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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戬]谁说不能谈恋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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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绪左手的虎口渗出血丝,她瞥了一眼,不动声色地抹掉。
方才那把巨剑此时正稳稳立在男人身前,古朴的剑身上刻着复杂繁琐的纹路,若隐若现的散着黑气。
“你都不问我是谁么?”
“我没兴趣。”扶绪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三界内看我不顺的人多了,难道我要挨个去问是谁么?你要打就拔剑,我也不是这么闲的。”
男人懒洋洋地抬手持住巨剑,勾起唇角,笑容如刀锋,一字一顿道:“我名聿潜,你可听说过?”
扶绪持鞭的手骤然僵住,随即缓缓睁大眼。
第5章 宿敌
聿潜这个名字,扶绪是听说过的。
她短暂地愣了愣,神思突然飘到很远——当年她还只是个堪堪听得懂话的小娃娃。女娲娘娘常常把她抱在膝上,给她讲故事。
可无论是真实的还是杜撰的,远古的历史对于她来讲都陌生无比,她只记得女娲的一番话。
那时娘娘牵着小小的她,站在三重天凤凰台的莲池旁,郑重道:“扶绪,你将来是要承族长的位子的。即便你没有生在那个斗到尸殍遍野的时代,修行也不得半分懈怠。你肩上扛的并非只有你族的荣光,还有别人对你族的艳羡、嫉妒、仇恨。”
“我现在护得住你,你可以随心所欲,甚至任性妄为。但有一点你要记好,等你长大后离开娲皇宫,我不能时刻看着你时,一定要避开一只妖。”她缓缓蹲下身,将小扶绪额前的碎发理整齐,“妖蛟聿潜,你一定能避则避。”
彼时的扶绪虽是年纪尚小,可却也懵懵懂懂地知道“不服气”。什么叫能避则避?让我在一个陌生人面前当孬种吗?
后来她被送至玉虚宫修行,元始天尊也语重心长地嘱咐她:“万万不可与一只妖正面发生冲突。”
“妖蛟聿潜么。”扶绪无奈地撇撇嘴,“究竟为何都让我避着他?”
元始天尊叹着气,避重就轻地给她讲:“你不知,凰族与蛟族仇恨颇深。可如今两族只有你与他了,我希望仇恨能止住。”
神思回到她身体里时,男人唇角还是带着笑意。他笑起来当真是漂亮到极致,即便是带着三分嗜血、三分杀意、三分癫狂,也仍旧摄人心魄。
“原来是你啊。”扶绪的手缓缓地摩擦着鞭柄,视线上下打量他。
“看来是听说过了。”聿潜垂下眼帘,持剑的手放低,用剑尖在无波无澜的海面上划起一道道波纹,颇为漫不经心,“自百年前,我率群妖攻进凤凰台,你娘燃尽最后一丝神识与我手下同归于尽后,第三天的结界就被元始天尊加固。我苦寻法子,也破不开半点。”说着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玩的事,倏地笑开,“哈哈,没想到,你居然自己送上门来。”
他笑得眼睛弯成一道月牙,无害极了。可带着妖力的笑声甫一入耳,扶绪便觉得心口闷得慌。
如今外界皆传言,几百年前,凤君扶绪在三重天率百鸟击退挑衅天庭的妖蛟。可鲜有人知,彼凤君非此凤君,击退妖蛟的,是她母亲临寂灭前余下的一丝神识。彼时毛都没长齐的她,还念不出御百鸟的口诀。
也正是因这一场战役,扶绪才知母亲本是没有在天劫中完全寂灭。可当扶绪匆匆赶往凤凰台时,入眼的就只剩满目疮痍,再感受不到半点神迹。
当避则避——所有人都这样告诉她。可是这男人害得她连母亲最后一面都没见到,她该怎么避?不是应该提鞭斩下他的头颅祭奠母亲吗?
