒了些。他靠着船栏,单手支着额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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