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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中娇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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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的布巾掉落地上,带着丝丝花香,室内安静。
  邵予璟转身,打开了南窗,看去山下的一片雨雾景色。
  有人当比这山水之色更美,他以为很好。
  “以后,去竹林里,不必偷偷摸摸的。”他回头看着哭花了脸的人儿,“为什么?”
  洛旎旎拽了拽湿了的袖子,“夫人病得好厉害,她……”
  “所以你害怕,就找了个地方去哭?”邵予璟瞅了地上的布巾。
  “其实我有帕子。”洛旎旎赶忙掏出自己的,拿到手中才看见帕子已经湿透。
  “一块布巾,不用你还!”邵予璟并不在意,自己走去桌前,坐下。顺手捞起桌上的东西,把玩着。
  桌上放了一排飞刀,看来先前对付刺客时,邵予璟并没有撒谎。虽说,他看起来根本不会扔飞刀。
  简单擦了脸,洛旎旎的心情平复了些,“您怎么知道我藏在竹林里?”
  “你不知道你身上有香味儿?顺着找去,再容易不过。”邵予璟道。
  “是吗?”原来身上有香味儿也是一件麻烦,洛旎旎心想找个借口离开。
  “有时候,人要离开,不是你哭就能留下来的。”邵予璟淡淡的道,“回去吧,看你这幅样子,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就这副瘦弱身子,被雨一淋,再生出病来?
  “旎旎知道了,舅舅说的很对。过会儿,我把花给您送来。”洛旎旎行礼,转身走出屋子。
  石径又湿又滑,洛旎旎有心快些走,又不敢跑。
  “回来!”邵予璟在身后叫了声。
  洛旎旎回头,见人手里拿着刚才的油纸伞。
  “撑着吧。”邵予璟撑开的伞送去洛旎旎手里。
  “谢舅舅。”
  “记住,帮着我做事,会有更大的好处。”邵予璟转身往屋子走去,声音穿透细雨,“花的事,明日亦可,今儿下雨就算了吧。”
  看着那人背影,洛旎旎一时有些不解。她何时说要跟着他做事了?再说,他身旁那么多能人,自己有什么用?难不成要她摘花?
  没再想太多,洛旎旎回到了刘氏的地方。正碰到齐清走出来,她连忙迎了上去。
  “道长,夫人怎么样了?”
  齐清一捋胡须,一副运筹帷幄,“本道爷出手,有什么是解决不了的?”
  “夫人没事了?”洛旎旎松了一口气,“那她方才是怎么了?我看呕吐的好厉害!”
  “晚上还会腹泻的,明日就好了。”齐清拍了拍皱巴巴的道袍。
  “什么腹泻?”洛旎旎问。
  “我用的药,让夫人上吐下泻,把体内的脏东西排出来。”齐清看着眼前小姑娘,“倒是你,小旎旎你怎的又成金鱼眼了?”
  洛旎旎气得腮帮子一鼓,“你为什么不早说?害我丢……”
  “有什么好说的,我说了你会懂?”齐清拍拍小姑娘的头顶,笑得停不下来,“你看你,鼓着腮帮子更像金鱼了。下次我让小杂毛们挖一个水潭,把你放进去养着。”
  “你……哼!”洛旎旎绕过齐清,往前走,和这为老不尊的道士废话,还不如是看看姨母。
  “等等!”齐清追上洛旎旎,从她手里把油纸伞拿到手里,“老人家没带伞,年纪大了,淋了雨容易生病的。”
  齐清拿了伞,转身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往前面道观方向而去。
  洛旎旎无奈,道观不大,她的克星却不少。
  想着还是回去换身衣裳,一转身,便看见纪玉檀站在屋檐下。
  “表姐,你怎么浑身都湿了,去哪里了?”纪玉檀拉着洛旎旎跑回屋檐下,关切的问道。
  洛旎旎抽回手,往自己屋里进去,“随便走走。”
  这种假关心还真是让她觉得厌恶,甚至连看都不想看。
  纪玉檀低头一笑,淋着一身雨回来,还说随便走走,骗她什么都不懂?
  “刚刚夫人那样子可吓坏我了,又不敢进去添乱,就只能等在外面了。”
  洛旎旎拿了手巾,擦拭着自己的头发,对于一旁聒噪的纪玉檀,只是鼻子里嗯了一声。
  纪玉檀殷勤的上前帮忙,帮着洛旎旎换衣裳,把窗扇也关得紧紧的,脸上神神秘秘。
  “表姐,那天在王府,是我不该乱跑,你别生我的气。”自知以后想要去一些场合,还是要跟在洛旎旎身边,纪玉檀当然要讨好她。
  “那日,其实我还见着秦家哥哥了。”她观察着洛旎旎的脸色,小声道,“他问我,你是不是不舒服?”
