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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慕_果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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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下了课,薛慕夹着课本向校长室走去,一进屋子,汪启霖首先站了起来,退后一步,垂手肃立,微微俯视。薛慕亦出身世家,深知礼仪,看他如此恭敬,完全是迎接尊长的神态,不由大为诧异。
  “修文,”李泽文向她引荐:“这位是汪按察使的长公子。”
  汪启霖为法部员外郎,亦是京城名士,薛慕早就听闻他的大名,正要说话,却见汪启霖已经作了一个揖,口中喊道:“薛先生好。”
  薛慕更加诧异了:“汪公子为何如此称呼,我实在不敢当。”
  李泽文出面解释道:“修文,汪按察使想请你做西席,我已经替你答应了。汪世兄今天是特地来学校致聘的。”
  汪鼎毓如今是风头人物,薛慕实在没料到自己会得他的青眼,迟疑一下道:“校长,学校功课繁重,我怕自己没时间更没能力胜任,实在惶恐得很。”
  汪启霖忙道:“我与家父商量,定在周末上课,每天只需二个时辰。学生便是两位舍妹,只是教她们一些浅显的国文,能读书识字便好。不会耽误薛小姐学校的工作的。”
  李泽文亦相劝道:“修文不必过谦,以你能力,不至于不能胜任。说起来务本女学能在北京设分校,汪按察使也是出了力的,你我皆深受其惠,你就答应了吧,汪世兄已经把关书带来了。”
  于是汪启霖拿起手边拜匣道:“在下奉家父之命,恭迎先生大驾。”说完将拜匣高举,等待薛慕来接。
  李泽文对薛慕有知遇之恩,前些日子他入狱,也是将过错揽到自身,尽力护她周全,这回不能不卖他一个人情。于是薛慕不再迟疑,转身用双手接过拜匣向汪启霖道:“校长这么说,我更无可推辞,便恭敬不如从命吧。”
  汪启霖见薛慕落落大方,并无一般闺阁女子扭捏之态,越发有好感,便向薛慕拱手道:“家父的意思,家塾不比正式学堂,似乎不必拘定限期,薛先生不如早早就馆,好让舍妹早沐春风。”
  李泽文随口道:“既然汪观察使有这一番好意,我看你就照办吧。”
  薛慕只得答应了,又道:“容我改日上门拜见令尊,再定下具体授课的日子吧。”
  汪启霖忙道:“这是正理。家父正好明日休沐,我便明天来接先生如何?”
  薛慕心想此人原来是个急脾气,只好答应了,突然想起一事问道:“提起来冒昧,我还不知道令妹的年纪,还有受教育程度,日后也好准备相应的课程。只是时间有些仓促,若课程安排有不尽人意之处,还望多多包涵。”
  汪启霖笑笑道:“三舍妹今年八岁,四舍妹七岁,都还没开过蒙,请薛先生尽管教训,一开始只是打个基础,没有太多讲究。她们今后也想在外面学堂上学。”他顺口又问:“不动敢问薛先生芳龄?”
  薛慕略一迟疑正容道:“我今年二十岁。”
  汪启霖留意看了薛慕一眼,笑笑道:“那比我小一岁,薛先生当真巾帼不让须眉。”
  三个人又寒暄一阵,汪启霖来的目的已达成,便起身告辞,临走前又问薛慕:“明天一早派车来接薛先生怎样?”