“你废话这么多作甚?动手吧。”扶绪提鞭指向聿潜,淡淡道,“也让我见见,娘娘与师尊劝我避开的妖,究竟有多大的能耐。”
聿潜的视线在她手中的金鞭上徘徊一阵,眸色渐渐变深。他抿了抿唇,收起笑意,再也看不出情绪。
古剑以肉眼可见之势涨到数倍,夹带着破空之力,朝扶绪砍来。扶绪挥鞭缠住剑身,旋身而上,灵巧的避开剑刃。而这剑却如有意识般,转了个弯再次袭来。她将金鞭在海中过了一遭,抽鞭带起一连串的水珠,凝聚仙力把水珠拍向剑身,趁着剑停滞的这瞬息间,猛地朝聿潜扎去。
聿潜侧身避开她的攻击,抬手一招,巨剑再次缩小飞回到他手上,他一只手背在身后,悠哉悠哉地与她过了几招。他并没有主动攻击,只是格挡扶绪的招式,而他每次抬剑,扶绪都能感受到极其汹涌的妖力,从兵器交接处震得她虎口疼。
数招之后,他胸前露出一丝破绽,金鞭直直地抽在了他的心窝处,他的肉身瞬间消散在空气里。
望着空无一物的海域,扶绪脸色难看起来。与她过招的竟然是分|身,他这是一直在拿她当乐子耍么?
突然,她脚下的海面开始不断颤动。下一息猛地翻滚起巨浪,以排山倒海的气势朝扶绪砸来。
真正的聿潜就站在浪顶,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扶绪皱了皱眉,化出巨大的凤凰真身,迎上巨浪。凤凰浑身浴火,耀眼的火光刺得聿潜不禁眯起眼睛。火舌袭卷过来那一刻,他向后一仰,身子极速下坠,直直坠到海里。方才他站着的浪在半空中悉数被火墙阻挡,一水一火在半空中碰撞,炸得海域浓烟滚滚。
烟消得极慢,海面平静下来时,凤凰盘旋在半空中,谨慎地盯着聿潜消失的位置,而却半晌连个泡都没冒。
这可真是看出来他是一条会水的蛟了。她化成人身,慢慢的从空中降到海面。
她右臂的伤口狰狞的很,整条手臂的衣料几乎都被鲜血浸透。方才只顾着打斗,竟是忽略了这伤口。眼看着不能放任它再这样流血,她咬牙扯下早已糊在伤口上的衣服,忍痛将右手摸进另一个乾坤袋里,寻找先前彩云放进去的伤药。摸了半晌无果,这才想起来,她嫌着累赘,走之前留在凤凰台了。
不过好像有什么事被她遗漏了。扶绪蹙起眉头想了片刻,忽然面色剧变。
是了!肥璭呢?