  洛旎旎梳头发的手一顿,垂下眼帘,心中想,婚约之事还是要尽早解除的好。只是做起来或许有些麻烦。
  见此,纪玉檀又凑上前来,“要不要我帮着去给秦家哥哥传个信儿?或是,干脆让他来别院一趟?”
  “来别院?”洛旎旎抬头,注视着纪玉檀。若是前世这么做,她肯定心中感激吧。只是放在现在,这就是与男子私会,被发现了便是名誉尽毁,到头来只能再次嫁给秦尚临。
  想到会坐着花轿进秦家的大门,洛旎旎身上更冷,那边可是她的坟墓啊!
  “我的事,以后不用你来操心。”洛旎旎淡淡收回视线。
  这辈子她不但不会嫁秦尚临,就是眼前的纪玉檀,她也会给好好安排的。
  纪玉檀愣住,轻咬嘴唇,脸上顿时变得怯懦,“表姐还是生气?以后是不是都不会带着玉檀出去了?”
  洛旎旎放下木梳,眼神淡淡的,她现在面对闵氏母女,也练就了面不改色的本事了。
  “玉檀这是说什么?不让我带上你,那可是老夫人说的,不是我。”
  这拘在侯府不出门,即相当于会走上闵氏的前路,纪玉檀当然不肯。“我这次是惹到老夫人了,表姐回去可否为玉檀说两句话?老夫人可最疼你的。”
  “倒不是不行。”洛旎旎取出一件干净衣裳,铺到床上。
  “表姐真好!”纪玉檀连忙展开笑颜,“想让我做什么,表姐你尽管说。”
  外头雨声沙沙,洛旎旎眼睫微微一扇,有人想献殷勤,那便成全吧。
  “那就劳烦表妹去帮我折几支杜鹃花回来。”
  “啊?”纪玉檀不可置信的张大嘴巴,“折杜鹃?”
  “是,最好是那种含苞未放的。”洛旎旎特异强调了下,“我晚上要用!”
  作者有话要说:开了一本预收文,小仙女们动动小手指收藏一下吧,点进作者专栏就会看到,爱你们。
  《冲喜童养媳》
  范家祖宅里有个瓷娃娃一样的美人,
  乖巧话少,我见犹怜。
  可惜命不好,是个冲喜童养媳,
  被人遗忘,只有在宅子里孤独终老这一条路。
  直到范家的郎君从京城回来,
  洛紫面对这个厌烦她的男人,心中有了想法,
  或许她可以有另外一条路,离开!
  范阅辰仪表堂堂,风光霁月,世人眼中的佳公子,
  内里黑心黑肝黑肚肠,
  面对跟他商量条件的童养媳,
  他淡淡的表示,可以!
  后来,洛紫的确离开了祖宅,
  只是莫名来到了院墙更高的京城伯府。
  洛紫后知后觉的看着高墙:这是被骗了?
  范阅辰:你自来就只有一条路,做我媳妇儿!


第18章 有人
  纪玉檀手中的帕子几乎快要绞断,眼中仍是不相信,可是自己开口的话又怎么收回来?外面下着雨,山路湿滑,那野杜鹃全开在陡峭的石缝里,叫她去摘花,确定不是想摔死她?
  洛旎旎见人不走,轻轻打了个哈欠,“表妹是不是不想去?那就……”
  “不是!”纪玉檀的脸上再难笑出来,却仍极力掩饰,“我就是记得,表姐以前都叫我玉檀的,现在觉得生分了不少。”
  “不过一声称呼,你这般在意?”洛旎旎的手指扯开了身上的衣带,“我要换衣裳了,你出去吧!”
  纪玉檀转身,脸上已然气得扭曲,一排贝齿几乎咬穿唇瓣。
  洛旎旎的嘴角一丝讥讽,现在纪玉檀受的才多少,就觉得这么委屈?
  她摸着自己微微痛楚的眉心,心中起了另一个疑惑。那就是魂针,这种阴邪的禁术世间早已消失,纪玉檀是从何得来的?看来对闵氏母女,还藏着不少本事啊!