  薛慕忙道:“明天我有一天的课,只能晚一点了。”
  “没关系,那就等傍晚再来接薛先生吧。”汪启霖是痛快人,向李泽文和薛慕拱拱手,转身离去。
  到了第二天下午,汪府便派人来接薛慕,她诧异地发现汪启霖也来了,忙道:“府上派下人来接即可,又何必劳动汪公子大驾。”
  汪启霖拱手笑道:“我是奉家父之命前来的。家父说,薛小姐既是舍妹的先生,也就等同于我的先生,做学生的来接一趟先生,这也是应当的。”
  薛慕却没料到汪府如此多礼,只得客气一声上了马车。汪启霖提起话头道:“李世叔学问很好,是位蔼然君子,家父与他交情很深。贵校能有这样校长,也是件幸事。”
  薛慕点头道:“我一向敬佩李校长的品行,平时也没少受他的照顾。”
  汪启霖试探着道:“只可惜如今这世道是好人遭殃,李世叔前些日子被牵连入狱,家父很是不平呢。”
  薛慕略一迟疑道:“说起来,李校长也是受了我的连累,总是我言行不谨的过错。”
  汪启霖笑了:“薛先生同我说话不必顾忌太多。先生在课堂上传授新知识并无过错,是刑部大题小做,有意党争罢了。像齐塔布那样的做派,我还真瞧不上。”
  薛慕暗忖,人们都说汪启霖有名士风范,如今看来果不其然。她不便跟着他臧否人物,只得保持沉默。
  停顿片刻后,汪启霖突然开口道:“薛先生如今不是外人,有些事情我也不瞒你。如今朝廷党争日起,李世叔年纪大了,前些日子又吃了大亏,不愿再深陷其中,打算下个学期便辞职还乡。不知薛先生今后有什么打算,我愿替先生谋划一二。”
  薛慕不由吃了一惊,稳住心神道:“我并不知道李校长的想法。不过既然选择了教师这个职业,我原就打算教一辈子书的。”
  汪启霖笑了:“薛小姐果然是立志为教育奉献的奇女子,我真心佩服。其实北方的风气还是过于保守,受教育的女子太少。在江南一带,女学已经遍地开花了。”
  薛慕对此颇为感慨:“汪公子说得没错,京师只有务本女学和女子师范学堂两所学校,招生能力实在太有限。女学的课程设置也太陈旧,跟不上时代潮流了。”
  汪启霖沉吟片刻道:“家父负责训练天津新军,也计划在天津筹办军事学堂和女子公学,课程设置中西参用,并不墨守成规。只是因为京城诸事冗杂,所以一时耽误下来。薛先生若有意,我愿替先生留意合适的职位。以先生的大才,担任教务总长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这倒是一个难得的机会,薛慕有些动心了。在务本女学任职以来,她觉得学校在教育宗旨、课程设置、学生管理等方面皆不能完全合己意,筹划创办自己的学校想法越来越强烈,她觉得自己有这样的能力。
  只是她与汪启霖刚刚相识,汪鼎毓又被传颇有城府,她一时摸不透汪氏父子真实用意,无论如何,交浅言深都是大忌。所以只是笑笑道:“谢谢汪公子的好意,只是我还年轻,学识浅薄,做一名普通的教师已觉力有不逮,更别提充任要职了。我目前也没有到外地任职的想法,恐怕会误了令尊的大事。”
  汪启霖知道她不愿意,也只得罢了。此时天色已晚,外面下起了点点细雨,街上的店铺渐渐闭了门,路旁的煤油灯一盏盏亮起来。马车一路疾驰,那煤油灯便如士兵排班一般一颗颗向车后飞跃而去,汪启霖忽然出声吟道“暮色空蒙,一灯昏入菰蒲雨。薛先生的这阙词,此时倒是很应景。”
  薛慕没料到他竟然熟悉自己的小词,愣了一下方道:“一时游戏之作,让汪公子见笑了。”
  汪启霖笑一笑道:“薛先生的每一首诗词我都很熟悉。”
  薛慕突然觉得尴尬,正不知如何作答,却听汪启霖轻声道:“我们到了。”
  她这才发现马车在东交民巷内一所大宅院停下来,这就是汪府了。
  作者:薛慕的那段言论有出处的,大家一查便知。


第34章 
  在汪府的工作要比想象中轻松。只有两个年纪幼小的女学生; 身体又弱,功课不限多寡; 原只是为了让她们识字而已。这一天薛慕给她们讲了几段“千字文”; 汪府三小姐汪文珊突然站起来道:“薛先生,我请一会儿假。”
  说完她便快步走出书房; 招手问一旁侍候的丫头:“我今早让你给金鱼换水,你换了没有?”
  那丫头忙道:“奴婢一大早就换了; 三小姐放心。您饿不饿; 要不要我现在去准备一些茶水点心?”
  薛慕轻咳了一声:“上课期间无大事不得请假,也不可以吃东西。”
  汪文珊这才回到自己座位; 吐吐舌头道:“我知道了。”
  好不容易安顿下来; 薛慕正打算上生书; 却听汪府四小姐汪文澜又举手道:“先生; 我想要小解。”
  这事是十万火急拦不得,薛慕叹一口气只好放人,又等好大一会儿; 汪文澜才慢腾腾走过来,脸上还带着吃过的点心渣,薛慕又好气又好笑,向一旁侍候的丫头使了个眼色; 这才给她把渣子擦干净。
  讲到“果珍李柰; 菜重芥姜,海咸河淡,鳞潜羽翔”这一段; 汪文珊又有问题了:“先生,什么叫果珍李柰,菜重芥姜?”