“你在找这个吗?”好听的男声响在耳畔,随他嘴唇启闭间,温热的男子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竟带来一丝陌生的麻痒感。而她还未及反应过来,背部倏地一凉,随后撕心裂肺的疼痛蔓延开来,整个人被一股大力掀了出去。
身体沉沉地砸在布了结界的北冥海面上,滑出去好远,她在一阵头晕目眩中猛咳出几口血。
“呵呵。”聿潜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小指上挂着她的乾坤袋。他另一手提着剑,赤金色的血沿着刀刃向下淌,在剑尖处凝成血珠。他瞥了一眼,反手将剑横在面前,送刀锋至唇边,沿着剑身的纹路以舌尖缓缓舔舐。
扶绪鼻腔充斥着浓烈的血腥味,她强忍着晕眩,挣扎着坐起来,背过手轻轻触碰自己的后背,疼得一激灵。他笑得她头皮发麻,忍不住开口道:“你……”
将剑身上的血悉数舐净,聿潜挑了挑眉,笑着打断她:“真是没想到,凤凰居然会供职于天庭。”他心情很好,连带着杀意都淡了许多,“看来你被女娲娘娘保护的太好,完完全全地长成了一个废物。”
扶绪抬手抹掉唇边的血,撑着站起来。
“不过你居然敢在海里与我动手,也算勇气可嘉。”聿潜低下头,解开系着乾坤袋的绳子,“去吧,她怎么对你们的,还回来。”
乾坤袋瞬时碎成废布,黑气从中溢出,空中出现数十条六足四翼的怪蛇。肥璭将聿潜围起来,“嘶嘶”地吐着舌头。聿潜收起剑,将手背在身后,装模作样道,“我不想欺负小孩子,本是给你留有五分余地,让你能够离开。可没想到你这么不顶用,连个分|身都打不过。”
扶绪动了动不甚灵活的手臂,又扭了扭脖子,感受到即便这样小幅度的动作也能疼到她想龇牙咧嘴之后,她确定自己半瘫了。这次好像真的挺糟糕,她想,似乎应该尽快想个法子脱战。
然而情况容不得她仔细考虑怎么办,有了撑腰的,那群凶兽胆子登时大了不少。怪叫着冲过来时,扶绪甚至看得见它们眼里的凶光。
忍痛挥鞭抽散它们卷起的火流,小腿却没避开扫过来的尾巴。肥璭的尾巴上长着倒刺,被抽到的腿一瞬间没了知觉。
说到底,它们能从上古繁衍下来,智力定不是寻常凶兽比得了的。见扶绪的确再避不开,它们发出一声长长的嘶吼,六翼卷着气流直窜向她。
扶绪叹了口气,闭上眼睛,不想再挣扎了。
而预想中身体被撕裂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她身下海面结界突然破开了一个大裂口,身体顺着结界缝陷下去后,结界又迅速合拢。
伤口触到海水,疼得她五官都皱成了一团。她急忙捂住口鼻,防止含着的空气流失出去。北冥海域本就黑暗,方才摸黑打了半晌,后又被肥璭身上带的火光照亮一些,她已基本能在海域中视物。
这是怎么回事?她眨眨眼,觉得现下自己好像又什么都看不清了,视线似乎被什么遮挡住。
但看不清就看不清吧,她下意识觉得海里比海面上安全。虽说聿潜随时都能下来取她的命。
可半晌聿潜都没下来,而是不知和谁在说话,语气阴冷:“滚开!”
没人回答。
“你明知……还要拦着我?”聿潜怒气更盛,几乎是半吼着问出这句话。
依旧没人回答,不过上头似乎在打架。她感受到巨剑的剑气一下下撞击着海面,但都被结界弹了回去。
难道这结界不是他布下的吗?扶绪更迷惑了。她抬手轻轻戳了戳海面,居然畅通无阻地把手指伸了出去。
……
即便不清楚上边的形式,可也知道再耗下去对她实在不妙。她双手沾血,迅速结成个印,打在海面的结界上,心里想着凤凰台,大喝一声,“水神,借个道!”
可是……
“咕噜咕噜。”她吐了几个泡泡,干巴巴地眨了眨眼,又讪讪地摸了摸鼻子。莫非这北冥海通不到天庭去?