  刘氏那边,正如齐清所说,人上吐完了,开始下泄。刚刚养得差不多的人,这又被生生折磨得不行。
  洛旎旎也没吃多少东西,听着隔壁的动静,一点儿忙也帮不上。
  墙边的桌上摆着一束带着雨水的杜鹃花,那是纪玉檀采回来的。整个人湿透了,站在洛旎旎面前好半天,说着采花的艰险。
  心情像现在的天气一样阴郁,洛旎旎走去桌前,拾了一支杜鹃,手指摘下一颗粉嫩的花骨朵,轻轻放进一旁的盘里。
  齐清期间又来了一次。看样子,刘氏的状态应该在他的预料之中。
  从刘氏那边出来,齐清到了洛旎旎所在的偏房,一撩道袍,坐在板凳上。他看了眼桌上的花,“雨天采花?”
  “有用的,不采不行!”洛旎旎看去齐清,“道长,夫人真的会好,对吗?”
  “把她身体里面的毒清干净,以后慢慢补身子,肯定能好起来。”齐清捋着胡须。
  “毒?”洛旎旎的手一颤,掉了手里的花枝。
  齐清轻轻颔首,“确认了几次,是毒没错,且日子很久了。”
  刘氏是侯府的夫人,做事规矩,凡事讲理,谁会对她下毒?洛旎旎只能想到闵氏,可是又拿不准,毕竟没有证据。
  “是什么毒?”洛旎旎又问。
  “上次在夫人一直喝的药中,发现一种奇怪的药材,并不常见。”齐清道,“我记得杂书上上记载,是用来做禁术的。当然可能是我看岔了,一切还得主持回来,看看才行。”
  禁术?此话自然会让洛旎旎想起魂针。
  “道长你见多识广,看的书也多,可知道魂针?”洛旎旎问。
  齐清脸上不免吃惊,“你小小年纪,哪里听来的这些?以后不准说了。”
  “我也是看了杂书,才知道的。道长就讲讲吧。”洛旎旎捡起地上的花枝,若是能揭露纪玉檀与禁术有关,那么闵氏母女必死无疑,自己的仇也算报了。
  “就是些阴毒之术,在世间早已消失。大越禁止这些,以后别乱说。”
  齐清还有事,说了几句就离开了,并未解释禁术一事。
  眼见着傍晚已到,雨停了,西方的天边隐隐露出几缕霞光。
  洛旎旎带上油纸伞,把摘好的杜鹃花骨朵装在锦袋中,准备送去邵予璟那边。
  雨后清新,几只雀儿趁着天还亮堂,在湿漉漉的地上来回跳着,寻找吃的。
  竹林旁,卓阳守在那里。他身姿笔直,双臂环胸,手中握着一把宝剑,颇有一副凶神恶煞之感。
  洛旎旎站住,圆溜溜的眼睛看去卓阳,手中的东西往前一送,小声道:“我是给舅……晋王爷送东西的。”
  卓阳的身子往旁边一侧,“姑娘请,王爷在竹林亭中。”
  袅袅娜娜的身影走进了竹林。卓阳摸摸自己周正的脸,很吓人吗?那小姑娘一副害怕的样子。这世人总是喜欢以貌取人,殊不知亭中的那位才是最应该害怕的。
  心中又不免纳闷,那小姑娘柔柔弱弱的,一句话就能吓哭的样子,怎么敢靠近王爷?
  亭中的人在独自下棋,对于雨后竹林里的湿气毫不在意。
  “舅舅,旎旎给你把花送来了。”洛旎旎站在亭子外面,顺手将伞支在亭柱上。
  “进来吧!”邵予璟落下一子。
  桌上除了棋盘,还有一把茶壶。
  洛旎旎过去,把装着花朵的锦袋放在石桌上,便往后退了退。
  好像很多人都喜欢下棋,家里的两个哥哥喜欢,秦尚临也喜欢……她一直不明白一盘棋有什么意思,是二哥告诉她,棋盘博弈,就好比是人生厮杀。
  邵予璟拾起锦袋,另一只手去解着封口的彩绳。
  “你觉得这些花是用来做什么的?”
  “不知道。”洛旎旎回道。
  邵予璟抬头瞅了眼洛旎旎,手伸进锦袋里,捏了两朵花出来。
  花被放近空瓷碗中,一旁水壶里的热水冲了进去。花骨朵在水中打着旋儿,最后飘在水面上。
  再见邵予璟端起茶碗,连花带水一饮而尽,动作一气呵成。完了,掏出帕子擦干净手。
  这一行为让洛旎旎吃惊不小。她在想是不是之前自己的猜测是错的,邵予璟根本就不怕花?
  她听过,有一种罕见的症状,有些人不能接近花,会胸憋气闷,无法呼吸……那天邵予璟倒在她身上,就是那种状态,她记得之前自己站在蔷薇花下。
  书上管这种症状叫花热症,尤其春天花开时,最为严重,且没有完全能治愈的药。
  “站着发呆,想不想尝尝这花的味道?”邵予璟手里送出一个瓷碗。
  洛旎旎伸手接下,却轻轻摇头,“您这样直接食用,万一花有毒怎么办?”