  薛慕笑笑道:“那意思是说。李子和柰子是果中珍品,蔬菜中最重要的事芥菜和姜。”
  汪文澜不服气了:“照我说,李子实在算不上珍品,杨桃和葡萄才算。而且我最不喜欢姜了,蔬菜中最重要的应该是大白菜才是。”
  薛慕只得跟她们解释:“你们不能望文生义。医书上说:李子和柰子能和脾胃,补中焦;芥菜和姜味辛能开窍解毒,这几样东西都能扫除人体邪气,所以才认为它们是珍品。”
  薛慕话音刚落,却见书房外有老妈子在探头探脑,忍不住提高了声音问:“又有什么事?”
  老妈子赔笑道:“太太让我过来看看,功课还有多久结束,家中舅太太来了,想要见见三小姐四小姐。不过太太特地嘱咐我在门外等,不能打扰先生教书。”
  薛慕有些哭笑不得,这两个女学生正是天真淘气的年纪,汪鼎毓管教儿子很严,对女儿的教育却比较马虎骄纵,她也不好一上来就立下马威。只得由她们混闹了一阵,草草结束了上午的课程。
  薛慕照例是要在汪府用过午饭再回学校的,此时离吃饭还有些时间,便信步走出后花园去游逛。这园子不大,布置得倒还清雅。穿过小小一方水池,便是一叠假石山接上游廊,四周全是花木。正值暮春时节,有几株樱花开得正好,薛慕忍不住停下脚步细细赏鉴,一阵疾风吹来,花瓣便如雪般纷纷落下。
  汪启霖正在池中央的水阁里向外张望,只见薛慕穿了一件淡灰色锦云葛的长袍,下面配了白色的袜子,灰色的皮鞋。她站在樱花下面,那粉色的背景映着一身淡灰的软料衣服,越发衬得人清雅妩媚。
  汪启霖伏在窗子边,竟是看呆了。忽然身后有人拍了一下问:“沛之兄在看什么?”
  汪启霖突然有些心虚,敷衍道:“这园子里的樱花开得真好,我看得出了神,正想做一首诗呢。”
  李云卿是汪启霖在北社的诗友,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薛慕已是离开了,他不知就里,还以为汪启霖真的诗兴大发,便拿着一本《李义山集》与他谈讲讨论起来。
  李云卿指手画脚地讲诗,足足谈了好大一会儿才歇住,汪启霖只是微笑着连连点头。半响伸了个懒腰道:“谈话都谈忘了,还有人约着我这时候相会呢。我要得罪失陪了。”说完放下手中的书匆匆去了。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薛慕便回到书房。按照私塾的规矩,先生用餐,学生是要相陪的,不过汪府两位小姐年纪尚小,随各自生母吃饭,薛慕一个人吃饭倒也清静自在。
  汪鼎毓是北方人,府上的饮食也皆是北方风味。薛慕发现今天席上除了有清蒸鸭子、肉丝炒韭黄、口蘑烧羊肉,猪肉包子等北方菜外,竟然有一碗苏式汤面,不由有些诧异。
  一旁侍候的丫头笑道:“府上刚请了一位南边来的厨子,大少爷说先生是南方人,恐怕吃不惯北边的饭菜,特地嘱咐厨子做了一碗汤面送过来。”
  薛慕愣了一下,草草用过饭便欲回校,却在院子里碰到了汪启霖。他笑着寒暄道:“寒舍的饮食可还吃得惯?舍妹一向顽皮,让先生费心了。”
  薛慕只好敷衍他:“令妹天资聪颖,我教起来很省力。府上的饭菜很好,就是我一个人用餐太浪费了,以后实在不用准备那么多东西。”
  汪启霖笑笑道:“先生不必客气。中餐是容易浪费,府上新请了一位西厨,西洋点心和汤羹做得不错。薛小姐若吃得惯西餐,我下次便让他们预备。”
  薛慕忙摆手推辞道:“汪公子不必费心张罗了,我没那么多讲究。今天吃的汤面就很好。”
  汪启霖笑了:“今日来是有事要请教先生。我们北社约好后天集会作诗,诗题便是有关春雨的小令,我怕临时抱佛脚来不及,便提前准备了一阙小词,先生的国学功底我一向佩服,还请帮我看看妥不妥当?”