“那就岐、岐山。”是有这个地方吧?她硬着头皮再次闭上眼睛,随后光芒一闪,消失在海底。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轻易惹美人,尤其是男美人(Doge脸)
第6章 装腔
扶绪是被生生冻醒的。
再睁开眼时,她已借着北冥海水遁到岐山脚下一不知名的小河中,上半身子趴在岸上,下半身子泡在冰凉的河水里。还没来得及爬上岸,先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此时的扶绪被冷风吹起一身鸡皮疙瘩,但在这冷风吹拂下,才恢复些许的力气。哆哆嗦嗦爬上岸后,念诀燃起火,勉强烤干了湿衣裳。
身上的伤口被水浸泡许久,近乎麻木。她轻轻动了动胳膊,只觉上半身都不是自己的了。
她闭上眼睛,靠着一棵树调息,脑海里在回想方才打斗的场面。聿潜身手利落得紧,一招一式皆不花哨,剑锋之所在必伴随着磅礴的妖力,最基本的劈砍动作,都能在他行云流水般的招式中达到劈山震海的效果。若没有个千年修炼沉淀,是万不能达到这种状态的。
扶绪看了看自己的手,心里竟对他骂她废物生出赞同来。她暗暗下决心,这次回了凤凰台,定要把自己锁上千八百年,修炼不成就再不出来了。
不过,要在闭关之前,先去问问娘娘,她凤凰一族,究竟和妖蛟有什么仇什么怨。
“嘶……”她撑着树站起来,活动一番筋骨,踉踉跄跄地朝河道旁的密林走去,寻找有无可供她安心疗伤的山洞。
凡间已至深夜,今夜阴云密布,月光极其黯淡。扶绪掌心升出一簇小小的火焰,勉强照亮前进的路。只是这林子有些大,她伤得又过重,仅走了一小段路,额间便遍布冷汗,再无力气。
及时撑住了手边的树,顺着树干慢慢跌坐下去。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望着被浓云遮住的月亮,蓦地想起了嫦娥仙子先前还邀她去月宫尝自己新做的糕点。
那时她琐事缠身,应了有空便过去。
天庭内有传闻,嫦娥本是凡人,偷吃了不老药才得以飞升,飞升后居住在广寒宫。广寒宫实如其名,冷冷清清,原本是有一宫人陪着嫦娥的,现下仅有一只兔子了。
她看着月亮,又把吸进来的气重重叹出去。没成想这一忙便忙了许久,现下是得了空,却因伤重回不去天界。
扶绪捏了个诀,索性在背靠的树干上画了个结界,就地盘腿而坐,运起仙力调息起来。
只不过,怎么似乎有妖气?
还是很熟悉的气息。
她闭着眼睛,紧紧蹙起眉头,用神识细细扫着四周,竟模模糊糊看见两个人影——一大一小,似乎是一个女人牵着一个孩子。
仙力将将凝聚起来,若强行阻断,再想要凝聚便是难上加难。扶绪这片刻走神的功夫,在体内游移的仙力一滞,直冲内腑。胸腔袭来闷痛感,唇边缓缓渗出一丝血迹,她痛苦地将眉头皱得更紧。
那两人在距离她靠着的树很远处站定,小孩子糯糯地开口:“娘亲,我们来这里做什么呀?”
女人并未答话,只是抬头看着月亮。扶绪随着她的目光,用神识扫了一眼。这月亮被浓云完全遮住,半丝月光难洒,处处透着不详的气息。
扶绪似乎在朦胧中想到了什么,只是这念头一闪而过,她没抓得住。
见女人未答话,小男童又问了一遍。女人邪邪地勾起唇角笑了笑,把他抱了起来。此时偏偏洒下一丝月光,照亮了女人的脸。
在看清她的面孔那一刻,扶绪猛然睁大了眼睛。这分明是……
这具躯壳不是她原本的身体,魂体并不合适,扶绪用神识最先扫见的,是她本体的样貌。怪不得觉得她的气息熟悉,竟是原本随嫦娥居住在月宫的橘叶仙子。
——那位由于忍受不得天规戒律,而自甘堕入妖界的女仙。
扶绪曾在月宫远远见过她一面,那时还对嫦娥夸赞她长得好,只是没想到再去月宫,就听闻她堕入了妖界。
她想起妖界中似乎有一门对提高修为效用极强的禁术,便是在阴云蔽月时,吸取男童的精气,再辅以男童的心头血修炼。
来不及再多想,眼看着橘叶已经将尖牙对准了男童的脖颈。扶绪强行阻断体内流转的仙力,朝着橘叶的手弹出一团华光。
而疗伤的仙力紊乱,在内腑横冲直撞,内伤外伤齐齐发作,她捂住胸口,一口鲜血喷在树干上。罩住她的结界居然有松动的趋势,扶绪又连忙稳住结界,小心的隐住自己的气息。以她此时的情况,万不敢冒然对上橘叶。若她今日折在一女妖手上,传出去可就成天大的笑话了。
“啊!”橘叶吃痛的将怀里的男童摔在地上,凌厉的眼风扫向四周,“谁敢坏老娘的事?”