  “没挺过以毒攻毒?”邵予璟重新低头,盯着棋盘,“如不是你在其中下了毒,那就没事儿”
  “我怎么会?”洛旎旎连忙道,“您是旎旎的舅舅啊!”
  “哎!舅舅!”邵予璟突然感慨一声,“嘴这么甜,想要什么好处?”
  “您说笑,做这些不过举手之劳?”洛旎旎道,好处嘛,以后该要的时候自然不会放过。
  “不久就要进京了,倒是觉得这边挺好。”邵予璟站起来,负手而立,看着竹林,“旎旎觉得,京中情形如何?”
  这个连想都不用想,身旁这人将来是一手遮天的摄政王,杀伐决断,毫不留情。
  “舅舅自是一切顺遂。”洛旎旎乖巧的奉承。
  邵予璟不禁一笑,他并不喜那些阿谀奉承之人,不过这个小丫头说的软软的,倒是有些好听。
  “一切顺遂啊?那就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自然是!”洛旎旎轻点头,岂止是要什么有什么,简直就是独揽大权。
  “旎旎这般说,让本王好生憧憬。”邵予璟有闻到了淡淡的花香,他无法接近花,身边却有一个带着花香的孩子。
  京城具体什么样子,洛旎旎也是从两个哥哥那里听来的,她很少出门,有时候很向往,可是她的身份,注定一辈子留在后院儿。
  “北关什么样的?和西陲一样吗?”她问。
  “北关很大。”邵予璟道,“旎旎想看,以后带你去。”
  洛旎旎只当是随口而出的话,并未在意。离开京城,应该一辈子都不可能吧!
  “咳咳!”邵予璟好看的眉头蹙了起来,脸色变了变,手想去掏身上的瓷瓶,可是最终收了回来。
  “您怎么了?要我去叫人过来吗?”洛旎旎外后退了一步。
  “你想帮我?”邵予璟单手扶住柱子。
  见洛旎旎点了头,他嘴角一扯,“看你的样子,还以为你想跑?这么胆小?”
  洛旎旎低头,她天生胆小能怎么办?心里也暗道,做了几年鬼,竟是一点儿长进都没有,还变得越来越爱哭了。
  “你过来。”邵予璟深吸了一口气。
  洛旎旎抬头,两步走到人身旁,不想被对方一把抓住,直接拉了过去。
  “你……”她拼命想抽回自己的手,无果。这人莫不是又要……
  “有人!”邵予璟在洛旎旎耳边轻道,遂也放松了手的力道。
  洛旎旎停止了挣扎,她的感官不如邵予璟,当下也不敢乱看,只能够僵硬的站着,耳边的呼吸瞬间让她的耳朵红了。
  她想起早上的刺客,被邵予璟绑在树上……难不成又有刺客来了?也不知道摊上这所谓位高权重的舅舅,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是个女的?”邵予璟语气一冷,哼笑一声,“恐怕是冲着你来的。”
  洛旎旎脑中第一个想到的便是纪玉檀。想来自己出来,是被她给悄悄跟上了。这个表妹对她可真是无比上心。
  “要我帮你杀了她?”离着她越近,她身上的香气就越浓,手里的细细手腕也是,软柔如柳枝。
  邵予璟看去竹林边缘,双眼一眯。
  “别!”洛旎旎吓回了神,身旁这人可不是说说就算的那种,他真的会杀了纪玉檀。
  虽说纪玉檀该死,但是让人死在这里,她和刘氏如何脱了干系?再说,她想亲自解决纪玉檀!
  作者有话要说:年底了,好多事情啊,我会努力保持日更的。


第19章 棋子
  偶尔风过,竹叶轻轻拍打,抖落了上面的水珠。
  “那就听你的。”邵予璟说完,身子微微一转,重新坐回石桌旁。
  高大的压迫离开,洛旎旎不由舒了口气,觉得脸有些热。
  “她已经走了。”邵予璟系好锦袋,放在一旁。
  “我也该回去了。”洛旎旎弯腰作福。
  “你不好奇本王为何食花?”邵予璟问,他的脸色比方才又难看了些。
  “舅舅该是有花热症。”既然问了,证明邵予璟早已看出,洛旎旎觉得也没有必要隐瞒。只是这事儿不要给别人知道了就好。
  “回去吧!应该还有人等着你。”邵予璟没承认也没否认。
  洛旎旎有种错觉,似乎这人不若第一次见时,那般冰冷了。
  出了竹林,原先守在外面的卓阳已经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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