  汪启霖要和自己讨论学问,她却不好推辞,信手拿来诗笺一看,上面写得是:
  “寒意透云帱,宝篆烟浮。夜深听雨小红楼。姹紫嫣红零落否,人替花愁。
  临远怕凝眸,草腻波柔。隔帘咫尺是西洲。来日送春兼送别,花替人愁。”
  薛慕忍不住拍案叫好,早就听说汪启霖是少年名士,也是不带丝毫尘俗之气的风雅公子,如今看来果不其然。难为他摹写女子情态如此深婉细致。
  她笑道:“写得极好,看得出是由易安居士的《如梦令》脱化而来,词意上却更跌进一层,易安居士的词作本意是惜花,汪公子却把它扩大到人花互怜,这样看来,漱玉犹当避席,《断肠集》更不必提,我竟要搁笔了。”
  汪启霖越发笑容可掬,忙拱手道:“实在过誉了,我的游戏之作怎能和先生相比。如今是男女平权的时代,北社成员却只有男子没有女子,这无论如何不合适。久仰先生高才,我诚心邀请先生加入北社,以后也好早晚请教。”
  薛慕忙推辞道:“恕我我实在不能胜任。目前多处兼职,也实在没精力参加其他团体了。”
  汪启霖知道她会这样说,笑笑道:“其实加入北社只是个名义。一些集体活动先生若没空可以不参加。但是北社成员有不少学界名流,与他们结交,对先生以后的职业发展有利无弊。先生听说过赵启明吧,他也是北社的成员呢。”
  赵启明早年曾入翰林,后来又担任过贵州、浙江学政,现任直隶学务处总办。薛慕经常在各大报纸上拜读他的文章,早就将其视为偶像。听汪启霖这样说未免有些动心。她沉吟片刻道:“汪公子能否给我一点时间考虑一下?”
  汪启霖笑道:“当然可以,先生必有自己的考量。”
  薛慕见时候不早了,便起身告辞,汪启霖也跟着站起来道:“我送先生回学校吧。”
  薛慕忙道:“那里好意思每次都麻烦汪公子,让下人们送就可以。”
  汪启霖笑笑道:“我正好要去西城办事,顺路送先生过去,没有什么不方便的。”
  他既然这样说,薛慕也不好推辞,汪府距离务本女学较远,到达以后已是黄昏了。汪启霖还想送薛慕回宿舍,她忙道:“真的不必费事了,天也不早了,汪公子还是早些去办正事吧。”
  汪启霖只得罢了,忽然笑笑道:“今天无意看到先生在后园赏樱花,倒真是个好诗题呢。”言罢转身离去。
  好不容易打发走汪启霖,薛慕真的觉得身心俱疲,刚要松一口气回宿舍,抬眼望见齐云冷着脸走过来,沉声问:“刚才是谁送你回来的?”
  薛慕心中涌上一股无名之火,信步向前走并不理他,齐云只好紧跟在他后面,二人一直走到宿舍前的小花园旁,薛慕方停下脚步冷笑道:“这与你什么相干,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的行踪不是也一直没有向我解释吗?”
  齐云也停下脚步,看着她慢慢笑了。她突然觉得又羞又恼,她实在诧异自己会脱口说出这样的话,原以为掩饰得很好,却还是在他面前破了功,她的脸很快红了起来。
  齐云拉起她的手轻笑道:“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前几日我是在家中谈正事,叫上那些人只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罢了。”
  薛慕原本便有预感,此时心中的疑虑彻底消除,却还是啐了一口甩开他的手道:“谁问你这些了,我才不要听。”
  她正要转身离去,却被齐云一把拉近怀中,低头吻了下来。
  作者:本文中所有诗词皆有来历的。
  男主终于出场了,嘿嘿。


第35章 
  不同与上一次的试探与温柔; 这个吻异常粗暴,又令人无法抗拒; 薛慕觉得自己快要窒息; 头脑中一片空白,过了许久才调动仅存的理智; 用力将他推开,喃喃道:“你疯了!”
  齐云自失一笑:“也许吧; 直到现在; 我才彻底明白我的心。这一次,我无论如何都不能放手了。”
  他就那样凝视着她; 她亦像受了蛊惑一般移不开目光。暮春的晚风带着凉意吹到身上; 她忍不住把偷偷把手缩在袖子里。
  她听到他的轻叹一声; 转眼他的外袍便披在自己身上; 她连忙向周围看去,四下里并无行人,松了一口气道:“我不冷。”
  他突然拉起她的手轻声道:“你这个人最是嘴硬; 上一次从牢狱出来也是这样,手这样凉,还说不冷。”
  他的手很暖,携着她又缓缓向前走; 这时天已晚了; 因是月初,夜色很明。他们顺着回廊来到一叠假石山后,齐云将一块平整的山石拂试干净; 自己先坐下,又向她招手道:“月色很好,我们来这里坐一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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