扶绪靠着树干喘息,一边平稳在体内四处冲撞的仙力。
小男童吓得磕磕巴巴:“娘亲,你怎么了呀?”
橘叶冷笑一声,彻底撕去刚刚的伪装:“谁是你娘,给我闭嘴!你娘几世修来的福气,这副躯壳才能被我选中。乖乖,过来,让我好好瞧瞧……”
扶绪定神,指尖华光流转,随着她的动作,华光一点一点飞向她的身体。华光所到之处,衣裙上她的血迹便以肉眼可见之速消退,浓重的血气也在渐渐隐去。只是她背上的伤口太深,起不到作用。
站起来,稳了稳气息,用长发遮住了背后的伤口,她打碎结界,朝橘叶走了过去。
在橘叶不远处站定,她不动声色地倚住树干支撑身体,抱着胳膊,冷冷道:“皆言妖得道极难,但不愿被天条束缚,自甘堕入妖界的女仙,本君却听说过一个。”
身份一眼被戳穿,橘叶的身体僵住,缓缓转过身。不等她回话,扶绪先打了个响指。
她指尖再次溢出金光,金光温柔的包裹住小男童,凝成一只凤凰,载着小男童飞向她。
见橘叶似乎有些吃惊,扶绪装作不经意地拂了拂自己的衣裙下摆,露出那里的肥璭黑血。
“今儿也不知怎了,一下来就遇到妖怪。先是肥璭,再是妖蛟,现下又是你。”扶绪见她视线停留在黑血上,继续装模作样道,“多少年没有打过这样的架了。”
橘叶疑惑地问:“凤凰……你是三重天那位?”
扶绪抬手抱住小男童,故作高深地沉默着。她的脸被周身金光映得忽明忽暗,看着的确蛮像世外高人。
只是她心里紧张得很,橘叶一直没有动作,扶绪也不知自己唬住她几分。她抱着男童的手已经在微微颤抖,再耗下去,怕是要露馅了。
对峙半晌后,橘叶神色晦暗不明,开口道:“想必你就是凤君吧,真真百闻不如一见。”
她这句话却把扶绪问愣了。
扶绪知道,“扶绪”这个名字在天界和妖界中,很少有人记得住,而“凤君”这个称呼却是无人不晓。这个称呼载着她凰族荣誉,任谁都要给三分颜面。
突然想起这一层,她心里有了个底。
她没回答橘叶,而是抬手轻轻点了点男童眉心,将一道暗金色的光射进去,柔声道:“睡吧,醒来就都忘了。”低低的凤鸣声响起,男童眨了眨眼睛,沉沉地睡去了。
扶绪用小男童的身体挡住胳膊上流出来的血,稳住声气:“虽说你自甘堕落,可好歹也曾是本君的仙僚。本君原不喜杀生,今日手上却沾了不少的血。”顿了顿,继续装,“快滚吧,趁本君没反悔前。”
其实她心里仍旧有些忐忑,除了知道橘叶曾在月宫住过之外,她并不了解橘叶。万一橘叶一怒之下动手怎么办?现下仅仅是抱个孩子,对于她来讲都是个颇费气力的活儿。
只能最后赌一把了。
橘叶眼睛微微睁大,手指快速捏了个诀。扶绪心里一惊,莫非她真的要动手?
可下一刻,橘叶的身体陷入了土里,忽然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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